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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雷天鸣总指挥的疑问
为什么身为蓬莱之主的单母会费劲心思地抓获雷天鸣总指挥
由蓬莱内部的情报得出,如果古代生物兵存在体系的话,那么我们可以认定雷天鸣总指挥祖先有可能是生物兵最顶点的存在,即使他没经过任何调制,也能展现出对各种生物兵的绝对权威与压迫。
但是这样的能力在遗传多代以后,似乎下降到一个底点,而且运用这样的能力似乎非常消耗体力,蓬莱之主应该是感应到雷天鸣总指挥精神的底点,所以兵行险招,冒险围捕雷天鸣总指挥。
她的目的根据与其有限接触上猜测,蓬莱之主虽然能够统率整个蓬莱,但是其并不是最顶点的存在,从她的只言片语可以了解,这半死的蓬莱巨舰要复活全部机能必须要雷天鸣总指挥这样的最高异能者,似乎在雷总指挥身上存在着蓬莱复活的生物密码,所以当他把雷总指挥的身体连接到蓬莱的时候,蓬莱那些已经死去的部位便开始重新生长。
单母也是废劲了心思,她趁雷总指挥昏迷期间,人为地切断其神经系统,所以即使雷总指挥连接到蓬莱,也不能控制那巨大生物。但是最后雷总指挥被单卫海放出,在这样极端偶然的条件下,其也在与蓬莱的连接中获开启了自己本能,所以他的体质与能力,比进蓬莱之前大了许多。
那么我我们基本可以认为,各地出现的怪物曾经同属于一个体系,一个非常先进的生物兵团组织,该组织从上到下,各部分工明确,各兵种协调完善,作战理念非常先进,至于这样的生物兵团存在的目的以及具体的作战目标,我们还不能在有限的线索中进行进一步分析,但是通过各类事件的综合研究,我们也基本可以一窥当年这群生物兵的容貌。
如果以上猜测都属实的话,那么我们就比较合理地解释了雷总指挥身上的秘密,以及其后来能力突然增强的原因。
山东蓬莱6507事件报告(三)
关于水中长安的分析报告
这次事件中,潜入蓬莱巨舰的同志跟随这个生物又进入到一个非常奇特的地方,即水中长安,根据有限的资料,简单的说这是一座位于海底的巨大城市,就其规模而言,已经超过现代一个小镇的规模,而且建筑方式排列奇特,总体布局为圆形,中间巨大的水晶天顶被周围十几个规模比较小的水晶天顶包围,这样的建筑布置,应该更像一个堡垒。
令人惊奇的是,该建筑周边卫星式的小城均被破坏,不知道已经沉睡几许,而这些被破坏的建筑旁边,则存在着大量的蓬莱类战舰残骸,我们可以大胆推测一下,在远古时代,大批的蓬莱类战舰曾经对这个海底都市进行过近乎疯狂的攻击,至于这样战争的原因,我们还不明确。
水中长安内部根据情报分析,该都市内部配置基本与蓬莱内部相同,就其半透明地板分析,应该也属于生物组织,这样的都市是否也属于生物生成还有待探讨,理论上讲应该是生物生成大体框架后又进行过人为的建筑。
该都市内部普通道路以及水道密布其中,各个院落都分有普通道路与水道相连接,这样的设计毫无疑问的应该就是为蓬莱中各类生物兵设计。
而长安的守备兵力均为巨大的男性人蛇,又与蓬莱内海怪不尽相同,由于我们没有具体样本,无法对其进行有效科学分析,现在还不能确定这类生物是由人类调制而成还是天然生成的新物种,就该怪物的能力而言,并没有很过人的地方,基本就是力量巨大,敏捷性能出众,两栖。但是这样的怪物对蓬莱内海怪作战的时候,其压倒性的力量优势还是非常明显。
长安内高塔是整个都市中唯一有明显文明特色的建筑,根据描述,该塔为类似华夏风格,但是就其超过百米的高度而言,肯定是受到过不明外力指导才能建成。该建筑内部宗教气息浓重,每一层都有风格相似的雕刻,而内容则为各种不同的生物兵膜拜巨大的人蛇,就此推测,各种生物兵与这些巨大人蛇之间应该是从属关系,而这些人蛇的地位在生物兵团中应该是最上级的。但是这样的结论也有值得商榷的地方,比如雷总指挥与隋天佐这类的高等异能者同样具备对这类男性人蛇的精神控制能力,这样的事态是不太符合高塔内雕刻所描述的。而高塔最顶点的雕刻则是七个金人在跪拜一个巨大女性人蛇,这样的不同风格,无疑混淆了我们先前对整个生物兵团组织体系的理解,到底是谁才是这规模庞大生物兵团的最高顶点,仍没有明确结果。
水中长安下半部分还孕育着一个巨大不明生物的胚胎,根据当时情报,几乎所有的人都能感受到那巨大生命的能量,而这生物同样能生成有限的精神波段控制长安内男性人蛇,这样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是明确的,如果就兵器而讲,那孕育的生物无疑是最终极的生物兵器,一旦该生物恢复机能,破茧而出,后果不可想象。
被隋天佐带走的蓝色水晶,初步怀疑该物体为整个长安动力系统内核,类似能量装置,整个长安内部最大的光源来自于那高塔顶端,那高塔能放射出类似阳光的高强照明,使得深海之中的都市的照明情况也如陆地一样,就其被取走后长安中怪物疯狂表现来看,那水晶在长安整个体系中的地位,不言而喻。鉴于当时情况危急,潜入长安的人员也无力夺回,我们只能寄希望于今后的工作中,能有突破。
就事后各个观测站点描述的海底震动位置来看,该地点存在于渤海内圈最深处,而渤海湾三面环陆的特殊地理位置,的确是非常适合做水中基地,更甚至有同志提出渤海湾并不是天然形成,而是人为制造的,只是这样的论点并没有任何科学根据。
综上所述,为水中都市的大体猜测,整个都市设计概念应该为水中的巨大军事基地,供各蓬莱巨舰停泊休整,其本身也具备可观的攻击能力,而中央水晶在具备各功能的同时,我们还认为其更是一个孕育超级生物兵器的巨大调制设备。
就现在科技水平而言,我们暂时还没有再探水中都市的能力,只能希望日后科技达到一个相对高度的时候,我们能够再次开启水中古代都市的神秘道路,揭示各种传说疑问。
山东蓬莱6507事件报告(附)
隋天佐档案
隋天佐为四川庐州人士,生于1900年,自幼臂力过人,年少从军,为川军名将刘湘部下,此人作战勇猛,心机甚重,又加上本身异能,所以从军之后屡立战功,自身地位也平步青云,抗日战争结束后已为民国国防部第二厅军统特务特别行动组副组长,兼行动总指挥,官居少校副参谋长。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人的部门,原民国国防二厅军统特务特别行动组就工作性质而言是与我们091完全一样的部门,同样是追查各类不明事件的特殊单位,就于南京缴获的该部门资料来看,隋天佐此人接触各类不明事件的时间比我们早了许多,而其掌握的各类秘密也比我们完善。
就水中长安的信息最早就是由这个人透出以及其进入水中长安的表现来看,整个6507事件似乎完全在他的算计之中,此人借助雷总指挥被困入蓬莱的机会,成功的潜入了蓬莱以及水中长安,又借助雷总指挥的能力携带长安内不明水晶全身而退,也足可以预见此人的心机。最让人担心的是此人能力惊人,不但拥有精神控制力,本身力量也超过我们的想象,当年091云南遭遇重大损失,也是此人一手策划的。这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另外该人历史背景十分复杂,根据资料表明,该人在川军时为川军三四一团副营长,该部曾参加1937年12月初的南京保卫战,当防御战役失利后,全团二千余人急行军向绵延数十里、森林茂密的南京东南部青龙山地区撤退,而就在战后发现,当时的川军四十七团竟然全军神秘失踪,两千余人无一幸存,该人的档案从1937年至1942年期间全部为空白。也就是说这段民国历史长最大悬案的唯一幸存者就是该人,至于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至今还没有任何官方解答。
鉴于该人的背景以和能力以及现在的事态发展,请求上级通报全军情报部门,严格排查,一旦发现该人踪迹立请刻通知091处理,切务擅自行动。
以上就是山东蓬莱6507事件的综合报告,这次事件是一起大规模的不明生物袭击事件,我们承受的损失也相当巨大,但是在这次事件中我们所发现的各种线索以及信息也是相对比较多的,希望在今后的工作当中能够更多的解开各类不事件的原因,让神话与科学之间划上一个完美的等号。
091所7组
总指挥:雷天鸣
生物化验员:刘思远
医学化验员:王浩
张燃(牺牲)
环境化验员:赵晓飞
仝小磊(牺牲)
历史研究员:田芮
保卫员:张国栋
王军(牺牲)
谢中强
091所15组
指挥:王达峰
保卫员:周荣(牺牲)赵宝生(牺牲)钱自佳(牺牲)孙宇(牺牲)郑林海(牺牲)
赵宝生(牺牲)林建峰(牺牲)曹铁如(牺牲)高尚武(牺牲)
第三部分 江西的食人事件
故事一
江西的食人事件
让我们把时间调回到1959年的3月的江西。
1959年,全国饥荒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程度,全国范围的饿死人,甚至人吃人的恶劣事件层出不穷,豪无疑问,这三年是中国历史上最黑暗的三年,粮荒,反右,打击富农,很多人都在挣扎,很多人都在喉叫。就在那年江西出了个非常严重的事件。
江西有个净水县,很小,住着千把人,坐落在武夷山附近的一片群山中,古时候是猎人进山打猎的落脚地,县中有条小溪,水澈清,所以起名净水县。
59年3月,我们接到了上级的指示,马上进驻江西净水,而且是和几只驻军部队一起,说实话,一般能转到我们那里的任务基本都是高危险任务,但是规模都不大,一般都是几个小组配合调查行动,如今竟然需要和军队一起行动,情况可想而知!
和其他机密任务一样,在到达任务地点前,只有我们带队的人才知道任务行程和情况,而我们这些下属只能跟着。
带队的是老雷,雷天鸣,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此人中等身材,相貌还算英俊,就是似乎不会笑,言语不多,从没废话,只是说话爱带些佛学谚语,我刚认识他时候严重怀疑Y是学哲学的。
我们先做的运输机到江西南昌,然后转大解放,奔波了不知道多久,才到了净水县,奇怪的是我们并没有进县城,而是在该县城唯一个出路旁边的一片空地上驻扎了下来,与我们同时驻扎的还有一支解放军的防化部队。这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
进县城的路已经被封锁了,大批身穿防化服头带防毒面具(就是那种像大象鼻子一样的型号)手持56式冲锋枪的部队在戒严,远处县城里还传出了稀稀拉拉的枪声。
“我X他妈个逼的,国民党空降了吗?这么严重???”说话的是大张,北京土著,又高又黑,爱说脏话,比我大1岁,由于年龄相近,又谈的来,所以我们两个关系不错。
“你能消停会吗?任务还没布置你就在这里散布谣言,不害怕雷总回来收拾你啊?”看他一眼,我放下手里整理的资料说道:“雷总和军区首
长开碰头会去了,回来你不就知道了吗?不要影响我写报告。”
“你写个鸡吧毛啊?还不知道什么业务呢,哥哥我先去看看情况!”大张说着就朝行军帐篷外面走。“
咳!一声咳嗽声在帐篷外面传来,我们都知道,雷总回来了,领导总是有些特征的,刚刚还满嘴跑鸟的大张马上没声了,掀开帐篷,一脸皮笑肉不笑的对帐篷外面笑道:”雷头,您回来了我们都等你安排任务呢。”
雷头看了大张一眼,没鸟Y,径直走了进来,脸色铁青,看来是出了不得了的事了。
我们一行9个人马上站了起来。“坐下吧同志们,我得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的任务”雷头缓声说到,下面鸦雀无声。
简单说吧,净水县发生了严重的传染病,患者症状为神志混乱,全身腐烂,还有……雷总顿了顿,那眼扫了我们一下:“极端的嗜食生肉,确切的说是吃活人肉!”地方政府月初只是发现不断的有人口和牲畜失踪,以及有些人患上了神志混乱的毛病,以为是普通的中风,而且俩者没有联系起来,并没有及时报告。随后的10几天,感染者增多,甚至出现了白天在路上杀人吃人的疯狂举动,这才向省里报告,省政府派来的工作小组一行8人竟然6牺牲,活着的两人把情况报到省里,事态在不断扩大,一直到我们那里。也就是说我们眼前的净水县已经是一座死城!里面活动的都是感染者了!
“而我们的任务就是调查疾病原因,帮助部队控制封锁县城,等候上级的下一步指示!”
“一分队去旁边防化部队的医务部去分析病毒样本,2分队去分析水质,控制质量,气候环境!3分队小田去高处看看环境。小刘大张跟我去见见幸存者。先这样,都抓紧忙去吧!“
“是!”我们回答道,雷总摆摆手:“行动前先去旁边领取防服”。
我和大张跟着雷总来到离我们驻地东边200米的一片树林里,树林里也是三步一岗哨,5步一哨,树林深处一座农家小院。
“我说领导,这个事情和我们有关系吗?不就是传染病吗?兄弟部队来撒撒消毒水,埋埋死去的老乡不就完了,我们来干吗?”大张又开始没完没了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如果真的这么简单我们真没必要来,死去的人又从坟地里活着出来了!那么你认为我们该来吗?”雷总淡淡的回了一句。
大张那张貌似非洲黑哥们的脸似乎有点向欧洲血统转变了,而我更是心里哆嗦了一下。
小院周围已经树上了高界哨,上面竟然还架着机枪,而我们也在白线外换上了防化服和防毒面具,在一名医护兵和几位部队的同志带领下,我们进入了院子,一进去吓我一跳,院子里竟然放着数个巨大的铁笼子笼子上面撑着巨大的帐篷。而每个笼子都被帆布盖着。
“首长您做好心理准备,样子比较丑,”医护兵说到,
雷总点点头,“打开吧”。
医护兵一下把帆布掀开,我无法形容当时心里的感受,笼子里的东西只是有个人形,全身都已经腐烂,身上全是血污,半边脸似乎都已经掉了下来,露出森森的白骨,但是似乎还有神志,眼神很悲哀,幽幽的看着我们。
“这个是特例,深度感染2天,神志较清,还有语言能力医护兵介绍到:“富贵同志,这位是中央来的首长,你好好回答他的问题,说不定还能有救,为了你还为了整个县城的乡亲。”
“首长,救救我”那个叫富贵的开口说话了,声音阴森刺骨,更像一只野兽的低喉。
雷总半跪在笼子旁边,我不知道那防毒面具后面他的眼神是不是和我一样充满了恐惧。
“富贵同志,你受苦了,我们会尽力想办法救大家的,从苏联紧急进口的药物很快就运到了,你坚持住,能说说这个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从谁家先传出来的?”雷总问到
“可能是2月初,最早出现神志不清的是马寡妇,他40多岁,没有娃娃,早先听说马寡妇拾了个娃,那娃娃好象是地主老孙家的孙子。”富贵艰难的讲到:“马寡妇自从拾了那孩子就疯了,整天拿着镰刀上街给孩子割肉吃,咱这个地方饿死人比较多,经常有人家的孩子或者老人饿死了,有的就死在路边,……
说着说着,富贵的延伸突然变的凶暴了,长开他那大嘴竟然喉了起来:喉!!!!!喉!!!!,他那无力的手突然获得了巨大的力量,从笼子缝里伸出来,要去抓雷总!更让人惊异的是,他那满嘴的黄牙竟然都变成尖的,参差不齐。好在大张手快,一把把雷总拽后了一步,嘴里大喊:”X你妈的,Y疯了,小心啊领导。!“
雷总摆摆手,示意都别动,他竟然脱下了自己的防毒面具,我突然发现雷总的眼睛竟然变成红色的了,那眼神好象要把人吃了一样,那一刻,我竟然觉这雷总比眼前这个怪物更可怕。
雷总盯着富贵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很快,富贵发生了变化,他似乎害怕了,喉声也逐渐变成小声的低吟,最后竟然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不动了!
“盖上吧”雷总脸色恢复了正常“哦,是”医务兵也被刚刚情景吓了一下,还没缓过神来。
“走我们回去”雷总招呼我俩
“首长,这个怎么处理?”医护兵突然指着富贵的笼子问到
“唉”雷总叹了口气“无奈与凄凉也许才是这个世界的本质。按程序吧。”雷总看了医务兵一眼。然后又指了指其他笼子,“全部都按程序办吧。”
“可是”医务兵还想说什么。雷总拍拍他的肩膀,摇了下头,然后径直走了。
我和大张紧紧跟着雷总出了门,一会我们背后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枪声。我的心一阵紧缩。
在回驻地的路上,我在想我来091工作的这段时间,我在想雷总,虽然他从没批评过我们,但是他身上就是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在我们这个小组,似乎只有大张不害怕他,其他人甚至都不愿意多跟他多说一句话。我想所有的人感觉都跟我一样,不是不喜欢他,而是害怕他。
“小刘,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雷总突然问了我一句
“这个……没有”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人生看多了生离死别,我们的任务就是如此,不能出任何差错,有的时候必须得选择,真正的人生和小说是不一样的,不是所有的选择都是有好的有坏的,往往很多时候你要面临的选择全部都是坏的。我和你们一样,如果有一天我身陷囹圄,希望你们也不要犹豫。”雷总一字一字的说道,他似乎很累。
“领导,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您能身陷什么囹圄啊,当年您从乱坟岗把我拽出来的时候也没见您含糊过啊,这会儿怎么说开软了?”大张又开始了:“人家小刘还年轻呢,别整天给人灌输资本主义悲观思想(有这么个思想吗)?”
“哎,不知长进”雷总摇摇头。
不得不承认,大张和雷总关系不一般,传闻大张当年是北京郊区一小混子,后来擅闯皇陵,幸亏被路过的雷总发现救出,不知道大张用了什么手段,雷总竟然把这小混子安排到自己的手下了,好在大张人还不错,嘴臭点而已,上上下下打点的都很好,时间久了也就没人说什么闲话了。我一直很好奇他俩的关系,但是大张竟然以机密来搪塞我。机密就是机密,我也不好问什么。
回到驻地,天快黑了,各个出去的其他小组都回来了,我们准备开今天的工作会了,大家心情都挺沉重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能心里轻松呢。
就在这个时候,部队里传来了一个消息,前面救出了几个没被感染的群众,其中竟然还有马寡妇……
(3)
雷总马上指示,暂时先不开会,马上分组询问幸存者,同时也强调了几条。
1。绝对不要和幸存者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2。重点询问马寡妇和孙地主家的情况重点是孙地主3岁孙子的情况。
3。重点询问这段时间出入县城的人员名单
3。如果有任何幸存者发生病变,绝对按程序办,不能有任何犹豫。
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小院,先前的笼子已经撤到院子外面,满院子都是消毒水的痕迹,我们穿着厚厚的防化
服,带着防毒面具。
这次部队找回5个人,分别是马寡妇,当地民兵连的连长孙干事,还有供销社的1位大婶。另外两个也是民兵连的。
雷头亲自负责询问马寡妇,而我和大张则来到了孙干事的房间。
进房前雷总似乎和大张耳语了几句。
一见孙干事,我突然觉的此人一脸杀气。小倒三角眼,个子不高,但是身材比较粗壮,(我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偷过公社的粮食),黑黝黝的皮肤,还有脸上的几处抓伤,再加上一闪一闪行军灯,气愤似乎忽然诡秘了起来。
询问的氛围似乎不怎么好,我们还没开口,孙干事却先说话了:“我说同志,我们这样谈话是不是不太好,你们都穿着盔甲,是不是怕我也感染了?是不是怕我传染你们?”我们是革命同志,我也是公家人,你们这样对我!合适吗?”
我刚想解释,大张先说话了:“知道是革命同志就别这么多毛病,我们也是根据上级指示办的,我们谈话完后马上给你们查体,没问题你们也发这防化服,希望你本着革命的大无谓精神配合我们工作,我还告诉你,到我手上的人我就有权利处理他,你要不配合我们我先枪毙了你,我就有这么大权利!”
“你有什么权利枪毙我!!!谁给你的权利???”孙干事大声喊了起来:“我要告你残害革命群众!”
“告你妈个比!毛主席给我的权利,信不信我现在蹦了你个孙子!?”大张似乎很不耐烦!
大张不是很狂暴的人,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会变成这样,只好出来打圆场:“我说孙同志,别着急,大张也是看着这么多同志得病心里着急,大家都体谅体谅,我们穿这个很不舒服的,我们也想脱下来,可这都是组织上的命令。”
“好我只跟你说!”孙干事指了我下,:“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他又指着大张说。
大张刚想发作,被我拦了下来,我说:哥们出去抽根烟,孙同志情绪不是很好,我单独和他谈谈吧。
大张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又压下来了,他在我的行军包里拿出了一包大前门(妈的!孙子又蹭我烟)临出门时候,他凑在我耳旁边轻轻说了一句:“家伙我放你包里了,当心这孙子,我就在门口,马上回来。”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同时觉的我包里一沉。我把手放进包里一摸,竟然是大张的手枪。
我刚想问什么,大张冲我点点头,出去了!
我操,什么意思吗?我嘀咕着。
回过头来我开始了我这一生当中比较恐怖的一次谈话。
“孙干事,您先吸根烟。”我把包里另一包大前门连同火柴递到他桌子上,同时确定了一下大张的54手枪是不是真在我包里。
孙干事也不客气,拿起来点了根,刚要给我上根,但是发觉我戴着防毒面具,他自己笑了下,独自点上抽了起来。
“请先讲讲你的情况好吗?”我说到
“恩,我43岁,因为家里穷早年参加过土匪,后来解放军来了,我就参加了解放军,解放后我就在这里做了民兵连长。”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继续又说到:“我们这里比较穷,最近上面指示要反右,反地主阶级,所以我就组织民兵积极响应党的号召,参加到这场新的革命当中。”
说说2月份咱们这里都出了什么情况好吗?”我继续问
“也没什么情况,无非是斗斗地主右派,组织组织生产。”说到斗地主右派的时候,孙干事的嘴角似乎泛起了一丝狞笑。我的眼睛盯着他,根据多年的经验,他所说的斗似乎并不是简单的开批斗大会,戴戴高帽子游街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