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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不怕连累,这一条命,为公主而死,值得!”肖夜唇边荡起柔软的笑意,默了一瞬,又道:“倘若公主答应,微臣会部署好一切的,只要公主相信微臣就好!”
“不!”
傅筝突然退回身子,看着肖夜不断的摇头,“不行,我不能拿你们的性命当赌注,我不能这么自私!”
“公主…”肖夜急的做禁声的动作,“您小声些,您相信微臣,微臣也不会随便拿众多人的脑袋开玩笑的!”
傅筝越想越觉不可靠,轻喃道:“不,不行,还是不行…此事太大,我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万一…万一事情的发展,并不如你所预料的,大邺皇帝若不信我突然死亡,命太医查验怎么办?还有,若是命忤怍验尸,那不是…”
“公主,不会的,公主可不是平民百姓,岂能由大邺皇帝派忤怍验尸?至于回到大周,那具假尸体,经过一个多月的放置,以现在的气候,早就发热发臭了,所以皇上肯定也不会开棺的!”肖夜断然摇头,语气更加肯定。
傅筝语塞,楞楞的看着肖夜,大脑嗡嗡作响,一时无法决定。
“公主,微臣把药留给您,您仔细考虑一番,如果同意,明早四更时分服药,然后派人来传唤微臣,记下了吗?”肖夜从怀中取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在手中摩挲了稍许后,轻置在桌上。
傅筝目光落在瓷瓶上,喘息竟有些急促,“哦,好,我再仔细想想。”
第二十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一)
屋顶上,一片琉璃瓦,不知何时已被悄悄揭开,一双锐利的眸子,通过那狭小的缝隙,紧紧盯着屋中的人,将肖夜与傅筝所有的谈话,尽数听去,因肖夜武功不凡,是以,池冰果断的采用了闭息**,以免呼吸被肖夜发觉,然而,这种功力却是极难维持太久的,在他逐渐不支时,肖夜终于站起了身,向傅筝行礼告退,迈出了门。
池冰心下一松,将琉璃瓦盖上,身子一个翻转,飞掠下了屋顶,与暗处把风的池秋打个手势,两道黑影急速离开了驿馆。
夜幕下的恭亲王府,犹如沉睡中的雄狮,彼时安静,却随时可能苏醒,站在王者之颠,以高姿态俯瞰众生。
几个起落,池冰池秋在拙园停下步子,快步走到恭亲王的主卧房外,低声道:“王爷,奴才回来复命!”
“进来!”
“是!”
这个时辰,叶迹翎是背靠在床头看书的,长指翻着书页,发出轻微的声响,神色淡而无波,目光锁定在书上,极为专注。
“王爷!”
两人进来,池冰拱手道:“奴才刚刚获悉了一件重要的事,赶着回来禀报王爷!”
“说!”
…
子夜,四周万籁俱寂,天幕黑沉的,仿佛雷电随时都可能从天空劈下,然而,却又迟迟不肯有所动作,令人感觉更加压抑的几乎无法喘息。
屋里,漆黑一片。
海静和诺妍,是睡在外间小榻上的,肖夜走后,傅筝便遣她俩退下,然后熄了灯,独自一人思索着肖夜的建议。
手中握着瓷瓶,静躺在床上,心思紊乱的,根本无法入眠。
嫁,还是不嫁?
倘若嫁,这一生便就此定性,为人妻,为人母,与遥哥哥再无缘份;倘若逃,从此浪迹天涯,飘零四海,家国亲人全抛弃,大周平阳公主在世人眼中,化作一堆白骨…
心跳,又在悄悄的加快,傅筝不由自主的捏紧了瓷瓶,闭上眼睛平息着激动的情绪,良久,困意袭来,竟在思考中,迷迷糊糊的沉睡过去。
半个时辰后,一道纤瘦的身影,一袭黑衣蒙面,自驿馆外高达两丈的围墙一跃而入,暗夜中,琥珀色的眸子,发出锃亮的光芒!
今夜,无月。
举目,漆黑如墨。
高大的身形,疾掠至假山背后,一声轻细的口哨,两道黑影靠近,附耳低语,“禀王爷,平阳公主已睡熟,外间睡着两名丫环,窗户奴才已经打开!”
“池冰,盯住肖夜!池秋,将巡逻的侍卫引开!”叶迹翎眉睫轻挑,嗓音低迷中,带着沁寒的冷意。
池秋答道:“是,苏大人的调令,奴才已经要到手了,就在等王爷到来!”
“去吧!”
“是!”
两道黑影离去,稍许,值守在平阳公主窗下附近的所有守卫,皆有序的调离!
叶迹翎身子闪出,凝望着远处二楼最中间的那一扇窗子,眸中,蹿起邪佞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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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二)
如鬼魅般的身影,速度快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贴在了窗上,伸手轻轻一推,窗子打开,灵巧的翻入,粗略的判断了下方位后,一掠奔向外间,手中火褶一扬,在照亮了海静和诺妍的脸庞的一瞬间,灭掉火褶的同时,叶迹翎双指疾出,迅速封住了两人的睡穴!
因为心里记挂着事,所以,傅筝睡的并不安稳,秀眉紧拢着,迷糊中,似是感觉到身边有人,脑中清醒的一刻,陡然睁开了眼睛!
“你——”入目的,是一双透亮冷冽的眸子,傅筝一惊,大脑才做出反应,眼前却立刻被黑暗侵袭,下一秒,便完全失去了知觉!
叶迹翎收回双指,冷睨着昏睡过去的女子,想到池冰禀报的事,便一掀锦被,伸手毫不客气的在她胸口处一阵乱摸,直到在摸着她叠放在胸下,手中捏着的瓷瓶后,一举夺过瓷瓶收入怀中,方才冷冷的勾唇,怪不得不屑嫁他,原来是想偷天换日,金蝉脱壳,与肖夜双宿双栖?…傅筝,你想都别想!
倾身,将床上的女子拦腰抱起,叶迹翎不禁蹙眉,怎么这么轻?返身走出两步,瞟到衣架上泛着亮光的衣裙,大掌一拽扯下来,随便的包裹住傅筝只着里衣的身子,然后抱着她,从窗户掠下,乘着夜色,几个起落,便离开了驿馆范围,朝着南路的新购宅院而去!
目送着叶迹翎安全离开,池秋飞纵起,轻轻关上了窗户,然后守在了附近!
三进三出的小宅院,后堂一间主卧房,布置的不算奢华,也还算精致,紫檀木雕花大床上,铺着红缎绫罗,柔软舒适,大红锦被叠放至一旁,看起来,倒像是婚床喜被。
叶迹翎大步近前,将怀中的女子平放在床上,然后一扯挂钩,帘帐垂落,橘色的烛光折射进来,映照在傅筝盈白如玉的脸庞上,他俊眉轻敛,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自上而下凝望着她,忍不住轻喃,“毕竟是姐妹,这一张脸,竟也有几分蔷儿的影子…从八岁到十八岁,十载分离,如今的蔷儿,是否也出落的如此美丽…”
微微闭上眼,叶迹翎只觉有利刃划破了心脏,痛到极致…若非如此,他便得不到心爱的女子,其实,他又何尝愿意,如此的毁掉眼前无辜的她?
良久,再睁开眼时,叶迹翎已平复了情绪,抬手,指腹缓缓划过傅筝精致的五官,眸光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呼吸竟有些急促,他想,该是他因为腿伤许久没碰女人的缘故。须臾间,他一把扯落脸上的面巾,低头覆上她的唇,用力的舔吻着她…
然而,很快他便停止了动作,紧蹙着俊眉,暗自嘀咕,“这样子,跟奸尸有什么区别?活死人般,纹丝不动,没有感觉…无趣!”
轻叹口气,叶迹翎起身掀起帘帐,熄灭桌上的烛台后,再重新返回,矍铄的眸子盯着傅筝稍许,双指伸出,毅然解开了她的穴道!
第二十二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三)
猛的一下痒痛,令傅筝缓缓睁开了眼睛,澄澈的清眸,在黑暗中闪烁着,长睫轻眨了几下,随口唤道:“海静…诺妍…”
柔软的嗓音,带着昏睡刚醒时的慵懒,撩拨着叶迹翎体内不安分的因子,他呼吸微重起来,她恍惚察觉到不对,倏的偏头,目光定格在床边立着的高大黑影上,大脑在空白数秒后,陡然清醒,一惊之下,立刻厉声斥道:“大胆!竟敢深夜擅闯本公主寝屋,该当何罪!”
叶迹翎冷冷的看着她,邪魅的勾起嘴角,嗓音变得暗哑粗旷,“平阳公主,这似乎是本公子的寝屋,擅闯的人…是公主!”
“什么?”
傅筝大惊,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珠子,唇瓣抖了抖,倒吸一口冷气,大脑快速转动着,“你胡说!你到底是何人?大周护卫绝不敢以下犯上,你是大邺人氏,是不是?”
“哦?平阳公主还会推理?呵呵…看来非胸大无脑之人,有意思!”叶迹翎一挑眉,略有些意外的轻笑起来,这女子,胆量倒不小,也还算聪明,如此情况下,竟还能镇定的分析,质问于他!
傅筝险些气晕,暗中动了动手脚,发现她并没有被绑着,便在瞪视这陌生男人的同时,猛的坐起身,大喊道:“来人!来人,有刺客!”
看到她的举动,叶迹翎不置可否的眨了下眸,懒懒的道:“本公子都提醒你了,这里是我的地盘,而非你住的驿馆,你还不死心的要喊,有用么?”
“来人——”
傅筝不理他,又是一声长长的喊出去,却等了半响发现真的没人应声,四周静悄悄的,仿佛一个多余的人也没有…心中,到此时才真正变得慌乱,仰头楞楞的看着眼前其实完全无法看清相貌的脸,如蝶翼般的长睫扑眨着,她故作平静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这是人住的地方,我是男人,你是被我从驿馆掳来的!”叶迹翎眸中多了抹兴味,弯腰欺近,直视上那双在暗夜中,犹显晶亮的眼眸,难得有心情的竟玩笑道:“美丽的公主,在下回答完毕,不知满意否?”
“你——”傅筝又倒抽一口冷气,如此近的距离,那男人喷洒出的气息呼吸可闻,令她不禁羞恼万分,本能的将身子向后仰,却仍是桀骜的抬着下巴,咬牙道:“无聊!本公主问你,你掳我到这里,意欲为何?你既知我是大周平阳公主,便知我是来和亲嫁给大邺恭亲王为妃的,大周子民不敢也没有理由这样做,那么你定是大邺人氏,身为大邺人,你倒是真胆大,竟敢掳掠本公主,而不将恭亲王叶迹翎放在眼里!”
“嗯,是挺无聊的,大半夜本公子不睡觉,却跑来陪你玩这种游戏,的确是没什么意思!于是,我们该做些有意思的事儿,比如…”
叶迹翎懒洋洋的说着,缓缓直起身子,极尽媚态的一笑,而后开始宽衣解带,并似很无奈的叹道:“叶迹翎恐怕无福享受明晚你们的洞房花烛夜了,他摔伤了腿,正养着呢!”
第二十三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四)
“你…你要干什么!”
傅筝听出话音不对,立时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警惕的盯着叶迹翎,隐约可见他双手似在动作,听着衣衫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心中大惊,是…是在脱衣!
脑袋突然“轰”的一下,将傅筝炸的体无完肤,她似乎听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洞房夜夫妻间的圆房,嬷嬷白日才跟她讲过…
心跳骤然加快,在她身陷绝境,无人可救的情况下,她只能自救!
她的问话,叶迹翎并不回答,只是邪笑着,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傅筝慌乱的抖着唇瓣,瞪着他的目光如刀一般的凌厉,牙龈紧咬间,悄悄抬起右脚,深吸一口气,然后猛的踢向他的下腹!
“呵,小计谋还有一点儿!”叶迹翎轻巧的侧身避开,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傅筝一脚踢空,再听着叶迹翎讽刺的话语,心下又急又乱,随手摸到一个枕头便狠狠的砸向他,趁他躲避的空隙,一溜下床,摸着黑便朝外跑,哪知,才迈出一步,腰际便多出一只大手,将她揽个满怀,她本能的尖叫,“大胆!流氓!坏蛋!放开我——”
“公主,你逃不掉的,何不乖乖顺从?”叶迹翎另一只手也搭过来,自傅筝背后紧紧的抱住她,光洁的下颚抵在她颈间,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使她身子忍不住的轻颤,害怕恐惧蔓延至全身,“你,你到底要怎样?我是公主,你不能这么对我!”
“要怎样?你不清楚么?”叶迹翎舌尖伸出,舔了下傅筝的耳珠,激的她身子狂颤不已,立刻手脚并用的踢打着他,并死命的挣扎着,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恐惧,“你放开我!我的身子容不得侵犯,我是大周公主,是大邺的恭亲王妃,你大胆!大胆!”
闻言,叶迹翎眸色一闪,伸指封住了傅筝的穴道,使她踢打的动作骤然停止,全身动弹不得,她脸色立刻僵硬的厉害,“你,你点我穴?”
“你这只烈性子的小家猫,本公子不点你穴能成么?如此良辰美景,再由你闹腾下去,天就要亮了!”叶迹翎叹气,将傅筝重新抱上床,俯身贴上她的唇瓣,嗤笑道,“平阳公主,你不是不想嫁给恭亲王么?不是和肖夜商量着明早诈死脱逃么?还恭亲王妃…呵呵,叶迹翎若知道这事儿,你就等着真死入棺吧!肖夜…好大的胆子!”
“什么!”
闻言,傅筝脸色完全惨白,一时顾不得两人唇瓣相贴的羞涩,气息越喘越急,“你怎么知道?我的药呢?”
“你的药,自然归本公子了!”叶迹翎眉间隐隐泛起得意,带着报复的心理,牙齿咬在傅筝下唇上,预料之中听到她的抽气声,才噙着笑松开,闲凉的警告她,“如何?还要反抗么?你的命,肖夜的命,你大周一行送嫁所有奴才的命,都捏在我手里!此事可大可小,往小的说,那就是你平阳公主个人行为,与大周无关;往大的说,则是大周皇帝存心羞辱大邺,有意挑起两国战争,大邺皇帝及恭亲王岂能容忍?”
第二十四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五)
“恶魔!”
傅筝气急败坏,还从未有人敢这么羞辱过她,敢这么威胁过她,不禁咬牙切齿,“你休想逼我就范!这是我平阳个人之事,我父皇毫不知情!”
“傅筝,你太天真了!我既敢掳你,还不敢做我想做之事么?告诉你,现在你我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子,而非劫财或者劫命,事过之后,你自己考虑清楚,若你忍不下**之痛,那就尽管将今夜之事张扬出去,命人捉拿于我,那么,我自然会毫不客气的将那瓶药呈给大邺皇帝,我们…鱼死网破!”叶迹翎笑的邪恶,指腹在傅筝唇上轻轻扫过,眸中蹿起**的火苗。
“你——”傅筝用力的喘着气,只恨她不会武,受制于恶人,否则平生她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冲动!
“啧啧,这么美妙的夜晚,可别在说煞风景的话了,办正事要紧!”叶迹翎直起身子,丹唇微翘起,低头解开底裤的系带,慢条斯理的褪下身上最后的束缚。
傅筝死死的咬住唇,眼眸中似要瞪出血来,“你听着,我宁可鱼死网破,也不准你碰我的身子!”
“哦?你想给谁守身?恭亲王么?还是…大周将军肖夜?”叶迹翎脱靴上床,将傅筝的身子往里边移了点儿,自她身旁侧躺下,轻挑的抬指勾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
“你胡说!”傅筝气怒万分,用眼神在他脸上戳着一个个洞,贝齿咬的“咯咯”直响,“肖将军乃我大周忠臣良将,他只是不忍心看我心怀苦闷的出嫁,我们是清清白白的!”
“是么?呵呵,如此看来,那肖夜的确是忠臣良将,只是因为不忍心公主苦闷,便敢犯下滔天大罪,为公主铤而走险,赴汤蹈火,此等感情用事,怕是早拜倒在了公主的石榴裙下吧!”叶迹翎不咸不淡的说着,将裹在傅筝身上的衣裙伸手一扯,丢在床角,语气却陡然阴沉,“傅筝,肖夜的命,我若想取,易如反掌!”
“你——”傅筝大惊,他潜在的意思便是,肖夜与她有私情,策划让她诈死,与她欺瞒大邺皇帝,破坏两国联姻,此事一旦被抖出,她和肖夜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那么,肖夜论罪…必死!
暗夜中,叶迹翎冷睨着她,她身子不由控制的发抖,理智和现实,令她如案板上的鱼肉,不得不开口卑微的乞求他,“不要,求你不要揭发肖夜,他少年英才,还有大好的前程,求你…”
“好,那你便顺从于我!”这一句话,是叶迹翎从牙关里挤出来的,莫名的心中突然如燃了火,这样一个性子恬淡,清高不屈的公主,竟为了另一个男人的性命,放下身段开口求他!
“我…我未嫁**,明晚新婚之夜,我怎么给恭亲王交待?我名节尽毁,大周国威因我受损,引起两国矛盾激化,我万死难辞其疚!”傅筝嗓音已夹杂着哽咽,看着叶迹翎黑糊糊的脸,决然道:“我宁死不受辱,你杀了我吧!”
第二十五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六)
“求死?”
叶迹翎眉眼一挑,心中顿生不悦,粗暴的一把扯住傅筝里衣领口,阴霾的眸子盯着她,语气森冷,“傅筝,我绝不会杀你,不仅如此,我还要提醒你,你敢在事过之后自尽的话,那么,肖夜等所有大周随你而来之人,全部会为你陪葬!或许,你死后,还会有更多的大周百姓来陪你,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结果,你便试试看!”
“你…你好狠的心!”傅筝脸色在顷刻间,苍白如雪。
“本公子说得出,便做得到!”叶迹翎冷哼,大手摸到傅筝腰间的系带,轻轻一扯,傅筝突觉凉意袭来,立刻惊恐的大叫,“你干什么?放肆!”
“脱衣服啊,穿着衣服怎么办事儿?”叶迹翎不耐的翻个白眼儿,坐起身来,抬起傅筝的手臂,好心的替她脱下白色的里衣,扔到了床角。
“我是公主,你大胆!”惊慌失措中,傅筝羞愤抵抗,却无奈身体丝毫不能动弹,除了不断的喝斥,她终于忍不住的,泪如雨下!
叶迹翎蹙眉,摸不到她贴身小衣的系带在何处,不耐之下大掌揪住她领口,稍一用力,便撕扯开来,三两下除去甩手一扔!
“恶魔!无耻!流氓…你大胆!大胆!”傅筝用尽全身力气叫骂着,她是公主,良好的修养使得她骂不出那些市井秽语来,也明知她的叫骂对于眼前这个色狼不起任何作用,可是除了骂他,她不知自己还能做什么…
“你烦不烦啊?除了会说大胆,你还会什么?”叶迹翎耳边聒噪的很,不禁抬眼瞪她,末了,又阴沉的加上一句,“再说废话,小心本公子把你舌头割了!”
傅筝的哭泣声被骇住,看着半个身子覆上她的男人,抽噎着小声哀求,“那你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我刚到大邺,又没有得罪什么人,你放了我,我肯定不会揭发你,今晚的事,我会忘的干干净净,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明明发生了,怎么能忘记?公主,做人要诚实的,你身为公主,要做百姓表率,更得金口玉言,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叶迹翎不满的细碎念叨几句,厚实的大掌,隔着肚兜,缓缓覆上她隆起的丰满,较为满意的颔首,“发育的还算勉强,多调教几次,就能勾人眼球了!”
“你——”听着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及淫秽的下流之语,傅筝几乎要当场昏过去,隐忍着最后一口气,奋力咬牙,“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本公主!”
“公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想男欢女爱身体不接触怎么能成?何况我的手两个时辰前刚刚洗过,最多就是中途出恭了一次,也没弄脏,可能就是有点儿不好闻…”叶迹翎越说越来劲,似乎如此逗她,看她抓狂又无力的样子,比强要了她还有意思,令一向寡言少语的他,竟第一次如同唠叨的老太婆一样,细碎的不得了。
第二十六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七)
傅筝牙龈几乎咬出血,尽量让她自己忽视那只恶心的爪子摸着她胸乳时,烫起的那种酥麻的羞耻感,下巴仍是桀骜的抬起,凌厉的盯着他,“点灯!”
“点灯?”叶迹翎错愕,继而眼神一闪,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胸乳,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的邪肆,“呵呵,怎么平阳公主是想在灯下与我缠绵么?你应该是未经人事吧?那么…不会感到羞涩么?”
“你…”傅筝气血上涌,脸色铁青,“本公主要看清你这个淫棍的真面目,将你凌迟处死!”
“哦,我还以为你是喜欢点灯圆房呢,最不济看到我俊美不凡的相貌,也会想跟我双宿双栖,干嘛要将我凌迟处死?太残忍了!”叶迹翎恍然大悟,煞有介事的说着,伸手探过去,将大红锦被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饶是黑暗之中看不到她的脸,却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愤怒,眼眸里蹿出一道道杀人的光,身子整体都在抖,令他不禁叹气,“姑娘家火气不要大,要顺其自然,时时保持一颗平常心,不然会老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