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星继续答非所问:“我去找个锅子来,把肉罐头倒进去加水煮一煮,我们做汤泡米饭吃。”
张启星用石头堆出一只小灶,又吊起一口大铁锅,里面装了大半锅水,而后打开了四五个大罐头,把那各种肉类倒了进去。一把火将水烧开,那肉香果然就丝丝缕缕的飘散出来。
段珀端着一饭盒米饭,坐在一旁静静等待;张启星手持一柄长勺在锅里缓缓搅动着,四名卫士和两条狗蹲在更远处,直勾勾的盯着汤锅发呆。
待到那肉品都被煮的稀烂了,张启星这才熄掉了灶火。小心翼翼的舀起一勺浓稠汤汁,他先将其浇到了段珀的饭盒里。
段珀挺讲文明,这时候还想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只钢勺。把米饭和肉汤拌匀了,他亟不可待的吃了一大口,随即抬头对着张启星一笑。张启星还攥着那把长勺:“老虎,好吃吧?”
段珀鼓着腮帮子,一边咀嚼一边点了点头。
张启星微笑着低下头去,开始炮制自己这一份晚饭。
待段珀和张启星都吃饱喝足之后,那锲而不舍的四名卫士和两只狼狗才一哄而上,把锅中残余瓜分而尽。段珀坐在门口,心满意足的吃着水果罐头;而张启星溜溜达达的四处散步,不知不觉间便走出了众人的视野。
独自来到那摆放着空驮架的空地上,张启星状似无意的翻到了自己的行李。能放在驮架上的行李自然不会贵重,无非是两件换洗衣裳罢了。弯腰把手伸进包袱里,他在那衣裳之间摸索寻找,最后翻出一小管药膏来。
管子非常小,还没有他的小手指长,里面装着一点透明油脂,外表并没有标签说明。张启星把这个小东西掖进裤兜里,转身悠然的离去了。
他在小男孩身上试过这种药物,非常的有效。不知今夜到底会不会有机会使用上,但是备而不用、总好过用而不备。
第22章 人之初
段珀经过了长久的艰辛跋涉,终日风餐露宿的,如今总算又住进了房屋之中,就感觉十分舒适。张启星给他端回来一大盆净水,让他脱光了坐在盆里,用毛巾撩水浑身洗净汗渍。如此清洁了一通之后,段珀越发觉得心满意足,爬上矮脚木床就不愿再动了。
张启星待段珀洗漱完毕了,自己也出去上下擦拭了一番。此时外面天色已黑,他没点油灯,摸索着关上房门走进了屋中。
“老虎!”他压低声呼唤道:“你睡了吗?”
段珀累极了,吃的又饱,此刻就昏昏欲睡的“哼”了一声,随即一翻身滚到了床里,为张启星让出了地方。
房子没有玻璃窗,窗口是用竹帘子垂下来遮挡着的。屋内借不上星月光芒,越发黑的浓重。张启星身上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小心翼翼的抬腿上床躺了下来。
手里捏着那一小管药膏,他枕着一块权充枕头的硬木,头脑清醒极了,是丝毫不困。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举动,他心里也有些打鼓——段珀不是个好相与的脾气,万一惹恼了他,自己这边可是不好收场!
脑筋飞快的运转了片刻,最后张启星对着前方黑暗眯起了眼睛,心想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做就做了,至多一死,能怎么的?
思及至此,他下了决心。
静静的等待了良久,他扭过头去望向了段珀的后脑勺:“老虎啊!”
段珀侧身背对着他,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音,显然是已经睡熟了。
张启星没有大意,继续唤道:“老虎,你那里有没有蚊子?”
依旧是没有回应。
张启星咽了口唾沫,轻轻的坐起身来。段珀和他是同样的装束,浑身上下就是只有一条裤衩遮羞。张启星把那药膏挤到右手指上,而后左手拉开段珀那裤衩,右手就小心探入,将那药膏尽数涂在了对方的股间——因怕惊动了对方,他也没敢仔细抹匀。
将管中剩下的一点残余再挤出来,这回张启星往上挪到枕边,向段珀那边欠过身去,万分仔细的估摸出了准确位置,把那药膏抹上了对方胸前那两点乳头。
这回他轻松的躺回原位吁了一口气,又把那无标无识的空管向下丢入了床底深处。将手指在身下的草席边缘蹭干净了,他这回双手交握着放在腹部,饶有兴味的仰卧等待。
张启星因为兴奋激动,满心期盼,所以就觉着这时间流逝极慢,而段珀睡的深沉,完全就是一个无知无觉的状态。房中一片黑暗,张启星想看个时间都不能够。
后来他实在是等不及了,故作混沌的翻身抬腿砸向了段珀,同时又喷出一声响亮的呼噜。段珀受了这样沉重的一击,果然就恢复了些许知觉。
一旦恢复了知觉,这就了不得了!
在张启星那断断续续的鼾声中,段珀先是要扭头斥骂对方睡觉不老实,可是话未出口,他忽然觉察到下身那里丝丝缕缕的做痒,像有蚂蚁爬过一般,一直要难受到心口里去;同时上面两侧乳头也是热烘烘的挺立——他怀疑自己是让毒虫咬了,朦胧中抬手摸了一把,结果这轻微摩擦让他猛一哆嗦,随即就下意识的在那乳头上捏了一把。
这回那在皮肤上蔓延开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他觉着自己好像是在做梦,然而瘙痒入骨的不适又是如此的清晰,令人难捱。烦躁的伸手推开了张启星那条搭在自己腰上的大腿,他不由自主的就把手从后方伸进了裤衩里,心慌意乱的用手指在后庭处挠了两下。
张启星受了惊扰,也醒了,醒的还不完全,含糊着哼了两声,然后才渐渐的恢复了神智。
“老虎。”他懒洋洋的问道:“你在下面掏什么呢?进虫子了?”
段珀从来没经过这个,如今在上下夹攻之中,简直就要难过的落下泪来:“启星,我、我……我可能真的被虫子咬了,我屁股好痒。”
张启星很吃惊的“啊?”了一声,随即起身下床点了一根蜡烛:“你把裤衩脱下来,我给你瞧瞧。”
段珀长了这么大,早就知羞了,可是如今痛苦难捱,却也顾不得那许多。一把退下身上裤衩,他撅着屁股趴好了,带着哭腔说道:“启星,不行了,难受死了!”
张启星一屁股坐到了段珀身后,在那火苗光芒下细瞧了段珀的后庭——段珀的体毛很稀疏,只在前方长了软软淡淡的一撮毛,后方则是洁净光滑得很。那入口处呈着新鲜的粉红,方才涂抹上的药膏早没了,也许是已然渗进了皮肤黏膜中。伸出一根手指在那穴口上轻轻按了一下,他用无辜的口吻说道:“老虎,这里没有红肿,不像是被虫子咬过啊!”
他那一按之下,让段珀全身都随之颤抖起来。不管不顾的把手向后伸过去,段珀当着张启星的面就要去揉搓那痒处。而张启星见了此状,还犹豫什么?一口气吹灭蜡烛丢到一旁,他上前拂开对方那手,随即就取而代之的动起手来。
段珀那后穴在药物的刺激下,不但柔软火热,而且还微微的有些潮湿水意。张启星大了胆子,将食指抵到那入口处用力一顶,登时便轻松没入了一个指节。如是抽插了一番,他很快就把那食指尽根插入,在里面狠狠的乱搅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