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琛冷淡扫了一眼自己这名旧下属,做播音员很需要天分,又不是阿猪阿狗都行!
很多生意场上的男人都觉得生了女儿,是“没能力”的象征,遇人处事要格外低调,哪象江亦瀚一样,天天拿女儿到处献宝,恨不得别人多夸几句自己的女儿。
“好,只要你愿意,这老师我当定了。”织心笑着点头。
“小宝要拜师了拜师了!”江亦瀚拿女儿的小手拍织心的脸颊。
许彦琛的眉头悄悄地蹙起。
“小宝长得真可爱,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漂亮得模样很象晚晚呢!”织心顺手把小家伙接过来,爱不释手地赞美。
许彦琛一脸不敢苟同。
倒是不是不赞同宝宝不可爱,而是宝宝的妈妈漂亮?拜托,肥宽得象门板一样,有什么漂亮的。
“小宝比我们家小橘子刚出生的时候漂亮多了!”
小家伙好象知道在说她一样,睁大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织心。
织心越发喜爱不已,“小橘子因为早产,刚出生的时候几乎只有巴掌那么大,全身的皮肤发皱,面部平,鼻梁不挺,嘴巴大大的,眼睛更是很肿,别说漂亮了,根本是小丑八怪一个。”足月儿就是不同,肌肤饱满,整个人粉嫩粉嫩的。
听到织心“嫌弃”小橘子的话,许彦琛眉心狞起一团。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刚生出来的时候好白,白得象只张纸,但是被我养着养着,变成了小黄人。”江亦瀚有苦恼。
初为人父,女儿一有点风吹草动,他就格外紧张。
“那是初生儿黄疸,再过段日子自然会慢慢消退。”织心让他这个新爸爸别担心。
吃过了晚饭,织心进屋陪晚晚。
晚晚产后还是很胖,和临盆前的样子并太大区别。
“宝宝取名字了没有?”织心坐在她床边。
晚晚摇头,“没,我们两个人想了很多名字,每想一个,不是他否决我,就是我否决他,到最后现在也还没定下来,只能暂时叫她小宝。”小宝两字是很多父母对孩子的通称。
“看得出来,江亦瀚超兴奋,超紧张宝宝。”
“嗯。”小宝出生到现在不过才二十天左右,晚晚已经明显感觉到他全部的重心都移转到宝宝身上了。
“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平衡好自己,我就是这样过来的。”织心笑道。
晚晚也回以笑容。
她没任何好平衡的,因为她自己也是这样,心里眼里只有女儿了。
“有奶水吗?”
“有,挺多,够宝宝吃的。”晚晚打算纯母乳喂养。
这一点,她和江亦瀚的意见一致。
“不怕身材走样?”织心笑问。
晚晚有点微微沮丧。
她现在好象根本没有身材可言了。
“没关系,现在只是虚胖,很快会瘦下来。”织心安慰她,“你们定了什么时候补办酒宴?努力减肥,到时候就能穿得下婚纱了!”
晚晚僵了僵。
她僵住,并不是因为织心说到减肥,而是——
织心也马上察觉到了不对劲,她这个问题好象把晚晚问住了。
“我们……”
晚晚犹豫的神色,织心愣声猜测,“别告诉我,你们没讨论到这个问题?”
“我……有我的顾忌……”这些顾忌,让她始终没办法和江亦瀚讨论到重要点。
从出院到现在,至今,江邵竞都不愿意迈入这个屋子里一步。
没有生产前,一旦涉及到这个问题,她总是找话题转移,最近江亦瀚倒不是再提了,让她松了一口气。
见她好象有难言之隐的样子,织心叹了口气。
“晚晚,我是真的挺喜欢你,所以希望你不会象我一样,一个不珍惜幸福就从手心溜走。”
晚晚愣了下,“你和……许老大……”不是挺好的?至少在他们外人眼里是很美满的一对。
“明知道有些事不合适宜,却还是无法自拔……偶尔上上床,亲密关系在他口中也变得只是一种习惯和你做而已,你根本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他寂寞时拿来填补空虚的需求而已,以后他一旦遇见了自己会喜欢的人,而你永远只是没有关系的前度而已,再见也只是结束不正当的关系……”这种不安的心情,没有经历过不会懂,“晚晚,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样。”
织心脸上隐约的落寂,让晚晚一阵发呆。
织心一说完,才惊觉自己讲太多了,她只能掩饰地笑笑,“晚晚,我只想告诉你,幸福与痛苦其实就是孪生兄弟,没有谁赋予谁一直在等待的义务。”
晚晚心房微微触动,她低颔。
“晚晚,别为太多的顾虑,结局后悔莫及。”
……
织心走后,她的最后一话,一直有节奏般的仿佛盘旋在晚晚的脑海。
事实上,同样的话,予问表姐也说。
“今天吃什么夜宵?”江亦瀚探进脑袋问。
晚晚赶紧拉高被子,遮掩住自己肥到有点庞大的身躯。
“我不吃了……”她摇头。
她要减肥!今天照了一下镜子,她的脸都肥到快变形了!再这样下去,不能见人了。
晚晚至今都记得江邵竞在医院病床时,见到现在的她时错鄂住的表情。
然后,江邵竞说了一句话。
“亦瀚给你吃催肥剂了?”也养得太珠圆玉润了。
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催肥剂那是给猪吃的!所以,江邵竞话语里那刻薄的意思,让她真的好想死。
“不行,做月子养好身子很重要,你必须吃好睡好。”江亦瀚已经擅自决定,“我给你做炖猪心去——”
不听她任何反对的声音,望着他速速消失的背影,一会儿厨房飘出让人食指大动的酒香,晚晚顿时垮了脸。
他确实在炖猪心,他炖的是她的心……

番外:亦晚(二)

  晚晚想减肥,特别是,她现在产后已经三个月了,但是体重依然有一百四十几斤。
胖胖的样子,好象有一身甩都甩不掉的肥肉。
晚晚试过节食,首先,她不喝汤,再慢慢减少餐次和餐量,这样的方式半个月下来,她确实少了几斤,但是,随之麻烦的事情也来了。
“晚晚,你有没有发现小宝瘦多了?”江亦瀚抱着女儿,神色心疼与焦然。
现在的江亦瀚眼里心里只有他的小宝。
而她?估计在他眼里,就是——
“晚晚,你最近奶水是不是少了很多?”问起这么尴尬的问题,江亦瀚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唉,果然——
她在这个家的地位已经俨然就是奶牛啊。
“你看、你看,我们家小宝之前都是胖墩墩的,谁见了都说这家的女儿又白又胖真可爱,但是这几天她的脸都不圆了。”江亦瀚心痛道。
小宝的白胖,就是他这做爸爸最大的骄傲!
晚晚愁着眉头,仔细打量着女儿,有吗?有变瘦吗?
小宝黑白分明的眸也盯凝着妈妈,晚晚注意到,女儿原本圆润的下巴,好象真的开始变尖了。
顿时,她也焦急起来,这样说起来,好象她最近的奶水是有点变少了,感觉质量也下降了……
“晚晚,为了女儿,你千万千万不能减肥!”江亦瀚慎重拜托。
于是,晚晚的节食减肥之路,刚才起步就被扼杀在摇篮里。
这条路行不通,晚晚就换了另一种方式,听说热瑜伽减肥有奇效,晚晚就报了一个课程,才上了三节课,晚晚就兴奋地感觉自己臃肿的身材开始有了改变。
但是——
“晚晚,都说产后太早运动,*器官会脱垂。”江亦瀚一边逗着小宝玩,一边冒似很无意地随口说了一句话。
晚晚整个人都僵冻了。
“去什么瑜伽馆,运动要循序渐进才对身体有利,比如做做*什么就可以了。”江亦瀚走过去,把小宝交给她,到床上示范给她看,“比如啊,抬头运动……我做给你看,深吸气、伸伸腿、两臂直放、再深呼吸……”
他把体*做得象模象样到让晚晚哭笑不得。
现在的他,在她面前全无形象可言,害得她有时候也常常一不小心就被麻痹到在他面前也不必维持形象了。
这种想法很堕落。
晚上的时候,江亦瀚在她床边磨蹭个不停,就是不肯离开。
“你的房间在隔壁。”晚晚掀开上衣,一边给女儿喂着奶,一边好心提醒他。
现在小宝跟着她睡,每天半夜小宝都会吵着要吃奶,而她要跟着起来两到三次,而他还得上班,实在不适合被折腾。
但是。
“不要,我想和小宝一起睡。”女儿在哪,他就赖在哪。
虽然如此,但是,他的目光一直凝着晚晚白皙的*,目光中有两簇火焰在窜烧。
晚晚被烧得脸红耳热,心惊肉跳。
“看、看什么?”小宝终于用完“餐”了,掀下衣服,晚晚很不自然地问。
“没啊,我在看小宝吃奶。”小宝努力*得样子特别可爱。
说这话时,他的神色太自然,害晚晚为自己的龌啜思想而汗颜。
他们在说话的空隙,吃饱喝足餍满了的小宝,呀呀呀哭闹了几句,就撑不住阖上了目,安安静静陷入沉睡中。
女儿躺在小床上,他赖在大床上,他拉着女儿的手,两父女面对着面。
突得——
“晚晚,干脆别减肥了,我们再接再励,给小宝添个弟弟得了。”他突得横过来一句话,把晚晚吓麻了。
给小宝添个弟弟?
“我们干脆一年抱俩,一起生掉,这样你就可以一次性一起减肥,节食只需一次,卡可以只办一张,不用重复辛苦,多划算。”他眨眨眼,“我这个计划不错,对吧?!”
呃。
一次性减肥当然会划算点,话虽然没错,但是——
她怎么听起来这么怪?但要具体指出哪里怪,又感觉说不上来。
“才不要,我带一个小宝已经很辛苦。”晚晚马上否决。
现在的她,简直已经是家庭妇女。
她的工作永远是在家带小宝、在家带小宝、在家带小宝。
她想去上班,但是又不放心,毕竟,她和他都没有父母,就算请了保姆,也得有个老人在旁盯着。
这种情况下,她只能先把小宝带养到上幼稚园再回印刷厂了。
闻言,他挪过来,缠*肥厚了很多的腰,趴靠在她阔壮了很多的肩膀,用一种近似撒娇地声音安慰道:“老婆辛苦了。”
呃。
晚晚又是一愣。
老婆???
他好象没有发现她的僵然一样,亲昵地继续发问,“对了,老婆,你那个来了没有?”他的口吻很自然,仿佛唤她老婆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事情。
只是,晚晚怎么也想不通,他们什么时候从普通朋友已经晋级到可以喊老婆的关系?
“还没。”晚晚摇摇头。
她知道他刚才指得是什么。
“啊,怎么还没来。”他一脸的遗憾。
真是麻烦事……她还没复潮,那就代表他的马上再来一个的计划很大可能得暂时搁浅了。
两个人讨论这么尴尬的问题,一向性格很害臊的她,此时居然没有太多的感觉。
自从有了小宝那一天开始,他们两个人还没热恋就好象直接晋级到了老夫老妻,爱情两字根本在他们身上还没冒泡就直接升华。
他们就象普通的夫妻,老是腻在一起,两个人的重心却都全部转移到了小宝身上,这种转变既奇怪又顺利成章。
“不过呢,这也好……”他的一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晚晚顿僵,现在的她,已经是成年女子,当然明白他接下想做什么,于是,晚晚开始左闪右躲。
他的手从下探进她的衣摆,就想探索小宝神秘的“食源”,晚晚急得赶紧将他的手往外推。
一个坚持要进去,一个坚持抗拒。
他们现在和老夫老妻唯一的不同点是——她不让他碰。
小宝刚满40天,江亦瀚就开始有点热火重烧,无奈,晚晚好象一直没有兴致的样子。
“现在不行。”晚晚急死了。
“为什么不行?”他不服。
之前他以为是她觉得太早*会对自己身体不好,才不让他碰,好吧,他忍了。
但是,这把火都忍到了第三个月,为什么还是不行两字?全天下有比他更惨的男人吗?明明自己爱的人躺在怀里,老是看得着,却吃不着。
他不多说了,直接把她在死命抗拒的那只手拉下来,按在自己的*处,让她自己直接去感受自己无法控制的**。
晚晚一脸的不自然。
她不是木头,她当然能感觉到他的禁欲已达到极限,但是,她就是没自信将自己现在这肥胖的身躯展现给他。
“我们、我们以后、以后再说……”晚晚尴尬地讪讪道。
又是以后!
“为什么?”是因为他大哥?
小宝满月那天,他邀请了江邵竞参加小宝的满月酒,可惜被一口回绝了。
老天,他大哥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固执?!如果江邵竞这样一直固执下去,他和晚晚如何能幸福?
但是,为什么他的幸福又要靠江邵竞的不固执来换取?一股酸意顿起。
在晚晚还在努力想着解释词时,他的速度很快,突得就掀起了她的上衣,用力很猛的一口含住她浑圆柔软的贲起,用力地*,那象报复似的举动,简直像个幼稚又贪婪的小孩。
因为他的动作,晚晚大声冷抽一口气。
匆匆伸手又去推拒他,但是,却换来他进一步伸出*在她的(乳)头四周打圈。
一滴白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冒出了(乳)头,他马上就舔去,但是,才一两秒而已,又一滴冒了出来。
他迅速又舔,还不知羞耻地啧啧,“怪不得我们家小宝那么爱吃,原来这么香甜。”
晚晚被他挑逗得憋红了一张脸,他马上抓紧机会,像只饥渴的野兽般死命抓着猎物,将她柔软的身子紧紧压在床上,令她动弹不得,双手不停地摸着她的*,直到掌内一片的濡湿感。
他的*带来的*,给晚晚一种无法言喻的**。
怀小宝期间禁欲的人,并不止他一人。
当他在她的颈项及耳垂来回舔弄时,当他腻湿的掌顺滑往下时,他的每一寸的碰触,都让晚晚象被电了一样。
晚晚觉得身体一阵阵的酥麻,*不断泛起。
但是,当他的大手慢慢摸索到她的腹时,晚晚彻底一僵。
她“醒”过来,用非常快的速度推开了他。
“不行、不行、不行!”她张惶失措,反复重复不行两个字。
“为什么不行?”他顿时懊恼地抹脸。
“小、小宝在、在旁边啊……”晚晚搜肠刮肚想了一个理由。
对,不能吓着女儿!这样一想,晚晚坦荡起来。
严重不和谐的江亦瀚却觉得超不爽,因为,这不是第一次,每次他刚想发展点什么,自己总是被她推开了。
害得他严重怀疑晚晚产后有性冷淡之嫌。
现在的他,可要怎么发功,才能一举攻城?

番外:亦晚(三)

  江亦瀚开始运转大脑,千百白计想挑起晚晚对自己的性趣。
于是,首先,他忍痛做了一个重大决定。
“怎么会突然想到请保姆呢?”小宝还算挺乖的,她一个人带女儿虽然辛苦点,但是胜在放心,而且晚上他一下班就会回家,都有帮她带女儿,让她减轻很多负担。
他也舍不得啊,但是为了女儿未来更好的身心健康发展,他只能暂时忍痛割爱。
“晚晚,最近印刷厂业务有点忙。”事实证明,他其实真的挺适合经商,靠着各行各业的人脉,印刷厂到他手上不满一年,经营已经越来越红火。
他的意思,他不能再帮她带孩子了?男儿志在四方,犹豫了一下,晚晚刚说想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而且,你太辛苦了,你没察觉到自己最近老了很多吗?”他非常认真道。
他一句话让晚晚花容失色。
老了很多?据象吃了催肥剂般变型的身材后,她还多了一项“缺点”?他这句话比原子弹的威力还强大。
一周后,江亦瀚通过中介公司请了一个保姆,是一名外籍女佣。
虽然和女佣平时沟通起来有点吃力,但是,相处几天以后,晚晚就发现这名外籍女佣责任心很强,为人尽职,也能干与细心。
这个收获,让晚晚慢慢的放心,整个人也精神放松了很多。
因为请人帮忙带女儿以后,她和江亦瀚两个人相处的空间就多了很多,而且很奇怪,女儿不睡在她房里以后,江亦瀚还是照样赖在她身边。
晚晚喜欢这种相依相偎的亲昵感,所以,她并没有点破,而且,现在在渐渐入秋了,有了他整个被窝都感觉暖和了很多。
只是,每天他都“磨磨蹭蹭”的,让晚晚防守的工作变得越来越辛苦……
后来,因为日常生活和夜里的种种不方便,她和江亦瀚商量了以后,在小宝六个月的时候断了奶。
自断奶以后,晚晚就很勤奋的减肥,短短时间内,越来越颇有成效。
除夕那日,在江亦瀚一再的努力、热情邀约下,江邵竞终于勉为其难的出现。
“你养了一大一小两只猪。”在见到白白胖胖的小宝以后,江邵竞不客气冷言道。
江亦瀚不爽到差点和他拼命。
可是,当晚晚出现在江邵竞的视线里时,江邵竞的目光沉了沉,“好吧,我勉强收回,你只养了一只猪。”
猪的只数少了,又让江亦瀚浑身不舒坦。
“嘿嘿,大哥,听说你前段日子被人骗到某些场合,当众羞辱?”江亦瀚也不示弱。
江邵竞顿时脸色大变,起身就拂袖离去。
气氛,有点尴尬,只剩下的江亦瀚和晚晚两人。
突得,有个念头劈入江亦瀚脑海。
“晚晚,今天过节,我们出去找节目吧!”他提议。
晚晚当然是点头称好。
“带足荷包。”他提醒。
他将她的至尊信用卡放入她包里时,晚晚还愣了一下,晚上他们要去什么高档场合?
到了现场,晚晚才发现他带她去的地方更奇怪了,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酒吧,但是又觉得不象。整个场子男客人极少极少,基本都是女白领以及富太太们。
他一出现,现场的很多女客人目光都注视了过来,那些目光虎视眈眈到晚晚有点不舒坦。
想要说他们的恋情已经成为过去,实在是太牵强,特别是,他老是老婆老婆地喊,修正了多少次,他也当没听见。
一*,酒吧的音乐声就快要轰掉耳朵,在场的女性们无论之前的神态是慵懒还是淡定,此时都一激颤,活象当场注射了兴奋剂般。
这里,真的超奇怪。
随着轰天的音乐声,一位位舞者出场的时候,晚晚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这、这、这——
“今晚有猛男秀。”身旁的他很好心的解说。
晚晚膛大目。
“你已经很久对男人没‘性’致了,既然我挑不起你的热情,当然找其他男人帮忙。”他眉头一挑,很坏地在笑,附在她耳旁悄悄道。
她、她、她,哪是他挑不起她的热情,只是,没有减肥成功之前,她真的是……
不过,这种娱乐方法也太刺激人了吧?乖宝宝晚晚吓得坐立不安。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见一阵节奏极强的摇滚声中,几个男人从T型阔步迈出。
她刚好坐在最前排,视线极好,所以,当男人们用力一扯,身上的衬衣都集体“绷”掉,露出传说中的六
块腹肌时,晚晚僵然的一动不动,呼吸变得很浅,而周围的尖叫声却此起彼伏着。
那些猛男们,个个全身上下都只着一条短得不能再短,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裤,那小裤裤前面那驮凸起相当的壮观,甚至随着舞姿,那凸然的雄伟令人心跳脸热地晃来晃动。
大家都看得津津有味,此刻的晚晚,浑身不自在。
女主持人开始正式宣布表演序幕,第一场表现就是雨中狂舞。
现场喷出无数干冰,舞蹈台洒下了雨,猛男们随着DJ播放的热舞狂跃着。
外套脱掉!脱掉!外套脱掉!
上衣脱掉!脱掉!上衣脱掉!
面具脱掉!脱掉!龟毛脱掉!脱掉!
通通脱掉!脱掉!
脱!脱!脱!脱!
台下的熟女们、富太太们,也疯狂地跟着唱脱掉脱掉脱掉。

…通通脱掉
有*没行动那就什么都白搞
没问题干脆我们来分工合作
谁要点那把火谁要火上加油
场子热了谁都不要躲干脆假戏真做
跳进来搅和给你机会放纵
拜托大家不要败在没事穿太多
一二三脱得精光锻炼身体有突破
江亦瀚拍着掌,跟着一群广大妇女同胞们,居然也在那唱得起劲。
晚晚直冒冷汗,深切地感觉到自己老了,实在不适合这种年轻人的运动。
特别是,台上时亮时暗的霓射灯下,那个主持人在最中间的一位猛男身上上下其手,(爱的)抚游移。
真是太太太堕落了。
“现在,是我们猛男们脱内裤环节,被丢中的观众大大有赏哦!”主持人昂亢地暧昧道。
现场的气氛飙升到极至,台上台下还都还在大唱一二三脱得精光,晚晚赶紧俯到他耳旁,告诉他自己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