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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死人是生物兵!”大张脱口而出。众人都被大张这一嗓子吓了一跳。
“不,那不是死人,但是也绝对不是活人!”洪先生又给了我们解释:“那是一个徘徊在阴阳两界的人,他很痛苦,他需要帮助,你们知道我是梦杀师,我的技巧最初并不是用来杀人的,而是与生命进行脑对脑的交谈的,当我的人发现他的时候,我尝试着与他意识进行接触,似乎并不是邪恶的人,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通过对他的了解,挖出黑先生更多的秘密,根据美军当年缴获的纳粹文件,那里面有这么段晦涩的记载,在时间与空间的尽头,隐藏着第三帝国最大的秘密,他可以改变世界的过去与将来,我们有理由相信,黑先生还有个最大的秘密基地在这世界上,而我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攻克这个地方,所以,这个人是一把钥匙,对我们很重要,本想把他送到美国去,但是这里毕竟是我的祖国,血浓于水,而且陈先生以及雷先生也是绝对值得信任的人,还多次对我进行邀请,所以我把他带到这里来。”
“这个是什么类型的生物兵?”我突然觉得这个差使不怎么好。
“什么类型不好讲,他还在自我修复中,如果结合历史传说,我想他应当是以欧洲传说中吸血鬼为蓝本开发的生物兵器。”
“啊?”大张又是一声惊呼。
气的陈部长一个劲地瞪他。
洪先生笑:“不必惊讶,他的身体组织我研究过,银质物品以及阳光绝对可以对他的身体组织造成巨大伤害,看看你们的手枪里面,已经全部都换成银制弹头,如果有什么意外,是绝对可以防身的。”
我和大张赶忙掏出了枪,果然,子弹全部都是银制弹头。”传说中,吸血鬼受伤之后,需要尸土配合自己康复,这个东西在地下时间久了,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能恢复,所以最近你们两位就多麻烦点,把尸土换的勤一下,让他早日康复,到时候我相信你们091内部是会有能人让他透露秘密的,另外血浆我也带来很多,他苏醒后马上给他服用。”
“等等,这个东西有没有危险,不会咬我们吧?”大张仍旧担心。
“理论上不会,你们是远古生物兵的后代,一个系统的,当然,只是理论上,如果他要起来造反,也别客气,立刻干掉,这样的东西流到社会上,后果我们不能承担!”陈部长接了一句。
"美差,真是美差."我心里念叨着.
“这个人有意识,但是我不清楚他的意识是不是清晰,这个人拥有所谓吸血鬼的特性,但是传说与现实有差距,尸土的特殊成分的确可以帮助他的身体修复,但是能够回复到什么状态,我不清楚,还有,如果我们分析是正确的,他是一个人工生成的,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大,我们是没办法预知的,也许超乎我们的想象,也许只是个以血为生的普通怪物,一切一切,都是迷团。”洪先生跟我们讲着,他自己似乎也很拿不准这个东西的实底。
“我们该从他嘴里撬出什么样的秘密?”我突然想到,最重要的东西。
陈部长起了身,望着窗外,“冬天的夜是这么漫长,我总是期盼着每一个黎明,这个人身上的秘密就是他是被谁制造的,生产他们的基地在哪里,我们的敌人,到底掌握了怎样的科技,这些都需要你们来完成,还有,这是一个线,顺着他,我们应当可以找到纳粹秘密基地,这才是最根本的!”
“对!”洪先生接了话“纳粹最近很活跃,他们无疑又一次具备了技术优势,我们必须把一切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这是共同的使命。”
“刘思远!张国栋!”陈部长突然变的严厉起来“我命令你们俩,从今天晚上开始,立刻搬到地下六层,直到把这个任务完成!在这期间,组织答应你们任何合理要求!听明白了吗?”
我和大张赶忙起了身,冲着陈部长敬礼:“是!”
这个夜晚,是我和阳光暂时告别的日子。
小会又持续了很久,洪先生亲自传授给我们各种专业的知识,从历史传说,到科学解释,从实际案例到意外预测,几乎所有的方面都涉及到,我从来都没觉得我如此认真的学习过什么东西,那还是第一次。
地下六层,已经有人给我们安排了办公桌,床铺,生活用品,每日三餐都有人来送,整个091都部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所有卫兵的子弹,全部更换为银弹头,很少有人知道是为什么,也很少人知道,我和大张整日戴着口罩,在地下六层搞什么东西。
洪先生住了没几日,便告别了我们,不知道他又去了哪里,他的手下已经为那尸体换了崭新的衣服,剩下的工作,就是每天换尸土,就是等待着这个神秘人物的苏醒。
除了换尸土,我和大张就座在玻璃窗外抽烟,只能轮流休息,我们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地下六层冰冷阴暗,我们守着的那具尸体同样,有时候我觉得,他永远都不会醒来,他就是一具尸体。这样的工作是一种煎熬,是一种磨练,是一种对人类耐心与心理承受能力极限的挑战。
大张没有了往日的贫嘴,我也失去了平时的笑容,我浑身都散发着尸臭,烟臭,时间久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了,我甚至怀疑,是不是领导想把我们改造成在黑暗中生活的人。
“刘爷,这个东西真的能从里面坐起来?”两个人站在玻璃窗外,看着里面毫无动静的保温柜。
我把手中的烟屁股紧裹了两口,又继续上一根,长长地抽了一口:“我不报希望了,至少埋了二十年了,你真以为他能活回来?”
“可是眼镜大爷说这个东西能活几百年。”
“传说而已,我不相信传说,只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在这里工作时间久了,脑子会不会坏掉?”我斜眼看着里面“这两天换土,他那张烂脸上也没什么变化,似乎完全没有效果,愁死人了。”
“没效果好,万一有效果,扑啦一下飞出个怪物来,咱俩说不定就撂了,妈的,小日本就搞不出好搞来!”
我拿着烟的手突然停在了嘴边“别说话,里面有动静!”
大张疑惑的看着我:“你听错了吧?”
“绝对没有!”我把烟使劲地按到烟灰缸里:“抄家伙!”
“咚!咚!咚!”保温柜内传出了若有若无的敲击声。
马上跟外围的警卫员打了招呼,他们其实根本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只知道是挺危险的东西,已经有人同志陈部长,我和大张都把枪掏了出来,围在保温柜边。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响,这家伙似乎非常着急出来,这保温柜是特殊材料制作的,相当坚固,如果我们不开,估计他是出不来的。
我和大张对望着
“开不开?”大张问我。
我擦了下鼻尖上的汗:“开!领导说了,有了动静马上释放出来!”
“领导没有考虑过咱俩的安全吗?”大张是一脸无辜。
“领导说了,咱俩要不安全,这个大院子里没能安全的,除非雷总亲自干,你觉得能让他干这美差吗?”
大张牢骚归牢骚,还是让我拿枪顶着,自己上去开了锁。
说来奇怪,大张的手一碰保温柜,里面立刻没了动静。
“开了!”我见大张又犹豫了。
“得!刘爷,看好了,手别哆嗦!我开了!买定离手!”大张自己哆嗦着,把那几道铁锁挨个打开。然后像兔子一样跑到我这边,拿着枪对着保温柜:“刺激啊,真刺激!看看出来个什么货色!”
俩人站旁边,只是那保温柜却长时间没了动静,都有些上头。
“妈的,见鬼了!我去打开!”我再也按耐不住了,走了过去。
黑色的保温柜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做好了一切打算,哪怕里面就是出来个脸烂了一半的老头啃我一口,我也认了。
在这个冬天,在这个阴冷的地下审讯室,我的汗还是已经把衣服打透了,当我把手靠近那保温柜把手一瞬间,只听得“嘭”的一声保温柜被从里面推开了。
当时吓的我腿差点软了,连续后退了好几步,望着打开的保温柜,大气都不敢出了。要知道那厚重的盖子可不是一般人一下就能推开的。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到话机旁边拿起话筒大喊:“开灯!!!!开灯!!!把地下六特别审讯室的灯全部打开!”
上面值班的警卫员接到信息,马上把内部光源全部开启,我这才看清楚了保温柜里的东西。
望着里面的人,我和大张都长时间的沉默了。
过了好久,大张终于说了话:“没有人说过是个女的吗?”
“好象没有,洪先生的人给她换的衣服。”
没错,从保温柜里座起的是个女人,不,应该说是个女的,并不能称呼她为人。
她穿着我们的制服,身材小巧,长发,双手抱着腿,把脸埋在了两腿之间,似乎很累。她完全没有看周围,从出来就一直那样。
我与大张的枪始终瞄着她,逐步接近,我现在都不敢想象她的脸应该是怎样的。
大张胆大,拿枪戳了戳那人的后背:“那个同志不,那个大姐,贵姓啊?”
没有回答,没有动作。
大张又戳:“姐姐,是死是活给个话,兄弟们伺候你半天,都不容易,有朋自远方来,不那什么,不那快乐,就是我们都挺高兴,您给个话”
没有回答,没有动作。
我突然想起洪先生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个十字架,说那东西可能有用,赶忙跑到一边,把那大十字架拿到手里,胆子立刻壮了不少,我对大张说:“边去,别跟他姐姐长姐姐短的,得上手段,我来!”
似乎是拿了十字架,有了胆子,我以下就抓着那人的肩膀,把她的脸拉了出来,把十字架顶她脸上,我心想“你大爷的给这里装什么呢?是骡子是马你也得出来溜达溜达吧。”
当我看到那女人脸的时候,心里突然起了一丝异样。
那是一张清秀的女人脸旁,除了比正常人苍白点,没有任何异常,尤其是那眼睛,更是清澈,似乎只有婴儿才应该有这样的眼神,很难想象,这样一张脸,在昨天,还是腐烂的,虽然她全身都挂满了肮脏的尸土。
那女人盯着十字架,一脸茫然,又呆滞地看了我与大张一眼,然后轻轻把十字架推开,张嘴说了一句“叽里呱啦”
大张也看到了她的脸,早就不知道干什么了:“哎吆,还挺俊呢。”
那女人又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我俩才明白过来,感情这人不会中国话。
“那怎么办?你听哪里人?日本??朝鲜?”我觉得得跟她沟通一下。
大张赶忙去请示陈部长,去一边打电话,我观察了半天,觉得这人似乎没什么敌意,还是决定把她先扶到桌子旁边。
那女人很配合,被我搀到桌子旁,也就没了话。即使我给她戴上手铐,也没有任何反应。
大张过来,说按计划,医务员,保卫员,语言部门的专家都已经在1楼集结完毕,等我们消息呢。
我悄声给大张说:“把日本语和朝鲜语翻译叫下来,其他人等陈部长的命令,告诉他们,下来两个翻译,下面一共是五个人,四男一女,每半小时通话一次,如果任何意外,必须保证下面有五具尸体!尤其是要有这女人的尸体!”
大张冲我点了点头。
没一会,大张回来了,三个人座在桌子旁边相互望着,唯一有区别的是,我和大张的枪都在桌子底下指着她。
“前轱辘不转后轱辘转,撕米达。”大张不知道在那里对那女人唠叨着什么。
我看大张:“你讲的什么?”
“朝鲜话,我一亲戚去过朝鲜战场,回来教我的。”大张那里继续白货着。
“得,得,老实点,一会三组的翻译们就来了,别丢人了。”
“你别说,刘爷,这姐姐长的不错呢。”大张看着那女人。
“恩,是不错。”我点头。
大张看着我,有些惊讶:“吆,你这木头很少认同女人啊,怎么?动心了?”
我懒得跟他贫:“动心了,怎么着了,你管的着?我还准备娶她呢!”
“管不着,这是091的新传奇。”大张没了趣味。
说话的工夫,三组的王胖子与小高两位翻译赶了来,一看就是刚从被窝里拽出来的,有点狼狈,按照条例,他们不能知道这人的身份,他们也明白。他们的任务就是搞清楚这个人的国籍,语言。
俩人一进审讯室,都差点吐了,再一看我个大张那样,都纳闷的不得了。
我也懒得解释,挥挥手:“哥两个辛苦了,抓紧问抓紧回,这里不是人呆的。”
小高是朝鲜语专家,先跟那女人前轱辘不转后轱辘丝米达了一下,没有任何结果,躲瘟神是的撤了,留了一句话:“不是朝鲜人,幸亏不是。”
接着王胖子又过去“要西要西哈一哈一”的问了通,我和大张远远的盯着,听不清楚他们讲什么,估计这人是日本人。
一会王胖子扶着眼镜准备走。
我问王胖子:“怎么个情况,翻译官,怎么走了?”
王胖子没什么好气:“我说刘干事,是日本人,不过她精通中文,说的很流利,下次问明白了再给陈部长去电话,大半夜的,折腾什么啊。”
我有点懵:“什么?会中文?”
王胖子点头“这是秘密犯人,我不能多问,该知道的我都问了,你们自己问吧。”
“得,赶紧走吧。”我有点尴尬。
王胖子临走时候还神秘的拿文件夹拍拍我肩膀:“你兄弟俩搞什么呢,是不是挖几个古墓搞点副业啊,抓紧洗个澡吧,比猪圈里那猪还臭!”
我无奈的直摇头:“哎,得了,您先回吧。”
听说陈部长两小时后到,我和大张只能先审着。
又座到那人面前,我习惯性的点上烟:“说说吧。”
那女人望着我,说了一句话:“我想吃点东西。”
我望大张一眼:“给她。”
大张拿来了一袋早就准备好的血浆,倒到杯子里,递了过去。
很明显,血浆对她的诱惑实在非常高,她甚至流露出一丝笑意,我看的出她的激动,甚至看到她两颗虎牙在逐渐变长。
竟然真有这样的生物,我和大张都盯着她,像看西洋景。
就在那女人接触到血浆的瞬间,她似乎觉察到我们那好奇的眼光,突然想到了什么,相当痛苦,一下把那装满血浆的杯子丢到了地上!
“我要吃饭!对不起,我不吃这东西!”女人起了身,对我们两个鞠躬!
这突然的变故让我们有些吃惊,大张有些恼:“你把自己当什么了?给我们这里装什么呢?让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
那女人一点都不惧怕大张,又起身对大张鞠躬:“我是人,不是妖怪!你给我血喝!对不起,先生,我不喝!”
我把大张拽下:“别着急,去打电话,要食堂准备饭菜,飞行员标准!”
“我就不相信她能吃的下!”大张骂咧咧地去打电话了。
那女人又对我鞠躬:“谢谢你先生,你是好人!”
我说“坐下,不必拘束,有要求你尽管提,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们说清楚某些事情。”
“好的,请让我先吃饱。”女人冲我一笑。
我心里开始急速的盘算:“一.可以确定,这女人不是普通生物,这没有错!没有人能腐烂到那种程度还能恢复过来!二.至于她的技术蓝本,是不是吸血鬼?值得商榷,传说中吸血鬼嗜血,不可能在长时间睡眠后起来能够抵挡住血的诱惑,如果不是,她是什么?她有怎样的能力?三.是敌人还是朋友?洪先生说过曾经与她意识交流,洪先生会不会被这人的意识所欺骗?她目前并没有对我们实施攻击行为,是不是因为体质虚弱?在积蓄力量?”
我想试探她一下,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好,我只有一把装了银弹头的手枪,虽然上面的卫兵有装银弹头的步枪,但是直接开枪肯定不行,我突然觉得手铐是不是可以试探她的力量,继而,我举起手腕,对她说:“这个,你带着舒服吗?”
女人摇头:“不舒服。”
“你可以尝试着挣拖脱它,我觉得你可以。”我进一步测试她。
那女人还真的尝试挣脱手铐,只是她的力量这会似乎与一个弱女子没有任何区别,任凭怎么使劲,也没有挣断。
“对不起,先生,我挣不开。”
“哦,行,那请坚持一会,我还不能给你打开,请体谅。”我在分析她是在演戏还是真挣不开,就凭一下推开保温柜盖子的力量,还是有可能挣开这手铐的。
大张回来:“十五分钟,食堂伙食送到。”
“哦。”
我拿了份笔录,继续对那女人询问:“你是日本人?”
“是,大阪出生”
“为什么会中文?”
“很小的时候跟父母来中国做生意,在长春”
“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说一下吗?”
“对不起,我忘记了,似乎失去了很多记忆”
“你知道现在是哪一年吗?”
“不知道”
那一会我眼珠子转了五六圈,感情这人记得自得自己的身事,竟然记不得我们想知道的事情。真的还是假的?
“你叫什么名字,家里有什么人,告诉我,我可以帮助你”
“我叫,我叫赤铭美幸,我有个弟弟,好象只有这么多,我实在记不清楚了?”
我和大张私下研究,谁也分辨不出真假来,一会陈部长就得过来亲自询问,万一她要对陈部长不利,那是谁也担不了的责任。
大张有了办法,一会看她吃饭,也许可以解释点事情。
说话间,食堂的饭菜送到,飞行员标准,相当丰盛。
我和大张是没有什么食欲,只能看着。
赤铭美幸在我们两个人的注视下,开始了苏醒后第一次补充。
她吃的很香,也很像一个八百年买吃过饭的人,大张吃惊:“洪先生搞错了吧。”
望着那女人的吃相,我突然觉得有点问题,表面上看,她吃的是很香,但是我总觉得她下咽困难,像一个正常人在吃木头,我不由得又心生一计。
我转身,拿过一袋血浆,在手里把玩着:“这个东西,你确定你不需要?”
赤铭美幸摇头,而且非常坚定。
“有意思。”我心里想着,一下把随身的匕首抽了出来,把血浆袋划破,殷红地血水顺着我的手开始流淌,”滴答,滴答”那血液一下一下落到了赤铭美幸的脸前。
我舔了一下匕首上的血迹:“味道还不错呢,你真不需要这东西?”
赤铭美幸没有抬头,没有回答,一直在那里吃着饭,大口地吃。
我承认,我这么做有些不厚道,但是,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须动用任何手段与办法。
大张在一旁看着我有些扭曲的脸,有点吃惊,但他没有讲话,大张粗,但是绝对不傻。
似乎这样的游戏没有什么效果,可是我却看的见她心中的渴望,我说不上这样的感觉哪里来的,但是我知道,她在渴望这些鲜血。
我把手中的血浆袋朝远处一扔:“好,你可以不回答我,那么你就慢慢吃,我们把这些东西搬走,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希望你不要有任何出这间屋的企图,一旦你的脚跨出这间屋子,我不保证你的安全!明白吗?”
赤铭美幸机械地点了下头。
我对大张挤了下眼:“都搬走,她不是我们的想象,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大张明白,与我搬起那装血浆的保温柜就离开了特别审讯室。
在确定好特别审讯室那层层的锁都锁好后,我拿起电话,给上面发了消息:“留一盏小灯,特别审讯室其他灯光全部关闭,秘密观察室电动门打开!”
那年头还没有单面镜,一般观察秘密犯人都通过安在周围的潜望镜这类仪器,我们管那叫观察眼。
我和大张一人把了一个观察镜眼。
大张问我:“丢了几袋在屋里?”
我冷笑:“一袋,我们看着她,她似乎思想有压力,我们离开,把鲜血不意间留给她,哼哼,我看她这个节目能演到什么时候。”
镜头中的赤铭美幸已经不继续吃东西了,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我期盼着,喝吧,拿起那血浆喝了,让我确定你的身份!
大张也在观察:“不吃了,不吃了,看来这个飞行员伙食她不太满意呢!”
黯淡地灯光下赤铭美幸起了身,开始徘徊起来,似乎在寻找出口,特别审讯室可不是随便能进出的,这点我豪不怀疑,她飞不了!
又看了一会,我觉得不对,她不是在出口,她是在确定我们是不是真的出去了,狐狸尾巴马上就要露出来了。
她在呕吐,把脸埋在尸土中呕吐,和我预想的完全一样,传说中的吸血鬼是不可能吃的下人类食物的!
那一刻,我的手心都在出汗,她的身份就要确定了,我在桌子下面故意丢了一袋血浆,只要她吃了,一切都明了了!
她在摸索,她似乎失去了意识,这一会她才是一个真正的饥饿者,她在地上爬着,在搜寻着。
我和大张都没了声音,仔细看着这一切,时间仿佛都停止了,直到赤铭美幸把那袋血浆一饮而尽。
传说归传说,传说可以当故事听,也许会神秘,也许会好奇,但是当传说就出现在你眼前的时候,我保证,你只有恐惧。尤其是当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拿血当糖水喝的时候!
大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刘爷,不是鬼子无能啊,是共军太狡猾,这会我看她怎么继续演!”
我也擦汗:“洪先生不简单,搞了个真的来!”
“下一步怎么办?陈部长马上就到,估计得亲自讯问!”
“这个女人什么能力我们还不确定,一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还是让医务员上点麻醉剂吧。”我思量着,我们可以出以外,但是陈部长可不能出意外,必须得多想点办法!
就在我俩研究的时候,突然同时都闭了嘴,我们几乎一起发现,赤铭美幸,在我们镜头内消失了!
就在我俩研究的时候,突然同时都闭了嘴,我们几乎一起发现,赤铭美幸,在我们镜头内消失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儿,就在我和大张说话那一会工夫,赤铭美幸的人就在我们眼皮底下消失了,活见鬼活见鬼,大概就是说这样的事情。
“冷静冷静!”我在心里默默告戒着自己。
我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拿起话筒,向上面发通知:“这里是地下六特别审讯处7组刘思远!特别状态!通知内务部队,外务部队全面封锁091周围,任何人没有陈部长的命令只许进不许出!特别排查一女性,身高1米六零左右,中文不标准,带有东北腔!身穿秋季常服!没有任何证件!此人非常危险!如果发现疑似人员,立刻扣押!通报7组!如果反抗!按一号程序办!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