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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新那个气恼。
厉害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后台的混不吝。
而陆岺就是这等有后台的混不吝。没事他都要惹事,更别说还有事了。京城头一号的搅屎棍非他莫属。
“此乃老夫家事,还望侯爷莫要插手。”
“你让我别插手就别插手啊?”
陆岺鼻孔朝天,“你算老几啊,敢命令小爷我?”
“噗!”
左玉忍不住笑了出来,看这个辣眼少年顺眼了起来。
毕新听到左玉笑声,那个气恼。可问题是,他虽是首辅,可面对这位主,他也没办法啊!
毕舒从台阶上走下来,冷哼道:“小侯爷管天管地,还管人夫妻间的事吗?”
第6章 一身绿的意义
“呵……”
陆岺笑了起来,忽然拉起自己的褙子,在毕舒面前转了个圈,道:“毕舒,今天你弟弟成亲,我特意做了这套衣服,你看如何呀?”
毕舒黑着脸道:“不如何,俗气。”
被人说难看,陆岺也不恼,笑嘻嘻地道:“我都听说了,那个玉春楼的花魁拿了你的诗转头就被忠勇伯家的儿子赎了身……”
他举起手,相互交叠,长长一揖到底,“大公子不愧是首辅的儿子,肚里能撑船啊!”
人群中传来压抑的笑声。这毕舒近日写了不少可流传千古的佳作,一时间,各楼花魁美人纷纷以传唱他诗词为荣。
而这毕公子自打会写诗后,人也风流了起来。经常出入各青楼,留下诗词的同时也留下了一段段“佳话”。
前不久,玉春楼的花魁公开说了,若是能得毕大公子一首诗词,死而无怨。美人都这样说了,再不搭理,岂不显得自己不解风情?
可他哪里晓得,他前脚写了诗,后脚忠勇伯的大公子就替她赎了身,回家过日子去了。
这把毕舒气的啊!
这不等于是他自己亲手替人抬了身价,回头人又将他卖了吗?
众人显然也想明白了,纷纷幸灾乐祸了起来。难怪小侯爷穿一身绿来,原来是在内涵毕舒啊!而且,另有小道消息说,毕舒哪里是什么风流才子,分明是下流才子。
那花魁会这样做,听说就是毕舒将她楼里的几个姐妹玩弄得很惨,那花魁是故意坑他的。
当然,这些都是小道消息,也做不得准。但就今日向氏诉说来看,这毕家大公子的确有些不讲究了。
毕舒脸黑得可怕。
他这会儿也明白过来了,这陆岺为何会穿得这般辣眼睛。这完全是来内涵他,笑话他的。
这陆岺当真不是男人,不过起了几句口角便能做出这等事,也太小心眼了!
不过,他是手握度娘系统的人,岂会怕一个古代土著?
他冷笑着,心里暗道等他将玻璃、水泥这些东西做出来,便是皇帝也可杀之!
刚要说话,却见人群自动分开,一辆鸾车缓缓驶来。众人神色一凛,纷纷下跪。
左玉搞不清楚来人是谁,但见张氏等人都跪了下去,她也忙跟着跪了下去。
“岺儿,你跑这么快做什么?又想做什么?”
车架很快停下,一个女声从车架里传出。很快,便有宫人将脚踏拿来,一个穿着打扮极为富贵的女子从车架里下来。
“拜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生齐呼,左玉也一下明白过来,这位应该就是长公主了。
她往那车上面瞄了下,根据原主的记忆一对比后,不由暗暗咋舌。
鸾车!居然是鸾车!非人君不可乘之车!而天子竟许长公主乘鸾车,这感情太好了吧?也难怪陆岺敢这样怼首辅,他只要不是谋反啥的,谁都拿他没办法吧?
“母亲。”
陆岺快步上前,搀过长公主,笑着道:“母亲,你来得正好,这里正好有个妇人受辱,要自尽,被我救下来了。您来了,就能支持公道了。”
他指向向氏,“喏,就是她,听说是靖国公的女儿。”
左父下了台阶,路过左玉身边,压低声音道:“去你母亲身后吧,向氏不会有事了。”
“是,父亲。”
左玉也看出来了,这小侯爷许是与毕舒有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不用担心毕家暗箱操作了。她转身,正欲退下去,忽然被人喊住了,“喂,就你,那个穿杏色衣服的,留步。”
左玉停下脚步,回头道:“小侯爷,是在喊我吗?”
“对,就是你。”
陆岺道:“这多人我看也只有你敢仗义执言,你不能走,你且将话说清楚。毕家到底怎么个以妻为妾法?”
“以妻为妾?”
刚刚脸上还挂着笑意的长公主一听这四个字,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毕新暗道一声不好,刚要说话,却见左玉道:“回小侯爷、公主殿下的话,向氏刚刚想自尽,说是毕舒要她,要她……”
“要她做什么?”
长公主的口气已经很冷了。可不得冷吗?长公主与天子可是吃尽了“以妻为妾”的苦头,自己母后就是这样被磋磨死得啊!
“快说!”
长公主指向左玉,口气严厉地道:“我大昭最重礼法,若是有人以妻为妾,哪怕是首辅……”
她看向毕新,冷哼了一声,“也得受罚!”
左玉心里一琢磨,便知长公主为何这般气愤了。
幕篱遮挡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真是天助我也!
左玉忙福身,故作惊恐地道:“此事过于污秽,我,我不敢污了殿下耳朵。”
“放肆!”
左玉才说完,便宜爹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长公主面前回话,哪敢不用敬语?还不快退下!”
“原是镇国公家的千金吗?”
长公主愣了下,脸色稍缓,“这多人,唯有你敢出来仗义执言,果是左家之女,大有先祖风范。”
说罢便是摆摆手,“区区小节不用在意。左家女,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殿下恕罪,臣女初见天家威严,一时惶恐,失了礼数……”
左玉一个现代人“我”来“我”去的习惯了,也没尊卑的概念,一时间倒是忘了用敬语。
连忙请罪了一番后,见长公主对着她倒面色和善,便定了定心,大着胆子道:“回殿下的话,向氏说,毕家大公子要求她与妾同,同敦伦……”
“什么?!”
长公主瞪大眼,显然也不敢相信毕家会做出这等事来。
“殿,殿下!”
向氏忽然大哭,匍匐到长公主脚下,连连磕头哭道:“求殿下替臣妇做主!毕舒这般辱臣妇,臣妇还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她抬起头,眼里满是凄楚,“臣妇命苦,幸得天家照拂,才能在这世上有一方立脚之地。可毕舒却生生将臣妇这一点点的立足之地都毁了!刚刚若不是左家千金替臣妇说话,臣妇就被他们逼死了!殿下,求您做主啊!”
长公主听了这话,柳眉倒竖,虽还未说话,可看向毕舒的眼神已是满含怒火。
身为大昭最尊贵的人,出门自也不可能像旁人一样,戴个幕篱。她戴的凤冠上自带流珠,不仅好看,视物也会比幕篱清楚些。
贵家小姐幕篱上的薄纱素来也是攀比的物件。谁的更薄,更透明,谁就更有面子。而像左玉这等头上有继母压着的,其幕篱薄纱的质量也就可想而知。
别人倒也看不清她的面容了,可问题是她看东西也朦胧了啊!要是哪天也能戴上这样的流珠冠就好了。
啊,不!呸!要是哪天不用戴才好!咱可不能被封建社会给同化了!
就在左玉胡思乱想的时候,长公主的怒气值已蓄满。
她指着毕新,怒斥道:“首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殿下,臣的大儿媳有癔症……”
毕新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通后,长公主脸色更冷了。
她冷笑着,“马安泰。”
“奴婢在!”
一个有些年岁的阉人上前,“请殿下吩咐。”
“带上几个人,帮着首辅一起去将大夫请来。”
“是!”
婚宴吃不成了,这事要不搞清楚,还吃婚宴?恐怕很快天子的雷霆之怒就得落下来了!
长公主、天子最恨啥?最恨男人薄情、最恨小三。谁让这两人都吃够了男人、小三的苦呢?因此,天子至今都只有皇后一人。如今臣下之子竟是亏待功臣之后,这事若上达天听,怕不是要震怒。
门口场地被清空,公主身边的得力人搬来桌椅,门口四品以下官员皆被赶走,女眷也被勒令回去。
左玉也想跟着回去,但是才走两步,便听长公主喊道:“左家女留下。”
左玉诧异,看了下自己的父亲,见他冲自己点头,便上前两步,福了福身,刚要说话,却听系统在耳边道:“对待这般身份的人,语气不可随意了,你得称‘唯’。”
“???”
“下对上称‘唯’,上对下或平级称‘喏’,请宿主从现在开始就按古礼来。”
“……”
这系统一定是一个满脑子封建思想的人做的!
裣衽福身,“唯!”
长公主愣了下,逐展颜而笑,“镇国公,你把女儿教得不错。不但敢为不义不公而言,还颇守礼法。来人,赐座。”
被人当面夸自己女儿好,左父不由自主地扬起嘴角,“殿下谬赞,臣惶恐。”
张氏已离去,不然看着这一幕非得心酸死不可。长公主可是京城贵妇圈内最贵的贵妇,得她一句称赞,明日左玉就该扬名整个京城的贵妇圈了。
有人高兴自也有生气。毕舒很不服,这话说的,就已经断定是他不德了?
只是他虽狂妄,可却也没脑残到跟长公主硬刚的地步。只暗暗将这笔账记下,就想着来日推翻了这吃人的封建社会后,第一个就把这公主抓起来,吊路灯!
大夫很快被请来了,未等毕新等人开口,公主身边的掌宫嬷嬷便问道:“公主有话要问,你们要如实回答。若是撒谎……”
嬷嬷冷笑了声,“刑罚伺候!”
第7章 掌嘴
几个大夫想死的心都有了。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这根本就没有的事,如何回答?
如实回答得罪首辅,不如实回答得罪长公主。
这左右都是个死啊!
几个大夫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着,嘴里称着“是”,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陆岺有些不耐烦地道:“哆嗦什么?赶紧回话!不然鞭刑伺候!”
“是,是……”
大夫哆嗦着,可即便受到这等威胁,他们还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长公主不耐烦了,“支支吾吾的,是要做什么?”
“殿下。”
左玉忽然道:“平民初见天家威严,怕是恐惧。若殿下允许,可否容臣女来问他们几句话?”
此言一出,毕新与左林都纳闷了。
虽说两家不是很友好,可这样下绊子,着实有些怪啊?
左玉可没想那么多。狗屁系统刚刚说了,要是自己能在十分钟内解决这事,奖励翻十倍!
系统实在给得太多,她只能为正义而战了!
长公主很欣赏左玉。当年她在宫中,正是因为有好些个像左玉这样的人,她才能活下来。
因此,她笑着点头,“那就劳烦左家女替本宫问问吧。”
“多谢殿下。”
她上前,蹲下身,道:“诸位大夫,莫要害怕,圣天子在位,绝不会允许忠烈后裔受人羞辱的。”
“忠,忠烈?”
有人抬头,眼里还一片迷茫。
“向姐姐是靖国公唯一留存的血脉,靖国公一家如何为国尽忠的,诸位应听说过吧?还有魏国公。向姐姐的舅家便是魏国公,魏国公一家现在连个成年的男丁都没有……”
“你,你这哪是问话?!你这分明是威胁!”
毕舒骂道:“我们毕家与你左家无冤无仇,我等也未曾得罪过你,你今日为何处处要置我毕家于死地?!”
左玉冷笑了声,“毕大公子,殿下面前,岂敢放肆?我不过是陈述事实,哪里有威胁了?你也知此事严重?既知道,为何还敢这般羞辱向姐姐?”
“你这贱人,我夫妻间的事与你何干?!你管天管地,还管得着劳资拉屎放屁?!”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
所有人都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相互对望着。
堂堂首辅之子,进士及第的人居然口出市井俚语?这,这与那些泼皮有何区别?
“大胆!”
掌宫嬷嬷呵斥道:“竟敢在殿下跟前污言秽语!”
长公主也从震惊中回过了神,一指毕舒道:“来人,给我掌嘴!”
“殿下!”
毕新喊道:“殿下,小儿无状,请殿下原谅则个。殿下,小儿虽庸弱,可毕竟是进士,领着朝廷的一官半职。太祖曾立碑,国不以言论罪……”
长公主听了这话,气得都乐了,“那明日首辅去大朝会上骂一句给本宫看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即便是朝堂上,都有纠察朝堂秩序的殿上司仪。你儿子今日当着本宫的面辱骂一位国公之女,怎么?本宫还教训不得吗?你是要学那周氏吗?!”
毕新心里一惊!
忽就冒出了一身冷汗!
长公主见不得正妻受辱概因周贵妃而起。他想过长公主会在意向氏,可没想到她会如此在意。竟是直接将他与周氏联系了起来,这得多在意啊?
国朝问鼎之初,太祖立碑,许下“不以言论罪”的诺言。可此事却被先帝打破。周氏多次进谗言,导致多名臣子被廷杖,现在公主说他学周氏,言下之意,就是先帝平日不约束周氏才导致了先皇后的惨死。
当着公主的面骂人,这便是坏了规矩。若是要仗着自己是士人的身份胡乱破坏规矩,最后下场就会跟周氏一样!
这是赤裸裸的警告了啊!
见毕新不说话,长公主冷笑了一声,一边的陆岺嘻嘻笑,“母亲说得极是。圣人怎么说的?莫以恶小就可以做,做了也是要倒霉的……”
“噗!”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听着这不学无术的话,有人忍不住轻笑出声。不过随着陆岺的目光扫过来,立刻又噤了声。
“掌嘴,掌嘴,掌他的嘴!”
他似也不在意,本来都坐着的,这会儿都站起来了,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手舞足蹈地喊着,“先是羞辱了一个国公女,现在又骂一个国公女为贱人,啧啧,毕舒,你当真是读书人吗?真是有辱斯文啊!”
毕舒气得肺都快炸了!
这种草包都能得天子喜爱,投胎果然是门技术活!
“臣有罪!”
虽然不甘愿,但毕新还是拉着毕舒跪了下来,“今日本是臣小儿娶亲的日子,没成想出了这等事。毕舒心疼弟弟,没了分寸,还望公主看在他初犯的份上,留他一分体面。”
毕新说着眼睛就红了,“子不教,父之过,臣愿代儿子受罚。”
“呵……”
长公主笑了,“首辅言重了……”
以退为进,倚老卖老……
这手段真是玩得炉火纯青。长公主自小在艰难复杂的坏境中长大,当然听得出首辅话里的意思。想了想,便摆手,“罢了,今日就看在首辅的面上,此事暂时记下吧。”
“多谢殿下。”
“莫要再插嘴。”
“是,臣谨记公主教诲。”
毕舒心里那是一百个不服气,但形势比人强,不服气也没办法,只能老实磕头认错。
小插曲过去了,跪在地上的几个大夫也想明白了。长公主不是真要打毕舒,而是在告诉他们,即便是首辅的儿子,她想打也打得。想在她面前撒谎,掂量着!
几人想明白后,也不敢再磨蹭了。得罪首辅也许还有活路,得罪长公主那是万万没有活路的。
当下便连连道:“姑娘,大千金,我们,我们都不知发生了何事,就被拉来了这里。我,我们的确给大夫人号过脉,就半月前的事,大夫人有孕了……但,但癔症一事不知从何说起啊!”
“有孕?”
长公主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向氏,立刻道:“来人,赶紧赐座。”
说着便有些责怪地道:“你也真是的,有身孕怎不说?这怀了的人怎可受这般折腾?”
“谢殿下……”
向氏未起身,可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掉落,“只是殿下,臣妇肚里的孩儿已被小人弄没了……”
“怎么回事?!”
长公主的脸已经很难看了,望着毕舒,“你,给本宫解释下?向氏没有癔症,这个问题不用再扯下去了吧?本宫自然也无那个闲心来管你们的家务事,但向氏乃是忠烈之后,昔年你们成亲,我与皇后都是送了贺礼的。如今人被你们糟践成这样,总得给我个说法吧?王嬷嬷……”
“奴婢在。”
“带向氏进去好好问问,再检查检查,到底怎么回事。”
“是……”
毕新只觉眼前阵阵发黑。
孩子没了?
怎么回事?不是向氏不满舒儿偏爱新纳的小妾故意发疯?总,总不会真得做了那等有违伦常的事吧?
他看向自己儿子,见他眼神躲闪,毕新只觉胸口被狠狠捶打了下,一股腥甜之气涌了上来!
儿子大病一场,差点死掉。好了以后,似也开窍了般,文章诗词写得极好。而且对于朝政多有独特见底,甚至见家中仆人打水困难,还做出了手压井这样的东西。
只是才华是有了,但其他毛病也有了。大病一场后,儿子忽然极为喜爱女色。流连青楼不提,还将那等女子纳进门。这事自己本应阻止的,可想着儿子差点病死,这些阻止的话便也未再说出口。
都说生死间有大恐怖,儿子许也是后怕,故而放纵了些。而且将女子纳回来,总比在外面鬼混好,自己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素来贤惠的向氏忽然就跟疯了一样,整日拈酸吃醋,整治那几个小妾。如此这般,自是难讨男人喜欢,儿子与她也就远离了。
只是前些日子诊断出有喜脉后,两人关系已缓和,儿子不是有好几日都回了她那儿去休息吗?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向氏腹中的孩子怎么没了?这事怎么没人告诉自己?!
就在毕新胡思乱想之时,左玉耳边响起了系统的声音:“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完成度:优秀!现额外奖励十立方储存空间一个,其余奖励品已放入空间中。空间使用说明:靠意念取存,外界之物可存。
空间!
传说中的空间!
左玉兴奋了!
好耶!这才是主角待遇啊!搞事情居然能获得这等好处?那以后说不定还会有能种田的空间?要是再来点仙丹就好了……
“宿主,我们是科学派,不是玄幻流,请你醒醒。空间折叠技术虽已成熟,但还不能进行生命创造。不过,你要是努力,可以奖励可居住的折叠空间,你可以自己带泥土、种子进去种植。
另外,仙丹也没有。但是我们的科技非常发达,以后可以奖励你医疗纳米机器人……你是学医的,应该知道这种只存在21世纪幻想中的技术意味着什么……”
左玉手抖了!
天,医疗纳米机器人?有了那玩意,咱在这古代就不用怕生病了啊!
想到这里,她便看向毕舒,目光变得格外和善。
这家伙……
身上还能再刷点经验值不?
第8章 爹,给点钱
“等等,系统。”
兴奋着的左玉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结果还没出来,怎么任务就算完成了?
“是这样的,宿主。”
叨叨系统道:“证明了向淑兰没有癔症,那就意味着向淑兰说的是真的。你已经帮助到了她,所以就可以算你完成任务了。宿主,请再接再厉,继续用他们的矛去破他们的盾,这样你就能成为最厉害的人!”
“我还有有个问题。”
“宿主,请说。”
“你们发任务的机制是怎么样的?是随即触发,还是?”
“以后就没任务了。”
“哈?”
“你的任务就只有一个:活下去。我们在不同的时空绑定了许多穿越者,只有活下去且还活得滋润的穿越者才能给我们提供积分。
所以,如果说真有任务的话,那就只有一个:活下去,活出人样,活成整个世界的骄傲,那样我们辅助系统才能长长久久的存活下去。不然,发明我们的人会觉得我们没什么用,我们会被消灭的。”
好大的信息量!
左玉稍一琢磨,便明白过来了。这系统是被人发明出来的,也许是某种科学实验也没一定。这些系统要是想存活下去,就必须让发明者看到价值……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不由窘了。
连系统这样的智能生物都逃不过KPI的考验吗?
好吧!这样看也不全是坏事。起码她这番套话证明了一点,系统还真跟她是一条船上的,想要过好日子,KPI得先达标!
这样一想,穿越而来的负面情绪也散了不少。不管系统狗不狗吧,起码也不算孤军奋战,咱这不还有个战友吗?
而她通过向氏这个任务也明白了系统的意思。
她已经穿了。怎么穿的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她得学着适应新的身份,不但要活下去,还得活得好。
要怎么活得好呢?她望着这些古人,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如果成圣的话,那算不算骄傲的事?
她坐在椅子上,安安静静的,让边上的长公主又高看了一眼。
这家教礼数真是没得说。最关键的,为人仗义,心有正义,真是一个好姑娘啊!
左玉不知长公主对自己的评价已经这么高了,这会儿她看每一个人都觉是游戏里的小怪,是可以爆装备,掉经验的那种。
要是多弄一点现代物资,她跟便宜弟弟的困难处境不就可以解决了吗?果然,老师说的都是正确的。
只有心境稳了,看问题才能看得更清楚。
就在她琢磨着哪个人可以下手爆经验的时候,王嬷嬷出来了。
她走到长公主身边,福身行礼后,凑到长公主耳边耳语了几句,长公主的脸色便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
她站起身,手里的扇子猛地砸向了毕新,“毕新!你养的好儿子!来人,将向氏带回公主府照顾!你们俩……”
她指着毕新与毕舒,冷声道:“想着怎么给陛下交代,怎么给天下臣民交代吧!”
她说着便让人冲进毕家,对着那些前来拦截的仆人就是一顿打,很快向氏就被带了出来,直接上了公主的鸾车。
毕新不知儿子到底做了什么,这会儿也不敢强硬,只能任由向氏被带走。
“镇国公。”
“臣在。”
“向氏受了莫大苦楚,本宫见你女儿颇为仔细贴心,可否让她过府小住两日,帮本宫陪伴下向氏?你也知道的,本宫两个女儿皆已出嫁,府里无女眷陪伴……”
左林心里涌起一阵感动,连忙行礼道:“小女能帮殿下解忧,实乃福气。公主请先行,臣稍后亲自送她过来。”
“嗯。”
公主点点头,又看了看左玉,笑了笑道:“是个好姑娘。”
说罢便是放下车帘,走了。
毕家娶妻,闹了一地鸡毛,喜宴自是无法吃了。而且,这时毕新哪怕想继续,也没人敢吃了。
左林拱拱手与毕新告别,也未多言,直接带着左玉回家。
“玉儿,可知公主殿下为何要让你过府照顾向氏吗?”
“女儿愚钝,还请父亲教导。”
左林摸了摸胡须,笑着道:“今日你为向氏出头算是得罪了首辅。他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咱家虽不用怕他,但真发起难来,也是麻烦。公主让你过去照顾向氏无非就是在告诉世人,她喜欢你,任何人想因此事报复咱们左家,都掂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