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韦烽!寒菱快速从王璟鏘怀中出来,朝他行礼。
王璟鏘也连忙向前几步,严肃而认真地向韦烽鞠躬:“微臣叩见皇上。”
“王学士,朕派你出城视察,你竟然半途偷跑回来,该当何罪?”
“启禀皇上,微臣不是半途偷跑,微臣已经根据皇上的指示办好一切。”走的太急,连与寒菱辞别的机会都没有,心里一直记挂着她,因此去到皖城的王璟鏘,日夜辛劳,最后缩短行程,匆匆赶回京城。
“你私自回来,不第一时间面圣,却跑来勾引朕的女人,又该当何罪?”刚刚看到的那幕,一直缠绕在脑海,韦烽妒忌、恼怒不已。
“皇上,微臣今早刚刚抵达,心想下午再去觐见,料不到在这里碰见您。”王璟鏘小心谨慎,战战兢兢,“还有,请恕微臣愚昧,不知皇上所说的后半句是什么意思。”
韦烽一下子扯过寒菱,长臂环在她的肩膀上,宣布他的所有权,“她就是朕的女人!”
王璟鏘一听,面色大变,眼中闪过千万种神色,有诧异、有震惊、有怀疑、有难以相信和伤痛。
“寒菱昨晚给朕侍寝,自然就是朕的人了!”望着王璟鏘一副受伤的样子,韦烽洋洋得意,内心感到无比的痛快。
是吗?王璟鏘转眼看向寒菱,用眼神询问她。
寒菱默默地看着他,看着由于哀痛而几乎崩溃的他,心中纵使有万般苦楚,却也只能无言以对,因为,她不能再让无辜的谷秋收到牵连。
寒菱的反应,无疑是给王璟鏘的伤口撒了一把盐,他面如死灰,整个身体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侍寝卷】:第二十八章 柔情
寒菱的反应,无疑是给王璟鏘的伤口撒了一把盐,他面如死灰,整个身体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璟鏘......”寒菱见状,下意识地想过去扶稳他。
“不准去!”韦烽眼疾手快,用力拽住她,俊颜一片阴霾,凌厉的眼神犹如利剑。
寒菱不敢挣扎,只能无奈而担忧地默视着王璟鏘。
“假如要我选择,我宁愿做一个普通人——譬如你,的妻子;也不愿做一个自大狂——譬如皇帝,的女人;那些女人,看似风风光光、高贵无比,实则可怜可悲!”王璟鏘重新站稳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寒菱,一字一句地道出,“你曾经对我的表白,都是假的?编造的?”
“璟鏘----”
看着他们眉来眼去,暗潮汹涌,韦烽怒发冲冠,气红了眼,“王璟鏘,你眼中还有朕吗?”
可惜,伤心欲绝、深受打击的王璟鏘,似乎冲破了封建礼教的枷锁,此时的他,眼中只有寒菱的无情,只有寒菱的背叛,眼角扫也不扫韦烽,只是死死地盯着寒菱,继续痛诉:“我的真心付出,我的努力争取,我的美好策划,却还是抵不上那个象征着尊贵的头衔。说什么那种事,只有跟心爱的人一起做,才有感觉,才对得起自己!!说什么倘若上天一定要你在这里落地生根,你希望那个港湾就是我。”
贝齿使劲地咬着嘴唇,寒菱热泪盈眶,拼命地摇头。
“我还以为,你会与众不同,你会独具一格,想不到你是故作清高,虚情假意。同样的贪慕虚荣,你却比那些女人更可耻,至少她们光明磊落;而你,虚伪卑鄙。”王璟鏘悲愤填膺,痛心疾首,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话有多伤人。
璟鏘,对不起,千万个对不起,伤害到你,非我本意。如果这样能发泄你心中的痛楚,让你好过,我不介意被你误解!!寒菱无言地看着他,晶莹的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珍珠,哗啦啦地滚落,在青青碧草上形成了一层哀伤的水珠。
“来人!给朕将王璟鏘这该死的家伙拉下去,打入天牢!”一旁的韦烽,嫉妒得发狂,理智全失,气急败坏地大嚷。浑然忘了,他刚才是只身一人来到这里。等他意识过来,他便亲自动手,暴跳如雷地冲到王璟鏘面前,抡起拳头,朝王璟鏘狠狠地挥过去。
王璟鏘毫无防备,硬生生地吃了韦烽几拳,就那样被打倒在地。
“璟鏘,你没事吧。”寒菱连忙奔至王璟鏘面前,准备扶起他。
“滚开!”王璟鏘和韦烽异口同声地大吼,前者脸上尽显厌恶之神色,后者则满面怒意和妒意。
“自不量力的家伙,胆敢窥视朕的女人,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朕誓不为人!”韦烽猛地一抬脚,绣着金龙图案的靴子、毫不留情地踩在王璟鏘的腰腹上。
见韦烽一脚接一脚地踢向王璟鏘,王璟鏘却不躲不闪,寒菱悲惧交集,大声痛哭,“皇上,求您别打了,别踢了,放过璟鏘吧!”
孰不知,她为王璟鏘求情,就好比给韦烽火上加油,他双眼泛红,踢踩得更凶更猛,每一脚都相中王璟鏘的要害。
看到王璟鏘浑身是伤,寒菱想都不想,便扑到他身上。“啊!”韦烽来不及收脚,重重一踹,让寒菱吃痛地哀叫出来。
想不到她会挺身而出,望着满面痛苦表情的她,韦烽既气愤又心疼,在她身边蹲下,“该死,谁让你跑过来的!!快给朕看看,快给朕看看。”
寒菱轻轻推开他,继续哀求,“皇上,不管王璟鏘说过什么,奴婢甘愿承受,毕竟......那是奴婢对不起他。请皇上大发慈悲,饶他一次!”
“你......”
“皇上,求求您!”
她梨花带泪的样子,让韦烽内心的疼惜与怜爱加深,怒气也消退不少,他拦腰抱起她,疾步离开云霄岛。
王璟鏘苦苦支撑着身子,直到他们渐渐远去,他才收回视线,无力地躺在草地上,仰面朝天,红肿的脸上尽显惆怅、不甘和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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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还是让奴婢来吧。”
“不准乱动!”韦烽轻轻一声叱喝,一手拿着金疮药,一手继续卸下她的上衣,“朕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子,你都是朕的人了,还有什么可害羞和别扭的。”刚才,他就那样抱着她,一直回到寝宫,才将她放在龙床上,马上拿出药膏给她搽伤。
寒菱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不再做声,安静地待他把药涂到伤痕上。
“昨晚,朕也是这样抚摸你的吗?”忽然,寂静的空气中响起韦烽低沉嘶哑的嗓音。
寒菱又是一阵颤抖,心慌意乱,不知如何回答。
“整个上午,朕都在思索回味着昨晚的销魂,脑子却是一片空白。”韦烽的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
寒菱立刻倒抽了一口气,内心的焦急和慌乱逐渐加深,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脑子一激灵,急中生智地道:“皇上,奴婢感觉有点疼,想回司綵坊休息休息。”
韦烽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和关切,“看来朕要严格处治廖太医,竟然说这上等金疮药是治疗瘀伤的神丹妙药,还说什么立竿见影。”
“皇上请息怒,其实......其实奴婢已经好很多了,只不过觉得有点累,想睡觉。”寒菱赶紧补充。她可不愿意自己的一时撒谎而害了一条人命。
“这样啊!”韦烽不由得地松了一口气,“那你就在这里休息吧。”
“奴婢不敢!奴婢身份低微,皇上的龙床尊贵无比,岂能糟蹋。”寒菱暗吃一惊,连忙拒绝。
“这床是朕的,随朕喜欢!”韦烽说着,扶她躺下去。
晕死!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这死皇帝一向都是阶级观念极重之人,今天怎么转死性,扮作好人?这一躺下去,肯定会发生一些事,弄不好还会......那之前的心血岂不是要白费了?
“皇上,奴才有事禀告皇上!”正在紧急关头,外面传来陆公公尖细胆怯的声音。
“有话快说!”好事突然被打断,韦烽明显很不爽。
“奴才...奴才想提醒皇上,您约了各国使者一起午膳,时间将至,请皇上准备一下。”陆公公方才也看到韦烽抱着寒菱进来,自然明白里面要发生什么事,但是一想到国事要紧,陆公公只好冒险了。
“皇上,您快去吧,让使者久等可不好!”寒菱一阵窃喜,急忙抓住机会。
“你…在为我着想吗?”韦烽眼神炯炯,定定地注视着她,心底窜起一丝连他自己也不察觉的欢欣。
“我…”避开他炙热的眼光,寒菱略微思索,道:“奴婢身为裕晫皇朝的子民,自然希望天下太平,国泰民安,富强繁荣。”
“小东西,还不肯承认!”韦烽嘴角勾勒出一抹耀眼的笑,“那你自个儿在这里休息,朕去陪使者。”
“呃,,奴婢想回司綵坊。”
默默地看着她,一会,韦烽才点了点头,“好吧,朕叫陆公公送你回去。”
“不必劳烦了,奴婢又不是不懂路。”寒菱顺势翻身从床上起来,不敢再停留多一刻,一溜烟似的冲出寝房。
望着她渐渐隐于门外的背影,韦烽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兴味和算计…

【侍寝卷】:第二十九章 避宠 (上)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让宁静的室内增添丝丝暖意。寒菱坐在桌子前,双手忙碌,不是画图,而是弄着纸牌。
经过前天那件事,她知道韦烽对侍寝那晚的情景非常困惑,甚至心存怀疑。女性自卫感空前灵敏的她,总觉得韦烽绝不善罢干休,说不定还会要求自己侍寝。
她不是神仙,催眠术不能每次都用。冥思苦想一番,终于想出另一个办法——纸牌,在这个落后的古代,能够引人游戏乐趣的玩意儿。
找不到类似现代的扑克纸质,寒菱只好用宣纸一层一层地粘贴起来,再用剪刀裁成巴掌大小,凭记忆画上各种花色,最终做成一副纸牌。虽然不够现代的漂亮自然,但还勉强过得去。
另外,为了应急,她还多制了一副,以防一副用坏了,可以换另一副。
“寒菱,王大人找你。”
寒菱警惕地收起扑克牌,抬头一看,是司綵。
“王大人?璟鏘?”
“嗯!”司綵点了点头,目光盯在寒菱手上,显然,她已看到那个“古怪的纸牌”。
寒菱听后,顿时一怔。那天离开裕承宫后,她又跑回到云霄岛,可惜,整个草地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璟鏘早就不再那儿。后来,她还找锦宏打探过他的消息,锦宏却不知道他已回城。
找他,并非想解释什么,只想了解他的伤势。她还以为,他不会再见自己,想不到今天来了。压住心底的疑惑,寒菱将扑克牌揣进怀中,冲司綵微微一笑,步出寝房。
大树底下,望着那张还没消肿的脸,寒菱忍不住一问:“璟鏘,你还好吧?伤口......还痛吗?”
“你,这是关怀我?真心还是假意?”王璟鏘不答,反问。以往温和的眼神转变成凌厉,似乎要看穿她。
“我——”他还是没有原谅自己,依然在生气!寒菱难过地低下了头。
两人就那样默默地站着,好一会儿,王璟鏘先出声:“跟我走!”
“跟你走?”寒菱重新抬起头来。
“对!”闪亮的眼眸带着无比的诚恳和坚定,“我不介意你不是处女,爱一个人,应该包容她的一切!”
喉咙又是一阵哽咽,寒菱心潮起伏,激动连连,在古代,他这样的男人算是天上有,地上无了。
“对不起!”王璟鏘猛地抓起她的手,“那天我被妒忌蒙蔽了双眼,导致胡言乱语,出言伤害,我现正式向你道歉。我知道,你绝不是那样的人,你对我的情谊一定是真的。”
寒菱内心的感动再次升华。他,还是那个温柔如水、善良如玉的男子。她真的很想点头答应,可是,一切再也不到自己控制了。
“璟鏘,谢谢你,谢谢你的谅解,谢谢你的包容,谢谢你的厚爱,我寒菱何德何能!!认识你,已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大荣幸和眷顾。然而,一切已然发生,我是皇上的女人,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我们私奔!”王璟鏘似乎早就策划好一切,毫无思索。
“私奔?”寒菱霎时震住。
“对!逃离京城,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自由自在地过日子。”
自由自在地生活,潇潇洒洒地浪迹江湖,多么诗意的画面,多么美好的憧憬!她也很想飞出这座高高的宫墙,可是,她无福消享。只因为,她一离开,韦烽会将惩罚落在谷秋身上。谷秋在受罪,她又怎能过得好!!
“对不起,璟鏘,请恕我无法答应!”寒菱心在哭泣。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能说!
“难道荣华富贵对你来讲,真的如此重要?”
寒菱顿了好长时间,才坚决地回答:“对!”她要的,他给不起!在这个封建制度社会,只有韦烽才能掌握生死大权。
王璟鏘眸中又是闪过一丝伤痛,还有苦涩的笑和痛心的自嘲。
“不管怎样,你还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就做朋友,可好?”
“朋友?朋友,朋友......”王璟鏘低声呢喃,最后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璟鏘,谢谢你,谢谢你的爱,跟你一起的那段日子,我永远不会忘记。叹只叹,我们有缘无分。来生好吗?但愿来生,我们相遇在一个文明的法治社会,那样就可以毫无顾虑地相爱在一起!
寒菱目送着他,待他落寞的身影渐渐退出自己的视线,她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眼光,伏在树干上,痛哭出声,她要把这几天的压抑和苦闷,通过哭声、眼泪、鼻涕,尽情地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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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飞快,五天后,陆公公忽然光临司綵坊。
见到他,寒菱心中暗叫不妙。
“寒菱姑娘!”今天,陆公公叫得格外恭敬,“皇上传您今晚侍寝。”
侍寝!!该来的还是来了!!一个礼拜将过,原本认为韦烽忘了她,想不到…
“寒菱姑娘——”见她愣着没反应,陆公公不禁又唤了一声,内心很是惊讶。其他娘娘听到皇上宣侍寝,无不表现得兴高采烈和激动欢喜,唯独她----眼前这个身份低微的宫女,脸上的表情就好像要上刑场似的。
“有劳陆公公!陆公公请先回去复命,奴婢准备好就过去!”
“嗯!那您赶紧沐浴准备吧!一个时辰后,轿子在外面等您。”
“多谢陆公公!”
陆公公走后,寒菱跑到床前,从枕头底拿出一副扑克牌,定定地看着,思忖了好一会,才沐浴更衣。一切准备妥当,闭眼做了一个深呼吸,出到院子,坐上暖轿,前往裕承宫。
一踏入寝房,寒菱先发制人,马上取出怀中的纸牌,笑吟吟地走向斜卧在龙床上的韦烽,“皇上,奴婢想了一个好玩的戏法,不知皇上是否想试一试?”
“哦?跟朕说说是什么东西?”见到佳人出现,韦烽心情甚佳,半眯着眼,兴味地瞄着她。
“就是扑克牌!”寒菱在床前站住,把纸牌递到他面前。
“扑克牌??”看着眼前的古怪东西,韦烽眼中闪过一丝迷惑。
“嗯!”寒菱已经侧身坐下,将纸牌摊开,放在床上,“皇上您看,一副扑克牌,总共有54张,其中52张是正牌,表示一年中有52个星期;两张是副牌,大王代表太阳,小王代表月亮。由于一年当中有春、夏、秋、冬四个季节,所以又分别用黑桃、红桃、梅花、方块4种花色表示,红桃、方块代表白昼;黑桃、梅花则代表黑夜。”
“正牌?副牌?星期?白昼......”韦烽反复低吟着这些从没听说过的名字。
“每一季节有13个星期,因而每种花色有13张牌;每一季节大约是91天,13张牌的点数加起来正好是91。扑克牌中K、Q、J共有12张,不仅说明12个月,还说明了一年当中经过太阳的12个星座。如果把J、Q、K当作11、12、13点,大王、小王为半点,一副扑克牌的总点数恰好是365点。而闰年把大、小王各算为1点,共366点.”
寒菱耐心细致地讲解着,一来可以消耗时间,二来希望能引起韦烽的兴趣。见韦烽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不禁心头暗喜,显然,他开始迷上了这堆方方正正的纸块。“皇上,不如先让奴婢教你‘斗地主’!”(其实,正规的斗地主起码要三个人,不过为了躲避临幸,有点小聪明的寒菱便自创了一个式样,两人地主。)
“斗地主?那是什么?”
“呃,地主呢,就是占有土地,自己不劳动,依靠剥削农民为主要生活来源的人。封建社会领主制经济下的一切土地所有者,譬如封建领主亦称地主。而皇帝呢,就是这个社会最大最大的地主......”留意到韦烽的脸逐渐变得阴沉起来,寒菱嘎然停住,嘿嘿地笑,“这个游戏可好玩了!也非常简单,一学就会!我们开始吧。”
韦烽面有所思地打量着寒菱,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突然浮现在脸上,“也好,朕今天兴致甚高,就陪你‘斗地主’好了!!不过,输赢怎么算?”
入局了,入局了!!寒菱心中又是一阵窃喜,正了正神色,声音响亮地道:“奴婢要是赢了,皇上就依了奴婢的玩心,一起玩到天亮。倘若奴婢输了,就......”
“你就乖乖地给朕侍寝!”韦烽的脸猛地凑近过来,鼻子几乎碰到她鼻尖,温热的鼻息喷到她的脸上。

【侍寝卷】:第三十章 避宠(下)
“吓??”忍住那股痒痒的感觉,寒菱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
“哼哼,这次可不要反悔,也不准做出什么自残的举动!记住,愿赌服输!!”自视甚高的韦烽,根本不把寒菱这个“小女子”放在眼中。
见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寒菱沉着一笑,心想你这个“生手”怎么斗得过我这个“高手”,哼,可恶的大地主,看我怎么把你斗死!!
接下来,寒菱讲了玩法和规矩,确定韦烽全都明白后,两人便开始玩了起来。
从没接触过这种新鲜玩意的韦烽,一上场自然是不停地输,心高气傲的他,不肯罢休,早就将侍寝一事放置一边,心里只想着如何取胜。
直到五更天,林公公进来告知要更衣上朝,韦烽才不甘不愿地结束游戏,跟寒菱约好晚上再战。
终于又逃过了一劫!!寒菱暗暗松了一口气,心中雀跃不已,愉快地走出裕承宫。
韦烽果然迷上了扑克牌,一连五个夜晚,都与寒菱关在寝房里,一玩就是通宵,他可是憋足劲要赢寒菱的。
渐渐地,寒菱发现韦烽真的不简单,脑子异常聪明,五天而已,玩牌技艺突飞猛进。第六晚,几个回合下来,他果然赢了!
“朕赢了!朕赢你了!!”韦烽凝望着寒菱,笑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一种犹如孩童般天真烂漫、不带一丝俗气的笑。
寒菱看着看着,不由得慌了神。
韦烽长臂一挥,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大家说好的,愿赌服输,你输了,所以要听朕的话,今晚......”说着,他抱起寒菱,离开临时安置的桌子,往巨大的龙床走。
闻着他身上传来的专属龙涎香味,感受着他逐渐升高的体温,寒菱忽然惊醒,急声道:“皇上,奴婢还有一个新玩法,叫‘升级’,那个更刺激,更好玩,皇上您要不要试一下!”
“好!”
“那我们现在就玩!”寒菱大喜,准备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不过那是明天晚上的游戏。小东西,朕已经忍得够久了,你今晚要先付了赌注!”俊美无暇的脸,露出一丝邪魅且得意的笑,转眼间,韦烽已将寒菱压倒在床。
“皇上!!皇上!!!”寒菱拼命叫嚷。
韦烽手中动作不停,布满情欲的双眼暧昧地注视着她,“嘘,别吵,让朕带你去一个美好的地方,保证比斗地主还好玩!”
“可是皇上,奴婢......奴婢月事来了!”就在韦烽准备一举撤掉她肚兜的时候,寒菱终于喊了出来。
“你......”韦烽一阵错愕和懊恼,手指往下移动,发觉她那里真的放有月事带后,仿佛被人当头淋了一盆水,兴奋高亢的心情顿时冷却了下来。
“皇上,对不起!”寒菱满面歉意,内心其实十分得意和欣喜。幸亏她两手准备,使计从敬事房那里获取催经的草药,把月事提前了。望着欲火焚身的韦烽,寒菱继续道:“皇上,奴婢知道您憋了好久,不如让陆公公传其他娘娘过来。蓝妃娘娘温柔体贴,身材又是一级棒,不如就她?”
“朕不管,朕要你,只要你!”韦烽仿佛吃不到糖的孩子,嘴角撅得特高,俊美深刻的五官皱成一团,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滑稽和有趣。
寒菱想笑,却不敢笑出来。
“吱——”只觉得身体一片凉,寒菱看到自己的肚兜被撕扯开。
“既然你下面不能满足朕,朕只好从这里找乐子,平息欲火。”韦烽说着,低嘴含住。
OMG,想不到保得住下面,上面却失守了!也罢也罢,二者只能选一的话,唯有选下面了。
看他吸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地传出啧啧的响声,寒菱羞赧不已,更令她无地自容的是,她身体似乎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