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气恼,揪起她的衣领,在众目睽睽下扛起她就走。
回到家,他直接把她丢在床上。
“思源——”床塌间的她,颠三倒四的梦呓着,“我不想跟邢岁见在一起—
—”
她的这句话,让他眸色发沉。
他居高临下看着意识模糊的她,“太迟了。”游戏已经开始,不想在一起也
得在一起!
“我不想被他亲……”那种感觉,真的好郁抑。
为什么,思源不能走向她,告诉她,朵,我想和你在一起。
只要他开口了,她真的会考虑只抓住今日的幸福,不再报复。
她满脸的泪水。
可惜,一切都是奢望,她的运气不好,幸福总是离她很远很远。
邢岁见的胸膛翻江倒海着。
不想被他亲?这真心话,真好听呢!
“除了亲呢?”他面无表情地问。
连亲都不想被他亲,那还有更过分的事情呢?!
“不要,我宁可和狗做,也不要和他做!”她用力摇头,胡言乱语。
宁可和狗做,也不要和他做!
如果这一刻,他还能继续保持镇定,不被气到的话,那他就涵养实在太好。
可惜,他是流氓,不是圣人!
“乔唯朵,那你就当自己被狗咬吧!”胸口堵着一团气,他将自己高壮的身
体压向她。
他原本就是没耐心的心,早*和那书生“眉来眼去”,已经让他很没有耐心,
更何况再加上晚上这“打击”。
他报复似的用大手毫不迟疑的将她上衣的钮扣解开,她雪白的肌肤及白色的*
包裹住的浑圆,都*在空气里,他的手覆*的浑圆,*过去,从她的脖子开始吻起。
“呵呵,好痒。”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她,笑出声音来。
他的大掌摸索到她的胸扣,利落解开,恣意的揉捏着她的贲起。
这么激情四射的一刻,没想到,她笑了。
“小弄,饿了吗?”她轻问。
他愣了下,动作顿住。
她将自己的乳捏住,竟主动送到他唇边,“饿,就吃吧!”壮士割脉一样的
口吻。
他又愣了愣,但是,他并没有任何犹豫,张开口就含住了她浑圆处那*的红梅
,狠狠的*。
这可是她邀请他来品尝的哦!
而她,竟很奇怪地哼起了摇篮曲——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音乐很柔和,柔和到他僵了僵,再也啃不下去了,她还真的把他当成了小弄
啊?
邢岁见眼角抽了抽,他抬起头来,正想“恐吓”几句,让她清醒点,但是,
在见到她此时的表情时,他却呆了。
此时的她,双颊驮红,有一种他从没见过的柔美与艳丽。
不需要任何挑逗,他全身的血液已经全都凝聚到某一点。
再也克制不住,他伸手滑到她的*,撩起了她的短裙,来到了她的腿间。
摇篮曲开始哼得有点断断续续。
她一惊,朦朦胧胧中见到一个巨婴俯在她身上。
那是男人!她喘着气,急急想推开他,但是,酒精的作用下,她全身都瘫软
无力。
好难受,好难受。
唯朵(呻)吟了一声,整个身子拱起,全身都逐渐泛出艳丽的玫瑰色。
喝醉酒的她,比平时配合多了。
她特有的幽香传入他的鼻间,不断撩拨着他的*。
他体内的*,更加难以忍受了。
他马上低下头,火热的*狂烈的翻搅、*、舔弄。
半梦半醒之间的她,觉得自己被一股热潮吞没,就象离岸的鱼几乎要喘不过
气来。那种感觉,象是坠入五更云雾之中,但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酥麻*。
她有微微意识,她在被人侵犯。是谁?应该是陌生人吧。
好,那就这样吧,让她对思源彻底断了念头,以及——
邢岁见不是把她当成所有物?她要给邢岁见狠狠的一个羞辱!
酒精的作用下,她的每个念头都很糊涂。
他捧住她的脸,对着她涣散的眸。
她又把他当成谁了?他顿感不爽。
“记住,你的男人叫邢岁见,在床上,只可以叫这个名字!”
话音刚落,
强势的宣言后,他分开她的腿,悍然冲入了她的体内。
一定是梦一定是梦!她拼命安慰自己。
可是,好痛,痛的同时,在他猛烈的冲刺下,身上有某种不知名的电流在不
断流窜,一阵强烈的*又矛盾地袭向她。
“别,好痛。”她终于喊出声来,嘤嘤哭呢。
他这才缓了动作。
一下又一下,义勇军激进曲突然变成了摇篮曲,象身体慢慢地触电,一下又
一下。
她难受的不断摇头。
太慢?他跟着身体的意念,马上又加快速度。
这个梦,好刺激,她整个人象被拍在了海浪尖上般,被卷起抛下,又卷起,
一次又一次……
卷二『火花 & 游戏』 第十八章
腿间有些酸痛。
唯朵扶着额,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昨天晚上,她睡得很好,好似经历了一场令人疲惫的运动以后,酣然入眠。
这两个月里,她每日每夜的失眠,已经很久没有试过睡得那么香沉了。
只是——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还有,她竟一丝不挂!
唯朵的脑袋当机了,花了很久很久的时间,她才缓慢回过头来,看向横在枕畔旁
的那只强壮臂膀,接着,是他强壮的肩膀,再接着——
他趴在被子上,结实的臀*在空气里。
她的记忆,很混乱,但还是一点一滴回归。
昨天的她,感觉很绝望很失意,于是,她喝了几瓶啤酒,接着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般的醉了。意识混乱间,她好象被店内的某一个“陌生人”带走。
最后——
自己说了什么,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但是有人亲密地*她,一次又一次捣入她的
体内很深、很深的地方,彷佛要深扎在她的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灵魂、
每一条神经般的记忆,浑浊又清晰。
唯朵靠向床背,心凉凉的。
完了。
她居然和邢岁见上床了……
“邢岁见!”她气急败坏地推他。
他还是人吗?居然趁她喝醉了……
双腿间尚存的涩酸感,真实而深刻的反应着即定的事实。
“别吵——”他用手推开她,困意很浓到还想继续睡觉。
但是,她哪肯放过他。
啪,一记很响亮的耳光,他硬朗的脸上,迅速的留下五指掌印。
睡梦中的他,被这耳光打醒了,他睁开眸,凝视着她的目光冷冰冰的。
“下手可真重,我看起来很好打的样子?”他眸眯起,危险的火焰,在窜窜燃烧
。
她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你这*,你对我又用强!”又恼又羞,她整个怒火都升了上来。
她才是有资格生气的人吧?!
就再她再次失控到扬手时,他拽住了她的臂。
“用强?看来,我昨天晚上真的是太善待你了!”他的目光冷冰冰的,让人看了
发寒。
“你要干什么?”唯朵马上警惕起来。
因为,她裹在身上的被子被用力扯开,丢在地上。
他铁青的脸色让她明白他在发怒的边缘。
完了,她应该先穿好衣服再打他!
她知道男人在生气的时候不该再去刺激他,但是,受了很大打击的她,又怎肯服
输,咬牙切齿,“放开我,你再对我用强,我就大叫,告你*,让你再关进去蹲十
年!”
她分明是找死!
如果不是从来不打女人,这刻的他,也真想回抽她一个巴掌。
“你叫啊,这房子隔音设备很不错,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他冷冷道。
他就当她(叫)床好了。
反正,他还没听过她的(叫)床声,正遗憾着。
“你!”唯朵被他无所谓的反应气到头顶差点冒烟。
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还有告我?想再告就告吧!”话一说完,他突然抱住她,用力的把她按在床上
。
他想干什么?
“只是,你要告的话,也得让我‘落实’罪行!”话音刚落,他强行吻住她的嘴
,让她连*的机会也没有。
她大清早就吐出来的话语,令他很愤怒。昨天晚上,久旷的身体,他根本还没有
得到满足,第一次的*已经来得又猛又凶。
接着,她累极马上沉入梦乡,而他却才刚释放过的**又滚烫起来,折磨万分。只
因为她眸下深深的阴影,他很努力才不去唤起她来满足自己。
但是,他的这份难得的“体贴”,竟换来她一个巴掌!
呜呜呜。
她伸手死命地推他、踢他。
但是,他根本象座山那么沉。
他压住她扭动翻滚的身子,让她无法动弹,几乎没有任何前戏,分开她的腿,挺
起腰,他就狠狠地刺入她的身体。
体内那撑实感是如此清晰鲜明,唯朵膛大目。
他动了起来,那猛烈的进出,娇躯顿时遍体发麻,有如电击一般。
“放开我!”她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栗。
但是,他象根本没听见一下,继续无情的*着她的身体。
“混蛋——”她恨吼一声,用力咬住他厚实的肩膀,企图想制止他的胡来。
肩膀一阵刺痛。
这只母狮子!她咬得还真狠,邢岁见觉得自己肩膀上的肌肉象被撕扯了一块般。
冲击了几下,他停住动作,因为,感到明显的不对劲。
她咬就咬,他怕她不成,大不了彼此攻击而已,但是,她颤什么颤?他明显能感
觉,她发颤得不止是身体,连牙关也是。
一把捉住她的肩,想把她拉开,想看看她,但是,他居然失败了。
“松开!”他命令她。
她不知道哪来的蛮力,牙齿深陷他结硬的臂肩,咬得更狠了。
一丝鲜红的血痕,从他肩膀上滑下,盛开在洁白的被单上。
她上辈子是属狗的吗?先是手掌,接着是他的肩膀。
他的肩膀刺痛更烈,他拥着的身子,更明显发颤了。
她在怕,不呼救,不尖叫,只是因为倔强。
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整个动作都缓慢了下来。
她的身体很紧、很干,静下心来,他观察到更多事情。
他缓慢的动作如海浪一下又一下拍击着峭直的岩石,他想征服、想融化这一座千
年不化的冰山。
除了13年的那一次,她从来没有和谁这么亲昵过。
但是,没想到,还是他、还是他——
她抓着他的肩膀,狠咬着他,但是,他根本象铁皮人一样不吭一声痛。他只是紧
紧揽住她的纤腰,将在怀中剧烈起伏的(赤)裸(胴)体,紧贴住自己健壮的身
躯。
明明就象狮与狮之间的搏斗,但是,空气里竟流转着一股*。
她跟着动物的本能,身体竟有一股电流慢慢腾升,她又恼又羞,极力想掩饰。
她没有察觉,自己竟然慢慢松了开他的肩膀,身子不再如落叶般发颤,反而开始
改而假装冷静的推拒他。
在她体内的邢岁见,也马上就感觉到这股变化。
这让他一阵欣喜。
“放开我!”
“不放!”
“滚开!”
“不!”
“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昨晚我们就很契合!”
是吗?昨晚的他们真的契合吗?她的记忆太过模糊而混乱,但是,如果诚恳面对
的话,可以真实的肯定一点,昨晚情思昏昧之间的她,并没有被用强。
整个过程,她并没有太大不适。
被吞得骨肉不剩的她,细喘吁吁,却仍然倔强,身体开始觉得难耐灼热,同时又
彻骨冰寒。
怎么会这样?她不解。
她明明很惧怕男人的碰触,但是,昨晚的那一次,她的身体好象已经忆住了他的
气味,让这一切,变得没有想象中的难受,这让她不安以及心烦气躁。
甚至最羞辱的是,她的身体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没有挺她,反而对他起了反应!
再挣扎,也是于事无补,他根本硬性到就象没有痛觉神经一样,她任何的反抗在
他身上都起不了作用,他要她,不容置疑。所以,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放空自己
,不让身体的反应羞辱到自己。
唯朵放弃了挣扎,她就象个充气娃娃,软瘫在床上,任他占有自己。
整个过程,一个是冰,一个是火。
她表现的都极冷,任他的**在她的身上尽情驰骋,只有抓着两侧被单泛白的十指
,清晰的出卖这一刻的冷静,何其辛苦。
他做了很久很久,体力极好,因为,他既想彻底满足自己的*,更想燃起她的热情
。
她的身体都已经几近泛酸,时钟将近九点的时刻,他*的肌肉才不由自主的一阵剧
烈痉挛。
又疲又累的她,一惊。
“别!”
可是,已经太迟了,她急急想推开他,不让那些“火热”*她的体内。
但是,他一把捏住她的脑袋,反而更加深入,让她吸收他的一切。
“邢岁见,你疯了,会怀孕的!”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拼命挣扎,惶恐大喊。
该死,她现在才忆起来,昨天晚*好象也中招了。
他不动不动,她用腿踢他,他就强势的制住她的双腿。
“你这自私鬼!”无法动躺的她,双手泼辣挥舞,想抓住他的脖子,狠狠掐死他
。
不做任何*措施,他想害死她吗?他是不是故意整她?
他不为所动,继续制着她的腿,抬了好几分钟,确定应该给够“它们”奔走的时
间了,他才松开她。
“给我生个孩子。”相较她的激动,他只是语气平淡的交代。
她不相信自己居然听见了什么!
“你疯了?”玩什么?游戏玩这么大?
“我三十岁了,也该有个……”他顿住,“除了小弄,也该有个儿子了。”
她冷笑,“原来你还重男轻女啊!”说着冷讽的话语,但是,她的牙关却直发颤
。
“随便你怎么想!”他起身,穿裤子。
她要怎么不爽是她的事,他决定要孩子是他的事,这种大事,她只需要顺从就可
以,容不得她说一个不字。
他眉头抽了抽,被她咬伤的肩膀,让他抬臂间有点刺痛。
和这泼辣的女人在一起,他到底还要受多少“伤”?但是,他竟觉得挺有意思。
他淡定的神情,让她恨得几乎牙痒痒。
“你最好给我乖乖多躺几分钟再去洗澡。”身体的餍足,舒畅到让人说不出来的
满足,他阔步向浴室走去。
“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她在他身后冷道。
他转过身,厉眸射过去,“别给我吐出什么你不会给我生孩子此类的话,你是我
的女人,就必须给我生孩子!”
他的目光凌厉到真可怕,警告的话语更是严厉,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吓不到她
。
“你既然调查过我,为什么没有调查过我的身体报道呢?”她轻轻一笑,觉得有
趣极了。
他皱皱眉头,不懂她的意思。
她乐了。
原来,他也有疏忽的时候呀!
“我的身体报告单可精彩了,里面什么病都有,我还有精神病、梦游症,说不定
我哪天半夜起来,就把你的脑袋当西瓜劈了!”她笑道,夸张道。
想吓他?
“我会把厨房里所有刀都收起来。”他面无表情回答。
她想砍他,还得看他给不给机会!
“是吗?!”她笑笑,象突然想起来某一点,“对了,我还没告诉你,我的身体
报告单里写着,不、能、生、育。”她冰冷的唇,轻笑着吐出。
他重重一撼。
怎么可能,她是女人,怎么可能不会生?!
“我出过事,每个医生都说,我能再生育的几率,微、乎、其、微。”
她笑了,有一种反败为胜的快乐。
即使,内心腾起一股不可抑止的苦涩。
如果不是他害的,她早就去追寻自己的幸福了,而不是留在着临,彼此仇恨彼此
折磨。
卷二『火花 & 游戏』 第十九章
因为她丢出的炸弹,邢岁见的脸色实在精彩。
“现在医疗技术很发达,微乎其微,就是还有希望。”几分钟后,他恢复冷静的
语气。
他决定的事情不会更改,即使前路可能艰辛。
唯朵的反应却只是笑,星眸里都是怒火。
他凭什么以为她会给他生孩子?!
……
那一年,整个世界对她来说,都是灰蒙蒙的。
她产后大出血,她面无血色一个人孤零零躺在病床上。
她才十四岁,但是,医生却告诉她,她可能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因为,在生产
的过程中,她(子)宫受到了严重的感染。
她清晰记得,那一天,小诊所的对面一家平价商场放着俗气的音乐,门口立着一
棵过期的圣诞树,灰暗的饰品围满圣诞树的周身。
而她的人生,就象这不适宜的季节,放着不适宜的圣诞歌,却永远奢求不到一份
不适宜的圣诞礼物。
而一切都是谁赋予她的灾难?现在是初夏,哪来的圣诞节?圣诞老人,又怎么可
能奇迹般的出现在她人生里。
她冷静而残酷的继续着自己的孤独,不带一丝丝的幻想。
她告诉自己,再严寒的冬天也不能让她屈服,不过只是“可能不能再生”而已,
她不能被吓倒。
但是,为什么会觉地世界那么冷冰冰?
“哇哇哇哇。”同病房的小娃娃哭得声嘶力竭,替这冰冷的世界添加一笔灰色的
色彩。
医生不知道在隔壁骂什么,内容是自己倒了八辈子霉,不仅钱没收到,还多了个
包袱。
护士进来替她检查体温,也忍不住和她抱怨,“2号病床的病人真是缺德,居然丢
下刚出生的宝宝,昨天半夜连医药费也没付就偷偷溜走了!”
原来,那个女生真的跑了。
她并不意外。
昨晚半夜的时候,被腹痛折磨难眠的她,亲眼凝视那个女生借上厕所之名,蹑手
蹑脚地走出病房。
当时,她就有这样的预感。
也许,比起那个消逝的小生命,那个女生还是比她仁慈许多。
她别过脸,瞧着那躺在中间的婴儿床上,轻得像是没有重量,不断啼哭的小宝宝
。
其实,她是幸运的,至少没有摊*这心狠至此的妈妈。
她的预感很准,她的报应终于来了。
小娃娃好象很饿、很焦躁的样子。
唯朵颦颦眉,因为自身身体的疼痛,也因为那明显呼吸开始虚弱得让人几乎感觉
不到的小生命。
莫名的,那小小而无力的“她”一下又一下在她腿间蹬蹭着的那一幕,清晰的浮
现她的脑海,让她整个人发涑,很努力才能克制心房、眼眶的刺痛感。
护士解开她的衣服扭扣,看了一下,然后,眉头全皱了。
“你都没一点点感觉到(乳)房有肿痛感?”护士不解地问。
“有。”她平静回答。
不是一点点,是很痛很痛,而且有灼热感。
她,只是不习惯喊痛而已。
“哇哇哇哇。”病床中间的小床上的娃娃还在哭得凄惨。
真羡慕,她会哭。
那个“她”连发出声音也不曾……
“她好象很饿。”她忍不住提醒护士。
“我们在找能收容她的人家。”护士叹口气。
那么小的孩子饿得很快,奶粉费是她们几个护士起了恻隐之心自己掏腰包买的,
但是,诊所事忙,而且长贫难顾啊。
“你发烧了,应该是乳腺炎。”看了体温计,护士确定猜测。
“你是晚期流产,和正常生宝宝一样,你的(乳)房已经会分泌*,你要揉掉它才
对!”做过妈妈,有经验的护士告诉她。
她苍白着脸,护着自己的胸,尴尬到不让旁人碰到一点点。
她这副防备的样子,实在令人没招。
护士象想到什么一样,眼前一亮,“要不,你做做好事,替那个弃婴喂几口奶?
”
护士的提议,让她谔了。
“如果不想病情加重的话,你必须疏通乳腺,而那个小娃娃也实在太需要几口母
乳了!”
可是——
这个提议,让唯朵实在难以想象。
护士劝道,“你喂一下她,当替自己积积阴德……”
阴德……
旁边的小娃娃好象听懂了一样,哭得更加声嘶力竭了。
她侧过脸,瞧着那张极惹人怜的红通通小脸。
她心底最柔软的一角被触动,闭了闭眼,她又想起自己大腿间曾有过的那股痉挛
。
“好吧——”她点头。
护士将小娃娃抱到她怀里,小娃娃本能地转动小脑袋,近似猫咪的呜咽后,张大
小口,一口含住了她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