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农连忙去伸手去拦:“我用不着你!你少摆弄我!”
三锦使出吃奶的力气为严云农脱下了裤子:“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这种事情,我可还没伺候过别人!”
严云农躺在床上,眼睛看不见下面,十分心虚:“那你扶我起来,起来再说!”
三锦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严云农搀扶起来,让他靠床头坐下了。
严云农的双腿被他摆成了分开的姿势,而他赤条条的跪在那双腿之间,非常谨慎的握住了对方的东西:“老严,你这玩意儿可真不小!”后面有半句话没说:“但是还比不了白晓峰那个驴!”
两手交替着玩弄了半天,严云农的性器果然半软半硬起来。三锦挺得意,斜着眼睛去看严云农:“哈,你这不耽误传宗接代嘛!”
老严有些脸红,现在不说话了。
三锦再接再厉的鼓弄了半天,严云农那边却是不见起色,始终是个半软半硬的状态。三锦有点急:“这是怎么回事?”
严云农有点尴尬:“算啦,你别玩了,我……也就是这样了。”
三锦向他探过身去:“老严,亲一下。”
严云农仿佛是犹豫了一瞬,随即伸头吻住了三锦的嘴唇。
三锦亲的很认真,毫不含糊的去吮吸着对方的舌头。而严云农先是觉得三锦胡闹,后来也有些情动,不由自主的一手搂住了他的上身,另一只手拈住了他的一侧乳头揉搓起来。
三锦只是想刺激刺激严云农,没想到会将这点刺激演变成一个长吻。长吻结束后他也依旧没有多想,不过在严云农那熟悉的气息中,也感到了一点暖洋洋的小兴奋。
“还是不行?”他低头看着手中握着的物件:“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这么半软半硬的,算是怎么回事?”
严云农喘息着扭头望向窗外——阳光明媚,玻璃窗上永远垂着一层白纱窗帘:“我有什么办法,它早就不听我的话了!”
三锦歪着头注视了那东西片刻,接着一横心,向后挪了挪身体,随即俯下身来,侧过脸去用嘴唇摩擦了性器前端。
严云农的呼吸有些战栗,低下头睁大眼睛看了三锦。
三锦是一个跪伏的姿势,身体雪白,线条流畅,臀部浑圆。一手扶着严云农的阳物,一手扶着严云农的大腿,他微微偏着头,垂下眼帘张开嘴,用舌尖试探着在那器官上挑动了一下。
严云农没再阻拦,事实上在他的臆想中,他已经翻身抬腿将三锦压在了身下。
三锦一直喜欢被人“摸一摸,舔一舔”,可自己却并没有如此服侍别人的兴趣。眼看着严云农的阳物已经坚硬如铁,他便直起身来,先是扭头对着床下“呸”的吐了一口唾沫,而后非常客观的评价道:“老严,看来你是真的好使。”
严云农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声音有些颤抖:“三锦,你坐上来好不好?”
三锦一愣:“我?”随即他摇头:“我不,你要是想了,那我给你找个女人回来吧!”
严云农几乎焦急起来:“我就要你——原来咱们不是干过一次吗?你把我撩起来了,现在不管可不行!”
三锦有点为难:“原来是干过一次——可我记得那次,你好像是把我弄疼了。”
严云农当即否认:“狗记性!那次差点没乐死你!”
三锦不是很情愿的跨坐在了严云农的身上。
他的身体十分干涩,反复试了许多次都没能成功。后来他找到一管凡士林油——这东西本是涂在严云农身上预防湿疹的,如今被他挤出许多,尽数抹到了自己股间。
这回得了润滑,他扶住严云农的肩膀,对准位置重新咬牙坐了下去。
“老严……”他的声音里带了哭腔,身体被强行撑开的感觉让他觉着像是在自杀:“我胀的好疼!”
严云农紧紧抓着三锦的大腿:“你……动一动。”
三锦沉默着动作起来,脸上表情很是痛苦,简直像是在受刑——他太久没做这种事了,身体实在是有些不适应;幸而过了十来分钟后,他那表情渐渐缓和,鼻子里也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三锦和严云农,在卧室内厮混了几乎整个下午。严云农那里一直是硬邦邦,而三锦的力气有限,动动停停,隔三差五的还要休息一会儿。休息之时,严云农的那根东西依然顶在他的体内,而他跪坐着向前趴到对方的胸口,仅仅感觉这是一场游戏,自己和严云农都从游戏中得到了快乐,这也挺有意思的。
严云农缓缓抚摸着他的后背,心里却是想:“我这辈子只干了一件有用的事,就是交下了三锦这个小崽子。”
傍晚时分,三锦穿戴齐整了,推着严云农出去吃了晚饭。二格见到他,便开口抱怨道:“阿玛,你可真懒,一睡就是一下午,也不陪我。”
三锦很疲惫的打了个哈欠:“阿玛累嘛!”
二格因见桌上摆了一盘炸春卷,就夹起一个,起身放到严云农的饭碗里:“严叔叔,你吃这个。”
严云农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三锦一直认为严云农是个混蛋,所以当晚就向他笑道:“二格是个小孩子,爱跑爱跳的,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严云农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你这二格……我就没见过这样的孩子!要我说啊,他是从根子上有问题,天生就不是什么好种!”
三锦不爱听人说二格的不是,所以当即转身背对了严云农,唧唧哝哝的反驳道:“二格还不好?那我可想不出什么样的小孩算是好的了!”
严云农这人说话也没什么重点:“你至少也该养个中国孩子啊!这个二格,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三锦答非所问:“二格小时候不是这相貌,我也没想到他越长越变样……唉,睡觉吧!”
第94章 岁月如梭
三锦凭借自己的亲王身份,以及赴日留学四年的经历,很轻松的就在政府内混成了一名高级官员。他如今胸无大志,吃喝玩乐的兴趣也淡了,唯一的心愿就是守着二格和严云农,舒舒服服的过两天消停日子。
光阴平静的流淌过去,他用短浅的眼界和半封闭的头脑为自己营造出了一个近乎独立的小世界;在这个小世界里,他每天早上不紧不忙的出门办公,工作内容是读报纸,审阅文件并签字,睡觉,然后在下班前和他的中日同僚们和和气气的玩笑一通。回家后他或许是同严云农闲聊胡闹,或许是陪着二格念书游戏,也或许是出门去找白晓峰,寡淡无味的谈一谈周遭局势;至于外面那天翻地覆的战火,他不关注,也没有兴趣关注。
在这年的九月份,三锦把二格送进了离家不远的模范小学读三年级。
二格的学校生活很不愉快——首先他生着一张白俄面孔,个子又是特别的高,看起来和其他的小学生们格格不入;除此之外,他听不懂蒙古话,虽然母语是汉话,可落到纸上,又常把中文日文弄混,写出的字看起来缺胳膊少腿。不是个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