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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总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到了李贺良的别墅的第二天,也就是葬礼的当晚,就从本地最为身价昂贵的老律师那里得知了我所唯一牵挂的问题的结果:家中所有的产业都留给李贺良,他终于继承了舅舅的一切;而我得到了八千万美金,但是只有在我满26岁时才能动用这笔钱。
听完这份遗嘱,我短暂的怔了一下,好像这次回国,所有的事情都是在我的预想之外,26岁,还有四年多的时间,我在加拿大的国立银行里还有一些存款,但是像我这样坐吃山空的生活方式来看,无论如何也过不了四年,我该怎么办?舅舅为什么这样做呢,难道是怕我太过迅速的把他留给我的钱挥霍一空吗?不管怎么养,我得马上考虑一下削减生活开支的问题了。然后我的思维又跳到了爱德华的身上,也许我应该只留他一个来打理我的生活起居,不过这件事,等我回到加拿大在想也不迟。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脸上茫然的笑着。
“贺宁,你怎么了?”李贺良拍了拍我的肩膀,他仔细的看了看我的脸:“你看起来气色不是很好,不舒服吗?”
“啊,没有什么,这里的天气真是很热,我觉得……”我强打精神敷衍道。
“我去把空调再开大一点,也许你很久没有回来了,不大适应这种气候吧。”
“是啊,的确是这样。哥哥,我想明天就回加拿大,我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仰头向他说道。
他直直的看向我的眼睛:“何必这么着急呢?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是多呆几天的好,我们也好久没有见了,不是吗?何况-------”他轻轻的笑了一声:“你又能有什么事情要做呢?”
他抓住我的双肩,头一点一点的低了下来,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是怎么了?
我猛然站了起来:“哥哥,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我还是明天走的好,以后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晚安。”我走向门口去开门,这气氛实在很不对劲,还是走为上策的好。然而在我的手碰到门的一刹那,李贺良抓住我的手臂,大力的把我拖了回去,我惊恐的想要挣开,可是力量的悬殊让我很快放弃了挣扎,我累得呼吸不均:“哥哥,你怎么了?放开我啊!”他竟把我按在了他的怀里,下一秒,他噙住了我的嘴唇。
他想鬼神附体了一样力大无穷而又狂热的吮吸着我的舌头,他甚至咬破了我的嘴唇,我痛得要命,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我是下了全身的力气,他一下子就放开了我,我看了看我的指甲,上面竟然有了血迹,战战兢兢的看向他,他的脖子上赫然三道红痕,我没想这样下重手弄伤他的,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的表情却似乎柔和了一点,自嘲地笑了一下:“贺宁,吓到你了?是我不好,可是终于现在什么都是我的了,我可以从容的做我想做的事情了,是不是?”他用手摸了下自己的颈部,看着手上丝丝血痕,他的嘴角弯出了一个冷笑的弧度慢慢的向我逼近。
我已经是退无可退了,靠在墙上,我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眼睁睁的看着他过来,我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他优雅的抬起手,然后重重地打了我一个耳光。
对我来讲,我仿佛听到了一个惊雷。我也从未挨过打,这个耳光将我打倒在地,我捂住脸,不知是疼还是震惊,我呆呆的望着李贺良。几乎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孱弱,蹲下来捏住我的下颌,迫使我面对着他:“我以后不会再这样打你了,多么漂亮的一张脸啊,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如果你够乖的话,否则,你会比种植园里的奴隶们还悲惨。你知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呀?亲爱的贺宁?”
我还是呆呆的望着他,他接着说:“我想要你呀,你知道我一生最想得到的是什么吗?就是这巨大的财富,和你啊!贺宁,贺宁,你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亲爱的贺宁?”他是不是疯掉了,还是我在梦魇,他要我做什么?
我流出了眼泪,可怜兮兮地说:“哥哥,你为什么打我啊?我好疼啊!”
我意在博取他的同情,暂停他的疯癫。他果然停下了呓语,一脸怜爱的抱起我坐到沙发上,我感觉到他满怀深情的目光,和一只修长的男人的手。他的手,灵活的伸进我的衣服里面,抚到我的胸前两点,挑逗的揉搓着,伴随着他渐渐粗重起来的鼻息。
这一切是多么的荒谬而令人厌恶啊?我是这样的无能与虚弱,我躺在这个疯子的怀里,脸上挂着泪水,我该怎么办?
我的上衣被完全解开了,他的嘴唇燃烧着滑过我的胸膛,我终于抑制不住的尖叫起来,我从他的腿上滚到地上,我听到自己尖利的喊声,我喊的是:“爱德华!爱德华!你来啊!”
李贺良似乎被我吓了一跳,他急步过来,捂住我的嘴,我几乎因此窒息而死。他把我死死的按在地上,我竭尽全力的挣扎着,他扯下我的裤带把我的手绑了起来,然后迅速的褪下了我的长裤。
我的上衣大开着,下体则是一丝不挂的赤裸在李贺良审视的目光中,他也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昂扬着的硕大性器,慢慢的抬起了我的腿。一只手指摸到了我的密处……
我放弃了挣扎,我感到一个火热而坚硬的物体滑到我的股间。
在他进入的一瞬,剧烈的疼痛让我惨叫了一声,我想,死亡就是这样的疼吧。可是,这只是开始,当他开始在我的体内律动的时候,我宁愿死去。是啊,怎样才能死去呢?我闭上了眼睛,在肢解一样的痛苦中,祈祷自己迅速死去,永不醒来。
我没有死,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大而空旷,装饰成洁白而庄重的希腊风格,我身上穿的睡袍也是白色的,我轻轻的动了一下,立时下体尖锐的疼痛几乎让我抽搐起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咬着牙,慢慢的挪下床,趴在地上,用双肘一点一点向前爬去,到了门口,我跪了起来,还没有碰到门的把手,门自己开了,门口站着衣冠楚楚的李贺良。一惊之下,我侧身跌倒在地板上,努力压下惊骇的情绪,我抬起眼帘,恨恨地看着他。
他居高临下,饶有兴味地看着我:“你什么时候醒的?饿不饿?”我被他抱起来又送回床上,睡袍被撩起,我赤裸的腿和臀部都露了出来。他俯下身看了看:“你伤的不轻,我已经让医生看过了,一会儿药就会被送过来,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玩弄着我的阴茎,脸上带着冷淡的微笑。
我抑制住了自己想要发疯的举动,尽可能的用正常的声调说::“我要回加拿大,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噢?你不打算追究我侵犯你这件事了?”
“你到底让不让我走?还有,拿开你的手!”
“你去哪里,要做什么,还不是取决于--”他手上突然用劲,剩下的一个字好像是挤出来的一样--“我!”
我低低的惊叫了一声,随即定定地瞪住他:“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我是不会做任何事的,难道你要我留下来做你的性伴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