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邪迟疑不决的看着她,最后终于说:“娘娘,邪邪这次来,其实有事想问您,请问…我是不是皇上的亲弟弟?”
“吓?你怎么知道?”慕容洁惊讶的叫。
“是…是婆婆说的。”然后他把丘华与孙婆婆昨天跟他所说的都告诉了慕容洁,慕容洁听后,唏嘘不已。原来邪邪的外公是被人诬陷,而且还与慕容强扯上关系,慕容强当年是什么官职?陷害丘家对他有何好处?
突然,一个明黄色的人影走了进来,冷钧早朝回来了,他看到邪邪,诧异一下,然后朝他点点头,径直走到慕容洁身边,温柔的说:“洁儿,怎么不多睡一会?”
“天天睡,我又不是猪!”慕容洁娇声嗔着。
自从冷钧一踏进殿,邪邪就死死盯着他看,连礼议都忘记了,他这样失常,不为其它,只为渴望已久,从来没有过的亲情。
慕容洁认为这么大件事,还是先私下跟冷钧提一提,于是对邪邪说:“邪,你先回去,这事…我先跟皇上说一下,如果真像你说那样,我们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邪邪感激的点了点头,然后朝他们一拜,退出殿外,双眼一直没离开过冷钧身上。
直到清瘦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冷钧才纳闷的说:“洁儿,你不否觉得邪邪今天很古怪?他怎么老看着朕?对了,他来找你有事?”
慕容洁不接话,拉起他的手,来到御书房,然后把邪邪刚才与她说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他。
冷钧听后,俊颜骤变:“这事朕当看略有听说,当年朕才十岁,一切都是父皇处理,难道父皇判错了?”
“你见过丘大人吗?觉得他为人如何?”
“恩,但都是盛大典礼中见过,长得很老实,不过对兵法很有研究,这也是当年父皇升他为兵部尚书的原因。当年突然听说他谋反,父皇很鄂然,又很痛心,无法相信世代忠心的丘家竟然有异心,但那封书信上明确写到他。”
“那书信是谁写的?里面内容是什么?你还留着吗?”
“恩,虽然那件事已过,而且丘家也得到应得的惩罚,但父皇还是留着那封信,他临终时就交给朕。”说完,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一本书,翻开其中一页,里面夹放着一封破旧的信。
慕容洁认真看着信上的内容:“丘大人,本皇很容幸与大人同谋合道,请大人记得曾经答应本皇的要求,本皇迫切期待十天后奕都皇朝大军的倒戈卸甲!”
虽然信上内容敏感,但单凭短短两句话就给定罪,也太那个了。
“当年我朝正与俞国交战,信上的‘本皇’是俞国国君,况且当时有将领指出丘尚书确实曾经秘密见过俞国国君,再加上这封信,父皇才定了他们的罪。”冷钧解释着。
慕容洁继续仔细看着里面的字,突然惊呼出来:“钧,你看,是否觉得上面字迹与上次那封信一样?就是有人偷偷放在凌嫔房里,造谣我流产那封信。”
冷钧立刻从御书桌的抽屉里拿出另外一封信,对比着,字迹真的一模一样!那就是说,丘尚书当年有可能被冤枉了?那父皇岂不是错怪了忠良?
接下来,冷钧秘密追查这事,在邪邪的引导下,把丘华宣进宫。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威武的皇帝,丘华感慨万端,恭敬的跪在他面前,想到自己父皇上时错信别人而让一代忠良沦落到这种地步,即使是高高在上的冷钧,也心存内疚,他向丘华保证:“朕一定会替丘家讨回请白的!”
通过这两件事,慕容洁与冷钧都觉得此信与慕容强有关,从上面字迹显示,这可能是慕容强叫人替写的,替写的人到底是谁?与慕容强有何关系?竟然多次冒险帮他?
丘华说丘尚书临终前曾跟他提过有人知道此信是何人所写,于是想借这封信去查问,刚开始冷钧不答应,他觉得此信事关重大,不能随便落在别人手中,幸亏邵寒明天就回京,所以冷钧打算把这事交给邵寒去办。
冷钧早就想打垮慕容强,可惜一直没借口,难得这次机会,因此特别着紧,第二天,邵寒一回到京城,又马不停蹄的带着丘华一起去查办此事。
他们走访过丘尚书当年的朝中好友,有些已经辞世,有些已经老迈到无法正常思考,最后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当年的吏部侍郎柴大人,原来就是他曾经告诉丘尚书说慕容强陷害他们的。
原来,柴大人无意中救过一个文人叶某,那人喜欢卖弄笔墨,当时送了一首诗给柴大人当做报答救命之恩,柴大人也是那次从他口中得知他曾经拜在慕容强门下。
邵寒接过柴大人递来的诗词一看,上面字迹与谋反那封信的字迹完全一样,于是找到那个文人,刚开 始他死不承认,直到邵寒拿出证据,还有柴大人苦苦哀求时,他最终才说出为了报答慕容强的知遇之恩,替他写了这两封信。
哎,古代某些文人就是这么愚昧,一个知遇之恩就害了丘尚书一家,还有凌嫔一家。人证物证都齐全,邵寒一回到京城,冷钧就把慕容强招来,当他看到满脸愧疚与害怕的叶某时,顿时明白已经东窗事发。
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说有个秘密要告诉冷钧,为了让他心服口服,冷钧屏退众人,可当他听到慕容强说出所谓的“秘密”后,面如死灰,即刻遣退邵寒他们,说此案延迟再审。
“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原本还兴致勃勃的想打垮慕容强,但最后关头却停止了,而且一回到乾清宫就沉默不语,这让慕容洁既纳闷又担忧。
斜靠在龙椅上的冷钧伸手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紧紧看着她的娇脸,然后把头深深埋在她颈窝上,没有答话。
慕容洁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无助的表情,虽然很想知道到底慕容强跟他说了什么“秘密”,但见他不想讲,也没继续问,只是紧紧抱住他的腰身,深深吸着专属于他的檀香味。
“洁儿,你知道吗?当年叫慕容强写这封信的人竟然是…竟然是母后!”冷钧终于痛苦的说出。
“什么?”慕容洁抬头对着他,“太后娘娘?她为何要这样做?难道是因为母妃?她怕月妃威胁到她的的位,所以要除掉她?”
“恩!”冷钧点了点头,又陷入沉思。
哎,后宫都是这样,一进宫就注定了要踏上一条路——争名逐利,尔虞我诈,谋算人心,当年的闵皇后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能安稳坐上皇位,不惜牺牲一代忠良丘家;而先帝一听到有人谋反,就不管那事是否属实,立刻定了他们的罪,幸亏丘尚书在天之灵,但问题是始作俑者是太后,当今皇上的生母,况且她那样做的目的间接来讲也是为了皇上,面对孝义与正义,冷钧应该如何决择?
“钧,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洁儿看到你这样,洁儿很心疼。”想到他的无奈与痛苦,慕容洁心疼不已。
“朕没事,洁儿不要理朕,你要保持好愉快的心情,好好替朕生个小皇子。”冷钧尽量逗她往好的事情想。
慕容洁顿时脸红,如果她感觉没错的话,她肯定肚里已经有了小宝宝,不过还没查清楚,她暂时不想眼他说,万一不是的话以免他空欢喜一场。
第六十二章 慕容洁恢复一切记忆
慈宁宫。冷钧心痛的看着眼前的人——他自小敬爱的母后,质问着:“母后,为何要那样做,无论他存在与否,对朕登上皇位都没有影响,你是否知道,因为你的私心,害到丘尚书一家流离失所,备受苦难,最主要是让他们蒙受不白之冤,而我们皇朝也散失了一代忠良。”
“皇上,世事难料,当时哀家的确比她受宠,但谁能保证,你父皇以后是否更爱她?一直以来,他对其他嫔妃从没花过心思,惟独对月妃,却用尽各种心思,还破例让她怀上身孕。这母后如何不担忧?而且,谁能担保丘尚书后来不存有异心,当年他势力那么大,如果他想让那孩子登上皇位,也无不可能,因此,只有那样做,母后才能放心,才能确保你安稳登上皇位。”
“可是…如果朕的皇位要用这样的代价换来,朕不要这样的皇位也罢。”
“皇上,此话千万不能再说!”太后立刻叱喝着:“皇上一生下来就注定是奕都皇朝的统领者,皇朝所有百姓都应该为你牺牲,区区一个丘家算什么?”
冷钧看着眼前完全没有悔意的人,非常失望。虽然,为了确保自己的地位,他不惜一切手段去排除异已,偶尔还会牺牲某人,但他对付的都是一些顽固之辈,他所做的都是为了皇朝基业,而丘尚书一家是不可多得的忠良与贤才,这叫他如何不痛心?同为父皇的儿子,自己从小过着尊贵无比的生活,邪邪却流浪宫外,如果不是碰到洁儿,邪邪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最令他内疚的是,邪邪救了自己,自己却是间接害死他母妃的人。
最后,在邪邪,丘华与孙婆婆的痛心哀求下,在邵寒的合理建议下,在慕容洁的包容支持下,冷钧终于昭告天下,说先帝当年一时错信奸臣,错定了丘尚书的罪,如今证实他们一家惨遭坏人诬陷,故皇朝正式还他们丘家一个公道,所有在边疆奴役的丘家人都可以回到京城,住进以前的房子。至于丘华,冷钧见他才华出众,把他重新招回户部做事,官拜五品,邪邪当然也认宗归祖,回到皇宫居住,赐号翼王爷。
太后虽然罪大恶极,但姑念她当年还算有良心,并没有对邪邪赶尽杀绝。原来,当时她手里抱的那个小娃娃是一个病重,即将夭折的孩子,孙婆婆带着邪邪离皇宫后,她就拿着那个孩子代替邪邪,然后对先帝宣称邪邪突然夭折,当时的先帝,深陷在失去丘家与月妃的痛苦之中,无心追究,她的计划才进行得如此顺利。
为了不令冷钧难做,丘华等人不再追究,因此冷钧也没重罚太后,只是做一些形式惩罚——让她在慈宁宫禁足一个月。但太后自己死脑筋,觉得冷钧的想法与做法不是一个帝王应该有的,而且不想面对某些太嫔太妃的幸灾乐祸,一气之下,提出要去营州的六台山念经拜佛,临走之间,还特意教训了慕容洁一番,说她根本不适合当皇后,叫她好自为之!
至于慕容强,冷钧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足以扳倒他的好机会,诬陷忠良,误导先帝,在后宫乱播谣言,这些罪名,就足够撤他的职,抄他的家,但慕容洁提出祸不及孙孙,慕容强虽该死,慕容荆却是无辜的,还有慕容夫人,其实最可悲的是她,自己相敬如宾多年的丈夫原来一直心挂着另一个女人,为了那个女人,不惜做出另人不齿的事。
最后,在慕容荆的恳求下,看在慕容强曾经为皇朝做过不少贡献的份上,冷钧要求他主动告老还乡,而慕容荆继续做他的大将军,至于慕容夕嘛,慕容洁曾经听慕容荆讲过她想出宫,于是顺势叫冷钧放了慕容夕。
刚开始冷钧不答应,说即使他心中无她,也不能放她走,进了宫就要老死宫中,慕容洁为了此事与他冷战一天,冷钧最终忍受不住才向她投降,自那开始,皇朝就出了一条新规定:“后宫嫔妃,凡家人犯法被革职的,她们也跟着被贬为庶民,遣出皇宫。”
一切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慕容洁又恢复了快东幸福的生活。这天,她突然心血来潮,想学骑马,冷钧不允:“有朕在,你不用学,而且骑马比较危险,如果洁儿喜欢,朕随时可以带你骑。”
“不,我要自己骑!”每当看到电视里那些女人骑马时的潇洒模样,她都羡慕不已,反正现在闲着没事好做,学学也不妨。
最后,在她的执意坚持下,冷钧只好答应她,并且亲自教她,褪去以往的明黄色龙服,当一身黑色劲装的冷钧出现在慕容洁眼前时,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嘴里啧啧赞扬出声:“好帅哦!”
冷钧得意一笑,他最喜欢看到她这样的眼神,巴不得她永远这么迷恋自己。哎,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君,还要靠美色来迷住佳人,这也难怪,谁叫他那么爱她,爱到每天害怕她会突然离开他。
在冷钧的侍候下,慕容洁也换上一身白色骑马装,但依然无法掩她骨子里呈现出来的娇媚与少妇风韵。
他们牵着冷钧的良驹来到皇宫专属跑马场,慕容洁每一次见到如此广阔的草地,绿油油的一片,中间有几个人工湖,阵阵清风,徐徐吹来,如清露沐浴全身,神清气爽。
首先,冷钧先带着她一起坐上马,围绕着草地走了一圈,然后把骑马的要领跟她说一通,便让她独自一人上马。慕容洁怯怯的看着差不多到她颈部的马背,不敢上去。冷钧于是趁机劝她放弃,她一听,立刻拒绝,然后提脚一蹬,跨上马背,抓稳绳子,夹紧马肚,照着冷钧刚才教她的要诀,马慢慢朝前跑了起来。
冷钧施展轻功一直跟在她旁边奔跑着,不断鼓励着:“洁儿好聪明,骑得很稳,现在渐渐加快速度…对,就是这样…再加快一点…恩,好棒!”
慕容洁惬意的驱使着,想不到自己竟然有骑马的天分,一学就会,而且还有模有样的,在冷钧的耐心教导与慕容洁的认真学习下,仅仅一个下午,慕容洁就完全学会了骑马。现在,她自由的在草地上载驰着,已经不需要冷钧跟在身边。
接下来几天,慕容洁几乎大半时候都在马场上度过,冷钧尽量抽时间陪她一起,如果确实太忙,就吩咐皇宫专门驯马师跟着她,还在马场外围增加一倍守卫。
慕容洁如今已拥有自己的一匹马,是冷钧特意命人从盛产名马的莘国买来的,漂亮,温驯,娇健,一等一的良驹,慕容洁给它起名叫“宝马”。每到黄昏时候,一黑一白的两匹马,在宽广的草地上尽情驰聘着,马背上的男女大声叫喊着“冷钧,我爱你!”“慕容洁,我爱你!”…
今天,冷钧一下早朝就与邵寒出宫办事去了,听说要晚膳时候才回来。独自一人用过午膳后,慕容洁觉得无聊,于是吩咐马夫把她的“宝马”牵来,准备去奔跑几圈,她刚从马夫手里接过马绳,准备出发时,突然一阵晕眩,胸口作闷,呕吐不止,宫女秋月见状,立刻把李太医请来。
大殿里,李太医捻着红线,满脸谨慎,一会,凝重的神情终于退去,高兴的说:“恭喜娘娘,这是喜脉,娘娘已经有了一个余月的身孕!”
“真的?”慕容洁惊喜的从软塌上站起身,想不到真的有宝宝了!肚子里真的有了冷钧与自己的爱情结晶!突然,她脑里闪现过一个画面:她躺在床上,冷钧与太后站在旁边,李太医替她把着脉,然后恭喜她怀了身孕…
画面一闪而过,而且越来越模糊,慕容洁想继续思索下去,脑子却一片空白,她暗暗纳闷着怎么会想到这样的画面。
李太医见她脸色突然发生变化,焦急的说:“娘娘,您怎么了?是否感到不舒服?”
“呃,没事。”慕容洁这才回过神来。
“没事就好。”李太医刚被悬起的心终于放下:“娘娘的胎很稳,只要不做太大的动作,应该没什么大碍,臣等下开两帖补药给娘娘饮用,娘娘如果没别的事吩咐,臣先告退了。”
“李太医,请等等!”慕容洁叫住准备离开的他,“关于本宫的事,可否先别跟皇上讲,本宫想…想亲自告诉皇上。”
“也好!这么大的喜事应该由娘娘告诉皇上的。”李太医理解的点了点头,然后离开。
慕容洁乐不可支的抚摩着下腹,在思忖着等下怎么跟冷钧说,是直接跟他就呢?还是先卖个关子?他知道后会如何反应?应该很激动很兴奋吧,盼了这么久,终于让他盼到了耶!整个下午,慕容洁都沉醉在孩子来临的喜悦中。
一直到晚膳的时候,冷钧还是没回来,慕容洁失望之余,只好自己用了晚膳,如今肚里有了宝宝,一定不能饿着。她沐浴完后,还是没见到冷钧人影,于是躺在床上等着等着,慢慢进入梦乡。
冷钧一回到乾清宫,就直奔寝房,看到床上酣然熟睡的人儿,疲惫的脸终于涌上一丝光彩。吩咐李公公侍候他沐浴后,回到房里,躺下床,长臂一伸,紧紧搂住身边的人,低头吻在她的额头上。
闻到这熟悉的气味,慕容洁乍醒,睁开迷茫双眼,娇声说:“钧,你回来了?”
冷钧点了点头,突然撇见她胸前露出一大片春光,黑眸一暗,伏下头,吻上那片雪白娇嫩的肌肤。
慕容洁低头一看,羞郝不已,原来刚才睡着的时候由于太热而把衣服撩开,半个乳房露出来了。她伸手想拉好衣领,但冷钧不让她那样做,反而脱去她整件睡衫,继续往下吻去。
“钧,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恩…什么事,洁儿等下再告诉朕好了。”欲火焚身的冷钧没多加理会,继续沉迷在眼前的诱惑中,双手不知几时已经抚上那对丰满的浑圆,大力揉搓着。慕容洁被这突如其来的挑逗引得全身发抖,心想还是明天再跟他说吧,于是也热情的回应着他。
冷钧温柔的亲吻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在她身上点燃了火苗,让她全身瘙痒无比,正当她难受的想得到他的进入时,冷钧突然停止,褪下自己的亵裤,微笑的说:“来吧,宝贝。”诱惑她伸出手,带领她解放出他柔冤仇却仍然巨大的欲龙。
慕容洁惊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与他的男性对望,软软的捧在她手里,却沉甸甸的,热得叫她小腹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洁儿宝贝,亲吻它,用你的舌头舔它,侍候它,唤醒它。”他继续微笑,扶着她的后脑穴,微微用了些力,让她逼近他未觉醒的欲望,“让它快乐了,它会带你上天堂。”
慕容洁全身几乎都酥麻了,想不到他竟然这么大胆和煽情,娇脸更加醉红,盯着手里的宠然大物,小心的先凑上樱唇亲吻,再依照他的指点伸出丁香小舌去舔。
冷钧舒服的哼了一声,斜靠在床背上,垂眸看着她生涩可爱的举动,“洁儿乖,做得很好,继续。”
得到他的赞美,她舌得甜甜的,胆子也大了很多。他的味道并不讨厌,甚至让人喜欢,在些咸也有些男人的特殊味道,叫她尝在嘴里,热在心里,忍不住张嘴吮住那柔软的顶端,吸纳起来。
冷钧舒服的闭上眼,多久了?自从她离开后,他再也没尝过这种消魂的感觉,她小嘴的诱惑动作非常好,让他很想品尝被她全部咽入嘴里的感觉,那一定是火热又紧窒湿润,消魂得不亚于她下面那张嘴儿的快慰吧。
她玩弄似的以自己的方式对捧在手里的巨大男龙又舔又吻,感觉到它抖动的在她手心里慢慢舒展延伸,壮大坚实,她心里越来越痒,一股冲动让她无法克制的张开樱桃小嘴,将他的友首深深的咬入嘴内。
他闷哼,掀开眼眸,看着饥渴的吞咽着他半截龙身,她的表情淫荡又妖媚,湿热的包裹叫他快乐至极,尽管她的嘴太小,甚至容纳不下他的一半欲望,他却刺激得奋然勃发。
她的嘴被喂得紧密而充实,就像心里盈满了快乐,她失了魂似的尽情吸吮,甚至努力吞咽着他的硕大,却总觉得不够,下身的爱液流淌,空虚得需要慰藉,可她却舍不得放开嘴里的美味,只能扭摆着小臀儿,夹紧双腿前后摩擦好稍稍减缓那花穴间的瘙痒。
看着她不自主的浪荡,他微笑了,大掌握住她的后脑勺,开始在她嘴里缓慢抽动。
她倒吸了一口气,没料到他会突然移动,可当他撞上她咽喉的深处时,她呜咽出来,快感竟然产生得迅速狂烈。
“尝到味道了吧?”他低笑开来,看着她嫣红小嘴紧紧裹住他的巨硕,勾出抹邪恶的笑容,他加快在她嘴里的戳刺,大手向下抱起她的小身子横放在床上,由后并起两根手指,对准她湿漉漉的花穴小缝,用力往里面捅进去。
“啊…”慕容洁舒服的大叫出来,冷钧加快速度,三根手指,接着四根,不断来回抽动着。慕容洁的吟叫声越来越大,全身发抖,冷钧被她媚荡的举动引得更加奋亢,把灼热涨大的巨物从她嘴里抽出,托起她的粉臀,以迫不及待的速度插进她已经湿透的幽谷。
就在冷钧进入她的时候,慕容洁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个画面,与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样。然后,她脑里还闪现出她被绑住双手,赤裸的躺在明黄色大床上,钧不断的在她身上蹂躏着,驰骋着;接着还有很多变态的性虐待,都一幕幕涌现出来。最后,她看到自己被一只粗壮的大腿拌倒在地,她大腿内侧不停的涌出腥臭的鲜血。
再接着,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回到她脑海里,是他!!同样英俊邪魅的脸,他对她的虐待,折磨,蹂躏,都纷纷充斥着她的大脑,使她痛得几乎要停止呼吸!!
她立刻使尽全力,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然后迅速抓起床上的被子紧紧包裹住赤裸的身躯,爬到床角,抱住弯曲的膝盖,缩在那里,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嘴里不断低吟着:“恶魔,变态,虐待狂!”
一切变得太快,冷钧还没从快乐的情欲中恢复过来,他诧异的看着全身发抖的慕容洁,向她靠了过去,关切担忧的说:“洁儿,怎么了?洁儿!”
慕容洁见他靠近,更加面露惊慌,一直朝床里退,直到后面再无路可退时,她迅速拉起被子,把头也盖住,让整个人躲在被子里。
冷钧看着明黄色丝被下不停震动的人儿,听到她嘴里喊出的话语,俊脸顿时涌上无比的恐惧,难道她想起以前的事?想起那段记忆了?他立刻伸手紧紧抱住她,心疼的说:“洁儿乖,不要怕,朕在你身边,朕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