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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蝴蝶同样我们认为也是曼佗罗花阵地的一部分,当曼佗罗花达阵地达到一个相对的点的时候,就会催生这样的生物,该生物吸血并不吸花粉,几乎是无差别的吸取任何生命的鲜血,而守护者能够不受该生物的袭击,我们认为应当是我们穿着了曼佗罗花藤制造的奇特甲胄,从而使该生物能够有效的区分敌我,该生物生命周期相当短暂,不超过一小时,但是这一小时之内,也是绝对够这些生物消灭整个都市中的任何异类,我们认为黑色蝴蝶的卵一直寄居在整个花阵当中,这是整个防御体系最后的防线,相当有效,只是促使这样的防线开启的代价必须需要相当的所谓祖先之血,根据与城中居住者的流传,整个城市历史当中,发动这样效果的次数并不多。通过这些事情,我们也足可以想象先人对于未来风险的预知与防范能力,几乎到了完美的程度。至于这些人到底是从何得到这些技巧与知识,我们无从考证。
3关于城市守卫
中国历代都有戍位边关的军人,这些守卫可以确定也属于某个时代的一支部队,他们在这密闭地生态环境中,造就了自身的奇特形态,整个城市也都如同传说中的小人国一样,也许我们会认为守卫这样要塞的军人应该高大威武,但是通过分析,他们其实是另一类进化的体现,他们所有的土地全部种植曼佗罗花,所以只以曼佗罗花为食,并不摄取其他营养,而且本身秘密的使命也使得绝大部分人不能接触山外的世界,这样,小巧的身体可以很好的节省能量的消耗,更适合在丛林中作战,也许他们的祖先曾经掌握了相当的生物技术,把他们改造成这样的形态,一切只是假设。
值得注意的是,城市当中的最高领导是可以接触外界的,所以一直以来,这些人对于外界的变化并不陌生,他们主要的职责应当是在人间寻找具备祖先血脉的人类,共同防守这个城市,与我们接触的城市主人名为蝴蝶,其实那并是他们的真实姓名,蝴蝶其实应当是官职称谓,其真正的含义却是开启黑色蝴蝶防城的钥匙,至于他们的真实姓名,我们无从考证了,一旦有人被推选为新的城主,那么他的名字,也会被改为蝴蝶。
与我们接触的蝴蝶是一女性,相貌十二岁左右,其实际年龄应当超过六十岁,而且具备特殊的声带,能够发出刺激人脑的奇怪声波,让人神智昏迷,这只是防卫者中为数不多的异能者。
4关于整个至善城的生态构造。
可以确定,任何刺激都会使得蜃变得不稳定,而且过多的生态环境之外的事物很有可能引起黑色曼佗罗花状态的变化,一旦这个生态环境改变,那么,镇压蜃的效果将完全丧失,这也就是这些人几千年来,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任何不请自来的闯入者,隋天佐当年肯定了解了这里的秘密,但是,他们也不能保证这样的生态环境不会被后人骚扰,所以,他们的资料草草了事,并没有任何文字记录,而我们,虽然也揭示了其中的秘密,但是我们也不能保证我们的后继者不会对那里进行再次探察,毕竟那些生物兵器的巨大军事价值始终在刺激着人类的好奇心,只是谁也没有把握能够控制那里面的东西,根据城市防卫者的描述,再过二十年,就可以把那蜃完全终结,我们不希望这个地方发生什么意外,一旦发生意外,方圆几百里都是那生物的控制范围,这样的损失,是任何国家不能承受的,本着对人民负责的态度,我们的意见是相关领导阅读完毕这份资料后完全销毁,望领导斟酌。
附
关于隋天佐
我们本想在任务完成后抓捕此人,但是被他先走一步,很遗憾,这是工作中的失误。
根据他透露的信息,大巴山中的秘密曾经被侵华日军的秘密部队所察觉,这是最麻烦的,因为整个秘密在中国知情的人都不会超过上百,一个日本人竟然了解这里的秘密,这非常棘手,至于他们在哪里掌握了这里的秘密,我们无从下手,但是结合非洲纳粹黑先生的行为,我们认为二战之中,轴心国曾经在这些技术方面有过密切的合作,我们的敌人,已经走在了我们的前面,这很危险。希望能够抽派人员彻查此事。
7899#作者:猪头大拿回复日期:2009-5-176:08:00091所驻陕西联络处
处长:李天成(牺牲)
091所7组
生物化验员:刘思远
历史研究员:田芮
保卫员:张国栋
091所9组
心理分析员:楚少群
1965年12月
7900#作者:猪头大拿回复日期:2009-5-176:18:00貌似看到个消失了N久的老熟人,一激动,名单忘了贴T-T
各位咱们就暂时告别啦,其实想写点别的,想写写洪家道,想写写隋掌柜,只是看着满桌面的游戏图标又实在懒得写,我是个猪,大家多体谅吧,编辑说可能,只是可能,7月底听雷就要上市了,我得给各位顶贴与潜水的朋友鞠躬,谢谢你们给了我这么高的人气,第一本上市也不敢奢求大家去买,毕竟都是看过的故事,买是情分,不买是本分,只是希望大家在茶余饭后能给身边的朋友们推荐一下,一句话的事,老猪这里就万分感谢,下一个故事咱们六一开吧,儿童节给各位爱幻想的大孩子一份礼物吧,不过估计会很慢,其实不想开头,一旦开了头就很有可能背上公公的恶名,咋办?纠结啊!
第三部分 第六个故事 林海血缘
第六个故事林海血缘
冬日的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我座在会议室最后一排,靠着窗户,懒洋洋地享受着,讲台上是科技部门的同志们在给我们用科学分析各种合理或者不合理的事情,这些资料是雷总从阳光会议带回来的各国通报的案例,从大巴山回来以后,我们新的任务就是学习了,我承认,我不喜欢学习,开始一周还是有些好奇的,但是长时间的开会,我的心态已经完成了从震惊到习惯再到漠视的过程,看着资料上那些各国特别部门特务们惊恐的脸,看着各色三教九流的和尚牧师们世界末日危言耸听的言论,看着那些很多很多常人难以理解的超自然现象,我突然觉得晒太阳比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强多了,迫于座在前排认真笔记的雷总的压力,我只能硬挺着,在我看来,现在最麻烦的事情就是我这个上眼皮与下眼皮的外交问题。而大张同志则早就肆无忌惮地睡了过去,091大院里充满了少有的安静祥和气氛。时间已经到了1966年2月初。
与我们这些小兵松散形成鲜明对照的却是领导们紧张的忙碌,他们白天与我们开会,而到了晚上,各位大小领导们则又聚在小会议室里研究着什么,每天都会研究到深夜,偶尔还会传来几句争吵之声,领导们频繁地开着夜会,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这也告诉我们,又有大事要发生或者已经发生了。
很快,有几位组长便带着自己的人出去了,我们不知道他们会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们去执行什么任务,我和大张觉得,自己也快跟着雷老板出去溜达溜达了,于是,在心里早就告别了这暂时安逸的生活,摩拳擦掌准备行动了。
想象中的任务并没有很快到来,只是在一个下着大雪的深夜,雷总把我跟大张在各自的被窝里拽了出来,匆忙地开了个小黑会,然后他老人家就上了空军的汽车,不知道又去哪赶场了。小黑会的内容很含糊,雷总只是说,我们即将再次与黑先生交手,他还需要去外地暂时准备些事情,要我们两个在家里安心呆着,最近会有比较奇怪的事情安排我们,要我们做好心理准备。其他再也没有任何细节了,这让我和大张非常郁闷,以前雷总似乎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带着我俩,现在有点甩开我们单干的意思,这个事情朝好里想是领导关心我们,不希望我们高强度地出任务,朝坏里想是我们两人不再受领导重视了,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领导安排你工作的时候,你会抱怨,他不安排你工作的时候,你还会抱怨。
雷总又出发了,我们的日子就这么混着,终于还是出了点小麻烦,一日喝酒,把大头同志灌高了,出门摔了个跟头,大头同志被送进医院缝了两针。这下可惹恼了他们组长老张同志,估计连夜就把告状电话打到陈部长那里。
第二天一早,陈部长的谈心电话如约而至,半小时后,陈部长亲自来到091大院,把我和大张拎到他的办公室里。
我和大张心里都哆嗦着,估计陈部长得收拾收拾我们两个。
一进办公室门,陈部长正戴着眼镜看报纸,抬头看了我俩一眼:“恩,不错,精神状态都不错,座吧。”
我心里打鼓,感情这火山还没爆发。
“领导,您老找我们俩什么事,是不是有新的任务了!保证完成任务!”大张起身先来个敬礼,小子挺油。
“恩?”陈部长把报纸放到一边,看了大张一眼:“干劲挺足啊?”
“嘿嘿,还行,在家里呆久了难受。”
“听说你俩小子最近闲的腚疼,平时喝点酒也是你们的私事,可是把人灌高了还把脑袋摔了,就有些过分了。”陈部长话里有针。
“意外,领导,楚少群同志摔了脑袋那绝对意外。”大张打着哈哈。
“啪”一声,陈部长拍了桌子:“意外?你们知道楚少群那个大脑袋是国家花了多少钱培养的吗?你一个意外,很可能把一位优秀的催眠专家摔成白痴,他要出点什么问题我立马就把你俩发新疆开荒!”
“是,下次不敢了!”见陈部长生气,我和大张都起了身,大气都不敢出了。
“你俩是不是有意见啊?来,直接提,我看你俩怎么这么闲,老雷就是爱护着你们,别看整天给你们板着个老脸,去年我派你俩去了趟大巴山,他回来见不到你们,差点给我拍了桌子,老的,小的,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没有,没有”两个人赶忙低着头,大领导发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还真想不到,雷总还敢跟陈部长拍桌子。
“对了,领导,雷总去哪了,我和大张怪想他的。”我还是憋不住话,张口来了句。
“呵呵,小兔崽子,你们不是想老雷吧,你们是想出去溜达溜达吧?”陈部长对于我们想什么,那是门儿清。
“哎,得,您老都知道。”
陈部长突然笑了,根据我以往的经验,当陈部长笑的时候,总不会有些什么好差事安排给你。
“坐下说吧,你俩也别着急,迟早要去,老雷本想带着你们走的,但是我把你俩留下了,我还有点别的事情安排你们。”
“什么事情?您吩咐。”大张似乎挺激动。
“呵呵”陈部长捋着花白的头发:“总派你俩出去干要命的事情,我这个老资本家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所以给你们找了份美差。”
我怎么听这话怎么别扭,我心想你老陈这里还有美差?
大张以为什么好事:“领导,啥美差,是不是挖女儿国遗址的工程启动了啊?”
陈部长连忙摆手:“不不,那个工程最近是不会动的,你们别惦记了,就是有,也不会派你们去,我还真怕你们把贵重文物当脸盆用了。”
“不过……”陈部长话锋一转:“你们的确是得给我挖点东西。”
“哦?那是挖啥?”这回挺有意思,没有死人,没有怪物,似乎还真是美差。
“呵呵,这回任务特简单,生命绝对有保障,就是麻烦点。”陈部长卖了个小关子。
“领导,您直接说,我这就回去领铁锨”见陈部长似乎不生气了,大张活跃了起来:“不会让我们把前门楼子挖回来吧?”
“不会,不会,那工程比较大,我只是需要300斤尸土!”陈部长淡淡地讲了一句。
我和大张都愣了:“领导,啥叫尸土?”
“尸土,就是埋在尸体旁边的土,我需要黑的,臭的,越黑,越臭,越好!”他给我们解释着:“还有,注意政策问题,现在讲究火化,埋在地下的尸土不太好弄,而且绝对不能挖人有主坟!别给我添任何麻烦!”
我心里骂“这个老狐狸,果然没什么好事!”
“这个,领导,要那个干啥?”
“回来就知道,这是你们老朋友向我要的。”
“老朋友?谁?”我挺纳闷,我们似乎在091外没有很好的朋友。
“洪运来,洪老先生,他一周后会来国内一趟,给我要了点东西,其他的我安排别人准备,这些你们搞,他还给我们带了份不得了的礼物。”陈部长告诉了我们理由。
“什么,眼镜大爷要来?好事啊!”大张听了兴奋:“我还准备当他徒弟呢!”
“就是眼镜大爷要的东西实在古怪。”我可没这么兴奋,一想到下面的工作竟然是去搞尸土。
“好了,多了我不说了,你们忙去吧,给我按质按量完成任务!”陈部长打发了我们:“至于这些东西的用处,他来了你们就清楚了,我现在也不明白。”
“是!”事到如今,也只能照办了。
走到门口,陈部长又喊住我们:“回来。”
我和大张转了身:“还有什么事情领导?”
“你们两个要再给我喝酒惹事我可不客气了啊!”陈部长点着我们。
“哎,明白了”
“对了,这个你们带着。”陈部长说着,从写字台里竟然拿出一瓶茅台,他迅速地用报纸包好:“悄悄带走,别说我给的,等洪先生来了,你们私下多交流交流,这可不是给你们自己私自喝的,走吧!”
我和大张刚想说点什么,陈部长已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吧!去吧!记得300斤尸土!抓紧办!”
“是!”
我和大张像做了贼一样,小心地把茅台藏在大衣中,大张开口:“老陈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啊,手段够狠的啊!”
“行啊,不就挖点土吗,没难度,就他妈的脏点,看在茅台的份上,忍了呗”
“操,不忍怎么办,咱们赶紧吧,一周弄300斤那玩意,可不轻快。”
我心里怎么都想不明白,那些肮脏的尸土,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不知道动用了多少关系,不知道翻遍了多少荒山,我和大张带着几个新来的小兄弟终于搞到了那300斤尸土,大冬天的,实在是不好弄,我估计跟我们出任务的军犬也快熏死了,这个尸土,即使是冬天,也散发着让人恶心的臭气,真不明白,他们搞这个要干什么。
陈部长对于我们的工作相当满意,他把尸土安排到地下六层,就没有了下文,我俩洗了不知道多少次澡,总觉得鼻子里有东西堵着,浑身不舒服。
又是一个飘雪的冬夜,我早早的睡下,在温暖的宿舍中,我睡的很香,至少在这里,是安全的。
突然间我听到院子中似乎有很多汽车驶过,赶忙起身查看,似乎是有什么行动,大批的士兵站满了091院子每一个角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这样大规模的行动,在我们这里并不常见。
值班的保卫人员把我和大张喊了起来,还配了枪。
我和大张站楼道里大眼看小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问保卫员:“怎么了兄弟,谁来了,这么大场面。”
保卫员也是一头雾水:“刘干事,这咱就不知道了,领导安排的,枪都给你们上膛了,小心点。”
来到院子中,陈部长早就到了,看到我们,赶忙招呼:“来,大张小刘,你们老朋友马上到,比原定提前了八个小时,你们说话都给我把好了门,别跟人洪先生说相声,丢了我的人!”
大张望着满院子荷枪实弹的军人,那是尤其纳闷:“领导,洪先生面子不小啊,需要这么多人保卫吗?”
陈总没回头:“他带的东西非常危险,并不是因为他面子大,这是怕出意外,不是摆场面!”
“哦?难不成洪先生把美国的核弹头搞来了?”大张还唠叨着。
“少废话!一会就知道了!”
没过多少时间,洪先生的轿车已经进了院子,后面跟着几辆部队上的军车,救护车,防化车,场面是不小。
接下来的场面与电影中的外交情形差不多了,双方领导亲切握手交谈,彼此的脸上充满了洋溢地笑容。
看的出洪先生见到我俩非常高兴,过来又是握手又是拥抱,搞的我还非常不适应。
救护车内下来几个年轻人,西装笔挺,应当是洪先生的部下,我挺纳闷他们穿成这样会不会冷?他们非常小心地抬下了一个大保温柜,我知道,那是装尸体的,我们的人在院子里交接,双方似乎还签了个文件,我心想这个洪先生看来又从世界上某个地方杀了批怪物,来送给我们研究了,有意思,不过听说这爷们的组织干什么都是收银子的,该不会是卖给我们的吧。
当我们的保卫员小心地把那保温柜送到地下六层以后,双方领导似乎都长出了一口气,这才从冰天雪地的院子里寒暄着,请进了食堂的包间。
与领导们吃饭是件挺痛苦的事,看着满桌子好酒好菜,你还不能放开吃,我和大张像两个小媳妇一样,谨慎地陪着,嘴里讲着冠冕堂皇的话,那是小心陪着小心。
洪先生在席间给我们讲了很多洪家的故事,听得我们目瞪口呆,看来这个干这一行才二十多年的机构就是比不了干了几千年的。
终于到了宴会的尾声,洪先生对陈部长提意:“我看这个事情就让他俩管吧,这事也只能让他两个管。”
陈部长点头:“洪先生,这俩孩子是糙了点,不过这个事情我看也办的了。””陈部长谦虚了,这俩人是粗里有细,你强将手下无弱兵啊,其实从非洲那会我还真想把他们带我那去,哈哈。”
我和大张听的没头没脑的,不知道这老先生要我们办什么事。
当天晚上并没有安排我们什么事情,唯一与以前不同的是,091的岗哨增加了许多,所有的人都随身配着枪支,但是领导又没有发表任何声明,这就更让我对洪先生带了的东西产生了好奇。
第二日,领导安排我与大张,大头,带领着洪先生一行人逛了一圈北京城,洪先生一边痴迷于北京的古迹,一边给我们讲解了大量的欧洲神秘历史,只是当我们询问他带了什么来的时候,他却摇头不答。
回到091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陈部长与洪先生带领着我们几个人进到了地下六层的特别审讯室,一般相当特殊的人才会被带到那里受讯,我来了091这么久,只是第二次来,不过大头倒是经常会到这里。
当推开特别审讯室那厚重的大铁门时,气氛骤然紧张了起来,审讯器材已经搬走,整个空间内只剩下那巨大的保温柜。难道是要解剖尸体了?解剖尸体应当去医疗研究室啊?迷团一个一个的涌了上来。
陈部长带着我们上了外部的玻璃观察间隔,剩下的,都是洪先生的人了。
这些人在里面面色阴沉,小心翼翼地把那保温柜上的众多铁锁一一打开。而陈部长贴身的警卫员们的枪都上了膛,瞄着那柜子,我和大张站在陈部长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当铁锁全部被打开后,审讯室内的洪先生冲陈部长打了个招呼,那意思是可以了。陈部长点了点头,萦绕我心头多日的秘密终于要解开了。
铁柜逐渐地开启,呈现在无影灯下的,竟然是一巨还没完全腐烂的尸体,这样我就怎么都想不明白了,091花了大力气竟然搞了巨尸体来,还搞得这么隆重。
下面的洪先生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尸体的额头上,嘴里似乎还在念叨着什么,稍后,他便招呼手下,把那尸体旁边的黄色的泥土取下。
“你两个仔细看着,今后一周,这项工作就由你们来做了。”陈部长仔细地看着下面。
我俩纳闷,这是什么业务,给尸体换土?
“领导,这是什么鬼东西?这个东西与那臭尸土有什么关系?”大张谨慎地问到。
“一会洪先生会给你们详细说明,我们为了搞这个东西可是费尽了心思,稍安勿燥!”
洪先生的手下很专业,他们迅速地换好了尸土,然后又把那保温柜锁好,仔细检查了很多次以后,朝我们这边打了招呼,特别审讯室的门再次开启,这项工作,似乎完结了。
小会议室内的灯光并不明亮,大家又座在了一起。
洪先生扶了下眼镜,望着我和大张困惑的脸,会心地一笑:“怎么,挺纳闷吧?”
“是,洪老,您那搞的什么东西?大老远的给我们送来具尸体,干什么用的?”我很希望他能给出我们一个完美的解释。
陈部长对洪先生点头:“是时候把内容告诉这俩小子了,毕竟下面的工作就得他们干了。”
洪先生应了一声:“事情比较复杂,我们还得从战事于1939年在当时的满洲与蒙古的边界诺门罕发生的战役说起,那场战争我相信大家都了解。”
“我知道,那次战争,日本关东军被苏联军队打的溃不成军,然后双方一直到二战结束前,在远东地区陈兵百万,但是都没有动手,似乎是苏军把日本人打怕了。”我对那段历史是有所耳闻的。
“恩”洪先生点了点头:“表面上是这样的。”
“表面?”大张纳闷:“难道里面还有隐情?”
“是这样,历史学家一直这样分析,当时苏联一直把战争重心放在与德国的一侧,即使在中蒙边境上取得了胜利,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双方一直在这样的状态下对峙到二战最后时刻。”洪先生缓缓讲道:“这只是表面,你们想,日本关东军当时在亚洲可以说是最精锐的部队,却被刚刚遭受大清洗的苏联军队打的满地找牙,而且苏军的地面部队不论火力还是装甲部队的数量与质量,均超过关东军数倍,以斯大林能够挥师攻陷柏林的个性,你认为他会放着这个软柿子这么长时间不捏吗?”
这话倒是点醒了我,的确是这样,苏联的重工业是日本无法比拟的,尤其是坦克,在蒙古平原上日本人没有任何胜算,苏联一直到二战结束前夕才对关东军动的手,其实在二战初期,苏军即使在德国的强大攻势下,也是可以完全一击干掉日本关东军的,这的确是有些疑问。
“我觉得斯大林是不想双线作战,所以才会对峙。”
洪先生摇头:“任何政治家都是冒险者,尤其是斯大林更甚,不双线作战只是原因之一,其实让苏军顾忌的,并不只是双线作战这一点,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哦?”我纳闷了:“那还有什么?”
“那场战争,表面上是苏军胜利了,但是在另一条秘密战线上,苏蒙军队却吃了暗亏,什么是秘密战线?我们从事的工作就是秘密战线。”洪先生给我们讲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苏蒙军队在战争后期的一个夜晚,一只突入日军纵深的装甲小队被成建制的消灭了,最为奇怪的是,根据事后调查,该部队技术兵器几乎无一损坏,只是人员全部死亡。”
“什么?有这样的事情?日本人用毒气了?”大张吃惊了。
“本来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后来调查却发现,该部队士兵均被猛兽所杀,这就非常不可思议了,草原上几乎没有任何掩护依托,即使有豺狼虎豹,也不可能把一只成建制的装甲部队在一夜之间消灭干净。”洪先生点了一支烟,轻轻地吸了一口,似乎是在回忆那段事情。“苏联人后来觉得这个事情蹊跷,通过关系找到了我们,花了一大笔钱,请我们去调查,我们洪家的人随后就赶到了当地,调查的结果更让他们吃惊,这支部队竟然受到了生物兵器的袭击,所谓生物兵器你们都理解。从那以后,我们就怀疑日本人当时勾结德国人在秘密地生产生物士兵,但是线索却十分渺茫,其实二战结束后,也证明了我们当时的猜测,日本人也的确在德国科学家的帮助下,开发过这类项目,今天我给你们带来的这东西,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