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kko走过来的时候,徐紫鸢当作不知情,和沈欣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水晶吊灯的光洒下来,有阴影投在她的背上,一袭黑衬得她更加白皙。她站在一边看了会,突然冷笑了一声,别开眼去。
Mikko是正宗的英国贵族,得天独厚。性子自然也是比较刚烈和泼辣的,自小被保护的好,那点教养和气质一独一无二。
虽然今晚的确是来找麻烦,但她绝对不会把自己的身价都贬低下去。
酒过半旬,徐紫鸢还是一声清爽地站在角落里。来搭讪的人不少,都被她三言两语打发走了。
这时,一个侍从走了过来,恭敬地鞠了一躬。“徐小姐,Mikko小姐麻烦你过去一趟。”
徐紫鸢闻言,四下看了看,见Mikko不在人群里。摇摇头,有些歉意地笑了笑,“抱歉,我在这里等人。如果Mikko小姐有事找我,还请麻烦她亲自过来一趟。”
女人间的战斗,斗智斗勇。
但是她徐紫鸢怕麻烦,恨不得是一次性解决。尤其这场战争还来的莫名其妙。
当Mikko觉得被抚了面子,快步走过来时,徐紫鸢直起身往人群里走了走。
“徐紫鸢。”她叫住她的名字,语气里的怒意连掩饰都懒得直直冲着她过来。
她转身,带着裙角一闪,一瞬间的光亮闪过流转简直让她迷了眼。“徐紫鸢。”
徐紫鸢颔首,淡淡一笑,“好久不见。”
Mikko笑了笑,双手叉腰,有些不屑地扫了她一眼,“这衣服是郑千城送的吧?你知不知道这是要送给我的?”
她都懒得回答,这种刁难明显是小儿科了。
见她不愿意跟自己起冲突,她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提高了声音,“徐紫鸢,你还要不要脸。我跟千城在一起的时候你带着儿子都黏着,现在知道我们不在一起了就迫不及待地扔了儿子跑来美国。”
徐紫鸢冷冷地看了看她,不说话。
Mikko被她的沉默扰到,继续说道:“是怕你儿子阻碍你攀高枝吗?你还真有良心。”
“肯定比你有。”她突然开腔,淡淡地扫了眼四周看过来的眼神,声音也加大了些。“抱歉,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已经有先生了。”
Mikko微微错愕,还未反应过来,徐紫鸢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笑道:“男人跑了是你自己没本事,强求不来的你非要当作是别人抢了你。那,你是不是找错对象了?”
说话间,她有意无意地看了看那边跟郑千城说话,时不时还防备地看过来的沈欣桐。
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拉起裙摆往洗手间走去。
这场战役还没打,她已经轻而易举地把炮火转移了目标,安全离开危险区。
刚走出洗手间,只感觉眼前一黑,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拖着压了回去拖进了厕所的隔间。
她错愕,正想挣扎,就看见熟悉的脸一晃而过。灼热的吻就烙了下来,抵在她的唇上,让她瞬间酥了一半。
“顾顾易安。”她微微推拒着,却被他抱得更紧。
她被抱得喘不过气,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那熟悉的香气萦绕在她的身旁,她只觉得惊心动魄,这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他。
抵在他胸前的手一转,就勾住他的脖子,捏了捏他的耳后根。捏地他有些微的痒了,顾易安才舍得放开她。
徐紫鸢被他推地靠在墙上,墙壁微凉,她只感觉有些冷,往他那里靠了靠。
顾易安眯着眼看了看她的打扮,把她抱在胸前。手垫在她的背脊上,让她不接触到墙,微微用力,把她按向自己。
她低呼一声,眼角眉梢都是浓浓的笑意。笑得他心神荡漾,偏了头去又想吻她。
徐紫鸢扯了扯他的头发,拦住他,微微地恼,“不准碰我。”
“不碰你碰谁?”他压低了声音微微笑了起来,抱着她的手摩挲着她光滑的背有些嫉妒,“我不在你身边露那么多给谁看?”
她眨了眨眼睛,装作没听懂。“你怎么才来啊,我差点被人欺负了。”
顾易安冷哼一声,勾了勾她的鼻子,“骗谁呢,欺负你?你别欺负人家就好了。”
“莫迁呢?”
“就知道惦记着别的男人。”
“什么别的男人,他是你”说到这,她瞬间收住,眼底飞快地掠过一抹不自在。“他是你以后的儿子,不要乱说话。”
顾易安只当没听见她刚才顿在了哪里,把她微凉的手拉下来放在手心里捏了捏。“手怎么那么凉,冷你还穿那么凉快。”
他眸底肆意开的暖意让她勾起唇角笑了起来,抬手拉住他的领带一把勾住然后绕了手掌一圈然后拉向自己,凑到唇边时恶作剧地偏头咬住他的喉结吮了吮。看到他的喉结快速的上下滑动了下,很恶劣地笑了起来。
“真是会自己给自己挖坑。”他眸色一深,一把抓住就想跑的徐紫鸢扯进怀里狠狠地压住。俯身,毫不留情地含住她的下唇咬了咬。
徐紫鸢被咬得一疼,缩了缩,下意识就挣扎着动起来。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被她这样像是撩拨调情的动作诱惑出了一簇簇火花。
顾易安吻得更凶,双手也开始不规矩地覆在她的胸前。
徐紫鸢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去反抗。撩得他更加难耐,恶狠狠地隔着那层礼服捏了捏她胸前的柔软。
“啊——”她低呼一声,反咬住他的唇,咬得他痛了。又开始伸出舌头勾住他的缠绵,见他放松警惕,高跟鞋踩上他的脚。听见他的闷哼,才低低地笑了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颈侧咬了一口。
徐紫鸢怕他又扑上来,抬手抵住他,恶狠狠地警告。“回家再收拾你。”
闻言,顾易安那点疼都不算什么了,唇角一扬,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来。
等徐紫鸢挽着顾易安的手走回大厅的时候,沈欣桐正站在郑千城的身旁,脸色很不好看。
听见动静,转过头来。这一看算是整张脸都有些扭曲。
徐紫鸢好像还嫌不够一样,在她看过来的时候抬起头拉了拉他的手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顾易安看着她微微笑了笑,抬眼往沈欣桐那里看去。
Mikko是不信徐紫鸢的那套说辞的,此刻看见她挽着顾易安出来算是彻底傻眼,直勾勾地看了他们两个半晌。“你”
“这是我男朋友,我们最近打算结婚了。”她直接忽略掉沈欣桐那张脸,巧笑嫣然地对着Mikko眨了眨眼睛。“你一直误会我了。”
徐紫鸢在面对Mikko的时候从来没有让步过,此刻却像弱者一样突然服了软,为自己说的那句辩白怎么都让人心生同情。
Mikko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扭了身子就走开。
徐紫鸢看着她有气没地方发的样子坏心眼地笑了起来,被顾易安握在手里的那只手屈了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你来得正好。”
她很少有这样一副打了胜仗的样子,他握紧她的手。那纤细的手骨骼分明,他握在手里觉得软软的,低头去看了看抬起来凑到唇边吻了吻。“我们走。”
徐紫鸢眼底的光浅浅的,唇边一缕笑。点点头,“好。”
夜微凉,走到门口。他脱了衣服披在她的肩上,披上的瞬间看着她被月光镀了一层银白的圆润肩膀时抬手揉了揉。看见她不解的眼神,顾易安低了头笑,咬在她的耳垂上,含糊不清地说道:“想你了。”
那声音就在她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引得她一阵颤栗,微微颤抖了身子。
察觉到她的变化,他笑得得意,牵住她的手。“要不要车震算了?”
她浑身一僵,抬起脚又要踩下去一样威胁他,“你敢?”
“三天不治你你就开始上房揭瓦,能耐了。徐小姐。”他在她的耳垂上又咬了一口,这一口的力道重,咬得她一哆嗦,抓紧他的手,掐得他微微皱眉。
“乖,松手。”
徐紫鸢冷哼了一声,一口咬在他抚上来的手上。“你活该。”
听信了沈欣桐的话来美国,顾易安,你活该。
顾易安没看见她眼底暗下去的光,只是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
“有本事,用下面的小嘴咬死我。”
她恼羞成怒,抬起头时,却跌进他满是笑意璀璨如星辰般的眼底,无法自拔。
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彼此,相生相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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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一晚上,小腿酸痛。酯駡簟浪她一爬上顾易安的车,踢掉了高跟鞋弯腰去揉脚踝。
“怎么了?”他见她皱着眉一副痛苦的样子,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没事,先回去吧。”说话间,她把另一只脚上还挂着的高跟鞋也是一甩,赤脚踩在了铺着柔软毛毯的车底上。
这身小礼服她细心地挽起,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侧着头微微出神地看着外面。
顾易安出现在这里她并不意外,从那晚看见遮得严严实实的沈欣桐时就知道他回来。说不上失望,只是觉得心有点冷。
但顾易安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一旦感觉到有危机,就会在出现危机前果断地解决掉。
她抬手捏了捏太阳穴,有些累,眼睛却亮的发光。
车快酒店门口时,她隐隐能看见那边围着一层的人。她探身过去看,一看之下,脸色微微的发白。
是记者。
顾易安看见她的变化,伸手抓住她抓在一边的手握进手里。“怎么了?”
徐紫鸢看了他一眼,心底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她却下意识地闭了闭眼,避免那个答案浮出水面。只是炸了眨眼,重新淡定了下来,“没事,有点不舒服。”
顾易安的双眸微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握着她的手却是狠狠地一紧。
徐紫鸢像是受惊了一样,有些仓惶。另一只抓在窗口的手紧得都有些疼,但她只是咬了咬下唇。虽然心慌地让她有些揣揣不安,但是她并不想表现出来。
当车停下来的瞬间,看见那批守候已久的记者突然涌上来。她闭了闭眼,有瞬间心都死掉了一样。由内至外地心冷起来,她挣开顾易安抓着她的那只手,语气冷了下来。“顾易安,你什么意思?”
“什么?”他转过头,眼底的光明明灭灭。
“你不要瞒我什么。”徐紫鸢转过头去,一双眼睛摄人般地看了过去。眼底决绝的光看得他心惊,有些不确定地指着这些已经把他们的车都包围了的记者,“你说这些记者?”
徐紫鸢闭了闭眼,别过脸去。
顾易安沉默了一会却是一声冷笑,一把抓住她的手,力道大得她皱了皱眉,险些叫出声来。
“徐紫鸢,你有没有点良心?”他一双眼灼灼,似乎是燃了火一般燃烧起来。“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说什么,你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就把罪名全安给我?”
“不是你么?”她笑了笑,声音却带了点哽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沈欣桐打电话给你,你就不愿意相信我所以来了美国!”
“你就是这样想的?”顾易安突然笑了起来,这样摄人魂魄的笑容却让徐紫鸢一点点心惊起来。
顾易安看了她一眼,突然下车。一把甩上车门,然后在保安的帮助下挤开那些记者的围堵,飞快地绕过来一把拉开车门拉住她的手。
闪光灯已经亮了起来,一闪一闪地让她忍不住抬手去挡。顾易安却发了狠一样,桎梏住了她的双手一把拉住她把她扯了下来。
“顾易安。”她惊慌失措,没有穿高跟鞋,一脚才下来差点摔倒。
顾易安定定地看了她一会,一张脸沉得能滴出水来。“徐紫鸢,我真是作践才会过来。”
语气冰冷,让她瞬间堕入了冰窟一样浑身发冷,只愣愣地看着他眼底袭来的风卷云涌。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我”
他似乎是看见了她没穿鞋子,一把抱起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徐紫鸢那点心慌都在他下意识保护她的动作里烟消云散,看见他特意背过镜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浑身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顾易安来美国的确是因为沈欣桐的那段话,而她刚离场要回来酒店却只有顾易安知道。而且在公众面前曝光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顾易安的目的,她想不出谁还会用这样的方式来算计她。
沈欣桐没那么笨,她本来肖想的就是顾易安,又怎么可能坐实他们在一起的事情对自己不利?Mikko?不,她没有这样的心计,就像沈欣桐。她的目的是郑千城,只要是无关的那她都不会理会。
所以剩下来的,只有顾易安。
走进电梯,他放下她,一张脸还是阴沉阴沉的。
徐紫鸢自觉是自己错了,抓住他的手靠近他。想伸手抱他,顾易安却不让她得逞,微微避开,按了楼层。
“你入住了?”
顾易安看了她一眼,脸色更加不好看,“只有你会自以为是,只有你有良心,只有你不绝情。”他嘲讽着,心底的那口怨气怎么也出不去。
说到底,只是两个字——信任。
他们都骄傲,却在这个坎子里互相不放过,羁绊着。
她微微张开唇,想说些什么。却只是拉紧了身上的礼服,有些委屈。“你又怎么知道在这里有多少人想看我笑话。”
这下一解释,顾易安越发生气。逼近几步把她逼得往后退,“所以你就可以怀疑我了?我们现在才在一起多久,你又开始犯这种老毛病了?”
“老毛病?”她眼一眯,火气也上来了,“别给我翻旧帐,我们一码说一码。”
顾易安只觉得压抑地都被要爆掉了,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唇似乎都贴上了她的。他又偏低了头,与她呼吸相闻。“徐紫鸢,是不是因为我叫顾易安。所以你就觉得你对我怎么样我都会觉得没有关系?”
他深吸了口气,看见她眼底的潮湿,血气越发上涌。“四年前,我错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徐紫鸢的心猛地一沉,酸酸涩涩地涌上泪意来。“易安”
他浑身有着冰冷的气息把她包裹起来,只看见他笑了起来,眼底真真切切地写满了受伤,“我们好不容易兜里一个圈子回来了,中间还有那么多坎没有跨过去。你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是吧,一点一点磨掉我的耐心。徐紫鸢,其实你不想跟我在一起。”
“我没有。”她的眼底突然浸出了泪来,狠狠地推开他。这样窒息的距离让她喘不上气来。“顾易安,你也别自以为是的给我定罪,我没有错。”
顾易安只觉得背脊都发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这时,电梯门正好打开。他扯了扯领带,越扯越觉得心烦,一把扯下来,“撕拉——”一声的撕裂声传来,吓得徐紫鸢后退一步重重地靠在电梯的墙上。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径直往外走去。
徐紫鸢只看见模糊间,那电梯门就要合上。急急地往前跑了几步,拿手去挡。电梯门夹地她一疼,她也不管不顾,抬手抹了一把眼泪,低低地咒骂出声。
徐紫鸢,你***真没骨气。
门被隔开的瞬间,她正想跑出去,一抬眼就看见站在门外抿着唇一身寒意的顾易安。
顾易安轻叹了口气,走上前一把拉过她。拉起她的手看了看,被门夹出了红色的痕迹,他用自己的手指包住她的手,一把拉过她环着她的腰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已经凉掉了的心似乎就这样被捂暖了,她抬头看着他。虽然顾易安还在生气,下巴紧绷着,唇也抿成了一条线,很明确地告诉他他很生气。但她还是觉得什么都没有此刻让她觉得真实。
起码,在她身边的人还是顾易安。即使生气,等在她身旁的人还是顾易安,他不会丢下她。一隔四年,他还在这里。
房卡一开,他只来得及开门,就被身旁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徐紫鸢一把推到了墙上。门关的瞬间,她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就吻了上来。
他一愣,漆黑的眼珠本来还漫步怒气,却在她主动的讨好下瞬间溢满了笑意。
灯还没开,徐紫鸢边学着他平常吻她的样子边吻边咬,不知道控制力度,疼得顾易安频频吸气也不愿意出手。
这个姿势她似乎是嫌累了,收紧手抱住他,【此处河蟹 】。“易安,你抱我过去,我脚疼。”
“脚疼?”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了。
徐紫鸢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拿头在他的劲边蹭了蹭,咬在他的下巴上,然后舔了舔。“嗯,脚好疼。我没穿鞋子。”
他借着窗外的灯光抱着她走到床边,手绕到身后去摸她的脚,“哪里疼?”
“脚跟好疼。”她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笑意满满,“顾先生其实就是食肉动物,有些甜头就不生气了?”
说完又怕他反驳说没有,直接拿唇堵了过去。【此处
河蟹 】
顾易安这下忍不住了,凶猛地反扑回去,拖住她就想跑的舌头搅在一起,用力地吸,吸得她舌根发疼,想逃都逃不掉。
顾易安把她放下来,手摸了摸她的脚,见只是因为高跟鞋穿久了疼也就放下心了。捏着她的脚跟轻轻地揉,但这动作更向催情。她一双眼就这样微微迷离起来。
【 ———————————— 此处河蟹 ———————————————— 】
她解开他的纽扣,一颗颗用手解开。【——————此处河蟹——————————】
“嘶——”那缓慢而催情的意料摩挲的声音听得顾易安血脉贲张,唇移到她的耳垂上舔吮着,时而又讨好地伸出舌头含住,吸得她发痒,直缩到他怀里他才觉得满意。笑眯眯地放开有用牙齿轻轻咬住,难耐地磨咬着。
“来,把它拿出来。”他的声音轻轻的,附在她的耳边,让她浑身一颤,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此处河蟹——————————————】。她的浑身已经泛起了颤栗,暖暖的漾开粉红色。
他不主动进攻,她就被动地开始动起来。微微闭上眼,眼底媚眼如丝。
【—————————此处河蟹——————————————————】
“紫鸢”他一手扶住她的背,一手覆在她的胸前。“动起来。”
激/情
“紫鸢”他一手扶住她的背,一手覆在她的胸前“动起来。”
徐紫鸢一眼瞪了过去,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不要说话。”说话间,却跟个妖精一样,全身柔若无骨地缠的他更紧,在他的耳廓边上哈着气。
“别动。”顾易安呵斥了她一声,语气却是带笑的。“再乱撩拨我,我直接把你就地正法了。”
徐紫鸢勾起眼,看了他一眼,偏头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我先办了你。”
他冰凉的皮带扣还抵在她的小腹上,身下却是他的火热蠢蠢欲动。
徐紫鸢抬手抚在他的胸口,指尖捏着他胸前的圆粒肆虐着,嘴上还大放厥词。“顾易安,你肯定没我厉害。”
他兴味地挑了挑眉,也不恼,直接按着她的腰往下自己的胯间又往上一顶,看见她难耐地呻/吟了一声,似乎被取悦了一样,低低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