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发亮,一副中了六合彩的表情。
东慕彦没好气的把她从台上拽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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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够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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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慕彦没好气的把她从台上拽直身子。
小声哼:“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不过赢了一百两,就沉不住气了,给我端正点。”
王心盈才不理会他。
这家伙就爱装文雅,她可装不来他那斯文的那套。
中年男人问她:“夫人,买大买小?”
王心盈兴致勃勃摇摇两只手:“嗯,今天戴了两个镯子,是双,买大。”
结果开大。
中年男人皱眉:“夫人下注吧!”
王心盈跺跺脚上的绣鞋:“今天穿了两只鞋,买大。”
结果还是开大。
中年男人沉脸:“夫人继续下注吧!”
王心盈伸出一个巴掌,笑眯眯:“一个巴掌有五个手指呢,买小。”
结果开小。
一连几回,王心盈完全不靠谱的乱撞,居然回回撞中。
这回不止庄家和其他有钱人目光复杂的看着她。
连东慕彦也目光流转,带着点奇异的目光。
笑吟吟的一把揽住她的腰,暧昧贴近她耳边。
外人看去就像夫妻调情般。
“喂,搞了半天,原来是扮猪吃老虎,什么两个镯子一条裤子,你故意耍人吧?这可不太妙,那庄家原本看轻你,现在被你这样一捉弄,故意要恼羞成怒,开始玩心计了。你这种不懂收敛的人,容易成为眼中钉哦!”
王心盈眼睛骨溜溜的转动,看着他,耸耸肩。
“你以为我在装蒜啊,我真是猜的,不过真没想到运气那么好,居然连连中。”
东慕彦下巴掉到地上,错愕万分。
猜能猜成这样,实在是好运得没法说。
“不过接下来恐怕你就没那么好运了,运气是可以被改变的。”
“你说他们是打算出老千吗?”
“现在大家都跟着你买,这样下去庄家赔死了,岂会继续容你嚣张下去。”
“靠,不玩了。”
王心盈站起来,揽回自己的银票:“今天赢够了,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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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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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盈站起来,揽回自己的银票:“今天赢够了,不玩了。”
那中年男人旁边的黑衣公子冷笑:
“夫人,可不兴赢了就跑,赌场有赌场的规矩,至少十场才能下场,你只赢了九场,就想走,也太不给面子吧?”
明显是在威胁。
不过王心盈是什么人,大小姐中的大小姐。
从来不怕流氓,因为她大小姐本身就是个大流氓。
“姐姐我…”
还没说完,就被东慕彦拉住坐下来。
“内子少出来玩,不识规矩,大家别见怪,我们自然要玩够十场才走。不过既然玩了那么多场二门,咱们最后一场就玩十六门猜点数吧!”
东慕彦话一出,其他有钱人都兴奋了。
因为看到王心盈手气那么好,刚才他们一直跟着她下注。
结果都赢了。
这回即使十六门,也是打定主意跟。
“好,既然客人要玩刺激的,我坐庄的岂不奉陪。”
黑衣公子变了脸色,伸手在桌子上敲了两下。
中年男人低垂着的眼睛飘过一丝诡异。
王心盈揪住东慕彦的衣服,低声骂:“你明知到他们要出老千,还玩什么,哼,这回是你自己要玩的,输了不能算我的。”
东慕彦转眸邪肆看着她:“若赢了呢?”
“那自然是算我的。”
“呵呵,你脸皮真厚,好吧,反正一万两对我来说也算不上什么?你想买几点。”
王心盈以为他开玩笑,就说:“九吧,三三三,好兆头。”
东慕彦闻言淡定的掷出一张一万两银票。
对那黑衣公子笑说:“一万两,我押九点。”
全场震惊,一万两若要赔,则是赔十万两。
这赌似乎有点大了,一般富人家要拿出十万两岂是容易。
这玩法,分明带着挑衅。
黑衣公子也变色,眼眸射出一股隐隐的阴毒。
“好,真够气魄,连摇骰还没开始,就买九点,公子是打算玩运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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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脑袋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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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公子也变色,眼眸射出一股隐隐的阴毒。
“好,真够气魄,连摇骰还没开始,就买九点,公子是打算玩运气么?”
东慕彦摸着王心盈的小手,信心满满说:
“嗯,内子运气一直很好,我也坚信这次她会带给我好运。”
王心盈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靠,她下一注才一百两。
他明知道人家要出千,还没开始就下一万两。
该不是疯了吧!
“你脑袋抽筋了?”王心盈瞪着他。
“又不是你出钱,你担心什么呢?输了也不算你的。”
“我替一万两银子心痛,你还不如直接给我,省得便宜了别人。”
王心盈确实觉得很心痛。
她就像赢五千去好好旅游,这个人居然一掷就是一万两。
为什么不给她,她只要一半就够了。
“看来你对我真的没什么信心。”东慕彦叹了口气,有点郁闷。
“看那中年男人,肯定是在赌场打混多年的人,你一个富家公子,再厉害能厉害得过专业人士吗?人家就是靠这项吃饭的,让你赢走十万两,他主人揭了他的皮,他肯定拼尽全力。笨蛋,钱太多了还不如救济救济下我这个穷人。”
和专业人士斗,必死无疑。
王心盈是不指望什么运气了。
像条死鱼般奄奄一息看着场上的中年男人摇动骰盅。
那一声声骰子撞击声,就像刀子般剜在她心头。
一万两银子啊,就在这一声声中化为水漂了。
啪——骰盅按在桌面上,落定尘埃。
引来一阵紧张的抽气声。
黑衣公子挑眉,好整以暇问东慕彦:“这位公子,给多你一次机会,还是决定押九点么?”
东慕彦摇摇折扇,看了看骰盅,又看了看中年男人。
“押什么都一样,就随便押个九点吧!”
黑衣公子瞳孔一缩,有冷芒迸出,他转头开始询问其他的人下什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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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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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公子瞳孔一缩,有冷芒迸出,他转头开始询问其他的人下什么注。
王心盈奄奄一息问他:“我只不过随便乱说九点而已,真买九点,输了我岂不是很大罪恶感?”
东慕彦低声说:“买什么我们都输,因为他摇出的是三条六,通杀所有下注的。多少点还不是一样,就随便买个吧。”
王心盈精神一振。
“你听得出骰子的规律?”
东慕彦得意:“我不仅听得出,我还算得出。”
“可惜你再得意又有什么用,都输了。”王心盈又萎靡了。
简直大笨蛋,若听得出,那等他摇玩,知道是三条六,就不下注了。
怎么事先就下注了呢,现在想反悔都不行。
“小菜鸟,未揭开骰盅之前,无论他摇出什么来,都不算数,揭开看到的数字才算数,懂不?”
“你的意思是…你也会出千?”王心盈满怀希望看着她。
“是非常会出千。”
王心盈半信半疑。
“好了,各位都下定注了,现在准备开骰盅,各位可要看清楚了。”
黑衣公子嘴边扬起一抹诡异笑。
几个下注的有钱人和王心盈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看着骰盅。
紧张得心几乎跳出胸膛。
谁也没看到东慕彦悄然在桌子底下,古怪的轻轻拍了几下。
“开。”
中年男人镇定的脸色在看到开出的骰子后,震惊得几乎眼眶脱出。
“怎么会是三三三,九点。”
“哇,东慕彦你太帅了,竟然真的猜中了,咱们赢了十万两,天啊,十万两都是我的了。”
王心盈兴奋得从凳子上蹦起来。
搂住东慕彦的脑袋,狠狠的吻了下他额头。
东慕彦眸光一闪,嘴角上扬。
飞快压下她的脑袋,缠绵的吻住她的嘴唇。
直到王心盈手掌贴着他的脸,用力把他推开。
“喂,你怎么能这样?”王心盈气得脑袋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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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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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能这样?”王心盈气得脑袋冒烟。
东慕彦看着她被吻得嫣红的嘴唇,无辜看着她。
“你也吻了我呀,而且我替你赢了十万两,难道吻一下也不行么?”
王心盈气立即被打散了。
说实话,十万两赚一个吻,还是大大的赚到了。
人家外国人,在遇到兴奋的事时,还不是逮住一个陌生人就接吻。
算不了什么。
“哼,算了,看在十万两份上,不和你计较。”
王心盈兴奋的转回身,对那黑衣公子说:“快给银票,已近够了十场,该给银票让我们走了。”
那黑衣公子眯起眼,脸容扭曲狰狞。
拍案而起:“来人,把这两个出老千的家伙抓起来。”
他话音刚落,几条大汉冲进来,拎着家伙想来抓人。
东慕彦把王心盈拉到身后,对黑衣公子冷声说:
“赌场里的私立庄家也该遵守如意赌坊的规矩,你这样输了赖账,似乎太下流了。”
黑衣公子有恃无恐:
“哼哼,赌坊里掌柜里有我的好朋友,你觉得他会帮你还是帮我。今天故意来砸我场,以为我会放你就这样走么?”
“好啊,走后门想赖账,你以为姑奶奶的帐是那么好赖。你赌坊有人,我还衙门有人,咱谁怕谁。”
王心盈怒火冲天,靠,好不容易赢了十万两。
这个人居然敢赖账,还想抓人。
真是触犯了她的底线。、
即使祭出王家的名号,她也要拿到这十万两。
“上,抓住这两个人。”
黑衣公子一声令下,那些打手立即冲上来。
也不见东慕彦怎么动作。
总之蓝色人影闪动。
飘走在房间中,然后一声声惨叫后。
那些牛高马大的大汉就被打趴在地上。
黑衣公子一看这阵势,害怕了,立即摇动房间里的紧急摇铃。
如意赌坊的精锐卫队立即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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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坊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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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赌坊的精锐卫队立即冲了上来。
领头一个阴沉的老头,人未来声先到:“张公子,是何人那么大胆,敢在这里闹事,连你的手下都搞不定?”
门口一队精锐的护卫冲进来,举刀向着东慕彦。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健步如飞走进来。
王心盈躲在东慕彦背后,心想这么人多势众。
东慕彦再厉害怕也躲不过。
看来得跳窗逃跑。
“喂,咱们跳窗跑掉吧,再去搬人马过来,杀他个片甲不留。”
“跳墙也太不风雅了,不跳。”
“靠,这时候还管什么风雅不风雅,你到底还要不要活命。”王心盈气死了。
“赵掌柜,就是对夫妇,出老千耍我,帮我抓住他们。”黑衣公子气愤指着东慕彦。
那嚣张的老头转身看着他指着的东慕彦。
脸色变了几变,定格在惊骇般见鬼的表情。
他扑通跪下:“赵二见过主人,未知主人驾临,实在失礼,这个愚蠢的家伙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主人,我会处置他。”
那黑衣公子大骇,指着东慕彦。
“你是如意赌坊的主人?”
“嗯,所以你们在老千面前出老千,实在可笑到极点。立即把十万两送到赌坊,否则你会活不到明天。”
那黑衣公子脸白如纸。
早就听说如意赌坊的黑暗手段。
他岂敢不听,倾家荡产也要立即拿出十万两。
他立即被几个打手押住回去取钱。
……………………………………………
转到另一间雅室。
王心盈一副见鬼的表情。
“你居然是赌坊的主人,真看不出,你怎么不早说?”
“说了就没意思,赌钱本来就是图个乐趣。”东慕彦懒洋洋的靠在柔软的软榻上。
王心盈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靠,怎么看也不像赌坊的老板,毕竟这人好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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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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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盈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靠,怎么看也不像赌坊的老板,毕竟这人好风雅。
这种三教九流的生意,似乎并不适合他。
“算了,本来你就是奇奇怪怪的人,我只想问一句,你刚才的话算不算数,是不是那十万两真的给我?”
她最关心还是钱的问题。
“嗯,就送给你吧!”东慕彦说得好像送个苹果一样简单。
“有钱人真讨厌!”
王心盈酸溜溜哼声。
“敢情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既然那么讨厌,我不送了。”
“去你的,敢出尔反尔,我揍死你。”她立即威胁。
东慕彦懒懒笑:“我还真不敢呢,不过十万两就这样送给你,好像太便宜你了,这样吧,今晚你留在这里侍候我一晚,我就送给你。”
“什么,要我陪你上床?”
王心盈拳头差点飞过去了。
“你思想能不能纯洁点,只是叫你像个丫鬟那样服侍我而已。”
东慕彦指责她思想太黄。
王心盈没好气说:“遇到你这样的色狼,我能不想歪吗?让一个千金大小姐当你的丫鬟,你想得倒美!”
“哦,你不相干,唉十万两啊!”
“谁说我不干,傻了才不干,咱能屈能伸,丫鬟而已。”
王心盈立即找人送信回家,说自己到妇联的姐妹家过夜了。
东慕彦向她招招手:
“来,给少爷倒酒,要那瓶美人醉。”
王心盈只好去取酒杯酒瓶。
斟酒,粗鲁递到他面前。
东慕彦动也不动,眼睛幽幽看着她:“喂我。”
靠,你是小孩子吗?
王心盈只想把酒杯扣在他脑袋上。
不过为了十万两,还是忍了。
“你怎么那么麻烦,喝个酒都要人喂,你是断了手还是断了脚?”
王心盈半跪在软榻前,把酒杯递到他嘴唇边。
金色的酒液映着他潋滟的唇瓣,有种艳丽的诱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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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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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盈半跪在软榻前,把酒杯递到他嘴唇边。
金色的酒液映着他潋滟的唇瓣,有种艳丽的诱惑美。
他就像一条美人蛇,侧卧在软榻上,目光幽幽。
他嘴唇衔着杯沿,非常缓慢吸吮着杯中的酒。
还很暧昧的看着王心盈,唇边扬着笑意。
王心盈被他看的毛骨悚然。
老半天才喝完一杯。
然后这该死的男人,又要她喂水果。
还很挑剔的指责她不把葡萄剥皮就塞到他嘴里。
人家都是吃葡萄不吐皮,他吃葡萄要剥皮。
王心盈真想打扁他的脸,要她侍候还敢挑三挑四。
终于侍候完这厮吃东西。
然后还要侍候他擦脸睡觉。
王心盈突然觉得丫鬟也不是那么好当。
特别是遇上某些变态的少爷,简直是活受罪。
“温柔点,我的脸不是擦衣板,你这样粗鲁,以后怎么侍候夫君?”东慕彦嘟哝抱怨。
王心盈把毛巾浸水,才不管他的抗议,擦着他引以为豪的帅脸。
“哼,你以为我会随便侍候人,将来我嫁的夫君,才要侍候我,想我侍候他,想得美。”
“那我真是荣幸了,是你第一个侍候的男人。”
东慕彦笑得很开心。
王心盈觉得他的笑容突然变得很顺眼,手上不禁放轻柔了。
刚想说什么。
突然门被撞开了。
一把冷厉得如同极地寒冰的声音,如平地一声惊雷响起。
“你在这里干什么?”
王心盈手一抖,毛巾掉在地上。
她霍然转头看向门口。
花雕木门被踢得咿呀作响,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门口堵着一个人。
冰冷的俊脸如冰封万里,冰冷的眸如履薄冰,冰冷的声音如冰刀刺人。
他浑身散发出极度的寒气,丝丝森然入骨。
昭示着来人滔天的怒火。
“哥哥,你怎么来了。”
王心盈有些后怕看着王岚风。
从来没见过他有过这样可怕的表情。
………………………
今天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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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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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怎么来了。”
王心盈有些后怕看着王岚风。
从来没见过他有过这样可怕的表情。
那狠辣的眼神就像要一手掐死她。
她感觉脚有些发软,心脏几乎跳出来,望着他的眼睛,后退了几步。
王岚风见她不自觉的动作。
眼中的怒火更盛,一跳一跳,烧得他机会失去理智。
他强压着心中骤然生出的痛楚。
以及左胸上伤口扯开的痛,沉着脸,目光锐利落在王心盈身上。
无视皱起眉的东慕彦。
“玩够了,就跟我回去。”他压抑不住怒气,冲她大声责骂。
“哥哥,我没有玩,我只是出来见朋友,我不是已经写信回去了吗?”
王心盈有些怕他者不同寻常的凶狠样子。
可是他这样一上来就喝问自己。
好像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也让她很不痛快。
王岚风略显苍白的唇上浮起讽刺的冷笑:
“呵,是啊,你写信了,说什么在族中姐妹玩,又说今天在哪里过夜。那你现在又怎么会在赌坊里,和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独处一室?”
怒气滔天的话,震得窗棂都发抖。
后面跟随着来寻找她的护卫都安静的站着,不敢做声。
王心盈大惊。
听着王岚风的话,觉得很生气。
“你怎么能这样,你到族里找过我,也到妇联姐妹那里找过我是吗?”
“不去找你,怎么知道你在说谎,现在连我也要骗了吗?”
王岚风幽幽暗暗的眼底掠过浅浅的痛楚。
既生气又说不出的悲伤。
胸口像被大石压住,难以呼吸。
酸酸楚楚的滋味如苦水流入心湖。
扰乱他冷静的心思。
二十几年来,从来没试过像今天这样愤怒。
无论在仕途上遇到多么龌龊不平的事,他顶多恼火一下。
反正他以后必定会把惹恼他的人偿还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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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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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以后必定会把惹恼他的人偿还代价。
他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所以没有人能伤到她。
可是这次他是觉得平静的心被剜开了。
她说喜欢自己,可是转眼她又到了一个男人身边。
亲密的替那男人擦脸,他们之间气氛那么好。
就好像她已经忘记她说过的话,心思已经转到另一个男人身上。
他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你太过分了,即使你是我哥哥,你也不能这样查我的去处,我写信回去就是不想你们担心,可并不代表我的隐私你可以管束,你这样把我盯梢算什么,我是你的犯人吗?难道我去哪里都要一一向你报告吗,我连一点独立的空间也没有。”
王心盈觉得很恼火,冲着王岚风连声反问。
她讨厌这种时时刻刻被人监视的感觉。
她又不是囚犯,就算是孩子都有向父母隐瞒一些不想说的事。
他凭什么要这样监视自己,把自己当什么?
“你的隐私就是和男人幽会,跑到赌坊这些龙蛇混杂的地方?如果是这样,我凭什么不能管你,你是我妹妹,我绝对不许你来这些地方。立即跟我回去。”
王岚风更生气,死死盯着她,一步步走过去。
她倒是有理,还一大堆反驳的理由,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只是关心她而已,这也错了吗?
“你不能这样霸道,我有自己的交友自由,我也有自己的独立主张,我知道自己干什么,不用你来一一允许。我不是小孩子,没有必要什么都听你的,我自己会判断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王心盈转头看着东慕彦,他因为喝了酒,脸颊染了红晕。
正饶有兴味看着她和王岚风。
“他是我的朋友我信任他,他救了我,不是什么坏人,今晚他…生病了,所以我照顾他。哥哥,你不要把所有男人都想得那么坏,他不会对我怎样。我今晚既然答应了,就要履行承诺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