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雷.约瑟的想法不同,夜箫并不觉得生活亏欠他太多。
起码,他觉得他现在得到很多很多。
在公司忙碌了一天回家,很累,但是,回房之前,他还是忍不住向右面走去,轻轻的扭开了房门。
一片童话气息的天蓝色房间,有个好温柔好温柔的声音在讲着床头故事。
“……小矮人和森林的动物们也被邀请来参加婚礼,在全国人民的祝福声中,王子和白雪公主将永远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然而,他的两个宝贝却在闹腾。
“为什么白雪公主要和王子在一起?他们不是陌生人吗?怎么可以在一起?!一直陪伴白雪公主的不是七个小矮人吗?就因为他们矮,他们丑,就不能和公主在一起吗?”问了一大窜问题,说得义愤填膺的是他的公主齐格。
“对,对!”喜欢附和的是弟弟,他的小王子齐轩。
夜箫靠在门边,脸上露出连自己也不易察觉的微笑。
“小朋友们……”那个温柔的声音应付不来,不停的拨弄着自己乌亮的黑发,局促不安。
“黄老师,你去睡吧,我来。”夜箫平淡的开口,建议。
同样的黑头发,黑眼睛的女生转头,结巴,“齐……先生……您、您回来了……”
“爹地,爹地!”
“爹地,爹地!”
两个孩子象鹦鹉一样,重复兴奋的叫着,看起来毫无睡意。
夜箫点头,越过面露羞涩的年轻老师,态度平和,却疏离。
两个矮小的孩子,抱住高大的他一人一条大腿,期盼兴奋的眼神对着父亲总是看起来很严肃的脸孔,这个画面,居然奇异的和谐、温馨。
黄老师退出了房间,将入睡前的亲子时间留给房内的一大二小。
夜箫延着床坐了下来。
胆子大点的格格改抱爹地的脖子。
胆子小点的轩轩随着爹地的坐下,自己也蹲在了地上,只是依然抱着爹地的大腿不肯放。
“爹地,爹地,我跟你说,轩轩今天哭了,而且哭得好惨哦。”搂着夜箫脖子的小公主,和她的爹地说着悄悄话。
“是吗?……”夜箫微皱眉头,都四岁的小男生了,居然还会哭……
惨遭姐姐出卖,见爹地居高临下严肃的看他,轩轩急得小脸涨得通红,“姐姐乱说!我才没有哭……”
哭这个字眼说的很小声,夜箫知道儿子在撒谎。
“说,为什么哭?”他是学不来温柔语调的父亲,说出来的话,更象苛责。
只是脖子上的那个好象并不怕,急忙踊跃的替又快红了眼睛的弟弟发言,“今天雷叔叔过来幼稚园看我们,见小轩轩个长得不错,就说轩轩也四岁了,也该去龙门学习学习了,回来以后,轩轩就吓得直哭……”轩轩继承了优良传统,才四岁,却已经比同龄的小男生高出半个头。
按照惯列,将来COSMOS的接班人,是应该在满四岁以后入龙门,接受格斗、兵器等方面的培训,然后成年以后在龙门培养自己的势力,以备让COSMOS更稳定的发展。
只是,夜箫并不想按照这样的方向发展。
“就这样哭了?”如果是这样,坦白说,一向对孩子严厉的他有点失望。
“不是……”相较与外向的姐姐,齐轩有点内向,不太善于解释。
此刻,他眼睑红红的,想在爹地面前表现自己,却又好似每每都犯错。
“解释。”夜箫懒得费心听别人解释,但是,他愿意给儿子解释的机会。
“我偷偷去问妈咪,她说随便,和她没有关系……”齐轩承认问母亲的意愿,撒娇大过询问,只是母亲冷淡的态度真的很伤人。
夜箫的神色没有任何改变,妻子的答案在他的意料之中。
倒是贴心的女儿愣了一下,明白道弟弟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机警的转移注意力,“爹地,要不换我替弟弟去龙门吧!我看到叔叔们把枪这样那样弄过来弄过去,好帅哦!还有,把人象麻袋一样这样摔,那样摔,帅毙了耶!”
基本在格格单纯的想法里,龙门是和武馆划上等号,里面的叔叔们都超帅超英雄。
“摸一下爹地的手臂。”夜箫伸出手,命令女儿。
格格赶紧讨喜的摸了一下爹地硬如坚石的强壮手臂,一双大眼睛在眨,不太明白爹地的意思。
“感觉如何?”夜箫引导女儿。
“爹地好强壮,好棒!”格格最会拍马屁。
“所以你也想操成这样?”搞什么,女娃娃就该软绵绵的。
果然,格格小脸垮下,恐惧的松开了爹地的手臂,一双小手直摆着。
倒是依然蹲在地上的齐轩已经不再红着眼睛,而是一脸的羡慕与崇拜。
……
从孩子们的房里出来回自己房间时,途径一个豪华的大房间。
近十二点了,里面却依然从门缝下倾泻着光芒。
又看电视睡着了?……
犹豫了一下,夜箫还是轻轻敲了一下门。
没有任何反应。
夜箫直接推门而入。
一个穿着素白色睡衣的丽影印入眼敛,黑色柔顺的长发,印盖住半张清秀的小脸,瘦削的下巴楚楚动人,他的妻子象一个不小心堕入凡间的天使。
天使倚靠在沙发上,也许睡着了,可能有点冷了,无意识的将小腿缩入裙摆,却不自知,她这样的动作性感又迷人。
一股热气直冲下体,夜箫整个人紧绷了起来。
总是小心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有多久没碰她了?好象很久了……
怕她睡在沙发上着凉,夜箫将她打横抱起,走入她的卧室,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塌间。
她的眼敛颤抖了一下,随后,以一种脆弱的姿态微微颤动,带着刚刚梦醒一样的如梦迷幻,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仿佛来自深远的叹息,“乔……你回来了?……”
夜箫一僵。
凝视她,茶色的眼瞳由浅转深。
“睡吧。”
没有再多说一句,他走出了她的卧室。
她是故意的,他明白。
她是故意的,她承认。
第三章
从他一进入这个房间开始她就醒了,从他成为她的丈夫那一日起,她已经无法再把他当成以前的箫哥哥,有他的地方,就有压迫感,每一天,每一寸,即使不言不语,还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所以,如果可以,她宁愿在他面前永远装睡到底。
……
冷水在精致的莲花花瓣里喷洒而下。
1月的美国,今天的天气有点特别,外面在下着暴雪,每小时积雪高达3-5英寸。
冷水,打在身上,真的非常冻人。
但是,比这更加冻人的是她的态度。
那一声“乔……你回来了?……”分明是故意的。
从他一靠近她的时候,她就醒了。
四岁开始习武的他,又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别人的气息是否有了变化。
没有去揭穿,只是因为没有必要而已。
冷水下,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也许,应该说是他们三个人的第一次见面。
其实,那一次夜箫并没有比乔石迟到,反而是他先遇见乔翎。
那一年,他八岁,乔翎五岁。
从加长版的林肯车里下来,他独自拖着简洁的行李。
他的生活不需要太多复杂,所以,连搬家,他的行李也很简洁。
“哇,妈咪,我们的新邻居是个好漂亮好漂亮的哥哥。”突然,他听到隔壁洋房的草地上,站着一个穿着公主裙,红扑扑脸蛋的小女生兴奋的拉扯着妈妈的手嚷嚷。
然后,乔石从车里走了下来,他就如同地平线延伸给人类的光芒,温暖的眩目。
很自然的,女娃娃的眼睛瞪成了铜铃。
其实,这没什么好惊讶,每个初次见到他们这对孪生兄弟的人,都是这种反应。
只是……
“妈咪!”女娃娃惊恐的叫,“我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看到了漂亮哥哥的影子?”
那时候,他的反应震了一下。
从来都是他是乔石的影子,还是第一次有人……
女娃娃大胆的用她的矮腿跑到了乔石面前,好仔细,好仔细的看他,“你是……鬼吗?”要不然怎么可能一模一样?
“有我这么帅的鬼吗?!”八岁的乔石横抱手臂在胸前,也不惧生的调侃,眼睛里都是笑意。
“哇!你的眼睛是黑色的!”女娃娃激动的快要哭出声音来了,在诺大的美国,孤独的她好象找到了同伴一样,“我们做朋友好不好?好不好?”
……
其实,是他先下车的,所以这一次,他并没有迟到。
他只是输给了那双黑色的眼睛,而已。
……
关掉冷水,夜箫靠在冰冷的浴室瓷面上,身体欲望的痕迹洗冲了很久,还是没有办法消退。
人的身体有一把钥匙,欲望一旦开启,总是非常非常艰难也克制不住。
这段时间,他洗了多少个这样的冷水澡?
明明妻子就在隔壁的房间,却更多的时候,他要凭借冷水才能打发自己的身体。
今天,很冷,他不想再洗下去了……
今天,很冻,她不该唤他“乔”……
推开相连着两个房间的暗门,他直接走到了她的房间。
果然,她没有睡着,怔怔的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发呆。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她的睫毛在脆弱的颤抖着。
他的存在感,突如其来,让她没有办法忽略。
“乔翎,我想要。”很直接。
每一次,夜箫想要和她做.爱,从来说得都很直接。
乔翎低敛的睫毛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
“乔翎,我想要。”16岁那一年,有一个19岁的少年也说过同样的话。
那是乔哥哥第一次向她明确的提出性.要求,他还坏坏的说,如果他20岁之前还没有向她贡献他的“贞操”的话,会因被人怀疑性.能力,而直接跳楼了此残生。
在美国,她也已经算“大龄”的处女了,更何况他们是那么确定要走完一生的人,所以,这个要求真的一点也不过分。
于是,她和他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别样的体验。
……
点了一下头,摸索到自己衣服的纽扣,乔翎默默的脱到了自己的衣服。
小巧、纤细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那么寒……那么冷……
性.爱本就是夫妻义务,根本无从逃避。
没有羞涩、没有胆怯,她躺在了床上,微微张开自己的双腿。从来对于索要,只能接受,即使她的身体从来都僵硬的好似化石。
夜箫高大的身体覆上了她纤细的身子。
两具身体,均是彻骨的冰凉。
原来,身体与身体之间,并不一定是最好的取暖方法。
一寸又一寸,夜箫抚摩着她的身体,他的掌心有着厚重的粗茧,每每那些粗茧在她身体上细细的游移,总会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电流。
只是这样的电流,令她极度不舒服。
她反感夜箫抚摩她的身体,极度厌恶这种慢性折磨。
夜箫的唇压向她时,她把头一偏,他的吻只落在她的发丝上。
唇与心脏的位置太接近,不适合他们。
“可以快一点吗?”她催促。
他茶色的眼眸又深了几分。
催促并不是因为相同的欲望,催促只是单单希望能快一点结束而已。
腰挺直,托着自己的健硕,他慢慢挤入她的身体。
果然,她痛得直冒冷汗。
真的,很痛很痛。
每一次性.爱,都是一种煎熬的过程。
他太大。
她太干。
她的身体在抗拒着他,又干又涩。
每一次和她做.爱,都是一种心痛的煎熬。
每一次将娇小的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痛得差一点掉眼泪,夜箫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可是,真的能是最后一次吗?
她那么痛苦,但是他的身体却因为这该死的夹得紧紧的紧致,美妙得即使静止不动,也已经连身体的毛孔都在兴奋的在叫嚣。
缓慢得,他动了起来,这样的速度,他已经克制得象在虐待自己。
她的拳头握得更紧了,纤细的手指甚至已经痛到泛白。
“乔翎,痛就咬我的肩膀吧。”
夜箫将自己的肩膀送到她的唇边。
……
“啊!——乔翎,你啸天犬转世的啊?!”捂着被她咬出了血痕的肩膀,乔石即使在床上也不忘用舌头毒她。
这女人实在太坏,才用自己的硕大碰到她一点点,就差点被她哭天喊地的踹断命.根.子。
不!不!就算没踹断命.根.子,他也已经被在床上踹飞好几次,只差贴着墙滑下来了。
每一对情侣的第一次性.体验都象他们这样惊天动地吗?象现在,好不容易革命了又革命,终于突破了那层薄薄的阻挡物,进入了她的身体,现在又被她咬得血淋淋。
唉,第一次,流血得不止是她,还有他呢。
……
别过脸,将自己的下唇咬到泛着微微的血丝。
她也绝不咬夜箫的肩膀。
这个位置,是情人的专利,并不属于夫妻的义务。
明白她的坚持,他无法强迫。
抚向她白皙丰满上小巧的粉红,他用自己的手掌恣意碰触。
她伸过手,想阻止,双手却被他单手轻松制压。
他覆下自己的头颌,用唇覆住了那点粉红,用舌尖爱怜的吮吻着。
羞愧、悲愤,她的身体在这耐心的爱抚下,已经不再疼痛,慢慢的,下体滋生出了一股粘稠的液体,温暖的包裹着夜箫缓慢抽动着的健硕。
很暖,暖的象置身在温泉。
夜箫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克制了,将自己一下又一下用力的送到她的最深处,他的动作猛烈的就象一只饥饿了很久的野兽。
乔翎闭上双眼,木然的随着夜箫的动作,身体抽动着。
她很冷感,也很僵硬。
快感这个字眼,在她的婚姻里,是不被允许出现的。
整场性.爱中,她的灵魂已经抽离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身体在和她的丈夫夜箫尽着夫妻义务。
但是她的灵魂,从来不曾和她的丈夫做过爱。
……
第四章
半个小时后,最后一猛力的沉入,夜箫的眉心出现一种复杂的神采,一种高潮到了极致的神情。
温热的液体,射入她的身体,暖暖得,象春天的拥抱。
她一颤,每一次,这个时刻她无法无动于衷……
挪了一下身体,她试着将他推出体外。
但是,他的身体沉如泰山,埋在她体内的那一部分亲密,并不愿意就此抽离。
“别动,让我抱一下。”夜箫轻轻的拥着她,一只手轻柔的拭着她额头的冷汗。
他轻柔的动作象是怀里的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
她的身体更僵了,象一个布偶娃娃一样,任他摆布。
夜箫并不是一个温柔的男人,他常常能闷到十天也蹦不出一句话来,更别提甜言蜜语了,但是每一次欢爱过后,她真的很惧怕这样的他……
乔石死了,她的心被锁在暗无天日的黑暗里……但是并非代表她的一切感官真的都丧失了,只要还有那么一点点知觉,就能感受到每次这一刻的他有多温柔……
“别这样,夜箫。”别过脸,她冷淡的说。
没有生气,也没有坚持再去碰触她,对她,夜箫总是很有耐心。
“你压得我很沉。”她冷淡的提醒他该起身了。
其实,每次压在她身上,他总是大半的重心自己用手肘在身侧支撑了,所以,她并不是真的那么难以承受,只是这种事后肉体的亲昵,她不想延续。
夜箫的自尊心一向很强,他学不会死打赖缠的纠缠。
果然,他起身。
他身体的那部分抽离她的身体时,她又是一震,情绪很复杂很复杂。
他的身体和以前一样,并没有得到满足,还是处于亢奋状态……
她根本无法应付他的正常需求,既然这样……又何必……
“夜箫,你应该明白,我并不介意你找其他女人。”缓缓的,她开口。
准备帮她找纸巾清理的手,顿了一下,背对她的身影,开始放下刚拿到手的纸巾,冷着身体,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一面无表情的穿回。
“一个月只做一两次,这样,你还是很为难?”冷着声音,夜箫背对着她问。
这样,还是不行吗?
没有吭声,她望着他的背部,眼神复杂。
……
“喂!你在看什么?” 蹑手蹑脚的爬上阁楼,乔翎用力的拍了一下乔石的肩膀,心满意足的咧开嘴看着他张慌失措的样子。
迅速的用黑布覆盖住搁在阁楼的望远镜,乔石憋红了一张脸,象足了做了坏事的样子。
“没!没!”否认太快,都不象他了。
她狐疑的看他,突然手指一指,一声尖叫,“哇,乔哥哥!好大的蜘蛛!”
蜘蛛?那种传说中很多腿并长毛的生物?
乔石跳了起来,毛毛的问,“哪里哪里?”不能让这么恐怖的生物吓到乔翎。
说是迟,那是快,乔翎一个健步,迅速掀掉黑步,单眼探上望远镜。
上当了!乔石根本来不及制止。
果然,她傻住了。
“乔哥哥,你好坏……”她小声的喃喃,红晕开始一点点窜上圆圆的脸颊。
乔哥哥居然偷看……
箫哥哥和一个金发美女在床上做着……她和乔哥哥做过的事情……
“我不是故意的!”乔石也红了脸,解释,却越描越黑,“那个女人进去一个多小时了,发出来的声音好象死过好几回了一样,人都有好奇心的仫……”
一个多小时了?可是……刚才她看到的那一眼,箫哥哥还在和那个女人做,而且一点停消的势头都没有……
箫哥哥好……那个女人怎么吃得消啊……
抱着膝盖,她坐在了地板上,乔石也跟着坐在她身边。
过了很久很久,脸上的红晕才一点一点淡去。
推推身旁的乔哥哥,她小声的问,“那个女人会不会被箫哥哥操死掉?……”即使坐在阁楼里,其实楼下斜角发出的那种欢愉到极致、痛苦到无法承受的女人呻吟声,隐约会传来。
到底有完没完?突然,她有点莫名的急燥,大概是因为觉得很难为情吧。
“我只能说……夜箫太强了!”乔石简直佩服到了极点,相较于自己昨天晚上的表现,简直就幼稚园的程度,“我终于知道夜箫不爱读书,只爱习武的好处了。太强了!”第一次对这个读书不好,只能勉强考到三流大学的弟弟,乔石简直敬佩到了极点。
“箫哥哥身材好好……”忍不住,她谓叹。原来平时总是休闲服下的身段这么完美,结实、魁梧的比电视上的健美先生性感太多。
还有……其实她……看到箫哥哥的那个东西了……大得很恐怖……
昨天晚上她才和乔哥哥第一次那个……都没敢看清楚……却无意中把箫哥哥的那个看得这么清楚……
“乔翎!”乔哥哥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我命令你,马上忘掉!”乔哥哥吃醋了,气鼓鼓的捂上她的眼睛。
……
那一刻,16岁的她突然第一次认识到,箫哥哥并非她以为的清心寡欲。
果然,从此以后,箫哥哥依然是独来独往的他,但暖床的女人不断,而且从来没有固定过。
……
没有等到她的答案,也没有执着答案,夜箫走到门边。
停住了脚步。
沉声问,“我可以留在这里过夜吗?”
一室欢爱过后残留的混浊空气,被单相当凌乱……
她摇头,“下次吧,等我精神好一点……”
每次都是这样的答案。
他留在这里过夜,需要等到她精神好一点?也对,她现在累到根本不想应酬他……
拉开那道暗门,他没有半分犹豫的跨了出去。
其实,他一直没有告诉她。
19岁那一年,当她衣裳不整的在那个如雾的清晨走出了乔石的房间,十二个小时后,他告别了原本为她保留了很久的身体……
第五章
清晨,一醒过来,依然是一个人。
很久很久之前,她早已经是一个人了。
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拖着有点酸楚的身体,打开抽屉,取出药丸,混着温水吞下。
自从两个孩子出生以后,每一次和夜箫事后,她都会吞服事后避孕药。
这两个孩子的存在,是一种错误,所以她不会再允许发生其他的错误。
靠着这些药,这几年,她的肚子一直再也没有过动静,幸好夜箫从来没有追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