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紫鸢本来被他那么一顶浑身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前,此刻他笑起来时,胸腔都振动着,震得她耳朵都有些发麻,顺势含住他的乳/头。用舌尖抵着,牙齿轻轻的拨弄着。听见他的抽气声抬起眼,笑眯眯的。

他被徐紫鸢故意的引/诱勾得体内血脉贲/张立即压迫了上来,还不忘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黑暗里,衣服撕裂的声音听起来又禁/忌又暧昧。徐紫鸢只感觉耳根发烫,这才发现他动作急迫而粗鲁地直接咬住了她的耳垂,呼吸洒在她的耳后根,热热的,痒痒的,撩得她浑身微微地颤了起来,连忙伸出手,推向他胸膛,急急道:“痒死了?“

他低低地笑起来,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她的按到他的胯/间,“这个止痒。”

“混蛋。”徐紫鸢低骂了一声,手下也不客气,一把捏住他的,力道有些大。顾易安一疼,却爽地差点射/出来。唇下越发凶猛地吞咽着的耳垂,磨得她都开始紧张起来。

他吻得有些急,抱着她有些不方便,直接把她压在了床上,他的身下。然后几乎不给她适应的机会,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了下来。

徐紫鸢被他不知轻重地咬了一下,嘤咛了一声,双手抵在身前推拒着。

“不要动。”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推到她的头顶按住,俯低身子,张嘴喊住她胸前的绵软,大口吞咽着。这浸着淡淡香气的味道简直就是催/情剂,叫这些天都没有开过荤的他有些失控。

黑暗里看不见他的脸,也能看见他眼底黑亮的光,像极了饥渴的狼在遇见猎物时的渴望。顾易安在床上一向不知道什么叫温柔,此刻徐紫鸢配合地弓着身子,唇边还溢出一点点似有若无的呻/吟时,原本就算不上温柔的手又使了点力,被扣住的双手都有些疼。

但这一点疼和身上他点燃的燎原之火比起来却像是小情趣,只叫她越发意乱神迷。

顾易安另一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头埋在她的胸前,伸出舌尖来用力吸吮舔/舐。那力道却控制地极好,徐紫鸢只感觉浑身一颤,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她的胸前传来。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如影随形的感觉。

顾易安压在她的身上,只感觉她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却动得恰到好处,点点都磨着她的坚/挺。

徐紫鸢知道现在顺从手上才能获救,乖乖地任由他舔着咬着,见他微微松开就挣开他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只觉得浑身在他的身下都软成了一滩水。

她才刚一动,顾易安的身子就压得更沉了些,修长的手指却熟门熟路地撩拨着她身上的敏感点,或抚或捏地在她身上挑拨抚弄。

这感觉实在太难熬,她的手指划在他的背上,一点点的扣着。随着他的动作越放肆,她的心头就跟着一紧,指尖却发不会控制力道。

见她差不多了,手指往下,探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见她有些湿润了。又抬起头吻上去,咬住她的唇一点点的吻,比起刚才耐心了很多。

手指却在她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探了进去,这一下太刺激。徐紫鸢下意识的弓起身,胸前的挺/立蹭在他的胸口,两个人都是轻轻的嘤/咛了。

顾易安等不及地拉了她的手按在内裤上,示意她自己拉下来。

西裤早就在上/床的时候就顺手扯开了,现在那巨大的火热抵着她的,烫得她浑身有些颤栗。

见她已经沦陷了,顾易安的手指游弋的更加放肆,变着花样的一层层的深入和搅动捏挑让她几乎尖叫出声。那指尖像带着电流一般,所到之处都点起了火花。

徐紫鸢只感觉身体好热好软,好像连带理智也变得稀薄起来,她扭着身子哽咽了起来,“顾易安”

“嗯。”他低低的答应了一声。大拇指按住她的花瓣,这一下刺激地她低低的哭了起来,咬在他的肩头,“你进来。”

目的达到,他拉着她的手诱导着,“要就自己来拿。”

她顺着他滚烫的手去脱他的裤子,只感觉那火热突然蹿了出来,抵在她的穴/口。他拔/出手指,分开她的双腿,一个用力就挤了进来。

这久违的侵入,却舒爽的两个人都低低呻/吟了出来。

顾易安只感觉自己的火热被她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涌来,狠狠地裹住。那柔软撩着他的顶端,一点点挤压。她自己还有意识的排斥着,那夹缩简直要了他的命。急急地仰着头喘着气,等这一阵子的冲动过去之后,咬牙狠狠地冲撞起来。

她勾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频率上上下下的起落着。顾易安只觉得她这副样子勾人,看见她挺立的蓓蕾,先是轻轻地用掌心裹住,然后,不住地轻搓着。听见她媚媚地叫出声来,越发觉得动情,身下越发的用力起来。

几百下之后,他在她的体内愈发的大展雄风,她被折磨地一点脾气都没有了。狠了狠心,手移到身下他们交/合的地方,抚着那一点轻轻地按。

这一下无疑是引火烧身,顾易安红了眼。他低下头,伸手摸着她的背脊抱紧,接着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肩上,腰用力往下一沉。这一下算是真正的不怜香惜玉,徐紫鸢被撞得魂飞魄散。

呼吸都在瞬间稀薄了下来,她喘着气,抬起腿盘住他的腰。只感觉脑海中白光阵阵,震撼地她一时缓不过神来。

耳边,是他满足的粗重喘息,两个人之间没有了一丝间隙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她突然觉得心安,顺从乖巧地随着他颠簸。

太过刺激,她浑身无力地随着他翻折着各种姿势。实在受不了,凑到他的耳边说着情话,身下用力的收/缩,直逼得他越发动情,飞快地耸/动起来。

他大力冲入温暖湿热的最深处,那力道凶恶地碾着她的身体,凶猛异常,横冲直撞。

她浑身紧绷,浑身都泛起了颤栗。他俯下/身来,火烫的唇黏住她的,似乎是缠绵地慰藉着她,温柔地点点轻吻她。

大概是体谅她今晚有些疲累,最后的时候到了,他尽可能地加快速度,徐紫鸢还来不及有什么回应的反应就被他狠狠压住,身下紧/密的贴/合。

顾易安伏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的玩转承欢,终于低吼一声。

徐紫鸢闭了闭眼,明白他这是终于结束了。环手抱住他,寻着他的唇就咬了上去,丝毫不心疼,咬得嘴里都是血腥味了她才缓缓松开。

两个人身上都黏黏的,汗湿的头发还贴在她的脸上。他的重量她有些吃不消,挠了挠他的背,顾易安就知道她的意思。一个翻身让她趴在他的身上,两个人静静地抱在一起平复下来。

她漆黑的发散在他的胸前和他的指尖缠绕在一起,他一时心动。扶着她的腰抱着她往上,在她的额前吻了吻。“抱你去洗澡?”

她点点头,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地闭着眼,只感觉他抱着自己去冲洗了一□子就被抱回床上了。

顾易安看着她睡着了,又爬起身,掏出支烟摸到窗边,推了窗户点了烟来。

有些时候,烟,的确是个好东西。

他回身看了看,听见她的呼吸清浅,眯了眼吹散眼前的烟雾。

窗外吹来的风有些凉,他刚洗完冷水澡被风一吹有些冷。但是他自己反而好像不自觉一样,吸了口烟,微微叹气。

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很无力,尤其是对着徐紫鸢的时候。

柔情蜜意,他笑了笑,有着坚毅轮廓的脸庞被窗外射来的灯光明晰地割开,撒了一层温暖的光。

徐紫鸢睁开眼,看着站在窗口抽烟的他,眼底微微地濡湿,泛起了泪意。

没有开灯,有些黑,她只看见他唇边叼着根烟,烟头明明灭灭的。这烟味很好闻,淡淡的烟草味道虽然有些呛鼻,但她闻着也不算排斥。

夜,已深。

总有那么一些人,被那么一些事情绊着。也许那是必然,也许那是意外,只是受过伤了有道疤了。在前行的过程中就会小聪明地揭开那伤口让自己牢记着那味道,孰不知这样只会阻碍他前进的脚步。

而他和徐紫鸢,此刻就是陷入了这样的困境里。

两个骄傲的人,都有着彼此的骄傲和自尊。即使明白自己陷进了这样的困境,也不愿意先开口求助,其实不是觉得自己是对的,只是觉得谁先服软那另一方就是赢家。

赢家,多诱惑。

输了的人,又多多少输得起?

上帝,我很虔诚。

清晨的风有些凉,她裹着白色的风衣,右手捧着花,左手被牵着往台阶上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他穿的是亚麻色的风衣,她是白色同系列的。穿在一起像是情侣装一样。

她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超大墨镜,几乎都能遮住她的半张脸。

一如既往是一双五寸的高跟鞋,踩在台阶上“哒哒”作响,伴着晨风越发显得静默。

墓地在一家教堂边上,母亲当年离开的时候就叮嘱她下葬在这家离家不远的教堂边上。她说自己有罪要忏悔,伴在耶稣身前还安葬地心安理得。

她的罪孽,就是遇见了徐政,就是欠了那个名叫徐紫鸢的孩子。

母亲临死前,她伴在床前,握着她的手怎么也不愿意松开。后来还是林子轩硬把她拖开,逼着她去吃饭,休息。

等她回来之后,母亲的精神却好了很多。靠坐在枕边,微笑着和她,莫迁还有林子轩说着她记忆中最深刻的事。

有一件事,就是徐紫鸢的婚礼。

她没有办婚礼,只是通知了她要结婚。那天她记得清清楚楚,Z市在下雨,她话筒这边都有“沙沙沙”的杂音。那时,她握着话筒告诉母亲,她要结婚了。

母亲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一声不吭地挂了电话。她一直以为,母亲是不喜欢她的,听见她结婚连问一声新郎是谁都不愿意。

但母亲临走的那天,却告诉她,那天哪里是不祝福她的。只是她掉了眼泪,声音都哑了,想不出要说些什么只好挂了。

徐紫鸢是个聪明人,不会亏待自己。至于她那未上门的女婿,她总是想着有一天徐紫鸢是会带来给自己瞧瞧的。哪会知道,结婚会变成这么一场离别前的盛宴。

还有一件事就是生产莫迁。

她生产紫鸢的时候就是撕心裂肺的,也是没有丈夫陪在身边。那时候她难产,险些就去了。她陪在产房里,看着她的点滴一点点滴下来,听着她的撕心裂肺,剁了顾易安的心都有了。

听到那里的时候,她看着母亲就笑了起来,握着她的手细细地说:“妈妈,他是很好狠

很好的人,我相信一定是误会才这样的。我会好好的。”她这样说着,心里却苦涩地再滴血。

母亲想必也是知道的,只是看着莫迁微微地笑。

她正失神,台阶踏空一步,差点摔了过去。身旁的顾易安一早就察觉她的不对劲,上前一步扶住她,才发现她浑身微微颤抖着。

他抿了抿唇角,抬手去扯开她架在鼻梁上的墨镜,毫不意外地看见了她的眼眶微红。

人离开了人世,也是带着一种依托的。

她站在墓碑前,微微低头,冷静了一会才声音沙哑地开口:“妈,我带顾易安回来了。”

说完,她抬起头,拉住顾易安的手,十指相扣。“我们又在一起了。”

母亲走得时候很安详,不知道是不是那一生太苦,临走之前一直笑着。

她记得母亲说的那句话,最后的那一句话,“小鸢,哪一年祭日带着他回来看看吧。让我知道他能不能照顾好你和莫迁。”她那时候没有多想,此刻才觉得很神奇。母亲那时候怎么就知道她会和顾易安再在一起?

顾易安凝视着墓碑上的照片良久,“徐紫鸢,你长得像你妈妈。”

她的鼻尖微酸,有些狼狈地带回了那墨镜,蹲下/身把手里的花束摆放在坟前。

墓碑一直都有教堂里面的那位神父打理着,母亲生前和他很要好,每次来教堂祈福都会和神父一起长跪在上帝面前,虔诚而认真。

看了半晌,她走上前去。“妈妈,莫迁四岁了。下一年我再带他来看你,还有徐政,你祭日那天我还是忍不住掀了他的场子。对不起,我知道你会不开心,但是我忍不住。”她微微有些哽咽,难得的脆弱。“没有谁可以在你爱了他那么多年之后还问心无愧地享受着牺牲你才换来的安逸,他徐政怎么配得上你,怎么配得上?”

“你来了?”身后传来苍老的声音。

徐紫鸢抬眼看去,笑了笑,站了起来,很恭敬地拉着顾易安鞠了一躬。“是的,我来看看妈妈。谢谢你。”

那位神父站了一会,细细地打量着顾易安。“小鸢,你妈妈曾经来祈祷的时候有告诉我。如果哪天你有带着男人来她的坟前就一定要我惩罚他,她说那个男人,曾经让你受过这世界最痛的苦难。”

闻言,她看向一脸疑惑的顾易安,点点头。“嗯,现在还不可以。哪一天,他会心甘情愿回来的。那时候,你不要手下留情。”她婉约地笑起来,灿烂如花。

教父点点头,唇边的笑容慈祥安宁。“很多事情只在一念之间,你把握住了就不要轻易再放开。命运不会给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好运,而我希望你只需一次就能伸手够到那幸福。”

他手里拿着绿藤,上前递给她,“这是在上帝面前足足四年的绿藤,祝福你。”

她握紧掌心里的绿藤,点了点头,“谢谢。”

那一抹阳光从墓碑的后面照射下来,一层的金色落在她的手心。

她看着神父转身要走远,突然想起什么,匆匆地跑下去,拦住他。“麻烦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妈妈知道我会带他来?”

他想了想,微微摇头,“这个应该由他来告诉你。”

她松开手,转身去看还站在高处的顾易安。

他逆着光,只有轮廓是清晰的,那金色的阳光斜擦着他的肩线滑下来,缀了她满眼的光。

妈妈住的地方离教堂不远,顾易安牵着她的手缓缓地走着。

异国的街头,那一抹情愫似乎都避无可避。街角卷着微凉的风,吹动她的长发抚在他的脸上,一阵香味扑鼻。

他低头看着两个人一直都十指相扣的手,勾起唇角笑了起来。“徐紫鸢,回国我们登记吧。”

她微愣,却是摇摇头。“顾易安,不许你违反规则,诱拐我去民政局。”

他停住脚步,拦住她。额头抵着她的,有些不情愿,“除了我你还想嫁给谁?”

她的鼻尖还红红的,一副墨镜遮得顾易安一点也看不见她的眼睛,只恨恨地咬住她的唇。“你就是欠揍。”

她也不说话,牵回他的手,纤长的手在他的掌心里小小的。“顾易安,你真的不介意莫迁不是你的?”

他愣了一下,眯起眼睛反问,“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她叹了一口气,搂住他的腰身,“前面哪幢小楼是我家的,你猜猜看。”

顾易安本来就没打算追根刨底地,毕竟美国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利。而且时间也不合适,总得回国了慢慢诱导着。当下她转移话题他就索性跟着当作不知道,思索了一下指了指一边的小洋房,“这个?”

“不错啊,居然能猜对。”她弯了眼睛笑,拉着他往前走。

“我来美国之后就住进这里了,后来怀孕了也跟妈妈一起。”她的话瞬间让他皱起了眉头,“后来怀孕?”

“是的啊。”她点点头,遮着墨镜他看不清她在想什么。但是语气却没有一丝迟疑,“是后来怀上的,妈妈说我苦命。”她自嘲地笑了笑,手心却捏了一把汗。

她还是不敢把实话告诉他,因为有一些问题还没有解决,所以这件事情还是不能告诉他。

见顾易安的脸色不好看起来,她当作没看见。

径直从一旁的牛奶罐里掏出钥匙,开锁。因为自己不方便经常来看看,来打理。所以钥匙就放在了牛奶罐里,偶尔神父也会过来一趟帮忙收拾。

屋子还是很洁净,她看了一眼,拉着他往院后走。院子后面有点小溪,一年四季水光粼粼的。莫迁自小就喜欢在这里玩,水不深所以也由着他。

他站了一会却没什么心情,找了个借口站到了门口去抽烟。脑子里一直绕着她那句后来怀孕。

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搬了个板凳坐下,静静地坐了一会之后才站起身。挽了裤脚在小溪里走来走去。

顾易安等了很久都没见她出来,等走回去看的时候就看见她挽着裤脚在小溪里走来走去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他眉间一皱,大步跨过去,也不管自己的鞋子还穿着。一脚踏了进去,扯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了出来,“你搞什么?嫌自己的身体太好了,试试看会不会感冒?”

她弯了唇角笑,一点也没有平日娇蛮的样子。

他皱了皱眉,直觉她有些不对劲。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徐紫鸢就趁势偎了过去,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让他抱着走。

顾易安无奈,一掌挥在她的臀上,听她喊疼又心疼地去揉。

徐紫鸢红着一张脸从他怀里跳出来,飞快地往外面跑去。

顾易安见她是打算回去了,四下检查了一下,见门窗都关好了这才走出来。

美国还是有些冷的,到了酒店他就赶着她去洗澡换衣服。

徐紫鸢的行李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揣着房卡就去开门。

刚走到房间,手机的铃声就响了起来,她从昨晚去参加宴会起就没把电话带在身上,不知道急着找她的人该有多暴走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只有一个——沈欣桐。

她不耐烦的接起。

“徐紫鸢?”

“嗯,是我。”

她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匆匆地报了一个地址,“你快来一趟,我在那里等你。”

“下战帖?”她好心情地勾起唇角笑,“你不觉得已经输透了吗?”

“找你聊聊,在美国,我只认识你。”她的语气还算谦逊,她衡量了一下,点点头,“嗯,一会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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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耳朵的豆包

2013-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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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tzm6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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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3-07-21 23:33 只看该作者

48#.

戏,散了

徐紫鸢要是有理智的话就应该拒绝沈欣桐的邀约,但是她拒绝不了。沈欣桐知道的东西远比她来的更多,这样的认知在这通电话来得那么合时宜的时候她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