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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强颜欢笑呢?我知道你一定很生气失望吧?等我晚上回来吧,我爱你宝贝!”他站起身,径直走掉了。我愤怒的把盘子摔到地上,他没有回头。
下午茶的时候,我和爱德华坐在二楼他的卧室里,我把李贺良的话向他说了一遍,他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几天你到处走走,我想,一定会有别的路的,也许你会找到。”我说。
他用手捧住脑袋冥想了一会,抬起头不大肯定的说:“里拉本先生,我突然想起来,我和他们去那个农场--就是那个有一片森林的地方打猎的时候,我们好像不是从过市区的公路上去的,而是走一条很偏僻的小路,而在那里,我买他们帽子的俄罗斯人,是从邻市直接开车来的,我是想,我们的确不能到市区的话,那么,应该可以到别的城市,只要那个城市有机场,就一切都好办了是不是?”
我不置可否,慢慢的喝着茶,心里盘算着爱德华的话,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我只需要一辆车就够了。不,还得有足够的现金和一把枪。
“爱德华,我们从加拿大来的时候,给你带的钱,还剩多少?”
“还没有花呢,大概有五千美金吧。”
谢天谢地,足够了啊!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爱德华,你准备一下,我们过几天去打猎!”

第2章

这一周里我温柔的对待着李贺良,他倒是像一个新婚的幸福男人一样,吃完晚饭就粘在我身上,我偶尔会出去走走,但是都会按时回来。他似乎以为我正在回心转意的阶段,所以加倍的对我好,这天晚上,我被他抱坐在浴缸里,他正以极大的热情吮吸着我的乳头,一只手灵活的刺激着我的阴茎,我被他弄得心乱如麻,好在他过了一会儿就放开了我,我靠在缸壁上还没有平息下来,他又抬高我的下身,低下头,含住了我的阴茎。我屏住呼吸,感觉他柔软潮湿的舌头像一尾小鱼一样煽情而耐心的挑逗着我的身体,可惜啊,我推开了他。
“怎么,不喜欢?”他看着我。
“没有用的,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我的器官依然是虚弱的垂着,我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为什么会这样?你的身体--?”
“我也不大清楚,我不能够勃起,也不能够做爱--就是这样了。”我瞥了他一眼,他正认真的看着我,“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有女朋友?”
“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知道,像你这样子--”我用脚尖轻轻碰了一下他直挺挺的下体:“我从来都没有过!”
他用一种很怜悯的眼神望着我,把我搂进怀里:“从来都没有人关心过你吗?男人这样子……”
我扭过头,我不是很在乎这种被迫禁欲的生活,相反,与其和李贺良进行床第之欢,我宁愿禁欲。
“我下周要去印尼,大概要一周的时间。”躺在床上,他拍着我的后背,当我是小孩子一样。
“我下周想去打猎,就去你南边的那个农场。”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
他半晌没有回答,我仰起脸看着他:“怎么?怕我逃走吗?”
“我在想让谁和你去安全一点,你想去就去吧,只是别往林子深处走,里面有蛇。”
“知道啦!睡吧!”我又往他怀里钻了钻。这个时候我又觉得他没那么可恨了,但是,我决心要离开这个炎热的地方。
李贺良在周一离开了,我开始着手打猎事宜,爱德华收拾好了我们出逃的必需品,掩人耳目的放在装衣物的旅行袋里。李贺良派给我的人是一个向导,四个保镖。我烦恼的看着这五个健壮的年轻男人,真是大麻烦!
出发时我到车库里选了里面最好的一辆吉普车,这是我,爱德华和向导的车,四个保镖一辆车跟在后面。我看着给车加满了油,带了足够的食物和水,中午的时候,我们出发了,正常的话,傍晚之前就可以到达农场了。那里说是农场,其实驻扎着李贺良的私人武装,在边境地区,他们俨然也是一个政府了。
车走到小路上了,因为是土路,加之前一阵子连续的大雨,如今愈发的崎岖,两旁树木的枝叶旁逸斜出,车竟似摸索着前进。我向后面看了看,听得到后面的车响,却看不到车,我这辆车也走的好像披荆斩棘一样,旁边就是黑洞洞的森林。如果再开一段,从时间来看,就应该是农场的地界了。
我问正在开车的爱德华:“你把水放在哪里了?”
“就是在放雨衣的那个带子里。”他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我把那个袋子拽到自己的脚下,从里面摸出了安好消音器的手枪,前座的向导正在指点爱德华如何避开那些树枝。我把枪口悄悄的抵在前座的靠背上,毫不迟疑的扣动了扳机。
在汽车发动机的轰鸣中,枪只发出了鸟叫那么大的声音,向导猛然挺起身体,又悄然歪倒在了座位上,我真的瞄中了他心脏的位置。一枪毙命!
爱德华猛的一打方向盘,我们冲破了树枝的屏障,冲入了森林,吉普车碾过浓绿色的大地,爱德华不知是根据什么判定的路线,加大马力向前开。后面始终是有车的声音,那四个人一定是发现我们转弯了,可是我们都看不到对方。茂密的枝叶沙沙的刮过挡风玻璃,爱德华竟然好像真的认识路一样,一点也不迟疑的开着。我的心提到了喉咙,胡乱的祈祷着,让我们马上平安的走出这鬼地方。
开了大约两个小时,后面追踪的车大概是被我们甩掉了,爱德华停下车,开门将那个向导踢了下去,我焦急的问:“爱德华,我们还要多长时间能离开森林?”他擦了擦汗:“您放心吧,我们不会迷路的,我很会辨认方向的。”他继续发动车子。
太阳渐渐落山了,森林里面更是黑的快,爱德华一直不说话,专心的开车,我也不打扰他,眼看树木越来越稀疏起来,我的心情轻松了好多,看来我们不会困在里面了!可是也没看到路,我们这是在哪里呢?
天越来越黑,车也开的越来越快,我几乎都看不清外面的景物了,不由得不佩服爱德华猫头鹰一样的夜视能力。
车停下的时候我正缩在座位上迷糊,看看表,竟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我揉揉眼睛:“爱德华,我们到哪里了?”
“我们自由了!”他快乐的一边回答一边下了车,我也下了车,这是一块空地,而我们面前,竟停了一架直升机。我狐疑的望向爱德华,他却向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这是怎么回事?”我直截了当的问。
“带我们离开这里啊,这不是你一直想要做的事吗?”他很温和的对我说。可是,我已经嗅到了浓烈的诡异气息,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异国人,他怎么能弄得到一架直升机?我戒备的退后了一步:“这也是你安排的吗?”
“是啊,来吧,动作快点!”他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臂要把我拖到直升机上去,我用力的挣着:“放开我,爱德华,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充耳不闻,像对待一件行李一样,把我夹在腋下钻进飞机,前面的开飞机的人回头看了我一眼,那是个很黑很瘦的家伙,倒像是马来人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