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好天气,万里无云,温和晴朗。
“都不用了,我有事马上就出去,你叫人把我的车准备好,今天不要司机跟着。”
甜蜜的折磨(十四)
亚润的存在,还是个小小的秘密,这宅子里的人全都奉战淳轩为主,只要让一个人知道她在做的事,不出十二个小时,准会传到某人的耳朵里。
哼,他会玩失踪,难道她就不能玩隐瞒吗?
才不要让他巨细无遗的掌控她的生活。
从衣橱里随意抓了一件裙子套上,‘月事’过后,身心一片清爽,她甚至还有心情在脸上细细雕琢一番,淡淡妆容,更让整张脸都亮了起来。
这才对嘛,二十岁而已,干嘛活的像个深闺里的怨妇,苦苦守候在外不归的男人。
管家上楼,正好撞见向雅蜜拎着包包从房里走出来,立即苦着脸迎了上去,“小姐,您要出门?”
“恩。”信用卡、钞票、存折、印章、身份证,很好,全都带着,若是遇到了合适的房子,今天就能定下来,向雅蜜把小包挂在手腕间,脚步轻盈。
“小姐,听说您不想带司机?这个不大好吧,外边的交通状况太差了,而您又不经常开车,还蛮危险的。”天哪,要是让爷知道他让小姐单独出门,一定会被剥皮拆骨头的呀。
管家为了保命而进行努力中。
说服向雅蜜,其实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爷不在,小姐可没那么好说话。
果然,他的预感再一次无比准确。
向雅蜜美丽的唇瓣撇了撇,清冽是嗓音虽淡,却不容拒绝,“我在国外也没有司机,还不是把自己照顾的好好,没关系,你只把车准备妥当就行了。”
“可是。。。”管家还在找借口,爷走之前,可是揪着耳朵要他好好照顾小姐。。。
甜蜜的折磨(十五)
“可是。。。”管家还在找借口,爷走之前,可是揪着耳朵要他好好照顾小姐,有身上疼痛的骨头时时警惕,他哪里敢有一丝怠慢。
“这么点小事,哪里有那么多废话,你要我自己去车库也可以。”白了他一眼,顺便把他想拿战淳轩压人的念头都顶回去,不提那个失踪的破人,她心情还会好些。
“不不不,车子已经准备好了,我只是给小姐多配个司机,您看,指挥人开车总比自己开车舒服吧,您还可以在坐车的时候分心去忙自己的事,多好哇。”管家卖力鼓吹,他给向雅蜜找的司机是总部那边临时调过来的好手,开车是副职,贴身保护小姐的安全才是真正的目的。
“我出去,就是为了散心,你多安排个人看着我,是让我越来越堵心吗?”向雅蜜火大了,都说了不要不要不要,管家就好像听不到一样,一直说带着带着带着。
她大概猜到肯定又是战淳轩留下来的强制性任务。
不然管家才不会那么没眼力见,看出来她很不爽,还硬着头皮说不停。
“小姐,您自己出去,被爷知道了,我就惨了。”万般无奈,管家开始装可怜,他就差跪下来抱住小姐的腿哀求了,不过一想到若是那样,肯定会被主子撅折了两只‘不规矩’的胳膊,只得讪讪的打消念头。
“放心吧,他不会回来的。”都走了那么多天了,怎么就那么凑巧被他撞上,退一步说,撞上又能如何,难道她连出门的自由都没了?
“万一呢??”管家垮着脸,跟到了车边,身子挡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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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5日早晨九点,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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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一)
“万一呢??”管家垮着脸,跟到了车边,身子挡住了去路。
“那就要麻烦管家转告一声,本小姐要出去玩了,到了天黑,也许回来,也有可能玩个通宵,明天继续。”她掀开后车门,先把包包扔进去,再坚定的推开管家,坐上车,“我已经二十岁了,我有头脑去选择想要的生活,你阻止不了,你家爷也阻止不了,还有,告诉你的人不许跟着,否则,别怪我给他们好看。”
平时不发火,不代表不会发火。
她的忍耐到了极限,谁再不识相的火上浇油,她一定要谁好看。
红色的小跑车以惊人的速度飙出门去,那冲力,真让人捏了一把冷汗。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跟上去啊,把前前后后的通道都围起来,别让外边的车刮到了咱们小姐。”管家回过神来,怒吼,咆哮,“你们想让爷一个一个的捏死吗?注意着点,跟着就跟着,别让小姐发现了。”
呜呜呜,这个家的男主人不好对付,女主人也非常棘手。
他这个当管家的,好难做事啊啊啊。
小姐说爷不会回来,那么现在他也只好像这样去祈祷了,应该没那么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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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管家瑟缩的蹲在角落里画圈圈诅咒所有天上不保护他的神仙佛祖。
维持求饶的姿势,他四面搜寻可以逃避的场所,免得等会一不小心命都要留下,死后也得成为护宅灵,继续当这个家的鬼管家。
五天之内,把工作处理完,战淳轩每天平均只睡了四个小时。
痛(二)
不敢打电话,怕听到了她的声音会更加深思念,反而会延长了回来的日期。
就这么日以继夜,各部高强度配合,总算是比预计的时间整整的提前了三天。
他坐上了回国的专机,飞了十四个小时,一刻不停歇的赶回来,就想搂着他的小女人好好睡上一觉。
或者,在她身体允许的情况下,还可以重温旧梦一番。
这回,应该不会再发生其他状况来阻止他占有心爱的女孩了吧。
没想到,一进了门,就瞧见管家面带菜色,既没有像往常一样凑过来说话,也没有殷勤的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傻呆呆的站在大厅里,心虚的眼神乱飘乱撞,偶尔与他撞上,惊的就像是被老猫吓到的耗子。
“洛洛呢?”凌厉的眼,在宽大的宅子内巡视,正在忙着打扫的佣人们可疑的开溜,趁着有管家在前边顶住,各人各寻去路,免遭波及。
“爷,您您您您回来啦,我去放洗澡水,准备早餐,再叫人把车擦了。”装作没有听到战淳轩的问话,管家脚底抹油,学螃蟹横着挪步子开溜。
他需要运气,很多很多的运气,才能够成功的逃出生天。
战淳轩气势逼人,冷冽如寒星的眸子,望上一眼就会被冻僵,“洛洛呢?”
再次抬高音量的询问,已然带了不耐,如果再有人装疯卖傻的以为能蒙混过关,后果自负。
“回。。。回爷的话,小姐她。。。不在家。”管家如今也只好实话实说,没准还能换到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她周末不加班。”这是之前与野昊森的约定。
痛(三)
战淳轩不认为自己不在的时候,老头就敢阳奉阴违。
“是是。。。的确是没有加班。”如果真是加班,他还愁什么。
“去哪儿了?”战淳轩大踏步往卧房而去,先将带回来的礼物一股脑的扔在床上,再一间一间房的寻找。
小妮子的东西都还在,她的卧房没有睡过的痕迹,倒是他那边,挂着她的睡衣。
如此说来,在他不在的时候,她也并没有回去睡喽。
战淳轩很满意,眯着眼,从枕头上捻起一根长长的秀发,那上边还残留着她特有的味道。
这具疲倦的身体,肿胀发痛,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拥抱住她,狠命释放。
可他的小佳人并未乖乖等候。
在他忙碌不归的时候,一个人悄悄的溜了出去。。。
“小姐说,今晚上可能回来,也可能不回来,玩的开心了,就顺延到明天。”管家边说边偷看主子的表情,糟糕了,爷的脸色青里边透黑,气的都要爆炸了。
早知道这样,刚刚就是宁可冒着被拧断双臂的危险,他也要抱住小姐的腿,求她留下啊。
“派人跟着了吗??”冷戾吓人的脸放大在眼前,拳头捏的死紧,随时都有挥过来的可能。
管家咕咚咽下一口唾沫,脸色发白,本来说话就磕磕巴巴,这下几乎都难以成句了,“派是派了。。。不过。。。不过。。。”
“说!”虎吼一声,战淳轩的耐心宣告殆尽。
“我们的人,全被小姐一个一个的甩掉,虽然这听起来不可思议,可是事情的确是如此,其中包括了您从总部调来的那几个好手。。。
痛(四)
“我们的人,全被小姐一个一个的甩掉,虽然这听起来不可思议,可是事情的确是如此,其中包括了您从总部调来的那几个好手。。。
他们最多也才坚持了五条街而已,据他们回来报告说,洛洛小姐的车技简直是神乎其神,可以媲美职业赛车手了。”被人一吓,管家奇迹般的恢复流利,滔滔不绝的全部倒出。
“你叫人和洛洛在大街上飚车?????”战淳轩不可置信的捏住管家的脖子,只待他给予肯定答复,就立即一寸一寸去捏碎他的骨头。
光是用听的,他身上的汗都出来了。
管家的小命掐在主子手中,身上的汗冒的更多,额头上早就湿答答的仿佛才从水里捞出来,“爷,这可不是我指使的呀,他们回来学给我听的时候,我腿就软了。。。后来就是怕出事,他们才放弃了跟踪,生怕小姐一急,又在公路上加速再加速,多悬啊。”
“派人去找!”战淳轩手一松,跌坐在床边,只觉得头皮剧痛。
一切,与他想象的相差了许多。
原本以为到了家,迎接他的便是佳人曼妙的身体,他那么渴望立即见到她,这思念汹涌到几乎承受不住。
哪里想到,他回来了,她又跑了出去。
叫管家转达那种话给他,应该是心里带了火气吧。
“爷,人早已经派出去了,他们一有消息,会回来报告的。”揉了揉脖子,总算让呼吸重新顺畅,管家的心暂时是落了地。
“你没有转达给洛洛知道,我最近在忙什么,为什么不回家吗?”
痛(五)
他挑起浓眉,紧眯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愠怒。
“爷,我不是不想说啊,可每次只要提起您的名字,小姐立即就会命令我闭嘴,出去!”
沉浸在恋爱之中的男女沟通不良,把他这个局外人夹在了中间,管家皱着苦瓜脸喊冤枉,“我努力过一次又一次,可惜从没有成功过,小姐还悄悄的在嘀咕,说您连一通电话都不打,就是没有把她放在心里,既然这样,她也不要想您了。”
眼见着战淳轩的俊脸又现出狰狞,管家连连挥手解释,“这话是我偷听来的,当时情况特殊,我不好出来帮您解释,况且。。。况且。。。。况且。。。”
他思量了老半天,没胆子往下说。
“说。”恨恨吐出一个字,警告管家不要再挑战他仅余的自控力。
“况且这是您和小姐之间的私事,有些东西,就算是下人们看在眼里,也不敢随便去臆测主人家的意思。小姐,现在还是这座大宅里的小姐,您也没吩咐过小姐何时会变成家里主事的夫人,我们都糊里糊涂的,小姐现在想必也是一样。。。所以说,女人嘛,不论大小,都是非常渴望拥有安全感的啦,您有些方面做的还真是有点。。。”冷眼轻飘飘的飞过来,管家立即咬住了舌头,死都不肯再说话了。
天,他刚刚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自作主张的到战淳轩面前指手画脚。
呜呜呜,其实这些他也是从爱情小说上看来的啦,想当年他叱咤风云的岁月里,也曾有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不计回报的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可惜后来,还是没能成功在一起,从那之后,管家就成了现在的管家,只喜欢料理琐事,并且尽量的让自己忘记掉从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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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次更新时间不确定,会在下午2点之前。
痛(六)
呜呜呜,其实这些他也是从爱情小说上看来的啦,想当年他叱咤风云的岁月里,也曾有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不计回报的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可惜后来,还是没能成功在一起,从那之后,管家就成了现在的管家,只喜欢料理琐事,并且尽量的让自己忘记掉从前的一切。
身份、地位、能力、成就,说起来都是天上的浮云啊。
得到了能怎样,得不到又能怎样。
本就不算是特别重要的东西,可偏偏为了追求那些,一生本末倒置。
失去了不该失去的,得到了不想要的,面子光鲜,里子疼痛。
他也是鼓一时之勇气去提醒而已,战淳轩听或不听,他都没胆子再提第二句了。
战淳轩陷入沉思当中,没有辩解,只有审视。
或许,他真的忽略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名分,单单用一枚戒指来表达,还是太过于简单了吗?
。。。。。。。。。。。。。
夜风徐徐吹动着窗帘,圆盘似的银月,正中高挂,哪怕没有路灯,也能清晰的看清楚道路。
向雅蜜今天出去这一趟,非常之顺利,寻到了合适的房子,当场买下,委托专业的机构去办过户登记,再找来装修公司,要他们量好户型图,过几天给出整修的意见。
忙完之后,又去喜欢的餐厅美美饱餐一顿,在繁华热闹的商业街,随着人流逛了好久,大包小包,后备箱塞满。
把买给吴伯的礼物亲自送过去,再多聊了一小会,向雅蜜这才心满意足的开着车,哼着歌往回走。
反正家里也没有人在等她,早些晚些,关系不大啦。
痛(七)
反正家里也没有人在等她,早些晚些,关系不大啦。
夜色醉人,记不得有多久没这番悠闲的心情,踏风而归。
因为喝了一点点红酒,让她双颊烫红,把车停稳后,走起路来,也觉得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端。
大宅内,安宁一片。
管家只留了门,没有等她回来,早早睡下了。
向雅蜜不以为意,哼着歌,踩着节奏,准备先回卧房美美的洗个澡。
她并没有注意到,黑暗的卧房内,有一双冷戾冰寒的黑眸紧凝住她,闻到她身上的浓重酒气,黑眸更是不悦的眯紧,接着迸出高熟的怒火,炙热的高温,几乎可以焚烧一切。
可怜的小白兔并不知已经踏入了猎人的包围圈,犹自快乐的哼唱着,一件一件将衣衫褪下,就连内衣裤也都丢在一旁。
胸前袒露的盈白丰润,与他记忆中某个画面对上了号,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下,俏臀丰满圆润,双腿之间藏着他渴望的神秘,这一副月光下的美人入浴图同时点燃了他身上的另一簇火焰。
如果此刻开着灯,向雅蜜一定会发现,在黑暗的角落里,正有一头潜伏的野兽,呲起獠牙,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将她吞入腹中。
只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有个很艰难的选择,先去宣泄怒火,为最近发生的事好好教训她一顿呢,还是先将她狠狠压倒在床上,一偿渴望,吻遍娇躯的每一寸肌肤,再用仅存的体力,一次次贯穿她的柔嫩。
哗啦啦的水声,那是一个讯号,他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洛洛走出浴室后,看到了他的情景。
痛(八)
哗啦啦的水声,那是一个讯号,他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洛洛走出浴室后,看到了他的情景。
战淳轩无声靠近,借由浴室内明亮而柔和的淡光,春光尽收眼底。
小腹部凝聚的暖流愈发炽热,巨大的灼热凝聚、膨胀,竟然微微的在痛着。
终于,她扯过浴巾,缠裹在身上,又仔细的吹干了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
战淳轩耐心的等待着,蓄势待发,他知道,不用多久,等待和煎熬就会结束。
只是不知道,在吊住了他的胃口之后,她要用怎样的方式来偿还欠给他的思念。
伸伸懒腰,向雅蜜准备睡觉了,每天用另类的数数方式入梦,已然成了她新的习惯。
“一个混蛋战淳轩,出门不打招呼。。。二个混蛋战淳轩,我行我素。。。三个混蛋战淳轩,不讲道理。。。四个混蛋战淳轩,喜欢强吻洛洛。。。。。。”
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她居然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轮廓。
哪怕只有淡淡月光,她也能轻易的辨认出对方的身份。
“继续念啊,怎么停了?”缓缓站正,霸王龙准备发飙,黑眸之中全是熊熊火焰,强大的气场,压的人没法顺畅呼吸。
向雅蜜挪不动脚步,心越跳越快,几乎要从喉咙眼里蹦出,“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他的阴影,随着放缓的脚步,一寸一寸笼罩过来,直到两人的脚尖抵在一处,身体自然贴紧,密不能分,才垂下头来,让她看清他的眼。
痛(九)
电闪雷鸣好可怕,她转身往浴室里跑,“我还没洗干净。”
想逃?
没那么容易。
他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双手一抱,就将香喷喷的她打横抱入怀中,直奔不远处的大床而去。
“你想做什么?”危机逼近,她隐有所悟,想挣扎又没那个胆量,因为他看起来非常恼火的样子。
奇怪,被丢下的人是她。
不闻不问,连一通电话都没接到,只能靠猜测来安慰自己的人也是她。
那为什么他一回来,反而是她在心虚。
不行不行,这样的气势太弱,会被他欺负的死死的,得理直气壮些才行。
“要你!要你!要你!”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低沉,连说三次,充分表明了决心,顺便警告她,最好有所觉悟。
两个人的账可有的算了。
“不行。。。”向雅蜜总算知道害怕了,尤其是被丢到床上的那一刻,她竟然有种想逃跑的冲动。
“不行?这次又有什么原因?”破瓜之痛?亦或是月事来临?
他邪佞的挑高了眉毛,开始一件件的往下撕扯衣物。
“我们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做这种事是不对的,轩,我想过了,就当那件事是年少轻狂犯下的错吧,不要一错再错了。”她现在完全是语无伦次,明知道这话说出来,会进一步的激怒了他,可还是忍不住吐出口,以此回敬五天来的漠视的难过。
“你当这是错?”一条性感的内裤惊心动魄的包裹住他早已经开始泛痛的坚挺,他按住挣扎不休的她,冷哼一声,扯掉遮挡在她胸前的粉红色浴巾,扔向脑后。
痛(十)
一条性感的内裤惊心动魄的包裹住他早已经开始泛痛的坚挺,他按住挣扎不休的她,冷哼一声,扯掉遮挡在她胸前的粉红色浴巾,扔向脑后。“很抱歉,我更喜欢错上加错。”
坚定的将她惹火的娇躯压在身下,避开红唇,灼热的气息滑过她敏感的颈子,袭上软嫩的耳垂。
轻痛与麻痒,他掌握的相当好,也很懂得怎样能样更能挑动起她的火热,拉扯住口是心非的她,投入其中。
“唔。。。啊。。。我们需要谈一谈,轩,我有话和你说。”
喘息不定,她紧咬住唇瓣,才能阻止那一连串的欢愉泄露于外。
只是几天没有见他,身体远比嘴巴要诚实,轻而易举的臣服在爱抚之下。
她无助的平躺在大床之上,双手皆在他的掌控之下,动弹不得。
看在他眼中,这副画面,真是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的确是需要谈一谈,不如,我们就从你今天和人在公路上飚车说起吧。”冷眸之中,怒意闪烁,因为她的大胆,还有深深的后怕。
这个叫人不省心的小东西,本以为她长大了,再不会像小时候那般行事鲁莽,哪知道,骨子里的幼稚还会时不时的发作一下,顺便吓掉了他的魂儿。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胯下坚硬如铁的欲望抵住了花心,模仿前进后退的动作,轻轻逗弄,并不急着继续下去。
向雅蜜惊呼一声,睁开清澈的明眸,无助地看著他,“我没有飚车,只是想甩。。。甩掉他们。”
还敢狡辩!
痛(十一)
战淳轩冷眼一眯,舌尖转滑过性感的锁骨,稍作停驻之后,袭向香肩,直接咬下。
“痛。”蓦然瞪大了双眼,她不可置信的望着冷笑不止的男人。
这个坏蛋、暴君、臭男人,他竟然咬她。
“就是要你痛,这样你才能明白,我的感受。”一整天的胆战心惊,数次派人出去却寻她不着,失落与渴望浓浓交缠,若不是怕她突然回来,再次错过,他哪里肯留在家中等待。
“你在担心?”她恍若看透了他眼底的焦躁,比窗外的夜色更加浓郁。
“洛洛,你更该多担心自己一些。”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宛如是要进攻前的预兆,不想用言语去诉说他的患得患失,现在,他最最需要的是完完全全的将她纳为己有。
见鬼的一错再错,她竟敢如此看待这段天下间最最美好的感情。
若是今晚过后,她还敢把分别的念头放在心底,他就要她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我们接着往下谈,现在告诉我,小洛洛,是谁允许你酒后驾车,夜半而归。”即使已经刷过牙齿,他还能品尝到她唇边的酒香,呼吸之间,也带了一股醉人的味道,想必喝的不少。
私下里,他倒不介意她偶尔兴致突起,会想去喝两杯。
可如果是喝的半醉之后再去开车,危及到了安全,那便绝不能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