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法不知道是谁发明出来的,真是缺德!
“说吧,你有什么目的?”白立人心都寒了。
她不喜欢他,不要紧,他又没说过要纠缠着她不放,至于这样对他吗?
“被你看出来了?”妙妙惭愧道。
“你从来就不是善于游说别人的那种人。”太明显了,他想不懂,都难。
妙妙只好说实话,“其实,让你去交女朋友,我确实是因为自己——”想想,真得觉得自己好自私,他对她这么好,她却想利用他。
“继续。”白立人一颗心凉拔拔。
没关系,要痛,就一次痛个痛快。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她拒绝,被她嫌弃。
“事实上,只有你和女人好上了,我才、才能回魂。”妙妙窘迫地说完。
好难为情!她太自私了。
这个理由,让白立人一怔,被得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她要说得,居然是这个原因。
“算了算了拉,我不逼你!”妙妙实在不是那种喜欢强逼别人的女人。
他们到了糯米饭店。
“老拔,两碗糯米饭,一碗是饭半碗,双份料。”他吩咐店家,找了个干净的座位坐下,然后,把她搁在桌子上。
平时,他出去用餐,必定先把桌子擦得干干净净。
但是,会天,他没心清。
他从便利店的袋子里取出牛奶,帮忙把吸管插去,搁在她面前。
从头到尾,他不再和她说一句话。
老拔把两碗糯米饭送上来后,他先用没用过的一次性勺子,把自己这边的油条,都拔到她那个半碗里。
“白立人——”见他一声不吭得吃着糯米饭,妙妙忐忑不安的吸嚅着唤他的名字。
他突然沉默下来,她觉得好吓人。
“干嘛,不是说肚子饿死了吗?”他淡声地问。
妙妙很沮丧,“我看得到、闻得到,但是我发现,我吃不到——”太悲催了。
超看越闻,肚子越饿。
“那我也爱莫能助。”他冷淡地回答。
反正她只是个魂魄,又饿不死,他不需要心疼她。
妙妙摸着肚子,呆呆地看着他有滋有味的用早餐,羡慕到口水都快流出来。
老妈说,魂魄能吃东西,他们都是闻香面食,所有被魂魄“吃”过的东西,都会失去香味。
确实,她是根本饿不死得,但是她嘴谗啊,而且她习惯了做人,所以感觉不吃东西,会饿得发慌。
“白立人,把牛奶往我这里移一下。”她恳求。
果然,他动手推了推牛奶。
深呼吸,吸、吸、吸——
红唇撅成了椭圆形,吃奶得力气都使上了。
试了又试,最后,妙妙沮丧得垂下脑袋。
不行。
老妈骗她,老妈说她的“左眼”有异能,能做到很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但是现在,她连做魂魄,学得第一个课题——用食,都没有办法啊。
就算,让她拿到童子精,她也必须想办法食下去。
以她现在的功力,童子精搁在她面前,发臭发酸,她都食不了。
摸摸自己饱胀到快爆炸的肚子,白立人不得不一人啃掉了双人份,还外加一瓶他以前不碰得牛奶。
他将风信子棒回怀里。
“白立人,我好可怜——”妙妙靠着他,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
她现在的位置,能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自作孽,不可活。”他不觉得她有多可怜,每个人都得替自己的行为付出代。
她马上明白他在冷讥什么。
他干嘛逮到机会,就嘲笑她几句?!
“我没自杀拉”她好冤枉啊。
她是被谋杀,不是自杀拉!
但是,他根本不想听。
只是,其实,他也考虑完毕了。
“因为我是阳男,所以,我和其他女人上床,你就能回魂?”他需要确认这点。
妙妙楞了一下,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平静地接续之前的话题。
“原则上......是这样——”只要他戴套,把套里的“宝物”给她。
妙妙很不安的回答,总感觉,一顿早饭的时间,他做了什么重大抉择。
“不过,也许,还有——”她正想说,也许还有其他方法。
但是,他打断她,“好吧,给我一些时间。”
吧,妙妙楞住。
“不会让你菩很久。”他把准确的时间告诉她,“但是,从认识到熟到能脱衣上床,发生亲密关系,你起码得给我两三个月时间。”他不是那种可以搞一夜情的男人。
呢。
“你——”妙妙呆呆地,说不出一句话。
“也许你说得对,为了我妈,我也该走正常的人生,而不是住到孤老院里。”说完,他一手提着她,一手提着一大袋刚买的食品,冷淡地起身。
可是,他们约好过,彼此到老都没人要时,可以一起做做伴啊。
妙妙说不清楚自己此时的心情,只能悻悻道:“其实,我也没这么急啦...”
两三个月时间,让她学会用食,应该是够得。
只是。
她抬眸望着他,总觉得,此时的白立人,好疏离。
“......谢谢......”她不是滋味的道谢。
卷六『魂归三宝』第六章
“我好无聊,理理我!”今天,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她说这几个字。
他一直埋头公事了,一眼也不多瞧她。
还是不想搭理她?
藏在风信子的妙妙,无聊到快睡着了。
她是天生的劳碌命,这样让她闹着,简直就是受罪。
“白立人,来杯珍珠奶茶喝喝。”
办公室内哪有珍珠奶茶?!
妙妙是撑抱了没事做。
他终于抬眸,正在她以为,他会骂她时,但,他只是按下电话机的免提键。
那头,马上有个清丽的声音接起,“立人哥,什么事?”
立人哥?妙妙做了个快吐的动作。
反正,她就是看杜姗姗不顺眼!这也很正常,没有人会对抢走她两任男朋友的女人还有好感。
“姗姗,帮我去外面,买杯珍珠奶茶,可以吗?”他询问。
妙妙白了眼。
这声音,真是客气有礼啊,相比以前唤她做事时,那个态度简直是趾高气扬。
果然,曾经有过“奸情”,就是有点交情啊。
“立人哥,你有客人要来?”杜姗姗疑感的问。
“不是,我想喝。”他坦然自若。
反正早上,他棒着那盆风信子到公司,已经掀起所有人疑感的眼神,不在乎多一笔。
大家都以为他性情大变。
听到这个答案,“好,马上!”杜姗姗也不再多问。
放下电话,他继续公事。
“你和杜姗姗感情很好哦!”妙妙认真地问。
妙妙一直记得,两三月前,他重遇杜姗姗时,分明有点介怀的表现。
“以前是,现在不计厌。”他的回答,简明扼要。
不讨厌啊,不讨厌。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字,听在她耳朵里,刺耳极了。
“我的事,你别费心。”他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打转。
她这不是无聊,穷打听吗?!
妙妙正想说什么,杜姗姗就敲门进来了。
“珍珠奶茶。”杜姗姗把奶茶搁在他面前。
白立人不动声色地推到风信子一旁。
热腾腾的奶茶啊!妙妙来劲了。
吸、吸、吸,她会身贯注,双眼目不转睛,又开始学习吸食大法。
“没睡好?”杜姗姗却没走,直接在他面前坐下,关心地问。
“是。”事实上,他是已经超过48个小时没睡觉了。
“这几天谦君也一样,他一直没有离开医院!出了这事,大家都难气。
咦,珍珠有微微地颤抖了!
妙妙兴奋,故意不去听他们谈话。
她做任何事,都很勤劳、很勤奋,相当有钻研精神——
“你准备怎么办?”白立人放下笔,专心听她说话。
“能怎么办?反正近期,我们是不会结婚的。”杜姗姗故作难过地说。
听到这句话,白立人也安心了。
“廖妙臻也太傻了——”
故意忽略都闷到快内伤的心灵,妙妙继续盯凝自己的珍珠奶茶。
不就是说她坏话吗?不听也罢。
是的,是很傻,偏偏这傻瓜还在那充当没事人一样。
手指伸过去,对着那一团的白色雾气,他懊恼地弹了过去。
“哎呀——”果然,听到嗷嗷的惨叫声。
欺负到她,他心满意足了,唇角,居然微微露出带点顽劣地笑容。
杜姗姗看痴了。
自从家变以后,白立人就不曾在她面前,这样笑过。
白立人虽然表面很傲慢,但是,说到底,她见过他小时候顽劣、喜欢捣乱的所以,他是因为听到她近期不结婚的清息,才开怀的笑了?
杜姗姗吸吸气,鼓起勇气,“立人哥,我准备听你的话,和薛谦君分手。”
杜姗姗的决定,让他一楞’他马上说,“我那天思绪也有点混乱,才会提出这么不合理的建议,其实你不必认真——”
他不希望杜姗姗和薛孤狸分手,因为——
这样不是太便宜廖妙臻了?!
“不,我想得很清楚,订婚典礼就发生血光之灾,可能也是老天爷给我的一个劝告。”杜姗姗摇头。
“劝告?”他不解了。
杜姗姗微微一笑,就很显得楚楚动人,“是,选择订婚,是因为我想忘记一个人,重新开始!这次的事情,让我认识到,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绝望,而伤害到别人。”
白立人又楞了一下。
他不傻,当然马上明白杜姗姗的意思。
垂眸,他无意识地用指拇抚着风信子的叶子。
为什么是这个时候?
他以为,过去了都过去了。
可是,他现在,非常需要一个熟到可以脱衣上床的对方。
如果这个人,是姗姗——
现在的时间,是正中午,她的形体无法一直出现。
“白立人,你不要再对我性骚拔了!”那团雾气,飘来飘去,雾气里的她,羞愧难当的大喊。
他摸着她,都有一两个小时了,她会身上下都快被他摸光了!
她刚才也听到杜姗姗的话了,所以,她忍,尽量避开他的手指,不去打扰他。
但是没想到,他会失魂落魄到一直摸个不停。
他都不知道,刚才闪躲不及时,他、他、他不仅摸到她的胸,还摸到她屁股——
性骚扰?一盆风信子?
“魂魄,你在说什么笑话?”白立人回过神来,嗤之以鼻。
烦心事,清散。
“反正,你不许乱摸时叶!”她气急败坏。
她现在整团气都覆在树叶上啊,他摸叶子,菩于在摸她。
他抓过一旁的喷水壶,“兹、兹”几下,往里流水。
“啊!我整个人都湿透了——”传来妙妙的惨叫声。
闻言,他愉快地笑了,“所以,你现在‘湿’身了?!”
他不想就着这个问题多思考,能听到她的声音,知道她一直在身旁,一切都满足了。
“你已经很给力了,不要再给我洗澡了!”妙妙被欺负到欲哭无泪了,“你再喷得话,我要脱衣服了!”她也要要流氓了!
“你脱啊,我倒想看看魂魄怎么脱衣服。”他好整以待,冷言冷语。
这样都吓不倒他?妙妙直接吐血。
她为什么还学不会弹指神功,会的话,她现在一定直接回敬他一颗珍珠。
以后,她再也不敢说他对一盆风信子性骚扰了!
卷六『魂归三宝』第七章
又到了晚上,她继续坐在地板上,用自己那厚薄得宜的唇,继续撅成椭圆形,非常刻苦得练“吸”功。
白立人坐在沙发上,看似在专心阅读报纸,其是整副心思都在她身上。
她希望他破处男之身。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包括她,其实,他常常会想起,吻过的那嫩唇的感觉,想着大力的揉捏下,那副滑腻如玉的诱人胴体。
她有一双美腿,能轻易引来男人惊羡的目光,丰富的联想能力,他也曾想象过,那双美腿圈在自己身上,想象过她在他身下颤抖呻吟的性感,更有过想将自己的欲望,一举深埋进她柔软的身体的高潮撼感。
他是个正常男人。
而她,长得太“熟”,而且是那种熟透了的漂亮,熟到好像时刻要引爆危险之媚,整个人妩媚到差一点就到了艳俗。
这种性感,是天生的,并不是刻意可以佯装。
此时,她还是穿着那件有点性感的小礼服,撅在地上,自以为是魂魄,就掉以轻心到任胸口的两团丰满快要跃出胸围,像在时刻引诱男人:快来吻我,快来上我吧!
事实上——
他弓腰上前,捞了捞她的蜂腰,背对着他的人,毫无知觉,因为,她和他手中的空气,没有任何区别。
白立人别过眼,警惕自己要做正人君子,别因为破身一说,就对一只魂魄,浮想联翩。
他告诉自己,他一定会让她醒过来,拥有正常的人生,就当报答她这几年任劳任怨得留在自己身边。
但是——
一会儿,按耐不住,他还是转过脸,整个目光,继续被她死死吸引着。
“白立人,你看,有没有觉得珍珠在奶茶里动了一下?”她开怀得转过头来,眸对上眸,妙妙吓得后坐了几寸。
她总是忘记,自己现在是虚体,而他,是真真实实的人,他们不同。
大概是因为,白立人的神情在自若,对她没有丝毫的恐惧,才让她时常忘记了这种根本的区别。
她咽咽喉咙,被他这样盯着瞧,竟有点难为情的感觉。
但是。
“没见动一下。”他面无表情得回答。
啊?妙妙这才醒过来,刚才他一直盯着瞧得是地上的那杯珍珠奶茶,而非她。
心情,居然有点淡淡的失落,冲刷了刚才兴奋的情绪。
“那我又失败了?”她沮丧得瘫在了地板上。
他捞起搁在地板上珍珠奶茶,一口接一口喝掉已经微凉,添加了防腐剂,味道实在不怎么样的奶茶。
“那薯片呢?你吃吃看,有没有变潮变味的感觉?我刚才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吃到那种薯香味了呢!”
喝光珍珠奶茶,他把手伸向也是搁在地上,被他扼令必须倒在过盆里的薯片。
他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
很脆很香。
他正想发表结论,但是,对上她一双充满期望的美目,原本简单的四字评价,在舌间溜了一圈,却变成,他拉下脸,嫌弃道“难吃死了,我以前又没有吃过这种垃圾食品,怎么知道是不是这个味?”如果几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会这样不怕脏不怕累不怕撑得陪着一个女人“试吃”,他绝对会以为是个天大的笑话。
这两天,他吃零食吃得快想吐。
呃?
闻言,她一脸的失望,却也没有方才的沮丧。
今晚努力后的结论,白立人没吃过薯片,无从比较,不赢不输,革命尚在努力中!
屋内的电话铃声一响,妙妙习惯性得用手一抓。
她在屋子里住习惯了,这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
但是,照样,她只能望着自己在话机上一穿而过的透明五指,静静发呆。
白立人接起电话,听到母亲的声音,才说了几句,他就皱眉:“这么快?”
原来,是母亲已经替他安排好了相亲对方,而且,不止一位。
母亲一直以为他和妙妙是一对,也很欢喜看好,但是,自从他和妙妙从这栋公寓分道扬镳,更传出妙妙为情自杀以后,母亲是只能无奈到彻底死了这份心。
现在,一听说他自愿肯相亲,母亲当然认真对待,积极准备。
“今晚,明晚,后天都有相亲?”他头皮顿时发麻。
原本有点微微心伤的妙妙,见到他这样子,忍不住被逗笑了。
“这样好了,都约在今晚吧!三个一起见!”他当机立断,不想浪费太多时间。
如果有多余的时间,他比较想留在家里,看这只魂魄练吸功。
妙妙嘴巴张成o形,瞪大眉目。
这样也行?他以为面试员工啊!还三个女人一起上呢,他就不怕被女人们群殴?
他有没有脑?这样的相亲,肯定失败,也许他还会得来三个大巴掌。
白妈妈也在电话那头劝了几句,但是,他还是坚持着:“放心,没什么问题的!你就一个约在七点半,一个约在八点半,另一个当然九点半,同一个地方,不同包厢就可以了!”每个相亲对方各一个小时,他很看得起她们了。
母亲一向拗不过他,所以放下话筒时,这件事就这样敲定了。
他转身,回房去换衣服。
“喂,你这样很没诚意!”妙妙替女性同胞们打抱不平,飘在他后面。
他关门,她就穿进去。
这是妙妙第一次飘进他的卧室,之前她就很像进去,但是碍于现在是他的卧室,她怕白立人嫌他烦,只好一直守规守距地待在客厅内。
这个房间,也曾经是她的卧室。
现在,虽然换了一副很男性化的被套,多了一张书桌和电脑,然后卧室变得更清洁,更一尘不染,但是,基本的摆设还是没变,让她一看到,就亲切到双眼泛红。
白立人脱掉睡衣,露出精练的赤背。
真的有条青龙,盘旋在左肩上。
上面的花纹,满有意思的,妙妙越靠越近,好奇到甚至伸出手,想去摸摸看。
非常男人,但是,哈哈,不适合白立人。
但是,突然,金光一闪。
那只青龙,眼睛爆裂般的瞪得被白极为分明的眼珠,好像要凸出,它的嘴巴张得好大,血红上咧到快要吞掉她的魂魄。
她惨叫一声,好像被人当面揍了一拳,重重跌在地板上。
原来白立人的金光聚集点,在这里。
水晶手链只能压制住他全身的金光,但是一旦他脱掉衣服,把这只龙暴露出来,她的魂魄根本承受不住龙眼、龙嘴的吞噬。
幸好她闪得快。
听到后面的惨叫声,白立人马上回头,看到不知道何时进来的妙妙,滴着冷汗,气喘不定地坐在地板上。
“怎么了?”白立人急忙想过去查看她的情况。
“你先穿好衣服1”妙妙遮住自己的眼睛,惨叫。
老天,她快被他那条龙烫得魂飞魄散了。
她不对劲。
这不是女人的一种羞耻心,毕竟,看到男人的上半身,这样矫情到哇哇叫不像她的个性。
他急忙穿上黑色雅痞时尚的条纹衬衣,甚至扣子才扣到一半,他已经步过去。
“出了什么事了?”
妙妙额头都是冷汗,但还是挤出难看地笑容,“没事——”不想让他担心,她只是被他身上的那条龙灼伤而已。
客厅的电话铃声又响起来,不用接也知道,是母亲在催他出门。
“白立人,你这张床,好像很好睡。。。我可不可以,在那躺一下?”她越说越小声,楚楚韵致。
刚才,她一进屋,就非常有重温旧梦的冲动。
但是,如果不是现在太虚弱,她也不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人生,真是无限凄伤啊。
“你不跟我出门?”他奇怪了。
这几天,她一直对他紧跟不放,现在这么自觉,他还真有点不适应。
其实,他不介意抱着一盆风信子去相亲。
“不要了,你去相亲,我凑什么热闹。”她无力的摇摇头。
原本,她想更得,但是,现在不行了。
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