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约会,她坠入江里,他几乎是反射性跳江去救,那姑娘在他怀里哭得毫不设防,让他没有预料。
可是,泪水浇灌了心花。
她爱上他开枪的瞬间,他又何尝不是爱上她瞄准时执著的眉眼。
瞿承琛嫉妒魏西乔是她的初恋,那时女孩儿天真无邪,用稚气的口吻一笔一划写下情窦初开的誓约,宛若诗人短句。
他更提防左轮,很早就看出这男人对温绵的欣赏,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隐隐的患得患失出卖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爱她,他的小媳妇儿。
他喜欢她表现的霸道些,说你太把自己当回事,说你是我的,即使在他的兵面前也是大方着不拘小节。
为他煲汤,给他买新衣服…虽然头一回买还小了一号。
她锄强扶弱,从不欺软怕硬,有些傻,可他们都有那一腔热血,她甚至甘愿为了他等待一生,只因为,她也只能给他三个字,做不到。
温绵只要他不受伤,然后,拒敌国门之外。
心思被狠狠撞击,是怎样的女子才能如此忠诚而又深爱着她的丈夫。
藤蔓在他的身体中纠缠,泛滥成灾,伴他终生。
那女子给予他的一切,是一种不可亵渎。
原来不可亵渎的,除了信仰,还有她。
瞿承琛无法否认,他的梦里不知何时都是她柔软肌肤,等待她,拥抱她,亲吻她,不能放过她。
那是他的荆棘之花,温柔地横梗在他的心房。
5、
让人捉摸不透的军人,找到他的怦然心动,他们成家立业,膝下一双龙凤子女,鬼灵精怪,粉嫩嫩两只小团子,羡煞不少旁人。
瞿承琛相对过去也空闲些许,这天部队放假,他去军区大院接小捣蛋们,进屋瞧见三岁的小女儿在画水彩。
他抱起软绵绵的小身子,小咩高兴着嘬上爸爸的脸颊一大口。
“你小哥哥呢?”
“不知道啊,我去找!”瞿安欢说着,扔下手里水彩笔,满屋子找她的大咩去了。
过了一会儿,小女儿回来了,撅着嘴巴说:“爸爸、爸爸,大咩在院子里蹲着,他不理我。”
瞿承琛不解,走去院子探了探瞿安翔额头温度,猜测这孩子哪里不适。
“妹妹说你怎么不说话,嗯?”
才三岁的豆丁儿子慢吞吞解释:“我是一只豌豆射手,豌豆射手不会说话,只会‘噗噗噗’。”
瞿承琛怔了怔,敛眉,提高音量:“为什么要当豌豆射手?”
“因为商家的小姐姐喜欢,她说她要养一只…”
瞿大校爆了青筋,这没出息的小二货…
是夜,温绵下了班,回家一看桌前只坐着瞿安欢,她四处张望,“大咩呢?”
“关禁闭。”丈夫慢悠悠放下报纸,揽住了媳妇儿的腰,将她拉近几分。
温绵扭捏着靠在他身侧,“我儿子犯什么错了?”
瞿首长语重心长:“他不够攻。”作者有话要说:龙凤胎小剧场,配图:“大咩大咩,你快点跟上我嘛!”“我不是大咩,我是恐龙,┗|`O′|┛”“(﹁\"﹁)笨蛋。”本来打算写一个关于中校的番外,不过实在是不想虐了,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些东西吧,这个番外全部写温馨的怀孕、生娃、龙凤胎小包子们的事情了,然后就中校全部完结了。感谢书虫桐桐的地雷3
晋江独发
番外五荆棘为花.中篇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飞鸟集》
1、
自从温井回来,在他去纽约前瞿首长发现一桩分外不满的事儿,只要那男人在温绵面前出现,他的地位就成直线下降趋势。
常常兄妹坐在沙发上聊天,说说笑笑,当旁的人都是浮云,瞿承琛要带她回家,温绵还赖在严怡那儿不肯走了。
瞿首长本想严肃批判她几句,走过她家的矮冰箱,他看见几张旧照片被镶在相框里。
有温爸爸抱着刚出生的小温绵、严怡带着一双儿女去公园草坪玩耍、哥哥在广场拿着玩具枪,抱着妹妹。
成年后的,却只得一张温绵与他的结婚照。
第二天,瞿承琛陪媳妇儿来丈母娘家吃饭,顺便拿出一架单反,是他以兄长身份命令小光交出来的。
“给你和温井拍张照片,好么。”
温绵哪里会反对,自从俩人长大,再没有与他留下任何纪念,她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母亲与眼前的丈夫,忽然笑问:“能设定时拍照吗?”
瞿承琛还没问话,妞儿解释:“我想要咱们四人一块儿照一张,好不?”男人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惹来温绵绵的反抗,他心里忽然舒坦多了。
温绵赶紧去把温井拉来说明情况,她环着他,说:“哥,欢迎回家。”
瞿承琛设置好照相机,温绵把害臊的严怡也劝来沙发上坐好,他刚想在媳妇儿身边坐下,温井不客气地占了他的位置。
男人一抬眼,就发现大舅子面无表情凝视他,两个男人瞬间一路火花带闪电,噼里啪啦。
温绵心说,这俩人啥时候看对眼的?
她并不知道,妹夫与大舅子的战争,这才刚刚开始,谁让他娶了一个有恋兄情节的媳妇儿呢,这媳妇儿还有一个恋妹情结的哥!

温家的冰箱上又多了一张全家福。
母亲富足的笑容,哥哥摸着她的脑袋,她得意地咧嘴,还有,爱人眉梢间的深情。
2、
有些妹子,即使结了婚,也不会只想着相夫教子,看似温柔但特有想法的温绵姑娘,就是这么一个时刻想要发挥余热的例子。
瞿承琛从部队难得回来,还没来得及回温馨小家,就直接跑医院探病了。
“温绵同志,你坐在电脑前打字也能把自己打伤?”
面对男人犀利的吐槽,温绵选择沉默,呜,她的工作大部分时间是敲敲写写,可谁知道有吸毒的歹徒那么大胆,敢闯入他们局里持枪闹事。
眼看歹徒准备开枪进行无差别射击,她一个没忍住就从身后扑上去,柔水成雕刀,结果打斗间伤了肩膀,现在彻底不能动了。
瞿承琛把买来的热馄饨搁在柜子上,“以后别折腾,万一…”他顿了顿,神情不悦地瞪她一眼。
温绵主动朝他靠过去卖乖,“那他已经要开枪了,我就躲在桌子底下也不是办法。”
“还敢顶嘴?”瞿首长一挑眉,大有要颁军令的前兆。
“报告首长,我知道错了,回去写检查。”
这还差不多,瞿承琛面沉如水,舀起一只馄饨,在某妞儿面前得瑟:“说‘啊’。”
哎?
温绵脸上一热,先咽下口水,病房除他之外并无别人,某妞为了肚子着想,只好屈服淫威。
“啊——”
馄饨没来,倒是男人给了她一个火辣的吻,他喰弄她的嘴唇像在吞一颗软糖。下巴的胡茬带来微粗的触感,温绵渐渐沦陷在这带点温柔带点蛮狠的亲密举措。
瞿承琛蹭了蹭温绵的脸蛋,语气沙哑低沉,“孩子还没生,我媳妇儿给丢了该怎么办,嗯?”
温绵认栽。
所谓风水轮流转。
温绵出院没多久,瞿承琛又进了医院。
他为了保护一个在特训期间差点摔下山崖的选训兵,结果伤了胳膊。
温绵捧着热腾腾的鸡汤,见着男人也不给他好脸色,“孩子他爸,你是想早点整残废了,等我改嫁?”
瞿承琛笑睥这没心没肺的媳妇儿,“舍得么。”
温绵没辙,过去揉揉这男人的头发,俩人腻歪片刻,她盛出一碗鲜美浓汤,学着首长上回那样调戏道:“说‘啊’。”
瞿承琛低笑,斜睨眼前的美人儿:“这招对我没用。”
“…凭啥?”
“我不是你这小吃包。”
温绵被他一梗,不甘示弱瞪回去:“谁是小吃包?你才大吃包。”
嘿,胆子还挺大。
瞿承琛把妞儿捞到怀里,温绵想要挣脱,又怕弄疼他受伤的手臂。
“既然这么说,我不吃点什么,怎么好意思?”
瞿承琛看着她的长发在他指尖微曲,心间盈满爱意。
软绵绵同志气愤不已,瞧她这没出息的,结果还是被这男人吃干抹尽了!
3、
这天瞿承琛在办公室写报告,温小妞如约给他打电话。可某些人就是不识趣,不但不给小两口创造机会,还非得当中插一脚。
陆庄严中校与温绵交谈甚欢,瞿承琛冷峻的眸子盯着他瞪半天,他才决定交出电话。
捂着电话筒,某人还神秘兮兮地问:“你媳妇儿怀孕了?”
瞿承琛一愣,坐在桌子后头不动了,眼神失焦。
“怎么,你零件坏了?”
“你怎么能知道?”
“直觉,我猜得保管准,你就别瞒了,还怕孩子小气?”
“喂?瞿承琛,你在听吗?”电话中的温绵有难以掩饰的喜悦,黏糊糊的十分可爱,“你哪天回来,是不是快了?”
“嗯,有事急着找我?”
“也不是…就想等你回来再说好了。”
“好。”
瞿承琛原本也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可经由陆庄严提醒,他基本信了。
挂上电话,那厢陆中校已经溜到门口。
男人站起来,冲着洞开的大门喝道:“陆庄严,别跑!还敢跑?看你能跑哪儿去!你不剧透能死么?”
瞿承琛以为,该死的,惊喜不全被这货给破坏了么!
令这男人没有预料的是,当温绵握他的手,亲口说她怀孕了,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还是令人防不胜防!
他失笑,孩子,我们的孩子。
他与她爱的证明,从此也仿佛有了血缘羁绊。
天啊,他要当爸了?!
“小名叫‘咩咩’。”
温绵还没明白,瞿承琛顺了顺她的刘海,也将她的手握紧,垂眉看她:“我想好了。”
“咩咩…”温绵腹诽,笑:“亏你想得出来!”
他必须承认,这一刻实在没法思考太多,首长都觉得自己有些傻了,但更多的是简直无法
消受的幸福感。
他与她,以只可意会的方式成为一体,伉俪情深。
人总要成熟到一定年纪,经过一些事,爱过一些人,才明白有家难能可贵。
瞿承琛吻住她的鬓角,他们之间的小举措始终亲密无间。
温绵给了他一个任何事物都无法代替的礼物,那是属于生命的奇迹。
他微哑声音,叹:“幸好当初下手快。”
温绵绵又被首长逗乐了,亮亮的眼睛含着未干的泪水。
4、
温绵怀孕十几周,严怡商量着让温井带她回国,一来照顾女儿,二来也总要亲自看着第三代出生。
裴碧华先陪儿媳妇去做B超,温家当然有过双胞胎的先例,温绵却没想她运气会这么好,当医生告诉她怀的是一对儿,这可不高兴坏了两大家子的人!
瞿承琛千叮咛万嘱咐,温绵同志你给我安分,千万别再当陀枪师姐,既然是双胞胎就更该注意。
温绵反驳他:“你别光顾着说我,自己还不是每回都要挡在人前,两个小娃娃等你养呢,首长你麻利点儿。”
瞿承琛只能笑得无奈又满足,到底是要当爹的人,连向来淬了毒的言语都温柔几分。
后来,大校请出半天假陪媳妇儿去医院,他晚上还得赶回部队,穿着绿色军制衬衣就出来了。
俩人走着走着,温绵一不小心卡住了鞋子,这才发现双脚有些浮肿,胀得难受。
瞿承琛扶着孕妇在椅子上坐好,大庭广众也不顾旁边还有敬业的在围观者,替她脱下鞋子,悉心按摩。
“不合适吧…”
“解放军为人民服务,哪里不合适?”
瞿承琛挑眉反问,温绵看着给她揉脚的首长,心里就像揣了一颗芝麻汤圆,又暖又甜。
其实她怀孕初期很不适应,真是吃什么吐什么,刚才还啃着鸡肉卷,转身就吐得一干二净。
温绵真想抓这两只小包子出来抽一顿,你俩是商量好了一致对外呢,还是内部矛盾长期存在?
男人除了心疼也没别的办法,他长期不在她身边,只有靠家里照顾才稍稍放心。
产检有一项是胎心监护,人家妈妈只要一个就够,温绵身上还得连两个,孩子活泼好动,有时候小护士找到了一个,另一个还不好找,就说小东西又不知跑哪儿去了。
两种心跳还是会有差别。
温绵感到心里被人揪了一下,拽紧了瞿承琛的衣服,眼底的泪光瞒不了人。
听着两个孩子在母体里跳动的声音,你会发现真的是很美妙,他们那么茁壮地成长着,噗通噗通,像两颗种子,在母亲的生命中根叶蔓焕,花满枝桠。
5、
怀孕后期,两只小家伙蠕动的越发欢快,温绵身子瘦,肚子被撑得硬邦邦,有时候不堪重负,丈夫又不在身边,真是气得想哭。
幸好还有母亲与兄长无时无刻不在身边照应,等到丈夫回来了,他摸着媳妇儿的肚子,安抚踢蹬的胎儿:“不许折腾妈妈,否则出来都罚你们站军姿。”
温绵听得更是想哭。
按着预产期,瞿承琛给部队请了产假,可谁知他们想到的特殊情况还是发生了,37周出头,还不到38周,温绵算是早产,双胞胎原本也容易发生这样的事。
瞿承琛接到家里电话,不能说走就走,幸好这是在军演回来的路上,他联络庄大队长,准备直接上医院。
严怡给女儿的剖腹产签好字,温井去接亲家两老。
双胞胎想要靠顺产基本是不太靠谱的,后面那个孩子按说也很危险。
因为这再顺产也需要时间,第一个出来了,到了第二个,大人没力气生到时还是得剖,更别提一丁点小状况都会给婴儿造成巨大影响。
温绵进手术室前,就知道瞿承琛赶不回来,她做足心理准备,还难免怅然若失。
被打了局部麻醉,还没什么反应,第一胎男孩儿已经被医生抱出来了,第二胎则是女孩子,两个小朋友加起来才8斤,实在是瘦小得很。
等缝合的时候,过了麻醉,那可真是疼,疼的温绵流出眼泪,大颗大颗地滴汗。
可她想想又觉得挺值当,就傻兮兮地不哭了,毕竟从不是娇气的姑娘,这些年下来也吃了不少苦头,比一般姑娘更能忍。
她懵懵懂懂着想,生完孩子下床活动几天,也就没事了。
瞿承琛大汗淋漓赶到医院的时候,温绵还在睡着,他先看过大人,再去看那两只调皮捣蛋的大小咩咩。
趁着没人,当上爸爸的铁血英雄傻站了很久,眼角是湿的,嘴角却上扬着。
等到温绵迷迷糊糊醒过来,就看见灯光下男人淡淡地笑,英姿飒爽、堂堂正正的国家军官,只是更多了一份不容置疑的欣喜。
他啪地站正,给她行了一个军礼,“军嫂辛苦了。”
温绵红了一圈眼睛,还没来得及吸气,男人又以丈夫的身份抱紧她。
“怎么娶到这么优秀的媳妇儿。”
“你这是变着法儿夸自己眼神儿好?”
“我是得意忘形。”
温绵与他抵额而笑,“一个是我的小冤家,一个是你前世的小情人。”
瞿承琛诱哄似得搂着她,低首亲吻孩子妈妈疲倦却更美丽的脸庞。
那么你,是我生生世世的妻。
(蛮蛮友情提示:关于怀孕、生产等等问题,广大准麻麻们还是要听取专业医生的意见哦!)
6、
龙凤胎平时随温绵住在军区大院,她做完月子上班以后,家里有公婆照顾孩子,即使瞿承琛在部队,生活各方面也还算和谐。
丈夫挺拔高大,妻子姿容英秀,当然不怕儿女生的丑,大咩小咩是远近驰名的金字招牌,谁不知道瞿家二公子的一双儿女那是用雪堆出来的小娃娃。
小朋友渐渐有了各自性情,大咩瞿安翔心思活络,常常攻你出其不意,真是闹得你摊手没法子。
小咩瞿安欢有些小娇纵,也不知学了谁,这天温绵回家,就看见姑娘趾高气昂,搂着大人脖子,软软一句“爷爷”就哄得瞿远年丢了一身板正,乐呵得合不拢嘴。
她看着孩子手里的盒子,板起脸道:“小咩,又闹着爷爷给你买玩具了?”
瞿远年不以为然,替小孙女说话:“小孩子嘛,爱玩才好,别看我家小儿子现在挺像那么一回事,小时候比我们大咩还皮。”
听见公公喊孩子们的乳名着实有趣,“是不是真的?爸,你老帮着他们说话。”温绵佯装无奈,没收女儿的玩具,“爷爷给你买东西,有没有讲礼貌,说谢谢?”
瞿安欢乖乖点头,“有哦,还亲了爷爷。”
这么会哄人,难怪瞿远年老将军被收的服服帖帖!
7、
有回瞿承琛从部队回到家已是深夜,温绵在厨房给他捯饬夜宵。
小夫妻才想搂搂抱抱温存一番,一转身就发现两只咩咩笑嘻嘻地站在客厅看他们。
“拜托你们睡觉去好吗?都大半夜了,眼珠子要不要睁这么大?”
“麻麻,那还用说嘛,你们在吃撒?别以为我睡着了,但我的鼻子不睡觉的,快点,给我看看,我也要次!”
温绵真是被这吃货儿子打败了,瞿安欢抱着毛绒绵羊,撅小嘴:“爸爸,你回来了,还没给我检查有没有怪兽,我不敢睡。”
瞿承琛只好与温绵先将两个小娃娃带上楼,他牵着女儿小手,弯身翻开床单,床底下空无一物,笑说:“没有怪兽,小咩放心了?”
“还有衣橱呢。”
瞿承琛再过去将橱门打开,“也没有怪兽,爸爸检查过了。”
小咩这才满意,张开双臂要当爹的亲自抱她去床上睡。
那边瞿安翔被温绵喂饱了,心满意足拍拍小肚子,“行了,睡觉觉。”
温绵无奈:“这小孩还卖萌。”
大咩拿起床头的小汽车,一边还问麻麻:“萌几钱一斤咩?给我来二斤呗!”
温绵冲瞿首长翻白眼,天啊,医院抱错了,这俩娃娃绝不是他们亲生的!!
(还有一个下篇!依然是小包子们的卖萌,已经长大后的儿子女儿会与当爹的瞿中校发生什么冲突捏,本番外是萌段子集合,所以比较轻松!)作者有话要说:果然是爆字数了么!因为实在太长了所以只能分为上中下写,好吧,下一个是真的全部完结了!!然后关于中校女儿小咩的故事,我会写个大概3-4章的短篇,发在另外那个专门放番外的坑里,下章给大家上地址!感谢宁君的地雷3
番外六 荆棘为花.下篇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英魂第一本,第一次尝试军旅题材,虽然难度很大,但还是鼓起勇气完成了,自己觉得有了一些进步,所以很开心,至少我依然在向着目标前进。谢谢你们,这段旅途比想象的还要感动我,我不会忘记在写下那些文字时感动的眼泪,从来不敢说一些肯定自己的话,因为总觉得和别人比还是要差很多,所以我下一本会继续努力,把心中的故事更完善地表达出来。执笔而行,梦想永在。——————————————————————————————感谢沣静如菀亲亲、包子亲亲的地雷,下一个新坑应该是江小芳的《佳约而至》,但是在此前当然要做些功课和阅读,所以这段时间我会先慢慢地更新番外坑,包括瞿中校女儿的短篇故事也会在里面,还有英魂这个组织的前因后果哦…依然有爱有JQ!不想看番外的亲,就请等待新坑吧!不要忘了我啊…番外地址在下边,手机党可以搜索《枪与蔷薇》或者儋耳蛮花找到!还没收藏我专栏的读者,麻烦帮个忙哦,因为这个的积分对新坑也是很重要的,在浏览器上收藏了是木有用的,一定要登陆收藏哦!不懂怎么弄的可以来问我,没关系滴。我的专栏,求收藏点击上方红框→跳转到专栏页→看到专栏名称旁有“收藏此作者”字样,请点击→作者:儋耳蛮花的专栏被XXX成功收藏~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飞鸟集》
1、
瞿安翔、瞿安欢长到三岁多,温井带着严怡搬回了南法市常住,升级做外婆的温母恨不能天天抱着外孙们享清福。
温绵与瞿承琛只好给他俩列了一个计划,婆家娘家换着住,谁也不得罪,如此一来倒是给小夫妻更创造了些独处机会。
小咩一上车就搂着麻麻呼呼睡的香,大咩却不安分,他玩着手里的坦克车,扭啊扭的蹭来蹭去。
“麻麻,今天有一个阿姨问我,喜欢外婆还是喜欢奶奶。”
温绵看向小朋友,问:“你怎么说的?”
“大咩喜欢外婆,也喜欢奶奶…但是首长说,外公去了很远的地方,所以外婆会寂寞,我们要多陪外婆,还要哄她开心。”
温绵闷了片刻,视线转向正在开车的男人。
一旁的小家伙还在说着:“首长还说,他不在的时候,麻麻也会很寂寞,所以不能捣蛋,他回来就会给奖励…”
大咩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这是男子汉之间的秘密。”
小二货,秘密就是不能告诉别人的话啊。
温绵捏揉儿子的耳朵,瞿承琛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那你和首长,还有什么秘密呀?”
“首长说,当豌豆射手没出息,是追不到媳妇儿的…灰太狼也不行,要做就做大灰狼!我们的目标是一口吃掉小红帽…麻麻,我可以吃商家小姐姐吗?”
温绵立马给儿子一个毛栗子,“你这么小还不能讨媳妇儿呢,吃什么吃。”
“麻麻,那首长是怎么吃你的?”
温绵脸红了,怒瞪笑而不语的瞿承琛,您儿子才三岁啊,就要教他怎么做一只小尾巴狼么!
首长说,攻的属性必须从小培养。
当了孩子父母以后,小夫妻老长一段时间不过两人世界,现在要他们亲亲我我,温绵反倒有些别扭了。
今天难得周末,瞿承琛又在家,瞿太太却窝在阳台晾晒衣服,实在太没情趣了!
男人洗完澡,走出来圈住她腰际,低头见温绵将一件透明内衣洗干净了,正准备挂上去。
他哑着嗓音,视线牢牢定在她脸上,“瞿太太,很久没看你穿这类衣服。”
其实温绵身材早已恢复,原本剖腹产留下的疤痕还是会有的,但这两年几乎看不出来,很多都已被吸收了。
可到底当妈的心境不同,那些薄纱、镂空,当然也不敢再穿。
身穿制服的英俊男人在耳边循循善诱:“待会穿套新的我看看。”
温绵害臊推开他,“没买新的,想也别想。”
瞿承琛搓了搓媳妇儿的手心:“是不是该暖暖了?去洗个热水澡,嗯?”
小女人岂会不懂他的意思,拗不过军人做派,最后只好去卧室翻出一条黑色挂脖短裙,关上浴室的门,温绵的脸慢腾腾红起来。
瞿承琛好整以暇等待媳妇儿出浴,就见她纠纠结结扎紧浴袍,他不给机会喘息,一把扯过浑身冒热气的妞儿,凝视她璀亮温柔的眼睛。
“别遮了,也就只许我看。”
温绵无语,被男人抱起来压在床头,白帜灯下是他依然健壮结实的肌肉,房里空气干燥,她害羞地想要用手捂脸。
比以前更为饱满的胸型,更丰满的臀部,摸起来的手感与生孩子前相比要更好些,从前她虽然纤瘦,如今多出来的几两肉倒让小女人的身体视觉上更具冲击力。
男人的欲.望在层层掩护下仍然硬.挺起来,他的腿部分叉在温绵腰侧,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怒势代发。
瞿承琛不着急去解他的衣裤,反是摸上她滑滑腻腻的背部,俯□封住她的唇缝,让她攀住他的肩膀。
俩人贴着摩挲彼此,那亲密的肉实感让温绵几近羞愧,首长把握着节奏,与她阖目拥吻,他扯下拉链,挺.立的男.根缓缓渐进。
男人的舌灵活的像一条小蛇,在情潮的带动之下,小女人渐渐沥沥地湿了薄薄的一层纱。
他坚硬的牙齿轻轻磨着她的隆起,温绵抑制不住夹紧臀部,他摆好姿势,就听见她小声“啊”的叫一声,柳眉颦蹙。
穿着暴.露的瞿太太不免脸有愧色,瞿承琛就是爱她直言不讳,也爱她脸薄如纸。男人低低流泻出几声闷哼与轻笑,向着那湿热紧致的中心大举拓进。
撑开褶皱,重重地抵入,温绵抬起身子迎合的举动令瞿承琛更加树立雄风,壮硕的身板在她上方进攻,她夹得很紧,只能随他无助摇摆。
幽邃的眼神为小女人的眼泪变化,他要的很凶,完全不管不顾似得拖住她的腰。
瞿承琛将头靠在温绵颈间,贪婪索取;温绵被他的掌心摩挲着软乳,衣服被撕得早就不能穿了。
她躺在床上只能重重地喘气,失神中被那白浊的液体浇灌。
瞿承琛翻了一个身,将媳妇儿搂紧,汗津津的身子充斥情.欲的味道,“温绵,你知道我想和你做。”
温绵一撇嘴,假装没听见,男人失笑,他就是喜欢他俩不穿衣服光溜溜滚在一起。
只有那样他才不再是手握兵权的大校,她也不是必须言行合一的贤妻良母。
2、
过了春节,迎来大军演,作为一把尖刀似得特种部队,新鲜血液是保持刀锋锐利的关键。
就连瞿承琛也即将让出队长一职,好将重心慢慢转往家庭,满负荷的训练量早已无法像从前那般轻松应对,这也是岁月更迭的必然结果,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此次英刃派出的其中一支小队由耗子担任队长,瞿承琛纯属临时的技术支援,偶尔替他们预设射界。
耗子他们找到此处的蓝军集结点,施行中央突破的方针,突袭团指挥的临时驻地。英刃的狼子野心也是众所周知,首长们不断设置假的目标,更换指挥所方位,就是为了防止他们的偷袭。
耗子他们撤退时遇上蓝军一个小队,有人眼睛一扫,抬手把手榴弹扔了出去,还大喊:“小心!赶紧撤!是英刃小队的!”
投出的手榴弹还没落地上已经被向前扑倒的瞿承琛接住,他麻利地反掷过去,对方还来不及重新调整攻击方针,这伙特种兵就已消匿无踪。
瞿承琛不小心扭伤右脚,卫生员给他进行紧急包扎,要让指挥部派人来接首长。
大校深怕这时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被蓝军有机可趁,他暂时留在地形复杂的山里隐蔽,直到他们完成任务。
找了一处藏身之所,瞿承琛没躲多久,看见一小伙子鬼鬼祟祟在那儿转悠,这人绑的是红军标志,但就怕是混进来的间谍。
不过,男人认出这名小兵的样貌,他叫武一,是之前新兵连招来的一朵奇葩,瞿承琛上基层做报告时听过他不少“光荣”事迹。
“站住,你,过来。”
武一回头,看见己方战友,高兴得蹦跶起来,无尾熊似得扒住了大校:“班长!这下可总算找到组织了呀!”
“你这像什么样子!命令你给我下来!立刻!”瞿承琛脸色僵硬,他行动不便,要不然势必一个抬脚踹飞他!
武一上来自报身份,他没留意眼前这名军人彪悍的杀气,只以为他这俊朗的模样该是从军校毕业出来的学生官。
“班长,俺掉队了。”
通讯遭屏蔽,武一实在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好傻乎乎地在山里转悠。
大校揉了揉额角,“你叫什么武一,应该叫武二。”
他憨憨挠头:“班长,你咋一个人呆着?是不是因为敌人太多,出不去了?听说吧,是英刃那群特种兵干,就这么豆腐大的一块营地,放个屁都能传遍,他们还能派人进去侦查!蓝军派出去追捕的小队也都被一锅端了。”
“注意观察,保持安静。”
武一完全不搭理瞿承琛的命令,继续八卦:“俺还听说,只要进了这山里,他们就都是鬼魂,别想…”
瞿大校扭头,一拐一拐地走开了,情愿被俘虏也不要和这人继续呆下去,要知道二货这种属性是会传染的。
武一急忙上前阻止:“班长!你怎么受伤了啊!难怪你一个人在这儿…俺帮你联系…”
“住手,什么都不许做。”瞿承琛急忙制止他。
小士兵还是个十足的热心肠,“班长,你这不去休息哪行啊?军演如实战俺知道,可实战受了伤也得上医务室处理不是?”
回答武一的是那惯来沉缓与冷漠的睥睨眼神。
“要不班长,你跟我走吧。”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有老婆了。”
武一愣了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班长给他开的玩笑,瞿承琛斜睨他,无奈:“我家三岁儿子都比你聪明。”
“班长您生的是儿子啊?都三岁了,班长你看着挺年轻的…啥时候结的婚?”
“你看我生的出儿子么?”
“嘿嘿,班长,您福气忒好了!”
这话算是天下父亲共同的软肋,瞿承琛也不由柔和的脸庞弧度,可惜,三秒钟后,他又一次恨不能对着这熊兵搂一梭子。
蓝军的包围圈近在咫尺!
(感谢某剧里的二牛给我带来的灵感,竖大拇指!)
3、
轻伤不下火线,瞿承琛直至军演结束,才回家小休。
温绵听首长一五一十说着那位奇葩新兵的故事,笑得眼泪都快被逼了出来。
玩笑过后,瞿承琛收敛神情,沉默片刻,用一种淡淡的语气说:“不过,也不能全怪他。”他低首,笑得略有些空茫,“是我伤了脚。”
温绵听出他话中含义,可她绝不允许他有这样苍凉的想法,即使没有青春岁月的瞿承琛,他要让出那个位置,可他依然是她心中的神。
“你的丰功伟绩,都已作为“曾经”了,是吧?”
弹指刹那,我们阻挡不了时间。
温绵不动声色,即使心中已澎湃如火山,暗物质到处侵袭着她的思虑,她笑着说:“就像咱爸,年事已高,可还受人敬仰,值得尊敬。”
瞿承琛抬眸,其实他的目光还是锋芒如初。
“我懂,你们也有不同之处,你比他更难放下…可想想大咩小咩,不觉得能共享天伦之乐,才是最平凡的幸福吗?”
他转过来俯身,与她抵着额头,“是,还要好好抱抱媳妇儿。”
温绵知晓他不容易跨过这道心理障碍,但她深信他会调整得好,他会是部队最出色的幕后功臣。
这个仍然意气奋发的男人,不论是他凝望自己时温柔的眸色;还是狙击时狠绝的眉目,都是那么动人。
从前的他,骄傲自信,可以打一场完美的伏击,甚至让你不懂子弹是怎么出膛。
如今的他哪怕是陪着妻子逛逛菜场,去幼稚园接小朋友下课,也无法磨灭昔日英雄的硕果战绩。
他只是在爱着家人,也爱着祖国。
而部队教会他的、带给他的一切,那种充斥在每一个细胞里的兴奋与激荡,是不会随着年岁消褪。
温绵不禁拥住男人肩膀,悄声感慨:“你已经把最好的贡献给他们。”她与他对望,柔柔地笑开:“你也该累了,老公,你需要休息一下。”
而她会永远陪伴他,无条件配合他的步伐。
4、
每当瞿承琛提及他儿子,傲人的军官总要蹙一蹙眉,似笑非笑着说:“皮得很。”
简短三个字,充满身为父亲的护短与骄傲。
不可否认,身为瞿家男人,瞿安翔从小背负太多人的期望,他会成长为如何优秀的新一代青年,那是无数双眼睛在盯着。
那年瞿安翔念初二,瞿承琛在回家路上接到温绵电话,“老公,你现在快到家了是吧?”
“嗯,你说。”
“我这边加班,实在走不开,派出所打电话让我们去接你儿子…”
瞿大校听完温绵的叙述,脸色一冷,半天没再说一句话。
他还没来得及换军装,只好褪下外套搁在手臂上,从走入警局那刻起,就像带来一阵阵冰山冷空气,所有人看着这位陌生军人,莫名噤声。
有一名女家长满脸怒意,身边站着的应是她儿子,同样也是瞿安翔的同班同学。
瞿家小男子汉独自站在一块区域,年轻气盛的脸上写满倔强,清秀眉目还兜着几分稚气。
“您是…瞿安翔的家长吧?”
民警不自觉地在瞿承琛面前站直了。
瞿安翔还以为会是温绵来接自个儿,如今一看老子亲自上阵,心知彻底完菜了。
瞿承琛看着儿子,对方垂着脸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是这样的,我们接到报案,说是您儿子偷了这位小朋友的自行车,经过调查,是因为两个人之间闹矛盾,你儿子撬了锁,故意把这位同学的自行车骑到另一个停车场,好让他找不着…”
那位同学的母亲见这位家长正气凛然,英俊的像电视明星,可又不太好惹,她也不说那些抱怨话了,尽量心平气和:“他们年纪小,在学校打打闹闹,也是常有的事儿,只是你儿子这玩笑开得太过分了,而且这么小就想着去撬锁…”
女人话还没完,瞿承琛扬起胳膊,当场扇了儿子一巴掌,手势带着劲风,清脆的声音却又重又沉。
“对不起,我为我儿子的行为表示抱歉。”瞿承琛收起满脸冷然,诚心向那位女士开口,摆明了回家再收拾这没出息的儿子。
那女士被这干净利落的作风惊呆了,站在那儿久久不知应该如何回应。
温绵将近十点才回的家,才用钥匙开了门,看见小女儿哭得皱成小川脸,扑上来抱她的腰:“妈…你快点告诉爸爸,别打了,哥要被打死了…”
温绵心下一惊,隐隐约约听见男孩儿的哭声,她跑过去扭了几下把手,门从里反锁了。
她急的拍门:“瞿承琛!开门!多大点事儿,你至于么!”
好在丈夫还挺给面子,片刻,儿子开门出来,第一桩事抱着麻麻痛哭:“爸打我…”
毕竟才上初中,儿子年纪还小,被父亲拿着皮鞭揍了一顿,早就吓得什么都忘了。
小朋友身上都是一条条皮带印子,温绵狠狠瞪一眼瞿承琛,嘴上却只能说:“还哭,自己闯了祸,怪谁呀?”
瞿安翔仍旧惊魂未定,温绵只好陪着儿子上楼,安抚他的情绪。
一个人或许还能把眼泪憋回去,可你一哄吧,反倒哭得大河决堤,那泪水哗哗的泛滥。
瞿安欢告诉麻麻,实际上爸爸开始也没想打他,可他低头不作声地用嘴型骂了几句脏话,瞿承琛脸色立刻变了。
男人冷冰冰地来了句“谁教你的”,接着就拖进屋子暴打一顿。
瞿安翔至今还在困惑呢,怎么连话都没说出口,老爸如何听见的?
温绵哭笑不得,戳了戳小东西的脑袋,“你们可别想唬弄瞿首长,他学过唇语,乖儿子,找几本特种兵的书回来翻翻吧。”
大咩与小咩对视,心中默默发誓,以后再也不招惹首长生气了!
温绵在儿子面前要帮首长,可私底下总要再去为儿子讨公道。
她真心发现做军嫂果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
夫妻之间,要有真的爱情,又不能只有爱情。
生活上她必须坚强、学会包容、对丈夫忠诚,还耐得住寂寞,甚至,还得有独立生活的能力。
温绵眼看瞿承琛想上床哄她,故意板过脸,“我还生你气呢,别过来,睡地板去。”
瞿首长挑眉,“你包庇敌人?”
“你乱下定义,那是我们儿子!”
“经常破坏我们夫妻生活的‘敌人’。”
温绵被他扯得没辙,拿过男人的手揉捏,嘴上愤愤不平:“你不觉得应该更宽容些吗?儿子有叛逆期,他有时候也只想找个途径发泄,我们给他的压力太大了,还有…不是我有意要攻击谁,只不过瞿家确实名声旺,你看他平时又学武术、又学几国语言、奥数…谁家孩子不愿有时间好好出去玩?他这么辛苦,还不都为了咱们?”
瞿首长颔首,儿子的努力他还是看在眼底的。
“别说瞿家了,就连我哥那也是一座大山,这小娃娃不知从谁那儿打听来温井的事儿,跟打了鸡血似得,恨不能马上精忠报国。”
瞿首长被媳妇儿逗得乐了,温绵却还是忍着不笑,“你这回下手也太狠了,棍棒底下出孝子?”
“我承认着急。”他摊手,一大男人还装无辜,“瞿安翔这小祸害,就是要打他一顿,以后才知轻重。”
温绵不如他会训人,也不敢确信他是否用对方式,不过,她想儿子从小将父亲当成榜样来膜拜,或许,这顿挨揍不足以影响他们的父子关系吧。
以上,这就是瞿承琛唯一一次抽儿子瞿安翔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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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们想要的公主与王子般的生活,没那么多荣华富贵。
能与爱人共诉衷肠,拥有完美和谐的性.爱,还有一个温暖包容的家庭。
衣食无忧,开花结果,五谷丰登。
多么壮丽的美好。
即使这世界以痛吻我,我要回报以歌。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