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明黄色的人影冲到若舞面前,急促的嗓音满是焦虑:“舞儿,你怎么了?谁惹你伤心?”
若舞抹干眼泪,看着来人,低声说:“硕,我没事。”
“肯定不是这么简单,你一定有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对,你现在这样,存心让我担忧?”
“硕。。。。。。”
思雨动容地看着言情这歌温馨感人的画面,心底由涌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她落寞地站起身,讷讷地说:“不打扰皇上与娘娘了,忘忧先行告退!”
看着慢慢消失与门口出处的淡紫色人影,濯硕恍然大悟,“舞儿,你刚才是。。。”
若舞哀叹一声,“希望她不要太钻牛角尖,否则,拓儿再这样下去。后果真不敢想象。”
“你放心,思雨是个聪明的女子,她会想通的,肯定会原谅拓儿的。”濯硕温柔地安慰着她。整个大殿慢慢静寂下来。
太子殿。
浅黄色的大床上,濯拓逐渐睁开眼睛,揉揉发痛的太阳穴,盯着头顶的蚊帐发呆。
“殿下!”一个小太监匆忙走到床前,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请喝下解酒药。”
濯拓坐起身,从他手中接过杯子,仰头往嘴里一灌,然后把空杯递回给他,虚弱地问:“小李子,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会殿下,刚过响午。贵妃娘娘刚来过,见您还在熟睡,便交代奴才等您醒了就告知您去乾清宫用膳。”
“哦。”濯拓应了一下,接着又问:“小李子,贤太傅今天行踪如何?”
“会殿下,早上的时候,贵妃娘娘传了她去乾清宫问话。她回去之后,便跟着月冀国的司马太子出宫去了。”
“什么?”濯拓脸上又闪出痛苦与妒忌之色,呼吸加促气起来。
小李子惶恐地看着他,迟疑地说:“殿下,那司马太子总是借故带贤太傅出宫,依奴才所见,在这样下去,贤太傅肯定被他打动的。”
“本太子当然知道!”濯拓不禁烦躁起来,“可是,她根本不愿意理本太子,本太子还能怎样。”
“殿下,奴才有个拙见,不知该不该说?”
“有什么建议好不快说?慢吞吞地,你想急死本太子?”濯拓把怒气发泄在他身上。
小李子颤抖了一下,兢兢业业地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声。
濯拓听后,大惊,但很快,便恢复平静。小李子这个办法虽然有点卑鄙,但如果不这样做,还等不到她原谅自己,她就被司马爵给拐走了。特别是一想起她昨晚的残忍与决绝,他内心的疼痛又隐隐发出。
“殿下,到时生米成熟饭,贤太傅肯定真心对您了。况且,等她领略了您的雄伟,一定更加爱您。”小李子继续献媚着。
也是,最好能让她怀上孩子,这样,看在孩子的份上,她肯定会慢慢接受自己的。况且,到现在为止,他依然无法相信,她会那么狠心地忘记自己,舍得完全离开自己。毕竟,她曾经那么深爱过自己。爱情这东西,他最清楚,恨得越深,代表爱的越深。自己当年即使受到她那样的“伤害”与“背叛”六年来心底还不是依然爱着她。
“好,小李子,你去安排,记得只准成功,不准失败!如果让她事先发觉,本太子绝不饶你!”
“遵命!殿下请放心,小李子要是不成功,这颗头颅任凭您处置。”
“本太子才不要你的头颅,只要你把事情办妥!”
看着慢慢走出去的弱小身躯,濯拓死寂的心又涌上意思希望,低声呢喃着:“雨儿,请原谅我用春药对付你,但你放心,将来你一定会慢慢明白我的苦心,我保证永远疼爱你,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宁静的房间里,思雨单手托腮,趴在桌子上,一边把弄着手中的发钗,一边仔细端详着。这古代的玉器,之地纯朴,晶莹通透,做工精致,虽然用了十多两银子,但也物有所值。
今天,与司马爵逛街的时候,他发觉她并没戴上他那天送的发钗,竟然又重新买了一支送给她,幸亏他没问起自己不戴的原因,否则还真不知如何回答。
“忘忧姑娘!”伴随着两声叩门声,外面传来一个尖细的嗓音。
“请进!”思雨轻应一声,继续看着手中东西。
“吱”的一声响,房门被打开,一个太监模样的年轻人走到她跟前,恭敬地说:“这是莲子百合甜汤,殿下吩咐奴才给您送来的。”
“谢谢!”思雨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句,“放下吧!”
太监小心翼翼地端起碗,放在桌上,静静看着她。
思雨纳闷地抬起脸,看向他,问:“还有事儿吗?”
“呃,听殿下说,这时忘忧姑娘最喜欢吃的甜汤,请姑娘趁热吃,不要辜负殿下的一番心意。”
见他战战兢兢的样子,思雨心中涌上一丝不忍,不想这可怜的小太监为难,于是端起碗,一声不响地喝到肚子里去。
结果她递回来的空碗,小太监窃喜,不断对着思雨弯腰道谢,最后才高兴离去。
看着他弱小的背影,对于他的古怪举动,思雨略感惊讶,但也不再多想,跟上去栓好们,收起发钗放好,回到床前,换上睡衣,准备睡觉。
躺在床上,她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入睡。另外,她发现自己身体突然发热起来。烦闷地掀开丝被,抓起床上的纸扇,她不停地挥动着,接着又跑到窗边,把窗户开到最大角度,可是毫无作用。
身体越来越热,仿佛处于旺火边缘,她干脆除去睡衣,全身只留肚兜与亵裤,接着又跑下床喝了一大壶水,身上的火热依旧无法消除。
天啊,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出现这样的状况?
她无声呐喊着。突然,脑里闪现出那个小太监的身影,还有他刚才的古怪举动,难道是他有问题?是那杯甜汤有问题?记得他说过是濯拓命他送来的,那混蛋到底在甜汤里做过什么手脚?
她正想着那混蛋,便发现他竟然出现在她面前。注视着伫立于床前的高大身影,思雨诧异地问:“你。。。你怎么又来了?”
看着她绯红的娇颜,濯拓喜上眉梢,低声唤出:“雨儿。”
“你在甜汤里放了什么?”思雨颤声问他。
“雨儿,你是否感到好热,好难受?”濯拓薄唇微微扬起,脱掉鞋子,来到床上。
思雨陡然清醒过来,努力挣扎,想从他怀里出来。可惜,濯拓紧紧箍住她:“雨儿,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热,像火烧般难受?”
思雨愣了一下,不自觉地点点头,挣扎的动作也渐渐停止,抬起迷茫双眼,呆呆地看着他。
“雨儿宝贝,乖,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会帮你解除痛苦的。”
全身热量又迅速燃升,思雨神智已趋迷离,她忘记他曾经给过自己的伤害,忘记自己曾发誓不在理他;如今,她只记得他对自己的好,只知道他会带给自己快乐与激情。她不禁张开小嘴,轻声唤出:“拓!”
久违的呼唤,让濯拓激动不已,迅速褪去她身上的障碍物…
卷二 六年后 赎爱篇 第三十八章 羞怒而去
东方露出鱼肚白,窗外传来小鸟唧唧喳喳的鸣叫,室内却依然一片安静。
凌乱的大床上,一名英俊非凡的男子酣酣入睡,俊容一片满足,嘴角微微向上扬起。躺在他上面的是一名绝美的女子,由于她无意识的晃动,原本覆盖在身上的丝被已然滑落,露出她白里透红的肌肤。
阳刚与阴柔,两具赤裸的身躯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让人脸红,心跳!
思雨缓缓睁开眼睛,身下的感觉让她皱了皱眉头,她发觉自己的脸紧贴在一副健硕的光裸胸膛上,自己的胸部正紧压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更令她想尖叫的是,一个炙热坚硬的东西正搁在自己的私密处,它…还在轻轻脉动。
顿时,脑子乍然清醒,昨晚的一幕幕情景都涌了上来,不用看那张脸,她都知道,身下这副身躯的主人是谁。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如此放浪与淫荡,一想起昨晚自己一次次地大胆乞求他进入,一次次地配合他的各种火爆,煽情的欢爱姿势,还有一声声夸张恶心的放荡淫叫;她羞愧得直想咬舌自杀。
不是发誓过再不理他的吗?为何还会如此渴望他,需要他?难道自己骨子里头就是一个淫娃荡妇,是个离不开他的贱女人?
突然,搁在她纤细蛮腰上的双手紧了一些,头顶传来一个低沉嘶哑的嗓音:“雨儿,我的宝贝!”
思雨马上抬起头,对视着他,愤怒地说:“你这卑鄙无耻的混蛋,到底在甜汤里面下了什么药,害我…害我…”
濯拓顺势在她红艳小嘴上轻啄了一下,愉悦地说:“雨儿,那是灵丹妙药,幸亏我放了,否则我永远不知道,我的雨儿宝贝也会如此热情,如此放荡,如此让我爱不释手,让我欲仙欲死,让我满足,让我发觉做男人是何等的幸福,让我…”
见他色淫淫的样子,仿佛在回味着什么,思雨更加无地自容,急忙伸手掩住他的嘴,娇喝道:“混蛋,原来真是你在甜汤里做了手脚,你竟然可恶的利用春药,我恨你,恨死你了。”说着说着,她差点要哭出来。
濯拓见状,慌忙抱住她,“雨儿乖,不要哭,不要生气,我会心疼的。”接着,他又一本正经地凝视着她:“雨儿,我知道那样做很卑鄙,但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与司马爵那小子在一起。你不理我,我好难受,而且,你那天对我说的绝情话语,让我心痛得几乎要死掉。我不能失去你,在无计可施之下,只好采取这个下三滥的办法。”
他停顿一下,俊容稍微涌上一丝欣慰,“幸亏我用了春药,否则,我不敢相信,其实你心里还有我,意识里还是渴望着我。雨儿,知道你昨晚有多热情吗?我好怀念昨晚,只有那个时候,我才感觉到你还是需要我,还是属于我,我并没有失去你。我知道,你醒来之后肯定会恨我,但我不怕,因为你还爱着我,就像我爱你一样深深爱着我。只要你高兴,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
“可是,雨儿宝贝,在惩罚我之前可否先考虑一下这里。”他脸上蓦然闪过一丝狡猾与兴奋,抓起她柔软无骨的小手,往下移动,来到他那里,让她的手轻抚上他的硕大,他继续魅惑着说:“雨儿,感觉到它吗?它永远属于你的,永远需要你。昨晚,你对它好温柔,让它好激昂,好满足,使它兴奋地直想呆在你体内,永远都不出来。雨儿,我们是如此的配合,我们是天生一对,将来,我保证能让你永远幸福,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我都会让你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所以,请原谅我,原谅我以前的过错,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他到底在说什么,他说的都是什么话?简直把她当成整天渴望欢爱的荡妇一样。更令她羞恼的是,她手中所握的那个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滚烫;自己的下体竟然也正在起反应。天啊,她不要活了!她神情顿时失控,毫不犹豫地收紧手指,大力挤捏了下去。
“哇!”濯拓哀叫的声音马上传出,俊美的五官皱成一团,痛苦大嚷着:“雨儿,你…你好狠的心,你就那么恨我,想要了我的命?”
“我…”见他由于疼痛而几乎变形的俊脸,思雨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出太大力;但一想起他可恶的行径,她便忍住油然而生的心疼感觉,赌气地说:“你活该,这是你卑鄙下流的结果!”
“那你可以给我其他惩罚呀,你明知道这是我的命根子,也是你将来的快乐源泉,你下手之前,就不考虑一下,玩万一真的折断了它,你以后去哪里找性福?”他轻轻揉呵着肿痛无比的下体,抱怨着。
“你…我才不稀罕这样的性福。断了最好,那是你的事,我就是想看到你生不如死。天底下又不仅仅得你一个男人,我的性福,与你无关!”见他死到临头,还在作弄自己,在话语上占自己便宜,思雨不禁口不择言,不假思索地出口伤人。
“雨儿…”濯拓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心如刀割,如果说下体的痛令他几乎窒息,那么,她刚刚说出的话,足以让他仿佛坠入十八层地狱,生不如死,死不瞑目。
忽略不看他满脸的受伤表情,思雨烦闷地从他身上离开,抓起床角的衣服穿上,忍受着由于昨晚的纵欲而导致的酸痛,她慢慢地朝房外走去。
“雨儿…”濯拓想起身追过去,可是,下体的疼痛让他动弹不得。
这个没心肝的小女人,生来就是克制他的,每次都那么用力,想断了他的命根。上次的痛,让他足足熬了一夜,幸亏太医医术高明,再加上皇宫的良药,他才好的那么快。可是,如果经常这样下去,即使再妙的良药与太医,也无补于事,内伤日益积累,不用多久,他可能真的要变成性无能了。
他无力地直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变成性无能之后被她彻底抛弃的悲惨状况,黯然伤神,俊颜满是忧愁,无助,绝望与恐惧
突然,小李子出现在门口,他胆怯地轻唤着濯拓,连唤几声后,还没得到回应,犹豫了一会,便悄悄走进房,来到床前,惶恐地对着沉思中的人继续唤出:“殿下…殿下…”
濯拓茫然地瞟了他一眼,接着不耐烦地说:“有事吗?”
小李子被他阴沉的脸与森冷的语气吓得哆嗦了一下,但想起紧要事,便硬着头皮说:“奴才来提醒殿下,今日要与皇上去崆峒寺祈福,还有两个时辰就起程了。”
对哦!这两天都在想着如何讨回雨儿欢心,把这重要国事都忘的一干二净。哎,在这没心没肺的小女人原谅自己之前,自己想恢复正常是不可能。他深叹一口气,弯腰坐起来,说:“小李子,替本殿下更衣!”
小李子恭敬地应了一声,接着拿起床上的衣衫,一件件地熟练地套在他赤裸的身上。
接下来,在太医与良药的帮助下,濯拓带着轻微疼痛,在众大臣与后妃的恭送下,跟着濯硕帝一起离开皇宫,朝祈福地点奔去。
“什么?”司马爵惊讶地看着思雨,“忘忧,你怎么了?为何作出如此匆促的决定?”
“我…没事。只不过突然很想念月冀国,很想念那里的皇宫生活。”思雨讷讷地说。
听她这样说,司马爵心里悄悄涌上一丝欢喜,以为她还念与自己的生活,便不再疑问,毫不犹豫地说:“好,我们今天就起程回去。现在,我们先去跟濯硕帝告辞。”
不久他们来到乾清宫,在太监的禀告与引进下,终于踏进大殿,但觐见他们的不是濯硕帝,而是欧阳若舞。
若舞好奇地看着他们,柔声问:“司马太子,忘忧姑娘,请问你们找皇上有何事?”通常,濯硕出宫远行,都会把主要事务交由若舞管理。
司马爵恭敬地看着她,说:”贵妃娘娘,月冀国突发一些重要事情,需要我们回国处理,故此来时与皇上辞别的。“
若舞大惊,暗暗端详着思雨,好一会,才说:”皇上与太子今天正好去了崆峒寺祈福,两天后便回来,你们不如多等两日。这两天,本宫会派人好好带两位观光一下我朝的名胜。”
思雨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便恢复平静,面带歉意地说:“多谢娘娘美意,但我等真要急着回国,下次有机会,肯定再来!”
“忘忧姑娘,凡事请考虑清楚,请看清自己的心,不要因一时意气而下定论,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好吗?”若舞猜测肯定不是“急事回国”这个原因,他们之所以匆匆离开,是因为思雨!
“忘忧不知娘娘所指何意,我们确实有紧要事要离开!请娘娘代我们对皇上说声抱歉!我们马上要起程,先告辞了!”说完,对她恭敬一拜,朝司马爵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司马爵有点疑惑,但见她匆忙离去,便也赶紧对若舞鞠手一拜,追了上去。
看着他们远离的身影,若舞心急如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她确定,他们提前离开,绝对不像表面所说的因为国事。肯定是与拓儿有关,拓儿到底对思雨做过什么,让她如此急着回去?哎,拓儿如今人不在宫中,自己应该怎么办?要怎样才能阻止他们的离去?聪明睿智的舞贵妇,第一次尝试到不知所措!
庄严肃静的皇宫门口,正在演绎着一幕感人的辞别。
“皇兄,您为何走得这么急?不是说等暖玉洞房后才离开吗?这离洞房之日还有两天呢。”暖玉依依不舍地看着他,刚送走濯拓,便又接到皇兄要回国的消息,挚爱与至亲都突然离开自己,这让她感到既难过又无助。
她知道,由于濯拓的性无能,即使两天后,他与自己也未必真能洞房,但起码那是个仪式,她想自己的兄长亲眼见证自己完成那个仪式,希望自己能在他的祝福下成为“濯拓的人”。
“暖玉乖,如果不是因为急事,皇兄也舍不得提前离开。皇上与贵妃娘娘都很好,太子也会对你好的。以后你就是人家的媳妇与妻子,故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任性,凡事要忍耐与谅解,以大局为重,努力争取成为一名令百姓敬重的后宫嫔妃,令皇上与贵妃娘娘欣慰的媳妇,令太子疼爱的妻子,令我们月冀国骄傲的公主,好吗?”其实,对于这个自小便疼爱有加的妹妹,他也非常牵挂,但为了心中所爱,他不得不忍痛离开。
暖玉乖巧地点了点头,接着转身看向思雨,沉默了一下,才说:“忘忧姐姐,虽然您最后还是没有答应我的要求,但依然感谢您。另外,如果暖玉有什么冒犯之处,或者对您造成任何困扰,望多多见谅。”
看着这样的她,不知为何,思雨内心感到异常难过,还有一丝丝愧疚,“暖玉,对不起!!!你是个天真善良的女孩,老天爷一定会眷顾你,你的爱一定能够感动上天,它会赐予你幸福快乐的!“
“是吗?但愿如此!谢谢您,忘忧姐姐!”暖玉黯淡伤心的小脸猛然涌上一丝希望,明亮的双眸定定地看着她。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若舞蹈、也走到思雨面前,依然说着一些只有她与思雨才能明白的话,“忘忧姑娘,你真的决定了?真的放得下?你看懂自己的心了?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导致自己悔恨终生。伤害别人的同时,自己也在痛呢。”
思雨对她盈盈一笑,佯装不解地说:“忘忧虽然不明白娘娘为何说这些,但忘忧猜想,娘娘应该是为我好,多谢娘娘的关心。它日有机会,忘忧定会来拜访娘娘。告辞!”说完,头也不回地朝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司马爵也再次对大家告别,从属下手中接过马绳,潇洒地跨坐上马背。
同样的队伍,同样的人,来的时候是轰轰烈烈,千迎万接,走的时候却是寂静悄然,孤独惆怅。
明星大总裁 卷二 六年后 赎爱篇 第三十九章 痛
两天后的傍晚时分,濯拓跟着濯硕,风尘仆仆地回到乾清宫。他刚踏进大殿,若舞迅速迎向他,心急如焚地说:“拓儿,大事不妙了,思雨她…她已经回月冀国去了。”
“什么?”濯拓脸色大变,难以置信地大声嚷道,“母后,她几时离开的?怎么会突然离开?您为何不阻止她?”
“你们出发不久,她便带着司马太子来辞行。她说月冀国发生急事,需要赶回去。不过我总觉得不时那个原因。我原本想让他们多留几天,拖延到等你回来。但思雨意志坚定,任凭母后如何挽留与规劝,她都坚持要走。母后没办法,只好无奈送她离开。”
“她肯定是为了逃避我而离开的。”濯拓不禁后悔当时太过冲动而用了春药。这两天,他虽然人在崆峒寺,可整颗心却在皇宫,他时刻想念着她,担心她会不会又与司马爵去逛街或者做其他事,想不到她不但与那小子一起,还趁自己不在的时候悄悄离开,难道是菩萨在惩罚自己的不够专心,不够虔诚吗?
“拓儿…”若舞见他精神恍惚,便忧心地唤了他一下。
“母后,您为什么就那样放她走,为何不硬缠住她?”濯拓回过神,咆哮着。
“我已用尽所有办法劝留她,可她还是执意而去。”看着儿子的失常与痛苦,若舞不禁痛恨起自己的无能。
“您一向不是最有办法的吗?您不是万能的吗?如此简单的事也做不好,您还算什么聪明绝顶、天下无敌的舞贵妃?”濯拓临近疯狂,口不择言地乱叫乱吼。
“拓儿,休得无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母后?”一直插不上嘴的濯硕,见他如此失控,便再也忍不住,出声叱喝他。
看着满脸严肃与失望神情的父皇,还有满脸伤心与悔恨的母后,濯拓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是何等的过分,于是愧疚地跪在若舞面前,“母后,对不起,孩儿刚才太冲动,冒犯了您,让您伤心了。”
若舞拉他起来,心疼地说:“拓儿,母后明白你的心情,是母后没用,不能留住思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难过。”
温柔的话语,善解人意的安慰,让悲痛欲绝的濯拓更加心酸,委屈地低声痛哭出来,“母后,为什么她就是不肯给我一次机会,为什么她变得如此狠心,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她,很温顺、很爱我。难道这是天意,难道我与她的缘分已经到了尽头?可是,我不要失去她,没有她,我的人生再也没有意义,我宁愿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