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小的我陪从?”曹文军斜眉吊眼的问道。
常云成看他一眼。
“不用了,你太丑了,带出去不好看。”他说道。
曹文军几乎晕厥。
什么叫无知无畏,他算是明白了!
一个要身份没身份要钱没钱要什么没什么的人,竟然敢这样作践自己!
他是谁啊!他是曹文军啊!曹家的第三代啊,正统第三代啊!
吉普车轰鸣着冲进一家医院,吓的来指挥停车的保安四处乱窜。
曹文军扒开车门就吐了几口。
“我说我来开车,你就是不听,你丫挺的一路上被多少摄像头照下来,还得找麻烦…”他干呕着说道。
常云成拍了拍方向盘,看着曹文军。
“你。”他说道。
曹文军看过来。
“你见过一个大男人骑在被别人牵着的马上走吗?”常云成淡淡问道。他虽然是问句,但显然不需要曹文军回答,说完看了眼面前的门诊大楼,就大步而去。
什么跟什么啊?
果然脑子有毛病!
擦,脑子有病还这么拽的家伙他可真是第一次见!
“我说你够了没?这几天电话都打爆了,你多大的人了,还玩见网友。”曹文军追上去说道。
“电话打了,我还是要来确认一下。”常云成说道。
“确认什么?”曹文军不解的问道。
确认或许电话里她忘记了自己,那么见了真人会不会想起来…
常云成看了眼手里的文件夹,这个医院叫齐悦的大夫是妇产科医生。他站在这明亮的人流拥挤的大厅里,有些眼花缭乱。
乱糟糟的世界啊…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让让,让让..”
大厅里急诊医生推着一个急诊病人冲进来。
常云成似乎看到曾经的场景。
他不由抬起脚跟着那群人就过去了。
急救室大夫护士们忙碌着。各种监护设备发出滴滴的响声。
“家属请回避,家属请回避。”护士们在劝说挤在屋子里哭喊的家属。
但情绪激动的家属根本听不进去。
现场更加的混乱。
“让你们出去听不到吗?”常云成几步过去,长手一伸一推,四五个家属被推得向外退去。
他身材高大,声音威严。力气又大,一时间大家都被镇住了,愣愣的被推了出去。
院里新来的保安吗?
护士惊讶的看着这个男人,哎呦,长得也未免太帅了吧…
“多谢啦。”她笑着道谢,打定主意忙完了就再去道谢。顺便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曹文军伸手拍额头,将站在门前如同门神的常云成一把揪住。
“你看大门看上瘾了啊!”他低声喊道,“别丢人行不行?”
喊完曹文军又有些后悔。妈的,他丢人不是正和自己的意!干吗手欠拉住!
自己是被作践当使唤人上瘾了吧!
他愤愤的甩开手。
常云成没说话转身大步走开了。
老子才不管你丢人呢,待会儿被保安从楼上扔下来才好呢!
曹文军心里想着也不跟着了。
“我去车上等!”他恨声说道,走到门口想起来,车钥匙不在自己身上。只得怒气冲冲的骂了声,站在门口狠狠的抽烟。
没多久常云成就出来。一句话不说开门上车,曹文军哼声跟上。
“找..”他刚开口,就见常云成猛地打方向盘,那余下的话就变成一声骂,曹文军死死的抓住扶手,开始了再一次的东摇西晃。
看着车又冲进一家医院,曹文军扒着车门吐的都没力气下车。
“你难道要一家医院一家医院的都看一遍吗?”他有气无力的问道。
“是,先从燕京开始。”常云成说道,一面拿出文件夹,提笔划去方才见过的那位齐悦,目光落在第二位上,跳下车。
“你疯了吗?你这要找到什么时候啊?”曹文军惊讶喊道。
“总会见完的。”常云成说道,甩上车门走开了。
神经病!
曹文军冲他比划一个中指。
燕京三院儿科门诊,坐诊的齐大夫很是上愁。
面前这个男人已经坐了好半天了。
“孩子不舒服的话,得需要抱过来让我亲自看看,只凭你说是不行的。”齐大夫再次耐着性子说道。
“好。”常云成说了声,还是看着这位大夫。
齐大夫今年三十五,虽然说已经过了花痴的年纪,但被一个男人这样看着,还是忍不住脸红。
她忍不住轻咳一声。
“这位家属,那你先回去抱孩子吧。”她敲了敲桌面说道。
常云成看着她敲桌面的手,面色一阵激动。
“你,你是月娘吗?”他颤声说道,前倾扶住桌子。
齐大夫吓了一跳。
“不。不是,我是齐悦。”她说道,将桌上的桌牌拉过来给这男人看。
虽然长得很养眼,不过,不会是脑子有问题的吧…
常云成没看桌牌,依旧看着这个大夫。
“齐月娘,我,我是常云成。”他再次说道,“你不记得我了?”
齐大夫啪的站起来。
“保安保安!”她尖声喊道。
站在门口抽烟的曹文军看到一大群保安如临大敌气势汹汹的冲进门诊楼,就摇摇头。
“好了。这个点结束了,可以赶下一个点了。”他自言自语,将烟头扔进一旁的垃圾箱。拍了拍手向停车场走去。
身后一阵嘈杂吵闹,曹文军头都不用回,没等他走到车前,常云成已经大步超过他,打开了车门。
他神情淡然。身上因为推搡而发皱的衣裳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形象。
“我说,快点赶下一个点吧。”曹文军坐上来,说道。
常云成看他一眼。
“这样离你进疯人院的时候就越来越近。”曹文军说道,咧嘴一笑。
常年成也冲他咧嘴一笑,猛地踩下油门。
曹文军虽然已经做好准备,但还是差点被甩出去。死死的抓住扶手。
吉普车横冲直撞的轰鸣着冲了出去,停车场人仰马翻一片混乱。
“…我是齐月娘啊,帅哥。要不要出来聊聊啊…”电话里传来甜腻腻的声音。
常云成拿下电话挂断了,在文件夹上划去一个名字,然后再次拨通一个。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欠费停机…”
是什么意思?
常云成听了一会儿,始终没真人说话,只得也挂断了。
“电话都打完了?”曹老此时走进客厅。手里转着长寿球问道。
常云成看着密密麻麻已经做了各种标记的文件夹,都打完了。除了打不通的都打完了。
“人员变动大,号码也变动的快。”曹老说道,在对面坐下来,“广告已经投放了吗?”
常云成点点头。
“那就别急,如果她看到了,一定会联系你的。”曹老说道,看着常云成,“小常啊,上次你在门口射破人家车胎的那个人,问你有没有兴趣去跟他较量较量,单兵特种…”
“没兴趣。”常云成打断他说道,一面站起来,“我还有一家医院要去。”
曹老看着他。
这些日子燕京的只要有叫齐悦这个名字大夫的大小医院都被一个疯子搅和的头疼不安。
“广告已经发了,电话也打了,你要是这样一家一家医院的找,那什么时候才是头?燕京的找完了,全国的你都要去吗?”曹老问道,“小常,人生长的很,慢慢来,有些事不要找要等…”
说到这里,曹老忽地见眼前的男人猛地绷直了身子,这是见他以来第一次看到他情绪的外露。
曹老停下话,看着常云成。
“人生…不长…”常云成慢慢说道,舌头似乎有些发硬,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有些事…不能等…再不..等…”
这把年纪的曹老什么都经历过,情绪早已经麻木了,但这一刻,当这句话说出来,他感觉铺天盖地的悲伤涌过来。
“..凤儿,你等我,你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带你走…”
枪声密集硝烟四起中,年少的他松开了那个女孩子的手。
然后就没了然后…
常云成什么时候走出去的曹老没有注意,他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沙发上,默默的点起一根烟,他的身体保健医生已经禁止吸烟了,保姆看到了要提醒,但却见老者并没有吸而是放在烟灰缸上,看着香烟慢慢的升起烟气。
保姆蹑手蹑脚的走出去了,屋子里独坐沙发的老人如同雕像般沉默。
“没有?”常云成问道,再次低头看手里的文件夹。
齐悦,燕京医院胸外科。
“对,以前是有,前一段调走了。”护士说道。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这些名单里的注册医师,调动有,辞职的有,还有从事别的行业的也有。
不过这没什么,他一个一个的找就是了,医院找完了,再找非医院的,这个世界很强大,那么多手段可以用,只要想找,就一定能找的到。
常云成点点头道声谢,转身走开了。
护士看着他的背影。
“哎,这不是挺彬彬有礼的嘛,哪里像他们传说的疯子一样啊…”她说道。
“主要是看脸。”旁边的护士搭着她的肩头,“在你眼里,只要长得帅,疯子也是天仙。”
楼道里响起嘻笑声。
常云成已经走进电梯。
电梯里站着几个人,都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常云成没有多看站好专注的看着指示灯。
“等等等等..”
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被人从外边扒住又打开,一个胖乎乎的护士挤进来,手里拿着满当当的。
“小黄,干什么慌里慌张的。”一个大夫笑道。
“啊齐大夫,我正要找你。”黄英高兴的说道。
齐大夫这个词让常云成转过头,看到是最里面站着的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大夫。
老大夫,男的。
常云成又转过头,继续看指示灯,身旁的护士挤过来,他站开一些,看着那护士抖着手里的一堆报纸,要从中抽出一张,因为手里东西太多,所有的报纸都刷拉掉在地上。
电梯的人都帮忙捡,独独常云成站得直直的,连脚都没挪一下,他微微低了下头,看到落在自己脚背上的那张报纸。
“嗨,看这张,又是哪个吃饱撑的,做这种莫名其妙的寻人广告…齐月娘,我是常云成,我来了,你在哪里…”
“…抄袭非诚勿扰广告词的吧…”
“…广告吧,就跟前几天那个什么前任张太现任张太的小三宣言广告似的…”
电梯里响起热闹的说笑声。
黄英从常云成脚背上猛地抓起报纸,带着不满看了常云成一眼。
这个男人长得这么好,看上去也很有教养,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礼貌?真是的…
这年头好看的男人都被惯的不象话了…
电梯门开了,常云成抬脚走出去。
“齐大夫,你看,这张报纸上有月亮的事迹报道呢…”
常云成猛地站住脚。
月亮?
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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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重生古代,同动物做朋友,以训宠谋福址。
路遇霸道前夫,温柔美男,妩媚极品男。究竟谁才是真命天子。
PS:有人说大家急着看,我都是晚上写好第二天,那我定时到凌晨更新吧,夜猫子或者半夜起床尿尿的可以看一章嘿嘿,早上遛狗的上班的也不会耽误~
快要结束了,想来怪舍不得大家的,也舍不得书里的人~一路走来在大家的陪伴下这本书写的特别开心..咳,又扯远了,等完本的时候再唠唠。
第四百二十三章目睹
“她,有个小名或者闺名,叫月亮。”
那男子转过身说道。
“你怎么知道?”常云成看着他。
常云起微微一笑。
“我就是知道。”他说道。
常云成看着他没说话。
月亮…
他转过身,看着向相反方向走去的那群人。
他们说笑的很热闹。
“来,我看看…”
“真的啊?月亮才去南云就出名了?”
“虎父无犬女嘛,有齐大夫在,齐悦又怎么能差…”
齐悦!
齐悦!
月亮!
一个人!是同一个人!
常云成抬脚跟上去。
走廊里人来人往,他全看不到了,眼里只有面前的这几人,上楼,下楼,电梯,进门。
齐父坐下来,拿出眼镜。
“你看看。”黄英将报纸铺在他跟前高兴的伸手指着,“…救活了一个重伤的农民…”
齐父戴着眼镜含笑看去,然后他哈哈笑了。
“小黄,这是这个企业的软广告…”他说道。
“伯父,软广告怎么了?那怎么不见别人被写在软广告里呢?”黄英说道,“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月亮啊,就是那种随时随地都能得到机会的人。”
齐父摇头笑。
黄英也笑了,呼叫铃响了,她忙拿好东西。
“伯父,你好好看看啊,我特意弄来的南云省报,拿回去让伯母也看看。”她说道。
齐父摆手。
“快去吧快去吧。”他说道。
黄英笑着走出去,冷不丁的门外杵着一个人,差点撞上,吓了她一跳。
常云成让开一步。黄英看他一眼,还记得这个没礼貌的男人,懒得答话快步走了。
屋子里齐父摘下眼镜,敲了敲桌子,又拿起眼镜戴上,认真的看那张报纸,嘴边不时的笑一下。
“这丫头..”他摇头说道,面上的神情很是欣慰。
门这时被敲了两下。
有病人来了吗?
齐父放下报纸,坐正身子,喊了声请进。
一个身穿简单黑衣服白衬衣的男人走进来。面容俊朗,体态挺拔,很是赏心悦目。他进门低头施礼,在抬起头,面上的浅笑得体。
“你好。”不待齐父开口,他先开口了,“请问您是齐大夫吗?”
不待齐父说话。他便从兜里拿出一物双手递过来。
“这是我的身份证。”他说道。
啊?
齐父有些怔怔的接过。
“小伙子,这个,看病不需要身份证…”他说道。
“我不是看病。”常云成微微一笑,说道,“我想向您打听个人。”
南寨乡卫生院,初冬的下午办公电话如痉挛般响起。惊醒了靠着墙晒太阳打盹的老头。
“喂?”厨师兼看门的大爷接起电话,“卫生院。”
“县医院,找齐大夫。”对面传来焦急的声音。
“齐大夫下乡去了。”看门大爷说道。
“手机怎么没信号?”电话里喊道。“快些找她回来,救护车已经去接了,有个手术请齐大夫过来!”
这种电话自从乡卫生院落成以来,看门大爷还是头一次接。
“去天台村了,那里有些地方没信号。我找支书家里的电话打一下。”他乐滋滋的说道。
“快点快点快点!”电话里的人喊得几乎要把手伸过来。
看门大爷嘿嘿笑,有时候乡卫生院遇到紧急情况。也是这样心急火燎的给县院打电话,催救护车催大夫,原来被人催的感觉是这样好啊。
电话很快打通了,支书听说人命关天,直接就打开大喇叭喊。
“有急诊了?”齐悦听到大喇叭传出的带着浓浓乡音的话一时没听懂,还是一起来人翻译才明白了。
“快,你先坐车走,迎一迎县院的救护车。”院长说道。
齐悦点点头,和司机忙忙的上了车,车颠簸着冲出村子。
一个小时后救护车到达了医院,但却进不去。
看着医院大门水泄不通的人群,齐悦焦急不已。
“这是出什么事了?”她问道。
“是昨晚的车祸,送来的时候已经很重了,观察一晚上,脑伤太重,医院建议立刻转院,家属一开始同意了,不知怎么上午又反悔了,省城的专家过来就到晚上了,所以没办法要齐大夫你来…这,这怎么闹起来了?”救护车司机也不解的说道。
他将鸣笛的声音再次加大,但这对于聚众的人群丝毫没有作用。
“你们快让让,等着救人呢!”司机大声喊道。
齐悦也跳下来,从人群里要向内挤去。
“我是大夫,快让让。”她大声喊道。
“什么救人!黑心的医院是害人的!”有人喊道。
伴着这声喊人群更加激动起来,白底黑字的条幅被举的更高,正往里挤的齐悦顿时被人围住了。
救护车司机吓了一跳,忙冲上去拦着。
“…这是齐大夫,要进去做手术的齐大夫,你们快让开,要不然人可就真的救不了了!”他大声喊道。
听到这话,喧闹的人群稍微静了下。
人群后有两人对视一眼。
“骗人!不是说让转院吗怎么又来大夫了?骗人的!”
“为什么早不能治现在又能治了?骗钱吗?”
“人都死了请大夫来有什么用!”
便有人扬声喊道。
这声音让周围的人群再次激愤起来,纷纷冲齐悦挤来七嘴八舌的要她给个说法。
眼瞅着人涌过来,救护车司机有些怕了,抬手推搡,要让这些人站开,慌张之下动作未免大了些,便有一个老妇一脚跌倒在地上。
“打人啦!”她嘶声喊道,躺在地上就开始扑腾。
这一下人群更是炸了窝。
“打他们!”鼓噪声四起。在这喊声的刺激下,就近的有人头脑一热举起了拳头。
救护车司机和齐悦下意识的侧身躲避,拳头却没有落下来,不知从哪里也不知什么时候闪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那人落下的拳头。
“马拉隔壁的..那个多管闲事…”那人被拦住,顿时破口大骂。
骂声未落,就觉眼一晕,整个人跌了出去,落地之后才发觉疼痛钻骨,抱着胳膊嚎叫起来。
这突然的事让在场喧闹的人群都愣住了。地上扑腾嚎哭的老妇也没了声响。
“走。”男人说道,抬脚迈步。
“打人啦!”愣神的人群回过神再次喊起来。
这一次的喊比上一次要多了几分感情,真感情。
四周的人气汹汹的都挤上来。
齐悦和救护车司机下意识的站住脚。却见前边的男人左一下右一下,轻轻松松的扫开了一条路。
他的出手看上去轻轻松松,但被碰到的人无一不倒地不能起身。
一来二去,大家是看出来,这人是真下手且有真本事的。
路终于让开了。
“去吧。这里有我。”男人说道。
齐悦道谢一声,向内奔去。
里面的躲避的大夫见齐悦冲进来了,忙从玻璃门后接出来。
“车祸,四十五岁,血压低,左股骨骨折。大量硬膜下血肿,脑疝,脑挫伤…”接过来的外科大夫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直接汇报病情。
齐悦点点头,一面听一面跟着他向手术室飞奔。
进门的那一刻,她回过头看了眼。
那个人,是医院的保安吗?
门口的男人也进医院来了,但已经转过身。背对自己,面向门外聚集的人群。只看到高大的背影,看不到他的面容。
齐悦跑进电梯,门关上了。
手术室的灯终于亮了起来。
而此时外边警笛声也大作,五六辆警车冲过来,如临大敌的警察们下了车看到眼前的场景都愣住了。
说是聚众闹事,那么,众们怎么都躺在地上了?
而医院的大门前,站着一个男人,手里慢悠悠的敲着一个跟警棍,身旁身后站着七八个保安,一个个如同鸡崽一般既兴奋又紧张的看着眼前的世界。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说的就是这个场面吧?
“你什么人?”警察走过来,看着这个男人。
男人看着警察,然后伸手从兜里拿出身份证递过来。
真是个实诚的孩子…
警察有些不知所措,他似乎没说把身份证拿出来,再说,这种台词貌似港台那边才有的吧。
这种第一句话先递身份证的真的是太少见了…
“你为什么打人?”警察拿着身份证,只得换个方式问道。
男人没说话,又伸手从兜里拿出一个证件递过来。
还有啊?这次是什么?
警察接过来。
中央警卫团…
警察手一哆嗦差点掉地上。
手术室里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
“齐大夫,出血了..”
一旁的助手低声喊道。
所有人几乎都看到,手术野里血突然血漫上来。
“吸引器。”齐悦说道。
随着吸引器的转动,血是在减少,但效果并不明显。
“血压极其不稳定。”麻醉医生的话传来。
手术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齐大夫,怎么办?”有人低声问道。
齐悦没说话,这种情况她见过,就是父亲手术出意外的那次,那时候她还没资格上手术,只是助手。
当时也是这种情况…
术后病人瘫痪了。
“没关系。”齐悦说道,声音平静,手下稳健。
为医一生,哪有四平八稳,会遇到挑战,会遇到难关,自然也会遇到失败,怕什么,尽心尽力问心无愧,尽人事听天命,没什么可怕的。
她的平静,让助手也稍微安心下来,手术室里气氛紧张却没有不安。
晨光照进来楼道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门打开了,病人被推了出来。
齐悦摘下口罩,看到楼道里的阳光。
“已经天亮了?”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