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沉闷的一声,他感觉自己落在一处柔软的东西上面,富有弹的质感里透出丝丝温暖,他回头一看,“哇…猪头!你没死吧!”

跟着猪头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大脚估摸着这样的潜逃是没有人知道了,这会上面是要翻了天,不过他在下面也不见得有多快活,这猪头一路上一会就是说头疼一会就是要休息,总之路没有走多少,已经过了够长的时间了。

大脚的肚子已经从饿得叫到目前的叫也叫不动了,他凭自己的感觉来看是该到吃晚饭的时间,突然他无比想念曾缺鱼,田晴,田葬泪以及他们围着的那个放着食物的桌子,不过不知道现在后悔阑来得及。不过他又忍不住抱怨起他们,竟然把自己这样给卖了…就在这反复的思念和反复的抱怨中,大脚又走了好久,果然说人在无聊的时候就会想很多。

终于在大猪头已经是第十次重复完成了抱头,胡言乱语,咆哮这些连贯的动作之后,他们终于走到了一处死胡同,“很好很好…”大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白痴,跟着一个白痴走地道,估计这里就是李家自己挖的地道——还没竣工呢!

谁料猪头在死胡同那里再次捂头嚎了半天,突然冲上去撞那堵死墙,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声音。大脚一见情况不对,这敢情是来寻死的啊。他正走上前去拉大猪头,突然前面的墙就塌了开来,大脚和猪头一起栽向前面。等大脚从土堆里爬了出来,他抹去脸上的灰,“原来门是这么开的…”好强的力量啊,突然想起那日的比武招亲,果然够厉害…

猪头撞完了墙,爬了起来,越过坍塌的墙向那头走去,大脚紧跟了上去,那头是一片似乎很空旷的山洞,大脚觉得这里有点眼熟,便拍了一下猪头问,“这是哪里啊?”哪知道猪头又开始捂头痛苦状,“真是…”大脚无奈地摇摇头,自己在山洞里转悠着,话说这里还真够眼熟的,还有一种让他觉得很兴奋的感觉。

他在山洞里踱着步子,就要顺着路往外走走看看,突然后面的猪头爆发式的仰天一叫,“阿黄!”

他一叫这么名字,大脚心里一惊,想起了很多年前自己和王八抓过的一条杂种狗,就在他吃惊的时候,突然一抹黄的身影出现了,“真是阿黄…”大脚才嘟囔了一句,立刻就一个跃身以公主抱的姿势窜到了猪头的怀里,指着眼前的一头强悍的老虎,舌头都要打结了,“老…老…”

本来已经跳到猪头身上能安全,不想猪头抱着他就往老虎那里走,直接是送入虎口啊,大脚已经吓得叫了爹又叫娘,尽管他似乎一个也没有。

他终于知道怎么会觉得熟悉了,这里根本就是曾缺鱼上次说了有宝藏的地方啊,这山洞的死墙这黄皮的大老虎不都是他们见过的吗,那日他们走不过去的路竟然是通向了李家,不过那另一条是通向哪里的呢?

不过大脚似乎却没有这样的闲情去想这个,因为猪头把他从他宽广的怀抱里放了下来,凑近的老虎从着他长开了嘴,长长的尖牙上似乎还有点吃剩的肉的颤,他吓得正掉魂的时候,老虎闭上嘴,似乎是在打一个饱嗝一样,不过口腔里浓腥的味道还是让大脚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就要吐出来了。

不过大猪头似乎很是兴奋,竟然伸手就去摸老虎的头,大脚身手拉他已经阑及,然料着老虎明明是猫科动物竟然还学了几分狗的习,竟然趴下了身子让大猪头摸,很像一只闻出主人气味的狗,虽然这个狗有点大…

大脚还在琢磨着大猪头带自己来这里莫非就是要说这里有个地道通到李家,养了只老虎?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想,大猪头就拉过大脚说,“你记得他吗?”

大脚抬眼望了一眼老虎,“我记得…”上次被吓的滚出山洞,这个老虎他怎么会不记得啊!

大猪头一听,丑陋的脸上挤出笑来,可是在他的脸上却让人觉得很是狰狞,似乎还让大脚觉得有点恐怖。猪头说,“你果然记得啊…”看他的样子似乎在说一些很深奥的话,可是大脚却有点迷糊了,也不知道是要应他还是继续听他说,猪头又摸了一会老虎说,“这老虎是奶奶的,奶奶养的阿黄…阿黄记得你的味道呢!”

大脚觉得有点奇怪,好象这猪头把他当做一个熟悉的人了,但这样的情况以前也没有发生过,难道像他们说的那样,他们的毒解了?想起了什么吗?以前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他正沉思着,猪头突然过来说,“我记得你啊,你脚上有痣的吧…”

大脚一愣,点点头,“我原来是有的…不过…”不过给真山的静真法师帮他洗了就是…而且洗的时候还很烫呢!

“那你给我看看…”猪头似乎脸上露出一点认真的样子,眼神里也闪出了一同一般的光芒,大脚竟乖乖听了他的话,把鞋子脱下来说,“原来是在这里的…后来静真法师给我一种药洗掉了…”他的脚下只有一点淡粉印子,隐约能见到原来有痣的地方。

大猪头走上前来用他厚厚的大手一把拎起大脚的脚,大脚就这样被他如同拎小鸡一样倒拎了起来,“喂…”大脚才发话,看清楚的大猪头大手一松,大脚的脑子立刻摔了下来,他捂着脑袋才要叫,大猪头突然拿出腰间的一个竹筒,大脚对这个很眼熟,不就是田葬泪点火用的东西吗,他扶着头才要爬起来,似乎是正常的猪头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有点不正常,大猪头一脚就把大脚又撂倒在地上,拣起地上一个枝条,点了火,一边的老虎很温顺地趴在地上望着大猪头,如果不是考虑到这个猪头肉多膘多,老虎会喜欢的话,大脚可是多一会都不想待下去,可是马上的事就真的让他不想待下去了。

大猪头拿起点燃的枝条,一手拎起大脚的脚,连招呼也打一声就把火烫的枝条伸到大脚的脚底上。

“啊——”大脚一下子叫了起来,手死命的乱抓,可是被大猪头倒挂着他的根本使内部上力气,脚下清晰的疼痛让他额角的青筋暴了出来,额头也是一层细密的汗珠,大猪头倒是没什么反应,烫大脚的脚底就好象在火锅炉里涮鸭爪一样,面无表情。

大脚疼得已经叫不出来的时候,大猪头一松手把他扔在了地上,大脚赶紧爬起,扳过自己的一片红烫的脚赶紧看看熟了没有?可是他的目光却停住了,在他的脚底似乎是出先一层白的粉末,轻轻一吹就落了下来,上面赫然出现的七个红痣上,大脚惊讶得似乎连疼痛也忘记了,嘴里喃喃地说,“怎么回事?”

大猪头把火棍扔到一边说,“为什么要遮住?”

大脚愣了一下,难道上次让自己脚上的痣消失的药不是让痣消失了,而是…在脚上覆盖一层膜吗?那他脚上的痣是真的?还是老和尚没有去掉这个的药,只有遮盖的药?

原本似乎正常起来的猪头又开始面露痴呆了,仿佛了刚才就是另外一个人一样,他摸着老虎一直喃喃地说,“阿黄…阿黄…”

大脚觉得这样在下面耗着也不是个事,这样算什么呢?不过如果这是那个山洞是不是代表自己可以逃跑了?他赶紧起身,单脚跳着走到洞口,果然是他们上次来的山,他背上包袱就要走,突然听见后面痴呆的大猪头还再说,“阿黄…阿黄…”他忍不住回了头,这个呆子不会不知道自己回去吧?不过…他想想他们落下的地方,确实是只能下不能上的,估计得下山才能走回李家呢。

不过,他不是正常点了,说不定就能回去了。大脚狠狠心要走,才迈了三步,“算了!这个白痴!”他想想跑了回去,拉着搂着老虎的大猪头就向外走,可是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别说是逃跑了就是下山也难了。他又只涵着猪头回了洞里,起来能睡一晚上,一个洞里多个老虎是很暖耗。

第二天一早,曾缺鱼起第一件事情就是准备叫上人继续去李老爷那里闹一场,估摸着大脚是真的走了,不过他也没有地方去,估计还是回老窝吧,今天要甩开李家才好。

不过她才走出房间门,就看李家一片混乱慌张的样子,她拉过一个跑着的丫鬟问,“出什么事了?”就算是大脚不见了,也用不着连丫鬟也这样乱窜吧。

丫鬟焦急的说,“大少爷不见了…”说罢就跑到一边去了。

大猪头也玩失踪?某鱼觉得有点好笑,就他那傻样出门不就完蛋了,估计一会就要叫娘跑回来了吧。这时旁边的门里,田晴和葬泪也走了出来。曾缺鱼噘了一下嘴说,“哈…连大猪头也不见了。”

虽然这两人早就知道了,不过还是做出吃惊的样子,“真的?”“怎么两个一起不见了?”

“难道是两人去前月下,快活了?”某鱼胡乱地说,“哇…好有情调啊。”她不过是随口说说,不过后面两人却一阵恶寒,前月下…快活…她还真能想啊。

她一边走一边随口嘟囔着,“男与野兽?真是不错…”

“那现在怎么办?”葬泪问道。

“还能如何?”曾缺鱼头也不回地说,“大脚是开溜了,现在我们倒被关了起来,先想办法出李家,卫计他是回店里了。”

 

第一卷 女主篇 突然的转变

这厢曾缺鱼带着人在李老爷那里打滚上吊加耍赖,李老爷忙了婿忙儿子,李是嘤嘤啜泣帮不上手,管家已经是忙叠不清方向,傻猪头少爷失踪一,这个危险系数是很大的,没准就回不来了。

曾缺鱼明知李家已经翻了天,再去几次一闹腾,李老爷是又怕又愧,某鱼琢磨着时机差不多了,一拍桌子道,“我是看清楚你们这样的人了!炕起我们是吧!那我们自己去找!”

一声吼得愤慨加绝情,李老爷想赔礼已经晚了一步,但见三人怒气冲冲走出客厅窘了前院,突然原本在外面的找人的管家急匆匆地冲了进来,跑过三人身边来招呼也不大一声就往客厅里去。

“真是够势利的…”曾缺鱼咂嘴说,大脚不过是丢了几个时辰也不要连他们都不问候了吧,“世态炎凉啊…”果然像这样的小人物,得了势都是要变态的,他仿佛已经看见李家的陨落,管家叼着咽管坐在李老爷的位子上,搂着李奸笑,对!上次他看田晴那咪咪的眼光就知道了。真是人间惨剧啊…

不过她想象的时候,田晴倒是打断了她,“我想是不是有消息了?也许不是大脚,是那个少爷呢?”

“有道理。”葬泪应和着说,“我们先看看情况。”对他而言,大猪头似乎才是关键,大脚…不是不重要,但是那并不是利益的需要。

他们才想转个身往回走,突然李老爷和管家一起冲了出来就向大门跑去。

“跑那么快做什么?”曾缺鱼纳闷地说,“是我们要走好不好?”不过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李老爷是京城的,突然慌张出去,又不敢伸张,这简直就是活脱脱的皇帝微服出巡啊…肯定是皇上拿了一个什么象征身份的东西给了管家…一定是这样!

“皇帝出宫啦!”她可是盼到这一天了,虽然这个皇帝老得可以,她叫着就往门口跑去。

“皇帝?”田晴和葬泪有点惊奇,不过还是追了出去。

皇帝微服?明着是惩办贪,实着是泡贪看上的某某含怨少,这些贪也是够可怜的,孰不知贪什么都好,不能贪皇上看上的啊,对对董…还要来找自己多少年前的帐啊!估计是要和皇子有关,不过尝试着勾引一下皇上还是必要的,一般主被皇上看上觉得,才德兼备,不是做皇后就是做太子啊!

她走近门口就见李老爷背对着什么人在说话,一边的管家低着头不语,不过李老爷和管家把皇帝挡得死死的,害得她看都炕见。不过她还是蹩在门里,理了理头发,整整仪容,皇上一般对突然闯来的人比较感兴趣,最后再有点冤屈,这样楚楚可怜啊。

她深呼吸三下,一下子冲了出去,推开李老爷和管家,一把跪倒在皇上脚下,“哇…冤枉啊…”后面赶来的田晴见了这场景脸一变,葬泪似乎也吃惊不小,可是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曾缺鱼扑倒继续说,“我家一家兄弟三人…大哥招为李家上门婿,可是李老爷嫌贫爱富,阻止婚礼不成就把我哥…哇,您要为我做主啊!”

虽然这个事情有点夸大,不过不这样怎么能走向她的华丽主之路呢,就在这时,突然她终于听见她期待的事情,皇上开口说话了,不过这个声音倒是有点让她失望,简直是有点熟悉的恶心。

“哟…咱家一来怎么就遇上这样的事情,李大人?”

皇上不是管自己叫“朕”的吗?怎么这里喜欢桔家啊,哪里像皇上,简直就是太监,她扯着那奢华的衣摆向上一看,“大…大…”

“打什么?”上面的文公公轻挑着他的眉头说,顺势一低头看去。

“大阉人!”曾缺鱼一下子指着文公公那张恶心的脸说。

“是你!”文公公似乎还有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叫他这么称呼的又确实只有一个人啊!“你不是和尚吗?”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想到自己刚才一把抱住大腿的人竟然是这个大阉人,她就觉得恶心,“我是和尚那又怎么样?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易容!”她昂着脑袋得意地说。

文公公嘴角抽了几下,似乎要生气的样子,葬泪赶紧走上前拉住她往后走,文公公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眼睛一扫又看见了后面的田晴,眼底滑过一丝警惕,不过还是没有表露出来,“李大人,我们去里面说吧。”说着他鄙夷地看了曾缺鱼一眼,和李老爷进了门。

“拽什么!等我当皇后以后我要让你死无全尸!”不过说完她又琢磨了一下,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笑什么?”葬泪实在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值得好笑的事情。

“当然好笑啦…”曾缺鱼说,“反正他就是安享天年也是死无全尸啦…哈哈…”说着又走了回去,这个大阉人一向是要找皇子的,他来准是有什么事情。

后面回过神来的葬泪和田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葬泪微微皱了眉头,“一个孩子家说这些不好吧…”

“如果你把她当做孩子…”田晴勾起一丝笑,走了进去,“你说文公公来有什么事呢?”

葬泪不说话向里面走,一定是事情出了什么问题,不然那天才见过自己的文公公不会这么快就自己上门的,毕竟他一向是让他去做这些的,一定是有了什么突发情况。

“你不说我就猜不到吗?”田晴看他不说话,随意地说,“我有一种感觉,事情要大了…”不知道三王爷会不会来呢。

曾缺鱼想窜进李老爷和大阉人说话的地方,不过她似乎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虽然她这个未来皇后价值连城,不过目前看来没有人有这个眼光的,她被很坚决地拒之门外了。

她在门口踱着步子,守着秘密不听那可不是她应该做的,不过现在是白天,阳光明媚她的行衣是穿不上了,飞檐走壁?还没有这个本事,最多就是人工一下吧…

“我们不要做这样的事情啦…”葬泪实在是为难地说,怎么说他还是在聂太师手下做事的,这样听自己人的消息不好吧,虽然他承认他也很好奇,不过也不能大白天就翻到屋顶上听啊。

“反正都已经做了,天下没有后悔的药知道吗?”曾缺鱼没好气的说,一边的田晴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似乎没有什么意见。

虽然不愿意,可是葬泪还是扛着曾缺鱼上了房顶,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做这样事情呢,他悄悄把一片瓦推开了一点,露住一条缝隙,就听得下面的文公公和李老爷在说话。

“不知道公公亲自前来有什么事?”李老爷虽然样子很恭敬可是似乎有所警惕。

“李大人不必为这个为难了。”文公公道,“现在我是替皇上来说事的?”

“皇上?”李老爷一听,松了一口气。

文公公继续说,“事是一样的事,不过你倒是不用为难了,前日三王爷和聂太师在朝中争吵,聂太师一怒将皇子的事情说了出来,虽然三王爷坚持皇子已经死了,这个说法不过是民间谣传,没有根据…”

“那皇上的意思?”李大人赶紧问,虽然事情不宜这么早说破,可是眼下说破也不是什么坏事。

“皇上也不清楚。”文公公说,“不过此事一出满朝震惊,最后皇上下旨,找这个七星的孩子,纵使不是皇子也是尹将军的孩子。”

“皇上难道就这么想?”李大人觉得有点奇怪,不光是他,就是在房顶听的也是觉得奇怪,这皇帝做得够窝囊了,自己儿子差点就没了,被别人拼死救下,二十年也不管情况,如今得了消息似乎也没有多么的激动,这皇帝不是白痴就傀儡,难怪三王爷能如此霸道了。

文公公没有继续再说,看上去倒是有所隐瞒,只说些简要的东西,“我们奉皇上之命去了真山见了静真法师,他说他已经遇上七星之人了。”

“那人呢?”李老爷问道,他知道当年换子的是自己的母亲,但是他一直保守着秘密不愿意说出来,因为他也不知道告诉谁才是最好的选择,应该说他不知道这个天下究竟应该是谁的。自己的母亲过世时连他都没有说,只说她把一切告诉了静真法师,况且法师德高望重,他说的话必然是对的。

“在李府…”文公公慢慢地说。

李大人脸一变,“在我李府?怎么可能?”

房顶上的曾缺鱼奇怪地问田晴,“那是谁啊?这个李府的人又去过真山,那不就是我们啦!”

“对哦…”葬泪也说,“不过我们谁脚下有痣啊?”

“大脚!”三人一下子叫了起来,曾缺鱼激动地站了起来,“真的是大脚?”那她…让他去做肉垫,当男公关,认人乱摸,背着田晴去爬山,挖老虎洞找宝藏…天啊!如此一个金光闪亮的大金龟她竟然没有发现!“亏啦!”她哀号一声,突然脚下一滑,滚下了房顶…好在是一层…

“嘭…”

田晴和葬泪不忍去看,听的一声沉闷才赶紧要下去,突然就见屋里的人听了声音都走了出来,想要跳下去的田晴和葬泪也不能动了,只好从那一边翻下,绕过屋子往这边跑。

文公公看着摔在地上咧着嘴的曾缺鱼皱起眉头了,“你怎么了?”

“我…”某鱼咬着牙,这简直就是最惨的事情了,别人是受了点小伤然后夸大伤势,可是自己明明受了大伤还不能对外伸张,“我是…散步…被石头碰摔了跤…”

李老爷赶紧说,“那还好,姑娘快起来吧…”

“我…”曾缺鱼咬着牙说,“崴了脚…不能站。”她的腰啊,她的肋骨啊,她的腿啊…

“哼…”文公公虽然有点不屑,不过也猜到她不是听的,且不说她没有这个本事,再说有这个本事的人还会从屋顶摔下来吗?

正在李老爷招来下人扶她起来的时候,突然大脚和大猪头出现在她眼前。

李老爷一见吃惊地说,“儿子…”

曾缺鱼一见金光一闪,“皇子…”

文公公一听扬了眉头,“皇子?”

李老爷一听也奇怪地说,“皇子?”

曾缺鱼指着大脚说,“皇子啊!”

大脚咽咽口水,望着眼前熟悉的但是这个姿势有点陌生的曾缺鱼,不熟悉的中年男子,以及有点熟悉的大阉人,“怎么了这是?”

从屋后跑出来的田晴和葬泪一见也愣在那里,大脚见了他们问,“这是…”

葬泪还没有说话,大猪头先开了口,指着大脚对李老爷说,“他脚下有痣!洗都匣掉的,是真的!阿黄也认识他!”

李老爷听懂自己呆儿子的话,怔怔地看着大脚,文公公虽然不是很明白,不过看样子,这个人就是他们说的七星之人了。

大脚本来还在为洞里事情觉得奇怪,这会竟然又被人说是皇子了,简直好象他要饭的时候,先拿了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发现原来是一个夹了肉的包子一样,让他惊讶。

文公公眉头一皱,“多说无益…”他一伸手,一股真气喷出,大脚一下被拉倒在地上,他的鞋子一下飞了出去,脚底赫然的七颗红痣显了出来。

葬泪和田晴相视一眼,大家都有点不知道要说什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家丁来报,“三王爷来了!”

话说着,一个威严的在众人跟随下的中年男子慢步走了过来,“人来的可真是齐啊…”

田晴瞥着这一切,心里然知为何没迎本期待找到这个人的心情,或许是太突然了,或许是…静真法师和李夫人隐藏了二十年的秘密,为何就这样说了出来,难道真的就因为皇上一句话?二十年前皇上无能保不住皇子,那二十年后的今天呢…皇子成人了就是适当的时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