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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苏蔺蔺看着伍夏,眼里充满了不解。
伍夏知道,庄亦非是绝对不允许这件不光彩的事让除了她以外的人知道,甚至连告诉她都是逼不得已,越是亲近的人越是如此;她是庄亦非视为不被期待的生命,也是庄亦非过去那段悲催遭遇的集合体,这辈子或许对庄亦非也没有尽孝道这么一说了,那么能够为庄亦非所做的事情也只有这些了。确定了这一点,伍夏语气也跟着坚定起来,不容半点异样的坚定:“你只要记住,她是疼爱你的母亲,是爱着你爸的妻子,是在付出着心血经营着一个三口之家的普通女人——你只要这样想,就可以了!”
伍夏与生俱来的敏感事实上是遗传了庄亦非的基因,而苏蔺蔺也恰恰也是这个基因的受益者,伍夏所说的这番话苏蔺蔺虽然不能从其中得出真实的原因,但是其中的厉害关系也自然明朗化。她之前一直认为庄亦非不接受伍夏是因为担心她或许是她爸爸会收到伤害,但是排除了这些之外,伍夏却还是这样坚持不能说破,与其说是想守护什么秘密,不如说她是想保护庄亦非罢了。
“可以答应我么,蔺蔺!”伍夏紧握苏蔺蔺的双手,急迫地需要苏蔺蔺的一个承诺。
“我答应你…”
在病房门外看到了伍夏安慰苏蔺蔺的画面,庄亦非和靳初言因此各有各的心思。庄亦非了解苏蔺蔺,看得出苏蔺蔺是真心喜欢伍夏这个姐姐,越是这样庄亦非就越担心在手术完之后,苏蔺蔺会对她彻底的失望…可是如果不是这样,苏蔺蔺的身体…如果因为苏蔺蔺恨她就能够得到健康,她愿意等价交换!
这些天靳初言在苏蔺蔺面前低声下气、一副委曲求全的窝囊相,却被苏蔺蔺毫无所动的反应给彻底打击到了,伍夏的探望能够让苏蔺蔺恢复生气,伍夏的一个拥抱能够换回苏蔺蔺的笑颜,这些在靳初言眼里都是那么的讽刺。
伍夏从医院回来的时候,靳初言已经喝光了冰箱里所有的啤酒,借着酒劲找起伍夏的麻烦来。伍夏还没进屋,靳初言就走到玄关,整个人堵在伍夏的面前:“你去医院看蔺蔺怎么也不说一声!”
“哦,我是临时决定去的,你没在,我就自己去了!”伍夏没有多想,一边换拖鞋一边回答,整个过程也没来得及看堵在前面的靳初言一眼。
“没有在蔺蔺面前胡言乱语什么吧!”事实上靳初言很清楚,伍夏是知道轻重的人,她的立场也是希望苏蔺蔺能够恢复健康,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再苏蔺蔺面前透露再次手术的消息。换好拖鞋的伍夏听到靳初言的质问,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靳初言,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暗自嗤笑了一声。
说出这句话连自己都感觉到尴尬的靳初言笨拙地挪开了身子,让出道来…伍夏在经过他身边时忽然停了下来,头低低地,靳初言看不到她的表情。
“你放心,我什么也没说。”伍夏的声音听似不带什么感情,可在靳初言看来却好似嘲笑一般的暗讽。
给了交代的伍夏刚想迈步却被靳初言拦了下来,靳初言拉住伍夏的胳膊:“别以为捐一半肾给苏蔺蔺我就会感谢你,蔺蔺就该感激你,你真以为就凭你那半颗肾,全世界都得让你三分了?太可笑了吧!”
面对靳初言莫名其妙的指控,伍夏抬起头直视靳初言的双眼里满是鄙夷的目光,伍夏无声的反抗,她的眼神似乎在一次又一次的打击靳初言那颗骄傲的心!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更加的口无遮拦:“竟然还在我的面前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你有什么可骄傲的!说到底,只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老处女!”
对,伍夏就是一个没人要的老处女。
第十八章小肉
伍夏心里清楚,靳初言从来只把她当成一颗小小的棋子,对于这颗棋子,靳初言甚至也不怎么花心思,明明是最无所谓的放养态度,却不会放过每一次利用的机会,这就是她对靳初言的意义——这样难人伤心的事,虽然不想承认,心里却是再清楚不过的。
现在,这个男人正怒火冲天地拽着她的胳膊,说出了彻底打击她自尊心的话,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伍夏总算明白自己在靳初言心目中是一个怎么样形象的棋子,原来,原来只是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老处女啊!靳初言就好像一个穿着纯白大褂的实验者,一次又一次的将伍夏活生生地,一层又一层的解剖,最后冷眼看着血淋淋的伍夏是如何暴露在残酷的世界中…这就是靳初言对伍夏真正的态度,已经说的如此的直白——你让伍夏还怎么鼓得起勇气去面对他!
伍夏甚至连说放开的勇气都没有了,双眼中因为已经有了泪而显得格外亮丽,她像只受伤的小兽,万分委屈地望着盛怒中的靳初言。靳初言还是头一次看到伍夏这样的表情,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觉得这样的伍夏反而多了几分该死的性感,微眯起眼,靳初言忽然换上了轻佻地语气:“你这样看着我不会是要勾引我吧?”
而后又突然伸手勾了一下伍夏的下巴,伍夏吃惊的后退了一步,却没能挣脱靳初言的拉着自己胳膊的手,反而让对方加了一把力道把她的胳膊捏得生疼:“疼…放开我…”
靳初言骄傲地扬起下巴,轻蔑的看了一眼伍夏,索性把她拉近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仔细打量起来,近看伍夏长得也不是那么难以入眼,皮肤因为白皙还算干净,五官也还算端正,但年纪毕竟是摆在那的,而且也因为没有什么保养的缘故,眼角都有了几道皱纹,总站在角落里,不吭声,更加不起眼。
靳初言用另外一只手的手指轻轻触摸了一下,还真是细腻光滑,伍夏被他这样盯了半天,很是疑惑,也不自在极了,她拼命的往后缩,躲开了靳初言的手指。被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这么一躲,靳初言也觉得自己有些诡异,这么好端端地想起摸她的脸来。靳初言触碰过伍夏脸颊的那只手的拇指和食指不自觉的搓了搓,一点儿也不油腻,触感相当不错,她的脸上没抹什么东西,却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残留在指端,靳初言心口怪异的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去,一下就吻住了伍夏。因为这样的零距离,伍夏一下子就闻到了从靳初言鼻息中传出的酒气,没等靳初言深入就慌忙用尽全力,一把推开靳初言,伍夏从来没有想过靳初言会主动吻她,情绪一激动,从脸到脖子都红了起来,被莫名其妙地这样轻佻对待,伍夏愤怒了。
你,你喝醉了!
看着伍夏愤怒的脸,靳初言扬起了阴森的笑脸:喝醉了?喝醉了不是更好么,伍夏你一定一直都在期待这样的机会吧
靳初言一步一步靠近伍夏,他想对伍夏做点什么,他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动机:不是都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一喝酒满脑子都是精虫之类的东西么
伍夏没吭声,低着头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手也微微发着抖;靳初言看着伍夏因为受到羞辱而越加发红的脸颊和脖颈,轻佻地笑了一声:贱人,是不是很期待啊!
感觉到靳初言此时此刻的危险性,伍夏开始拼命挣扎、躲闪,靳初言死也不肯松手,两人纠缠着一路到了客厅,靳初言嫌这样挣扎的伍夏实在是有损他的兴致,干脆地把伍夏搂进自己的怀里,看着伍夏一脸紧张地在他怀里挣扎,带着玩意一低头就吻住她。伍夏倒吸一口凉气,整个牙关就瞬间被攻陷,靳初言吮住她的舌尖,这样的深吻,让伍夏整个人都呆住了,由着靳初言紧紧的抱着,辗转地反复亲吻直到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伍夏被靳初言这样热烈地吻了许久,简直就要透不过气来了,身子猛然一哆嗦,这才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伍夏失去了理智一样地开始挣扎,靳初言拥住她的手更加紧了,顺势就把伍夏压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纠缠了好一会儿,伍夏被靳初言吻得快要窒息了,眼睛睁得大大地,也停止了挣扎,意识到了伍夏的不对劲,靳初言这才从她的口腔里退了出来,喘着大粗气:接吻也是要呼吸的连这一点都不懂!
伍夏是不懂,快三十岁的老处女,一个没人要的老处女怎么可能会懂!可事实上,这样本能的事情她并不是不知道,而是因为在亲吻他的人是靳初言,是靳初言!光凭这个认知,伍夏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虽然一直在反抗甚至挣扎,可是内心有个声音却在左右伍夏的思想,那是欲望的声音。
靳初言看着伍夏一副被他吻到情迷意乱的模样,更加的激动地亲吻她的脖子,单手按紧她,一脸情欲地开始脱她的衣服伍夏配合着抬高了自己的腰方便靳初言的动作,这个举动让靳初言猛地回过了神来,就这么带着赤裸裸的鄙夷直勾勾地看着伍夏,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整个人却还压在伍夏的身上。
伍夏呆了一会儿,不明白靳初言是什么意思,却莫名地感到心里一阵揪心的疼,想忽视的眼神却近在眼前,猛然瞪圆眼睛,用力挣脱着:起来!
靳初言扬起了嘴角:怎么,刚刚不知道是谁迫不及待地配合我拖她的衣服呢?
伍夏却是自暴自弃痴痴地说:我不会随便和人上床因为对方是你所以此时上身一件一丝不挂的伍夏已经在被他压在了身下,虽然刚才只是稍稍试探了一下,结果却得到了对方的默许,看来这个女人是心甘情愿地和他发生点什么吧!那他就当是发发善心,帮她这个彻底的甩掉老处女这个悲催的命运。
靳初言喘息着,紧压着伍夏,肆意揉捏起她的酥胸,手感意外的好,靳初言这回再也抑制不住了,一手探进了伍夏的裤子里:我会给钱的。
伍夏傻了一般,直愣愣地看着说会给他钱的靳初言。
钱早就准备好了,手术之后,一次性给你!
伍夏僵硬,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更来不及做任何的抵抗,长裤就被剥掉。这个和他如此靠近的男人,这个她放下自尊心甘情愿把身子给他的男人,这个无论利用了她多少次她却还是爱上的男人哪怕他们都准备以这样的方式结合,在男人的眼里却只是她的一厢情愿。难道这个男人真的看不到她的心么,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能这样把人的心拿来如此的践踏!
伍夏没有顺从的意思,用尽全身的力气拼了命挣扎。靳初言被伍夏意外的反抗激怒了,一个挣扎,一个压制,抱成一团的两人从沙发上滚了下来,过程中伍夏还打了靳初言一个耳光,靳初言也毫不客气地回了伍夏好几个耳光,男人动起手的时候,脑子就不管用了,何况还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只剩下手脚上的蛮劲,把伍夏禁锢的死死的。
摔到了沙发下的两人都气喘吁吁,伍夏毕竟是女生没有身为男人的靳初言那样的体格和体力,再加上经过之前的挣扎,现在手脚一点劲都使不上,被靳初言压在身下,只能喘气喘个不停。
靳初言把伍夏的腿分开,高高抬起来架在肩膀上,伍夏丝毫没有半点力气再挣扎了,只能小声地重复着什么,但靳初言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理会,折腾了一会儿,粗暴地刺了进去。伍夏瞬间僵直了背,下意识地颤抖着反抗,却没有起到半点作用,渐渐地她也不再反抗了,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唇。
或许是处女的缘故,又或许是身材比较丰满的缘故,那样的紧实感,让靳初言疯狂。靳初言醒过来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昨天晚上在地板上做了一次之后,他又拉扯着伍夏到了卧室的床上又做了一次,这样不理智的事情是在喝了啤酒的情况下才发生的,那时候的他根本就是失去了理智,可是记忆却清晰的很,自己说过的那些话,伍夏回应的那些话,他都记得一清二楚!这该死的一清二楚!
他根本没打算用强的,那个女人不是喜欢他么,他只是打算顺了她的意而已,结果却变成了几乎是强暴的行为。他原本以为伍夏挣扎的那两下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到后来意识到她是真的在挣扎的时候,他却已经被精虫洗脑了。
想不到,明明是喜欢他的伍夏会那么激烈地反抗,可是箭在弦上,当时的他根本就顾不了那么多,遭遇抵抗什么的,都成了兴奋的注射器,看那个伍夏一丝不挂地被自己压在身下,根本就控制不住,但感官刺激只是一时的,现在快感消退了,就只剩下满心懊恼和后悔。躺在靳初言身边的伍夏睁开了眼睛,她扭过头看着紧闭双眼的靳初言,眉头微微皱着,呵呵,现在该皱眉的人是她吧!
靳初言听到了伍夏下床摸索,穿衣的声音,声音不大,看来过程是小心翼翼的。过了老半天,伍夏才把衣服穿好,然后有些细小的动静,磨蹭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在猜伍夏下一步会对他如何的时候,却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感觉非常地糟,眼看手术的日子就在今天,怎么就发生了这样让人懊恼的事情呢,如果伍夏拿这个来要挟他负责该怎么办?虽然现在是个开放的时代,可是伍夏的第一次却是在那样的情况下给了他,昨晚的他甚至是有史以来最为粗暴的一次,在看到伍夏股间流下的鲜红时他就更加失去了理智可这一切都是不应该发生的,伍夏的心他是知道的,这样一来不是就给了伍夏死缠烂打的借口么!尽管后悔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现在最重要的是苏蔺蔺的手术,他要确保伍夏不会因为昨天的事而反悔,也要确保伍夏不会拿昨天的事来要挟他和她在一起。
爬起身来,靳初言进了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整理了一翻,打开房门,伍夏穿戴整齐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到靳初言从房里走出来也只是示意地看了对方一眼:什么时候出发?
载着伍夏去医院的路上,靳初言开始有些恍惚起来,早上还在担心的事情似乎并没有要发生的预兆,难不成伍夏对女人贞操什么的一点也不看重?更何况还是她的第一次再不然,难道是爱惨了他不成!
靳初言其实暗暗还期盼着伍夏能有点骨气什么的,打他个耳光或者把当着他的面来个怒吼,结果什么也没有,伍夏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模样还真是叫人看着不舒服。既然这样,如她所愿的,把这场近乎于强暴变成了互不相欠的交易好了,到时候多给一些钱就好了。
到了医院之后,伍夏表现的异常安静,没有什么激动的反应,跟着护士老老实实地做着手术前的各项准备,整个过程一声不吭,嘴唇也是紧紧的闭着,撬都撬不开似地。靳初言一直在一旁看着伍夏,整个工作过程伍夏都没有主动看他一眼,不知怎么地,靳初言心里很不是滋味;护士让他俩在休息室里稍作等待,然后就走了出去,两人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靳初言就开口发问: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么?
伍夏听他这么一说,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特别的表情,只是无精打采地摇摇头。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给人的感觉并不好,更何况伍夏的身份还是苏蔺蔺的姐姐,即便双方都默认是一场交易,他还是想把话给说明白了,有些界限是一定要分清楚才可以的。
伍夏,你也是明白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都是你情我愿的咳咳,虽然昨晚我的反应有些过激,但是靳初言从来没有感觉到,从自己口中说出的话,可以没有说服力到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的程度。
靳初言的话就这样噎住了,皱起好看的眉,该说的还得继续:总之,手术之后我会给你钱的!昨晚的事,大家还是忘了吧!这个时候护士走了进来,说是手术已经准备就绪,苏蔺蔺也已经顺利麻醉推进了手术室,现在就等伍夏了。护士领着伍夏和靳初言到了手术室的门口,庄亦非和苏晨远都站在那儿,庄亦非靠在苏晨远的怀里,而苏晨远紧紧的握着庄亦非的手。苏晨远看着伍夏的眼中是满满的感激,伍夏微笑的与他点头示意,而后视线落在了庄亦非的身上。庄亦非看着伍夏的眼神有些复杂,伍夏也不想去琢磨,只是轻轻点点头,最后也没看靳初言一眼就和护士进了手术室
躺在手术台上的伍夏扭头,看着另一张手术台上已经麻醉的苏蔺蔺,之后就感觉到整个身体开始满满失去知觉,却又不是那么彻底,她似乎还能看到手术台上方的灯光,但并没有先前的刺眼,反而柔和了许多,也意外的温暖起来,然后顺着这道光的尽头,伍夏似乎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她想对这个人影喊话,却发现怎么努力也开不了口人影渐渐清晰起来,那个人,那个人为什么对她微笑,那个人从来不曾给予过她这样温柔的微笑而后那个人又忽然换了一张脸孔,那是庄亦非的脸孔,同样是微笑,猛然一个转身,却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是一个有着一对洁白翅膀的天使,而天使有着与苏蔺蔺相同的长相原来,无论是哪个人,那微笑都不是给她的。
她真的好痛好痛,从来没有这样痛过,感觉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一样对的,就是这样,全身都是这样的痛,痛到她没有任何角落可以留给那个人,只要这样,她就能挨过去了,一定可以
伍夏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梦里那要把她活生生撕成两半的痛楚却真实的存在,眼睛虽然痛得有些涣散,还是很清楚地知道她现在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而她的身边没有一个人。迷迷糊糊又昏睡过去,之后再醒来看到的却是苏晨远,作为苏蔺蔺的父亲苏晨远对伍夏表示了最大的感谢,他告诉伍夏在刚刚苏蔺蔺也清醒过了,但是因为比较虚弱所以又昏睡了过去,但是总的来看手术很成功。
离开的时候,苏晨远告诉伍夏除了她在医院恢复身体期间的所有费用之外,已经打了一笔钱到她的账户,看着伍夏忽然间透出受伤的神情,苏晨远轻轻地握住了伍夏掉着点滴的那只冰凉的手:孩子,你别多想,我知道你和蔺蔺是好朋友,所以无常捐出自己的半颗肾,但是作为蔺蔺父亲的我而言,给你这笔钱只是一种单纯的感谢形式而已,我希望你的身体恢复之后,能够拿着这笔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为自己活一次!
伍夏隐隐地感觉到了什么,她看着苏晨远的眼睛渐渐湿润起来,苏晨远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辛苦你了,可怜的孩子!
第十九章
今年北京的春天,来的出奇的晚,但终究还是来了。而治愈清新系插画家蔺达也迎来了事业的春天,她在这个春天,推出了首本漫画绘本《夏与四季之诗》,她的这部作品都凭借着角色设计新颖、构思奇妙、情节生动、画风清新而赢得了不好好评,《夏与四季之诗》更是一跃飞上销售榜冠军。
由于高人气的促使,出版社为蔺达举行了大规模的签售会,分别在北京、上海、广州还有杭州举行。《夏与四季之诗》中的每一个画面都可以作为单独的插画欣赏,清澈干净的画面,温暖亮丽的色彩,细腻清新的绘画风格,展现了时尚唯美的风物人情,将其宛如夏日林间清风的少女心境,完美呈现于大众面前,就如作品名字一般拥有诗一样的绝美,那些少女漫画的细腻清澈色彩、那些建筑和天空的绝妙光影组合,让人觉得这个世界也无限美好,也使读者进一步倾听来自其灵魂之泉泠泠之声。这些年来我的梦中总是出现你她的身影,她的脸上有着淡淡的倦意但嘴角却微微向上扬起。对我而言,她就如同迷雾中的秘密,任风将她带离;如果我们再一次相遇,像花瓣和叶,像春风和知更鸟,像分针和时针,像鞋子和另一只鞋子;年华般甜美,玩笑般活泼爽朗而我只能为她写下一个童话。
这段话,是蔺达为《夏与四季之诗》所写的序,所有读者都很好奇这段看似和漫画绘本中有着紧密联系的序又似乎不单单只是序,更有一些读者认为蔺达是为了序中的她才创作出《夏与四季之诗》,而这次在最后一站杭州的签售会上,就有记者代表读者问到了这个问题,原本担心问不出结果的记者却意外地从蔺达本人口中得到了答案。
确实,《夏与四季之诗》的创作灵感来自我的一位好友,我和她失去了联系已经快三年了,我一直在找她苏蔺蔺对着记者微笑,眼眶却是微微的红了,身边的助理体贴地递了一张纸巾给她,接过纸巾,低下头擦拭了一下,而后抬起头再一次微笑:今年的秋天,我将举行婚礼,我希望那一天,她能够出现
靳初言放下手中的报纸,轻轻吐了一口气,他穿了一条米色的长裤,上身是一件米白色的恤,很休闲、随意,一改他这几年西装革履的商务形象。
前不久他刚刚从博雅公关出来,自己投资开了一家名叫国际品牌管理顾问有限公司,这其中还有依旧担任中国区董事总经理庄亦非的一股,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成功地为一些国际大品牌完成了其新产品力的深度策划,与此同时运用品牌运作工具与资源整合方式去推动、催生其新产品的核心竞争力。
很快就在业界打响了名号,成为了中国第一家品牌营销库与跨界资源运营平台,成为企业长期发展并且值得信任的合作方。的诞生是靳初言的精心筹划,亦是庄亦非的资源的巧妙转换。靳初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到透明的落地窗前,他的身后是复古的欧式旋转楼梯,天花板下点缀成伞状的水晶灯饰,星星点点地映照在大理石地面上,阳光从二楼圆形顶棚的水晶天窗洒落下来,照在只有二十九岁的靳初言身上,明亮得仿佛众星捧月一般在还没成立之前,靳初言就已经买下座价值千万的豪华半山别墅,作为和苏蔺蔺结婚时的新房,虽然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处理,可是新房从专修风格到家具采购再到装饰摆设都由他亲自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