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详细的说说你是怎么斗地主右派的好吗?”我继续发问:越详细越好”。

孙干事的眼神似乎变的狰狞起来,他有点发狠的说:“同志,这和这里的疾病有关系吗?毛主席怎么教导我们对待阶级敌人的??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把他们全杀了!”

我的眼神迅速变的阴冷起来:“包括孙地主全家?”

“是”孙干事回答的很干脆:“地主是一定得杀的!”

“包括他家三岁的小孙子”我已经把手按在包里的手枪上,我非常明白我眼前这位民兵连长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那他孙子也该死吗?”我继续问

“该死,地主家的人都该死,我用大猎刀把他们全部都砍死了!”孙干事似乎很兴奋,他竟然喊了起来!

“你确定他孙子死了?”我继续问

“当然确定!”孙干事说:“而且我还……”

“还什么?????”我几乎不想继续询问下去了,这太残忍了但是我还必须得继续追问下去!:“你说吧,不要紧!”

“我还……我……”孙干事似乎感觉自己失言了:“同志我说了你能给我保密吗?”

“还什么?????”我几乎不想继续询问下去了,这太残忍了但是我还必须得继续追问下去!:“你说吧,不要紧!”

“我还……我……”孙干事似乎感觉自己失言了:“同志我说了你能给我保密吗?”

我说:“你放心说,我们只是医务兵,不参与别的事情我保证你的安全”

孙干事又点了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说到“而且我还吃了他孙子的心和肝!”

“我操你妈的!”我在牙缝里挤了一句话

孙干事似乎没听清我说什么,他继续说到:“其实吃人在我们这里不算什么稀罕事了,去年冬天就饿死很多人,很多饥饿的人就开始吃死人了,刚开始还是偷偷的,后来变成半公开了,我们真饿啊,吃的也没有了,你让我们怎么办?”

“我看你一点也不像吃不上饭的人!你看看你那面色,看看你那身材!!!你根本并不是因为饿才去吃人肉的!!!我看因为你是想吃,才借助自己手上的权利,去杀人,去吃人的!!!!我说的对不对!!!!”大张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子外进来了他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

孙干事看了大张一眼,似乎也发了狂:“对!!!!没错!!我是想吃,你他妈根本不知道炒人肝和炒人心是多么的美味!!!!我他妈早就吃够了地瓜面了!!!!我要吃肉!!!!

孙干事的情绪似乎越来越不对劲,而且身上的肉似乎开始脱落了,他的牙齿也开始变尖,露出嘴外了!

“操你妈的闪开小刘子!”大张一声大喊,顺手从我包里掏出54手枪,啪啪的把孙干事的脑袋打成个筛子了!

我似乎还没明白过怎么回事情来,就结束了。

我问大张:“你怎么知道这孙子有问题?”

大张看我一眼“我进门的时候老头子说了,这孙子没有心,而且满脸血腥气,不是好人,问完该问的马上处理。”

“没有心?”我还没明白这时候外面值勤的解放军战士以近把这间屋子包围了,进来几个全副武装的防化兵,在确认孙干事彻底死亡后,把他装上担架,准备抬出去。

我说等一下,我掀开了孙干事尸体上的白布,拿了随身带的镊子,轻轻剥开他的上衣,我看了下他心脏位置,果然有道伤痕,还是新伤,我把镊子朝里伸了伸,没错,孙干事没有心脏!的确没有!

大张拍拍我:“走吧,这个世界上我们不理解的事情太多了,回去给雷头汇报一下吧!”

我们刚出院子,发现雷头在和我们组其他几个人站在一起,老雷说到:“准备准备,今天晚上我们就得进县城……”

我们回到驻地,先简单开了个会

“病毒感染确定,传染方式不太明了,不过可以排除通过空气传播,因为早期到达的兄弟部队没有一人染上此病,具体是什么病毒没有分析出来,不过这种病毒似乎会短时间的加强人体组织活力,如果传染者受到刺激或者攻击,以及过度用脑思考便会发生变异,但是其中又有各种特例,比如孙干事,他已经死去至少2天,但是相貌没变,思维没变,虽然没有心脏,但是通过病毒的活动来控制血液的流动,他仍能比较好的控制自己的思维与思考,他在医学角度上讲是死2天以上,但是身体没有腐烂,甚至和活着的时候一样,我们不能简单的理解为他的身体没受破坏,我的意见更倾向于,孙干事的组织细胞机能在短时间内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再生。”说话的是病毒分析组的王浩

王浩继续说:“当然,这样的前提是需要大量的能量补充,具体的量是多少未知,但是至少可以简单的理解为如果一个人的身体在短时间内进行恢复再生,那么他每天需求的食物量至少是一个正常壮年男子的10倍以上,在当前的环境下,如果要维持这样的能量需求的话,靠吃粮食基本是不可能的,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孙干事在患病期间吃了大量的人肉!”

“恩,小田有什么发现?”老雷又对我们组的小田发话了

小田是个大姑娘,运动头,个子不很高,俩大眼睛透着机灵,听说是学历史的,不过大张私下给我说她是一个神妈妈,叫我没事少招她,不过这小子还真没少招了小田。

“报告首长,整个县城的风水格局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很正常,”小田回答到

“我说姐姐,你怎么看哪都很正常啊,以后你这个活我来干算了,回来报告个很正常就完了。”大张接了句。

“嗤噗~,我们在下面小声的笑开了”

“滚你个死玩意,想挨削啊!”东北姑娘并不好招!

“咳!!”老雷咳了一声,“小田接着说”

“是!"小田恨恨的白了大张一眼,“但是根据我所了解,江西历史上曾经在这附近出过一场不小的乱子江西是太平天国前期主要经略基地,根据民间野史记载,太平天国西王萧朝贵战死于1852年9月,在长沙南门。但是书上却记录着1853年西王竟然在江西一带活动,而且带着手下500猛士,刀枪不入,来江西征粮,可怕的是西王所路过的村庄竟然全被屠戮,无一幸免,死者均化为白骨,残缺不全。后此事传到洪秀全耳中,洪秀全大惊,立派万人来江西狙杀西王,1853年末,于江西净水附近成功阻杀西王,方法不得而知,但是听说最后放火焚烧西王以及其手下500兵士时,大火烧了3天3夜仍有未死士。”小田似乎变成了一个资深的学者。

“还有,《道家秘法·逆道》一书中曾有记载,江西深山,曾有猛兽,体巨如牛,力大如熊,嗜食血肉,百杀不死,得其血肉,随化为魔,永生不死。”小田继续说:“当然《道家秘法·逆道》自古就被道家所唾弃,视为歪门邪道,但是书中很多的记载,还是值得我们探讨的!。”

“恩,”老雷点了点头:“那么我们来综合的分析一下这件事情”

“恩,”老雷点了点头:“那么我们来综合的分析一下这件事情”

首先可以确认,

第一个染病的是马寡妇,这个是几个幸存者共同确认的,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我刚见过马寡妇,她很正常,没有任何染病的迹象,医务兵也为她检查过,身上甚至没有伤口。他一再强调,自己割人肉是为了孩子,也就是说她拾来的,地主老孙家的孙子。”老雷顿了顿:“那么问题又来了,孙干事明明说她亲手杀的地主家的孙子,而且还吃了那孩子的心肝,为什么这孩子还活着?即使出现了孙干事身上那样的变异,那么这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第二,孙干事吃人的事情似乎很严重,他会不会是第一个感染者?但是这个人有很好的控制能力,他是不是在感染之前就已经开始吃人肉了呢?病毒的来源又是哪里?"

第三,今天晚上我们无论如何必须搞到最原始的病毒资料,我认为这个病毒变异能力是非常强的,必须是第一手的资料和样本!我们必须得找到孙地主的孙子!

今天晚上不必全去,我,大张,小刘3个人去,其他人留守,以防其他意外情况!现在对表,现在是晚上11点12分,12点准时出发,带好随身的设备和枪械,你们都准备准备吧!还有问题吗?”老雷说完看了我们一眼。

“等会领导!我有问题!”大张又开始了

“讲!”雷总眼都没歪

“这个领导,明天一早不行吗?大半夜的怪吓人的”大张做了个鬼脸

雷头并没回答他,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电报来:“上级的最新示,你们都看看吧!”

大张其实胆子一点都不小,这个组里论胆色除了雷总我看也就他了,估计是不想让我去吧,知道我胆子有点小,毕竟这个任务太危险了,但是我是负责采样工作的,我还必须得去。

电报传到了我的手里,我看了一眼,又出了一头冷汗“凌晨5时,红雷!”

12点马上就到了,我穿戴好了防化服,带好了随身的工具,背了一支56,样子有点滑稽,大张跟我开起了玩笑:“我说兄弟,我和雷头身子贱,不容易死,不如你娇贵,出了什么问题你先溜啊,别他妈受个伤什么的,别的情况哥我还能扛回你来,今天看来你要是出了情况我还得赏你个花生米呢,兄弟这么长时间了我还真下不了手。”

我说“滚你妈的,能说点吉利的吗?你是不是巴不得赏我个花生米啊,那样就不用还你借我的那5块钱了?”

“哈哈聪明”大张拍着我的肩膀:“放心吧兄弟,和哥我出任务的人还没个掉皮的呢。”

“咳”一声咳嗽,很明显,领导已经到了。

待遇不错,敞棚的212,我突然发现和我们同行的竟然还有马寡妇,她好象很着急的样子,朝着县城方向

一直瞅,雷总对我们摆了下手,示意我们不要跟她说话。

我虽然心里很多疑问,但是也只好压着,这就是命令。

到离县城最近的哨卡大概用了15分钟,路不远,但是很难走。路上我问雷头:“雷总,今天晚上要是找不到样本怎么办?”

“必须找到!”雷头的语气总是这样,话不多,但是字字入骨!

到了哨卡,部队的探照灯把道路照的如同白昼一样,前面的路汽车已经无法通过了,我们只能步行,潮气很重,地下甚至还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雾,远处的路面上一大滩大滩的血迹,近百名全副武装的解放军战士把守着这里.然而,前面的道路只能我们4个人走了。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远处净水县的黑影像一个饕餮的饿鬼,张着大嘴静静地等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的到来!

人只有献身于社会,才能找出那短暂而有风险的生命的意义。

我不知道爱因斯坦他老人家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样的话,但是那一刻我却了解了什么叫风险的生命。为了掩护战友让我去堵个枪眼,我绝对不会犹豫,但是这种巨大的恐怖逐渐的把你吞噬的气氛下来执行任务,真的是考验太一个人的耐受力。

离着哨卡越来越远,那探照灯的光辉似乎也在逐渐的熄灭,我脚下的影子也逐渐的融入了这漆黑的夜色,

我紧紧地握着枪,紧张地注视着周围,这时候即使是出来只老鼠,我想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把它扫成蜂窝。

“不用太紧张,昨晚7点多撤出的最后一批搜索队员已经报告说县城里面已经不存在可以活动的人员了。”雷总似乎察觉到我的担心。

一路不言的马寡妇竟然开口说话了:“雷同志,还是小心点吧,俺们街口上的那刘婶白天埋了,晚上又照常的回家生火煮饭,折腾了好几次呢。”而且她的语气竟然十分的轻松!

我愕然!手里的枪已经不自觉的瞄准了马寡妇的后脑,雷总伸出1根手指,对我摇了摇,示意我不要有动作。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县城门口了,一座破败的古城楼,古老而沧桑,顺着并不平坦的青石路,我们拐进了县城,我的行军手电的光芒是那么的微弱,即使是我们4个人一起开,也看不清楚10米以外的东西,就在这个时候,一条黑影乎的一下从我身边的小巷子窜过,还伴随着一阵孩子的笑声“哈哈哈哈”

鸡皮疙瘩立刻起了一身,我和大张举枪就要射,那黑忽然又不见了,在我和大张四处瞄准的时候,又窜出几条黑影子,同样带着小孩子的笑声在我身边的小巷子窜过去,啪的一下,最后的影子似乎摔倒了!我刚要开枪,却发现马寡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挡在我的前面,她竟然把那黑影拉了起来……

我和大张立刻跑了过去,哗啦哗啦拿枪一人指着一个

“我说花妮子,几点了还不回家,看见俺家大宝没?”马寡妇拉着那影子说,我们过去仔细一看,马寡妇竟然拉着一个4岁左右的小女孩!

这孩子虽然脏西西的,但是样子很可爱,小女孩扎个朝天辫子,两眼睛还噗嗤噗嗤的眨着:“马婶挖,大宝刚跑过去啊,我们玩捉迷藏呢。”

她有看了看我和大张:“呀!解放军叔叔,快点快点,带着我去抓大宝,他是特务!”

看到这般光景,我这颗提到嗓子眼边的心又落到了肚子里,但是街道边上的森森白骨,以及满地的血污,又让我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时候雷总过来了,他蹲下仔细瞧了瞧花妮,突然把手掐到她的脉搏上,看来力量很大!

这一下疼的花妮叫了起来:“你干什么呀,臭家伙!放开我,我疼!!”

马寡妇也不愿意了:“我说雷首长,你这是干啥?别吓到孩子啊!”

雷总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防毒面具摘了,脸上露出了罕见的笑容,他把手松开,摸着花妮的头说:“小朋友,别害怕,我刚刚给你开玩笑呢。告诉伯伯,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玩啊?”

“哼,我才不告诉你呢!你是坏蛋!”花妮似乎很生气。

雷总没招了,看了看马寡妇,示意让她问。

马寡妇倒也挺配合,一把把花妮抱了起来,说:“这都是解放军叔叔伯伯,别害怕,告诉婶子,咱这里还有人吗?”

“有啊,有好多呢,他们都在孙老头家作饭呢,听说孙老头今天晚上请客,他还让我们先出来玩,说要是碰到谁都叫到他家去。”花妮一边拧着自己的小手腕一边说:“马婶,你也去吧,叫着解放军叔叔伯伯一起。估计大宝他们都先跑回去了。”

“孙老头是不是孙地主?”我忍不住了

马寡妇点点头:“恩,是他!”

我在091工作这几年见了不少奇闻怪事,心理素质还是比较好的,如果没有以前的经历我想我当时就会晕了吧。

“阴阳鸿门宴!好吗,今天可来好地方了!”大张说话了!

“不管什么宴!必须得到!”雷领导又发了狠话了“马同志,麻烦你带带路吧。”

“哎,我说雷首长,你们还是回去吧,没必要这样冒险了。”马寡妇似乎还很惦记我们的安危。

雷总轻轻的摇摇头:“人生如烛,顶燃到底,为光而亡,我们既然来了,就必须得干好我们的事情!请吧!”

“既然首长这么说了,那我带你们去吧,哎,我们净水人命苦啊。”马寡妇抱着花妮,前面带路了。

如果单纯的受到感染者的袭击,至少还有枪可以搏一下,现在却受到了不知是生是死之人邀请,不详的预感又笼罩了我的心头,这个疯狂的世界到底还有多少骇人听闻的事情要发生?

惶恐地又走了一会,大概到了县城的中心位置,拐出一条小巷,一座老旧而气魄不凡的四合院呈现在我们面前,更诡异的是,院子门口挂了两个大红灯笼,而院子面更似灯火通明,这与周围死气沉沉的环境更显得格格不入!满街都是残破的尸体,到处都是未干的血迹,就在这样县城中心,竟然还有这样有生气的地方!

"马同志,敲门吧!"

吱吱吱,门慢慢地开了,门里面探出一张老脸!一张又老又干的脸!

马寡妇抱着花妮,雷总背着手站在门口,而我和大张则举着手里的枪,那准星紧紧的套在了那人的脑袋上。

“他马婶,你怎么来了?这几位是??”那老头说话了

雷总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那老头,而那他眼睛,似乎又开始发红了!!!

“啊,这几位是……”马寡妇刚想说话

那老头突然摆了摆手:“他马婶你抱着孩子先进去吧,大宝也在里面,我跟这几位同志说几句话。”

“这个”马寡妇刚还想说什么

“去吧,去吧”老头又摆摆手

他把马寡妇推进了院子,又顺手关上了大门。

雷总还是死盯着老头,我刚想开口问点什么,那老头却突然扑通一声,给雷总跪了下来!

“啪”!一声,老头给雷总磕了一个响头,几乎是声泪具下:“我造孽了,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啊,老天爷果然派天兵来收我了,大仙,你带我走吧,请放过我的孙子!请放过院子里面的那些乡亲!”

雷总似乎并不为所动:“起来吧,你也是有慧眼之人,不必向我乞求,我不是什么天兵,我只是来了解情

况的,不是来收你的。!”

“当真?”老头抬起了头,看着雷总

雷总似乎缓和了点:“死过的人了,我没必要骗你,带我们进去,我需要点东西!”

“是,是”老头应着,为我们打开了院门。“来,里面请。”

进了院第一个感慨便是,人间之大,无奇不有!

院子外面是修罗炼狱般的人间惨景,而院子里面却又如同世外桃源般的另一番景象!

院子里面挂满了灯笼,把院子照的通亮,几个年纪大的老头和老太太在灯下聊天喝茶,甚至还有两个老头

摆上了象棋,而偏房似乎是厨房,里面竟然升起了袅袅炊烟,几个30多岁的男女似乎在里面做饭,马寡妇好象也在里面,一群孩子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还呀呀地喊着!如果单纯的看这景象,如果这不是发生在深夜1点多,如果院子外面一切正常,那还以为是普通民家来了客人,要大摆宴席呢!

老头对大家招呼了声“没事没事,是上级领导派来的医生”

“老孙头,哪个是你孙子?”雷总问到,很明显,眼前这个老头就是那个已经死去却仍然能说会走的孙地主!

“哦,那个跑在最前面的小孩就是了!”孙地主指了指院子里那群孩子里面一个最矮的

雷总迅速的对着我朝那孩子摆了摆手,示意我去控制那小孩.

“不必了首长,您要的东西我这里都有。”孙地主似乎很知道我们的意思!“来吧,客厅先座吧。”

雷总思索了一下,恩,也好,希望你别有什么花样,你很清楚我是什么人!

八仙桌,神仙椅,主宾分座,孙地主似乎还很有礼节:“各位首长,喝点茶吗?”

“操!你敢倒我也得敢喝啊!”大张嘀咕着

雷总摆摆手“不必了,直入正题吧,时间不多了!”

“哦”孙地主似乎略有所悟:“首长,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啊?”

“3个半小时!”雷总看了眼手表

“哎都是命啊!”孙地主叹了口气:首长稍等,我去给你们拿点东西。”

说完孙地主转身进了后房。

“大张,你去院子里警戒,小刘在这里记录一下吧。”雷总吩咐我们

“是”这次任务似乎和我们先前担心的那么危险,我们的心情似乎好了点,但是很多不明白的事还是需要等待解决的。

一会孙地主从后房出来,他手里抱了个古老精致的木盒,他把木盒放在桌子上轻轻打开,三这个古老的瓷瓶和一本破旧的古书呈现在我们的面前。

接下来,孙地主给我们讲述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得从去年冬天说起啊”孙地主缓缓说到“饿,没有吃的,天气也冷,我成分出身也不好,去年就开始搞反地主,反右派,我解放前只是个开药房的,根本也算不上地主,那个民兵连的孙大福便经常来找我们家的麻烦,我的儿子因为气不过,跟他动了手,结果被他拉去游街,还打了个半死,送回来没几天便一命呜呼了。

天底下倒霉的事情似乎都让我赶上了!哎!首长,您也看的出来,我会看相,虽然不精,却也知道一二,自从粮食供应不上以来,我就觉的这个孙大福身上的煞气越来越重,县上有几家成分不好的人还都有人失踪……

“直到后来,饥荒越来越严重,一些人吃人的消息逐渐的传开了。”有一天我带着我的乖孙在门口,看见孙大福又拉着人游街,而且路过我家门口的时候他还使劲冲着我孙子笑,我就知道事情不是很妙了,孙大福想对我孩子下手!”

“我想带着孩子跑,我这一把年纪了怎么跑,不跑,我乖孙恐怕就得死在那个畜生手里!”孙地主眼睛似乎湿润了:“我没办法啊,所以,我准备用这个!”他把木盒向我们一推。

这个东西是我年轻时候得来的,那时还是清末,我也只有20多岁,一日上山采药,救了一个汉子,那人满身血污,甚至身上都有腐烂了,我是开药房的,自然不能见死不揪,我救下他以后他一直喊饿,我便叫人弄了饭菜给他吃,不料他又说要吃肉,我便差人给他买肉吃,谁知买回的猪肉还未烹饪,他遍生吃了下去!接着惊人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这人吃的越多,他恢复的越快,我便大量的给他各种生肉,只过了1天,他竟然完好如初!

病好之后,他才对我讲,说他是白莲教众,这次进江西是为了来采红莲兽血,我便很好奇,便去问他什么是红莲兽,他便对我解释了一番,红莲兽是深山巨兽,早有传闻在江西深山,得其血肉,随化为魔,永生不灭!道士一行10余人潜入深山,终于捕杀了红莲兽,但是结果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他同伙食了红莲兽,大部分都变成嗜血的僵尸!疯狂的残杀同伴!

而这位道士就是最后一个活着出来的。据说当时他也变化了,不过事发之前他似乎还吃了白莲教的秘药,所以得以又回到人形。

道士大概在我家住了半年,传授了我很多医术和周易八卦,大约过了半年,有一天道士消失了,给我留了一封信笺,说他体内的暴虐之气快压不住了,为了不为祸人间决定自绝于天下,同时他还把这个木盒留了给我,里面三个瓷瓶,两个黑色瓷瓶装的是红莲兽血,白色瓷瓶装的是白莲教的抑气丹,同时说明,我有难之日可喝下红莲兽血,便可不死,为自己报仇,然后服下抑气丹便可恢复人身,最后注释,毕竟是邪术,有违天道,了却心愿后必要自绝天下,否则,天降神兵,五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