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帖,影射的任务,很容易让人联想,并言词相当激烈,更形容他为自大狂。
下面跟贴无数,有人怀疑,有人支持,更多的人是跟着唾骂他。
一时之间“脑残”“猪头”“BT”“BS”形形色色的语言加予在他身上。
夏荷探过头,一看,也看傻了眼。
“这些帖子,我已经通知管理员删掉,但是一删掉马上就会出现新的帖子,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是有人在与我们对抗与恶整!”心语急急的说。
是二哥吗?但是,这么粗拙的手段,又不象。
而且,如果真的是二哥的话,根本不会客气,会把哥的名字直接公开了,而不是有所顾忌、留有余地的影射。
“我也是今天一大早接到报社的电话才知道,报社和杂志社那边,我已经全都压下,我们会全部都抽起新闻稿,不会刊登。但是…”心语心惊胆颤。
因为,差点,哥就变报纸头条了…如果这件事被爸知道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除了眉头蹙得很深,他还是一脸的面无表情,“调查一下,谁是幕後主使。”
其实不用多猜,他的脑海里已经有一个人名。
一定是那个小明星!
时间太凑巧,肯定是织心和对方说了什么,那个小明星不服气就出来闹事!
“对方的毅力很强啊,不断的更贴。”同战线的夏荷,也感叹。
对方都不用上班吗?哦,对了,今天是周六!
他点点心语肩头,让她让开。
“啪啪啪”他的十指,快速又沉稳地敲向键盘。
虽然技生很久,但他依然是个电脑高手。
他快速一搜。
早上到现在,所有的帖子,全部一个IP地址!
他将这个IP号输入电脑,开始查找。
果然,和他猜想得一样,这个IP地址来自一个网吧。
“哥,我们找人对付他吗?”心语问他。
“不,把所有的资料都给警方,让他们来处理。”他把电话递给妹妹。
让那个笨蛋,自食其果。
电脑,她实在不在行。
发完帖,她脑袋一歪,就沉沉地睡去。
一大早,她起床,发现自己的帖子全部被人删除了。
OK,果然是“恶势力”!
她今天休假,在家里一直躲在房间里怕被景知道自己不对劲,她就坐公车出门,找了一间大型的网吧。
网吧里,冷气很足,烟雾缭绕,但是胜在有很多中学生。
一个人的力量不够,在这里,她就可以找到更多的人来帮忙。
她忍着不适,摆脱那些学生支持她,人多力量大。
当然,她口袋里刚发的工资,几乎去了大半。
[影,我们支持你!你是被人陷害的!]
[打倒许氏某高层!]
[某猪,不要以为,只手可以遮天!]
帖子删除又被顶,顶了又被删除,无数次重复,网吧的气氛果然活跃,大家的斗志都很强。
她穿着阿迪达斯玫瑰红的外套,外套的帽子挡在头上,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持续发贴。
这个方法,可能很笨,但是她相信愚公能移山。
[他干净的眼睛告诉我,他绝不是这样的男人!]
这个帖,不是她发的,但是跟贴无数。
粉丝是盲目、是最摇摆的群体,这些帖,开始让之前的谣言动摇。
有一部分一直沉默着忠实粉丝们,也开始站出来,力顶“影”。
于是,她开始煽风点火。
“吼,大姐,还发吗?”旁边的一中学生问她。
“发、发、发,零食随便你们点,摆脱你们帮我继续发!”她头也不回,还一直在发[影,我们爱你,我们永远支持你!]
[不离不弃,我们大家团结起来,向许氏抗议,讨要说法!]
去你了许彦琛,他能封住媒体的嘴巴,她大要看看,这么多网络攻击,他能不能一一封灭!
舆论自由的社会真好,
她心情大好,喝了一口冰凉的饮料,眼睛笑得象只可爱的小猫。
中午她居然吃下了一碗金皇品牛肉面。
放下饮料,她又开始在网络上,她召集粉丝们,第一步,先一起去攻击许氏官方网络。
一时之间,居然兴致勃勃、唯恐天下不乱的粉丝,跃跃跟贴声一片。
她正想定个时间
“小姐。”有人,点她的肩膀。
她头也不回,继续在打字。“这位小姐!”那人,大力拍她的肩膀。
啊!好痛!
她小脸扭成一团,肩膀麻麻地疼痛一片,她回过头来。
身后,她的帮凶们,面露恐惧,整整齐齐排成几队。
她的马尾辫连着外套的帽子,粗鲁的被人拉下,头皮一阵刺痛。
“小姐,我们将以诽谤罪,逮捕你!”
错鄂中,她被“啪”的一声,扣上了手铐。
民不举官不纠,她被人控告了。
……
许氏大楼28层,警局来电。
他额头的青筋条条断裂,冷静的面具,在他的脸上彻底崩裂。
“你说什么?一直诽谤我,一直刷帖的人,是名中国籍女子,姓名沈织心?是我的妻子?!”他坚毅的下颚,整个紧绷着。
他不信!警察局的消息,让他根本无法接受。
他万万想不到,那个好象和他有“血海深仇”一样的笨蛋,居然是她!
“我们已经对她刑事拘留,需要落案起诉吗?”办案人员对他客客气气。
努及攻心,他凌厉怒吼地落下,“告!为什么不告?!”
她缩在墙边,被关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
周围好冷。
明明是酷暑八月,怎么会这么寒冷?
她欲哭无泪。
等不到她回家,景和非凡是不是会很担心?她的手机,也被警察没收了。
“喂,你犯了什么事?”一个酒气熏天的男人,踢踢她的腿。
她把自己的脸埋在膝盖上,闷不作声。
“卖淫吗?”男人动手动脚。
“走开!”她厌恶的大喊,将自己移到更深的角落位置。
其实,她厌恶的是自己。
从发生婚姻危机到现在,她时时刻刻厌恶自己。
“我是诈骗罪进来的,那个人还是强奸犯。”对方见吃不到豆腐,指指对面一脸胡须的男人,故意吓唬她。
拘留室内,除了她,还有两个啃了药粉的少年,加起来一共有五个男人。
她咬紧唇,不让任何人看出,她会害怕。
再撑一会儿,她已经让警方通知菲菲来保释她。
“正经什么呀!告诉我,你在哪里卖?出来以后,我光顾你的生意!”喝醉酒的男人又将魔手伸向她。
旁边的两个少年,目光也在闪烁着不正常的光芒。
不行!幸好这里是警局,不会出任何意外!
她正想呼救!
“沈织心,你可以走了!”铁门轰轰作响,警察开了铁门。
她急忙踉跄着爬了出来!
菲菲救命!
想喊,她一时腿软。
眼前,一片漆黑,她虚喘着,跌进一个干练、冷淡的怀里。
是谁?为什么,这种男性沉着地气息如此熟悉。
她想试着睁开眼,但是,眼前全部只是星星点点。
“许先生,你真的决定不控告她?”警察循例再次确认。
“是,只是夫妻吵架而已,不必当真,”她的耳边,是若无其事、轻描淡写的嗓声。
那还关了她两个小时?这不是故意吓唬人吗?
警察彻底无语。
“她好象吓晕了!”
“恩。”他低下身子,将她整个人抱起。
走了几步,想想,他又交代,“麻烦你,她朋友要是来了,就和对方说,她回家了。”

卷四“离婚进行中”第二十一章

她醒过来,熟悉的环境,被单下的自己,一丝不挂。
惊吓过度,她猛得坐起来。
“醒了?”低低沉沉的声音,在暗夜响彻。
许彦琛?!裹在被单,她马上武装自己。
却忍不住双腿一直在发抖。
为什么?她会一丝不挂?是被拘留室里的男人?……还是被他?……
腿间,没有任何酸楚感,应该、应该没有…被那个?!
一念及,她才镇定下来,她开始注意到,自己的肌肤透着沐浴过的清香,已经丝毫没有在拘留室内的汗臭味。
他帮她洗过澡,而且她的肩膀上凉凉的,她的皮肤比较娇嫩,刚才被那警员很粗鲁地一拍,肯定有点淤青。而现在,那凉凉的感觉,应该是被上过的药膏。
怪不得,她这一觉,才能睡得那么沉。
鼻子一酸。
她想起,以前两个人做过爱以后,要是她太累,懒得动,他总会宠着抱她去浴室,她只要负责脑袋点在他胸口,就会变成香喷喷得出来。
“知不知道,你的行为蠢不可及?”他拿着她的手机,在指间来回晃转,面色郁暗。
他要真告她的话,她会被处3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她闷不作声。
她能有什么办法,她只是小老百姓,良心不安,又让她不能坐视不理,这是她唯一能想到,对付他,破除在景身上一直恶意缠绕谣言的办法。
也许景可以不当明星,但是这个污点会陪着他一生,这太不公平了!
她的作用很小,但是起码已经有一小部分的粉丝开始相信他,转而支持他。
“警句不是什么好地方,下次做事前,想想后果。”他冷冰冰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感情。
她就是做什么都想后果,才会这么压抑!爸妈已经离开这里了,她反正烂命一条,他再搞她,她就和他都到底!
她瞪他,“请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这个房间,摆设一点都没变。
如果他没把她过去的衣服丢出去的话,要找套衣服穿穿,很容易。
“不用穿了,反正待会儿,你也得心甘情愿的脱了。”
他一举冷淡的嘲讽,让她冷抽一大口气。
他什么意思?
既然你醒了,我们就开始吧。”他重重将她的手机搁在茶几上,站起来,拉下自己的领带,面无表情的开始脱衬衣。
她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开始什么?”不争气的,双腿又在发软。
他英挺的面容,飘忽、迷离、冷漠,“当妻子的义务。”他们现在还没离婚,他有权要她。
他又想对她…当时、当下?
她牢牢揪紧被单,步步后退,怒气陡地升起。
她不想再被他的气势压倒,吸口气,她大声喝道,“凭什么我要和你上床?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正在打离婚官司,你要敢对我怎样,我就告你强--- ”
她的话陡地中止,因为她的唇,被他的唇毫无预警、又冰冷冷地封死。
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用吻闷死她的那种力度,不让她有机会顶嘴……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惹怒她,她眼睛圆睁,惊愕,喘不过气,挣扎着,眼前又开始漆黑他将她重重压在床上,拧着眉,带着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妒意,怒然枉吮着她那口口声声说要离婚的嘴。
他不离!再说一千次、一万次,他的答案,还是,他不离!
他要她一直在这张床,右面的位置,一直待着!他知道自己偏执,自己在死缠,但是,他就是放不开她!
她拼命推槌着他,死抿着唇,不让他的舌侵犯她的蜜唇。
越挣扎,两个人身体越密切,他双腿间,那个发烫,又硬到象烙铁一样的东西,隔着裤料顶在她的腿间,顶得她的身体也差点发烫了。
他伸掌,去掰她的腿,她使出全力踢他一腿,整个人气喘吁吁。
果然,她平时真的吃得太少,能量远远不够。
要和他斗得话,她要拼命得吃,才对!
现在,他整个人压着她,压到她差点体力不支而晕眩。
见她好象差点喘不过气,他的吻,转变方向,细细密密地吻,种在她的脖颈,紫紫红红的吻痕,重实、充满霸道的占有欲。
她的双手,被他一只手就轻易挾制住,反抗无效,她的身体完全已经被放平,背下是柔软的枕褥,身上是坚实、滚烫的男体。
无论她如何挣扎,吸附的吻不顾一切地如影随形。
被单被大力掀开,她娇柔的赍起,顶心的红蕾被大掌占有着。
“走开!”她在他体下扭动、挣扎,却让两个人的体温,都越升越高。
她的手机,又开始在茶几上,震动着,慢慢地旋转,无声的闪烁着,更加激发着他体内奔放的兽。
他接过一个电话,来电号码是她的家,来电的声音,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对方温和地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回家?!
他们居然关系好到已经登堂入室!他们居然关系活到那个男人可以拥有她家的钥匙,可以使用她家的固定电话!
他这丈夫算什么?算什么?算什么?
他的另一只冰如同冰川般,烫得又如火炭般的手指,不断向她的腿间探去。
他修长的一指,成功探入她的温软润潮,用力深入,用力捣转。
体内被一股蛮横的力量侵犯,她被逼得重喘,几乎快要昏眩过去。
羞耻在她的脑中轰然爆发,她怒喝,“许彦琛,你想让我讨厌你,讨厌到什么地步?”
她讨厌他,讨厌他,讨厌他!
但是。
“无所谓。”他牵唇,冷冷自嘲,“反正,你这里,已经不属于我。”他的一掌,按向她左胸那个会跳跃的位置。
如果,这里还属于他的话,那个男人,就不会待在她的屋子里。
莫名的,她一颤。
不敢去看去深究,自己心房里敲击着那种令她自己疼痛的韵律。
不敢去想,左胸的位置,会细弱小声的反驳:不是的…
恨得反面,就是爱。
她从来都很清楚。
也许她真该找个其他男人,转移自己的感情!
“走开!我讨厌你!”也许是真的悲愤交加,她一腿踢向他清楚的亢奋。
她不要再被他压在他的体内。
她恨自己,自己的身体,对他还是如此敏感。
她恨自己,无法适应不能枕着他的肩入睡的床,她恨自己听惯了熟悉的心跳声,不能再抱着他入睡,枕畔的空寂冰凉,常常让她夜里睡醒,只能一直发呆到天亮。
她恨自己,身体早被开启得无法懵懂无知,会记得他每一次进入时的颤栗。
人前,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伤痛,所有人都认为,她做得很好,其实,这一切,都是表面。
他避开她的一记踢腿,终于修长的指,退出她的身体。
他垂落的食指上,还粘着某些透明色的液体。
他熟知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地带,刚才,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但是,她还是拒绝。
如果她的情绪不是这么激动反抗,他现在已经进入她。
“不想替他争取了?”他的心,反正早已经被狠狠地划开,淌血,也不差这一刀。
以前,只要他吻她,她整个人就在他怀里,像一团柔软软的棉花,一直以来,他一直以为,她生来就是为了枕在他怀里而存在的。
但是原来不是。
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强要了她,他坐回床边的沙发上,目光依然冷冷。
“我没告诉过你,你不需要做太多,只要你肯象以前一样对我笑,象过去一样撒几句娇,我就会放过那个男人?”他的话,停在她耳朵里,很象在讽刺。
但是,真可悲,这不是气话。
他爱她,爱得一颗心,再惶然再疼痛,也明白自己不可以没有她。
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深爱。
深哀悼,即使她人与心早就叛离,即使时时一根针在心地刺戳,他还是要她留下。
她怒视他。
这个方法,比你愚蠢的户网吧爆帖要有效太多。他轻藐。
她抬着头,眼眶是红红的,脸上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们性生活一向很契合,我也懒得找别人解决需要,只要你以后帮我解决生理需要,我可以考虑把他捧回原来的位置。”他在和她谈交易。
既然她这么喜欢那个男人,喜欢到可以以身触法,现在牺牲“一点”,也应该义无反顾。
她脸上曾有的天真,已经早被他消磨得消失无遗。
解决生理需要…他把她当成什么?!!
“怎么对颜晓晴在床上的表现不满意?”她的唇角滑过讥诮。
“我们没上过床。”冷淡地,他重申。
如果他真的要女人解决生理需要,颜晓晴这种货色,他还不入眼。
骗鬼去吧!他还不如告诉她,那个颜晓晴是圣母玛丽亚。
她冷冷地瞪他。
即使颜晓晴不是他们分手的主因,却是她胸口永远的刺。“你呢?和你的小男朋友上过床吗?”他以更讥诮的口吻问。
她将枕头泄愤地重重扔向他。
这是什么反应?是有,还是没有?
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懂女人。
她的手机又开始震动,她终于发现那一亮一亮地蓝色光芒。
谁将她的手机调成了无声?
这么晚了,她还没归家,景和非凡一定很担心她。
再次裹过被单,她心急正想去接电话。
“接吧,你接了后,会发现,他会“死”得很惨!你清楚我的个性,我从来说到做到!”他的语气平稳,但是却让她手机只是仅握在掌心,绿色的接听键怎样也按不下去。
他在生气。
即使语气再平稳,她也能感觉得多那股隐藏在胸口的滔天怒气。
不行,她现在再也不能连累谁。
“许彦琛,他和我们的事,一点关系也没有!那天,我在骗你。”为了不继续连累、伤害景,她只能愤慨地放下所有的倔强,解释清楚。
“是吗?”他不信,因为她脸上紧张的表情。她分明,紧张着那个男人。
“你到底想怎样?”她怒吼。
现在的许彦琛,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很冰冷无情。
她很恐慌。
“我说了,我是男人,我有生理需要,作为妻子,你得帮我解决!”他的神情不怒不争,平淡一片,“每周我会找你一两次解决需要,我找你的时候,你再忙也得马上出现,而且不准回家。
他再清楚不过她的个性,只要她和一个男人有固定的两性关系,根本不可能同时和第二个男人发生关系。
即使卑鄙,他也要利用她这种死心眼的单纯,来守住她的身体。
“只要你一直乖乖地,我不会碰他。”眯细地黑眸内,看不出任何情绪,承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听你的。”
畜生!
她悲愤难当。
他起身,居高临下问她,“你反对我的提议吗?行,你点个头,好戏在后头。
她仰头,愤怒地瞪他。
那种延伸,很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但是,她承认,她被那句好戏在后头,有恐吓住。
为什么不干脆不关那个男人的死活?他的心里抽痛着,唇角却是缓缓地笑开。
“如果不反对,夜深了,我们要睡了。”他一字一顿。
她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
在他快要见到那抹血丝前,及时将自己修长的指送入她的唇间。
她一口咬下去,无比悲愤,无比用力,无比仇恨。
但是,他的眼神却柔了。“怎么瘦成这样?”他揉揉她的头发。
刚才他抱她回来的时候,她轻得跟羽毛一样。

卷四“离婚进行中”第二十二章

她悲愤地僵着身子,习惯性地躺在右侧的位置。
她的肩膀是裸露地,他躺在左侧,空调太大怕她着凉,他用被子将她盖好。但是,被单下,他的指间,一直停留在她如水般的肌肤上。
被他一直来回温柔抚摩着,她手臂一阵鸡皮疙瘩,厌恶地推开他的掌,他却又霸道地追过来。
来回无数以后,她已经愤到懒得反抗。
反正,反抗与否,结局都是相同。
他坚实的男体,翻过,压上她。
因为那熟悉,壁垒分明的胸膛,令她冷抽一口气,现在的他,和她一样,一丝不挂。
他清晰的灼热,强硬地顶在她的腿间。
“要的话,你速度快点!”她嫌恶地别过脸。
她就当自己是死尸好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和他做,她装什么清高!虽然,如此想着,她的心还是忿忿不平,难以忍受。
她一直希望,他们能和平分手,毕竟他们真的爱过,但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不狠下心来,怎么真正摆脱他?!”
律师的话,一直在她脑海回旋。
她在心里,咬牙切齿。
原来,真的是她一直太天真。
他的吻,细细地,凉凉地爬过她的颈。
她憋气,身子僵硬无比。
他温热地一口含住她胸前丰挺的红蕾,她悲愤地差点又想踢他,他及时按住她的腿,她才能硬生生忍住。
但是,他含住,舌头开始在蕾心画圈时,她却用尽很大意志,下面,还是可耻得全湿了。
有时候,人的感官和意志是完全背离的,而他清楚她每一个敏感点。
“你快点行不行?”为了掩饰羞耻,她的语气,并不太好。
早死早投胎。
他用指,竖在她的唇边,制止她说话。
他不想对她使用暴力,但是,她再这样态度下去,他怕自己会被激得,对她用粗。
盯凝着狠狠烙着自己齿印的指,她的神情,片刻的空白。
她刚才好像咬得是很狠。
他将一掌,侧递到她唇边,“待会儿受不了,就咬我。”他知道,她不是真心想和他上床,只是,为了保住那个男人。
无所谓,他早就想通了,现在要守下她,他必须放弃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