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不到,他的一时仁慈,造就了别人的野心和奸计。寒菱说的没错,他太过优柔寡断,太过感情用事!他对不起父皇的嘱托,对不起韦家列祖列宗,对不起整个裕晫皇朝的百姓。
“皇上——”看着悔恨哀痛的韦烽,【夜】担忧不已。
这时,房门被大力推开,【风】急速冲了进来,“皇上,大事不妙,张文冲带着一大群官兵,将整个客栈包围了起来。”
【夜】一听,立刻跑到窗边,悄悄往下看,下面果然一派喧闹。他又连忙回到韦烽身边,“皇上,官兵至少有一万人,间中还夹杂着一些大内侍卫,张文冲那狗贼这次似乎要…”
韦烽腾地站起来,“跟朕下去,朕要手刃张文冲这个狗奴才。”
“皇上,千万不可!”【夜】急忙拦住韦烽,“他们人多势众,他们暗处到底还收藏着多少人,我们并不知晓。属下认为,暂时还是逃跑为妙。”
“逃?朕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要惧怕这个狗贼!”
“皇上,如今形势不同,我们要以大局为重。”【夜】说着,看了一下【黑】和【高】,“你们两个,负责与那些官兵纠缠,我和【风】掩护皇上离开。”
“皇上,请!”发现韦烽还是怒气腾腾地愣着,中人齐齐跪下哀求劝解。
韦烽还未作出决定,只闻“刷”的一声响,两名侍卫打扮的人,从窗户那飞跃进来。
“锉!”【夜】及时挥剑,挡住来人的长剑,其他人也纷纷出刀,迅速结果了那两名侍卫的性命。
“皇上,事不宜迟,真的不能耽搁了!”【夜】又向韦烽喊了一句。
韦烽沉吟片刻,吩咐,“好!”
接着,窗户大大敞开,黑、高两人跳到地面,与那些官兵打斗起来。
【夜】和【风】则掩护韦烽,三人驶起轻功,朝远方飞去,同时,【夜】对着上空,放出一个求救信号。
敌人仿佛早有布置,很快的,一排黑衣人凭空出现,紧紧追在韦烽等人后面。
一会,城外的一片空地,马上传出一阵厮杀,夜风两人英勇对敌,韦烽也手举青宏剑,毫不留情地刺向敌人。
夜风两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韦烽更是武功盖世,不到一刻钟,那伙黑衣人纷纷倒地。不过,很快又有一批追赶而至。
敌人前仆后继,永远也杀不完似地,夜风两人渐渐感到吃力,就连韦烽,真气也出现了一些紊乱。
“皇上,再这样纠缠下去,我们一定会累死。”【夜】趁着空挡,对韦烽说了一句。
可惜,韦烽还来不及回话,便见又有两批人马包围过来,这次,他们还手持弓箭。
“韦烽,你就乖乖地束手就擒吧!”响亮如雷的喊声,夹杂着蹬蹬马蹄声,由远而近地传来。
看清楚马背上的人影,韦烽勃然大怒,“张文冲,你个狗贼!”
“成王败寇,你贪恋女色,无心朝政,根本没资格当皇帝。”张文冲冷笑,“放心吧,我会尽心尽力辅助你儿子,让裕晫皇朝更上一层楼。”
“朕要杀死你狗奴才!”韦烽龇牙瞪目,举起长剑,准备朝张文冲飞去。
“来人,放箭!”张文冲面容平静,一声令下。
顿时,响声咻咻,牟利无比的长箭,一支接一支地向韦烽等人历啸射来。
“皇上,小心!”也很两人赶紧靠近韦烽,不断挥动长剑,打开猛箭。
形势越来越严峻,韦烽三人,即使武功多高,却也抵挡不住人家千军万马,更何况是这些不长眼的利箭。
“啊!!”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一支长箭刺中【风】的胸口。
“风,风!!”韦烽扶着他,焦急地呼喊。刚才,若不是【风】用舍身保护,中箭的恐怕就是自己。
“韦烽,你想活命,就乖乖地投降,跟我回宫。听从大嫂的安排。”张文冲得意洋洋。
【夜】恨恨地瞪了张文冲一眼,眼光回到韦烽身上,“皇上,千万别听这狗贼的话,这里由属下掩护,您快逃。”
“逃?我看你们是插翅难飞!”张文冲继续冷笑,“刚才的箭,只不过是少数,只要本官一声令下,即将发射的会是几倍,看你们还如何逃走!哈哈哈!”
望着仰天大笑的张文冲,韦烽剑眉怒竖,黑眸扫视四周,脑子不停地转动,在暗暗思量。


【纠缠卷】:第八十三章 寒菱称帝
“皇上,请别再犹豫,快跑!”【风】大声恳求,同时,他又哀叫一声,因为又有一只利箭刺中他的胳膊。
“韦烽,快做决定,我没时间跟你耗!”张文冲极度不耐烦。
韦烽注视着他,朗声道:“张文冲,朕想跟你做个交易!”
“哼,你现在这个情况,有何资格与我交易?”张文冲语气甚是嘲讽,眼神十分鄙夷。
韦烽知道【风】不能耽搁太久,于是横下心,对张文冲说:“你带人立刻撤退,往后都站在朕这边,朕承诺让你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哈哈哈!!”张文冲又是仰头一笑,“我还以为是什么好条件!我现在官居摄政王,本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况且,那‘一人’,只不过是一个三岁不到的小孩童。你说,我需要跟你合作吗?”他顿了一顿,眼露不怀好意,“除非,你让我称帝…”
“放肆!你这狗贼,大逆不道,藐视皇权,冒犯皇上,罪该万死,我今天要替皇上收拾你!!”【风】暴跳如雷地叱喝。
说完,他对【夜】打了一个眼色,两人很有默契地将韦烽夹在中间,迅速往上飞起。
张文冲见状,大喊:“来人,发箭!”
顿时,雨点般的利箭纷纷朝韦烽他们发射过来,很快的,【风】健壮的身躯上插满一根根箭,他的黑衣,已被染成一片红色。
“很,你要挺住!”感觉到一滴滴的血,落在自己的手上,韦烽痛声地喊。
“夜,皇上今后就交给你了!”【风】说完,使劲推韦烽和【夜】一把,自己却朝地面掉。
“风!!”韦烽含泪、哀痛地俯视着那个往下坠落的人影。
“皇上,我们走!”中了两箭的【夜】,也满面哀切地看着自己的多年战友,最后,拽住韦烽,向远方奔去。
“给我追!务必抓到他们!”张文冲气急败坏。
就在众侍卫准备飞起追逐的时候,另一伙黑衣人从天而降,及时拦住他们与其他的弓箭手。
四周,马上又展开了一场惨烈悲壮的浴血厮杀。
O(∩_∩)OO(∩_∩)O一夜恩宠O(∩_∩)OO(∩_∩)O
“三条k!”谷秋抽出三张扑克牌,放在草地上。
“过!”司綵轻声道。
“不要!”韦珞也摇了摇头。
唯独寒菱,双眼看着手中的牌,心思却不知飘到哪去了。
“菱,到你出牌了,菱…”谷秋喊了一句。
“妈妈——”坐在寒菱隔壁的韦珞,也一边叫一边摇晃着寒菱的胳膊。
“嗯?”终于,寒菱回过神来。
“谷秋打三条k,你要不要?”司綵柔柔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温和。
“呃,,不要!”
接下来,寒菱一直心不在焉,每次都要大家提醒,她才出牌。
谷秋和韦珞在收拾扑克,司綵则起身,走到寒菱身边,柔声问:“在想皇上吗?”
“嗯!”寒菱绝美的容颜,尽显担心和焦虑,“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知他怎么样。”
“放心吧,皇上那么能干,一定没事的。”司綵表面安慰着寒菱,其实内心也是忐忑不安。
“菱!!”忽然,一个高大的人影跑了过来。是钱锦宏!那天,寒菱与谷秋重逢后,也尽快命人带锦宏进宫。
谷秋、司綵都与寒菱同住;锦宏则住进女王为他安排的一间小屋,离寒菱的住处大约两刻钟路程。
“锦宏,是不是有什么消息?”寒菱看到他,迅速站起来。
锦宏讲过,他离开裕晫皇朝之前,曾经交代以为死党用飞鸽传书保持联系。
“五日前,张文冲率领千军万马,将皇上回京后下榻的客栈包围起来!”锦宏把手中的纸条递给寒菱。
“那皇上有没有事?”谷秋是急性子的人,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放下手中的扑克牌,冲到他们面前。
“在黑衣死士的拼死保护下,皇上总算能够逃脱,只不过,有为黑衣死士因为营救皇上而牺牲了!”说到最后,锦宏清秀的脸,露出浓浓的哀切。
寒菱欣慰的同时,也暗暗替那名死士感到难过。
司綵和谷秋,也是满面怅然。
除了不谙世事的韦珞,所有人都陷入浓浓的悲伤当中,直到宫女的到来。
“寒太傅,陛下…陛下她又病发了!”
“什么?”寒菱娇容转成一片苍白。
“素娥姐姐叫奴婢来禀告您。”宫女眼睛红红的,估计刚哭过。
“谷秋,司綵,你们陪着珞珞,要是傍晚我还不回来的话,你们先吃饭!”寒菱交代着。
“妈妈,我也要去!”韦珞跑到她身边。
寒菱蹲了下来,“乖,你先跟谷秋阿姨玩,妈妈有重要事情要办。”
司綵来到韦珞身边,“珞珞,你上次不是说想学做纸鸢吗?姨妈教你。”
“对,我们一起做。”谷秋也哄他。
韦珞沉默了一会,最后看向寒菱,“妈妈,那您早去早回!”
“嗯,你也要乖乖的。”寒菱再次冲大家点点头,跟随宫女离去。
O(∩_∩)OO(∩_∩)O一夜恩宠O(∩_∩)OO(∩_∩)O
女王的寝房累,流动着一股非常宁静和沉重的气氛。
苏太医在替女王把脉,素娥默默站立床前。
“陛下情况怎样?”寒菱来到素娥身边,瞄了一眼大床上毫无生气的人,难过地问。
“下午,我来教陛下起床,却发现她满头白发,耳朵流血,才知旧病又复发…”素娥开始抽噎起来,“以往都是一年一次,现在确实一个月发作一次!”
“别慌,不会有事的!”寒菱安抚素娥,同时,万分焦急地等待着苏太医的检查结果。
终于,苏太医占了起来,脸上的凝重之色丝毫没有减退,沉痛地禀报,“陛下此次情况很不乐观!”
寒菱心急如焚:“什么叫做很不乐观,到底怎么回事?你一向不都有药物医治的吗?赶紧喂陛下服药,先让她醒来。”
苏太医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没用的,陛下这次的病,不是普通药丸能够救醒。”
“什么意思?”
“追命夺魂粉原本由七种毒草研磨而成,其毒性剧烈无比,陛下经过整整十年的医治才保住性命。然而,这几年来,陛下为菲菲国付出实在太多,经常为了国事废寝忘食,自从去年开始,微臣就诊出陛下的身体情况出现错异,也多次请求她暂时放下国事,调理身子。陛下却说,先帝将菲菲国交予她,她绝不会辜负先帝的重托,即使到了油尽灯枯。”说到最后,苏太医眼角也湿了。
“陛下有时忙起国事来,连药都忘记吃。假如她能按时服用苏太医开的调理药,也不至于这样!”素娥低啜,“为了菲菲国,陛下把整个生命都奉上了!”
“太医,你一定知道有办法救醒陛下。”寒菱尽量忽略心中的疼痛,她知道,目前最紧要的并非伤心难过,而是想办法救醒女王。
苏太医稍作思忖,道:“菲菲国最南端,有座【地肺山】,山门西侧不远的石砌泉池里,有一八卦形的炼丹炉,炉内的七香草,可救陛下一命。”
“苏太医是否去过那里?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事?还有,那个什么七香草真的有用?”寒菱暗暗称奇,疑问。
“这是先帝七贤法师临终前告诉老臣。或许她早就清楚,根据陛下忧国忧民的性格,一定会导致旧病复发,才特别交代老臣。至于地肺山,老臣并没去过,也不知是真是假。”
寒菱静默适量。既然女王当年的病是七贤法师医治,七贤法师的话就一定没错,“苏太医,那赶紧命人前往【地肺山】,取回七香草。”
“苏太医,您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寒太傅的话嘛?”发觉度太医没反应,素娥也喊他一下。
苏太医面露为难:“其实,先帝还交代过,此事不宜让人知道,【地肺山】是菲菲国的龙脉所在,外人若是知道山上有此等良药,先不说某些坏心人,就连普通老百姓,恐怕也会涌上去。”
“那怎么办?”寒菱内心刚燃起的一丝希望,又被破灭了。
“寒太傅,不如您去吧。”素娥望着寒菱。
“我去?”
“寒太傅聪明睿智,心无邪念,的确是最佳人选。七贤法师临终前,曾经交给老臣一张地图,寒太傅带着地图,很快便可找到七香草。”
“苏太医,从这里到【地肺山】,需要多久路程?”
苏太医想了想,回答:“驾马车的话,大约三天时间。”
三天,那就是来回要六天!这中间万一韦烽出了什么事,她就不能知晓。可是,女王陛下性命危在旦夕,时间不能拖延。
“寒太傅,奴婢求求您了,您赶紧去地肺山取仙草吧!”看到寒菱一副左右为难、犹豫不决的样子,素娥竟然跪了下来。
寒菱大惊,准备扶起她,“素娥,别这样!”
“除非寒太傅答应,否则奴婢长跪不起!”素娥轻轻推开寒菱的手,不肯起来。
寒菱无奈,视线又转向苏太医,只见他也是满眼期盼和乞求。终于,她应了一句,“那我明天出发!”
“好!好!微臣这就回去拿地图!”苏太医大喜过望。
“我去准备车辆!”素娥也欣喜地站起来。
他们出去后,寒菱来到床畔,定定凝视着双目紧闭的女王,一会才起身离开。
回到住处,她对谷秋她们交代一番,然后独自出宫,来到醉梦楼。
“对不起,楼主今天只接待柳小姐!”那个接待员,态度依然很嚣张。
“我是奉陛下之命来找他,难道你要违抗皇命?”这次,寒菱直接拿出女王曾经赐给她的金牌,因为她没时间跟这个家伙耗。
看着金灿灿的牌子,接待员嚣张的气焰总算收敛了一下,却仍旧不肯让寒菱上去。
寒菱望了望热闹的四周,意有所指地说:“今天生意不错嘛,倘若我站出去搞一搞,不知会是一场怎样的画面。”
终于,接待员彻底投降,“楼主在醉香房,我带你上去吧!”
“不用!”寒菱拒绝他的“好意”,收起金牌,很快上到二楼,沿着房间一个个查找,最后,在某扇紧闭的房门轻轻敲了几下。
数秒,听不到里面的回音,她不禁推了一下,吱的一声,大门缓缓打开,原来门没栓。
刚跨过门槛,便听到一阵阵夸张的呻吟声,沿着声音望去,寒菱看到,咖啡色的大床上,两具裸的身躯紧紧交缠在一起。
正在卖力的男人是李逸清,在他身下放荡吟叫的是一名年轻女子。看那散落于地的昂贵丝绸锦缎,不难猜出这女子一定出身良好,能“享用”李逸清这只高级鸭子的女人,肯定非富即贵。
望着他们,寒菱不禁想起韦烽。记得在司綵坊当宫女的时候,她曾经在韦烽的逼迫下,看他与嫔妃欢爱。
不知这色皇帝现在情况怎样。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就不会留下;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他就不会受伤;如果他能早点回国,更不会让李映荷那毒妇奸计得逞,导致失去皇位,到处逃亡…
突然,一声巨响,将寒菱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她定睛一看,床上的活色生香画面早就消失,那富贵人家的女子也已离去,李逸清全身只着一件白色亵裤,站在她面前。
瞄到那副性感健壮的光裸胸膛,寒菱俏面一热,窘迫地别开脸。
“什么事?”冷冷的话语,从李逸清薄削的唇畔发出。
“陛下又发病了!”寒菱双眼还是不敢直视那具足以让人狂流口水的胸膛。
“宫里不是有太医嘛!”语气依然冰冷冷的。
他事不关己的语气,让寒菱勃然大怒,“喂,她是你母亲耶,你怎么这个模样!”
“我从没承认过她是!”李逸清回到床前坐下。
寒菱也跟了过去,“不管你与她之间发生过什么,你都不该如此冷血。想想她的养育之恩,想想她曾经对你的好!这么多年的相处,难道没有一件值得你怀念,令你感动的事情吗?”
李逸清眼神猛地瑟了瑟,但并不吭声。
“太医说,这次的病发不同以往,想要救醒陛下,必须找到七香草,而这七香草,在菲菲国最南端——地肺山。”
“那你想怎样?”终于,他的神色不再冷峻,嗓音也不再淡漠。
“你陪我一起去一趟地肺山!”见他似乎没反应,寒菱又补说一句,“你还欠我一个人情,这次,就当偿还!”
“看来,我是非去不可!”英俊迷人的脸,露出一抹难以费解的笑。
“不错!”
“好,几时出发?”
“呃,”寒菱反而楞了一下,她想不到,他会答应地如此爽快。
“女人,没听到我的话吗?”李逸清修长的手指,托起寒菱的下巴,让她与他正视。浓浓的鼻息,同时喷洒在她脸上。
仰视着他邪魅狂妄的俊脸,寒菱娇美的容颜,不争气地泛出红晕,脑子也有顷刻休克。
等她恢复过来,马上甩开他的手,“举动别这么轻浮,按年龄,你应该叫我一声姐姐。”
“姐姐又如何?我李逸清的入幕之宾,大半都是‘姐姐’呢!”他故意把姐姐两字念得很重,脸上依然挂着该死的邪笑。
寒菱瞪了他一眼,回到正事,“明日辰时,你来宫门口与我会合。”
“好!”
目的达到,寒菱准备离开。
“等等!”
“嗯?”寒菱又转过身来。
李逸清闪闪发亮的星眸,暧昧地注视着她,缓缓地道:“我想跟你说,轻妆淡抹的你,清醒脱俗,灵气逼人,煞是美丽!”
寒菱呆呆地怔住,看见戏谑的表情浮上他的脸时,她才知被耍了,不禁又羞又恼,杏目狠狠地瞪了他几下,怒气腾腾地冲出房外。
直至她走到楼梯口,耳畔仿佛还隐约萦绕着一阵阵肆虐的爆笑声…
O(∩_∩)OO(∩_∩)O一夜恩宠O(∩_∩)OO(∩_∩)O
为了节省时间,寒菱建议日夜兼程,终于在离宫后第三天中午,抵达地肺山。
她吩咐车夫在山脚等待,自己与李逸清,沿着崎岖的山路小道,往山上走。
沿途都是蓊郁青翠、苍劲挺拔的古柏,四周高峰环列,峭立挺拔。
气势磅礴的瀑布一泻千里,急流飞溅,直下深潭,响声如雷。
瀑布上游巨石突兀,环绕而成一湖,湖面碧波荡漾。
千岩万壑,苍松古柏,怪石清泉,到处鸟语花香,景色如画。整个山顶,视角开阔,远眺千里,令人胸襟为之一开,心旷神怡。
这一切的一切,岂是一个“美”字能形容。
只可惜,她这次到来,并非游山玩水,而是摄取仙草回去救人。
“走那么快干嘛,难得风景如画,何不趁机观赏一番?”李逸清放慢脚步,欣赏着四周美丽景观,好不惬意。
寒菱不语,继续疾步前进。的确,即便是现代的泰山、黄山、终南山,也不够这里原汁原味。
面对这些美丽的大自然风光,她也恨不得立刻停下脚步,尽情欣赏享受,可是她不能!
女王危在旦夕,等着自己拿药回去救命;韦烽不知去向,她每时每刻都在为他担忧。
“哎哟!”蓦地,一股疼痛自右脚传来。由于走得太急,她脚趾撞在碎石上了。
李逸清连忙扶稳她,“我早就叫你别走那么快了!”
“好痛!”寒菱小脸扭成一块,薄薄的布鞋,根本抵挡不了那尖尖的石头。
路旁正好有颗大岩石,李逸清扶她坐下。
寒菱马上脱去鞋袜,发现白皙圆润的大脚趾头,又红又肿。
“你娘没教你,在男人面前不要随便露出脚吗?”白皙如玉的美足,让李逸清内心漾起一丝异样感觉。
寒菱瞟了他一眼,不语,伸手在受伤的脚趾上揉了一下,剧痛又让她哀叫出来。
“我来吧!”李逸清蹲下,不由分说地抓起寒菱的脚,搁置在他大腿上,厚实的手指,在肿痛的那块地方,轻轻揉,捏起来。
顿时,剧痛逐渐消退,脚趾附近几个穴位,似乎有股真气在流动。
“你…似乎很熟练!”寒菱不禁说。
李逸清愣住,随机回答:“我自小生性调皮,活泼好动,七岁之前,经常与人打架,受伤无数,小则扭伤,大则头破血流。”
“那七岁以后呢?你的生活又是怎样?”寒菱记得女王曾经提过,李逸清七岁才开始被她收养。
“七岁那年,突然有个女人出现在我家,爹对我说,她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娘亲。刚开始,我对她一点好感也没有,甚至讨厌她!可渐渐的,我接受了她,因为她的温柔,她的关怀,她的体贴,都是我渴望已久的。那八年,可谓我人生当中最美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