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那丫鬟径直朝前面快速奔去。
看着那抹淡蓝色人影越走越远,萧御熙怅然若失地收回目光,心不在焉的吩咐侍卫,“
回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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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泽宫正殿
“臣妇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莫伊一踏进殿,急忙对栀子跪安。
“平身!”栀子愉悦地看着她,指了指身边的椅子,“过来这边坐吧。”
莫伊受宠若惊,迟疑地来到大椅前,拘谨地坐下,宫女马上为她递上一杯茶。
“你…叫莫伊?”
“回娘娘,正是!”
“除了这个名字,还叫过其他名吗?”栀子的性格还是没变,直接切入主题,急性子一
个。
“回娘娘,臣妇自小就就叫这个名字。”
栀子停顿一下,注视她。容貌跟自己在水晶球里看到的莫邪的容貌一模一样,可名字却
不相同。
莫伊被她看得又点心慌,战战兢兢地问,“不知娘娘宣臣妇进宫所为何事,请娘娘明点
。“
“乾亲王与皇上是亲兄弟,本宫与你也算是妯娌。小皇子白日宴上,见你一身黄衣,甚
是清丽脱俗,本宫感觉与你特别投缘,因此宣你进宫来叙叙。你不会怪本宫唐突吧?“
“当然不会!多谢娘娘的夸奖与厚爱!”莫伊又惊又喜。
“你…几时进亲王府的。能告知本宫吗?”
“回娘娘,臣妇于一个月前被接入亲王府!”
“你跟乾亲王是真心相爱呢,或者是…”
“是他…”想起萧御琰的警告,莫伊嘎然停止欲说出口的话,支语道,“承蒙王
爷厚爱,臣妇得以进府。“
栀子不再出声,默默打量着她。见她一副心虚的样子,于是转开话题,“莫伊…
我以后可以直接叫你莫伊吗?“
“一切随娘娘喜欢。”
“同为女人,你也知道,这后宫之中难有真心真意,本宫特别喜欢你,希望你以后多抽
空进宫来陪本宫说话。“
“此等荣幸,陈福迪感激不尽。”
接下来,栀子又与她交谈其他方面,她都一一作答,可每当问到与萧御琰有关的话题
时,她都闪烁其词。最令栀子奇怪的是,莫伊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前世之事。大约一个时
辰后,栀子见时候不早,便命人送莫伊回乾王府。
“娘娘,根据莫伊夫人的答话,似乎乾王爷待她甚好,并不像我们调查的那样。”莫伊
离开后,小红便说出心中疑虑,她跟栀子久了,已经成为栀子的心腹,栀子许多事都交代
于她。
栀子点了点头,面露迷惑。难道自己认错人了?可那种感觉明明很熟悉,容貌也一样,
没理由会错。看来,要找个机会让她与干将见一面。像到这。她不禁又犯头疼,自从上次
跟萧御熙闹别扭地回宫后,她再也没出过宫门,自然也就没再碰到干将了。
“小红,你继续派人跟进。”
“奴婢知道,娘娘请放心。”
小红退下后,栀子继续呆坐沉思了一刻钟,然后才起身,伸了个懒腰,这边出去花园走
走时,便见萧御熙无精打采地走了近利,手上还提着一个东西。
“皇上,您回来了?”栀子高兴地迎上去。
见到这张纯真绝美的脸,萧御熙沉闷的心情终于有了一些好转,举起手中的粉果,“丫
头,看朕带了什么回来给你。“
栀子打开一看,是自己最怀念的粉果!她兴奋异常,踮起脚,再他面颊上“啵”了一下
,“皇上,谢谢您!”
想不到她有这样一着,萧御熙俊颜即时愣了一下,随后紧紧搂住她,汲取着她身上的独
特幽香。
“皇上,您搂得栀子好紧,栀子都快闷得没气了。”他的古怪举动让栀子略感纳闷。
“丫头,让朕抱一下好吗?”说完,他将头埋在她颈窝里,呼吸更加急促。
栀子任他抱着,举着粉果,伸手环住他健硕的腰腹。
直到太监来提醒晚膳已经准备好的时候,两人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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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奏折,萧御熙思绪渐渐飘开,脑海浮现出一个淡蓝色人影。她因何回来呢?
身为皇帝的妃子,进了宫就几乎不可能再回娘家,更何况她是和亲去异国?
四年过去了,她的容貌似乎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只多了一份忧郁与哀伤。不过,她对自
己仿佛产生了隔膜,说话异常客气与拘束,跟以前判若两人。难道是因为身份的问题?因
为她已嫁作人妇,二自己已贵为九五之尊?
“皇上,夜了!”门外传来齐公公尖细的声音,萧御熙从沉思中回过神,稍微整理一下
桌面的案卷,恍恍惚惚地走出御书房,回到寝宫。
明黄 色的大床上,那个娇小的人儿早已酣然大睡,美丽的容貌天真无邪。萧御熙脱去外
袍,钻进被窝,一把搂住她,饱满的下巴在她脸上摩挲着。
栀子睁开朦胧睡眼,“皇上,您回来了?”
“恩!”萧御熙低低地应了一句,继续用短粗的胡茬子轻轻刺刮着她的颈窝。
栀子痒得直往床里面躲,萧御熙跟着挪过去,直到再也无路可退,栀子终于出声,“皇
上,好痒!“
萧御熙不语,俊脸已经来到她的胸前,下巴在她丰满的雪峰上继续摩挲着,引起栀子的
一声声呻吟语颤栗。
萧御熙门猛然抓起她的小手,一起探入自己的亵裤,引导它紧紧握住自己滚烫的硕大,
嘶哑地说,“丫头,朕这里跟三九寒冬没穿衣服似的,得进入你那里暖和暖和!”
栀子俏脸骤红,羞赧无比地钻进他怀里。
接下来,明黄 色的帐内,香艳四溢,旖旎 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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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叩见皇上。”
看着卑微地下的杜卿,小亚细亚语气不由地轻缓起来,“杜丞相免礼。”
“多谢皇上。”杜卿抬头看了他一下,随即又低下头。
萧御熙注视着他,好一会,才道出,“听说令千金回来了?”
杜卿身子微颤,点头承认,“回皇上,小女于半月前已经回来。”
“她…回来做什么?几时又回去?”萧御熙尽量使自己语气平淡。
杜卿垂视于地面的双眸深黑如海,闪烁了一下,然后抬起脸,对着萧御熙认真回答,“
小女估计再也不会回去了!“
“此话怎讲?”萧御熙再也不能保持平静了。
“这…”
“杜丞相又话不妨直说。”
“皇上请恕罪,这事臣一时也不知如何说得明白!”
萧御熙俊颜一片黯淡,失望地低下头。
“皇上不嫌弃的话,不如让雅儿亲自跟您讲。”杜卿又冒出一句。
“亲自跟朕讲?”萧御熙迅速抬起头来,“雅儿几时方便?”
“一切随皇上做主。”
“那…明日下午,叫她来皇宫后山,朕会交代下去。”
“臣遵旨!”杜卿声音异常响亮,隐含着一种难以察觉的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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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御熙一踏入这片幽静的草地,便见到那个浅蓝色人影伫立于湖边,纤细的背影看起
来又点孤独。
“雅儿!”他轻轻来到她身边。
“皇上!”杜雅急忙朝他福一福身。
“这里没外人在,不用太过客气。”萧御熙扶起她,凝视着她略显憔悴的脸,不由自主
地问:“你既时回来的?”
“大约半个月前。”
“回来探亲?几时再回去?”虽然早已从杜卿口中得知她不会再回去,但他还是再问一
次。
杜雅沉默已会,才说,“不回去了。”
“不回去?那…”
“皇上,雅儿和亲,其实不是嫁给游竺国国君,而是…而是被赐给潘龙大将军。

“什么?”萧御熙心中立刻涌起愤怒,那游竺国也欺人太甚了。
“去到那里才知道,我夫君在战场上虽然骁勇无比,可在床上却…却不能人道。

“雅儿,你为何不跟我们讲?”想到她孤独一人在异国他乡受的痛苦,萧御熙心中的怜
意油然而生。
杜雅苍白的脸露初一丝微笑,“刚开始,我也想过写书信回来禀告皇上,可考虑到这并
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而是关系到两国友谊的问题,所以便忍住了。况且,那将军对我还
算很好,公公婆婆也将我当亲生女儿对待。在那里,我受到真正将军夫人的待遇,唯一的
遗憾就是夜晚孤寂,每次在街上见到一些小孩童,我总情不自禁的停下脚步,逗他们玩,
幻想他们就是我的儿子。“
“雅儿,你受委屈了,我代父皇向你道歉。”好识大体的雅儿,好伟大的雅儿,为了天
下苍生,宁愿自己暗中受苦。萧御熙不自觉地伸出手臂,环在她单薄的肩膀上,“然后呢
?你怎么回来了?“
“我的用处就是为给潘龙将军遮丑,他见我规规矩矩的,便也客气待我,相处久了,我
们反而成了好朋友,一直以礼相待。“她突地仰头,定定看着萧御熙,”既然嫁不到自己
心爱的男人,那样也何尝不是件好事。于是就认命地在那生活下去。可惜天妒英才,半年
前潘龙将军突然暴毙,而我,也成了寡妇。“
可怜的雅儿!萧御熙大手移到她的腰间。
“上天待我还是不薄,赐给我一对明白事理的公公婆婆,他们痛失儿子,还为我张罗着
,终于上个月初,我拜别他们,回到离别了几年之久的国土!“
“总算回来了,回来就好,一切苦难都过去了!”萧御熙新潮澎湃,激动地拥紧她。
杜雅也静静地靠在他怀里,面色凄切。他们就那样相互拥着,没有理会周围万事,任凭
时间渐渐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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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泽宫。
“娘娘,不如您先吃吧。”小红已经是第三次提醒了。
“不用,再等一会!”栀子摇了摇头,继续在门口张望着,希望能见到那个熟悉的人影
,“服侍小皇子吃过没?”
“奶娘已经喂过小皇子吃饱了。”
“那就好。你下去忙你的吧,这里又本宫就行。”
“娘娘…”小红心疼地看着她。皇上也真是的,平时去哪都会跟娘娘交代一声,
如果晚回宫也会派人通知一声叫娘娘先用膳,可今天竟然毫无音信。
“去吧。本宫没事。”
小红由于了一会,终于退下。
栀子回到大椅上坐下,眉头紧蹙,心慌意乱,坐立不安的她,很快又起来,跑到门口。
见到那抹高大的身影终于出现自己眼帘时,她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皇上,您终于回来
了!!您去了哪里?怎么不跟栀子说一声?“
望着她满面焦急与担心的神色,萧御熙心中涌起一丝不知名的感觉,那是愧疚!!!

第五十八章 心好疼痛
丞相府。
“事情进展如何。”杜卿靠在红木大椅上,隔着书案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女子。
“回父亲,女儿一切按照您的指示去做。”
“他的反应如何?”
杜雅思索一下再回答,“皇上好像全相信了,而且很感动。以前的事,他还记得很清楚。”
“那就好。你要多加把劲,使他对你产生珍惜与怜爱,尽快接你进宫。”
“女儿谨记父亲的教诲!”
“老爷,该歇息了。”这时,书房门被推开,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妇人走了进来,她就是杜夫人。当她眼光转向杜雅时,面容立刻充满慈祥,“雅儿,你出去一整天也累了,
早点歇着吧。“
“是的,娘!”杜雅朝两人鞠了一鞠身,准备出去。
杜卿又叫住她,“切记我的话,好日子不是白白得来的!”
杜雅微微一颤,“父亲请放心,女儿都知道!”说完,踏出门外。
望着她直直走出去的身影,杜夫人轻声抱怨,“为何对她这么凶,她什么都不懂,你也别逼得太紧。”
“不懂更要学!难得有个荣华富贵的机会,她应该好好把握。”
“可她自小生长的环境与我们不同,又没见过什么世面,你也难怪她。”说着说着,杜夫人脸上露出内疚之色。
“你还说,如果不是你,现在需要这样吗?”杜卿猛然发怒,“回忆即使多美好,也始终是回忆,时间久了就容易淡忘,只有真情实感,才能保持永久。只有我们的子孙当上
皇子,我们的权势才不会受到威胁。“
杜夫人先是沉默,然后再说,“夜了,回房歇息吧。”
………………………
“娘娘,您确定要亲自出宫?万一皇上知道怎么办?”小红还是有点担心。
“皇上说他今天会很晚才回宫,本宫算好时间,一定在晚膳的时候赶回来。皇上不知晓我曾离开皇宫,自然也就不会问起。”自从上次和莫伊谈过后,栀子后来又宣她进宫两
次,但每次都徒劳无功。因此,栀子打算去找干将。
再三叮嘱奶娘看好萧耀承后,栀子才带着两名侍卫,坐上马车朝宫外走去。由于得过萧御熙的特许,守门侍卫一见是皇后娘娘,都不假思索地恭送她出宫。
栀子直接来到望京酒楼,选了一张角落位坐下,等着干将的出现。她一身素雅衣裳打扮,可那张绝色的容颜与全身流露的清尘脱俗的气质,还是吸引了不少人注目。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各色小吃都用过了,连她最喜欢的粉果也吃够了,还是不见干将人影。无法在这样守株待兔下去,栀子吩咐随从付账,走出酒楼,准备去街上逛逛,看
是否能碰上他。
街上依旧一派繁荣热闹的景象,人们脸上都挂着欢笑与快乐,想到这些都是萧御熙治理有方的成果,栀子内心便溢满幸福与爱意。她一边找人一边逛街,见到喜欢的东西就买
。明亮乌黑的大眼睛到处张望着,当她见到前方那个高大人影时,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绯红即刻消退,惨白取而代之。
他昨晚明明跟自己将,今日要去城内各大官员府中做客,笼络感情与民心,可为何会出现在这个繁荣的大街上,还有他身边那个蓝衣女子是谁。
由于背对着,栀子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却清楚认出他。此时,他手中举起一枚珠钗,插在女子头发上,珠钗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光芒投射到他脸上,使他的笑容更
加灿烂。
他为什么送东西给那女子,他脸上为什么也挂着这种表情?这种温柔与疼爱的表情自己最熟悉不过,因为他经常这样对自己。
“主子?”以免引人注意,出宫后随从都叫栀子主子。他们见她突然愣住,不禁关切地唤了一声。
栀子没有理会,目光的焦点紧聚在那处,心中涌过很多种感受,有疑惑、生气、妒忌、伤心与难过。
随从满怀担心地看着她,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加到那个熟悉的人影时,都倒抽了一口气,接着马上出言安慰,“主子,请别难过,说不定那也是皇上今日要做的事务。”
是吗?他的事务不是治理天下吗?为何会包括送礼物给女人,包括对女人发送深情?心一揪一揪地,好像被切开了一个小口,点点鲜血泄流出来,让她感到撕心裂肺。
忽然,萧御熙携着那名女子离开卖首饰的小摊,朝前走去。栀子也连忙跟上,眼光一直追随着她们。她们态度极其亲密,从背影可以看出正有说有笑。直到他们踏入一间酒楼
,栀子才停止脚步,抬头一看,原来,自已跟着他们,又回到望京酒楼了。
“主子,回宫吧。”两名侍从望着她悲痛欲绝的样子,都忧心忡忡。
栀子摇了摇头,转过身,继续在街上晃着,脑海一直浮现着刚才的画面。
“夫人,你没事儿吧!”耳边突然想起一个焦急的嗓音,栀子这才发觉,刚刚撞到人了。
“没事!”她轻声应了一句,抬起头,当见到那张熟悉的脸时,不由惊讶地喊出:“干将?”
“是你?”干将也面带诧异。
栀子心中感到一丝苦涩,当她想找干将的时候,却见到萧御熙;当她伤心乱逛的时候,干将却出现了。真是可笑,难道一切都已注定了?
“你没事吧?”干将平淡的嗓音略显露关怀。以往两次见面,她都是神采飞扬,今天却无精打采,还一幅难过痛苦的样子。
“没事!”她微笑着,可脸上的哀伤还是没有褪去。
“幸会了!”经过上次的交谈,干将已不再冷漠对她。
调整了良久,栀子终于把难过压于心底,迫使整个心思投入到正事中,“干将,你是不是一直在找莫邪?我找到她了。”
“你见到她?她在哪里?”干将一个激动,抓住她的手,急切地问。
“她似乎不记得前世之事。她现在的日子过得并不好。我一直找你,想带她出来让你确认一下。据说,你生生世世对她都有感应,是吗?”
“对,只要见上一面,我便可知道她是不是莫邪。另外,她见了我之后,封闭的记忆也会开启。”
“那好,我尽量安排你们见面。你能否告诉我你的住处,”栀子说着,指了一下身边其中一名随从,“以后由他负责跟你联系。”
“我暂时住在光华客栈。”想到即将见到莫邪,干将激动异常,他看着栀子,疑问,“夫人,请问你是谁?因何知道我们的故事,为何帮助我们?”
栀子沉吟一下,说,“我?我是一个被你们悲惨宿命与美丽爱情感动的普通人。”见他仍旧一幅兴致欲知的样子,她继续说,“至于我的来历,等时机一到,我再告诉你,好
吗?“
“那在下先谢过夫人的好心帮助!”见她有心保密,干将也不勉强。
心情不是很好,栀子便不再跟他交谈下去,只简单交代好一切,她就踏上回宫的路。
…………………
偌大的寝宫里。异常静谧。躺在明黄色大床上的栀子,一直睁着眼睛,发呆地看着头顶的蚊帐,脸上的表情变化万千。
差不多两更天了,他还没回来。那女子到底是谁,值得他付出这么多时间?后宫佳丽无数,可他都不屑一顾,偶尔为了应付某些刁钻的官员,他才去某个嫔妃殿里坐坐,但顶多一个时辰就回来。可今天,却去了一日半夜,到底怎样的女子让他如此流连忘返?
一阵熟悉的檀香味猛然飘溢过来,栀子迅速从床上爬起,看向来人:“皇上,您回来了。”
“丫头,这么晚了还没睡?”萧御熙脸上似乎又闪过某样情愫。
“我睡不着。”栀子停顿一下,接着问,“皇上,您今天公务很忙吗?要陪那些官员到现在?”
望着她带满期待表情的脸,萧御熙黑眸闪烁了几下,支吾地说,“嗯。兆尚书盛情,邀请朕在那用膳。”
“您一整天都在他们府中做客?”
“嗯!”
他在撒谎,他在骗自己!痛赫然涌起,栀子感到呼吸困难,脸色惨白。
“丫头,你怎么了?脸色咋这么难看?你不舒服?”他抬手覆上她的额头,脸上露出担忧。
他手上传来的冰凉感觉让栀子感到一阵阵寒颤,然而,内心比这更寒。她强装微笑,“我没事,估计是太累了。”
“傻瓜,吓死朕了。以后朕再迟归,你要自己先睡,别熬夜,明白吗。”
还有下次!心痛越来越严重,栀子极力忍住眼泪,低垂着头轻轻应了一句,“我知道了。”
今晚,萧御熙单纯地搂着她睡,首次没有在她身上动手动脚。
直到身边传来平稳粗重的呼吸声,栀子才悠悠地睁开眼睛,静静看着眼前这张俊美无邪的睡颜,一直到天亮…
………………………
接下来的日子,萧御熙出宫的频率逐渐增多,几乎隔三五天就出去一趟,而且每次总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还一次比一次晚归。
栀子清楚明白他出宫去干吗,她感到自己与他之间仿佛隔了一道墙,不再似以前那样心灵交融。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虽然还是带有爱意,可已经夹杂了其他物质,那就是愧疚
与心虚。
既然感到愧疚,为何还要那样做?既然感到心虚,为何不坦白说出来?好几次,栀子都想问他,可每当话到嘴边,就无法道出。
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她才感觉到他没变,依然表现得那么淋漓尽致,表现得那么毫无保留。可这些又能维持多久?
心很压郁,绝美的脸上不再带有欢笑与满足,已渐渐透露出担忧与惶恐。爱情为何如此脆弱与短暂,才两年而已,就起变化了。接下来的漫长几十年,如何一起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