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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顿对这事有自己的一套说法,称其野蛮地违反了《圣经》的教义:他们在把自己当成上帝,他们在造人。
我的枪仍然对准着布里奇的腹部,我对这件事的解释更加直白:“他们在人工繁殖奴隶。”
“这个,”他说,“他们只是在尝试。”
我体内升起一份蓄势待发的情绪,愤怒与恶心交织着。我知道它会像决堤之水一发不可收拾。我努力控制住这种情绪,保持声音平和。
“执法官署跟这事又有什么关系?”
“署里面有些人……”他边说边打量我,我知道他在寻找击破我心理防线的方法,看看我能接受多少事实,“要知道,我可没搅和进去。但有些人,参与了这件事。他们会想方设法为南雄公司提供一些必要的技术。”
“想方设法?”
布里奇点点头:“再提醒你一下,我没有参与。执法官署是个庞大的机构,维克多,有很多分工部门。但不可否认,如果强制劳作人员,如果他们……在伦理道德上……不再是真正的人了,一些宪法上、政治上的障碍……就会迎刃而解。”
我来回晃动着手里的小瓶,感受着里面液体的流动。这桩丑闻是巴顿想公之于众的,是执法官署拼命想掩盖的,它不是什么金融违法操作,不是什么财务上的合伙勾结。制造出人造人,这是他们的下一步。200年来他们一直在完善奴隶制,绞尽脑汁想出新的招数,延长奴隶的工时,逼迫他们更辛苦地工作。为此他们剥夺了奴隶的姓名权,使奴隶骨肉分离,摧毁了他们的意志。而这一招是他们的下一步:斩断奴隶的血缘关系,让奴隶们既无父母,也无子女,根本无权索要自由。我的双手天生要劳动……劳动精神我牢记于心胸……
布里奇向我走近一步。“目前这个实验正处于关键阶段,我想,综合各种因素,你能明白其中的利害,以及实验不能对外公开的原因。”他现在恢复了几分胆量,语气中有了几分底气。他知道结局会怎样,所以已经做好了准备。“维克多,你把那个包裹交给我,我拿到之后,我们去鉴定一下里面东西的真伪,然后我们把它毁掉。然后我们会履行对你的承诺,放你自由。”
“什么时候?‘我们’又是谁?”
“现在就去。”就这样,他又恢复成了原来冷面上司自信的语气,“我从盖瑟斯堡带了个技术人员过来,他叫兰斯·科默。科默医生在执法官署的一个特别分部工作,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准备干什么?”
“准备了结两件事。他能迅速对你给我们的液体做出初步检测,确定是我们要找的东西,确定你没有耍花招。”他揉了揉额头,“当然,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人。维克多,你向来是个爽快人,你向来说一不二。”
他活动了一下腮帮子,偏了下头,我估计他要改变策略,打一张新牌出来。
“而且,维克多,我必须说一句,你为美国出了不少力,我们要感谢你。”
我忍不住笑了。“好吧,”我说,“这是我应该的。”
“另外,嗯……祝你好运。”
我收起了笑容。他接下来要干吗?要送我一块金表吗?
这时我是不是该感觉无比荣耀和自豪?我是不是该伸出手去,让我的黑手和他的白手握在一起,一笑泯恩仇,大家有缘再见?然而当时我感受不到这份荣耀。在我经历了大起大落的两周之后,经历了此前不堪的六年之后,我做不到。我想自己不可能如此宽宏大量,我有着各种人性的缺点和软弱,以前如此,现在亦如是。我不想原谅他,所以我选择记住对他的仇恨。另一方面,我想给他一枪,让他中弹后滚下台阶,但我也没有这么做。
“维克多,我们要明白,这个问题会出现只是一个意外。时机还不成熟时的一个意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们操之过急了,执法官署的探员们在这件事上用力过猛了。这事并不复杂。而且假以时日,这种事……”他指了指小瓶子,我看出他的手指在蠢蠢欲动,想把瓶子从我手里夺走,“一定会合法的。”
“我不觉得。我认为假以时日……”我握紧了手中的小瓶子。
然而这句话我没法说完,因为我无法不承认他说的显然是对的。他的逻辑无懈可击。世事皆如此,只会往越来越糟的方向发展。一颗石头会激起一片涟漪,然后涟漪会渐渐散去。巴特里奇出现了,她是个麻烦制造者,然后会有人出来解决这个麻烦。激起的涟漪就此消失。时间只会让事情向更坏的方向发展:邪恶的传播速度总会比善良更快,邪恶像野草,不会自动枯萎、灭亡,反而会不断生长、不断扩散。
“我再说一次。”布里奇说道,“我们把流程搞清楚。我们一起穿过四个街区,找到一辆面包车,科默医生在那儿等着。这些化学品先由你保管。科默医生会做一个小手术,从你的脊椎上摘除信号接收器。整个过程只需要四分半钟。”
只需要四分半钟!
“在科默医生和我允许你离开面包车之前,你要把瓶子交给我们,然后科默医生会进行检测。检测完成后,我们就各走各的路,从此以后你再也不会见到我。”
我点了点头。
“怎么样?这样安排可以吗?”
“还差点意思。我的身份文件呢?”
布里奇点点头,整个人已经迫不及待了。“我给你安排好了一个身份。名字是威尔逊·特勒,出生在纽约州的奥尔巴尼。是自由黑人,没有犯罪记录。护照和驾照也准备好了。”
“身世清白吗?”
“非常清白,白得像纸一样。”
“我要怎么知道真假呢?”
“你会知道是真的,因为……”他耸了耸肩,“你只能选择相信,因为这是我告诉你的。这样你能接受吗,维克多?”他笑了,嘴角微微上扬,“或者说,特勒先生?”
我前后活动了下脖子,双脚在地上移动。
“维克多,这样安排你能接受吗?”
“行,”我说,“我能接受这样的安排,好得很。”最后三个字我说得特别用力,确保我身上戴的微型窃听器能接收这几个音。这个窃听器只有纽扣那么大,放在我耳朵里,像助听器一样。是巴顿给我的。他在礼拜堂里藏有各种工具,藏在假墙之后的密洞里面。我把这三个字说得很清楚。“好得很。”
布里奇在开车,我和科默医生坐在后座,他并没有穿白袍,也没有其他任何象征医生身份的标志。他穿着黑色西装,黑色皮鞋,没有打领带,并且据他说是为了安全而戴了一个塑料面罩,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裹着他的脸。面罩上只露出了几个洞,两个给眼睛,一个给鼻子,一个给嘴。我沉默地坐在后座,望着科默医生的面具脸,就这样过去了45分钟,仿佛坠入了意味深长的梦境。
在离开印第安纳波利斯45分钟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一个从印第安纳波利斯开车45分钟才可能到达的地方:一片一望无际的玉米地。我从车尾的小玻璃窗中看见了玉米地。面包车拐进一条土路,我们一路颠簸,深入玉米地,最终来到一个白色帐篷外,它立在两排玉米中间的一块空地上。
布里奇关掉引擎,下了车,打开了后车门。戴着面罩的科默医生下了车,我跟在后面,我们三人在茫茫的印第安纳州的黑夜中一起走进帐篷。雨已经停了,月亮出来了,好似一枚银币挂在天上,暗淡无光,散落的星辰就像一个个针眼。月光仿佛为白色的帐篷笼上一层薄纱。
帐篷里放了一张手术台,铺着白纸,周围有几盏手术灯。角落里有一台发电机在运转,为灯光和一台低矮的银色设备提供电力,那个设备和宿舍用的冰箱差不多大。
“请你把衬衫和内衣脱掉。”
沉默得像是幽灵的医生第一次开口说话了,出于训练本能我想分辨出他的口音,想从他的口音中获得更多的信息,但我一无所获。
“请你趴到台上。”毫无情绪的声音,非常冷静。在这样的声音下有一种美感,一种纯粹。“好的。”我说道,“好的。”
我趴到了台上,听见设备开始工作,我半眯着眼睛看着布里奇,他在不停地踱着脚。我听到了嵌在我脊椎里的芯片嘀嘀作响,似在抗议。
只需要四分半钟。我暗自计着时间。一分钟做准备,医生在我背上涂了凝胶,又湿又黏,像凡士林的质感。一块金属片放到了我的后背中央,然后慢慢地转着圈向上移动,我听到它发出声音,每隔两秒响一下。我听着它的声音,一直沿着我的脊椎向上移动,每隔两秒响一下,嘀,嘀,嘀。
布里奇站在角落,紧蹙双眉,专心致志地看着这一切。我开始颤抖起来。科默医生放慢了移动金属片的速度,这时金属片发出一声很长的蜂鸣,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有东西割破了我的皮肉。医生对我轻声说道:“好了,就是这儿。它就在这里。”我想起了玛莎,可爱的玛莎,从我的肩膀里取出子弹时说的话:行了!把这个小浑蛋……于是我笑了。见到我露出笑容,布里奇大为不解,想不通我此刻怎么能笑得出来,他走上前,弯腰问道。
“科默医生,一切正常吧?”
“正常,”医生用毫无情绪的声音说道,“已经探测到信号器了,但还没取出来。”
“好了,维克多,”布里奇轻声说道,“现在你得把东西交给我。”
“什么?”
“把信封交给我,维克多。我们必须立即拿到它,检测里面的物质。你的事得先缓缓。”
“什么……为什么?”
“我们得确定东西是真的,然后才能放你走。”
“你说过……”
“我知道我说过什么,我误导了你,可这是形势所逼,我向你道歉。在动手术之前必须要让各方都满意,这一点很重要。这是唯一的办法。”
“布里奇先生。”我说,“要动手的话就趁……”
“什么?”
“现在,”我说,“动手啊。”
布里奇一头雾水:“什么?”我是在对耳朵里的窃听器说话,随后一声巨响立即响起,一声爆炸声。从玉米地里刮过一道狂风,掀翻了帐篷,很多灯光照亮了这块空地。
布里奇自然带了武器,政府配的好枪,而科默医生也带了手枪。两个人身上都有武器,不过他们的武器敌不过马里斯的武器。一个穿着一身迷彩服的莽汉,脚穿黑皮靴,手持步枪,身后卡车的灯光照出了他长长的身影,他高声喝道:“放下武器,放下,立即放下!”
布里奇丢了手枪,手枪滚到了马里斯脚边。马里斯端着枪快速走过来,一副军人的派头,他踩上布里奇的手枪,把它踢进田里。我仍然趴在台上,仍然连着那部机器:探针插进我的背,长长的金属片压在我背上,我动弹不得。
戴着面罩的科默医生却不打算投降。马里斯又喊了一声“放下枪”,但他站着没动,这显然有悖于他平时的训练,马里斯手中的步枪喷出一条火舌,医生中弹,踉跄着后退几步,然后倒地。
“不,”我在台上凄厉地叫道,“不!”
马里斯一言不发。他迅速在周围巡视了一遍,搜查还有没有其他敌人。巴顿神父从卡车前座下了车,他手里拿着一把开山刀,冷静地向布里奇走来。
我从台上翻身下来,来到科默医生倒下的地方。
我必须把他救活,这是我当下唯一的想法。我必须把他救活,这样他才能给我把探测器取出来。我将手伸到他的领口下,找到面罩的边缘,一把扯下他的面罩。他是个相貌和善的年轻黑人,嘴上留了两撇小胡子。
可是他已经死了,这名政府聘用的技术人员已经死透了,他的尸体躺在我身边,与黄土为伴,和那天地毯上的库克的尸体一样毫无生气。巴顿神父的左手紧紧将珍贵的信封握在胸前,右手拿着开山刀。布里奇跪在地上,两手背在身后,马里斯的步枪对准了他的后脑勺。
巴顿蹲在布里奇身边,宛若安抚受伤者的神父,然而他的话却字字诛心。他慢慢说道:“先生,我不知道你的罪孽有多么深重,但我知道你该如何赎罪。你欠下的血债只能用血来偿还。你必须——不!”他厉声喝道,一把掐住布里奇的脸,开了他的眼皮,“不行,你必须睁开眼睛。睁开。”
然而他手上的举动却不像他的言语那般自信。他举起刀,缓缓逼近布里奇的脖子,不知道该怎么下手。马里斯不耐烦地端着步枪。
“住手,”我说,“不能这样,住手。”
马里斯不解地看着我。巴顿却点了点头,他自以为了解我的想法。“你想用枪?”他问我,“还是用刀?”不等我回答,他便放下刀,把刀递给了蹲在地上的我,有根电线仍然连在我身上,让我与那个机器连为一体。“动手吧,除了这个祸害。”
“不,”我说着放下了武器,“让他走吧。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得到了我们想要的东西。进行后面的事,将这桩丑闻向世界公布。没必要一定杀死他。”
马里斯看向我的眼神冷若寒冰。“你的同情用错了地方。”
“他只是在做分内的事。”
“这不是借口,”马里斯说,“这绝不是借口。”
巴顿却有些犹豫。我第一次与他在喷泉餐厅见面时,他装出一副举止拘谨,说话含糊的样子,如今他又露出了这副神情。他放下了刀。“我不……我不知道,”他说,“像他这种人,怎么能让他活着?”
“像他这种人,”我轻轻说道,“你又是哪种人?你们又是哪种人?”
神父和马里斯离开了,只剩下我和布里奇留在玉米地里,布里奇慢慢站起。他的裤子破了,发型全乱了,他原本是个坐办公室的内勤人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
“谢谢你,”他说,“上帝啊,这回真是谢谢你了,维克多。”
他伸出手将我扶起,而我一股脑儿又爬上了手术台。我仍然连着那台机器,我已经做好了手术的准备。
“布里奇先生,你知不知道怎么把这该死的东西取出来?”
我能感受到手术的过程,感受到芯片从我体内移除。一点一点地,芯片与我的神经分离,剧烈的疼痛从我的脊椎蔓延开来,令我眼冒金星,痛得叫出了声。可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能继续进行下去。布里奇用金属片挑起了传输芯片,捏在手中,然后从我体内扯了出去,我惨叫连连,随后我疼得晕了过去,像是中弹了一样,天地一片黑暗。
等我醒来时,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布里奇离开了。帐篷里的其他东西也不见了,支撑柱、帆布、手术设备和发电机,通通消失了。
我孤零零地躺在玉米地里,首先感觉到的是背上缠着的纱布,我流了不少血,在身下形成了一片血泊。我像是被外星人掳走后又抛弃的实验品,又像是一块化石,沉睡在早已蒸发的远古海洋的海底。
我一直等到恢复了体力才站起来,缓了一会儿,确定身体无恙后才开始行走,我得先找到一部电话。
第3章
玛莎的爱人并没有死,奴隶主将他卖到了国外。他现在在特别经济区,这些是我在纽厄尔的办公室通过火炬之光找到的情况。
在经历了短暂的快乐时光,与玛莎陷入情网,孕育了莱昂内尔之后,山姆森随即被捕,他的命运和其他很多逃跑失败的奴隶一样:被卖到了特别经济区里的石油开采公司,海沃特公司的老板以非常划算的价格买走了他。
特别经济区是在得州战争时期创建的,那里是美国的一片领海,由国防部和能源部共同管辖。政府认为这里的石油钻井平台和领海内蕴含的石油事关重要的国家利益,因此通过了特别的法律,修改或取消了涉及强制劳作人员在特别经济区内工作的条例,在海上作业不设监工。
当初在贝尔农场,有人不老实、违反规定时我们会互相警告:快点去干活,别干傻事,小子!那时我们想到的永远是特别经济区的恐怖。我们会提醒对方:你活腻歪了?想被卖到特别经济区吗?想当年,旧奴隶时代,马里兰州和弗吉尼亚州的人盛传棉田里奴隶的遭遇如何悲惨;而在贝尔农场的我们,则会在提到特别经济区时心生惧意。特别经济区当时在我们脑海里留下了各种可怕的印象,而现在玛莎也会联想到她的爱人可能会有的各种可怕遭遇。黑烟笼罩下,一座钢铁孤岛漂在海上。它是由脚手架与工作甲板建起的一座堡垒,它的旗杆是巨型的烟囱。油气燃烧时的橙色火焰从通风口中喷出,塔台上有卫星接收天线缓慢地旋转。
“他现在,活着还不如死了。”我对她说。
“不,”她说,“不。”
我向她坦白了一切。向她说起了你,卡索。我告诉了她我的整个人生经历。我在旅馆房间里,坐在薄薄的床单上,说起了贝尔农场,说起了你,说到了我在芝加哥的经历,我如何会给布里奇工作,后来又如何遇见了巴顿、寒鸦、科默医生,以及在玉米地发生的结局。
我说起了你说过的话,我们生活在两个世界里,这一个和另外一个,现在的和未来的世界,我们现在的人生和将来的人生。
我们来到了芝加哥,我始终没有去成加拿大。不过我也不会永远留在这儿,只是稍做停留。我真希望你能目睹我看见的一切。我的午餐是在一个热狗摊解决的,我吃了三个热狗,吃的时候想起了你。我给莱昂内尔买了一个热狗,然后又单独买了一个。
现在我走进了一部电梯,坐电梯去一家电梯制造公司。玛莎和她的儿子待在街对面的“乔伊”咖啡店。玛莎在看《芝加哥论坛报》,莱昂内尔边喝巧克力牛奶边看漫画。玛莎的小车停在外面,从我在的大楼里一目了然,我们对停车的方式特别安排过,以便有意外时能迅速上车离开。莱昂内尔只知道我们在参加一次冒险任务,这么对他说就足够了,绰绰有余了。
在这个世界里,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我走出电梯,走上绿色的地毯。我穿着一双黑皮鞋,擦得很亮,我的步伐透露着自信,目的明确。我比预约的时间早到了几分钟,这里是休·莫兰德电梯公司,一家私人企业,成立于1927年,年销售额将近12亿美元,是路易斯安那州默多克电梯公司的母公司。
“早上好,先生。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
“早上好。我有提前预约过。”
接待我的男士微笑着请我坐下等候。我坐了下来,翻看着杂志。
玛莎和我了解到不同公司用的电梯在设计上有很大差别,涉及大量专利技术信息,包括用气动系统实现机械功能,包括缆绳的张力、内部电子系统、配重平衡的设计,以及配重平衡改变后的解决方案。甚至于电梯按钮的开关,响应时间,按下后的亮度都有相关的专利。
这些细节或许可能影响到你的任务成败,但很难知道会是哪一个细节,而了解电梯的构造是我们这次大任务中的一个环节,我们的大任务是同时关闭一个种植园内的所有电梯系统,而这个种植园由32栋不同的建筑构成。
“您是鲍威尔先生吗?”
“你猜对了。”我应道,站了起来。
“您好,”接待我的女人说道,“请跟我来。”
“好啊。”我用特别的嗓音说道,一个来自中西部、四处闯荡、快乐的推销员的嗓音。
这是今天的计划。更多的计划在陆续进行当中,更多的方案还在构想当中。每一天我们都活在两个世界里,每一天我们都分身两端。
找到墨西哥湾的地图,而且上面要标注所有钻井平台的位置,这样的地图很难找,但我们办到了。找到类似海沃特公司用的钻井平台的技术结构图要困难得多,但有难度并不等于办不到。
世事难料,一切皆有可能。
致谢
首先我要向我的妻子戴安娜·温特斯致以最深的感谢,同时感谢我们的孩子们,罗莎莉、艾克和米莉,我爱你们。
能找到约儿·德尔伯戈当我的文学助理和知心朋友,有莎丽·史迈利和乔尔·贝格利特在美国西岸照顾我,我感到很幸运。有劳约儿,本书才能交给小布朗出版社的穆赫兰图书公司出版,同时得到约书亚·肯德尔和韦斯·米勒两位编辑的大力协助,他们的体贴与热忱令人印象深刻。
我要向阿谢特出版公司的其他新朋友表示欢迎:里根·亚瑟、帕姆·布朗、萨布丽娜·卡拉汉、本·亚伦和他们各自的团队。任何有米歇尔·艾丽在的团队我都愿意参加。
我在印第安纳波利斯得到了多方面的帮助。感谢我的学生、同事,以及巴特勒大学(这所大学的创办者是印第安纳州著名的废奴运动家奥维德·巴特勒,大学即是以他的姓氏命名)艺术研究生院的各位朋友;感谢印第安纳波利斯都会区警察局的丹尼尔·罗森伯格警官及其同事;感谢皮尔里斯水泵公司的查尔斯·哈里斯及其同事;以及巴特勒大学的安特万·亨特教授。我要向印第安纳波利斯文学界的朋友表示敬意与感谢,尤其是印第安纳州作家中心,印第安纳波利斯公共图书馆和印第安纳波利斯阅读组织的员工与支持者。
我在本书的写作中还得到了凯文·黑斯蒂,布鲁克·皮尔斯,伊恩·楚(“吉”)和他堂兄丹的帮助,在宪法问题上得到了杰森·俄冈博士的帮助,还得到了莫顿·霍韦兹教授在百忙之中拨冗相助。
感谢费城夸克出版社的各位朋友,尤其是杰森·雷库拉克,让我得以踏上巡回售书之旅。
我在书中更改了伯格河的流向,但在印第安纳波利斯确有一条伯格河,而且其大部分确实是地下暗河。感谢斯图尔特·海特带领我认识了伯格河的全貌。各位读者有空可参观印第安纳波利斯的纪念堂圆环,但那并没有林肯塑像,而是一座在南北战争后建立的士兵与水手纪念碑,这是美国国内为纪念普通士兵而建立的第一座纪念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