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大胆!你——”傅筝急急的低吼出两句,眼皮一翻,气血攻心,竟头一歪昏了过去!
叶迹翎神色一凛,立刻侧起身子,拍拍傅筝的脸颊,“喂,你醒醒!醒醒!”拍了两下,没反应,叶迹翎不禁蹙眉,算算时辰,不能再耽误了,于是伸指掐上她的人中,她自疼痛中悠悠转醒,泪珠自眼角边不断的滚下,无力的喘着气,“禽兽…来人,救我…救我…”
一时之间,叶迹翎怔忡的看着她,再没了心情调侃,此生,他从未做过如此龌龊之事,更不齿强暴女人,但他必须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废黜她王妃之位,而这种事,又不能交与手下人做,毕竟…她也算是他的女人!
蔷儿…
想到藏在心底的这个名字,叶迹翎陡然又冷了眸,一把撑起傅筝的肩膀,粗暴的扯开她后背肚兜的系带,将她的上半身完全**的暴露在空气里,她花容失色,哭的更加厉害,带着声声的乞求,“不,不要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叶迹翎一言不发,体内流窜着一股邪火,继续的解着傅筝的丝质底裤,她不断的摇头,羞辱之感令她几欲咬舌自尽,脑中却一遍遍回响着他的警告,她一人死很容易,可是肖夜、海静、诺妍,还有那么多的护卫…哭泣声再悲恸,却敌不过男人撕扯间,衣衫尽褪…
“傅筝,你不该嫁到大邺国,更不该嫁给叶迹翎!”男人狞笑着覆上她的身,在她雪白侗体上,烙下一个个羞耻的吻痕…
“这不是我选择的,不是…”傅筝哭的几乎断气,他的唇便从她颈间移上,将她的唇全部堵住,那炽热如火的舌,毫不温柔的舔诋着她,他的齿啃咬着她的唇瓣,令她丝丝疼痛,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得本能的咬紧牙关,他却似不悦,撑在她肩处的大手移下,冷不丁的握住她一只娇乳,使得她身子猛的颤抖,嘴巴也无意的张开,他的舌,便趁势滑了进去…

第二十七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八)
傅筝立时有种窒息的感觉,仿佛所有的呼吸皆被他夺去,只剩下了满脑子的空白。
暗夜中,身上的狂情男人,肆意的侵略着她身子的每一寸,她的口中,他的舌翻搅着,勾缠着她的舌,令她无所适从的只能被动的接受,她以为,只有相爱的男女之间,或者夫妻之间,才能做这种羞耻的事情…
她也曾无数次的幻想过,有一天,她的驸马是遥哥哥,她为他披上嫁衣,他亲她吻她…可是,如今一切都完了,再不可能了,事实上,从她迈出大周国土的那一刻起,他们已经永别了…
泪水,还在疯狂的流淌着,傅筝紧紧的闭上眼,强迫着自己,不让她的口中发出羞耻的声音,用力喘息着,承受着…
终于,在她以为自己会在他猛烈的激吻中窒息昏死过去的时候,他饶过了她,却是粗喘着一寸寸的舔诋她的下巴,那滚烫的舌在勾起她无数的颤栗后,又移至她敏感的耳珠,含在嘴里轻咬着,而他的大手,亦不闲置的抚遍她身子的每一处,后又握住了她的丰盈,粗重的揉捏着,手指拢住她的尖顶,极尽的挑逗着…
“嗯…无…无耻…”傅筝终于无法承受的呻吟,颊上浸染着红晕,耳根,脖颈,乃至全身,羞赧及羞愤,使得她无一处不是滚烫发红…
“公主,你该感激我…是我带你领略人世间的男欢女爱,**上的欢愉,虽不及感情,却也很美妙…”叶迹翎变了声的嗓音,在此时更加的粗嘎,**腾升,在体内疯狂的流窜着,使他几乎不能忍…
“我恨不得…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傅筝从牙缝里挤着话,泪水将眼眸全部堵塞,她是一个瞎子,在承受着**与心灵上的摧残,承受着此生刻骨铭心的奇耻大辱!
叶迹翎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眨动了下,选择完全忽略掉傅筝的仇恨,丹唇下移,滑过她的纤颈,埋首在她胸前,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弹性极好的肌肤,竟令他有些着迷,大掌抚上她的臀,将她身子撑起来些,更紧的贴着他,两人私密之处的贴合,令他欲发的膨胀,那顶着她身下的坚硬,她不知是什么,却潜意识里似有些了解,是以,愈发的脸红羞涩,嬷嬷白日跟她讲过的,她脑子里什么也没存下,只是被迫清晰的感受着他带给她的所有颤栗…
这种感觉,令她莫名的难受,身体内烫的似要爆发一般,又有一种渴望牵引着她,令她顾不得羞涩,却又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难受的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声娇吟,“嗯…”
叶迹翎亦呼吸紊乱,喘息急促,将含着她丰盈顶端的蓓蕾松开,炽热的唇一路下移,在她平坦的小腹狠狠的亲吻了几下后,身子一起又堵住了她的唇瓣,长腿勾分开她的双腿,挤进她的领地,用力的吻着她的同时,他身下的长物在她腿间不断的摩擦着,隐忍着极端的**,引领着等待着她的绽放…

第二十八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九)
傅筝一颗心“怦怦”乱跳,快的似乎下一秒就要震破胸膛,泪眼迷蒙的眸子,已在叶迹翎有意的挑逗下,染上难言的**,迷乱而飘忽…
他的吻,依旧霸道强势,他的大掌,抚过她身子的每一寸,都掠起火苗阵阵,烫的她额上香汗淋漓,就在她意乱情迷,全身酥软想骂他骂不出来时,他腰腹突然一沉,刺穿了她的身体…
“呜呜…”突来的疼痛,似将傅筝身子撕裂了一般,她浑身发抖,泪雨滂沱,因穴道被封,直挺挺的躺着不能动,感官却是如此的清晰,痛的她几欲昏迷,他勾缠着她的舌缓缓停下,唇移开寸许,只轻柔的吻着她不停抖动的小嘴,极力的压抑着体内迫切的需要,停滞不动,嗓音低沉暗哑,带着安抚的力量,竟温柔轻喃,“别哭,稍许就不疼了…”
“恶…恶魔,疼,疼死了…”
傅筝泣不成声,叶迹翎忍的额上渗出薄汗,抬手胡乱的抹一把,解开了她的穴道,她立刻抬起双手,攥成拳头捶打着他的双肩,哭的更厉害,将尖细的指甲用力的刺进他的肉里,双腿却是刚动了下,便疼痛难忍,他俊眉紧锁,心下不禁后悔解穴,暗忖,这女人不是家猫,比野猫还厉害!
“哎,掐两下就够了啊,别得寸进尺!”叶迹翎黑沉着俊脸,粗喘着警告道,其实他应该速战速决,省了前戏什么的,直接撕了她裤子,破了她身子就好,管她什么疼不疼,舒服不舒服,恐惧不恐惧的,被强暴的女人,不是就该承受这些吗?
他真是该死的见鬼了,竟怜香惜玉起这个占了他王妃之位的女子来,就如此刻,跟个蠢货似的,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还在等她的适应,还要承受她的捶打、拧抓、掐抠…
傅筝渐渐无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却也改变不了她清白被毁的事实…她不懂房事,以为他把她弄疼了,就是圆房了,不明白他还趴在她身上干什么,便哭着骂他,“你够了吧!我的身子你已经得到了,快点儿放我走,你滚!滚!”
“胡说什么呢?这才是开始,正事还没办完呢!”叶迹翎不禁汗颜,失笑的抿抿唇,在她唇上又是一吻,安抚道:“别急,完事之后,我会送你回驿馆。”
语落,他身子一动,缓慢有力的出入,她惊愕的睁大了两眼,楞楞的看着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感受着他的长物驰骋在她身体里,带给她的那股无法言喻的快感,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双手将他的后颈攀的更紧,红唇中断断续续的溢出,那羞死人的娇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加快了速度,额上汗滴如豆,震的她死死的掐住他的肩,被他带上**的巅峰…
“傅筝,你记住,本公子是你第一个男人!”抱着她的头,叶迹翎喘息着,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傅筝一口咬在他肩上,狠狠的咬着,含糊不清的诅咒,“你强暴了本公主,你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第二十九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十)
“傅筝!”
叶迹翎眉心一紧,缓缓抬头,左肩上那张小嘴还在发狠的咬着他,似是不咬死他绝不松口,这令他不禁恼怒,冷声道:“你有这本事,那就拿剑杀了我,这更省事儿!”
傅筝不理,牙齿不断的收紧,积着满腔的仇恨,真就想着要咬死这个男人,一丝血腥味入鼻,嘴里也满呛了血腥,她皱眉的同时,也暗暗纳闷儿,这男人怎么不叫痛?怎么不一巴掌拍昏她?
“傅筝,你还来劲儿了是不是?再不松口,本公子反正被你咒的不得好死,那就再强暴你一次!”叶迹翎俊眉紧锁,不耐的警告道。
傅筝只当他在吹耳边风,继续咬,咬的腮帮子发疼,身上的男人见她死不悔改,当真是怒了,他身下的炽热本就埋在她体内不曾退出,她的紧致令他一直停留在亢奋的状态,原本虽还不满足的想继续要她,但又该死的体谅她初经人事,便打算饶了她,歇息片刻就送她走,结果…这只小野猫辣的很,竟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
“傅筝…松口!”叶迹翎疼的忍不住咬牙,嘴里发出轻微的抽气声,又给了她五秒钟的考虑时间,直到她冥顽不灵,他才稍微退出一点,然后腰腹猛的一沉,在她体内再次冲刺起来,震的她连忙松口,哭叫道:“你干什么?干什么?”
“惩罚你的固执!”
叶迹翎回她一句,情潮涌动的俊脸上,夹杂着满足的喜悦,他从未想到,她竟有一副这么美妙的身子,竟能带给他无限的快感,虽然躺在他身下跟个木偶似的,但他与她,两具躯体交缠,竟是那么的契合,恍如天造地设的一对,日后多加以调教,她一定是他完美的床伴…除了谈感情,他舍得给床伴任何物质上的享受!
不过,她是公主,嫁妆不少,似乎不需要他给予的物质,况且以他现在了解到的,依她的性子,除了想杀死他泄恨外,再不会有第二种情绪!
“淫棍!不要脸!恶魔!混蛋!无耻!大胆!大胆!”傅筝骂的筋疲力尽,心中恨的要死,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去迎合他,这令她极度的为自己感到羞耻,不该是这样的,不该!
叶迹翎毫不理睬她的咒骂,疯狂的享受着**的欢愉,在感觉到她似乎是因为摩擦的疼痛紧绷了身子时,下意识的放慢了冲刺的速度,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连带将她的泪水一起吮吸…
**时分,他又情不由已的猛烈起来,她亦承受不住的泣而出声,他突然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热流喷射而入,将他的种子埋进了她身体内…
歇的差不多时,叶迹翎抽身出来,躺在一边,自枕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两方锦帕,不禁暗自感慨,这个张毅办事,还真是全面,连这都给他备下了!
捻起一块锦帕塞到傅筝手中,叶迹翎催道:“随便擦拭下,衣裙摸黑穿不上的话,就不要穿了,一裹就好,速度快些!”

第三十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十一)
傅筝恍若没听到,犹如活死人般,直挺挺的躺着,一动不动,眼神呆滞,目无焦距,心,亦如一滩死水,再没有了活力。
原以为,被迫嫁给不爱的男人,便是痛入骨髓,此刻想到她梦中的遥哥哥,才觉是生不如死,她把一个女子最宝贵的清白给弄丢了,她还有什么脸继续思念他?
虽然明日婚期,如果今晚的事不存在,她的清白也会被她的丈夫夺去,但起码她的清誉未毁,她心中没有负罪感,如今…
“哎,快动手啊,磨蹭什么!”叶迹翎擦完自己的身下,一扭头,见身旁的女人不动弹,不禁出声催促道。
“你叫什么名字?”傅筝轻轻蠕动着唇,发出空洞的声音。
叶迹翎先是一楞,继而脑中蓦地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禁噙起戏谑的笑,配合的答道:“任楠倪!”
傅筝听进耳朵,再没了言语,仍旧一动不动。
叶迹翎敛了笑意,身子斜趴过来,不悦的蹙眉道:“你是等什么呢?你要不要回驿馆了,还是你想一丝不挂的让我扛你出门?”
话音才落,傅筝却出其不意的一巴掌甩向叶迹翎,然,他的警惕性却极高,在她手臂才抬起的刹那,便猜到她意欲为何,是以,在她巴掌到达他脸庞两寸时,轻巧的猛一低头,将她胸乳的粉红蓓蕾含进嘴里,使她的巴掌落了空,拍在了他背上,她正羞恼之时,听到他含糊不清的笑,“呵呵…这个角度刚刚好,回味的感觉真不错!”
“滚开!无耻的混蛋,滚开!”傅筝又羞又气,双手使劲的推着他,双颊被染的通红,他的吸吮啃咬,令她体内瞬间像流窜过了什么,酥麻难言,情不自禁的发颤,推他不动,她便又发狠的抓他拧他,终逼得他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从她身上一翻下来,撇撇嘴很无所谓的道:“滚就滚,你回头可别偷偷想我就好,我这人也很有原则的,女人只吃一次,不是处子身的女人,再吃就没意思了!”
“你——”傅筝一口气没提上来,抬起的头重重的跌了下去,再次晕厥过去!
“喂,你——”叶迹翎不禁咂舌,这女人也太不经气了吧?他不过就是邪恶了一下下,也没用什么下贱的词羞辱她,至于这样子么?
想归想,叹口气刚欲抬手掐她的人中,叶迹翎又猛的记起什么,直接点了她的昏睡穴,然后下床掀起帘帐走出,点燃了烛台,扯过他的衣衫一件件穿戴整齐,再重新返回,掀开锦被,看着傅筝盈白如玉的娇躯,及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身下某处又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不禁暗吞了下口水,拍拍额头让自己理智清醒些,然后捻起傅筝手中的锦帕,帮她轻轻擦拭了下私密之处的污浊,而后拾起她的衣裙,拿在手里张望了半天,发现他还真不会给女人穿衣,一烦便真全部堆在她身上,然后拿起她宽大的外裙将她裹严实,往肩上一扛,便朝外走去。

第三十一章 回归,支离破碎(一)
夜幕下的驿馆,宁静安详。
见着叶迹翎归来,池秋从暗处闪出,一纵跃起,将二楼的窗子打开,做一个安全的手势,叶迹翎颔首,而后扛着傅筝凌空而起,一翻入内,将她平放在床上,先去外间解开海静和诺妍的昏睡穴,俩丫环睡的正熟,对房里的异常无半点反应,还轻轻的打着呼噜。
叶迹翎再回内室,立在床边,依黑瞧着傅筝,嘴角勾了勾:傅筝,日后本王若有兴趣了,再来陪你玩!
双指一出,解了她的穴道,叶迹翎颀长的身子快速移动,至窗前掠下,连同池秋池冰,三道黑影,趁夜急速离去!
一切,如从未发生过一般,静谧无声。
一刻钟后,原本就陷入昏迷的傅筝,缓缓苏醒,黑暗之中,眼眸轻眨着,忆起她昏迷前的事儿,目光立刻寻找着那个男人,并低吼道:“任楠倪,本公主一定会好好记着你,一定会!”
语落声停,却良久听不到回音,也搜寻不到那道黑影,傅筝心下一惊,第一反应就是那男人把她扔下不见了!
“来人!来人!”傅筝大喊,并撑着疼痛的身子挣扎着坐起,也方才发现,她身上竟裹着衣裙,这情况…
“公主!”
海静睡的沉,诺妍先被惊醒,立刻披衣下床,摸到睡前放在床边的烛台,点燃了端着匆匆进来,将烛台放在桌上,并回应着,“公主,奴婢在!”
“诺妍?”傅筝闻听,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橘色的烛光从帘帐里映照进来,眼前的一切装饰清晰的入目,竟是她在驿馆的房间!
“公主,您醒啦!”诺妍掀起帘帐进来,目光一触及到傅筝的脸,顿时吓了一跳,“公主,您怎么哭了?眼睛都肿了!”
傅筝唇蠕动了下,艰涩的发出声音,“诺妍…”
“呀,公主你怎么了?裙子怎么在身上裹着,您睡时不是这样子啊,您…”诺妍目光越往下移,越惊呼不已,傅筝忙皱眉,低斥道:“你小点儿声!”
“公主!”诺妍讷讷的看着傅筝,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才要再问,海静却已被她的高音惊醒,几步奔进来,急问道:“公主,出什么事儿了?”
“海静,别问!”傅筝赶在海静震惊之前,先堵住她的嘴,直摇头,哀戚的低语,“你们俩人都把嘴巴闭紧,不许将今晚的事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公主,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奴婢看着您像…像被人欺负了一样,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满脸泪痕…”海静抖动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傅筝,眼睛倏的就红了。
诺妍紧跟着点头,因傅筝的神情,难受的哽咽道:“就是的,奴婢们服侍公主睡时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
“没有事,只是…做了一个恶梦!”傅筝幽幽的轻语,低了眸,深吸一口气,“给我拿一套新的里衣外衫,再备水,我要沐浴。”
“公主,现在才三更天,厨房还没有开工,没有热水呀!”诺妍看看外头的天色,为难的说道。

第三十二章 回归,支离破碎(二)
除了等待,傅筝别无它法,虽然身体肮脏的令她想吐,但是却不能惊动了驿馆中其它人,静下心来思索之后,她不得不遵从那淫棍的意思,将这事儿瞒下去,所有的苦楚由她一人来默默承担。
以驿馆守卫之森严,那人能来去自如,且不惊动任何守卫的情况下,将她公然掳出,还能毫无惧怕的强暴她,那人该是什么身份?定不是平民百姓,他们没那个胆子敢劫皇家公主,那么会是什么人?
按大的类别划分,官、民、商,敢惹叶迹翎的人,该是官,而且还是高于恭亲王爵位的官,然而,恭亲王已经是亲王爵位,大邺朝中还有哪个官能大过叶迹翎?
诚如那淫棍所说,他有如此能耐,那么一旦她揭发了今晚的事,那瓶假死药及肖夜便一定会抖出,事情将会闹的更大,更无法收场,所以…她只能暂时忍下,且看日后发展如何,再细想一下,肖夜与她谈事的时候,声音是极小的,周围该是无任何人,那任楠倪怎会知晓?
想多了,头突然疼起来,傅筝双手按住太阳穴,无力的闭上眼睛。
“公主,您喝点儿温水。”海静端了水杯过来,看着傅筝心疼的说道。
“嗯。”
一连喝了两杯水,傅筝仰面倒在床上,心如死灰。
“公主,您再睡会儿吧,奴婢们就坐在跟前陪着您,保护您!”诺妍小声的开口,才伸手欲帮傅筝解开身上裹着的衣裙,她却如条件反射似的,一把掀开她,急急的道:“不许碰我!”
“公主…”俩丫环被骇的不知所措,楞了稍许后忙跪地道:“奴婢该死!请公主恕罪!”
“…无事,你们起来吧。”傅筝深呼吸着,嗓音干哑,说完,便小心的侧起身子,面朝床的里面躺着,紧紧的闭上眼睛。
海静和诺妍相互对视一眼,迟疑着起身,将锦被拉过来给傅筝盖好,却听得傅筝说道:“你们出去继续睡吧,五更天时唤我,先备热水。”
“公主,奴婢不睡了,就在这儿守着您。”海静立刻说道。
“退下!”
“是!”
难过的低了头,俩丫环只得福身退出,却躺在外间的小榻上,再没了睡意,一直侧耳聆听着内室的动静,心里亦在胡乱猜测着究竟在她们睡着期间,公主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傅筝浅眠着,想狠狠的睡一觉,却三番四次的突然惊醒,然后,泪流满面。
她想当这是一场梦,可是身下的疼痛却清晰的提醒着她,这一切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甚至那男人说的每句话,都不停的回响在她脑海中,令她刻骨铭心。
肖夜,原本是想帮她,却没想到,反而害了她…
这一夜,堪称惊天动地,将傅筝的一生改写,她不知道,她的人生是否还有光明,天亮了,她又将面临着什么?
黎明的曙光,从窗户照射进来,隐约听到诺妍指挥人将浴桶抬进房,将热水注入浴桶,四下里忙碌的声音…

第三十三章 洗掉,耻辱印记
温热的花瓣水,用力的撩拨在身上,傅筝泪眼迷蒙,透过眸中的水光,看着她雪白侗体上,那一道道青紫的痕迹,心中的天,完全塌陷…
捻起一方软帕,缓缓擦上身子,力道由轻渐重,肌肤传来灼烧一般的痛,她仍是没有任何感觉,继续狠力的擦拭,将满腔的仇恨皆付诸在手中的帕子上,青紫变成深红,甚至有娇嫩之处的肌肤被擦破了皮…
这些耻辱的印记,她一眼都不想看到,不愿回想起这一夜所承受的屈辱,想起那个恶魔男人!
帕子移下,至女人的私密之处,傅筝呆滞了很久,终轻轻探向花壁里面,疼痛感清晰的袭来,令她紧皱了眉头,待帕子抽出竟真的粘出血来,盯着那血迹,傅筝苦苦一笑,目光缓缓移向手臂,只见光洁的手臂上,原本点着守宫砂的位置,盈白如玉,那标志着她处子之身的红点完全消褪,标志着她…已成少妇!
突然,憋在眸中的泪水,滂沱而下,傅筝屈起双腿,将脸深深的埋进腿间,水溢过头顶,将她全部淹没…
呼吸,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已经停止,那男人如魔鬼般的嗓音又猛的蹿入脑海,将她震的惊醒,她豁然抬起头来,脸上头发上的水珠,纷纷掉落,眸中迸发出冷冽的寒芒,不…她不能死!她要揪出这个人来,将他得意的嘴脸撕破,绝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