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依墨很快又恢复平常酷酷的模样,问:“怎么,有事?”
司彦耸耸肩,将文件放在裴依墨的桌上:“这是你要的资料,浅幽这段时间请假,所以这些工作我帮她接了。”
裴依墨默默打开文件浏览起来,忽然,司彦问道:“墨,你知道浅幽在哪个医院吧?我想今天下班去看看她,可是她的手机放在包包里,昨天没来得及带走,我联系不上她。”
闻言,男人翻阅文件的手一顿,他缓缓抬起头来,一双犹如鹰隼般的厉眸扫向面前的好友。
情敌?!文 / 都春子
“不用了,她很好,现在正住在我家调养。”
司彦微征:“她住在你家?”据他所知,裴依墨向来不喜欢陌生人进驻他家,就连他也很少去过。可是,他却让浅幽住在那里?
将司彦错愕的表情尽收眼底,裴依墨合上了文件,黑眸始终看向自己的好友,他缓缓道:“没错,我喜欢她。”
男人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司彦愣了一愣,随即嘴角滑出一抹苦笑:“墨,你把我当做情敌了?”
裴依墨没有否认:“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你是我多年的好朋友,我想你应该第一个知道。”
司彦点点头,但很快唇边的笑意消失,他异常严肃的说道:“既然你承认你喜欢她,那就好好对待她。浅幽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很脆弱,缺乏安全感,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就不要伤害她。”
听到司彦好像很了解浅幽,男人的眸子顿时闪过一抹不快。
他笃定的说道:“我不会伤害她的。”
司彦没说什么,点点头就要离开。在大门关上的前一刻,他忽然说道:“墨,这是你我认识这么多年来,你第一次用这么冷的眼神看着我。你应该,很喜欢她吧。”
裴依墨的身体一震,然后苦笑了一下。
很喜欢?也许是吧......
裴依墨下班回家,他先开车来到一家精品店,这里的服装虽然很昂贵,却都是当下巴黎最流行的款式。浅幽昨天的衣服因为昏倒弄的很脏,他已经吩咐王妈今天让浅幽换下来,然后扔掉。
可是,他家从来没有女人住过,更不会有女人的衣服,不知道浅幽现在穿什么。
按照浅幽的尺寸买了几件适合她的淡雅简洁的淑女裙,裴依墨从精品店出来。在车上,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你好,这里是裴家。”
“王妈,是我,黎小姐呢?她在休息吗?”
“是少爷啊。黎小姐现在房间呢,应该是在休息。”
“应该?”裴依墨剑眉轻蹙了起来。
听到少爷的声音冷了几分,王妈轻颤了一下:“是啊,少爷你走了之后,黎小姐说要好好休息,不让我们打扰,她一天都呆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一天?那她吃饭了没有?”裴依墨关切的问道。
“吃了,我们把饭菜送到房间里的。不过少爷,小姐说要她的包包放在公司里了,让你......”
“我已经带回来了,我马上就到家。”
挂上电话,裴依墨疑惑的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位上的女式皮包。她为什么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带着疑惑,他踩下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开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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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置信!文 / 都春子
迅速驱车回到家后,裴依墨来到自己卧室的门前,他敲了敲门,很快里面便传来浅幽的声音。
“是谁?”
裴依墨松了口气,她还没走。
而且她的声音听起来也没有昨天那么沙哑,有力气多了。
“是我,我把你的包拿回来了,你把门打开。”
很久,浅幽才出声:“总裁,你帮我把包放在门边吧,我在睡觉,等我睡醒了就出去拿。”
睡觉?她的声音分明一点睡意都没有。
不过裴依墨聪明的没有揭穿她,依言把女士皮包放在了门边。
“那我放在这里了,还有些文件还需要处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听到裴依墨离开的脚步声,过了很久,浅幽才放下心来。她偷偷的打**门,伸出胳膊迅速的拿起地上的皮包,然后又迅速的将房门关上。
突然,一只大掌却在这时伸了进来。微一使力,原本应该关上的房门顿时被打开。
浅幽没想到裴依墨会忽然出现,向后退了几步这才稳住身体。眼前出现裴依墨一双媲美模特的长腿,和擦得铮亮的皮鞋,浅幽赶忙惊慌的将头低下。
裴依墨也是一愣,万万没有想到打开门会看到这样的‘美景’。王妈果然听从他的吩咐,将浅幽的衣服扔掉了。因为此时,她的身上穿的正是他衣柜里的衬衣,
他宽大的衬衣穿在娇小的浅幽身上,好像裙子一样。领口处有一颗扣子敞开着,露出她胸前大片娇嫩白皙的肌肤和部分香肩,两支袖子被她卷到肘部,散发着一种颓废的美感,而下面的衣摆,堪堪没过她的膝盖,两只匀称纤细的小腿就这样暴露在外。
光是这样看着,裴依墨胸口顿时就出现了一股奇异的躁动,呼吸也变得灼热起来。
可是,就算美色在前,他也没有忽略她不寻常的举动。
突然,他命令道:“把头抬起来。”
闻言,浅幽纤细的身子颤了一下,双手死死的抓着皮包。
越来越不对劲。裴依墨上前一步,而浅幽也在同时向后退了两步,好像他身上有什么瘟疫一样。裴依墨的脸色瞬间冷凝下来,声音又夹杂了几分不容抗拒的威严:“别再让我说第三遍,把头抬起来。”
男人的声音越是平静,就代表他的怒火越炽。浅幽知道躲不过,在心里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才缓缓地将头抬了起来…
煞那间,裴依墨一贯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出现了龟裂,他震惊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只感觉到呼吸一窒,就连胸口那个位置也明显的乱了节奏。
“你…怎么回事?”很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此时,却更是沙哑了几分。
浅幽站在他面前,一头柔顺污黑的青丝,像一道黑色的雨帘垂在肩上,堪堪挡住了精致的耳朵,却挡不住娇脸的粉白。弯弯的细眉下,是所有女人都羡慕的长睫,小巧直挺的鼻子。粉嫩柔美的娇唇,让人忍不住想采拮它的甜美。尤其是那一双璀璨至极仿佛将星辰装进眼里的楚楚秀眸,带着迷惘,不安。只怕任谁见了,一生都不会忘记它们的美丽。
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风娇水媚的女人就是他那个毫不起眼,平凡无比的小秘书?!
要去相亲?文 / 都春子
裴依墨万万没有想到,在那副宽大的黑色眼镜和厚重的粉底下,竟然藏着这样一张美得不可方物的娇颜。
他惊讶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浅幽咬着唇,形成一排白色的月牙。她抬眸,有些恳求的问:“我可以…不说吗?”
裴依墨无奈的轻叹一声,说道:“可以。”
许是没有料到裴依墨这么轻易就同意,浅幽疑惑的抬眸望向男人。
裴依墨将手中为浅幽买的衣裙塞到她的手中:“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在跟我说。现在,马上换好衣服,下来吃饭。”
说完,他就转身迅速离开了房间。看着那样与众不同的浅幽,他不可否认,他的心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如果继续留在那个房间,他不知道还能不能控制自己,因为不想伤害她,所以只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至于她一直隐藏自己的原因,他没有追问,只是等着有一天她会主动向他提起。他在等待,她向他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这一顿饭吃的分外纠结,一旁的佣人不停的用疑惑和震惊的眼神望着浅幽。仿佛是看出浅幽的不自在,裴依墨忽然说:“没你们事了,都下班吧,明天再来收拾。”
听到少爷发话,他们纵使再好奇也不敢多呆一秒。
看到佣人们离开,浅幽这才偷偷的松了口气,被那么多人盯着吃饭,可不是一般的别扭。
忽然,一盘菜被放在她面前,浅幽抬起头不解的看向一旁的裴依墨。
裴依墨对上她的眸子,仍旧有些不习惯这样美丽的浅幽,他低低的说道:“这些你都给我吃掉,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瘦?抱起来就跟抱着一堆排骨没有什么区别。”其实他说谎了,浅幽虽然瘦身体却柔软,直到现在,他仍旧忘不掉昨晚抱着她那美好的触感。
听到他的话,浅幽的脸忽的一下子燃烧了起来,连那一对露在头发外面的小巧双耳,都漾出了迷人的粉红色,看起来分外可口,男人的黑眸蓦地闪了闪,有些急躁的将视线移开。
忽然这时,手机倏地响了起来,打破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沉默。浅幽看了看一旁的男人,见他没有面露不悦,正动作优雅的吃着晚餐,这才按下接听键。
电话刚被接起,来还不急说话,那边就传来朱迪噼里啪啦的声音。
“浅幽,听说你昨天昏倒了?没事吧,你现在在哪里啊?昨天我打了一晚上的电话,都联系不到你。”
“我没事了,现在在朋友家,你别担心。”
朱迪松了口气,然后威胁道:“你这女人以后再让我联系不到人,我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浅幽轻笑出声:“好啦,知道啦,管家婆。”
听到浅幽讨好的声音,朱迪得意的哼了一声。忽然,又用一副严肃的口吻道:“对了,浅幽,我有事找你。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和你提起的表哥?”
“记得啊,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表哥要从乡下过来看我。我想正好趁这个机会,给你安排一场相亲!”
浅幽惊叫了一声:“什么?相亲?”
她径自只顾着惊讶,却没有注意到一旁男人夹菜的手忽然顿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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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文 / 都春子
“朱迪,不用啦,我现在真的不需要…咦?”
浅幽看向自己忽然空荡荡的手,然后疑惑的抬眸。裴依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边,大掌里拿着的正是她的手机。
他对着手机冷声道:“黎浅幽不需要相亲,不管你是谁,以后都不要再打过来了!”
电话那边的朱迪听到浑厚磁感的声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哇哇大叫道:“喂,你是谁啊,凭什么对我命令啊,你…”
‘啪’的一声,裴依墨果断的挂上了手机,阻止了朱迪近乎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他缓缓转身面向浅幽,高大的男人带着沉重的压迫感直直逼向她。
他眯起眼睛,危险的问:“你让她给你安排相亲的?”
看着男人冷然的俊颜,浅幽摇头:“不是的,是朱迪她…”
裴依墨满意的点点头,打断她:“很好。你听着,以后任何相亲宴你都不必参加,就连联谊都不行!”
“为什么?”浅幽睁大着美丽的双眸,无辜的问道。
男人不自在的转过身,霸道的说:“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许参加!”
浅幽站起身,跟在男人的身后:“可是,公司并没有这样的规定啊!…哦,好痛!”
听到浅幽的语气好像很想去相亲似的,男人停下脚步有些气愤的转身。但在他身后的浅幽却来不急收脚,额头直直的撞向他结实的后背。
裴依墨回过身,看到浅幽额头此刻因为碰撞而又红了一大片,那盈盈美眸也沁满了泪水。顿时,所有的气愤和不快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浓浓的心疼。
“你没事吧?”一贯冷冷的声音在这一刻盈满了关心,将浅幽带到客厅的沙发坐好,他仔细的观察她额头的伤势。
强忍住疼痛,浅幽的唇角费力的撤出一抹淡淡的弧度,安慰道:“我没事,不是很痛。”
不痛才怪!眸底的泪水悬悬欲坠,她现在的笑容只会让男人的心揪的更紧。
“你等等,我去拿药。”
很快,裴依墨便拿着药膏回到了客厅,一切动作迅速的令人乍舌。
浅幽想接过药膏自己涂上,却不想男人根本没有松手的意向。他坐在她面前,拿出一根棉棒,涂上药膏。
“你闭上眼睛,我帮你涂。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男人的黑眸格外的认真,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轻柔。不知为何,浅幽拒绝不了这样的裴依墨,她点点头,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男人的动作太过轻柔,太过小心翼翼,棉棒接触到伤口竟然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浅幽松了口气,更加放心的闭上眼睛,感受药膏带给她的淡淡的清凉。
晕黄的灯光洒在她美丽的脸庞,像是头顶着美丽光圈的天使遗落凡间。浅幽微微扬起脸,如蝶翼般的羽睫轻轻颤动着。那轻启的红唇娇艳芬芳,好似在引诱着人去采拮它的清甜。
她肯定不知道她这样坦露在他面前,毫无防备的娇颜究竟有多美,可裴依墨却知道,自己的视线始终无法从那两片唇瓣上移开。
呼吸愈发的灼热,想要她的欲望就要破茧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已经再也压抑不住,眸光一暗,渴望已久的男人终于缓缓地压上那粉嫩的红唇…
024文 / 都春子
当浅幽回过神来的时候,只感觉到唇上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覆盖住,湿湿的,麻麻的。她惊讶的睁开眼睛,只见到裴依墨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犀利尖锐的棱角被柔光淡去,却依旧俊美的不可思议。
“唔…”
足以燎原的火热的吻,带动男人的欲望。他压着她的身体缓缓向沙发上倒去,高大颀长的身体覆在她的身上,没有一丝缝隙。唇齿相缠,他的舌尖钻进她的檀口,带出一阵阵酥麻。浅幽伸出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但她那称不上挣扎的力道反而让男人更加紧贴着她。
辗转纠缠,四周弥漫的全是浅幽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香甜气息,像醇酒一般,几乎迷醉了男人所有的感官。
终于,一吻作罢,他将头埋进浅幽的颈间喘息,声音带着欲望的沙哑:“浅幽,你真香。”
浅幽浑身僵硬,似乎很久以前也有人对她这么说过。那人的眼神邪肆而狂妄,仿佛国王般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他总是嘲讽的说:“黎浅幽,知道吗?每当你情动的时候,身体都会散发出一股特别的幽香。这是不是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狐媚味道?”
裴依墨撑起身体,认真凝望着身下的浅幽。此刻,她的双瞳染上了一丝迷惘和惊恐,双唇因他刚刚粗暴的吸吮已然红肿不堪。伸出手指,怜惜的触碰她的唇瓣,温柔的摩挲着,眼底有着浓浓歉意。
“对不起。”他低声轻喃,深不见底的黑眸仍旧翻滚着欲望的浪涛,却因为怕吓着她而强忍着。
他不想在浅幽还未完全相信他,爱上他之前,就被他吓跑。有人曾说过,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你总会忍不住做些吸引她的事情,愚蠢啊幼稚啊,可只要她看你一眼都会心花怒放。但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所有的理智和聪明溃不成军,你会手足无措,浑身僵硬。她无意间向你这边望来,你都会迅速的躲起来,就这样偷偷的看着她都会觉得满足。
裴依墨苦笑了一下,活了三十年,他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他却清楚的明白,眼前这个娇弱的女人,深深地触动着他心底最柔软的那根弦。
仿佛是誓言般,男人坚定地说:“黎浅幽,做我的女人吧。”
裴依墨的话像是一颗重磅炸弹投进她的心湖,惊起惊涛骇浪。男人眸底隐隐表现出来的情感,即使隐藏的很深,但敏感如她,聪慧如她,又怎么会不懂?
忽然,浅幽推开覆在上方的男人,迅速的离开沙发。裴依墨的黑眸中闪过一抹错愕,不解的望着她。
浅幽垂着头,不去看男人的眼神:“对不起,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她便跑回自己的房间,而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始终凝在她的身上,直到她躲进房间,关上房门。
短短的一段路仿佛耗尽她了所有力气,浅幽纤细的身体顺着门板滑落在地。她紧紧地环抱住自己,身上满是男人的独特的味道,唇上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一吻带给她的灼热。
她知道,他的话是真,他的感情是真。他是一个好男人,做他的女人需要修来好几辈子的福气。
可是,如今的黎浅幽,早已经失去了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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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文 / 都春子
自从那晚以后,接连好几天裴依墨都不曾出现。浅幽想先搬回自己家,可王妈尽忠职守说什么也要等裴依墨回来才能让她离开。不想让王妈为难,浅幽只好住了下来,这一住,便又过去了三天。
一天下午,王妈拿着一身套装走进浅幽的房间。
“小姐,这是少爷为你准备的好的衣服。而且少爷还吩咐,今天晚上,小姐还要以之前在公司那样出现。”转述完少爷的话,王妈自己也皱了皱眉。
她不懂,黎小姐明明长得那么美丽,比那个朱小姐还要漂亮不知道多少倍。少爷为什么要让她打扮成之前那样老土难看的模样?难道真是老李所说的,少爷想要金屋藏娇?可是,黎小姐为人谦和温柔,也从来不将他们当下人看待。如果黎小姐要是能当他们的少奶奶,一定是非常让人高兴的事吧。
王妈离开后,浅幽拿起床上的套装换上。她之前听说过为了庆祝裴氏和益阳合作成功,今天会办一场庆功会,只是她没想到这场庆功会会在裴依墨的别墅举行。
看着镜子里妆点后的自己,眼底仿佛总有一抹化不开的忧愁。就算她伪装的再成功,却伪装不了自己的心。裴依墨已经有几天没有出现了,那天她的表现一定伤害到他了吧。
思及此,镜子里的女人轻声叹息。
………
上流社会的晚宴一定是奢华精致的,筹光交错,就连宾客食用的红酒都是1982年的珍品,无人不感叹裴家的大手笔。
这场庆功会除了裴氏和益阳两家公司的职员外,还吸引了不少商界的年轻精英和富豪家的千金小姐。他们都装扮的很隆重,尤其是女人们,各个风姿卓越,妩媚动人,她们的目的昭然若揭,那就是吸引英俊多金的裴依墨的注意。
想当然,当裴依墨出现在会场的时候,顿时一下子就安静起来。所有人都被掩盖了光芒,整个会场仿佛就只有他一个人。
浅幽向焦点中心望去,裴依墨今晚穿着一身铁灰色的西装,凸显他完美比例的身材和气宇轩昂。微垂不羁的碎发飘动,一张透露着尖锐锋芒的脸庞俊逸非凡。他依然冷漠,依然出众。稍稍松了一口气,只因看到他的风采依旧。
忽然,男人的黑眸向浅幽这边扫来,她还来不及收回目光,就与他四目相对,那双阴沉的黑眸看不出情绪,但很快,他便将视线移开,冷漠的表情仿佛刚才看到的不过是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浅幽不由得涩然一笑,是啊,陌生人,她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希望的吗?难道她还期盼在她那样毫不婉转的拒绝后,男人还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走过来对她说声你好?
忽然间,心被压得沉沉的,有些透不过气。也许这样的场合并不适合她,而且她也不想看到那个妖娆美丽的女人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在裴依墨的身上。
浅幽转身离开会场,只想趁众人还没有注意到她前回到房间。可是很不巧,当她的手刚刚接触到门把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注意到她。
“哟,这不是墨的房间吗?你进去想干什么?偷东西?还是,想干别的什么勾当?”
闻声,浅幽回过身,原来是朱清雅等人站在她的身后,此时,她正得意的看着自己,眼底带着浓浓的讥讽,和…明显的恶意。
026文 / 都春子
自从浅幽出现在会场的那一刻,朱清雅就一直在找机会羞辱她。那天就是因为这个丑女人,墨才会对她大吼,而且还让司彦把她从裴氏赶了出去,好不狼狈。
她原本以为裴依墨很紧张这个女人,可今天在宴会上看到他连看都不看黎浅幽一眼,还和自己身边的女伴打得火热。朱清雅想,如今的黎浅幽不过是失了宠的破鞋而已。她不趁现在落井下石,怎么能吞得下那口闷气。
朱清雅的家世虽不及裴依墨,却在英国也是赫赫有名的大财团。她的身边,自然跟着许多趋炎附势的小姐们。见到浅幽一身打扮,明显是下层阶级的人,她们便附和起朱清雅来。
有人说道:“当然是想爬上裴总裁的床呗,要不是我们拦着人家都要进房间了。不过,有的人啊真是不要脸,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这大半夜的,长成这样出来吓人可不怎么道德哟!”
说完,周围一阵嬉笑,看着浅幽的眼神也大多充满了鄙夷。
这时,会场也有不少人开始频频向她们望去。不远处的司彦显然也注意到了,他在裴依墨的耳边说:“朱清雅越来越放肆了,你不去帮帮浅幽吗?”
裴依墨抬眸,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轻轻晃动着手中的被子,琥珀色的液体不停的来回涌动,漾出美丽的波纹。他冷冷地道:“与我无关。”
“你?!”司彦气愤的看着男人,这几天裴依墨很不对劲,难道和浅幽之间发生了什么?见他一脸冷漠,也知道自己说什么他也不会听。与其和裴依墨纠缠,还不如自己亲自去帮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