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立刻愉悦又不满足地叹了口气,程依身体一僵,立刻抬眼看向阿蛮,阿蛮这时连双眼都隐忍得发红,紧紧盯着程依光洁赤/裸的身子,双手迅速脱掉身上的兽皮,失去了遮掩,双腿间的“昂扬”立刻弹跳出来,俯□挤进程依两腿间。
“程依。”阿蛮嘴巴在程依身上不停地舔着吮着,口齿模糊地唤了声。
看到阿蛮砾大的“某处”时程依吓得心跳都快停了,她容纳不了他!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程依顿时改变主意,她害怕!被阿蛮双手大力拉开察觉到不妙,瞪大眼睛慌乱地反抗起来,用尽全力蹬脚喘要“进入”的阿蛮。
阿蛮见程依反抗得厉害,意识到她身材过于娇小,这么冲进去会伤到她,于是忍入叫嚣的欲望,身子往后退了一点点,耐心地抚着她身上敏感的地方助她放松,等到程依身子渐渐柔软下来并且感觉“那里”已经湿润之后,阿蛮重新压回程依身上,手一用力抬高软成一滩春水的程依的臀,然后…
在他抵过来时程依就察觉到了,但根本来不及说什么,尖锐的疼痛立刻传来。“停下!停下!”程依疼得脸色发白,不停地挣扎要将他推开。
这个时候的阿蛮哪里还停得下来,冒着汗继续往前探进,强烈的刺激令他耐性尽失,立刻控制不住地朝前一用力,穿破了一层薄薄的阻碍将欲望完全埋入。
“啊!…”剧烈的疼痛感令程依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兽皮,惨白着脸喘气,一动都不敢动,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
这根本就不是做/爱,而是行刑!
看着程依的惨样,阿蛮也被吓到了,愣愣地看着两人连续处流出的鲜艳的血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好半响,脑袋才清醒一点,吃惊地看了眼疼得俏脸全皱在一起的程依后动腰就想退出来。
“别动!”他一动程依就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立刻惊叫了一声。
阿蛮立刻就保持着半弯腰的动作,当真一下都不敢动,两眼又惊又喜地盯着程依的脸咕哝着几句,随后双手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游移起来,汗一滴滴往下掉忍得很辛苦,但看程依难受的样子他便又继续忍了。
渐渐的,程依身体开始放松下来,体内的疼痛感转淡,她难耐地动了□体。
阿蛮见程依动了,眼睛一亮,再也忍不住开始动起来,起先几下动得很小心翼翼,后来再也承受不住甜蜜难耐的折磨,不顾程依的感受加速动了起来。
程依疼得呜呜直哭,阿蛮抱歉地擦她流出的眼泪,眼神也充满了无奈与歉意,动作有愈来愈快的趋势,没有如程依所要求的那样停下来。
阿蛮的体力极好,做了很久都没有完,程依一点快感都没有感受到,疼得浑身都僵硬了,就在阿蛮快达到高/潮加快速度时再也忍不住晕了过去…
第二天程依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外面听起来很热情,想来族人们差不多都起来了,只她刚来一天就睡了懒觉,程依感到羞愧,摸了摸身上,背心已经穿上了,□没有穿上衣服,而是被一件兽皮盖住了,前一晚她被阿蛮累得连话都没力气讲了,这衣服是谁给她穿上的不用想也知道。
怕人家笑话她是懒婆娘睡到日上三竿,程依赶紧坐起身,结果刚一动腿间立刻传来尖锐的酸疼感,痛得她又跌了回去。
她昨晚是第一次,阿蛮又人高马大的,她根本吃不消,而他还是忍了好几天明显快“憋”疯了,昨晚一解禁就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一晚上一直折腾她,就连晕过去后迷迷糊糊地疼醒时发现他还在她身上驰骋着…
不用看也知道“那里”出血了,不仅是处女膜破裂流出的血,还有甬道被磨破而流出的血。很疼,一动就疼,程依不敢起来了,阿蛮已经不在房里,不知去了哪里,把她弄成这副鬼样子他居然不知所踪,这点让程依大为不满,哪个女人不希望交付身体之后第二天一早能看到男人怜惜体贴地陪在身旁?
程依望着屋顶埋怨阿蛮昨晚太不怜香惜玉时,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已经日上三竿,昨夜又“运动”了大半宿,她饿得厉害想吃饭,可是这副样子连坐起来都困难呢,更何况是走出去找饭吃了,摸着扁扁的肚子欲哭无泪起来。
没多会儿,阿蛮满头大汗地回来了,一手拿着个装满清水的陶盆,一手拿着几株颜色鲜艳的红色小花。
看到阿蛮就有气,程依别开眼冷哼一声不理他。
阿蛮没去注意程依的冷脸,将一小块儿四方的兽皮放入水中浸湿后拿出来开始给程依擦起□来,见到那里不仅流了不少血还肿得厉害后,眼中不禁流露出浓浓的自责来。
“不用,我来。”就算发生了亲密关系程依也不好意思被男人这般伺候着,伸手要去抢兽皮。
阿蛮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臂,坚持自己为她效劳,将沾了血渍的兽皮放入水中又投了一下然后再擦,擦了有两遍程依的腿根处的血已经擦干净。
将兽皮扔进陶盆里连同盆子端到一边去,阿蛮拿起大早上便跑老远处的悬崖峭壁上采来的红花放入嘴里嚼起来,然后将汁液吐在手中,用沾了汁液的手指伸进程依的腿间…
程依仰躺在兽皮上用手捂着眼睛,任由阿蛮用手指一遍又一遍地用嚼烂成汁的红花给她涂药,脸红得都能煎蛋了。
那红花她没见过,能猜到对她受伤的地方有好处,反正可以肯定此红花非彼红花,这只是她根据颜色随意取的名字,与中国古代时期用来打胎避孕的那种红花不是一个东西。
涂完后阿蛮安抚地对程依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端着脏掉的兽皮和陶盆出门了,他走后没多久有个六七岁小男孩端着个陶碗吹着热气走进来。
这小男孩儿昨晚吃饭时她见到过,与阿蛮很亲,吃饭时总在族长夫妇身边淘气,他们对这孩子也很宠爱,男孩儿的阿母看起来比阿蛮大些,不知道是不是阿蛮的姐姐,反正程依猜她和小男孩儿与阿蛮有很近的亲戚关系。
男孩儿将热气腾腾的野菜粥放到程依身边的地上,然后蹲□双手托着下巴认真地端详起程依来,眼中夹杂着一丝不解,仿佛在不解她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这么晚还不起来。
程依对小男孩儿友善地说了句:“你好。”
小男孩儿闻言笑起来,回了句“你好”后又叽哩咕噜说起其它话来,说到兴高采烈的地方发现程依一脸无奈的表情后突然停下来,懊恼地抓抓头,不好意思地程依笑了笑然后红着脸跑了出去。
好可爱!程依望着小男孩儿离去的方向嘴角不自禁扬起一抹微笑,不知刚刚他在与她说什么说得那么投入,后来停下来是突然想起她听不懂他的话了吧?居然还脸红。
程依很饿,野菜粥还没凉时她就迫不及待地端起来边吹边吃起来,碗很大,吃得有点急,一碗见底时差点儿没撑着她,也许是填饱了肚子而且那红花起了作用,现在感觉不那么疼了,坐起来或轻轻动动腿什么的都没事,“那里”涂着药,没法穿裤子,可是她想解手了。
正着急时阿蛮回来了,他带回来几个野果来,见到他进门程依已经顾不得自己还在生他气,急急地对他说要解手。
阿蛮愣了下,随后在房内看了一圈,拿起一个大点的兽皮来走过来将程依的下半身围住,然后打横抱起她走了出去。
被抱着出去还不得被人笑话,程依很不好意思,可是若下地来自己行走的话她不觉得以现在的状态能走几步,只能被抱着,出去时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外面正在忙活着的女人们,怕她们笑话,抬眼悄悄望过去时才发现原来自己多虑了,她们都各忙各的事,有人看到阿蛮抱着她走出来也没什么反应,跟没看到一样。
程依感觉有点纳闷,在看到不远处有个男人正抱着一个女人上下抛着玩闹时就明白了,原来这里的男人当着大家的面抱着女人是常事。
阿蛮将程依带到一个空旷的地方,将她放下来要扶着她蹲下,被程依拒绝了,她一脸严肃地推着他,手指向不远处大石头的方向,见她要生气,阿蛮不敢再逗留无奈地向石头的方向走去。
这里很干净,不像乌托部落似的“茅厕”又臭又脏,显然经常被人清理,不仅干净异味也很淡。
程依一直看着,等阿蛮在石头处站好背对着她时才敢解下兽皮蹲□解手,开玩笑,解手时身边有个男人在谁还解得出来,拜阿蛮昨夜的疯狂所赐,她解手时那肿着的地方很不好受,咬着牙解决完,站起身将兽皮重新围好向阿蛮站着的方向走去。
听到脚步声,阿蛮回过头赶紧走过来再次抱起程依,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去了河边。
来到河边阿蛮蹲□,将程依小心地放在腿上,解下她身上围着的兽皮,然后分开程依的双腿,他开始用水清洗她沾着红花汁液的地方。
程依“轰”的一下脸又能蒸蛋了,自他们发生关系后,这阿蛮就像是没了廉耻般,行为怎么黄怎么羞人就怎么来,他给她清洗那里时眼睛居然眨也不眨地盯着…
“放开、放开,我自己洗!”程依通红着脸咬牙抗议着,结果没挣扎开俏臀还被惩罚性地轻拍了两下。
阿蛮皱眉像是在看不听话的孩子似的瞪了眼程依,蛮横霸道地禁锢住她的身体,不顾她的反对继续做未完的事。
阿蛮给程依洗干净后还很“热心”地将整个臀部都很认真地清洗了遍,包括“菊花”。
回去时,程依全身上下就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通通的,用手遮住眼睛不想看正笑呵呵一脸得意的某人。
这一天阿蛮没有出去打猎,一直陪着程依,给她红肿的地方上药、抱她去解手、给她清洗药汁、洗前一晚被两人弄脏了的兽皮等等,虽然没有出去打猎,但也不轻松,就连程依午睡时他都不闲着,拿着她用棕树做的扇子轻轻给她扇着风,扇得胳膊酸了也不在乎,望着程依的睡脸咧着嘴一脸满足地傻笑…
23
初次太痛苦了,就算涂了红花也肿了整整两天才好,连着三天阿蛮都没有出去打猎,很体贴地照顾着程依,知道她“那里”没有好晚上只搂着她睡,没有做别的。
这两天那个小男孩儿经常来串门子,程依从阿蛮口中知道了小男孩儿名叫石头,他妈妈是阿蛮的姐姐,阿蛮共有一个姐姐两个弟弟,她只对阿蛮姐姐和石头熟悉点,那两个弟弟大概是没在部落里,她没看到过。
程依不好意思总在屋子里白吃白喝的,想出去做点事,结果被阿蛮管着不让出去,闲来无事便使劲儿学习这里的语言,以前就她和阿蛮两个人,语言不好学,现在人多了就方便了,阿蛮和石头都知道她想学习他们的语言,于是便于她明白,对话时刻意放慢语速一边说着一边比划。
人若是真下大功夫要学习某件事那效率就很高,程依连学了两天会说了很多句话,一门语言不是那么容易能学会的,不过只要她坚持用心学习,多和人接触的话,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与这里的人无障碍交流了。
阿蛮见程依因为天热没什么胃口吃烤肉,对野菜粥和野果的兴趣更大些,于是就每天早早醒来出去摘野果,每次摘的都有限,因为不方便带,每天要出去三四趟摘野果。
程依见他出去好几次觉得麻烦,于是就想若有个能装野果的兜子该有多好啊,可是这里没有,于是就想亲手做一个出来,她的线所剩不多了,以防万一,她要留着救人或缝治更有用的东西,于是便想入乡随俗用这里的骨针和藤线去缝,反正只是装野果,就算骨针大、线又粗都不怕,只要果子掉不出来就行。
趁阿蛮出去摘野果的功夫,程依去了石头家里问他阿母借骨针,骨针是女人用的东西,阿蛮以前是光棍屋子里没有,她要尽快缝个包出来,于是打算先借来用一下,正好可以趁借东西之际与大姑子交流一下感情。
石头家离阿蛮家不远,走了不到一百米就到了,经过观察她已经明白了,若哪一家屋子前正中放着一个深色石头的话,证明这家人有事(或是睡觉或是…)呢,不便人去打扰,若房门外没有石头挡着,那就可以进去找人。
“有人吗?”程依站在房门前用自石头那里学来的话大喊问道,石头来经常会问这句话,所以她很快就学会了。
“有,进来。”屋内传来石头的阿母——玛雅的声音。
玛雅很贤惠,对程依也很和气,见程依进来后站起身笑着迎上去用眼神询问起来。
“你有骨针吗?”程依边说边比划缝东西的动作,眼睛往屋内各处扫了眼,最后在墙上发现了挂着的两个骨针,那骨针比她的针要大多了,孔眼也大,她看着有点犹豫。
玛雅顺着程依的视线望过去眼中闪过了然,走过去将一个骨针拿下来递给程依笑道:“你先用吧。”
程依听懂了两个字,一个是“你”,一个是“用”,就算不全听懂也能知道大概意思了,接过骨针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向玛雅道谢,不敢耽搁过久,道过谢后就回了房。
以前在乌托部落里时程依曾看到女人们用骨针缝东西,那线是用藤线,有韧性不算细,缝包包的话勉强能用,现在手里没有,等阿蛮回来让他给她找线去。
屋子里摆着一摞兽皮,程依回房后翻找了下,最后将摸起来觉得最普通的褐色兽皮拿了出来,用剪刀剪下两大片来,两片长和宽大概都六十厘米长左右,她要将它们缝在一起,还要剪两条细长的兽皮做带子缝在兜口的位置,到时可以拎着包包去摘野果。
程依将兽皮剪好放在屋内的小木墩子上,然后坐在墩子房的干草上将两块兽皮贴在一起,想着从哪里下针好。
没多会儿阿蛮进来了,手里捧着用大叶子装的果子,用大叶子包每次顶多带回来**个桔子大小的果子,这果子个都不大但很好吃,他们两人吃的话一次吃完了还不够。
看到程依摆着的骨针,阿蛮疑惑地问:“做什么?”
程依兴奋地拿着骨针站起身走过去,将针眼递到阿蛮眼前比划起来,将他手中的野果拿过来放下,然后将他往外推让他给她找藤线去。
阿蛮看到她手中的骨针还有剪好的兽皮后就知道她需要什么,被推出去也没有不高兴,乖乖地出去找藤线了。
这藤线到处都有,阿蛮出去没用多久就捧回一大堆来,他不知道程依要缝什么,就坐在一旁看着。
骨针太大程依用不顺手,很费力地将藤线塞进孔眼打好结后便拿起兽皮缝起来,骨针的尖端就算磨得再尖也远比不过现代的针好使,往兽皮里插时有点困难,程依都是先拿剪刀在兽皮上捅一个较小的眼儿后再用骨针往里插,这样能省不少力。
兽皮是在反面缝的,这样缝完后将正面翻过来就不会看到上面大片的藤线,这些缝缝补补的活计难不倒程依,以前老早就自己出来生活,没有妈妈在身边,洗涮缝补等事情全她自己做,所以现在做起来包包来也不感到多困难。
阿蛮一边看着一边拿着大扇子给程依扇风,将风往两人中间的方向扇,这样不会让她感到太凉又能让自己也能感受到凉风,一举两得。
这两天部落里几乎每户人家都有一把这种扇子,这东西不难做,看了下就会做了,大家全去做了,只是苦了部落附近那些棕树,枝子都快被揪光了。
程依费了好一番力将两块兽皮的三条边都缝好了,留下一条边用来装东西,然后缝起带子来,把带子两头缝在兜子口处,为了让它们结实不会因为东西重带子断掉,她特意用骨针在上面来回缝了好几次,缝好后将结也打得很严实,兽皮都是不易坏的,藤线韧性也还可以,只要结打得严实了,就算兜子里装满了果子也不会坏掉。
“好了!”程依做完后很高兴,见阿蛮一脸疑惑的模样显然还没看出来这是做什么用的,得意地冲他一笑后将大叶子里包着重果子一个个地都放进了缝好的兜子里,八个果子都放进去后只占用了整个兜子的四分之一。
“啊!”阿蛮看出兜子的妙用了,抢过兜子好奇地研究了番后高兴地对程依笑,有了这东西,以后摘果子能省好多事。
见阿蛮喜欢,程依更有信心了,见藤线还剩下不少,于是将刚才剪了一小半的兽皮都拿了过来,她要再做两个出来,一个给阿蛮的父母,一个给玛雅,感谢她借她骨针,都是亲戚,缝兜子对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若能让亲人高兴那就再好不过了。
阿蛮见到新鲜事物好奇心起就想试一试,将里面的果子拿出来放在大叶子上,然后拿着它兴奋地出去摘野果了。
做完了一个,骨针用得稍微顺手了点,接下来的两个做起来也不觉费事,等她做完了后阿蛮也回来了,还没进房就听到他在外面的欢呼声,掀帘进来时程依看到他手中拎着的兜子鼓溜溜的,拿眼一扫略微一估计约有四五十个果子的样子。
阿蛮拎着装得满满的兜子来到程依面前献宝,一次摘这么多果子,够他们吃两天的,很省事。
程依夸奖了阿蛮一番,将果子拿出来一半,然后将剩下的一半分成两份分别装成她新缝出来的兜子里,在阿蛮疑惑的注视下一手拎一个兜子站起身示意他跟她出去。
像是猜到程依要做什么了,阿蛮眼睛一亮,欢喜地跟在她身后出了屋子。
程依先去族长夫妇房里,族长没在,族长夫人正坐在屋子里喝水。
“阿母。”程依进去后礼貌地对族长夫人打招呼。
族长夫人望过来,对儿子儿媳笑了笑,让他们坐下。
程依由于还要去玛雅那里,于是没有坐下来,将装着十几个果子的兜子递到婆婆面前指着它有些生涩地道:“给您。”
族长夫人接过兜子,好奇地打量着它。
阿蛮因为用过它一次了解了它的用处,于是热心地对母亲解释其功用来。
程依就站在一旁笑望着母子两人,他们的话她只听懂一两句,只是从他们的表情看出母子两人都很喜欢这兜子。
“能干的!”族长夫人将兜子放在地上后,微笑着对程依点了下头道。
“能干”两个字程依昨天刚学过,听婆婆夸奖,她高兴得很,为表矜持很不好意思地连连摆手。
出了族长夫人的房子,两人又去了玛雅房里,程依将骨针放在了兜子里,连同果子一并给了玛雅。
如预想的一样,玛雅很喜欢这个兜子,一高兴就想将骨针送给程依作为答谢,程依知道一枚骨针磨起来非常麻烦,在这里骨针比陶盆陶碗要贵重许多,于是死活不要,执意将骨针送还给热情的玛雅。
这里是远古,工具还有饰物等都是原始的,程依做的兜子其实非常普通,可是这非常普通的东西在此时的人们眼中就是非常新鲜,很实用看起来还很有趣,这不仅能装野果还能用来装其它一些小工具等物,非常讨女人们喜欢。结果只是送了一样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小兜子,程依很轻易就和婆婆还有大姑子的关系拉近了几分。
见程依缝了兜子,阿蛮便想给她做个骨针出来,回去后在屋子所有的动物牙齿还有动物骨头间找了一会儿,最后挑出最细长看起来比较锋利的一根骨头,也不顾着待会儿,拿着骨头出屋打磨去了。
程依缝了三个兜子口渴了,坐在兽皮上舒服地吃起果子来,边吃边想这兜子虽然好用但也有其不方便的地方,比如在打完猎后再摘果子的话用它就不方便了,两手还要拿猎物没法再拎着它,于是便想着到时缝个类似书包的可以背的包出来,这样阿蛮平时打完猎物后回来的路上还能摘些野果背回来。
女人都喜欢炫耀,远古人也不例外,族长夫人在得了儿媳妇孝敬来的兜子后感到高兴,于是就拿出去对族中的女人们显摆起来,她主要是想通过这事告诉族中的女人们她的儿媳妇虽然瘦小了点,但却不是像她们所想的那样什么都不会干,她手巧着呢。
儿媳妇漂亮或能干,姑爷有本事或体贴媳妇儿等等都是让人骄傲的事,相反若儿媳或姑爷不争气,就算儿子女儿再好也让长辈们骄傲不起来。
兜子的做法本来就不复杂,再加上女人们都长期做针线活,看过族长夫人手里的兜子后就知道怎么做了,回去后都忙着剪兽皮做起来,于是一天不到,大半的人家都有了兜子,颜色大小不一,然后程依好笑地发现,下午男人们打猎回来后几乎每人手里都拎着装满果子的兜子,都是摘给老婆孩子吃的。
看着族人们纷纷效仿她做出来的兜子,虽然东西很简单,但族人们因为它省了些许时间和力气是事实,这件事鼓舞了程依,让她深深地意识到成为了族中一份子,想办法为族中人们多做些事是正经,阿蛮是族长的儿子,她多做些事就当是帮阿蛮多博得一些族人们的爱戴吧,毕竟不出意外的话,阿蛮很可能是族中下一任的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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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一个小小的兜子能延伸出很多东西来,比如可以背在背上的包、用藤条编的简单点的小篓子、两头分别插上树枝可以挂东西的简易扁担等等,这些都不是很麻烦,但却能给经常打猎和做活的族人们带来很大方便。
想到就去做,程依小时候曾帮大人做过一点农活,会编小篓子,太多年过去她不是很记得编法了,为了找回儿时的记忆,她弄了些细树枝子还有藤条回来试着编,前几次编得都不太顺手,后来越编越顺手时到是想起如何编了,没多会儿一个小篓子就编好了。
这小篓了透风,不仅可以背出去采野子和野菜,还可以放屋子里保存果子野菜,感觉比用兽皮做的兜子好用不少,而且天热的时候背着用藤条和树枝做出来的篓子比用兽皮做的背包要凉快,这么一想程依便打消了要做背包的念头,打算冬天来临的时候再用兽皮做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