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是一伙的啊…”曾缺鱼咂咂嘴说,难怪这个老和尚一开始见阉人打自己也不管了,弄了半天原来是一丘之貉,一条裤子的两条腿,一个鼻子的两个孔!

不过…她瞥了王爷那一队已经走远的人马,忍不住叹道,“他都这么大年纪了,怎芒子就那么小呢!”害她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第一卷 女主篇 田晴中毒了

曾缺鱼本以为这三王爷一走,这大阉人也该走了吧。结果三王爷走了已经两天了,还见这阉人住在庙里,敢情他和这老和尚关系还真是不错。其实对于她本来是没什么的,可是偏偏这些人进了寺庙那就是要吃斋的,阉人么是和老和尚一起,可是他的手下可是就是和他们一起了。尤其是那些打过她的人,在一个屋檐下吃饭叫她怎么吃得下去!

她翘着腿睡在上捂着饿瘪的肚子,突然门就开了,大脚和田晴端着馒头和稀饭就进来了,“怎么这么慢啊!”她撇嘴说,不能出去吃难道就不能叫上门服务?!

“老板啊!”大脚看着她,“你以为拿这些东西就不要排队吗?”

“阉人还没走啊?”她接过碗问他们。

田晴点点头说,“是的,好象都没有走的打算呢!”

“哎…”她喝这稀饭说,“真是命衰啊,不但撞个阉人偏偏还撞上一个太师手下的阉人!”这阉人要是在这庙里安家她可怎么办呢?

“你很讨厌他们啊?”田晴问到。

“当然!”她回他道,“给你两耳光我看你还喜欢他不?”

田晴点点头不说话了,大脚说,“那不如我们就回去吧,这庙里学武功好象不太可能啊,你讨厌的人的又在不如我们就回去看看猪头他们吧。”

“恩…”她点点头,“这样吧,今天阉人不走我就走!”

等到吃中饭的时候,阉人也没有丝毫要走的样子,吃完了饭,大脚就准备回房间收拾东西了。曾缺鱼和田晴在寺庙门口扫着地,田晴说,“昨天那个王爷不是找什么反贼的孩子吗?那为什么这么多人的脚上都有痣啊。”

“谁知道呢?”曾缺鱼撇撇嘴说,“不光庙里的和尚有,连乞丐也有,大脚有,猪头有,王八有…真是疯了!”

“你也不知道啊…”田晴看着她说,“不过…回去的话就可以吃肉包子了吧!”

曾缺鱼瞥了他一眼,正要说话,突然沿着上山的路上走上来几个人,她定睛一看,原来是穿着红黑衣服的阉人党。她当下就觉得心情不爽,低下吞续扫地。那几人走到庙门口,曾缺鱼也没抬起头来。就听得一人说,“呀!糊涂了,怎么把这些也带回来了!”

另一个说,“哎…我也忘记了。吃的时候没想到,还想着给大哥带一份呢!”

“那就带进去吧。”第一个人说。

“不好吧…”一个说,“这种事还是算了。”

“那怎么办呢?”一个问说。

“恩…”一个人想了想说,“丢了吧。”

“丢那里呢?”拿着东西的人问说,说着掂量了一下手里一个皮纸包着的东西。

旁边那人一把接过来,走上去把这个包丢给田晴说,“小和尚,帮我们把这个丢了吧。我们不知道要扔哪里?”说着几人就进了庙里。

曾缺鱼抬起头看看拿着东西的田晴,田晴也看看她,他捏了一下手里的皮纸包的东西,似乎有点软软的。

“那是什么啊?”曾缺鱼问道。

田晴摇摇头,把皮纸打了开来,里面竟然是一包熟牛肉,“是肉啊!”

曾缺鱼上来一看,“哦…难怪不敢带进去了。”她对田晴说,“扔了吧!”

“不要!”田晴看看牛肉说,“我饿了…”

曾缺鱼瞥了他一眼,“你是和尚好不好啊?”

“可是我们马上就不是啦!”田晴笑了起来,“我颈我提前还俗好了!”说着就拿着牛肉跑到一边的树下吃去了。

“猪!”她忍不住骂道,捂着自己也很饿的肚子,虽然她也很想吃,不过…士可杀不可辱!她怎么能吃那阉人党的东西呢!

等到田晴把一包牛肉吃完,曾缺鱼把地扫完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傍晚了,她和田晴走回去休息的时候,大脚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见他们回来就问,“怎么说呢?我都收拾好了,要走我现在就去和师傅说好了。”

“好吧。”曾缺鱼说,“不过我要先吃晚饭啦!”她已经累了一个下午兼看着某个猪吃完一包牛肉。田晴打了个饱嗝说,“我不吃了,我在这里等你们好了。”

“为什么?”不了解情况的大脚问道。

曾缺鱼拉了大脚就走,“他吃过好东西了!”

曾缺鱼和大脚吃饭的时候就没见到那些红黑衣服的人,她正奇怪地时候,就听见才走进来的智礼和智真说,“走得这么急啊!”

“是啊,说走就走了。”

“谁走了啊?”大脚问道。

智礼盛着稀饭说,“就是那个公公啊,我刚来的时候见他们一队人马就走了。这会该是要下山了吧。”

“走了?”曾缺鱼说,怎么走也不先通知一下,早知道他们走了他们就不收拾东西了。

“那我们呢…”大脚小声地对着她的耳朵问。

她想想说,“看看吧…”

他们吃完饭正向禅房走,推开门,就看见田晴在睡在上了。

“你睡得还真早!”曾缺鱼看了他一眼说。

“那我们是不走了?”大脚打开包袱说,“早知道我就不收拾了…”他说着把田晴的东西丢到他上,“喂!把你的东西收拾好!”可是包袱丢在田晴的脑袋上他也没动一下,“睡得还真死啊…”大脚走上去摇摇,“喂…我们不走了,你起来收拾东西吧。”可是摇了几下也没有反应,他低头一看田晴的脸叫了起来,“你…你怎么了!?”

“吃多了呗!”曾缺鱼说着慢慢走过来,不过她一看也吓了一跳,“你…”

田晴的脸上布满了青紫的细密的纹路,像是脸上每一个血脉筋络都显示了出来,脸上一点血也没有,曾缺鱼吓的一下子坐在地上,就算她想要来点电视剧上那些让人激动的情节,不过这么刺激的事还是别发生的好!

“师傅!”曾缺鱼和大脚扶着田晴就冲去了老和尚的房间。

“有什么事吗?”老和尚念着经不急不慢地说。

曾缺鱼把田晴扶到他面前,说,“智善,他…出事了!”

老和尚闭着的眼睛这才睁开,一睁眼就瞧见眼前的的田晴的脸也脸一变,“他…是怎么了?”

曾缺鱼急的厉害,“我哪里知道啊!他没有和我们一起吃饭啊,我吃完回去一看他就这样了!”

老和尚二话不说,赶紧伸手给田晴把脉,他的脸越来越难看,他松开手说,“他是中毒了,他吃了什么?”他的表情担忧里更有一份吃惊。

“吃了什么…”曾缺鱼想了想,脸一变,激动地说,“是那个!就是那个阉人的手下给他的吃的…”

“什么?”老和尚似乎没有怪她有说了阉人这个词,也许是眼下的事太令他吃惊了吧。

“是…”曾缺鱼咽咽口水说,“恩…牛肉。”

“是他们给的?”老和尚对牛肉似乎没什么兴趣,而是问了这个问题。

“是的!”曾缺鱼见他不问也继续说,“是的!他连晚饭都没吃,就这样了?师傅,他究竟怎么样了?”

老和尚叹口气,“怎么会是他们呢?不过青筋紫络散确实是他们用的…”

曾缺鱼听翟糊了,什么青啊紫的,她只想知道田晴要怎么办,“那师傅,你快救他啊。”

老和尚一叹气,曾缺鱼立刻叫了起来,“天啊!你不是要说你无能为力吧?”

老和尚吃惊地看她一眼,点点头。

“靠!”她算是明白了,这些表面上很厉害的人一到关键时刻就是要出问题,她咬咬牙说,“好吧!哪里有什么鬼神医的!告诉我啊,我去找!”她就想不明白,她怎么就遇不上电视剧里的多金帅哥,遇上的不是恶阉人就是无能的老和尚!

老和尚听她的话已经越听越惊讶了,“是…在真山里,有人会解这个毒,因为…这个毒就是他创的…”

“好吧!”曾缺鱼脸上一丝吃惊的表情都没有,要不要这么配合啊!好歹也换个新词吧,“那他叫什么?”

“散云老人。”老和尚说。

马车上,大脚问曾缺鱼,“为什么你看上很镇定啊?”

曾缺鱼翻了他一眼,把田晴扶着靠好,“我也想慌张啊。”谁叫这些情节已经烂到她早就没了,她也想像电视剧上主一样啊,急的满脸是泪,可是这样的事又不是你哭就有结局的!

不过,说句真话,看着田晴这样她还是有点着急的,这就好比她从小的时候养了一只没人要的瘦猪,等她把瘦猪精心养成了一只人人羡慕的大肥猪就要送去屠宰场的时候,突然告诉她的猪得了猪瘟不能卖了,这是多么打击人的消息!唯一的办法就是——治好猪瘟,继续宰猪!

老和尚打着坐对着佛像念道,“哦…难道世间要出一个畏先知吗?”

大脚驾着车对曾缺鱼说,“其实…”

“什么啊?”她把头动了动,拍了拍下面的东西,田晴的肚租么瘦枕得她都脖子痛了!

“我不认识真山在哪里啊?”大脚停下了车,掀开帘子对着里面说。

“好吧…”曾缺鱼翻了个身,她早就该知道了,他们绝对是找不到方向的,真不知道电视上那些人明明走在一片看上都一样的地方,没地图没指南针是怎么找到方向的!“反正老和尚说了,他的这个毒一时半会死不了!”他好歹也是第…恩,第三十五个出场的人物,应富这么容易就死翘翘了。

“你真觉得我们不着急?”大脚吃着菜问道。

曾缺鱼咬着鸡腿说,“要不然呢?难道你认识路?”她看看这个客栈说,“环境还不错,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问路吧。”

“田晴呢?”大脚问道,“他一直这么昏迷着,连东西也不吃,我怕不是毒死是要饿死了…”

“没这么快!”曾缺鱼说,“三天才死得了!”

客栈楼顶上,一袭白衣翩跹而至,轻轻落在房顶上,白衣垂地,来者黑发齐腰,一条蓝的带子绾着。长眉轻挑,细长的眼睛里含着笑,他淡水的唇勾起一笑,“得不偿失吗?”他修长的手指从长袖里探出,两指微一发力,接着便翩然而逝…

“就是这个方向了吧。”大脚驾着车停在山脚下,抬头望望,“可是…我们怎么上去啊?”

“就是啊!”曾缺鱼看着睡在地上的田晴,光看电视剧上那些人带这个一个中毒的人上天入地,咋就没说他们是怎么抗着人上山入地的呢!她想想看了大脚一眼,奸笑一声,“大脚啊…我第一次发现你长得如此英俊,恩…如此强壮!”

大脚抽动了嘴角,“你…真…狠…”

山顶上,“啊——————”曾缺鱼对着站在山顶上大喊着,“哇!风景真不错!来来…大脚!也来看看啊!”

大脚咬着牙,眼睛里已经暴血丝了,“你…真好意思说的出口!”

曾缺鱼笑了一下,帮着大脚把背上的田晴放下来,“到山顶就好了,拖着走吧!”

“可是这样不太好吧!”大脚看着她拖着田晴的右膀子就往树林里走问道。

“有什没好的?”她回道,“反正一开始我就是这么拖他的,他会不习惯?”

“哦…”大脚跟了上去说,“那个…师傅不是说这个神医有很多怪习惯吗?什么…”

“哪个神医没个怪习惯破规矩?”她无所谓地说,“我是见多了!没事!肯定会救的啦!”胡青牛说是不救教外人世,毒手药王忽男忽忽丑忽俊真假莫辨,苏樱疗伤全凭个人爱好,欧阳明日有三不救:不死不救,为恶好者不救,炕顺眼者不救!可是呢?规矩定了就是等着打破的,神医就不会踢到铁板?欧阳明日见了上燕,所有之前毫无商榷余地的规矩就统统不见了,炕顺眼的司马长风救了,差不多死透的上燕也救了!所以说啊,她只要坚信自己是主,神医的规矩就是等她去打破的!

她走着停在树林里一处小竹屋前面,“真是有够像的!”她仔细看了看,“就差没种点什么奇异草的了。”不过她还真是好奇,但凡这样的人隐居山野难道就不要吃饭的吗?难得吃的饭还要上山不成?要不就在这山林里啃树皮?真是一个大问题啊!

大脚走上去扶起了田晴,和曾缺鱼架起他就走近竹屋敲了门。

 

第一卷 女主篇 打动神医的方法

曾缺鱼敲了桥,过了好一会了,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开了门。打量着门口的曾缺鱼手,“你是谁?”

曾缺鱼惊叹地看了少年一眼,刚才还在想这小子的皮相真不错,如果能去自己的店里…可是没想到竟然是白痴!来桥当然是找神医俊咯!难道是来相亲不成?“小兄弟…你说我来还能是什么呢?”怎么厉害的神医的门童这么笨啊!

那少年摇摇头说,“不知道。”

曾缺鱼把肩膀上搭着的田晴全丢给了大脚,对着这孩子说,“你是白痴啊!这里不是什么散云老人住的地方吗?我不是来俊难道是来砸场子的吗?”她说着就把后面的田晴拖了上来往那孩子怀里一丢,“看见了没?”

那少年扶起田晴一看,惊讶地说,“青筋紫络散!”

曾缺鱼见他还能说出这个够怪的名字,也是吃惊不小,哎…看来他师傅平时还是有教他的啦,所谓站在茅房边久了,没道理一身啊!

那少年赶紧扶着田晴就进了门,大脚和曾缺鱼也跟着进去了。屋里似乎摆设很简单,一张竹桌,接着就是一张竹塌。少年扶着田晴睡到了上,曾缺鱼走上去,看了看对少年说,“快叫你师傅出来吧!要死人啦…”

少年却愣在那里问,“我师傅?”

“对啊!”大脚说,“你师傅不是散云老人吗?”不过他还挺担心的,老和尚说了,这个老人救人看的不是要救的人,而是看送人来的人顺不顺眼,他看了曾缺鱼一眼,就怕她坏事!

少年听了这话,浅笑了起来说,“我就是啊…”

曾缺鱼把田晴挪好位置,拍了少年说,“我知道你是他徒弟!快叫你师傅吧。”她说着就往房子的里间走,少年却在后面继续说,“我就是散云老人啊!”

曾缺鱼咬了下嘴唇折回身子对少年叹了口气说,“小弟弟,没时间和你玩这个,知道吗?”

少年看着她的眼神也犀利起来说,“你看我是在开玩笑吗?”

曾缺鱼退后一步,看看他,又向大脚投去求助的目光。大脚走上前从头看到脚把这个少年打量了一遍对她说,“反正不是老人!”

“对!”曾缺鱼说,“你当我是白痴啊!没听见是散云老人吗?老人…”她试图和这个白痴少年解释说,“就是年纪很大的人,老得皱巴澳人,你是吗?”好歹骗她也弄个什么易容术啊!

少年一言不发,走都田晴面前,摞起田晴的衣袖把起脉来,他扬眉对曾缺鱼说,“此人中毒已经三日了,应该是在寅时中的毒吧?”

曾缺鱼听懂他的话,但是她实在没有什么时辰转换的概念,便看看大脚,大脚想了一下说,“是的!”

那少年继续说,“他应该三日没吃东西了吧…可是…”他的眉头却皱了一下,放下了田晴的手看着他们。

“你真是那个老人啊?”曾缺鱼咽咽口水说,这年头真是见鬼了,她瞥了大脚一眼,帅哥不是叫大脚就是叫猪头和王八,少年偏偏要叫老人?!也就是她这个主的名字还像点样子,有点内涵!

少年起身笑说,“我姓老单名一个人字,字散云,所以被人叫做散云老人。”

曾缺鱼扶着额头深叹一口气,这个名字大概就是和自己的法号差不多啦,不解誓话误会就很大了!不过她也算是摆脱了智障的法号了。她回过神对少年说,“恩…好吧。老人…你先救他吧。”她瞥着田晴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少年回头看了田晴一眼说,“我不救。”

曾缺鱼忘记了一点,这真的不是电视剧,长的天真的孩子都是恶魔,在她遇上世子小正太的时候就应各白了。而眼下这个什么老人,也是这么欠打的说话。好在这个情况是她已经想到的了?一个神医么?变态一点还是可以值得原谅的。她笑着对老人说,“那您就说要求吧。”

少年看了她一眼,“要求?我没要求。就是不救。”他说着扶起田晴往大脚身上一丢说,“你们走吧…”

有一句话说的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还有一句话也很好,贡了是要跳墙的!

最后一句不知道好不好,人急了…什么都做的出来!

“你不要太过分了啊!”曾缺鱼一把上去拎住少年的衣服,大脚连阻止都阑及,谁叫田晴靠在他身上呢!

少年被她的行为吓的一惊,曾缺鱼咬着牙说,“我说你怎么就这没懂事呢?你叫我们走?你觉得现实吗?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你们这些江湖郎中了!没事就摆个臭架子,明明知道别人来了那都是急事,非要说什没救什么规矩,看着别人着急就躲在门里暗爽窃喜。你们是不是心理有毛病啊!”她喘了口气,见少年已经张大了嘴巴,不管了,说都说了,一句和一百句是没区别的。

“你要是在镇子上搭个摊子我们说走也就换一家了,你没事住了这么高的山,爬上了要人半条命,你要不救你就先列一个单子,什么症状什么人你不救,别看人家爬上来这么高之后再说这个屁话!这个不救那个不救,那你还做大夫干吗?你直接当仵作好了,还是个稳定职业呢!所以啊,你要不然就别做医生,要不然就给我救人!”曾缺鱼说完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等着少年那惊异的目光…

经典场面——重现!

男主(或者男配,或者跑龙套)难以相信地看着主,嘴里念念地说,“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为什么…以前都没有人告诉我…”

于是…坏人从良啦!

于是…仇人和翰!

于是…母子团圆啦!

于是…竹屋的门打开啦!

曾缺鱼和大脚被齐齐丢出了门外,曾缺鱼疼的吸了凉气,不过大脚溶激动地说,“他没把田晴丢出来…”话才说完,门于来了,田晴被横着丢出了门口,砸在大脚身上。

“啊…为什么你三天没吃了还是这么重啊!”

少年阴冷地看着他们,“马上给我消失…”

“现在怎么办啊?”大脚把田晴从身子上搬了开来对曾缺鱼说,“要不然问问师傅还有别的神医没有…”

“不!”曾缺鱼说,“上了这个山我就不会下山了!”

“可是他不是赶我们…”大脚指着紧闭的门说。

“切!”她不屑地撇撇嘴,“不过是不让我进门罢了,难道我就不能在门口吗?”

大脚扶起田晴,看着他已经瘦瘪了的脸,再加上全身青紫的纹路要不是他鼻子下还有气出来,他真的会有想挖坑的冲动了,“可是我们能和他耗多久呢?田晴这样昏迷可是会死的!”

曾缺鱼瞥了田晴一眼,这话没错,她可以无休止地耍无赖,可是田晴再饿几天可是就要死翘翘了!她想想对大脚说,“特殊时刻使用特殊办法。先喂他吃东西。”本来以为很顺利饿个三天也死不了,现在看来是要灌下去了!

“恩。”大脚拿出包袱里的馒头,他把馒头往田晴嘴里塞,可是软软的馒头碰上田晴紧闭的嘴和牙怎么也进不去,“他不会吃啦…师傅不是说这个毒中了就是让人昏迷的。”

“这还不简单!”她眼睛里闪过一道冷光,从身上摸一把亮铮铮地勺子,她走上去拿着勺子伸进田晴两排牙之间,在里面一扭,他的嘴立刻就打开了。她得意地一笑,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电视剧里一般遇到这个情况勺子打不开非要用嘴来喂,明明一把铁勺子就能搞定啦!她对着大脚说,“喂下去!”

大脚把馒头掰成小块往田晴的嘴里的丢,不过馒头就停在舌头上不动了,大脚说,“他不会咽啦!”

曾缺鱼一瞪眼,“真笨,你拿着勺子我来!”她把勺子递给大脚,大脚把田晴的嘴又被打开了,某鱼伸出食指和中指对着田晴嘴里的馒头就是一捣,拿起一边的水带就把水这么一倒,她对大脚说,“看见没有!就这么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