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说了!”萧御熙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极力忍住心痛,深吸一口气,使嘴角声音尽量平静,“丫头,不许你再说,你一定要活着,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如果死了,不管什么要求我都不会答应!听到没有?我不许你死!!朕是真龙天子,只要朕不放人,阎王哪敢将你从我身边带走?所以,你听给朕听着,绝对不许放弃,你敢丢下我一个人走,即使上穷碧落下黄泉朕也要追着你!!!你听到我的话吗?听到吗?”
栀子眼泪夺眶而出,用力地点了点头。
“你答应朕了,不许反悔!否则就是欺君…丫头,你一定不能放弃!”萧御熙回头望着跪了一地的太医、稳婆于宫女,声音充满严肃与警告:“你们要力保皇后,皇后又什么不测,凤鸣宫所有人都得跟着一起陪葬!!!”

第五十四章 侍寝风波

阵痛再度袭来,栀子全身抖动,发冷发热,嘴唇越来越黑。
萧御熙紧紧握着她的手:“丫头,一定要坚持住!事不过三,你已经抛弃我两次了,这次再也不能抛下我不管。”
“皇上,好痛…”她知道他心中也很期盼这个孩子的到来,她也好像为他生儿育女,可这痛苦真的超出她的承受。
望着她楚楚可怜的苍白娇容,萧御熙恨不得替她用力,替她受苦,“栀子,对不起,是朕的错,朕不应该让你怀孕,否则你也不会受这种苦。其实。子嗣而已,朕可以让别的嫔妃去生,而不是你。对不起…对不起…”
即将昏迷过去的栀子,一听到那句“朕可以让别的嫔妃去生”,全身仿佛被什么刺激似的,一下子充满力量。耳边不时传来稳婆的叫喊。“娘娘,请在用点力,就行了…看到幌子的头了,快,娘娘请再用力!”
栀子大叫一声,浑身颤动了一下,一眼热潮随即涌到腿间,伴随着一声婴儿啼哭,稳婆欢喜地大喊,“恭喜皇上,恭喜娘娘,幌子平安诞生了!”
萧御熙看这哪满身是血的笑笑人儿,初为人父,兴奋不已,他轻轻摇晃着栀子的手,“丫头,我们的皇儿出生了,他顺利地来到这个世界了!丫头,你好勇敢,好伟大!”
栀子叶激动异常,脸上露出意思欣慰,终于缓缓地闭上眼睛。
萧御熙见状,以为她%于是痛声大嚷,“丫头…丫头!太医呢,快来看看娘娘。”说完,他不忘拉起丝被遮盖好栀子下身。
华世济几乎第一时间冲了进来,先用手探探栀子的鼻息,再翻看一下她的眼睛,把把脉,然后大松一口气,“皇上请勿担心,娘娘只是睡过去而已,等休息够了,自然会醒来。”
萧御熙高高悬起的心终于放下,紧绷的脸也渐渐舒展开,大手移到栀子额头上,轻柔地整理着她凌乱的头发,抚摩着她精致的五官,6眼中柔情浓的化不开。
……………
走在阔别已久的繁华街道上,栀子心情激动万分。自从怀孕后,她再也没出过皇宫,算算时间,已经足足八个多月了!
“丫头,市集真有那么神奇,令你如此兴奋?”虽然她以为人母,但他还是习惯叫她丫头。
“你经常出来,当然不觉得怎样啦,我差不多一年没来了呢。”栀子稍微抱怨,小嘴自然地嘟起。
望着她动人可爱模样,萧御熙不禁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语气尽是宠溺,“只要你喜欢,朕以后天天带你来!”
“是不是啊?”栀子满眼怀疑,以前还没怀孕的时候,也只是一个月才出一次,如今又了儿子,更加困身了。她想亲手做一件衣袍给儿子在百日宴上穿,于是向萧御熙突出要亲自买线,所以今天出来并不是玩,也算是有责任在身的。
逛了两个时辰,终于买齐东西。
“皇上,我想去望京酒楼吃点东西。”就在准备回宫的时候,栀子突然提出要求。
“肚子饿了?”
“有点,不过我好像吃那里的点心。”最近一直在吃各种补品,她胃都腻了,特怀念“望京酒楼”的清淡茶果。
吩咐好侍卫一个时辰后再驾车过来,萧御熙牵着栀子一起来到望京酒楼。刚坐下不久,一名年轻男子突然走进他们。
“皇上!”那名男子抱手对萧御熙行礼,当眼光转到栀子身上时,不禁面露诧异。
“她是朕的皇后!”
“原来是皇后娘娘!好可爱,好美丽。”
栀子叶好奇地看着他,见他称赞自己,便也礼尚往来地说,“公子好英俊。”
小不到她如此绘画,男子忍俊不禁,意识到萧御熙脸色变绿变青时,他才收起笑意。
“结果如何?”萧御熙严肃地看着他。
男子望了望四周,低声说,“皇上请随我上去厢房谈话。”
萧御熙马上会意,交代着栀子,“你乖乖坐着,先吃点东西,朕很快下来。”接着吩咐两名侍卫,“照顾好皇后!”
看这他妈走上楼梯,栀子不禁思忖那男子倒地时谁,他无论举止还是谈吐都非常优雅,不似一般平民,跟萧御熙只见得关系也不像是君臣主仆,反而…有点像朋友。
很快地,栀子心中的疑惑萧然隐退,因为她已经被另一个东西吸引住。
“你好!”不理会侍卫的叫喊,栀子迅速来到靠窗的那个位置,终于见到他了!看来,他也很喜欢光顾这个酒楼,两次见面都在这里。
男子看着她,一头雾水。
“你不记得我了?两年前我们在这里见过面。”
“姑娘,对不起,我没空应付你。”
见他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栀子不由扁扁小嘴,然后说,“干将潇洒刚毅,莫邪坚贞柔美,两人非常恩爱…”
“你…你是何人?”男子蓦然惊诧,盯着她,大手覆上她的柔荑,激动地说,“你是莫邪,是吗?”
“放肆!”侍卫见他突然做出如此举动,准备抽出长剑。
“别!”栀子一边阻止他们,一边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我不是莫邪,但我知道你们的故事。”
男子一听,发亮的脸立刻恢复原先的暗淡,郝然低头,不再看她。
“干将与莫邪,春秋时期吴国人,他俩是铸剑的明工。有次,吴王威逼干将替他铸剑征战其它国家,他们不忍心见到生灵涂毒,已然拒绝。有天,莫邪远行归来,找不到干将,邻居都说他被权力与美色迷惑,进宫替吴王铸剑去了,莫邪不信,在家等他,可是过了七天七夜,还是等不到他,最后,她跳进铸剑炉里,自杀身亡。”
男子酷容渐渐有了表情。
栀子一直望着他,继续说,“原来,莫邪错怪了干将,他并没妥协,而是被吴王囚禁起来。”
“吴王被推翻后,我逃出皇宫。回到家时却不见莫邪,只发现一张纸,上面写着:”干将,我看错了你,我恨你,生生世世!‘我悲痛欲绝,也跟着跳进铸剑炉里。“男子幽幽地接着说。
“莫邪死时怨恨太深,因此你们成为七世怨侣!每一世,莫邪都自杀身亡,你跟着殉情。”栀子严重闪烁着泪花,“相爱时一种缘分,莫邪好傻,因为一时的执着,竟然错失了六世的大好姻缘。”
“是我对不起她,是我害了她!”想起自己生生世世都在追随种度过,他潸然泪下。
“你一定要坚持…”栀子话还没说完,便感到肩膀一痛,毫无防备地跌进一个胸膛里,“皇…你回来了?”她仰望着他,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萧御熙铁臂牢牢捆住她,俊颜一片阴霾,深刻犀利的眼光狠狠地射向干将。他认得这个男人,两年前在这里见过。这丫头,每次都趁自己不再的时候,跑去跟人家搭讪,看来他要好好教训她一顿才行。
感觉到他的怒气,栀子急忙解释,“我这次不是搭讪,我是认识他,想帮助他…”
“回宫!”萧御熙沉怒地交代侍卫,连推带抱地将她带出酒楼。
“放开我,我还没他住哪里,以后怎么找他呢!”栀子继续挣扎着。
“不想他死,你就收声!”萧御熙俊容越来越森冷。
栀子撅着嘴,忿忿不平地看着他,直到坐上马车,已然生着闷气,一路上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萧御熙也沉吟冷怒,脸色铁青地吓人。
………………

凤鸣宫。寝房里一片安详宁静,红烛烈烈燃烧着。水蓝色的大床上,栀子只着里衣,对着眼下的小人儿喃喃自语着,“整天只晓得睡,不晓得你母后我有多难过。好学不学,偏偏学你父皇一样欺负人。哼,我才是辛苦生腻出来的人,我才是你真正值得敬爱的人…”
一双深邃的眼眸静静盯着她,听到她的幼稚话语,嘴里不禁传出轻笑。
“谁?”栀子环顾四周,惊慌失措。小声好像自屏风那传来的,她起身下床,迟疑地来到屏风前,“谁在里面?快出来,不然本宫叫人了!来…”
刚想喊人,便见一双手臂从眼前闪过,她准确无误地跌入一个胸膛里。当她看清楚那双手的主人时,即可挣扎起来,“走开!”
萧御熙将她抱得更紧,低声道,“还在为中午的事生气?”
栀子冷哼。
萧御熙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光芒,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呵气,大手悄悄来到…
“唔…”突如其来的麻酥感让栀子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小丫头,还是这么敏感!”萧御熙继续喷气。
“啊…”麻酥感越来越强烈,还夹杂着骚热与悸动,栀子难以自控地呻吟出来。
脑子一片空白与迷茫,当栀子意识稍微清醒时,发觉萧御熙坐在贵妃大椅上,自己则跨坐在他身上,两人已经全身赤裸,正在做那种事…
“舒服吗,丫头,别憋着,尽情叫出来,朕喜欢听,你的叫声比天底下任何乐曲都好听。”萧御熙邪肆地看着她,一边说一边律动。
“讨厌…”极力忽略快慰,栀子娇声嗔骂。孰不知,在熙眼中,她的抱怨变成撒娇,让他血气亢奋,使他更是卖力地冲击。
呓语夹杂着放浪的轻吟,如绵绵春水把她淹没在滚滚浪涛之中,栀子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无助地任他撞击着,除了呻叫,还是呻叫。
她叫的越大声,萧御熙越激动,自然地力度也渐渐增强,然后又引起他浪荡的呻叫,重复循环再循环。
水蓝色的大床上,小宝宝仍然沉睡着。一声声兴奋的叫与粗嘎的喘息却打破了寝房的原本宁静…
………
外面传来一声声晨鸟的鸣叫,栀子柔缓地睁开朦胧睡眼。触摸着右边空位的点点余温,眼眸瞟向不远处的贵妃大椅上,昨晚的欢爱画面随即涌出她脑海。
在哪个不大不小的空间里,他肆意地爱着自己,最后还向自己为白天的事道歉了!他们尽情享受、疯狂着,知道很久很久,他才抱起自己回到床上躺下。想起他既霸道又不失温柔的疼爱,她嘴角含春,桃花满面,心中荡漾起一圈圈涟漪。
“娘娘,月贵妃,冯昭仪,兰贵人,贤贵人给您请安来了!”贴身宫女小红走了过来。
栀子这才记起,坐月子期间,为了顾及她的身体,想给她一个安静的修养环境,萧御熙便下令停了所有嫔妃的请安。如今月子过完了,这些人都纷纷上场了。
待小红帮自己梳洗、着装妥当后,栀子再次回到床前,慈爱地看了一下已然酣酣大睡的小人儿,才姗姗出到大殿。
那里已经站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各种各样的香气充斥着整个大殿。见栀子终于出来,她们纷纷朝她福一福身,“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姐姐们请起,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
栀子语气尽量佯装平静。
“娘娘生产艰难,现在身子好些了吗?”
月贵妃先出声。
“谢谢姐姐关心,好多了!”
“娘娘,您脸色还是很苍白,生孩子真是件辛苦的事,每晚还要伺候皇上,姐姐们都为您的身体担心呀!”冯昭仪已有所指的说。
其他嫔妃也跟着附和,“娘娘请注意身子。”
大殿内飘满了浓浓的酸味,仿佛打翻的醋坛子。栀子柳眉微蹙,她听出她们话中的意思,要是凭着以往的个性,她早就顶她们几句;可如今自己是皇后,肩负着嘉泰皇朝母仪天下的重担,整个后宫之首,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任性行事了。
这几位嫔妃娘家都是皇朝重臣,得罪不得,为了皇上,为了嘉泰皇朝,她只好将心中怒火压下。忽然间,她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女,自从决定回到这个后宫,她渐渐发生变化了。
“解解闷想多了,皇上点击小皇子,才每天住凤鸣宫。姐姐们不用着急,本宫这就派人准备玉牌,皇上会很快莅临各个宫殿的。”心很痛,但栀子还是要说出这些违背心意的话。
“娘娘真是善解人意,您沐浴着皇上的恩泽雨露,哪知道我们的苦处呀,几个月也见不到皇上一面,那种守候与期盼的痛苦,娘娘您又如何知晓!”
“姐姐不必着急,皇上心中也惦记着各位,只不过国务繁忙。等皇上忙完这段时间,自然会去眷顾姐姐的。”
“那姐姐谢过皇后娘娘的恩典了。我们不打扰您休息了,先告退了!”
大殿又恢复了平静,栀子无力地靠在大椅上,她的心从没这么慌乱过。自从成为他的皇后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必须拥有一个宽宏大量的胸怀,因为自己的丈夫是皇帝。可一想到要亲自奉劝自己的夫君跟别的女人上床,她便感到无比心酸与苦楚。
眼泪一滴滴地滑落到脸庞,栀子无助地呐喊,她该怎么办?漫漫长夜习惯了他的陪伴,今后恐怕要孤寂空守了吧?看来,要吩咐小红准备好多几套棉被,没有他的为暖,患有惧寒症的人她如何度过一个个冷冷长夜呢。

第五十五章 亏大了翻你的牌

今日早朝上,为了庆贺皇子诞生,萧御熙宣布减免全国三年的税赋,在皇子百岁那日,望京城全城点起红灯笼,晚上畅放焰火。宫里更是大办宴会,所有高官重臣、皇公贵戚皆出席庆祝。文武百官于是开始用尽心思,想着要送什么礼物给那个尊贵无比的小皇子。
脑里总是惦记着栀子和儿子,一下早朝,萧御熙便赶回凤鸣宫。可找遍了整个大殿,还是不见那个让他牵肠桂肚的人儿,只有儿子让奶娘带着。
值守太监跪在地上,见萧御熙满面不耐烦,赶紧战战兢兢地回答,“回皇上,娘娘不在殿里!”
“嗯?萧御熙心急如焚,她身子还挺虚弱,到处乱跑什么呢,”知道娘娘去哪里了?“
“回皇上,好像往幽幽院那个方向去了。”
萧御熙一听,极速奔出大殿,留下那太监仍旧跪在地上。
渐渐步入深秋,栀子树上连一朵花也没有,只剩下蔫蔫的叶子和无精打采的昆虫。
亭亭玉立于树丛前的那个白色小身影显得有点孤寂与落寞,清湛乌黑的双眸出神地望着眼前的一片冷清,绝美的娇容布满浓浓的哀伤。
又一年了!!高兴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当时,舍弃一切,经受锥心之苦回到他身边,与他幸福快乐,为他生儿育女,证明自己的付出都有所值。然而,日子似乎不再一帆风顺了。
“你身子弱还跑出来,万一着凉了可怎么办?”不知几时,萧御熙巳经来到她身后,伸出长臂拥住她,他俯脸在她耳边轻声责备道。
“皇上?”栀子仰起脸,诧异又惊喜。
萧御熙转过她的身子,将她小手包在自己大掌中,见她眼中似乎飘过一丝伤感之色,他立刻忐忑不安起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栀子摇了摇头:“我刚才在想,栀子花开的时候,你我第一次在这里见面。”说着,她低下头,整个人仿佛又沉浸在回忆之中。
兼御熙狐疑的看着她,他知道,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很久没见她这样的表惰了,她肯定有心事,而且还与自己有关。哎,这小丫头还真够他操心的。
早朝上,他心不在焉,脑海一直浮现着她的娇与媚,回昧着昨晚的巫山云雨,他匆匆赶回来只为了见她,顺便与她再来一次鱼水之欢,没想到她却一副心事重重、伤感哀痛的模样。
“皇儿名字起好了,你要不要听?”萧御熙极力思考,终于想到逗她开心的段子。
果然,栀子马上抬头,眼中稍露兴致与期待之神色。
“萧耀承,让他承前启后,光耀我嘉秦皇朝!”
“这个名宇甚好,我喜欢!”她面露喜色,温婉一笑。
“你总算笑了!!”萧御熙心中狂喜,接着又摆出一副很懊恼的神情,
“我上朝都念着你想着你,迫不及待地赶回来,却还要看你脸色。”
“对不起,皇上,我不是故意那样的,只不过最近,景近后宫…”
“后宫怎么了,你是后宫之首,什么事让你为难了?”
栀子看着他,犹豫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皇上,臣妾知道您最近国事繁忙,可也不要忽略后宫各姐妹,她们都希望您能够…能够偶尔眷顾一下。皇上您如果没其他事,就去她们那坐坐吧。”心中疼痛越来越厉害,栀子深深吸气,极力忍住那将滑落的泪水,语带哽咽的继换说:“免得…免得臣妾为难。”
见她头低得越来越下,弱小的肩膀不断抽搐,萧御熙苦笑不得,总算明白她因何闷闷不乐了。平时,除非是正规场合,否则她甚少顾及礼仪的,今天却臣妾,臣妾的自称,还叫自己皇上,说话的语气又仿佛君臣之间的恭敬与严肃。他二估不说,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转身大步向院外走去。
“皇上,皇上,要去哪里?快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栀子急声大叫
“嘘…别乱动!去哪儿?龙泽殿呗!”
“龙泽殿?这快中午了,干什出呀!”
“一会就知道!”萧御熙看着她,俊颜闪过一丝难以琢磨的表情。
他造了一条通往龙译宫最长距离的路,几乎穿遍整个后宫,每到一个宫殿门口,他都将栀子抱得更紧,带着示威与炫耀的意昧,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唯恐别的嫔妃者不见似的。
栀子满脸通红,把头埋在他怀中,一直不敢抬起,这大白天的,真是羞死人了!
某些刚好碰见的嫔妃们皆呆若木鸡,看着那两个几乎融合一体的身影,心中迅速涌起愤恨、不满与嫉妒!
一直来到明黄 色的大床前,萧御熙才将栀子放下。
获得自由,栀子立刻起身,谁备下床。
萧御熙迅速按住她,“你要去哪?”
“我。。。我要回凤鸣宫。”
“朕今天有许多奏折要批,下午还要跟各部重臣议事,根本没时间跑来跑去。从现在起,你与耀承一起搬到龙泽宫住,省得朕每天跑过去看你们。”他停顿一下,伏在她耳边,低沉的嗓音中带有无尽的暧昧,“当然,最重要的是朕可以随时临幸你——朕的皇后!!”
栀子俏脸红得发烫,一接触到他灼灼的眼神,便赶紧羞涩地低下头。
萧御熙握住她的手,把它放到自己心口处,那里有样东西在急促跳动着,“丫头,你听…” 接着,再将她小脸紧贴于自己胸膛,“它在叫,栀子,栀子,我的小宝贝。。。听到吗?朕心里住着你。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朕的人,是唯一一个不会背叛朕的人!朕永远喜欢你!!”
泪如潮涌,唰唰的滑下她的脸庞,逐渐浸湿他的明黄 色龙袍,栀子感动得无法言语。
“记住,以后别生闷气,别跟自己过不去。那些缤妃之所以存在,都是为了平衡朝堂的势力。朕不会去碰她们,你也不必因此而难过了,好吗?”
“皇上您… 您怎么知道?”栀子惊喜交集,“我,我还准备今天替您翻她们的牌子呢!”
“嗯?小丫头,你还挺为朕着想的嘛!好,朕今天就翻你的牌,好好教训你一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把朕送给别人!”
“皇上?”栀子小嘴微张。
“朕去宠幸别人,你舍得呀!”
栀子沉吟不语,好久,终于摇了摇头,诚实地说出,“我当然不舍得,我只想…只想皇上永远宠幸我。”
“对啊,你每晚都将朕喂得饱饱的,朕哪还有多余的‘龙马精神’去临幸别人!萧御熙揽她入怀,一边亲吻一边问:”真的想朕永远宠幸着你?时刻宠幸?饭也不吃,觉也不睡?你确定有足够的精力?“
望着他满脸戏谑的表情,栀子又羞又恼,钻到他怀里,声音低到不可闻:“你坏死了!
萧御熙呵呵直笑,凑近她的耳朵,魅惑地说,“丫头,朕现在就想宠幸你,好不好?”
不待栀子反应,他甩掉短靴,爬上床,随手拉下金黄 色床帐,整个室内立刻春风无限,情欲升腾,久久不息…
…………
十一月初六,小皇子百日,整个望京城充满欢乐欣喜的气氛,皇宫内更是喜气洋洋,宫女太监不停穿梭着,在为今晚的宴会精心布置与准备。
为萧耀承系上最后一个钮扣,栀子终于满意的站起身,慈爱地端详着眼前的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