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文公公鼻子里冒出一丝冷笑,“我问到李家请了什么神医给那两个呆子治病。静真嘴够严的,我也觉得这两个呆子有点问题,要是能治好也不是什么坏事。”他勾起了嘴角对葬泪说,“不过你可给我盯牢了,可别让别人比我们得的多了…”他说着横着手滑过自己的颈项比画了一个动作,笑了一下,继续说,“李大人说是过三日就回来,他是李老太的儿子,不会不知道什么的。”
“那太师…”葬泪问道。
“太师也找了他,不过这老家伙坚持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还提出要告老还乡,虽然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不过还知道点颜,还没有投靠三王爷去。”他说着就葬泪又叮嘱了一句,“从着老家伙嘴里弄出点什么最好…”说着就飞身消逝了。
葬泪跃下房顶,要自己灭口吗?灭谁的口,两兄弟,田晴,鱼和大脚,还是所有人?
到了第二天一早,田晴和大脚的对抗才算是真正开始。
早上某鱼虽然因为失血引发贫血,导致头脑还不是很情醒,扶着起来似乎还有点轻微的晕眩,一向守在一边的大脚伸手就来拉,田晴一把把自己的手臂横在某鱼面前说,“我的手比较长,你靠着我好了。”
大脚一把扯过某鱼微笑着对田晴说,“膀子太长走路会拖到地上的。”他说着一拍自己的大腿说,“鱼!靠着我,我腿长走得快。”
田晴哼哼一声,“腿长那不是青蛙吗?”
大脚继续笑着说,“手长那还像猴子呢?”
曾缺鱼其实觉得自己的精神已经很好了,加上看见这两人吵架就心里不爽便叫一边的葬泪说,“你扶我好了…”
到了吃早饭的时候,某鱼由于还在养气血吃的是熬好的红豆粥,大脚殷勤地赶在某鱼坐下之前盛好一碗端给她,曾缺鱼舀起勺要吃,田晴一把就把大脚的粥推到一边,端上自己盛的,好不望温柔一笑,“我放了些糖,你吃这个更好。”
某鱼明知两人在较劲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缓和了一下说,“那我都吃吧。”
大脚推上自己的碗说,“吃多糖会坏牙。”
田晴微一使劲推前了自己的碗,“贫血吃糖比较好。”
某鱼脸一变,迫于自己实在是肚子饿,不想和这两人计较,一把把两碗皱都推开,自己憋着气又重新盛了一碗。
好在前两件事情某鱼还是可以容忍的,再怎么样闹也没有骑到她头上不是,可是当到了晚上她觉得精神已经好点了起身去院子里散步的时候,正好遇上那两个正在亭子里自言自语的两个猪头,也不知道散云究竟治好了没有,她便走了过去,有句话说的好,吐着吐着就习惯了,她最近看那两猪头竟然也觉得顺眼了。
“不对不董…”她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这样的想法是很可怕的,这将直接影响她鉴赏帅哥的能力水准,她转身要走,不过那两猪头却叫住了她,“奶奶…”
好吧…原来还是像奶奶,现在她就直接是奶奶了,她咬着嘴唇凶巴柏转过身子,“什么事啊!”
大猪头扭捏地拿起手里一株说,“奶奶喜欢的…”
某鱼接了过来,突然就觉得大脑一阵惊醒,她…这可是她人生里第一株异四,可惜偏偏是…他们给的!她望着猪头畸形的脸,再看看手里的都觉得畸形了,不过猪头的眼神很诚恳,让她不人心拒绝,罢了罢了,都说第一次是很珍贵的,这样的回忆估计她已经也是不会忘记的。
她看看他们似乎没什么事转身要走,二猪头却拉住了她,“奶奶…那大夫给我们吃了药啊,说是这样我们就能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哦…”曾缺鱼撇撇嘴,“我知道啊…”
可是大猪头似乎很神秘的说,“可是我们记得也不会说的!奶奶说了不能说!”
听到这里某鱼多嘴说了一句,“我说了什么?”话一出口她还真是后悔了,还真把自己当奶奶了。可是话已经说了出去,收也收不回来了,不过大猪头却说了话,“我记得,我记得…可是不能说哦!”
“你记得什么啊?”某鱼回道,呆子的话她也听,她看来是挺无聊的。
二猪头贼贼一笑,“嘿嘿…”一脸呆像凑过来对曾缺鱼说,“脚下有星的是皇子啊…”
某鱼听了他的话,简直就觉得自己是个傻瓜,“我早就知道了!”
大猪头立刻耷拉下了脑袋,某鱼瞥了他一眼,她刚才竟然还有一丝期待呢,以为这两人能讲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她气冲冲的拂袖而去,大猪头看看二猪头,他说,“大哥,说的对,奶奶说了不能说不能说…”
大猪头似乎有点伤怀地说,“她像奶奶,但不是奶奶…奶奶说了死了都不能说。”
某鱼怒气冲冲跑回房间,才走到门口门就开了,一盆冰凉地水就落了她一身,她一抹脸上的水就看见两个正抢着盆的人——大脚和田晴。
“你们闹够了没有啊!”
第一卷 女主篇 大脚失踪
两个男配起争执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主轻抹眼泪两难着说,“其实你们不必为我这样…我只把你们当朋友…”
可是某鱼却满肚子的不满,这两男配的争执根本就不是为了她嘛!大脚确实也有道理,毕竟要他和李这么成亲仅仅是为了田晴也确实说不过去,田晴呢又是如此一个梨带鱼的小弱受,两难啊两难。
她正在想这些的时候,葬泪推门进来对她说,“大脚在收拾东西,说他要走。”
“走?”某鱼立刻神经警觉起来,“为什么?”
葬泪笑道,“过两天就要成亲了,这府里早就忙开了,今天管家找大脚试了衣服,他把管家踹出门,关上门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原来他的脚力不减当年啊…”某鱼忍不住赞叹道,突然觉得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大脚跑了他们就不能再住在李府了,不能白吃白喝,那就要自己的银子了,不…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大脚跑了他们也得撤退,那就找不到皇子,那她的皇后之路将如何开拓啊!
“不急,让我去稳住他。”曾缺鱼自信地说,想她金口一开,还不是手到擒来,她一边得意地走出门,一边伸手在嘴里蘸口水,抹到眼角上,就看她这样泪眼婆娑,还不够让人感动的,她气运丹田,深吸一口气,伸出两手缓缓退开门,挂满口水的头微微低下,待她一抬头,那就是梨带雨,娇羞动人啊!她一把冲上去抱住柜子前收拾东西的人,“大脚啊!你不能走啊,你不能这样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啊…啊,不对!”这是正房太太的的台词,“大脚啊,你忘记了那天里你对我做的了什么吗?呸呸…”这个是小的台词,“大脚啊,你忘了吗?在我饥寒交迫的时候,你用你那黑的像煤球的手给我端了一碗用口水洗过的碗装载着你浓浓爱心的已经发出淡淡馊味的面条,接着我们走上了一条以致富的道路,难道你都忘记了吗?我们…”她说着紧抱着大脚,最近大脚长胖好多啊,这么壮,而且还有胸毛(她摸哪呢?!),她秘一抬头,用她梨带雨的眼神,望着她怀抱着的大猪头,他畸形的脸上泛起点点红光,羞涩地开口说,“奶奶…抱得我好紧啊…”
某鱼颤抖地松开手,回头看去,后面站在一边的大脚大嘴里能塞进一个鹅蛋…他伸手推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慢慢地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某鱼掩面冲去门去,她的人生第一束是猪头给的,她人生第一次的拥抱…也是猪头给的。
大脚望着脸红的大猪头说,“我说了不要这个衣服,你别往务子里放!”
大猪头手捧着红的礼服说,“你就和我成亲吧…”
大脚夺过衣服扔在地上,有点怒气的说,“我说了不会结婚的!”
猪头从地上拣起衣服,轻拍去上面的灰又举起来看着大脚,大脚立刻觉得心里一阵不舒坦,他只好做了个放下的手势说,“你丢下吧。”
猪头把衣服放了下来走出了门,大脚望着礼服微皱了眉头,伸手想把衣服扔了,又想起适才猪头的眼神,他放下了手,走到边自己收拾东西。
曾缺鱼从猪头的惊恐中回过神琅想起自己忘记了正经的事情,折回身子要望大脚那里走,突然就听得下人们纷纷往前院跑着,她才想问是出了什么事,就听一声,“老爷回来了!”原来是李家老爷回来了,某鱼心里一动,要是能从李老爷这里得到些东西也不是什么坏事。
虽是这么想,可是毕竟人家老爷才回府,自己这个…恩…招亲招来的婿的老板似乎没有去迎磕道理,她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进了房间,就见葬泪和田晴还在那里,葬泪问,“你出手如何?”
某鱼咬得牙齿咯咯响没有理他,扯开话题说,“李老爷回来了。”
此话一说,田晴和葬泪心里都有了各自的盘算,虽然不知道这李老爷究竟是什么人,不过想来应该是个厉害人物,从他这里下手确实不错。
“大脚真是要走我们该怎么办?”曾缺鱼说了一个比较严峻的问题,“那我们不是也要跟着走了?”
田晴沉着脸不说话,倒是一向温柔的葬泪却说了一句让人吃惊的话,“没有我们看他怎么走!”
某鱼咽咽口水,果然是够狠,事到如今大脚也就是什么砧板上的死鸡任人切割了…
不出一会的时间,管家敲了门说是老爷知道了招亲的事要见未来的姑爷以及众位亲属,某鱼打发了管家,三人赶紧去叫大脚,然想大脚却没有了踪影。
“他人呢?”曾缺鱼问门口路过的一个丫鬟说。
丫鬟摇摇头,“我们忙着打扫老爷房间,没有注意这里,新姑爷我们不曾见得。”
田晴说,“我去大门问问去。”说罢就走了出去。
某鱼和葬泪面面相觑不知道要说什么,可是简单的屋子里什么也没有,难道大脚长了翅膀不成?刚才自己还说没有自己他要怎么走,没想到转眼人就不见了。这边田晴回来说,“门口的人没见有人出去过。”
“难道是在院子里玩?”某鱼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葬泪看了她一眼,不好打击她说,“鱼啊,其实大脚不像你,喜欢在院子里玩…”
某鱼翻了他一眼,葬泪不再说话,田晴似乎觉得有点内疚,自己说,“我去找好了。”说着又走出了门。这时管家走了过来说,“新姑爷呢?”
葬泪才要开口,某鱼一把推开他自己走上前说,“好笑啊!我还要问你要人呢!你们把人弄哪里去了?”
后面的葬类见她理直气壮的样子,敬佩地望着她。
管家一愣说,“新姑爷不是…”
“什没是!”某鱼叉着腰走上前,“人是我们私你们家的,如今人不见了难道你们要装不知道?!”
管家吃惊能地说,“人不见了?”
“你少装了!”某鱼鄙夷地看他一眼,“这年头就是厉害,贼喊捉贼啊!人是你们照顾的,也是你们找人服侍的,如今人不见了你们还装呆?!”
管家被她的气势吓住了,竟结巴着说不上话来,“这…真是抱歉啊!”
“一句抱峭行了吗?”某鱼趁势追击说,“这不是一只杯子,打坏了就说抱歉的,一个人给你们弄丢了,你们怎么能用抱歉来打发我们呢!”
“那我赶紧派人去找…”管家紧张地擦着头上的汗必恭必敬地说。
“那还不快去!”曾缺鱼指着他说,“难道要我抬你去不成!”
“是是是…”管家点头如同捣蒜一样,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曾缺鱼这才把叉在腰上的手放下来,回头一见葬泪已经是景仰之情溢于言表,“鱼啊,你真厉害…”
“这是生存之道啊…”曾缺鱼极有经验地说,“你要是比人弱别人就要骑到你头上了…”
葬泪点点头说,“不过,大脚不是因为…”
曾缺鱼一把捂上他的嘴说,“这可没有人知道,反正我们要咬住李家不放就是了!”
葬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会田晴跑了回来,“这么李家的人也知道了?我看见管家也到处去找人了?”
葬泪四下看看说,“大脚已经收拾过了东西,应该是出走了。”
曾缺鱼翻了一下柜子,果然里面空空的,“这家伙真够狠的,就算不愿意也应该和我们说一声啊!”
田晴虽然觉得自己有点责任,不过也是觉得有点奇怪,怎好的人就不见了。
到了傍晚太阳下山的时候,管家带着大队人回来了,看管家垂头丧气的样子,估计是没有找到,曾缺鱼再三叮嘱自己后面的两人要怎么说话,看样子大脚是逃跑了,不过他是跑得轻松了,眼下她也没有心思说什么找线索,万一李家把他们告上公堂那可是要完蛋了,所以现在是保命加窜逃的问题。
前面李老爷才回了家,连一顿接风酒还没有吃,就听说府上的新姑爷不见了,李一听脸一变,李老爷从朝中告老还乡归来又撞上这样的事情,已经是有点焦头烂额了,才想休息一下,突然就见一两男冲到大厅来。
他还正发愣,管家提醒说这是新姑爷的兄弟,李老爷见了才要问候,然想曾缺鱼一把就冲过来说,“人呢!把人弄哪里去了?”
李老爷第一次见这么强悍的子,张着嘴巴竟然不知道要说了,李才想说话,突然后面的田晴一下子坐在地上,从怀里摸出一条手绢,眼泪流得比某鱼的鼻血还带劲,“哇…我的哥啊!我们对不起你啊,把你送来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想起英俊,才华横溢,仰慕李的才华,翻山跃岭,上刀山下火海,终于能娶到李,可是竟然发生了这样惨绝人寰的事啊…哥啊…”
李老爷一愣说,“难道已经遭遇不测了?”
曾缺鱼一把拉住他的说,“是你们吧!”
李老爷说,“什么是我们?”
“是你们害了我哥是吧!”曾缺鱼声泪俱下地控诉着说,“你们真是心狠手辣啊!你们…”
“不不…”管家赶紧上前说,“这不是大家才发现的吗?”
曾缺鱼松开手,步步逼近管家说,“不是你们…”她伸手指着李老爷说,“他怎么知道我哥已经遭遇不测了?”
李老爷赶紧解释说,“我是听方才这个小哥说…”
某鱼指着还在哭的田晴说,“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李老爷老实地说,“不过他的意思…”
“你有什么意思啊?”某鱼回头问田晴。
田晴纯洁地摇摇头,“我没什么意思啊,不过是我大哥不见啦…”
曾缺鱼回望李老爷说,“那你怎么知道呢?你果然心里有鬼啊,果然是你们啊…朝廷命竟然草菅人命啊…不就是我大哥出生贫寒吗?你反对这个亲事你可以说啊,我们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啊…”曾缺鱼真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有去考表演学校呢,“我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啊,就是再不堪我们也是有父母啊,也是父母的心头肉啊,这不是一只蚂蚁,一条虫啊,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命啊!”
后面的葬泪一把抽出刀子,一阵寒光闪出,李老爷一惊,管家赶紧挡在李老爷面前,葬泪拿着剑就要抹向自己的脖子,“我要用我的死来惊醒世人,这样府就会来调查你们这家伪善的人了!”
曾缺鱼赶紧上前拉住他,“二哥!你不能这样啊…我陪你一起!”说着就要夺刀子,周围的人惊醒过来,赶紧上前阻止了,李老爷说了话,“老夫不知道要说什了,虽然是与我李家无关,可是毕竟是在我家出的事,定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曾缺鱼顺势把刀子给下人夺走了,她问道,“此话当真?”
“老夫说话算数!”李老爷见他们终于停了下来,赶紧说。
“那就仰仗李老爷了!”曾缺鱼眼里含着泪说,“我们曾家兄救着李老爷您了!”
虽然是个曾缺鱼闹了一个下午总算是推干净了责任,可是葬泪却顾不得休息,一个跃身就悄悄落到了李老爷卧房的房顶上,突然却见那里已经立了一人,他轻笑了一下,前面的田晴望了他一眼,葬泪手指探出衣袖,一排银针飞了出来定在一片屋瓦上,他一收手,那些银针好象是跟着他的手动的一样,他再一挥,钉着银针的瓦片远远地飞了出去,连一点声响也听不见,不大的瓦缝立刻透出了光,两人弯上身子望去。李老爷尚未就寝,还在书桌前翻阅着一本书。田晴见如此,转身要跃下去直接进去推门,葬泪拉住了他,示意他不要打草惊蛇,田晴想想允诺了下来,突然就见管家慌张地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李老爷抬头问,“什么事?”
“大少爷不见了!”管家说,“晚饭的时候两少爷出来说是大少爷不想吃,少爷么,平时也时常这样,可是刚才我们进去一看大少爷不见了,问二少爷怎么回事他也不说。”
“我去看看。”李老爷赶紧合上书卷,跟着管家出了门。
房上两人三涂了,“这么连猪头也失踪了?”田晴说。
葬泪说,“果然大脚不是自己逃出去的。”他早就在想大脚也没有这个本事。
“那你是说这都是有准备的了?”田晴问道,突然想起了什么,“散云呢?他还不知道呢?”
“他前天说是去取一味药还没有回来呢。”葬泪说,“总之我们不能想简单了。”他默然想起那天和文公公最后说的话,自己问文公公为了连他也来了,文公公只道了一句,“皇上又病了。”他就明白了,皇上一病就要换来聂太师和三王爷的争斗,而争斗的根源只有皇位,看来聂太师迫切要找到这个自己的外甥来挤走那个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三世子。
第一卷 女主篇 地上地下
地上面的李府是一片混乱,地下面的大脚也是迷糊了。自己在房里生闷气,大猪头出了门又要回来撩拨他,说是如果他愿意娶自己的就让大脚看看奶奶藏的秘密。大脚本想去通知其他人,不过回想一下那几个要把自己卖到李府的人心里着实不爽,也不知道这大猪头究竟能给自己看什么,便点了下头,自己先跟着他了。
然想大猪头拉他到了李夫人原来住的那间房里,就在他想问的时候,大猪头拉着他问,“你真的答应我娶我吗?”
大脚倒是疑惑了,“你是远近有名的人,难道非要我娶不可?”
大猪头自己被他这么一说似乎也有点如梦初醒过来,自己喃喃地说,“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大脚这才觉得这猪头脑子还真是够不好的,他估摸着这猪头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纵使有自己难道还真要娶他不成?自己凭什么要这样做啊,本来就不关自己的事。就是猪头能一把拽个是皇子来,他也没兴趣!
散云走在回程的路上,兰玄月凑了过来,“进展如何?”
散云道,“我已经让他们服了药,但不知道效果,就目前看来,如果情况好的话,他们应该能想起一些印象很深的事情了。”
“那就是快要结束了?”兰玄月问道,“等他们结束的时候是不是就是我们要行动的时候了?”
“不…”散云说,“是你们要行动了,不是我们…”
大脚折过身子要走,猪头一把拉住了他,“你…”
大脚看着他,“我什么我啊!”
大猪头看着大脚的眼睛,突然全身打了个激灵,“你…我看过你的眼睛…”
“废话!”大脚说,“我站在你面前,你炕见我的眼睛是你瞎子啊!”
“不…”大猪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你的眼睛我看过,小宝宝睡在上面…”
大脚一听这个似乎觉得有点情况,扶着猪头说,“还有什么?”难道猪头认识他?
“我不记得了…”猪头捂住了脑袋,“眼睛很大…奶奶说,你要记得这个眼睛,这个眼睛的人你可以告诉他…”
“告诉我什么?”大脚虽然之前对这些没有兴趣,不过如果能知道真相,救田晴还是他所希望的。
猪头捂着脑袋一直重复着,“我见过你的眼睛…”
等到大猪头叫了有好一会的时候,大脚决定如果他再重复这样的屁话自己决对要闪人了,他已经拎好了他的包袱,想让他娶那个简直就是做梦!
就在他准备数十下准备开溜的时候,大猪头突然像疯了一样,拉着他就来到书架后面,轻轻拨弄了书架上的一个瓶,大脚一见,原来这就是机关不成?正在想这机关后面是不是有什么宝藏,不过他还没有想是什么东西就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爵了下去,仰天摔下的他就看见头顶的光线渐渐消失,裂开的地面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