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再能把持自己,可是却经不起被人一再的撩拨,尤其是令他心猿意马的女人。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发现费丽丽已经不再像是从前一样,在他面前总是正襟危坐,矜持而有分寸。每次见面她都会把自己打扮得很时尚很年轻,也很,风骚,这令他心里就更加的瘙痒难耐。他那时还是顾及着自己的身份地位,不想为了一时的贪恋而自毁前程,所以面对费丽丽的撩拨,心里再难耐,他还是忍下来了。
突破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的还是这个敢作敢为的费丽丽,在她热情似火的激情中,他终于按耐不住,偷食了禁果。
那件事情是在他去找费丽丽时发生的。那次的住宿费丽丽没有像往常一样为他安排单位招待所,而是带他去了当地最豪华的酒店,他当时的心里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可是他没有说破。
当他们一进入事先安排好的客房里,他还没来得及把手中的行李放下,费丽丽就已经欺身上来,一把抱住了他。他虽然心里明了,可是依旧狠心的掰开她的手臂,口里说着,叫她冷静一定要冷静。说着他就想要开门出去。
他心里考虑的是,这件事情他绝对不可以先采取主动,否则他以后都将失去说话的权威性。
果然,费丽丽一点都没有叫他失望。她的动作竟然比他还要快,一下就把身子靠在了门板上,她堵住房门,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那里面燃烧的是要叫他感到自己马上就要被融化的热情。那股热情叫他心里不由得一阵心荡神迷。
就在他心驰神往之时,大胆泼辣的女人已经把她的衬衣纽扣一个一个的在他面前解开,露出了依然饱满挺拔的双峰。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口干舌燥,他不是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妻子的那对乳房也如眼前的女人这般的挺拔饱满,可是他却只觉得只有眼前这一对才令他沉醉着迷。
他身体的敏感处“轰”的一下,就像是干柴遇到了烈火,一下子焚烧了起来。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和妻子的房事已经变成了每月不得不做的例事,丝毫找不到一点快感。
在那一刻,什么礼仪廉耻,什么前程仕途,都被他统统抛到了脑后。他欺身把女人直接压在了门板上,大手狠劲的把那诱人的挺拔握在掌心,使劲的搓揉着,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的探进那条及膝筒裙里面。
被他憋了很久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如火山般喷发,他薅掉自己的束缚,将火热粗野的塞进了女人的身体。偷情的刺激兴奋充实着他,别样的姿势更加叫他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以往的快感。他如脱了缰的野马,如挣脱了牢笼的饿狼,拼命的驰骋着,狠劲的咆哮着。女人也在他身下兴奋地迎合着他,嘴里不时的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娇呼。这就更加刺激了他的血脉,他开足马力猛进的往前冲,几乎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去挤压女人那一小处的地方。
在女人终于忍受不住的哭叫声中,他畅快淋漓的爆发了。
这种事情往往只要有过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他和费丽丽的相聚已经开始变质,他们不再满足于面对面的像正人君子似的交谈。他们每次的约会交流,都是在床上完成的。只有焚身的激情过后,他们才可以气喘吁吁的相拥着躺在床上,诉说着各自的思念。
他事后也反省过自己,为什么每次对着费丽丽就会失控,而且每次的欲望来的都是如此的强烈,都会有一种叫他很想把自己榨干的感觉。他和妻子就从来没有过,就是年轻时也没有。他没有找到答案,只是知道自己已经越来越离不开费丽丽,越来越盼望着和她约会的那几天。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和费丽丽的事情到底是被妻子知道了。在这之前,妻子曾问过他,但他那时的确和费丽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所以他敢坦荡的告诉妻子他没有背叛她。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和费丽丽之间已经不再纯洁,可是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妻子离婚。
当他把这些念头告诉费丽丽时,费丽丽曾笑着说,她和他在一起就没有图过什么,只是为了有个好的性伴侣。而他,刚好满足了她的一切需求,她很满意他的表现。
费丽丽说这些话无疑会对他男性的自尊造成一些伤害,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讲,也刚好令他摆脱了烦恼。家里有温柔贤惠的妻子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外面有热情似火的床伴满足他强大的男性需求,而且还不用担心她会去骚扰到自己的家庭,影响到自己的前途。
他很满意这种相处的方式,所以当妻子痛哭着央求他不要离开她和孩子时,他信誓旦旦的说,保证不会。他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会一直这么圆满的相处下去,可是当他看到妻子越来越憔悴的面容,越来越走型的身材后,他还是感到愧疚和后悔了。
他一度也想过要和费丽丽结束这种关系,所以当费丽丽提出叫他把她也调入局机关和他朝夕相处时,他断然拒绝了。并且一连好几天都没再去费丽丽那里,可是后来费丽丽的一个电话,又破了他的忍功。
他就像是一个沾上毒瘾的瘾君子,明知道往前一步就是悬崖峭壁,可是仍然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只因为,那里有强大的诱惑力在吸引他,在召唤他,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他又开始和她继续那种完全沉浸在欲望里的生活。他有时也会感到奇怪,费丽丽和妻子一般大的年纪,为什么她就可以一直保持着年轻的身体和状态,欲望是如此的强烈。特别是两个人在一起时,很多时候都是费丽丽站了主导地位,而他也总是很容易被她撩拨的心急火燎。这不得不承认,费丽丽是个中好手,手段高超。
所以两个人在以后的相处里,费丽丽总会很聪明的向他提出一些要求,比如工作中的,社会关系网中的,而他也都一一答应了,就是因为他受不了费丽丽在他面前摆首弄姿,惹得他心里的小火苗一拱一拱的,却又叫他干看着碰不到,他根本受不了这个。
但是有一件事他还是强忍着欲望拒绝了,那就是把费丽丽调入他身边的事情。他心里尚有一丝清明,他和费丽丽不管在家里怎么放纵都没有关系,但是这把火绝对不可以烧到办公场所。
只是打那以后,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似乎不如从前了。以前费丽丽从不在他面前唠叨那些有关第三者婚外情的话题,可是现在她会时不常的在床第间正浓时,向他说起这些事。他每次都是吱吱呜呜的掩盖过去。他知道,她已经开始感到不满足了。这种信号是危险的,一个弄不好,他的仕途他的前程都将毁在这上面。
他开始打算全身而退,但是又迷恋于费丽丽的身体,左右为难之间,不成想费丽丽却在无意中帮了他一个忙,替他提起了斩断乱麻的刀。这是个机会,他不能失去。否则机会稍纵即逝,他又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机会就好比从你身边窜过去的野兔,你如果不反应敏捷,眼疾手快的捉住它,那你就不知道下一只野兔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出现,
“你只要有了这个念头,就难说以后会怎么样。我不想叫她再次受到伤害,也不想叫我的儿子记恨我一辈子,他们是我的家人,我有义务保护他们。”乔建国拉回心神,无情的说。
他的最后一句话彻底打倒了费丽丽,她呆如木鸡,眼睛无神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刚刚,他和她欢爱时,他还说,她是她的宝贝,他会保护她一辈子。男人的誓言果然不可信,前一刻他可以把你捧上天说成天使,下一秒也可以把你摔在地上诅咒成魔鬼。
“哼哼,你以为你说这些我会相信吗?别忘了,我们是同一类人,有着相同的想法和打算。我会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费丽丽连连冷笑,一针见血的戳穿乔建国的谎言。
乔建国暗暗握紧了拳头,面上依然不见丝毫情绪,眼神却是清冷的凝视着费丽丽,
“哦,是吗?这么说你很懂我了,那你说说看,我打算怎么处置你。”
费丽丽咬紧本就犯白的嘴唇,一丝丝猩红从牙缝里流出,她突然诡异的笑了,
“我打赌你不敢把我怎么样,我们的关系全局众人皆知,除非你想落人口实。”
见到血丝还在不断的从她的嘴里流出,乔建国终是不忍,抬手掰开她的牙齿,用纸巾替她慢慢擦拭去血迹。洁白的纸巾瞬间印下一片殷红。
他有些伤感的说:“曲散人终,该走的始终会走,你留也留不住。所以,你走吧。局里不是在CL刚成立了一个钻井五公司吗?那里刚好缺一个负责财会方面的主管人员,你经验丰富,去最合适。我安排下去,过两天你就去报到吧。”
话里的意思已经挑明,费丽丽,被下放了。
说完,他从那张真皮的圆形大床上起来,默默的穿好衣服。不再回头看一眼,直接走出了卧室,离开了这座房子。

第 52 章

乔逸征并没有一整天都陪在母亲的病床前,因为母亲住院事出突然,工作上的很多事情都未来得及安排,很多还都需要等他回去裁决。就吃个面的功夫,已经有好几个电话打来找他。所以在把舒清的早饭带回来的同时,他还给舒清办了一张医院食堂的饭卡,他请舒清先代替照看一下母亲,他一下班就赶回来。
按照舒清的意思是,这里有她就足够了,他就安心的上他的班不用过来了。张艳梅现在只需要白天挂点滴,晚上已经没什么事,乔逸征就算过来也起不到作用。何况现在天黑得早亮的晚,他赶两头走的都是夜路,这一来二去的,她还要担心他的安危呢。
可是乔逸征坚决不同意,他的理由更简单,他就是不放心他妈,舍不得他媳妇儿,叫他一个人待在家里,他反而休息不好。他宁可和舒清晚上挤在病房里那张才一米宽的小床上,心里也觉得踏实敞亮。
舒清不由得好笑,乔逸征的前半句话听着还好,可是后半句就觉得跟个馋妈的孩子似的,以前他一个人还不是照样住了好几年,还真是越来越粘人了。这点不知道是不是也象他妈啊!
她知道乔逸征现在心里还不是很舒服,反正张艳梅还在睡着,为了调节气氛,舒清就大起胆子,使劲蹂躏着他的脸,翘着嘴悄声哄道:“宝宝乖,要听话我才更喜欢你哦!否则小心我打你的小屁屁。”
知道她在故意逗自己开心。乔逸征不但不生气,反而一派很受用的样子,赖兮兮的在舒清怀里靠着,真就跟个小孩子般的撒着娇:“不好,我晚上不喝“奶”就睡不着。”
那样子又有哪一点像是刚才还在痛哭流涕的乖儿子。
恶心的舒清一阵恶寒,情不自禁的抖了抖身子,“妈呀,你还真就厚颜无耻啊!好了,好了,不和你闹了,赶紧走吧!”
乔逸征忍不住“哈哈”一笑,吓的舒清赶紧捂住他的嘴。
两个人偷偷往床上瞧了瞧,看见没有动静这才放下心。
乔逸征心情好了很多,捏了捏舒清的脸,悄声说:“那我走了啊!说好了,我晚上还会回来的。”
见他持意如此,舒清唯有点头同意。
傍晚时分乔逸征赶回医院的时候,张艳梅的点滴已经打完了,舒清也从食堂打来两荤两素和两斤馒头。娘三个就着小餐板吃的开开心心的,全然忘记了这里似乎还少了一个人,也或者是他们故意没人去提起,就权当他不存在。
因此当乔建国带着一身凉气推开房门,一眼见到了病房里其乐暖融融的情形时,没来由的心里一酸,他忽然有了一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就仿佛他并不是这家的一份子。
房里的几个人也明显的一怔,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个时候过来。舒清和乔逸征面面相觑,举到嘴边的馒头也忘了放下,张艳梅的筷子还杵在豆芽菜里,就这么愣愣的望着他。
乔建国状似没有见到他们意外的反应一样,自然的脱下大衣,强颜欢笑,说:“原来都吃开了,看来我是来晚了。呵呵!”
张艳梅一个激灵,醒悟过来,忙喊着儿子:“还不赶紧给你爸让座。建国,你坐下一块吃点吧,不过这饭菜都是从食堂打来的,不知道你还吃不吃得惯?”
“哈哈,哪会吃不惯,你忘了我可是吃了两年多食堂呢。”乔建国笑的有些夸张,“正好我也饿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哎,你们也坐啊!”
说完他抓过一个馒头,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那架势,仿佛他真是饿了很久,饥不可耐了。
舒清便戳了戳仍然阴着脸立在一旁的乔逸征,用眼神示意他坐下吃饭。
“我吃饱了,你们吃吧。”乔逸征把手中的筷子和馒头往饭盆里一搁,冷冷的说。
乔建国正在夹菜的手停顿了一下,接着就又神态自若的夹了一筷子豆芽搁嘴里,
“这食堂炒菜的水准是越来越好了,比我们那时吃的大锅饭强多了。”
其实那菜他根本就没有吃出味道来,他现在的嘴里除了酸和涩,再也品不出其他滋味。
张艳梅强笑着说:“是啊,我还记得第一次吃食堂还是去你队上看你的时候呢。那时我还在心里盘算着,这么难吃的饭菜你是怎么咽下去的。就考虑着以后结了婚,一定好好学学做饭,再也不叫你吃食堂了。”
乔建国放下手中的筷子,握住妻子没有受伤的手,说:“你还都记得?!”
妻子眼睛盯着丈夫保养得当的脸,神思有些恍惚的说:“记得,都记得呢。那些和你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全都记在我脑子里,一刻都没敢忘。”
丈夫百般滋味在心头,脸上却唯有苦笑:“难为你了,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张艳梅看着乔建国的眼睛里闪过一道询问的光芒,在看到他微微点了点头后,惊喜若狂爬上了她的那张胖胖的脸。
“真的?是真的?”
“嗯,是真的。”
“你不是诳我的吧?”
“不是。”
“可是,可是我现在的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怎么会,怎么会…”
心里装着太多的不自信和自卑,在反反复复得到证实后,终于忍不住落下了激动的泪花。回来了,丈夫终于回来了,他又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啦!不去问他是怎么解决的问题,不去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回心转意。只要他人肯回来了就好,他们还有几十年的时间,他们应该可以安安稳稳的度过。
喜极而泣之后,猛然想起,张艳梅抬起兴奋的脸,开心的招呼着儿子:“儿子,你听到了吗,爸爸回家了,他又回到咱们身边了。”
乔逸征却没有像母亲一样的开心,他只是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在听到母亲对他说的话后,别有意味的说:“真不容易啊,我妈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久到她都失去了信心。没想到老天爷终于想起来可怜她,给了她她一直期待的答案,只是但愿这答案不是一时兴起才好。”
乔建国放在妻子手背上的那只手骤然一紧,无意识的就使上了一把劲,直攥的张艳梅一痛。
张艳梅马上感应到了丈夫的怒气,神情紧张的对丈夫说:“建国,你别和儿子生气,他还年轻,气盛着呢。”
舒清也在旁责备的瞪了乔逸征一眼,你爸总算回来了,你妈也可以得偿所愿了。你在那里再打抱不平又有什么用,徒增大家的尴尬。
乔建国安慰的拍拍妻子的手背,没有理睬儿子。手指轻轻抚上缠绕在伤口上的纱布,问:“还疼吗?”
张艳梅点点头,马上又摇头,“现在不疼了。只是会留下一道难看的疤痕。”
“没关系。等你出院后我们去买只玉手镯戴上,这样就看不见了。”
“可是我现在的样子,戴什么都只会更难看。”
“那也没关系。可以减肥啊。以后每天早上起来跑跑步,晚上去跳跳老年操,你很快就会恢复到以前的那样子。到时我陪着你,咱们到处走走溜溜。自打搬到这里来,咱们还没有一块上过街呢。”
两个人在那里就像是分别许久终于又重逢了的家人,殷殷话着家常。彻底把两个年轻人晾在了一边。
乔逸征很想知道那女人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分手,可是看看妈妈兴高采烈的势头,他还是忍下了没有开口。他既然能这么当着大家的面承诺母亲,就应该是把问题解决彻底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真心的祝愿他们能够相安无事的走过后半生。毕竟他还是他们俩的亲生儿子,不是吗?
张艳梅在医院只住了一个星期就出院了。这期间一直是舒清在医院陪着,乔逸征帮她请了假。他则是每天清晨吃过早饭赶去上班,下午下班后再赶回来,晚上就和舒清挤一张床。
两个大活人挤一张小床,翻身不能动也不能,第二天起床皆是腰酸背疼,他还乐此不疲。而且乔逸征还无视老妈的存在,每晚赖皮哄哄的非要抱着舒清才肯睡。而张艳梅心情好了,对儿子的行径也笑眯眯的故作不见,由着他们亲热去。
乔建国这段时间也如他所说,做起了“二十四孝”老公。他是天天吃在医院,不但如此,就连他们几个人的早饭也都是他早起在家做好了带过来,几个人吃完后各自上各自的班。
晚饭则是舒清拿着乔逸征留给她的钥匙,去他父母家做好了再带回来的。一般等乔建国和乔逸征父子下班过来时,刚好舒清也回来了,然后一家人围坐一起慢悠悠的边吃边聊。
虽然身处的环境是在医院,可是他们给外人的感觉就好像是温馨的一家四口人到了什么高级大饭店似的。
难怪先前的那位中年女医生感慨的说:“虽然咱们女人应该自强不息,可是如果能唤醒丈夫的良知,拯救频临失败的婚姻,那受点苦好象也是应该的。”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下来,乔逸征对乔建国的敌意减轻了许多,也开始和他在饭桌上谈些工作中的问题,如果谈不完,就饭后继续。只是当看到父亲对舒清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时,心里还是有些怫然不悦。
乔建国每天下午下班过来,他会和妻子在一起谈笑风生,和儿子商讨工作,却极少和舒清进行交谈,除非有必需。
而舒清并不为意,不是说她胸怀多宽广,只是她早已把这件事看淡了。从和乔逸征正式交往的那一天起,她就没有对得到乔建国的承认抱过希望。乔建国从最初的强烈反对到如今的沉默,就已经说明他虽然还是不肯接受,但是最起码也已经不再反对,这样就够了。反正她和乔逸征两个人一起走过了风风雨雨,彼此的心更加坚定的守在了一起,有乔建国的祝福当然好,如果没有也不必觉得有遗憾。
可是乔逸征还是不甘心,他早已打定主意,就算是没有父亲的祝福他依然会娶舒清为妻,但是如果能得到的话岂不是更好。除非迫不得已,他实在不忍心叫舒清为了他受委屈,所以只要有一线希望,他还是想要努力一下。
这天傍晚吃过晚饭,乔建国陪着妻子在病房外面的走廊上溜达。张艳梅的身体已无大碍,早就可以下床活动,所以每天乔建国过来后都会陪着她四处转转,活动活动筋骨。而舒清和乔逸征两个人则在房里清洗一下饭盆和换下来的衣物,等洗完这些杂物,时间也已不早,乔建国夫妇也回来了。
乔逸征见父亲安顿好老妈,打算回去,便开口说:“我送你。”
乔建国瞥了一眼儿子,说:“好啊,刚好回家坐坐,好像你也很久没有回家了吧?”
乔逸征脸上的愧色一闪而过,他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自从那次他领舒清回家,而乔建国故意避开,他盛怒之下在把舒清送回家后又开车返回来,去找父亲理论。结果父子俩一言不合,乔逸征决绝的说出:“只要你一天不认舒清这个儿媳妇儿,我就一天不进这个家门。”
乔建国被气的脸色铁青,儿子从小再怎么顽皮捣蛋,可是却极少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就是那次他擅自做主为他安排了相亲,他都没有扔给他这么一句狠话。
因此他也阴沉下脸来说:“如果你有骨气,那就别回,我也全当没有了你这个儿子。”
“好,你就情看着吧。”乔逸征说完,甩门而去。
现如今他又主动提出送父亲回家,可不正等于他自打自己一个耳光咋滴。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尚能忍胯 下之辱,和他相比,自己的这点事又算什么。乔逸征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自认为很说得过去的下台阶。
舒清怅然的望着已经掩上的房门发呆,她知道乔逸征的目的,也劝过他不要再和他爸爸争论了,可是他不听。
“小舒,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张艳梅招呼着舒清,“来,陪阿姨说说话,就会感觉时间过得快一点。”
“哦。”舒清心不在蔫的应了声。
“咳,看你这样子,失魂落魄的,那阿姨就不瞒你了。”
“唔?阿姨有事?”怔忪中的舒清一愣,她不明白张艳梅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其实关于你的事,你乔伯伯已经跟我说过了。我呢,现在告诉你,有些话可能不会很好听,也请你别怪你乔伯伯,啊!还有就是,这些话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告诉大征这孩子。你乔伯伯说了,他呀,什么都好,就是气性太大,脾气急。如果不磨练的稳重一些,以后可能会在这方面吃亏的,所以这次他是有心要借你的事治治他的臭脾气,打磨打磨他,以后再办起事来也知道长点脑子。”
“哦。”舒清依然是只应了一声,她已经从张艳梅的话里听出点味道来了,也就是说,乔建国似乎好像也并不是那么反对她和乔逸征交往。如果是,那倒是应该好好庆贺一下,不容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