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正常,一般大家闺秀怎么长也不可能长成你性子。”
“切,你要我大家闺秀,我可做不到我,我就喜欢玩闹,喜欢自由,像一个小鸟一样遨游天际。”王心盈这话时发自内心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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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费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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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要我大家闺秀,我可做不到我,我就喜欢玩闹,喜欢自由,像一个小鸟一样遨游天际。”王心盈这话时发自内心的渴望。
“王家小姐要遨游天际,貌似不太可能?”东慕彦瞟着她。
“什么叫可能,什么叫不可能?做过才知道可不可能!”
东慕彦疑惑了:“你不是想脱离王家吧?”
这么雀跃的样子,似乎她正做着什么打算。
他一向知道这个女人的想法不同一般。
不屈服男人,也不屈服世俗,什么事够敢做敢当。
“不是,我决定趁着年轻出门游历一番,好好游览天下的景色。”
大好河山多美好,一辈子蹲在一个老地方。
简直是浪费人生。
“你哥哥会容许你离开吗?”东慕彦一句点中问题所在。
王心盈脸色一黯,不禁想起王岚风那天抱住她时,那独断专横的话。
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
那么决绝不容否定的口气。
那一刹那,她心跳加速。
脑袋有些迷糊,觉得那句话好像他心底某个承诺。
隐隐生出无限的期待。
希望他会说,因为他也喜欢她。
所以要留下她。
可是一切还是失望,她在他怀里等了很久,始终没得到他片言只语。
他并没有向自己说明什么。
其实或许他只是不能容忍自己违抗他的意志。
他习惯掌控一切,习惯替她安排一切。
看到她执意违抗,所以他受不了,要强制留住她。
这有什么意思呢,最终还是回归到兄妹这种身份。
她已经厌倦了。
她要走,一定要离开他。
她的感情,她的一切不容许任何人掌控。
“他是不容许,所以断绝我的经济来源,我现在拿多点钱都困难啊!这旅游我可不想吃苦头,只想快快活活的一路洒钱畅游。经济团不适合我,我喜欢豪华团,但是貌似经费不足,所以我近来实在比较烦啊,比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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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记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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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容许,所以断绝我的经济来源,我现在拿多点钱都困难啊!这旅游我可不想吃苦头,只想快快活活的一路洒钱畅游。经济团不适合我,我喜欢豪华团,但是貌似经费不足,所以我近来实在比较烦啊,比较烦!”
王心盈不禁哀叹。
虽然她手上有了三百两。
但是想随心所欲在路上买东西,吃大餐,住好的睡好的。
还是不足够的。
所以若有机会,她还是想弄多点钱。
东慕彦大喜,目光闪闪发亮:
“原来你真的决定要游历,不如跟了我吧,我包吃包住包玩,还包当护花使者,保证你享乐一条龙,怎么样?而且我可是最好最帅的导游,经验丰富,保证你能领略到无限乐趣。”
王心盈斜睨着他,毫不客气指着他,左看看右看看。
“跟你,我脑袋被门板夹了还是被驴子踢了。你个居心不良,什么经验丰富?泡女人经验丰富,还是上床经验丰富?”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伤我的心,虽然我人品算不上太好,但是我对喜欢的女孩子,还是很认真照顾你的感受,怎么会对你下手呢!”
东慕彦捂住胸口,一副备受打击,痛苦不已的样子。
这话说得也太直接了吧!
虽然他承认,他泡女人是经验丰富。
作为一个成熟男人,床上那点事自然也很经验丰富。
但他绝对没有要拐骗少女的意思。
何况这个泼辣女人,他哪里敢拐她。
说不准被她倒打一耙呢!
“你的信誉为零,我可没忘记某此我闯进某妓院的某房间,某花心大萝卜二话不说就把我推倒在床上,企图霸王硬上弓的事。你不能否认吧!”
王心盈气势汹汹叉着腰,指着他鼻子,言辞激昂。
这个花心大萝卜,她可没有忘记他的劣迹斑斑。
哼,得罪了她,她可记仇呢!
东慕彦头痛的撑着额头,额上呈现一个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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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怒起来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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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慕彦头痛的撑着额头,额上呈现一个川字。
懊恼不已啊!
这真是他一生的污点啊。
像他这么帅,有风度有钱又貌美的男子。
根本对女子不用强的,一挥手无论男女,都有一大堆愿意爬上他的床。
当时真是鬼迷心窍,以为她来找男人。
所以气愤之下推倒她。
现在糟糕了,这个女人死抓住旧账不放。
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肯定跌到谷底了。
“那时不过一时误会,我怎么会是那么随便的人,误会而已,其实我不会真对你怎样的,强逼美人实在有失风雅!”
王心盈哼哼:“是啊,你不是随便的人,关键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周围的侍女又压抑不住一阵清脆的笑声。
侍候了这位大人那么久,从来只见他捉弄人。
没想到今天一个女子三番四次让他吃瘪。
实在太好笑了。
“啪”一颗葡萄打在王心盈额头上,她目瞪口呆。
躺在软榻上的很郁闷的东慕彦,终于抿唇哈哈大笑。
“女孩子不要随便骂人,否则会受到惩罚哦,若我真的随便起来不是人,那你就危险了。”
他眼中掠过意味深长的暗光。
王心盈冒火的捻下额头上贴着的葡萄。
哼,威胁她,既然都上了这条船。
她可什么都不怕。
“你敢打我,我才要你见识下什么叫发怒起来不是人,扔我是吧,我扔死你。”
王心盈抓起盘子里的一大堆糕点。
乱七八糟的向东慕彦扔过去。
东慕彦笑容卡在嘴边,立即闪身而起。
他华丽的外表可不能弄得一团糟,那太不华丽了。
“不准躲,我要扔得你满头粉,哈哈,看你往哪里走,丑八怪!”
船舱不大,任东慕彦武功再好,对漫天的飞来的糕点也应付不了。
何况王心盈就是故意往他身上砸。
头发、衣服都沾满了甜甜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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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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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衣服都沾满了甜甜的粉末。
可怜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一下子变了粉团里捞出的东西。
“王心盈,你太过分了,怎么会有你这样可恶的女人。”
东慕彦极力维持的风度终于如气球般爆了。
这样的女人,对她讲风度就等于对牛弹琴。
哼,敢捉弄他是吧,死也要拖她下水。
东慕彦呀抓起水果糕点,扔得王心盈到处闪,哇哇大叫。
两人把所有的点心水果都砸光了,丫鬟也全溜到外面看热闹。
“嘻嘻,没弹药了吧,我还有一颗,你还不死定了。”
王心盈抓住最后一块点心,奸笑着望着浑身狼籍的东慕彦。
“哼,我还有藏品没拿出来呢。”东慕彦有恃无恐。
“哪里哪里,你居然还偷藏着弹药?”
王心盈到处乱瞟。
虽知道手指却被一个凉凉的手握住。
东慕彦已经趁她不留意,飘到了她面前。
指尖碰触到柔软如花瓣的嘴唇。
像小猫似的舔过她的指尖,一下子吞掉了那块糕点。
这么暧昧的举动,让她不禁一个打了个激灵,后退一步。
东慕彦得意的抬起头,很孩子气的扬眉轻笑。
“还是我赢了。”
“哼哼,谁说你赢了,你看看你那张脸,简直丑八怪。”
王心盈看着他沾满糕点的脸。
在美的男人,沾了乱七八糟的糕点,样子也会帅到哪里。
不过这个家伙最注重就是他的美貌。
正好打击他。
王心盈立即找了面镜子,体贴的放在他面前。
东慕彦往镜子里一凑,立即眼睛溜得铜铃大,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这是我吗,太可怕了,我得赶快去洗澡,死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东慕彦急匆匆丢下镜子去洗白白了。
王心盈爽到了,这段时间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其实这个东慕彦也不坏,被自己弄成这样子也没真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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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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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东慕彦也不坏,被自己弄成这样子也没真生气。
换着别人,立即把她丢到河里喂鱼了。
啊~~说不定他真能帮自己忙呢!
捣鼓了半个时辰,东慕彦重新出现,穿了一身干净的蓝衣。
样子还是那么风骚俊俏,心情好像好起来了。
船舱早被侍女打扫干净,还原一切了。
东慕彦看到王心盈还是那幅脏兮兮的样子。
不禁皱了眉头,躲得远远的。
“你怎么这么脏啊,快点去换衣服。”
“用不用那么麻烦,把粉扫一扫就行了。”
王心盈拍拍头上的糕点粉。
“你你你…真是随便起来不是人,快去换,那么脏,我看着碍眼。”
东慕彦闪得更远了。
“别这样嘛,帅哥,你好像很有钱?”
王心盈双眼发亮,看土财主般盯住他。
东慕彦目光一闪,贼兮兮笑:
“想借钱跑路?不是不行,不过这利息可贵着,不过看在那么熟份上,我不用你还,只要你留在我身边陪我一段时间。”
“切,我会还给你的,一天内还给你不用算利息吧!”
“哦,你想干什么?”东慕彦好奇了。
王心盈也贼兮兮笑:
“没什么,钱要来的快又多,自然要做无本生意,咱们去赌场吧!我想过了,我还是决定参加豪华团,得弄多点钱。”
东慕彦甚感兴趣:
“带一个丞相的妹妹去赌钱,嗯,好像很有趣,好,我陪你去。不过你得换下这身衣服,否则带你出去也太丢脸了。”
……………………………………
入夜时分。
东慕彦、王心盈来到全城最大的赌坊——如意赌坊。
王心盈早捎带了信回家,说自己去了个族中姐妹处玩。
看着赌坊上挂着一大排红艳的灯笼。
王心盈那个热血沸腾啊!
钱钱钱~~她来了,今夜一定要凑足快活的钱。
……………
今天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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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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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盈那个热血沸腾啊!
钱钱钱~~她来了,今夜一定要凑足快活的钱。
门口的守着的打手一看东慕彦就眼睛一亮。
东慕彦站在王心盈后面,笑眯眯竖起手指示意他不要做声。
“我看那个守门的怎么看着我们两眼发亮?”王心盈问。
“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帅的帅哥,带那么漂亮的美人来赌坊吧!”
真会自吹自擂,王心盈翻白眼。
“东慕彦,你带了多少钱来,先问清楚,免得一会儿拿不出钱来台丢脸了。”
东慕彦轻笑:“呵呵,你这是什么话,你想要赌多大都没问题。你很会赌钱吗?就一般情况,你的家境应该不用你赌博来赚钱,你怎么学会赌钱的?”
东慕彦实在好奇,一个老蹲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姐。
居然会一些三教九流的东西。
实在不得不叫人惊奇。
而且她还一副熟手的样子,看来以前经常出没赌场。
“啊,我没有说我很会赌钱,我见过人家赌而已,我可没赌过钱!”王心盈老老实实的开口。
东慕彦觉得一阵冷风吹过。
心中简直挫败到不得了。
“你不会赌钱,学着人家来赌?我看你说话的口气,还以为你是赌.博高手,真是的,不会赌还那么大胆,而且还想赌大的,真没见过你这样奇怪的人。”
东慕彦实在拿她没办法。
这是什么人啊,她以为赌钱是买大买小那么简单么。
看来他今天晚上得出老千了。
“这不就是拼个运气么,我相信我会好运的,我一直以来运气都不错,今晚必定也会赚得盘满钵满,走吧,你真啰嗦,输了我也会还钱给你,又不是还不起。”
王心盈扯着东慕彦一路进去。
赌场里人声鼎沸,男女老少、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
大伙人围着一张张骰宝台。
骰宝台上面垫着绘有金银花纹的布,共16格,供人投买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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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见马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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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宝台上面垫着绘有金银花纹的布,共16格,供人投买下注。
那些赌博的男女,个个神情激动,嘴里紧张呼喊着开大、开小。
台上庄家缓缓揭开盅,四四六,共十四点,开大。
顿时不少人欢呼,也有部分人痛苦哀号。
“这里的闲杂人多,而且也是小赌,不适合你,咱们上二楼。”
东慕彦不太喜欢这浑浊的空气和那种疯狂的赌博气氛。
即使赌钱赌得倾家荡产。
他也觉得应该淡定优雅面对。
这些人赌得太粗俗,就是冲着几个钱去。
“喂,你会不会赌钱?不过看你的样子,也不是需要赌钱来赚钱的人,估计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我想,大概要比你好一点点吧!你这个小菜鸟,但凡赌过的都比你厉害。”东慕彦不置可否。
王心盈蹦蹦跳跳,跳上楼梯:
“没赌过,不代表就不会赢钱,相信我的运气超级好。”
她高兴伸出手臂,做了两个V字的胜利姿势。
结果,没留神,整个人向后仰倒。
差点后空翻下去见马克思。
东慕彦无奈看着怀中花容失色的她:
“看吧,这就是你所谓的运气好?赌博之人,最讲究稳重,你这样蹦蹦跳跳,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生手。”
东慕彦揽住她的腰,若有若无的抚摸着她的腰肢。
直接揽住她走上楼。
“放手,别趁机占我便宜。”王心盈气恼推开他,脸有些发热。
这个桃花有时真的一点也不正经。
东慕彦调笑:“我救了你,没让你以身相许,摸一把算便宜了你。”
“呸,无耻。”
王心盈向他挤眉弄眼,暗暗腹诽一顿。
两人来到楼上,一间独立的雅室。
这里与其说是赌场,倒是更像书房。
什么书画啊、木质家具、纱帘布置甚是优雅。
骰宝台钱坐着的也是一派斯文的有钱人,手带金玉扳子,身穿绫罗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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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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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宝台钱坐着的也是一派斯文的有钱人,手带金玉扳子,身穿绫罗绸缎。
坐庄的并不是赌坊的人。
而是其他有兴趣又有钱坐庄的有钱人。
“我也要玩。”王心盈冲进去拖了张凳子,坐在骰宝台前。
坐庄的男人和下注的几个有钱人见她是女子,都忍不住侧目。
有黑衣公子见她长得貌美娇俏。
又觉得能来这些地方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子。
就调戏她:“小美人,你也来赌钱,咱们这里可是赌很大的,你若输光了,可要用身子抵押,不过你长得倒有几分姿色,押个几百两也行。若不够钱向爷借,爷很乐意借给你。”
王心盈笑眯眯对他说:“哦,谢谢这位爷爷,我不够钱会向爷爷借的。”
那个黑衣公子被个美人叫做爷爷,气得勃然大怒。
正要拍案而起。
一柄折扇无声无息压在他肩膀上。
明明很轻。
那力度却让他站不起来。
他不禁一惊,一股寒意从心底冒出,抬头望去。
一张含笑风流的俊脸出现在他后面。
“内子第一次来到这些地方,不懂规矩,出言无忌,希望这位公子不要见怪。”
那男人见这个东慕彦一派风度怡人。
说话彬彬有礼,又说那女人是他的妻子。
便哼了一声,扭开身子避开他的折扇。
东慕彦走到王心盈身边坐下。
王心盈斜睨着他,磨牙:“内子?”
这家伙又占自己便宜。
真想打歪他嘴边的笑容。
东慕彦无辜眨眨眼,小声说:
“这种地方女人孤身一人容易出事,暂时让我占占便宜吧!而且有那么帅又有钱的夫君,多拉风,又不会失礼你。”
“切,你就是居心不良,不过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王心盈也不傻,东慕彦厚脸皮,她比他还厚脸皮。
内子就内子吧,又不会掉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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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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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子就内子吧,又不会掉块肉。
庄家面前有一个光滑的黑木骰盅,三颗玉石做的骰子,以及一个精致的梨木底板。
那庄家四十几岁的年龄,长得很普通。
但是那目光精明得就像狐狸,一闪一闪。
他旁边坐的正是那黑衣公子,是真正的庄家。
“怎么玩?”王心盈问。
中年男人说:“最简单是大小门,即买大买小,一至十点为小,十至十七点为大,赔率是一赔一,若摇出三个六,十八点庄家为大,无论买大买小都输了。
还有刺激点的押十六门,比如夫人你若押九点,三枚骰子现出的点数之和正好是九,我们庄家就要付出十余倍的高额罚金给你,押其他十五门者皆输,若开出全骰,则庄家统杀四方。不知夫人想玩哪种!”
“十倍罚金?”王心盈心神荡漾。
玩十六门的话,若押一百两,赢了回来就是一千两。
买大小,赢一次只能赢回一百两。
东慕彦见王心盈蠢蠢欲动,一副被刺激到的赌鬼样子。
他不禁低声在她耳边笑了:
“喂,你不是一上来就玩十六门吧,买大小,起码有一半赢的机会。你玩十六门,那机会可是渺茫多了。
要知道风险和回报同样高,没有点技巧的,玩十六门,你就等着输光光,不过我不会让你把身子押下的,要押也该押给我。”
王心盈没好气推开他。
色狼就是色狼,时时刻刻表现着他的色狼本色。
不过她还是很心痒痒,毕竟太刺激了:
“你不觉得很吸引人吗,我买五百两,然后赢回五千,咱们就可以走了,买大小总觉得有点麻烦。哈哈,如果运气一来,咱们第一局就赢了,那就发财了。”
东慕彦无语至极,赌钱还有人嫌麻烦的。
大家都是想尽办法减低风险,稳而缓的赢钱。
那种寄望一局就赢大钱的,是傻瓜赌徒。
………………………
今晚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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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来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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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想尽办法减低风险,稳而缓的赢钱。
那种寄望一局就赢大钱的,是傻瓜赌徒。
“哼,一听你这种口气就不是合格的赌徒。只有傻瓜才会寄望一局赢大钱,给我稳重点,别让人看笑话。”
“说得好像你多了不起似的,五十步笑百步,等等看咱们谁赢得多。”
王心盈嘟哝几句,还是决定谨慎些。
“先玩买大小吧。”
那中年男人眼中掠过一丝轻蔑,举起骰盅,把盅里的骰子摇得清脆作响。
时急时缓,骰子转动的声音,像雨点打在人心上。
引起一丝丝紧张。
王心盈竖起耳朵仔细的听。
啪——
中年男人按下骰盅,骰子碰撞的声音慢慢消失。
他伸开手作了个揖。
“各位可以投注了。”
其它几位有钱的男人,思考了一阵,有些在买大,有些买小。
买小的人数比较多。
东慕彦看王心盈听得那么认真,便笑:“看来你也不是完全不懂,知道去听骰子声判断。”
王心盈侧头看他:“我知道该听,但是我没听出什么。”
看电视看多了,高手都是听声来下注的。
她就是装装样吧。
东慕彦觉得自己真是高估了她,脸皮一抽一抽。
“那你打算买哪边?”
“买小。”
“为什么?”
“把单比作小,将双比作大,我今天穿了三件衣服,所以买小吧。”
王心盈把一百两银子压在小那边。
“…”东慕彦无语。
周围的人听到她这样下注法,都隐隐作笑。
“各位,我开骰盅了。”中年男人稳稳的打开骰盅。
三二四,九点,开小。
“哈哈,看吧,我就说我好运,一出手就赢了。”王心盈兴高采烈把赢来的银子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