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轩心里又是一阵震动,确实,虽然赚到更多的钱,拥有更多的产业,但他都没有以往那种成就感,当他听到某些曾经的合作伙伴无辜受害时,他更加于心不忍,可是为了得到他,他只能坚持下去。
“宇轩,你是一个很棒很棒的男人,第一次在客栈见到你,你从容不迫的商者风范深深把我折服了;第二次见面,是找你出堂作证,当时的你,又展现了对拓展商业的热诚追求;接下来的你,为自己的商业王国不断奋斗与努力,你所做的一切,都光明正大,问心无愧,可是这次,你完全变了,你不再按照以前的宗旨,你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样夺来的商业王国,是你真心想要的吗?”
“在这里,除了荆大哥,邪邪,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你了,我真的很希望我们之间,即使没有爱情,也应该存有友情,我很珍惜你这个朋友,但我更爱皇上,我不希望因为我,令到他日夜烦恼,我爱他,不想看到他痛苦,所以宇轩,请你收手吧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占有。”
宇轩静静的看着她,脑里不停闪现着自己与她的相遇,相识,相知的情景。她,还是那么聪慧;她,依然深爱着他;她,还是只把自己当朋友,应该放弃吗?应该祝福吗?根据她的个性,即使最后得到她又怎样?一个无心的人,对他来说,更加痛苦。
终于,理智战胜情感,他朝慕容洁沉重的伸出一只手,慕容洁喜交加的看着他,然后也颤抖的把自己白暂细嫩手掌放在他宽厚的手掌中。见到她这么快,一点都不犹豫,宇轩突然想抽回手,但慕容洁紧紧握住它,不让他反悔,他们相互凝视着,友情渗透他们全身。
宇轩黑眸泛出一丝红色,依依不舍的说:“如果不快乐,记得回来找我!”然后另一只手搁在左胸下,“这里,永远为你敞开!”
慕容洁感动流涕,呜咽着:“谢谢!我会永远幸福,永远快乐的!”
乾清宫。冷钧急噪的来回度着步,她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晚膳时候回宫吗?现在都月上云端了,突然,一个黑色人影闪了进来,走到他面前跪下,恭敬的说:“皇上,为了确保娘娘安全,属下禀告来迟,请皇上怒罪。”
冷钧一见,欢喜的说:“快起来,怎样?她去了哪里?怎么还没回来?”
“回皇上,娘娘出宫后,在城里逛了几下,然后去宇加斯赌场,她在那里找到宇轩,他们在房里谈话,属下不能进去,但通过窗户,属下见到娘娘…”接着便战战兢兢的把今天见到的都说了出来。
冷钧听后,妒火中烧,遣退黑衣人,然后呆坐在大椅上,等着慕容洁回来。
慕容洁一边走进大殿一边懊恼着,哎,都怪自己这坏习惯,一见到那些器具,就忍不住手痒,最后玩得连回宫时间都忘了。冷钧肯定担心与焦急了吧。果然,一踏进门口,就看到冷钧一个人坐在那生闷气,她赶紧走到他面前,嗲声说:“钧,这么晚了还不休息?用过膳了吗?”
“你也知道晚?你去了哪里?”想到她不顾安危独自一人出宫,想到她竟然让宇轩那小子搂在怀里,冷钧暴怒如雷。
第一次见到他这么恐怖的神情,慕容洁被吓得颤抖了一下,自己一时贪玩,忘了时间,刚才一发觉后就立刻赶回来,连宇轩邀请她晚餐都拒绝了,现在又饿又累,被他这样一吓,双眼不禁红了起来。
看到她想哭的样子,冷钧这才发觉刚才的语气太重了,心里蓦然涌上一股心疼,把她紧拥入怀,说:“联一早朝回来,就听说你出宫去了,然后等你一天都不见人影,你知道联有多担心吗?整个下午呆坐在御书房,什么都看不进去。”说完,低头不停的吻着她的发稍。
慕容洁内疚不已,说:“对不起,都怪我一时贪玩,以后不会这样,不会再让你担心了。”说完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冷钧立刻抱起她,朝寝房走去,来到床边,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红唇,双手不停的扯掉她身上碍事的衣物,然后自己也褪去身上的衣衫。
他轮流揉搓着她涨得难受的一双娇乳,看着她娇颜慢慢变红,全身逐渐涌现出一层层菲色。
慕容洁被这熟悉的快感充斥着,不自觉的张开双腿,弓起下身,等待着他的进一步快慰。冷钧低笑一声,大手由她背部滑下,摩擦过敏感的股沟,才探索到那含苞欲放的花瓣处,按住两边的花瓣,往两边张开。
这样的挑逗让慕众洁舒服的轻叫出来,抱紧他宽阔的肩膀,将脸埋入他散发着强烈男性味道的肩窝,闭眼屏住呼吸,享受着这撩人的快感。感觉到不断溢出湿液的花谷被火热的庞然大物危险顶住,她扭摆腰身,吟叫着:“钧,我要!”
接着,那粗硕的硬棒正缓慢的戳进去,极度的撑开扩张,让她不受控制的娇吟,臀儿往后躲,去被他另一大手按住,那只手还不断的用中指在她的花瓣上捻压着,让她颤抖得被迫接受他的侵入。
硕大的茎首在抵住最深的蕊心时竟然没有停止,还在企图往里旋转挤压。酸慰的感觉瞬间穿刺慕容洁的小腹,不受控制的啊叫出声,激烈的弓起细腰,往后仰起身子,淫荡的大叫着:“钧,再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今晚的他,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颤动,让她欲仙欲死。
突然,冷钧停了下来,邪恶的说:“舒服吗?想要继续再进吗?”
顿时的停止让慕容洁忍耐不住,呜咽的说:“恩,舒服,想…想”
“那以后还敢偷偷出宫,让联担心吗?还敢让宇轩那小子抱你吗?”说完又用力挺了一下,大手又在揉捻着湿润的花瓣。
慕容洁惊讶的看着他,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今天去见宇轩,难道他跟踪自己?但现在的情景让她无法问清一切,她只觉得全身难受至极,只想他的大力冲刺来填满下体的空虚,于是说:“不敢,再也不敢了!钧,我好难受,快!”说完呜咽出声。
冷钧满意的看着她,然后把她双腿托起,挂在自己脖子上,强悍的向前冲刺着。难以承受的绚丽快感接近野蛮,沉重的撞击,粗野的摩擦,水声潺潺肌肤剧烈碰撞,她的难耐低泣,他的快意低吼,一切都开始放荡不羁,浓郁的情欲味道弥散不褪。
凶狠的冲击着,大手紧紧握着她的腰,“要不要?洁儿,告诉朕,你要不要?”他自牙缝里迸出男性的粗吼。
已然无法思考,粗暴的快慰接近疼痛,她泣不成声:“要,钧,我要…”
尖叫!巨大的高潮爆炸了,那片刻间,灵魂都超脱般的失去了联系,只有肉体上源源不断的尖锐兴奋与快感,每一寸肌肉都在紧缩又放开,再紧缩,几尽痉挛。
当慕容洁神智快在高潮中涣散时,冷钧依然咆哮着紧紧抵压住她的幽处,剧烈捣动着,直到灼热的液体射入幽谷最深处。
第六十章 邪邪皇子要平反
欢爱过后,冷钧忆经换了姿势,躺在床上,慕容洁则整个人趴在他身上,闭着眼,经过爱欲的洗礼,绝美的脸更加诱人,感觉不受控制抽搐的幽穴里,那坚硬的硕物慢慢变软,于是伸出柔软无骨的双手,慢慢抚摩他壁垒分明的胸膛,再摸到他的乳头,听到他的闷哼时,顽皮的笑,“舒服吗?”反复拨弄,还用指甲去轻轻的刮。
冷钧刚平息的下腹又热了起来,低吼着:“洁儿,你在玩火!”
嘟嘟红唇:“谁叫你刚才那么坏,那样对人家!”
想起她刚才那撩人心弦的媚态,冷钧轻啄一下她的粉唇,笑得沙哑,“朕有问你要不要,你说要的。”
“那你也不能那样威胁人家嘛!”想到自己刚才像荡妇一样大声乞求着他的进入,慕容洁娇容瞬时醉红,恨不得他身上出现一个洞,好让她钻进去。
“洁儿,记得你答应朕的话,不准再去见宇轩那小子!否则朕还有更严重的‘惩罚’。”
“你好奸诈,那种时候问的问题也算?”握起拳头抡他,“讨厌!”
冷钧抓住她的小手,一脸正经的说:“对了,洁儿,你还没告诉朕今天为何去找他?”
“呃,,最近见你经常愁眉不展,为京城突然出现的那股恶意势力烦恼,我是你的皇后,你的爱人,理应帮你解忧,”慕容洁也认真起来,“你知道吗?幕后首脑真的是宇轩哦,他…他…”
“他为了报复朕,所以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整跨朕,是吧?”冷钧气愤的说。
“你怎么知道?”慕容洁惊讶的叫出声,看到他阴沉发怒的表情,说:“钧,你放心,是他一时糊涂而已,他答应过我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冷钧一听,更加愤怒,“以后不要去找他,朕的事朕自己解决!”
“你…”想到自己辛苦奔波,为他解忧,他不但不感动,还这样指责自己,慕容洁深感委屈,立刻从他身上翻下,转身朝里面躺下,随手抓起丝被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
冷钧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看着她,他之所以在她面前尽量隐瞒自己的忧虑,就是不想让她跟着担忧;他堂尝一国之君,要自己的女人向别人气求,况且对方还是自己的情敌,这叫他颜面何存?想到她为自己付出这么多,于是紧紧搂住她,柔声说:“洁儿乖,不要生气了,是朕的错,可一想到他是因为你才停止捣乱,朕就觉得自己好窝囊。”
“有什么好窝囊的?是你自尊心作怪而已。”慕容洁得理不饶人。
“好了,朕明白了,多谢洁儿为朕解忧。”一边说一边扯开她的被子,“再这样蒙下去,万一闷到了咋办?你想让朕心疼死?”
“哪有那么夸张!”见他低头认错,慕容洁又恢复了愉快的心情,深深吸着气,确实,如果再继续蒙下去,她可能真的没气了,呵呵。
“对了,钧,宇轩还告诉我叫你小心慕容丞相,说他野心很大!”想起宇轩告别时跟她说的话,慕容洁提醒冷钧。
“哼,朕不怕,他的势力已被朕慢慢瓦解了,现在的他,奈何不了朕。”冷钧自负说着,然后又伸手抚摸着慕容洁光滑雪白的背,用自己涨痛的硕大磨挲着她的幽谷口,嘶哑的说:“洁儿,感受到了吗?”
慕容洁惊讶的瞪大眼睛,很难想象他这么快又想那个,突然,她发觉自己下腹传来一股骚热,下体有股暖流慢慢涌出,于是羞郝的低下头,埋百冷钧光祼广阔的胸膛里。
得到她的允许,冷钧更加亢奋,坐直身子,把慕容洁抱在他大腿上坐下,在他的诱导下,慕容洁攀住他的肩,尝试着跟随他手上的指引抬臀再坐下,让他的巨物与她的小幽谷紧密的衔接在一起,轻微的移动,引起剧烈的快乐,她不断呻吟,将额头搁上他的宽肩。
“喜欢么?”他侧过脸吻着她,邪魅的俊颜透露着慵懒的满足,“那么的紧,又热又湿,洁儿让朕很舒服哦。”
“喜欢,慢慢的,好喜欢…”慕容洁诚实的嘤咛着,扭动腰肢,享受那缓慢的热情。
“可朕喜欢快一些。”他哑声笑着,忽然抬腰往上用力一顶。
慕容洁骇然抽息,差点哽住,“钧,不要…”好激烈的动作,让她突然受不了。
“你要的,宝贝。”他低笑,钳制住她的腰身,“洁儿,抱稳朕。”不再让刀慢吞吞的玩闹,他开始强悍的往上冲刺,每一下都硬生生的挤入她的软窝儿里,叫她快乐又难受。
无论她强何捉紧他的肩,都会被顶撞得上下抛动,臀儿被用力按住迎接他的捣弄,她无法闪躲只能柔顺承受着他愈发蛮横的戳制,“不行了,钧,求求你…”她哭泣着哀求,“人家受不了啦…”
“还不行。”他咬牙残忍的拒绝,忽然松开大掌,摸索到她充血的花核,曲指重重弹击,更加卖力的冲刺着,不知过了多久,捣动才慢慢停止,慕容洁已经累得趴在他肩膀上,沉睡过去。
冷钧轻轻把她放在床上,躺在她身边凝视着她满足的睡靥,心里涌上胶所未有的幸福,“洁儿,朕的宝贝,希望你永远这么爱朕,永远这么快乐与满足,永远都呆在朕身边。”
邪邪一踏进院子,就看到丫环绿儿恭敬的对他说:“少爷,有位自称是少爷舅父的人来托您,奴婢安排他在大厅里坐着。”自从慕容洁进宫后,冷钧便吩咐苑里的下人好好服侍邪邪,故他们都称邪邪为少爷。
“什么?舅父?”邪邪俊秀的脸露出惊讶,他的亲人就只有婆婆一个,哪来的舅父?于是加快脚步,随绿儿回到大厅。
呆坐在大厅中央椅子上的中年人一见邪邪出现,赶紧迎向他,激动的说:“你…你就是邪邪?月妹的孩子?”
邪邪暗暗打量着他,四十来岁,深刻的五官显示他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美男子,一身布衣掩盖不住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书卷味,他到底是谁?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口中的月妹是谁?婆婆不是说他娘亲名字叫孙嫦霓吗?
“请问…您是谁?”
“孩子,我是你舅父啊,你娘的胞兄。”
“可是…我婆婆说我娘是独女,并没有其他兄弟姐妹!”邪邪更加纳闷。
“不,她骗你的,她不是你婆婆,她是玉嬷嬷,是当年你母妃宫中的主事嬷嬷。”
“什么嬷嬷?母妃?对不起,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邪邪第一次听到这些陌生的名词,“请问你到底是谁?来这里有何目的?如不从实说来,休怪本官不客气。”当了一段日子的官,说话口气就是不同。
中年人看了看安静没人的周围,才小声对他说:“其实,你是先帝与月妹所生的翼皇子,你外公是前兵部尚书大人,而你舅父…我是前户部侍郎丘华。当年,除了皇后,最受先帝宠爱的就是你母妃了,你的出世,更是锦上添花,可惜好景不长,你刚满周岁后,我们丘家就被人污蔑谋反,不但被革了职,抄了家,还被发放到边疆做苦役。”想起那段悲惨的日子,他泪流满脸。
“我们丘家世代忠良,怎会这样的异心?可是当年铁证如山,不容我们辨驳,你外公因为此事,去到边疆不到两年就郁病而死,但他临死之前还是坚持他从来没有谋反之心,叫舅父我一定要替丘家平反,为了讨回公道,我苟且偷生,最近,终于让我发现当年那封证明丘家谋反的书信是某人嫁祸,而这个嫁祸之人就是当今左丞相慕容强!”说到最后,他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他,你娘也不会免死,你也不会流浪宫外十几年,我们丘家几十口如今还是幸福生活着,都是那个匹夫,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邪邪目瞪口呆,跌坐在椅子上,无法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消息,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急促地喊声“邪邪,孩子!”
是婆婆!邪邪立刻站起身,只见孙婆婆老迈的身躯走了进来,满脸焦急,当看到邪邪身后那个人时,更加面如死灰,然后气极败坏的说:“不是叫你不要来扰乱我们平静的生活吗?一切就让它过去吧,他能平安活着就好,这也是主子最大的心愿。”原来丘华找过孙婆婆,然后抢过慕容洁曾经留给孙婆婆的地址找到随心苑来了。
“可以让它过去吗?他还可以继续平静生活吗?自从他遇上淳洁皇后,他的人生就改变了,你不觉得这一切都有安排,上天注定吗?说不定就是月妹引导他,替我们丘家平反!”
“可是…”孙婆婆说不出话来,确实,一切之中好像早已注定。
“婆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真的是我舅父,我真的是翼皇子?皇上是我的亲哥哥?”
见一切无法隐瞒,孙婆婆无奈的点头,“恩!”
顿时,邪邪如遭雷电劈中,定定的站在那里,怪不得婆婆总是对他疼爱又尊重,怪不得他能救醒皇上,怪不得自那以后皇上对他的态度奇怪很多,难道他们都知道自己的身世?
“邪邪,你一定要帮舅父,帮丘家讨回公道,我们丘家不能永受这不白之冤!”丘华悲愤填膺,“而且,我还找到你外公当年的几个好友,他们当时都坚信我们丘家是被冤枉,在我们丘家被定罪后也纷纷辞官,必要时我们可惜认找他们来帮忙。”
孙婆婆也在喃喃自语:“难道这一切都是月妃娘娘指引,难道她死不瞑目,要我们替她伸冤吗?”突然,她又大声说:“邪邪,不如我们找皇后娘娘,她那么正义,那么聪明睿智,肯定可以替母妃平反的。”
“对,我也听过她的事迹,邪邪,你跟她关系又那么好,你去求她,她应该答应帮我们,为舅父求求你了。”说完扑通一声,跪在邪邪面前。
邪邪无措看着他,然后急忙扶起他,说:“舅父,不要这样,邪邪受不起!好吧,我明天就去跟皇后娘娘说,如果真是那样,我一定会替外公洗清罪名,一定要替母妃报仇,要慕容强那个老贼死无葬身之地!”
接下来,他安排丘华与孙婆婆在府里住下,自己回到房里,躺在床上,一夜不寐。
第六十一章 一切真相大白
乾清宫。十三妹惊讶万分的看着豪华凤椅上高贵美丽的人,她正在当差,突然被宣皇后娘娘要见她,她纳闷自己根本不认识什么皇后娘娘,自己这种小人物怎么会被宣叫,想不到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竟然是“他”——曾经搭救过自己的刑部侍郎,原来她是女儿身。
慕容洁微笑的打量着她,一身差服,英姿飒爽,但依然掩不住女人的娇态。“十三妹,好久不见,听说你在祁国反击战中英勇无比,整个军队都知道我们奕都皇朝有个铁娘子呢。”
听到这个熟悉的嗓音,十三妹更加激动:“娘娘…娘娘是以前的侍郎大人?对不起,草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对娘娘有怠慢之处,请娘娘原谅。”
“无防!我也是上个月才进宫当皇后的。”在她面前,慕容洁不想摆架子,“对了,你以后私下就叫我姐姐吧。”家里只有一个哥哥,一直想要个妹妹,难得碰上这么合眼缘的女孩,慕容洁便毫不犹豫的说出来。
十三妹受宠若惊的看着她,直到她再次点头鼓励后,终于怯怯叫出:“姐姐!”
慕容洁亲热的拉起她到椅子上坐下,问:“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一直与哥哥相依为命,前年哥哥终于娶了嫂子,现在还有了小侄子。”一提起可爱的小侄子,十三妹异常兴奋。
“那你呢?你今年十八岁了吧,这样的年龄在你们这里应该算很大了,怎么还没嫁人?”
“我们村的男人个个矮小柔弱,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而他们也不喜欢我这种粗鲁的女孩,哥哥曾经请媒婆帮我介绍,但几次都不成功,他们都嫌我不够文静,只会舞刀弄枪。”听起来很惋惜,但十三妹脸上没有一点伤心之情。
慕容洁暗喜:“你觉得慕容将军如何?”
“呃,”十三妹一时哑塞,脑里即刻闪现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在那次抵抗祁国的战争中,由于她的粗心,差点被敌兵所伤,如果不是他瞬间推开她,她可能早已死在敌军剑下,自那开始,她总是不自觉的想起他,想起他号令军队时的威武,想起他杀敌时的英勇,还有对下属的关心。
慕容洁看着眼前心不在焉的人,双眼迷茫,娇脸醉红,一看就知道在思春,看来自己找对人了,这小妮子可能早已对慕容荆产生爱慕了,她伸手在她面间摇晃了几下:“十三妹?”
十三妹回过神来,羞郝不已,她刚才竟然又在想他了。
慕容洁轻笑着说:“你很喜欢慕容将军?”
“呃,没有!怎么会呢。”被看穿心事,十三妹立刻否认。
“呵呵,在姐姐面前面前就不要隐瞒了,其实慕容将军相貌堂堂,英勇无比,家世显赫,喜欢他很正常啊。”
十三妹一听,俏脸立刻黯淡下来。慕容洁这才发觉自己的无心话伤到她了,于是安慰着她:“不要自卑,恋爱不分身份与地位,他各方面确实都很优秀,但这并不能阻止你去爱他。”
“可是…他与我简直是云泥之别,那么优秀的人,怎会对我产生想法呢,即使喜欢,他也应该喜欢像姐姐这样的人。”说完羡慕的看着慕容洁。
恩,说得不错!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更应该撮合他们:“妹妹不用伤心,让姐姐帮你,只要他有心于你,一切不成问题。”
“会吗?”暗淡的脸又闪亮起来,“姐姐真的可以帮我?”然后起身,跪在慕容洁跟前,“多谢姐姐!多谢姐姐!”
慕容洁扶起她起身,说:“姐姐一定会帮你实现梦想!”也为了实现我的愿望,她暗暗加上这句话。
接下来,她们又杂聊了一会,直到十三妹是时候回去换差时,才分别。
十三妹刚走不久,邪邪便出现在大殿,慕容洁见到他,欢喜的迎上去:“邪邪,好久不见!”这几天都没去刑部上班,距离上次,已有五、六天没见过他了。
邪邪恭敬的朝她行礼:“皇后娘娘吉详!”
“起来吧,没外人在,不用客气,对了,你来找我有事?现在应该是当差时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