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炕见人,就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难道你不知道?”
这种变态的声音听一次不看脸都知道是传说的大太监啦!看来这些人真是锦衣卫啊,什么时候明朝还加了一个忻月王朝?她正想着就听见老和尚平静地说,“老衲不知。”接着就是那个恶心的声音,“你就别装傻了…”
曾缺鱼听着就恶心了,就听见一边的大脚说,“这是什么人啊?”
她想都没想就说,“还能是谁?一个大阉人!”话一说完就听周围一片寂静,一片沉默…她还在奇怪的时候,就听见大脚颤抖的声音说,“你声音太大了…”
恩?她抬头一看,自己什么时候挤到这么前面的地方啦,虽然前面有一个巨大的智真挡着,可是她也太靠前了吧。
就在她咽口水想钻回去的时候就听见那个声音说,“说什么?说什么?”解就是一个貌似狗腿的人重复说,“公公,说你是大阉人…”
“什么!?”那变态的声音响了起来,曾缺鱼听得头皮发麻了,继续钻…
“把人给我带来…”阉人的话继续响起,她钻得更加使劲了。
“是谁?”就听见似乎有一些狗腿走了过来问道,没事啦。她瞧见自己都钻到后面了,难道还有人出卖她不成?突然就听见后面说道,“那个撅着屁股的!给锡来!”
不是说她,她继续钻,终于在一面墙前停下来一转身,就见自己后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了,空荡一片!她抽了嘴角看着这些自觉退到两边的人,他们还真是够配合的!
一个拿着刀的人就走了过来,怒视着她说,“是你说的?”
她睁大的眼睛看这着他,伸出手在耳朵边一指然后摇摇头,又一指嘴巴,发出“啊…啊…”地声音,那人看了她一眼说,“哑巴?聋子?”
她赶紧点头,终于明白了!果然说电视剧上装聋作哑这么容易了。
可是她还没再迈一步就被拎了回来,“聋子你点头做什么!竟敢装!?”
不是吧…她一下子反应过来,“不…不…”
“娘的!还会说话!”那人再叫了起来,拎着她的前襟貌似拖死猪一样把她拖到了前面,一把摔在一个人面前,她抬头一看,果然是名副其实的超级阉人——怎么看怎么恶心——他要不是传说中的九千岁,那她就柳下惠!
阉人一张够老的脸——老了才变态!
阉人一张血红的嘴——红了才够味!
阉人一副小受的身——受了才被阉!
“阉…不…公公啊…”她试探地说,虽然她极其鄙夷这些阉人,可是俗话说的好,人在阉人下,不得不低头,好不吃阉人亏!
“是你说我是…是…”那人一挑眉说,“是…什么的?”
“大阉人!”她提醒地说,这太监怎么这么坏记啊,才说的都不记挡!她看看他,这么老就在箭好他残缺地下半生翰,还非要弄个晚节不保做什么呢!
“你敢骂我!”他叫了起来。
某鱼看着他认真地说,“是你问我的啊…”说着她学起他的样子,“是…是…什么的?”末了看着他说,“是吧?”
阉人的脸又红变青,看得某鱼惊异万分,接着就听见他说,“拉下去给我掌嘴!”
“你吓我啊…”她笑了起来,她刚才不过是给他点面子罢了,难道他以为他还真能掌自己的嘴?谁见过主被一个大阉人掌嘴的?她一边被人拉着一边得意地说,“你救着吧!”都到这样危急的时刻,她的男主就是爬来的话,这么一个多月也该爬来了吧!
就在那些人拉她到一边的时候她异常英勇地翻了他们一眼,差点就要学江鄙夷地说,“不要说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那又如何!”可是她还是选择在这么时刻叫道,“大侠!救我啊…”
武侠片里,主声嘶力竭地一叫,男主从天上飞了过来,一把飞刀直接打掉了坏人手里刀,一把搂住主的腰,相视一下就一起飞咯…
可惜…她的坏人没有刀,男主似乎没有表…
于是…“啪!”的一声响起来,某鱼已经什么叫一掌闭嘴的效果了…
她立刻感觉到脸上火辣的感觉,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大脚的声音,“喂…你们真打啊!”他说着就跑了过来,曾缺鱼一见,患难见真情啊!自己的男公关就真不是外人…真是感动啊!不过…她还是忍不住翻了一边好象在看戏的老和尚一眼,喂!打的好歹是你徒弟啊!就算她是俗家弟子,这老和尚也不至于看着她被一个阉人打还不说话吧。在她的强烈抗议的目光注视下,一直装深沉的老和尚终于开口了,“劣徒有所冒犯,确实该罚!”
“什么!”她一下叫了起来,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啊!如此没出息的老和尚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啊!难道这个九千岁就这么可怕吗?连老和尚也开始装熊了?!
她一叫了起来,下一个巴掌又落了下来,大脚一见赶紧上来拉住那人的手,他回头对老和尚说,“师傅…这…”他也有点糊涂了。
老和尚对那个阉人说,“不要和他计较了,还是内厢说话。”说着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阉人哼了一声一招手,那些抓着她的人也松开了手,她赶紧捂着自己的脸,嘴角的酸痛立刻袭来,大脚赶紧问她,“你没事吧…”
她看着大脚不说话。
大脚点点头,“哦…没事了。”
她一把抓住大脚在他头上一敲,怒视着他,心里嚎道:MD!嘴都给抽歪了!她能说话了吗!
见似乎没什么事了,人群都散开了,田晴可怜巴柏走过来对她说,“鱼啊…疼吧…”
她狠狠看了他一眼,扭过头去,本来就够不爽的了,这家伙还一副好象在给她送终的表情,她轻揉了几下嘴角,才慢慢地说,“这…究竟是怎么啦…”
晚上洗脸的时候,大脚帮着她拿着冷毛巾敷她已经发肿的脸,她吸着气在心里默骂着,这都是什么破寺庙啊!和尚一个个出卖人有够快,老和尚窝囊的有够狠,没事还有阉人来观光。她刚才听见智礼说那些人竟然住在后院的厢房了,这老和尚也真是,窝囊地连房子都给人白住了!不过说句真话…和尚和太监还真是有点相似啊。
和尚是能玩人但是不愿意…
太监是愿意玩人但是不能…
想到这里她不笑了起来,一下牵动了嘴角,“咝…”
大脚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她还想回话,可是还是乖乖闭上了嘴巴,这样倒霉的是她的嘴啊。
大脚从井里又打上一桶冰凉的水,把毛巾放进去冰了一下,又拧了一把,递给她,坐在井边的曾缺鱼把手里的毛巾递给他,拿过冷毛巾捂在嘴上。
大脚拧着毛巾说,“你就不能老实点吗…说话非要那么大声做什么?”他转身看了她一眼说,“对了…你还叫什么大侠的是吧?”他说着把毛巾递给她。
曾缺鱼看看他示意自己手上有了再等一会,大脚把毛巾塞到她手里,再把她的手放到头上,“这里也凉凉吧…”
晚上已经睡了的曾缺鱼一觉睡醒,她翻了个身就见着大脚正从门口进来,“你去哪了?”她迷糊地问道。
“上茅房…”大脚打了个哈欠说,摸到了就向上爬。
“哦…”她撇撇嘴要睡,可是翻了个身又爬了起来,伸脚踹了大脚一下,“就是你说的!我也想去了…”她下了把脚塞进鞋子里就晃悠着向外走。
“关我什么事啊…”大脚眼睛都不睁地说道,难道上茅房也是会传染的吗?
曾缺鱼抓着脑袋向茅房走去,又撞上了走在前面的人,她半睁开眼睛一看,是田晴,“你也去茅房的?”
“恩…”田晴揉揉眼睛说,“你也是啊…”
“哦…”她点点头,跟着田晴继续走,看来以后他们睡觉前不能去厨房喝稀饭了…喝了得时候觉得痛快,现在半久起来了!
田晴先进了茅房,她远远站在一边打着盹,突然听见一阵鸟飞的声音,她抬眼一看一只鸟似乎才飞向前院,她突然想起了自己那天的鸟屎之耻!突然异常敏捷地跑了过去拿起一块石头就砸了过去,才起飞的鸟就被她打掉了起来,不过还在跳着,她见打了下来,满意地扬起了嘴角,不过她自己这会是醒着还是睡着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也懒淀那个一蹦一跳进了林子的鸟,迷糊地又晃回了茅房门口,田晴正好从里面出来了,她就走了进去,还不忘对田晴说,“等我啊…我怕黑…”
“恩…”田晴应道,“我也怕…”
第一卷 女主篇 来了一个又来一个
曾缺鱼从茅房里走了出来,田晴站在一边打盹,她上去一巴掌打在他头上,“走啦…”
“哦…”田晴点点头,跟在后面,突然走在前面的曾缺鱼停了下来,走在后面的田晴一下子就撞了上去,“呜…鼻子…”他捂着鼻子看眨巴着眼睛看着曾缺鱼。
她却有没有注意到,回过头对田晴看了一眼说,“你啊…你是的吧?”
“恩?”捂着鼻子的田晴睁大了眼睛奇怪地说,“你…为什么这么说啊?”被说成是人也太过分了吧。
曾缺鱼凑上去,伸手拨弄着他的下巴,做着一个调戏良家的经典动作,“恩…长得是不像…可是…”她轻拍拍他的脸说,“可是你以后能不能别摆出一副弱受的样子啦…”不是她思想不单纯,实在是每当她看见大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立刻就觉得热血沸腾,想让大脚马上把他压了算了!省得他一副受的表情…
“恩?”田晴还是继续奇怪地看着她,她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她看他还是一副受样,叹口气,“算了…”说着继续走,嘴里叨念着,“早晚叫店里的人把你压了得了…对了!表演这样现场的超限制级的东西应该会很多人看吧…卖门票吧…一对一就一两一个人,三个就二两好了,要不来个活动?”
第二天一早,曾缺鱼在饭田喝着稀饭和大脚说话。
大脚看着她嘴角还有的淤血说,“没事了吧?”
她动动嘴角说,“嘴是没事啦…不过想到自己是被一个阉人打的我就气啊…”她说着大脚一把捂住她的嘴,她睁着眼睛瞪着他,虽然她是说没事了,可是这么用劲地捂着还是很疼啊!她伸手拽开大脚的手,才要骂就看见外面走进来几个昨天穿着红黑衣服的人,她赶紧低下头喝稀饭。
还没等一会,智然就跑了进来说,“外面又来了好多的人!”
他话一说完和尚们这边还没有什么反应那几个兵一样的人倒是先跑了出去,接着众和尚才出去,曾缺鱼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大脚问她,“怎没去了?”
她咬了一口馒头摇摇头,“我才不去呢!”她算是明白了,她这个主没地位啊,阉人都能刮她耳光,她还去凑什么热闹?
“你倒是学乖了嘛…”大脚笑了起来说。
他们两个吃着饭的时候就听见田晴慌张地进来说,“外面是三王爷来了!”
“谁啊?”她头也不抬地说,怎么来了个大阉人又来一个王爷啊。
大脚捶了她的头一下,“你糊涂啦…不就是世子的爹吗!”
“什么!”她嘴里嚼着馒头没有喷出来,其实喷出来倒好了,偏偏是噎住了,“厄…呜…”她涨红了脸死命掐着大脚的膀子。
“啊…疼疼疼…”大脚叫着说,把一边的水递给她,她这才松开了手,“什么人啊…噎住了就掐我!”
某鱼使劲一咽终于又喘回了气,她拉住田晴问,“还有谁?那个小子呢?”
田晴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啊,我站在人群里听见智礼说的,我一听就跑来了!”
“难道是通缉我们三个的?”她想想说,这也太狠了吧!她都出家了难道还要被追杀?
“啊…”大脚叫了起来,“很有可能啊!要不然王爷来寺庙做什么呢?”
听他这么一说,她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了,究竟是哪里走漏风声呢?不过…放眼这个寺庙里有谁会知道他们的身份呢?
禅房里。
“那我们去哪里啊?”
“管他呢!先回老窝吧。”曾缺鱼把自己所有的东西死命地往她那个小小的包裹里面塞,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难道还不快溜?这次被抓住可就不是打耳光的问题了!她说这拖着两个她的所有物就往后院的围墙那里走。
“哇…”田晴看看墙咽咽口水说,“这么高你怎么爬啊…”
“切!”她啐他一口,“哪有主不爬墙的?”就算不会爬真墙也要会爬那个…墙啊!她伸展了一下双手,深吸一口气,一把把大脚按在墙角,一步踏上去,利索地就骑在了墙头上,她得意地对田晴说“看见了没有?”
“你…竟然…好意思…说得…出口…”一个幽怨地声音从墙角发了出来,大脚铁青着脸叫了起来,“你当我的垫背的啊!”
“你本阑就是干这个的吗?”她撇撇嘴就翻了过去,对墙那头喊道,“田晴,你也快过来吧!”
接着就听见那边大脚的惨叫声,“你快点啊!不要一个脚踩上去就不动了!”
“哦…我…知道了…”
“天啊!你翻啊!站在我背上就不要晃来晃去了…”
“恩…可是我害怕…”
“烦死了!”就听见大脚一声咆哮,曾缺鱼吓的后退三步就见田晴秘像是被人丢了过来一样,头朝下,完地坠落了!
“好了!”她对墙里叫道,就听见大脚说“靠!我自己怎么过来啊!”
“你找个石头什么的吧!”她一边把田晴翻了过来,一边说道。
“哦…”里面的大脚应道,接着就没了声音,曾缺鱼已经把田晴脸上的灰啊什么的弄干净了也不见里面有声音,她忍不住叫道说,“喂…你好了没有啊?”
她话才说完里面就来了声音,“外面还有人!”
“废话!”她随口骂道,“我难道先走不成,你快点啊!”她话音未落墙头上就立即站出了几个人,一片阴影就这么照了下来。
曾缺鱼背对着墙听见了有声音,又见这么一片阴影,说道“靠…你这个石头有够大的!”
前院。
那个被某人称做阉人的家伙踱着步子走到一队人马前,对着中间一个衣冠华贵约莫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说,“不知道三王爷如此劳师动众来这个小寺庙有什么事呢?”
“公公言重了。”那男子道,“那又不知公公来此为何?”
“哈哈…”那阉人笑了起来,一边的老和尚走了过来道,“王爷不知,这位与老衲是至交,公公日前办事路过此处来此叙旧罢了。”
那中年男子也笑了起来,“那是本王误会了…可是为聂太师做什么?”
“王爷想的多了。”那公公道,“难道咱家出宫就不能是为了您吗?”、
三王爷脸一变,既而笑了起来,“好好好…那这样的话,本王的事公公是不是也要插手了?”
“咱家可没有说…”那公公道,“王爷办事谁敢干涉,不过…那要看王爷办的是什么事了!”他的话说得不急不慢的,可是目光却始终盯着这个王爷看。
“我做的事不正你来的目的吗?”王爷一勾起嘴角说道,说着一拍手,周围两个侍从走了过来,他一边看着那公公一边说,“把这庙里的人都给我找来!”
他正说着,就听见从后院到这边的小路上的声音,“你是猪啊!这样也能被抓住!”
“我是猪?难道我不是被你们丢下的吗?”
“我哪里知道你是被抓住啦!”
“你除了踩着我你还会知道什么啊?”
所有人都奇怪地向那边看去,就见几个兵押着曾缺鱼,大脚和田晴走了过来,“智障?你…”智真叫了起来,“你不是在饭堂的吗?”他望望相反方向地饭堂说。
那王爷一扬眉,问道,“什么人?”
“不知道。”那个押着大脚的人说,“是在围墙那边找到了。”
王爷点点头,“那这庙里的人就都在这里的吧!”
“是的!”他身边的属下回道。
围在周围的和尚们奇怪了,这究竟是要做什么呢?大家也都议论开了,“这是要干吗啊。”“王爷?就是三王爷吗?”“是来找人的吗?”
“那就开始吧!”王爷说道,曾缺鱼一见那个小正太不在倒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听这王爷的口气又这么奇怪,开始吧,开始什么啊?
那边的阉人看了老和尚一眼,老和尚平静地说,“王爷似乎去年还去过真山的寺院吧。”
“是的。”那王爷说,“可惜我都不知道在这里还有这么一座离京城这么近的小寺院。不过…看样子公公是很早就知道了?”
那阉人咬着下唇不说话,那王爷一笑,一招手说,“来人,让这些和尚统统把鞋子脱了!”
他的话一说手下那些几十号人就走过来对着这和尚说,“都把鞋子脱了!”
和尚们都把目光转向老和尚,老和尚轻一点头,那些和尚犹豫了一下,都坐在了地上把鞋子脱了下来。
曾缺鱼奇怪地想,难道这脚上还真有什么秘密?不过…不是大家都有痣的吗?
和尚们把脚伸了出来,那王爷一眼扫过去,原本得意的脸刷地变白了,他冷笑道,“看来你们是有点准备的了。”
“老衲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老和尚神态安详地一笑。
曾缺鱼听得也是心里那个急啊!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啊!
这时押着她的人对王爷说,“王爷,那这三人…”
“这三人是才来我寺院的俗家弟子。”老和尚说道。
王爷扬眉扫了他们一眼,没说话,转脸对老和尚说,“看来这院里的人你都是玩了这招吧!你看来也是知道情况的吧…足下七星…”他话未说完,老和尚就说,“王爷所言差矣,老衲不过是将进我寺为僧的徒弟足下点七星以做区别而已,王爷所说的事…”
“够了!”三王爷说道,“你就不要和我装了!你还会不知道?足下七星就是二十年前叛国贼尹源的孩子不是吗!”
“是的。”老和尚说,“不过…朝廷好像还没有下令要追杀他全家的吧。尹将军死后,皇上也没有继续追查下去不是吗?”
“你…”那王爷一扬眉说,“好…皇上是没有下令,不过本王只想找这个孩子也不可以吗?况且聂太师也有找这个孩子的意思不是吗…”
老和尚笑了起来,“那是当然,不过…王爷在我这寺院里怕是找不到了。”
“那聂太师呢?”三王爷看了那公公一眼说,“大家不是都白跑一趟了?”
曾缺鱼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这个脚下有七星的人是个反贼的儿子,这个三王爷是来抓人的,这个公公是个什么聂太师的人,大家都是来找人的,不过就是老和尚计高一筹,早就把这庙里的人脚上都印了痣,所以眼下谁也找不到人了。太师?她想了想,果然见这个阉人不是好人,竟然敢打她,原来是太师手下的!太师?绝对不会是什人,不管他姓庞还是姓闻,只要做了太师就不会是好人!
“这都是什么啊…”大脚凑上去对曾缺鱼小声地说,“我脚上也有啊,不光是我…猪头,王八…都有!”
曾缺鱼看了他一眼,“怎么连你们也有啊?”
“可能是什么人给我印的吧。”大脚说,“可是我从记事起就有了,可能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印了吧。”
“回去帮你洗掉好了!印这个有什的…”她凑上去说,又不是皇子什么的,搞了半天就是一个反贼啊。
“恩…”大脚点点头,不过这个要怎么洗啊?
那阉人对三王爷说,“那如今王爷可是要走了?”
那王爷看了他一眼,对老和尚说,“你…厉害。”说着一招手,“走!”那些连押着曾缺鱼他们的人也松开了手,跟着这个三王爷就走了出去。
曾缺鱼晃了晃被那些人抓着已经酸痛的手,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
坐在地上竖着脚的和尚见三王爷已经走了,也纷纷起身穿上了鞋子,奇怪地看着老和尚等着他说点什么,可是老和尚却说,“好了,都散了吧…”说着就转身走了,那个阉人也跟着他往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