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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从未发生过谋杀案的宁静小岛,两桩突如其来的凶残命案,十二个各怀鬼胎的嫌疑人
◎ “霍桑探案”第三册 超适合夏天阅读的清凉消暑利器
现代推理与黄金时代的精巧结合
看霍洛维茨和霍桑这对欢喜冤家继续“相爱相杀”!
内容介绍
私家侦探丹尼尔·霍桑和犯罪小说作家安东尼·霍洛维茨受邀来到奥尔德尼岛首次举办的文学节上宣传他们的新书。
奥尔德尼是英吉利海峡中的一座孤岛,景色宜人,从未发生过谋杀案。但不久后霍桑和霍洛维茨就发现,这个看似平静的小岛隐藏着浓浓的恶意。
一条连接英法的电缆将从奥尔德尼穿过,它会挖开岛上的公墓,搅扰纳粹时期被残害的亡灵;更使得岛上居民反目,整座岛变得鸡犬不宁。而参加文学节的作者们也似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
当文学节富有的赞助人被残忍杀害之后,奥尔德尼岛进入全面封锁状态。霍桑知道:无须大费周章寻找嫌疑人,因为此人根本无处可逃。
凶手依然在岛上,而第二桩命案即将发生……
★媒体评价
一次对侦探小说黄金时代的完美致敬;带来美妙无比的阅读体验。
——《纽约时报》
安东尼·霍洛维茨无疑是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犯罪小说作家。
——《星期日泰晤士报》'
霍洛维茨像华生,霍桑就像福尔摩斯,二者之间微妙的化学反应,不费吹灰之力的幽默感以及强强对决的复杂关系为这部黄金时代的经典侦探小说锦上添花。
——《出版者周刊》
霍洛维茨是“红鲱鱼”专家,他精彩绝伦的自我刻画,充满幽默的自嘲,把读者代入了一个妙趣横生的出版界。
——《书目杂志》
霍洛维茨在这部风趣诙谐的侦探小说中打趣文学界。故事发生在一个文学节上,参加者包括安东尼•霍洛维茨。当一位参加庆典的人被开信刀刺死时,精彩的探案和愉快的玩笑就拉开了序幕。
——《华盛顿邮报》
和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作品一样精彩,这一本给霍桑这个神秘人物加了许多悬念,使人对这部让人欲罢不能的系列小说的下一本更加充满期待。
——《华尔街日报》
作者简介
安东尼·霍洛维茨 Anthony Horowitz(1955— )
安东尼·霍洛维茨,英国知名侦探小说作家、编剧。
一九五五年四月,霍洛维茨出生于伦敦一个富裕的犹太家庭。童年时期虽生活优渥,但并不快乐。据他回忆,作为一个超重又内向的孩子,经常遭到校长体罚,在学校的经历也被他描述成“残酷的体验”。八岁时,他就意识到自己会成为一名作家;他说:“只有在写作时,我才会感到由衷的快乐。”母亲是霍洛维茨在文学世界的启蒙者,不仅引导他阅读大量书籍,甚至在他十三岁生日时送给他一副人类骸骨。他表示,这件礼物让他意识到“所有人的最终结局都不过是白骨一具”。其父因与时任英国首相哈罗德·威尔逊的政客圈子过从甚密,为了自保,将财产秘密转入瑞士的隐秘账户。结果在霍洛维茨二十二岁时,父亲因癌症去世,大额财产下落不明,使霍洛维茨与母亲陷入困境,自此家境一落千丈。
一九七七年,霍洛维茨毕业于约克大学英国文学与艺术史专业。之后他果然朝着作家之路迈进:先以“少年间谍”系列享誉国际文坛,全球畅销千万册,继而成为众人皆知的福尔摩斯专家,是柯南·道尔产权会有史以来唯一授权续写福尔摩斯故事的作家。代表作《丝之屋》畅销全球三十五个国家。此
外,之后创作的《莫里亚蒂》和《关键词是谋杀》也广受好评。还被伊恩·弗莱明产权会选为“007系列”的续写者,二〇一五年出版了《触发死亡》一书。
同时,对侦探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热爱,也给了霍洛维茨接连不断的创作灵感。他曾为独立电视台(ITV)的《大侦探波洛》系列多部剧集担纲编剧。二〇一六年,他向阿加莎致敬的小说《喜鹊谋杀案》,一经面世就在欧美文坛引起巨大轰动。荣获亚马逊、美国国家公共电台、《华盛顿邮报》、Esquire年度最佳图书,被《纽约时报》《时代周刊》等媒体盛赞为“一场为黄金时代侦探小说爱好者而设的盛宴”。在日本更是史无前例地横扫五大推理榜单,均以绝对优势荣登第一名的宝座。
作为知名电视编剧,霍洛维茨还撰写了大量剧本。除波洛系列外,他的编剧作品《战地神探》(Foyle's War)获得英国电影和电视艺术学院奖(BAFTA)。
二〇一四年,他因在文学领域的杰出贡献而获颁大英帝国官佐勋章(OBE)。
安东尼·霍洛维茨 重要作品年表
歇洛克·福尔摩斯系列
2011 The House of Silk《丝之屋》
2014 Moriarty《莫里亚蒂》
苏珊·赖兰系列
2016 Magpie Murders《喜鹊谋杀案》
2020 Moonflower Murders《猫头鹰谋杀案》
丹尼尔·霍桑系列
2017 The Word Is Murder《关键词是谋杀》
2018 The Sentence Is Death《关键句是死亡》
2021 A Line To Kill《一行杀人的台词》
2023 The Twist of a knife《关键转折是匕首》(暂译)
詹姆斯·邦德系列
2015 Trigger Mortis《触发死亡》
2018 Forever and a Day《比永恒多一天》
格罗沙姆庄园系列
1988 Groosham Grange《格洛沙姆庄园》
1990 The Unholy Grail《被污染的圣杯》
少年间谍系列
2000 Stormbreaker《风暴突击者》
2001 Point Blanc《直射点》
2002 Skeleton Key《万能钥匙》
2003 Eagle Strike《鹰击》
2004 Scor
pia《毒蝎党》
2005 Ark Angel《天使飞船》
2007 Snakehead《蛇头》
2009 Crocodile Tears《鳄鱼之泪》
2011 Scorpia Rising《毒蝎党崛起》
2013 Russian Roulette《俄罗斯轮盘赌》
2017 Never Say Die《永不言败》
2020 Nightshade《夜幕》
钻石兄弟系列
1986 The Falcon’s Malteser《鹰之马耳他》
1987 Public Enemy Number Two《二号公敌》
1991 South By South East《东南偏南》
2003 The Blurred Man《模糊的人》
2003 The French Confection《法国甜点》
2003 I Know What You Did Last Wednesday《周三谎言》
2007 The Greek Who Stole Christmas《偷走圣诞的希腊人》
2021 Where Seagulls Dare《海鸥奋起的地方》
五角星系列
1983 The Devil’s Door-Bell《恶魔的门铃》
1983 The
Night of the Scorpion《毒蝎之夜》
1986 The Silver Citadel《白银之城》
1986 Day of the Dragon《巨龙之日》
守门人系列
2005 Raven’s Gate《乌鸦之门》
2006 Evil Star《邪恶之星》
2007 Nightrise《夜幕升起》
2008 Necropolis《大墓场》
2012 Oblivion《遗忘之地》
献给亲爱的吉尔,谢谢你带我回到奥尔德尼岛。
奥尔德尼岛地图
第一章 邀请
维多利亚区南边,沃克苏尔桥大街上有一座办公楼,我的出版商企鹅兰登书屋就在那里。那个地方很奇怪,虽然通往泰晤士河,拐角处就是泰特美术馆,却出奇地荒凉无趣。两侧都是早该倒闭的破旧商铺,一幢幢公寓空有一扇扇窗户,窗外却一片惨淡萧条。街道笔直宽阔,有四条行车道。繁忙的车流在其间穿行,就像飞进吸尘器管道中的灰尘。当然,街边也有岔路,但没什么值得一去的地方。
企鹅出版集团很少请我去做客。做书不易,就算没有作者添乱他们也忙得不可开交,但我其实很期待去坐坐。写一本书要整整八个月,这八个月里我只能独自面对书稿。作家这个职业很奇妙。光看状态,刚出道的作者和国际畅销书作家并无二致,都是和电脑一起被困在房间里,面对着太多垃圾食品,缺少交流对象。
从开始创作到现在,我已经写了千万余字。我的肉体坐在一片寂静之中,精神却溺亡在喧闹的文字之海,这种矛盾又割裂的感觉让我饱受摧残。
但只要走进那扇印着企鹅标志的门,我就不再是孤身一人。每次我都忍不住感慨,出版社里竟然有这么多人,又都那样年轻。和写作一样,出版既是一种职业,也是一项事业。从业者的那种“热情”是很难在其他行业里找到的。这栋楼里的所有人——无论职位高低、资历
深浅,都热爱书籍。对于做书的人来讲,这绝对算是个好的开始。但他们都做些什么呢?说来惭愧,我对出版流程几乎一窍不通。比如,校对和案头编辑有什么不同?为什么这两份工作不能交给一个人来做?营销和公关的区别又是什么?
但这些只是无关紧要的细节。我真正想说的是:这里就是梦想成真的地方。你多年前在洗澡或者散步时闪现的灵感,会在这里变成现实。人们常说好莱坞是“造梦工厂”,但对我而言,真正的造梦工厂是这里:沃克苏尔桥大街。
所以在这个明媚的六月清晨,我很高兴能接到责编的意外来电。我的新书《关键词是谋杀》将在三个月后发售,格雷厄姆·卢卡斯邀请我去一趟出版社。
“最近忙吗?”他问,“我们想和你聊一下营销计划。”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直奔主题。
试读本已经发给了一部分媒体,反响似乎还不错。不过,就算有差评,出版社也不会直接告诉我,他们很擅长拦截这类坏消息。
“什么时候?”我问。
“星期二可以吗?上午十一点?”他停顿了片刻,然后说,“我们也想见见霍桑。”
“这样啊。”我早该想到的,但还是愣了一下,“为什么?”
“我们觉得他能给销量带来一些质变,毕竟他也是作者之一。”
“不对,他不是作者。他一个字都没写。”
“这毕竟是他的故事,你们不是合
作伙伴吗?”
“这个嘛,其实我们的关系不算密切。”
“我觉得读者肯定对他很感兴趣,我是说……对你们两个感兴趣。你能和他说一声吗?”
“好吧,我去问问。”
“记住是上午十一点。”格雷厄姆挂断了电话。
通话结束后,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失落。没错,这本书的确是霍桑的主意。他曾经是一名警探,现在作为顾问帮警方解决疑难案件。他最初找到我的时候,正在调查伦敦西区一名富有寡妇的死亡事件。我当时并不想写他,光是构思自己的故事就已经让我筋疲力尽了。我从未想过这本书算是与霍桑“合著”的作品,也不确定自己是否愿意和他分享任何一种舞台。
不过转念一想,我完全可以利用好这次机会。我已经跟在霍桑身边破了两个案子——对,只是跟着而已。我本应该多写一写他这个人,但他对破案的细节讳莫如深,从不多作解释。他似乎很享受看着我在他身后跌跌撞撞、满头雾水的样子。戴安娜·考珀案中,我错过了每一个指向凶手的细节,还差点把命丢了。接下来在汉普斯特德的离婚律师死亡案中,我又犯了更加严重的错误。如果真的要写第二本,我在读者眼中一定会显得相当愚蠢。
所以这是一个扭转乾坤的机会。如果格雷厄姆·卢卡斯足够强势,霍桑就不得不踏进我的世界:出席对谈活动、签售会、媒体采
访、各种书展和文化节。这对他而言会是全新的体验,我却早已在这行摸爬滚打了三十余年。这一次,我会占据上风。
那天下午,我约霍桑在咖啡厅见面。和往常一样,我们坐在店外的椅子上,因为他要抽烟。
“下周二上午十一点。”我说,“应该只有半个小时左右。他们只是想见见你,聊一下营销计划。等书出版了,你就得做好准备,参加几个重要活动。”
他迟疑道:“什么活动?”
“爱丁堡国际书展,切尔滕纳姆文学节,海伊文学节——这些都要去!”我知道霍桑最关心什么,就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你看,事情很简单。书卖得越多,你赚得就越多。为了赚钱,你必须亲自出面。你知道吗?英国每年出版十七万种新书!犯罪小说是最受欢迎的类型。”
“小说?”他瞪着我。
“具体分类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大众知道它的存在。”
“你是作者,你去参加不就行了?”
“你怎么总是这么不配合?你知道写一本书有多难吗?”
“有什么难的?案子都是我破的。”
“对,但是要把你写得讨人喜欢可是难上加难。”
霍桑好像受到了冒犯。我见过他的这种眼神,这种一闪而过的受伤的表情。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会想起来,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和妻儿分开,独自住在空荡荡的公寓里,心怀某种童年阴影,日复一日地制作飞机模
型。霍桑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坚强。然而无论他再怎么烦人,我都会不自觉地被他吸引,这可能是他最讨厌的一点。我想了解他。写书时,案件和他本人对我的吸引力一样强烈。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我只是希望你能来趟出版社。只是聊聊天,答应我一定要来,好吗?”
“只聊半个小时?”
“上午十一点。”
“好吧,我会去的。”
但是他没有来。
我在前台等了十分钟,然后一个实习生把我接到了五层的会议室。我怀着一丝期待,也许霍桑已经到了呢?但门打开后只有一个方方正正的房间,没有窗户,也没有霍桑的身影。屋里坐着四个人,他们面前的长桌上摆着咖啡、茶,还有一碟饼干。他们先是看了看我,然后看向了我的身后,难掩脸上的失望之色。
我的责编坐在长桌的一端。见我进来,他起身招呼道:“霍桑呢?”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还以为他已经来了。”我说,“他应该在路上了。”
“我还以为你们会一起来。”
嗯,他说得没错,我们应该一起来的。“没有,”我说,“我们约好了在这里见面。”
格雷厄姆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十一点十五分。
“好吧,那就再等他几分钟。请坐……”
格雷厄姆·卢卡斯这个人让我琢磨不透。他刚来到企鹅兰登书屋不久,担任高级编辑。他五十岁左右,身材瘦削,脸上
稀疏的胡子让他看起来像个学者。他穿着一件昂贵的高领毛衣,应该是山羊绒材质的,外面穿着西装外套,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金戒指。我在他旁边坐下的时候闻到了花香,是须后水的味道,但不太适合他。我们之间的关系称得上“密切”,但也仅限于工作。我不知道他住在哪儿,业余时间都做些什么,有没有孩子,更重要的是——孩子看不看我的书。我们见面的时候他从来都只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