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抱着程依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将她放在一个光滑干净的石头上,年轻充满活力的脸凑到她面前笑,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笑、笑,有什么高兴的事啊?”程依两手摸上阿蛮的脸,恶作剧似的将他的脸揉成各种形状来取悦自己。
任由程依的手搓弄了一阵子,阿蛮拉下她做乱的双手放在嘴前各亲了一口,然后开始脱起她的背心来。
阿蛮力道大,程依推拒了两下没有阻止住,背心很快被脱了下来,经过多次“训练”,阿蛮脱程依的内衣也很快了,拨开她身后的挂勾内衣就下来了。
“喂、喂,你急什么。”程依喘息着用手猛拍打脑袋埋在她胸前“做乱”的某人。
阿蛮的大手在程依的后背上游移着,嘴巴则在两个“小兔子”间流连忘返,渐渐的光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大手摸向她的牛仔裤粗鲁地将她下半身也脱了个干净。
“疼。”程依被阿蛮重重地压在石头上,娇嫩的背后被硬硬的石头硌得生疼。
不满地咕哝了两声,阿蛮忍着张狂的**拿过程依的背心将之垫在她的背后,见她眉宇间松快了些后发出一声低吼,挤进程依的两腿间,握住身下的“昂扬”勇猛地闯入了她的体内。
“嗯。”程依皱眉闷哼一声,有过几次经验后她勉强适应了他的尺寸,只是体力原因,最后都被折腾得全身瘫软无力。
阿蛮大手固定住程依的细腰,有力的腰板儿不停地前进、后退,每一次插/入都顶进了她的核心处,次次都是全根拔出然后再全部没入。
此时天快黑了,外面很凉爽,非常适合“打野战”,程依到后来承受不住阿蛮狂野的“攻击”,拍着他的后背求饶,求饶的声音因为他的挺进变得支离破碎,如小猫撒娇般的呜咽声音更是挑起了身上男人的兽/欲。
不知过了多久,阿蛮终于达到了高/潮,一个重重地挺进后将“种子”全部撒在了程依的体内。
程依累得全身如棉花似的躺在石头上,虽然后背垫了背心,但毕竟薄,阿蛮“那个”起来又太不怜香惜玉,她的后背在他们做“活塞运动”时磨得生疼,现在想必已经红了。
完事后阿蛮并没有退出来,趴在程依身上,脑袋埋进她胸前舔/吮起来,没过多会儿他□又硬了,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啊,你不会又要做吧?出去!出去!”程依吓得使劲儿推阿蛮强壮有力的肩膀。
挑起的**怎能说灭就灭,阿蛮已经被程依拒绝过太多次,洗过无数次的冷水澡,这次他不想再委屈自己了,受了那么多委屈这次不要个够本儿哪里行,于是不顾程依的反对压住她又做了起来。
“疼,疼啊。”程依尖叫起来,手指着后背控诉地看着身上的阿蛮。
阿蛮放缓速度,疑惑地看了眼程依,见她眉宇间的痛苦不像是装的,眼中流露出愧疚来,大手一捞将程依抱起,一手牢牢拖住她的俏臀让“自己”安全地埋在她体内。
程依怕掉下去,双手双脚紧紧扒在阿蛮身上,因为走动产生摩擦,“那里”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羞得双脸通红,恼得张嘴咬住他的肩膀宣泄不满。
走到一片柔软的草坪处停下,阿蛮蹲□抱着程依滚倒在一点都不硬、不会硌到她后背的草地上,没了后顾之忧,阿蛮冲程依嘿嘿笑了下,然后调整好姿势,在她的怒瞪下再度猛然“进攻”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猫写的是程依一次就将淼腿上的腐肉刮净了,这样不对,应该是一次刮一点分多次除净才对,这章俺改过来了,一会儿去改下上章,么么大家。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已经步入深秋季节,温度大幅度降低,昼夜温差较大,程依已经穿上了她那件白色毛衣,底下也套上了毛裤,中午温度稍高时再将毛裤脱掉,现在这个季节已经不用扇子扇风了,不过它还有别的用处,升火和烤肉时用。
这期间程依“发明”的兜子和篓子都挺受欢迎,但扁担效果就不太好,女人们宁愿多跑一趟也不习惯挑着扁担出去,而男人们就更不用它了,毕竟不是每次都能猎到超大型动物,于是这个不被族人喜欢的扁担便成了程依一人专用。
族人不喜欢这个她辛苦做出来的扁担令程依颇受打击,想来想去最终认为是这扁担做得四不像,若是像现代农家干活使的那样标准的扁担,族人们肯定就喜欢用了,虽然很打击积极性,但程依并没有打消要多做点好东西为族人做贡献的念头。
季节有了变化,能吃的果子种类便变了一些,深秋果子种类很多,不仅水果的种类多了,坚果也有,只是坚果的数量和种类都较少而已
天凉了,族人们不再只围一件兽皮,而是穿起了用薄兽皮做的衣服,他们的衣服自然毫无美感可言,上身衣服用兽皮做成圆桶状,两边各掏两个洞伸胳膊用,然后再做出两个袖子来沿洞缝上。
下半身则是缝的类似袜子形状套在两条腿上,最上面串个绳子系着,这样防止裤筒掉下去,腰上依然是围件兽皮来遮住臀部。
总之族人们做出来的衣服都是最简易形状,只为了保暖不为好看,骨针过大,针角并不细密,针线缝补处会透风,只是这点风到不会冻着他们,长年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身体自身就很能耐冷耐热,不仅如此,因长年干活运动,远古人就几乎没有感冒或头疼脑热的时候,连程依这个在族人眼中的“弱者”都没有生过病,连天气变冷,昼夜温差大,她都没有感冒。
程依来到远古已经有两个半多月,期间什么小病都没得过,在现代换季时她偶尔还会流个鼻涕,现在却没有,整天都生龙活虎的,对此她将原因归类为每天跟着女人们出去做活,运动量多体质变好了,现在她比刚穿来远古时身体素质好了许多,走远路或干点活都不会像以前那么累,当然不得病更大的原因应该是吃的食物没有受过污染,且个别食物中应是存在防病菌的元素,所以族人们的身体都很健康,就连有人打猎时被野兽伤到,上了草药后恢复速度都惊人,这类体质放到现代绝对是奇葩!
程依给阿蛮做了身衣服,她做的衣服比其他族人们做的要好看多了,因为阿蛮的衣服不像别人似的那么简单敷衍,程依是尽量将他的衣服做得既美观又暖和,秋天的衣服还不用太厚,兽皮选的是较薄的深棕色的毛皮。
与族人们的不同之处在于阿蛮的衣服是类似褂子的形状,是带扣子的,程依挑个儿大的毛皮按着阿蛮的身形在毛皮靠上部位剪两个圆孔伸胳膊用,最上面用作领口的地方剪成个弧形,这样穿在身上领口的部位很好看,袖子也是缝上去的,褂子的前面左边距离边缘五厘米处用剪子剪了一排细长的孔眼儿,右边距离边缘一厘米处订了一排扣子。
这衣服最麻烦的地方是扣子,程依用藤条和韧草牢牢缠在一起编成椭圆形,为了让它们结实并且长得像扣子,她用了小半天的时间研究试验,在手指头都磨出泡来后才终于编出了比较满意的扣子。
扣子订得很密,由于左边扣眼儿离褂子边缘较远,是以将扣子扣上去后右边的褂面牢牢地将左边的覆盖住,不会透风。衣服是程依用针缝出来的,她并没有用线,而是用的在树林里新找到的跟线一样细并且结实的草丝,当时找到这种草丝时程依喜得大笑大叫的,这样就永远都不用愁线没了后用什么缝衣服。
程依给阿蛮做了两件衣服,上身都是褂子形状,下半身的裤子是按现代的裤形做的,为了怕只穿一条裤子“那里”会不舒服,于是顺带的给他做了两条简易内裤,起初阿蛮不会穿这个,挺嫌弃的,几度不想穿,最后被程依逼着才不情不愿地穿上,等穿了几天后体会到了内裤和不同于族人们的裤子的好处后,让他脱他都不脱了。
程依自己也做了套衣服与毛衣毛裤替换着穿,她没有选易脏的白色毛皮,选了个桔红色的毛皮做了一件褂子和裤子,内裤她也做了件,自从来到远古她的手是越来越巧,做出的衣物都像模像样的。
除去颜色的差异,阿蛮与程依两人的衣服看起来就像情侣装一样,他们的衣服在族中是“另类”的,族人们看到他们穿得与众不同起初是好奇了下,到没有纷纷去效仿,原有的衣服样式已经穿惯,轻易不想变换类型,所以就算觉得阿蛮和程依的衣服比他们身上的好看也不换。
天凉了程依不想在露天的环境下解手,于是让阿蛮用树枝和茅草简单地在空地上搭了茅厕,挖了个长方形的深坑,坑四周堆了些小石子,挖出来的土就堆在茅厕内,这样方便完后铲土垫上防异味,这里没有石灰这类东西,做不了斜坡似的茅坑,于是这只能这样整。
这茅厕就阿蛮和程依两人用,族人们不习惯在茅厕里解手,喜欢在露天的地方方便。
这天,阿蛮打完猎回来,望了眼天色皱眉对程依说道:“已经很久没下过雨了。”
程依闻言放下手中的针线点头道:“是啊。”
这一个多月来程依下大功夫学习这里的语言,每天没事时就出去找人说话练“口语”,最终成果不错,现在她已经能与族人们做简单交流了。
“这很不正常。”阿蛮担忧地说道。
看阿蛮表情凝重,程依也上起心来了,自从她来到这里后确实一直都没有下过雨,因为不见有干旱的情况,且又不清楚远古的天气特征究竟是怎样的,所以没觉得不下雨有什么不正常,现在听阿蛮提起,才知道这里与现代在天气上没什么太大区别,长时间不下雨就有问题。
“再不下雨,可能要请巫医做法求雨了,到时…”阿蛮说到后来看了眼在思考什么的程依停住了,焦虑地叹了口气。
长时间不下雨是天气异常,天气异常之后会出现什么?天灾!程依想起自己以前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心登时一提,若真像她想的那样出现天灾就麻烦了,这里不比现代,若真有天灾他们躲不躲得过还是回事呢!
希望过几天就下雨,不要一直这么反常下去,程依望着屋外在心中祈祷着。
又过了五天还是没有雨,不过老天像是听到了阿蛮和程依祈祷的话天开始阴沉起来,整天乌云密布不见阳光,这一阴就连续阴了两天,到第三天时阴得最厉害,眼看暴风雨就要来了,族人们均紧张起来,开始收拾屋子里的贵重物品用绳子捆在一起。
每户人家的屋子都是简易的,根本挡不住大雨,族长一声令下,全体族人都带好各自的用品随着族长去了几里外的高山,爬山时还打起了闷雷。
程依紧紧跟在阿蛮身边往上爬,她穿起了旅游鞋,如此一来脚心不会起泡了,身体强健了许多,走了几里路再爬山虽然累,但却承受得住。由于人员密集不宜带扁担,于是她只背了一个篓子手里拎着一个兜子,里面装着野果和野菜,篓子里还放着碗和盆,女人们带的都与程依一样,男人们则带重的东西,背着睡觉用的兽皮拿着武器,三分之二的男人手中拿着这两天紧急打来的猎物,这次出来避雨,他们必须带着食物。
终于爬到了山顶,山顶处有好几个山洞,族人们显然以前就有过避难的情况,不用族长开口,自动自发地成群结队地去了不同的山洞。
阿蛮带着程依去了最大最干净的山洞里,每个山洞几乎容纳近百人,山洞虽然大,但人员太多,于是显得有些拥挤,族人们进了山洞后,只过了半个小时大雨便瓢泼而下,间或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外面全黑,只在打闪时亮堂几妙,随后所有景物又被笼罩在黑暗之中。
外面的景象和声音过于恐怖,小孩子吓得直哭,洞内不停地传来大人哄孩子的声音,雷都是打的几乎能将人耳朵震聋的霹雷,没多会儿下起冰雹来,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地上,这么大的暴雨是程依第一次遇见,吓得紧紧缩在阿蛮怀中,双手牢牢搂住他的腰。
程依暗自庆幸他们好在处在山顶上,否则这么大的雨若是下久点她都怕出现泥石流或山体划坡等情况。
长久没有下过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了,电闪雷鸣,碗口大的冰雹从山上不停地往下滚,坐在洞内的族人们见状不由得咋舌,庆幸他们速度快了一点,否则若在爬山途中遇到了冰雹,那么大的冰雹砸下来估计没有几人能幸免遇难。
雨不停,洞口处以里七八米内都被雨扫得潮湿一片,不宜生火,于是族人们饿了就吃几个果子裹腹,没人敢多吃,唯恐雨下过久后来没东西吃。
外面雨声、雷声、冰雹声越来越大,最后洞内就算有人说话旁人也听不到了,于是人与人之间都不能交流。
这暴雨连续下了五个小时才逐渐转成中雨,冰雹停了,雷也停了,这时憋了很久的人才敢出去在洞口匆匆方便一下,然后淋得跟水鸡子似的狼狈钻进洞里。
由于雨一直在下,就算**十个人都去洞口方便没几分钟就会被冲刷个一干二净,不愁会有异味传进洞内。
中雨维持了六七个小时,在晚上九点时雨停了,族人们等了会儿见雨不再下后将洞门口水清扫出去,然后用带来的火种困难地烧起火来烤肉,干草和树枝都是女人们放在篓子里的,拿来就能用。
肉没有烤多少,每人只分到一小串肉,食量大的男人们分到两串,由于不知雨要连续下几天,非常时期谁也别想吃饱了。
“这个给你。”阿蛮将一串肉递到程依面前。
“你吃,我不喜欢吃它。”程依将肉塞回阿蛮手中,两串肉估计都不够他塞牙缝,再将一串给她他还怎么办?这天气太可怕了,他是她的主骨心,绝对不能倒下。
阿蛮说服不了程依,最后只得在她的逼迫下将两串烤肉都吃掉了,怕程依饿坏了,在她将一串烤肉吃完后又塞到她手里两个野果命令她吃,最后程依只吃了一个。
暴风雨一连下了四天,都是白天下,晚上九十点钟才停,然后凌晨五六点时又开始下起来。
这几天族人们都是饿着肚子的,带来的猎物两天内就吃光了,后来的两天都是吃果子和野菜粥,果子和野菜数量有限,那个用来煮粥的米糠(类似小米但味道差很远)虽然带来了许多,但没有野菜混着一起煮的话太过寡淡的味道很难下咽。
第四天晚上,什么吃的都没有了,连味道不好的米糠都吃光了,族人们只得饿肚子,这种天气打不了猎,连野果都摘不了,山坡因雨路滑,出去难保不会滚下山摔死。
第五天白天时雨在族人们的千盼万盼下停了,中午太阳居然出来了,又饿又怕的族人们见状狂喜,太阳出来了,天空没有半片云彩,证明暴雨不会再下了!
现在还不能出去,等太阳将山坡湿泞的路晒干了才能走。
没了吃的东西,族人们蔫头搭脑地饿了一整天,在第六天清晨见又是个大晴天后族人们都纷纷收拾好东西,打算再等个半天山坡路能走时就下山。
程依已经饿得连坐着都嫌费力了,从小到大她就没这么饿过,前四天没吃饱过一顿饭,然后又饿了一整天,她快成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了。
下午时,有几个男人下山去探路,半小时后回来说可以走了,于是全体族人在族长一声令下,背起家什饿着肚子下山了。
下山时众人虽然饿得头晕眼花,但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因为马上就要回去了,哪怕屋子已经被暴风雨毁掉也不怕,他们再重新盖个就好,起码回去后可以吃顿饱饭。
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悦中,却不知在疯狂的暴风雨过后,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
远古之旅 29
上山时族人们速度很快,下山时速度就慢下了许多,大多人走路时腿在打软,周围到处是被暴风雨肆虐的树木,很多不够粗壮的树都被雷霹折了,有的正好挡在路中央,族人们还要绕过它们行走。
山上长着许多果树,现在果树已经是光秃秃的了,个别有幸被没击倒的树上颤微微地挂着两三个果子,大多果子陷进泥泞中,由于冰雹太大,几乎所有的果子都被砸烂,没被砸烂的都是被水冲到犄角旮旯或被石头或树根挡住有幸“躲过一劫”的,这类自然占少数。
族人们饿坏了,下山时见到果子不管烂没烂,拣起来往衣服上随便蹭几下就放嘴里咬,没人嫌弃果子脏,更没人嫌弃它们砸烂了口感和味道不好,垫饱肚子要紧。
程依这时也顾不得干净了,到是没有去吃烂掉的果子,而是在大石头和大树根儿下拣到还算完整的果子吃了几个,她也给阿蛮拣了几个,命令他吃掉。
这次的大雨对族人们的生活影响极大,果子大概没剩下多少了,下山时见到的野菜也被雨打得四分五裂,尚算完整的和一些看起来没有坏的野菜叶子都被族人们摘了回去,这个时候任何一点食物都是弥足珍贵的。
费了千辛万苦终于下了山,族人们开始往部落所在的方向行走,途中的树木与野花不比山上的好多少,娇弱的野花连花枝□全部被冰雹砸烂了,有几棵大树当中被雷霹断,男人们将树枝子砍下带在身上。
路上偶尔会遇到小动物,这些小动物行动明显缓慢了一倍一止,几天下来饿得很瘦,雨停后它们是出来觅食的,结果没觅到食反到成了族人们顺手牵来的猎物。
由于路上都吃了点果子,众人的肚子好受了一点点,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部落里看到几乎被雨水冲成平地的惨样,虽然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如今看到已经不成样子的“家”还是难过得很,一部分喜欢多愁善感的女人还落下泪来。
房子已经解体,木头草枝遍地都是,以往充满了朝气与欢笑的部落现在给人一种沧桑荒凉之感。
“收拾出一片空地,我们先吃饭。”族长看着被雨水毁掉的家园沉声命令道。
族人们压下难过,将还泛潮着的木头和树枝都堆到一旁去,空出一大片还有点泛潮的草地来,干草还剩下一点儿不多了,堆了几个火堆用所剩不多的干草引燃火苗,族人们围在火堆旁闷闷地烤起路上猎回来的动物肉来。
虽然很想立刻就重建房子,但大家都知道要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干活,女人们经过河边时都接了水,在男人们烤肉时她们开始煮野菜汤,打来的猎很少,而且每个猎物都饿得很瘦,每人分不到几口肉,根本吃不饱,好在野菜有不少,勉强能填一填肚子。
程依发现阿蛮心情欠佳,想来是在难受房子被毁一事,握住他的手递给他一记安抚的眼神,房子没了可以再盖,这么多族人在,相信很快房子就会建好。
匆匆吃了饭,族人们差不多都有六七分饱的样子,然后开始忙活起来了,火堆没有立刻扑灭,用来烤地上泛潮的木头和草,男人们去打扫场地准备盖房子,女人们则背起各自的篓子成群结队地去找果子和野菜等食物。
程依跟着她们一起去了,女人们边走边说要走远一点,附近的植物都被摧残得厉害,受灾小的地方果子和野菜等物不会受影响,就是不知道要走多远才能找到没被祸害的果子树。
这一走就走了好几里地,路经途中的所有植物也未能幸免,高壮的树木枝子变成光秃秃的,而生命力不够顽强的草木则断枝残骸遍地,程依她们一路没采到多少果子,与其说采不如说拣更形象些,无论是果子、野菜还有米糠,只要是没坏到不能吃的地步,她们都放在了篓子里。
又走了两三里的距离终于见到没被雨水波及多少的树木了,这里没有被暴雨袭击过,程依还有族人们兴奋得急忙采起果子来,一部分人去周围寻找野菜和米糠,一部分留下来摘果子,由于这里离部落起码有七八里地远,一个来回太费时费力,所以每个人的篓子都尽量装得满满的。
程依摘了很多果子和野菜,米糠也装了些,她不知道这次出门一定会有收获,所以只背了一个篓子拿了一个兜子出来,现在知道这里植物长得很好,下次再来她就要拿她那个四不像扁担来了。
满载而归,女人们神情都放松了许多,这证明晚上大家不用再委屈自己的胃,可以吃十足饱了。
回去途中遇见几只野兔子和野鸡,估计是出来觅食的,它们走得很慢,有些甚至走没多远就会跌一跤,女人们见状不禁大喜,放下篓子去捉饿得走不动路的动物,一抓一个准,拧断它们的脖子后就放进篓子里准备带回去。
饿得走不动路总摔倒的动物只是个别情况,后来再遇到的动物就算它们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但见到有人要捉它们立刻飞蹿逃跑,女人们毕竟不擅长打猎,动物们一跑女人们就捉不到了,于是没再有收获。
起初程依也是认为这些动物是饿过头了才会跌倒,后来见到同样饿得皮包骨的兔子们为保命跑得飞快后突然担心起来了。
“我们把这几只兔子扔掉吧,它们看起来像是生病了。”程依对正喜滋滋挑着猎物的女人们说道。
“怎么会,它们是饿的。”女人们根本不将程依的话放在心上,连续几天的大雨动物们也如他们一样无法出来觅食,饿得走不动道很正常,怎么会生病?
程依也只是猜测,并不确定,何况她是医生不是兽医,无法做到检查一个死去的动物究竟是不是病的,女人们格外珍惜这几只小小的猎物,谁也不想将得来不易的食物扔掉,她就算劝也是浪费口舌,见个别女人已经向她投来不悦的视线,禀着要与族人友好相处的原则打消了原本的念头,想着也许这些动物真的只是饿坏了,不是她认为的生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