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长大了,你别管。”她撅起了小嘴,要不是因为迟迟没有他的消息,她怎么会要郁闷到去靠酒精来消愁。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街,听起来有种寂寞的美感。
痛(十二)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街,听起来有种寂寞的美感。
可实际上,那空落落的不着边际,真快要把人折磨疯了。
现在,他回来了,居然还抓住了这一点来惩罚她。
唔,又咬人,比上次还要痛,因为她在顶嘴。
向雅蜜倔强的忍住了痛,怒目而视,不争气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死都不肯求饶。
战淳轩冷笑不止,心里疼惜她,可不得摆出臭脸,让她一次长了记性,“你长大了?没错,只是身体有所成长,可脑子的发育程度却还停留在八岁,任何一个成年人都不会去做的事,你倒是乐在其中,还要狡辩自己长大了,难道胸部拱出两座小山,那就代表了你从今往后可以为所欲为,哪怕是把小命玩丢了也不要人去干涉吗?”
“你长大了?没错,只是身体有所成长,可脑子的发育程度却还停留在八岁,任何一个成年人都不会去做的事,你倒是乐在其中,还要狡辩自己长大了,难道胸部拱出两座小山,那就代表了你从今往后可以为所欲为,哪怕是把小命玩丢了也不要人去干涉吗?”
他低下头来,热烫的呼吸一路吹拂,到达了她的丰盈。
与向雅蜜的惊呼同步,他已经张开口吞入蓓蕾,反覆舔弄著,愤怒令他的变得肆虐,以齿轻轻啃咬,直到嫣红的樱桃更加充盈,娇艳欲滴。
“呜呜呜,不要,不要。”她不安的扭动着娇躯,委屈的泪水滴滴答答的滑落在枕边,快感一波波的侵袭了她的身体,可耳边却全是他残酷的声音。
痛(十三)
分开了五天,一见面就都是指责,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真的不要吗?”战淳轩邪佞的咧开唇形,明明是在笑,却透着狰狞。
额头的汗珠一滴一滴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之上,看的出来,他也同样是在克制忍耐。
现在的情况,其实就是一场博弈,男女双方,各占一边,以情欲为线,苦苦拉锯。
谁都不愿意输,谁也不想输。
“你卑鄙,你无耻,你用这种方式来逼我就范,可是错的人明明就是你。”她的双腿被他强行分开,有异物缓缓逼近,停留到一定距离时,止步不前。
她心里明白,他是在等她求饶。
纵容身子早就在他的逗弄下潮湿一片,她还是用力的咬紧了唇,抗拒贴近他的冲动。
“洛洛,你是个不乖的女孩。”战淳轩的额上满是克制的汗水,黑眸如火。
“你也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没听说吗?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反顶回去,宛如一只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猫儿,毛发倒炸,一步不肯让。
战淳轩只得再次叹息。
他亲手养大的小东西,哪怕再叛逆,他也一样爱到骨子里去。
那么浓烈的感情,难道非得用语言来形容,她才能够明白。
肤浅的爱字又哪里涵盖他们之间一切。
罢了,罢了,从见面到现在,一直都是争吵而已。
他原本只是恼怒她不爱惜自己,置身于险境,想逼她立下承诺,从今往后,再也不这么做了而已。
为什么,她会哭呢?
还那样的伤心,活像他欺负了她一样。
而他的恼怒就被那成串的泪珠浇灭、抚平,甚至开始不知措施。
痛(十四)
而他的恼怒就被那成串的泪珠浇灭、抚平,甚至开始不知措施。
收回了遏制她的大手,让她能翻过身去趴在床上,失声痛哭。
管家说,她没有安全感。
或许那些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洛洛?别哭了,我有带礼物回来给你呦,好了,我陪你拆礼物去吧。”他抓起放在床边的睡衣,披在她肩头,一心一意的想哄的她展露笑颜。
“谁要你的礼物。。。呜呜。。。走开了啦。”她顺手扯过一块布搓鼻涕,没发现那正是某人刚刚穿着的衬衫,价格昂贵,一件就顶得上普通工薪阶级一年的工资。
“是很好的礼物喔,你总会喜欢其中的一件吧。”他从床下一股脑的把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子都堆在她面前,不习惯哄人,这些动作都做的非常僵硬,也想不出更好听的甜言蜜语。
“我不要。”固执的背过身去,看也不看他。
用鼻子猜都知道那是些他的手下人去采购回来,而他又顺便拿着来敷衍她。
不是亲自去挑选的礼物,有什么稀罕的。
“洛洛,我不生你的气了,不过你得答应,从今往后,再不准去做危险动作。”飚车、酒后驾车,多悬啊!
“哼。”她哼给他听,这回发现了手上拿的是什么了,心里一抽,可还是又搓了一把鼻涕,才若无其事的把衬衫丢下床。
好恶心哦,她得记住这件衬衫的颜色,往后看见他再穿,就离的远远,打死都不碰他一下。
“喝水吧。”哭完了就得补充水源,他主动端来水杯,送到她唇边。
痛(十五)
咕咚——咕咚——
折腾了好半天,还真有点渴。
不过,喝水只是喝水,她可没想过因为一个动作就原谅了他。
“想我了吗?”瞧见她情绪恢复了不少,战淳轩强把她拉入了怀抱,一番挣扎之后,娇躯渐渐安静下来,斜倚在他胸口,静静伏贴。
“不想。”她回答的很干脆,才没那么容易就被他过关。
“真的吗?”战淳轩一脸不信,大手覆盖住软嫩的浑圆,重新宣示所有权,“为什么你的心脏跳的这么快,听,怦怦,怦怦,怦怦。。。”
“那明明是你的心跳。”她忽然好热好热,不知该怎么办,两个人明明还没和好,她也才发过了一场脾气,可为什么身体却很没有出息的产生了反应,晶莹剔透的肌肤都浮现红晕。
“喔,是吗?那就是我们的!”他他露出有些邪恶的笑,强迫她转了个身,跨坐在他腿上。
这样的姿势,既能够完全的拥抱住她,又可以看清她的表情,甚至是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的睫毛。
她不敢看他。
因为她非常清楚,他会将火焰蔓延到她身上,然后拖着她一起,沦落回情欲的漩涡当中。
臀下有个坚硬如烙铁的东西迅速在产生变化,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反应有多么的迅速。
“洛洛,我的洛洛,你嘴硬不肯承认思念,可是我却没有一天能够忘记你。”他在耳边喃喃诉说,五指插入乌黑的长发之间,大掌握在她脑后,迫她靠近,再靠近一些。
向雅蜜一副震惊的表情,微微张开的唇瓣,樱花色泽,无声的勾引着他。
痛(十六)
向雅蜜一副震惊的表情,微微张开的唇瓣,樱花色泽,无声的勾引着他。
还想说话,他的气息已经窜了进来,霸道的占据属于他的领地,阻止了她继续赌气,比起以往,这次的吻格外火热缠绵,灵活的舌深入她口中,汲取她的香甜。
没错,就是这种滋味。
他日里夜里思念着的。
为了能够重新得到,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只想快速的缩短时间,重新回到她面前。
向雅蜜轻轻颤抖,喉间发出小小的嘤咛声,桃腮粉颊,艳阳似火。
酥软无力的身子,全靠他托着从没有瘫软倒下,她修长的双腿盘坐在他腰间,才披上的睡衣不知何时滑落,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香肩上还有他之前落下的牙印,和点点淡红色的吻痕。
“今夜,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止我们。”他轻轻的放她躺下,身子半压下来,大手上下游走,并仔细的观察她每一个不自觉的希望表情,以此来寻找和确定让她更加愉快的方式。
“洛洛,说你也想要我,只要你说,我就给。”
他已经褪去了最后一层阻碍,两人坦‘诚’相见,他甚至刻意让她看清楚下腹部的一切,他正因为她而倨傲挺立,她不可以无动于衷,一味的想掩饰掉真实的感情。
没错,他要的不仅仅是她的人。
他是个贪婪无比的男人,只要属于她的一切,他全都要占领。
尤其是那一个跳跃的十分剧烈的心,更是要紧紧的捏在手中,不容任何人觊觎。
向雅蜜仰躺在床边,全身燥热轻颤,红唇逸出轻吟,模糊的意识仿佛听到了他在索取,可习惯却让她选择了拒绝...
痛(十七)
向雅蜜仰躺在床边,全身燥热轻颤,红唇逸出轻吟,模糊的意识仿佛听到了他在索取,可习惯却让她选择了拒绝,“不。。。不可以。。。不。。。”
“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我的小人儿,快点说,你要我。”他摩挲着她,忽而靠近,忽而远离,不厌其烦的逗弄,非逼着她丢掉了羞怯,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交给他。
“轩。。。”向雅蜜娇喘吁吁,拱起身子,顺从本能寻找着他。
可要她说出脸红心跳的祈求,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这样不可以哦,做人不可以得寸进尺,如果你不要,就没办法得到,小洛洛,难道你忘记了上一次,我们有多快乐。”吻住她的锁骨,以舌尖膜拜,他好像来自于地狱的撒旦,邪佞霸道,“这次会更舒服的呦,不会痛,只有极致的爽快。”
想要得到,就要有所付出。
他只要她亲口说,她想要他。
“轩。”她的表情看上去仿佛又要哭了。
“那并不难,相信我。”他已经准备就绪,并甘愿将主动权放到她的手上。
“轩,给我,求你。”一声娇呼,几滴泪水。
她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而他也总算又被熟悉的温暖包围。
夜还长,久别重逢之后,哪里会那么容易就结束。
即使,他已经很累很累了。
。。。。。。。。。。。。。。。。。
没有人去打扰主人房内的甜蜜,佣人们把脚步放轻,打扫时不发出任何声音。
厨房里炖了好喝的浓汤,还有十几道佳肴,准备就绪,随时都可以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痛(十八)
向雅蜜不知睡了多久,才半梦半醒的张开了眼。
她整个人都蜷缩在战淳轩的怀抱当中,被那双有力的双臂环绕,哪怕是在深沉的睡梦中,他仍然不肯放松一点,仿佛怕她又随时会跑掉似的。
昨晚上,需索无度,究竟多少次,她已经不记得了。
她明明能看到他眼中无限的疲惫,可战淳轩却仍不肯轻易的放过她。
释放一次之后,立即又来了第二次,他甚至没有稍事休息。
因为他说,一旦停下来,他一定会瘫倒,所以,多来两次赚够了本再说。
天哪!
这人,分明就是个不知道节制的孩子。
向雅蜜浑身酸痛,她轻轻掀开他的手臂,准备在不吵醒他的情况下来个大‘挪移’。
可哪里想到,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这边还没有成功,他的腿就又压了过来,八爪章鱼似的把她禁锢在正中央,动弹不得。
呜呜呜,她快要喘不过来气了啦。
战淳轩的呼吸沉重,甚至还轻轻的在打鼾,不知道是睡姿不对,还是因为太过于疲惫。
一波一波的呼吸,吹拂在她脸颊边,麻麻痒痒。
向雅蜜认命的望向天花板,认命的当一只合格的好‘抱枕’。
算了,由他去吧。
几个小时候,厨房里开始准备晚餐。
天已近黄昏,橘红色的斜阳染红了一片天空,从卧房的大窗望出去,视线能放出很远。
向雅蜜很少有闲适的心情去观察同一片风景。
今天拜战淳轩所赐,移动不了地方,她睡不着就只能盯着那扇窗看,原以为很无聊,静下心来,却发觉别有一番滋味。
痛(十九)
今天拜战淳轩所赐,移动不了地方,她睡不着就只能盯着那扇窗看,原以为很无聊,静下心来,却发觉别有一番滋味。
期间有几次,身旁的男人无意识的凑近,或在她脸颊边亲吻一记,或摸一摸她是否还在身边,有事还会感觉到她肩膀裸露在外,微微泛凉,于是拉高被子把她裹住。
向雅蜜的心忽然柔软的不可思议。
这个男人,或许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般绝情。
至少他对她,真的用了几分情谊。
大概是念在从小到大一起生活的情分吧。
手指轻轻的抠弄着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自从那一天战淳轩帮她套上,她就很少舍得摘下来过。
哪怕是在他失踪了整整五天,她也没有朝着戒指撒气。
从小到大,她能记住并放进了心里的男人,只有霸道高傲的他而已。
说不喜欢,这话连自己都骗不过去。
未来的路啊,真是越来越难以预料了。
极轻微的长吁一声,为这莫名的命中注定,哪知身边的他猛然睁开了眼,布满血丝的黑眸,深沉的凝望住她。
一个翻身,他重新将她压回到身下,再次灼热的进入她的温暖,缓缓推进,而后又如狂风暴雨般疾驰起来。
“不是吧,你还要来?”这男人,三餐粒米未进,清醒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
色狼就是色狼,不,应该称呼为色魔才对,早已经脱离了人类的境界了。
“我饿了。”拖住她浑圆的翘臀,略一用力,迫她抬高,好更深的迎接他的掠夺。
“饿了,就去吃饭呀,厨房里早就准备好了食物,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痛(二十)
“饿了,就去吃饭呀,厨房里早就准备好了食物,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熟悉的热流在体内流窜,她不得不搂住他的颈子,才能得以获得一丝喘息。
他是想贯穿了她吗?泄愤似的用了这么大力气,害她心惊肉跳的,想躲闪还逃不过他的蛮力。
呜呜呜,这男人张开眼的时候没有睡着了可爱。
“我只要你。”他含住她的唇瓣,封住一切多余的聒噪。
运动时间,非礼勿观。
打酱油的色狼们,都散了吧,散了吧。
。。。。。。。。。。。。。。。。。。
战淳轩没有再为之前的事道歉。
他只是在吃完饭的时候,状若无意的提起了五天来的忙碌。
经过一场长眠之后,还洗不去脸上的疲惫,足以证明他所言不虚。
最让向雅蜜惊奇的是他还自动自觉的把就餐的位子从几米之外的主人位移到了她身边,两个人的椅子紧紧挨着,他时不时的把她喜欢的菜肴送到她碗中,为了避免不自在,还全程保持面无表情,努力的让一切都显得很自然。
向雅蜜有了台阶下,也并不会得理不饶人。
两个人仿佛又回到了甜蜜的日子里,关系更进一步,心仿佛也贴近了许多。
不再是索取与被索取,眉目交缠之间,多了些激烈的火花碰撞。
总之,一切都在朝美妙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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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每个人亲一脸口水。
痛(二十一)
晚餐之后,离开了许久的战淳轩不得不暂时中断浓情蜜意,到书房内去处理几日来积压下来的工作。
管理一个拥有几十个部门,上万人的组织,即使有许多人帮忙,筛检掉不少不必要的工作,战淳轩每天亲自下决定的大事还相当的多。
这是他的责任,不管愿意不愿意,都无法推卸。
向雅蜜闲来无事,决定去找亚润聊一聊,这小子已经好多天没有联络她了,房子的装修意见也要询问下他,看看还有什么特别需要的地方没有。
在网络上等待了许久,也不见他在线。
留言箱里空荡荡,最近一星期内,他连半个字都没留过。
很忙吗?
忙到了这样的程度?
自从与亚润重逢之后,这样的事情还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向雅蜜心中隐隐生出不秒的感觉,强忍了很久,才没有去拨打那个他留下的电话号码。
亚润提醒过,除非发生了极重要的事,攸关性命,才能用那个方式来联络他。
而一旦电话响起,他就算是在地球的另一端,哪怕劫持飞机,他也会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救她。
现在只是联络不上而已,她要冷静下来,耐心等待。
亚润一向都是神神秘秘,有时候忙的云天雾地,有时又闲的上窜下跳。
这次,应该是又接了什么‘订单’吧。
他才十九岁而已,为什么一定要活的像个四十岁的中年人似的,身上背负着沉重的压力,一刻不得闲。
又不是真的没有钱用。
。。。。。。。。。。。
星期一,假期结束。
痛(二十二)
星期一,假期结束。
战淳轩回归,接送佳人的差事自然是亲力亲为。
他的车子,很多人都识得,自从向雅蜜到研究所工作之后,早晚各会出现一次,前几天消失了几天,这不,又出现了。
不过,尽管大家都知道车里充当司机的冷漠男人便是这座庞大研究机构的主人,也没有哪个胆敢上前去搭讪闲聊。
以战淳轩为中心,十米之内,能够生存的就只有早已经免疫了的向雅蜜。
换成是别人,只消被他毫无感情的厉眼扫一下,怕是连走路先迈哪条腿都要忘记了。
他们在车内吻别。
然后,新的一天以战淳轩带火气的抱怨开始,“我真该把你绑在床上,尽最大的努力让你忘记掉那些见鬼的研究。”
“好嘛,五点就下班了,相信我,时间永远过的比想象中的要快。”唇瓣上挑,笑意若有若无,她不介意被他吻花了妆容,可再不下车的话,怕是真就要迟到了。
每天还有一位阴阳怪气的刘博士等着抓到她迟到的小辫子,虽说向雅蜜并不怕她,可也懒得为了点小事再惹一肚子火气。
“到时候我来接你。”帮她解开安全带,手指滑过她紧绷的腰肢时,稍稍停顿了一下。
“好啦,我会记得要提前结束工作,一分钟的班都不加。”她跳下了车,像一只跳跃的白色精灵,步伐轻快的离去。
奇怪,今天刘蓉居然没有像往常似的从哪个角落里蹦出来找茬,向雅蜜奇怪的进入了办公室,又瞅着门呆了足足三分钟,还不见她冲进来。
痛(二十三)
这女人转性了?
居然放弃每日一疯。
呵,还真叫人不大敢相信。
与此同时,战淳轩的跑车驶出,在一个与公路相连的九十度转弯处,一个研究员打扮的女人忽然极迅速的冲了出来,不畏死的拦住去路。
一个急刹车,跑车在与她相距不足半米的地方停住。
如果战淳轩反应稍慢半拍,就可以直接送她见上帝喝茶去了。
“战先生,我是研究所的刘蓉,您一定还记得我吧,在两年前的庆功酒会上,我们相隔了三个桌子而坐,当时您还冲我举杯致意呢。”仿佛一点都没有被刚才惊险的场面吓到,她扑了过来,敲打车窗,终于获得了与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人面对面说话的资格。
浓黑的眉头聚拢纠结,凌厉的目光里看不见半点温暖。
二年前的庆功酒会,他冲着她举杯致敬?
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何时干过这么可笑的勾当。
“我是有要紧的事想要和您谈谈,不如我们找个地方,点些饮品,边喝边聊?”强忍着惧意,刘蓉大胆的提议。
不过她的勇敢,也仅仅到此为止,因为战淳轩仿佛一丁点兴趣都没有,冰冷的眼神上下扫过,又按下启动键,让车窗缓缓关上,并同时重新启动车子,准备离开。
他从不浪费时间在莫名其妙跑出来搭讪的人身上。
刘蓉有公事,可以直接将报告呈给她的上司,如果确定确实有必要,研究所的高层自会代为转达。
“战先生,等一等,那件事是有关于向雅蜜小姐的,这里有一些照片,您看过自然就会清楚了。”
痛(二十四)
眼见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就要溜走,刘蓉心急火燎的奉上手中抱着的牛皮纸袋,想了两三天的寒暄之词也全都忘记了。
车窗又缓缓落了下来,修长干净的大手探出,将东西抓过来。
“您和向小姐目前应该是情侣关系吧,因为我有看到你们在车内。。呃。。亲热。”刘蓉头皮发麻,左手按住右手,强力抑制住想哆嗦的欲望,“这段时间,您一直都没来,我猜想您要么是和向小姐吵架,要么就是有事外出离开,可是您瞧瞧这些照片,五天时间里,向小姐就同时与三个男人暧昧不清,她有了您还不珍惜,我真是替您打抱不平。。。”
战淳轩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翻看她的照片。
角度取的还不错,镜头下的她并不知道被偷拍,或微笑、或清愁、或疲惫、或悲伤,而照片的一角,总会有个男人充当配角,非常凑巧,他个个都认识,沈智、凯然、绞雷,他派来护送洛洛上班的高级干部们,一个都没落下。
看起来还蛮尽职的嘛,他不在的时候,没人敢偷懒。
刘蓉当然不可能认识这些男人,他们的存在,在整个‘烈焰’都是秘密,表面上都是格挡一面的社会菁英,风云人物,实际呢,在很久很久以前,追溯到他们的少年时代,就已经加入了组织,成为最中心的基石,暗中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