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嫌我老,你说过不喜欢年轻小伙子,喜欢成熟的男人,找伴侣也是这样吗?”
“应该没有分别,我对年青人没有什么好感,就算我不讨厌他们。”
“我会不会太老?”
“老?你仪表风度都很好,又会选衣服。赵翁、唐老板一班人都比不上你。”金小怜说的是真心话。
“你不讨厌我,但,你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过去…”金小怜摊了摊手:“你了解的,我一向不会说话。”
“我过去像个老色狼,但是我已经改过,今晚不是最好的证明?以后你会对我改变观感。”
“会的!”金小怜点一下头。
“把黑珍珠拿回去,卸装吧!”
“你真的把首饰送给我?”金小怜惊喜交集,“无条件?”
“无条件送给你!”
“谢谢,今晚吃宵夜我请客。”
“今晚不吃宵夜,你换了衣服,我送你回家。”徐广天拍拍她的手背,“改天!反正我们天天会见面。”
金小怜在想他耍什么花样,她装作意外的样子,捧了首饰盒出去。
第二天,她穿了袭黑色低胸晚礼服,配上徐广天送的钻石黑珍珠。
徐广天亲自把参汤送到她的化妆间。
“漂亮吗?”金小怜问。
“任何角度下你都是漂亮的。”
“我问的是珍珠。”
“锦上添花罢了!”
“佩上它,我觉得像皇后!”
“脱下它,还是像皇后,丽质天生。”徐广天握住椅背,“小怜,我有一个要求。”
金小怜有点惊异:“什么?”
“不要再接受赵翁他们送的礼物。你要什么,只要你让我知道,我都会买给你!”
小怜仰起脸,向后望他:“徐老板,你对每一个女孩子都这么好?”
“当然不是每一个。”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徐广天轻轻捧着她的睑:“因为我喜欢你,小怜。”
“你喜欢过很多女孩子、女人?”
“不多,几个。”
“那我真荣幸。”
“喝汤。”徐广天放开她,“该上台了!”
金小怜喝了参汤,补扑些粉,站起来,捏着珍珠项链转来转去,显然很心爱这套名贵首饰。
以后每次金小怜看见徐广天总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也不像以前那样恃宠生娇;而且听话。
她果然没有接受客人的送赠,但是却开始和客人去宵夜,对客人还十分亲热。徐广天看见那些客人揽小怜的腰,或偷吻她的脖子,内心就像火烧一样。
这天,金小怜正在和余老总打嘻哈,黄经理把她请到总经理室。
“徐老板,找我有什么事吗?”金小怜还是忍不住在笑。
“每晚唱歌,够辛苦了,休息时间,就喝参茶,休息一下。”
“休息?那些捧场客不用应酬?他们天天风吹雨打地来,我躲在休息室打盹,他们觉得没趣,不来捧场怎办?”
“打个招呼不就行了,何必花时间跟他们闹?让他们寻开心?”
“唱完歌,休息一下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不唱歌跑去聊天。你叫我进来是挑剔我没有唱好歌是不是?”
“小怜,你怎么这样想?”徐广天真是憋死了,“我只是关心你!”
“谢谢!对不起,该是我唱歌的时间了,我不希望被人误会我失职。”
“小怜,下班后,陪我宵夜。”
“真对不起!刚答应了马老板。”
“好吧!好吧!明天你可要陪我,说好了,你不要再答应别人。”
小怜抿抿嘴,出去了。
徐广天翻起眼,这要命的女人。
第二晚,徐广天12点半就在化妆间等候小怜,和她去吃宵夜。
小怜唱了三首歌进来,看见徐广天,笑笑,拿起套白底金花的百慕达套裤装的衣裤,向徐广天打个手势。徐广天到休息室去等。
一会儿,小怜换了衣服,用去面油纸抹了抹鼻尖,用梳子梳了梳头发。
“小怜,今晚我们去吃野味,好不好?”
“梅先生会安排的!”
“梅先生?他是谁?”
“新客人,来了差不多5天了。”一提起梅先生,金小怜好开心:“他今年虽然已40岁,可是看上去像30,好帅好有型。不过,最令我开心的,是他的太太去世了,又没有儿女,是一个很出色、很有条件的王老五。”
“他只不过是客人,有太太,没太太和你根本不相干。”徐广天语调透着妒意,“你不是想找个丈夫吧?”
“不急!不过也不能替你唱一辈子歌,老了你也不会要我,像玛嘉烈。要找归宿,梅先生的条件最好。”
“别谈人家,我们去宵夜吧。”
“今晚不行,”金小怜拿起个金手袋,“我答应了梅先生。看,这黄玫瑰多美!梅先生送的。”
徐广天面色一沉,他的语气就不温柔了:“昨天你答应和我吃宵夜,怎么今晚约了别人?”
“是吗?我倒忘了!”金小怜若无其事,“顾客至上,明晚吧!”
“不行,把姓梅的约会取消了。”
“说笑话,我答应了客人怎能推脱?”
“你不好意思开口,我叫黄经理打发他!”徐广天拉着她,“跟我走!”
“不去,我告诉你,如果黄经理开罪了梅先生,我对他不客气。”
“我每月花三万块,请你来挑丈夫?”
“你认为三万块花得冤枉,我马上向你辞职,徐老板,我不干啦!”金小怜推开他,走出去,不一会儿,就和姓梅的走了。
徐广天气得捧起那盒玫瑰,用力摔在地上。
阿辉很快知道徐广天为金小怜发脾气,马上去见徐广天:“徐先生,要不要惩戒金小姐?”
“你不要碰她!”徐广天摆摆手。
“以前那些妞,打她一鞭就听话!”
“你拿她和那些妞比?你这猪!”徐广天掴了他一个巴掌,气都发泄在他身上,“那班是山鸡,她是凤凰,我说过要得到她的心。这一次,我看我是认真了,你敢动她一下,我先杀了你。”
“那先干掉姓梅的!”阿辉抚住脸,挨打就如每天的午餐。
“不行,要是给小怜知道了,会把她吓跑。金小姐方面你不要管,替我调查姓梅的,他有多少家财,有没有妻儿?这很重要!”徐广天拿出五百元,塞进阿辉手里:“去喝杯酒!”
第二天,徐广天提早去接小怜上班,金老太说她已经出去了。
“是不是姓梅的来把她接走?”徐广天紧张起来。
“是有人来接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姓梅的,你回去问问她!”
回俱乐部,黄经理说金小怜根本还没有来。徐广天一怒之下,打翻了几桌子东西,到金小怜的休息室去,等她9时回来。
9点钟人影不见,打电话给金家,金老太说金小怜上班去了。
“马上叫阿辉打电话给我。”除广天握着拳头,他心里浮起一个念头,真想把姓梅的杀死。
“徐先生,找我吗?”
“姓梅的和金小怜在干什么?”
“今天下午姓梅的到金家把金小姐接出来,吃菜、兜风、晚饭,不过9点钟姓梅的已经回公司,没见金小姐,听说姓梅的要开紧急会议。”
“小怜没有和姓梅的在一起,又不在家?阿辉,姓梅的要开会飞不掉,你先去找找金小姐,不知道她会不会出事?”
徐广天挂上电话,马上对黄经理说:“你去金家守着!”
“这儿…”
“我在这儿等金小姐…”
金小怜去了哪儿?
她和姓梅的吃过晚饭便分手,她由后门离去,再乘计程车到温家,在朗尼的窗口下面看着。朗尼的房间有灯,显然,朗尼在房里温习功课。
她一刻不停地望着窗,心里说:“我忘不了你,我爱你。”
她差不多呆站了一个钟头才离去。
黄经理已在她家。
“徐先生派我来接金小姐上班,徐先生自己已经来过一次。”
“昨晚我不是已经向他辞职了么?我不回去,都快12点了,我要睡觉!”
黄经理还想说什么,金小怜已回房间。
徐广天从黄经理通的电话知道她已回家,心里好像放下了一块石:“金小姐可能不舒服,让她好好休息一晚,你回来吧!”黄经理只好向金老太告退。
第二天下午,梅冬青到金家接小怜出外看电影,他和金小怜约好的。等了很久小怜没人影,只好自己上去,正要按铃,却被一个魁梧的男人截住:“找金小姐吗?”
“你是谁?”梅冬青反问。
“徐老板的保镖,徐老板派我来的。金小姐不舒服,不能招待客人,请回吧,梅先生。”
“我和金小姐在电话里约好的。”
“这个我不管,我的职责是不让任何人接近金小姐。”阿辉把十只手指捏得格格响,他一步步地把梅冬青迫退。
前晚徐广天不让金小怜和梅冬青一起宵夜的事,梅冬青也知道:“你们徐老板也真过份,金小姐替他做事,又不是卖身,他有什么权管金小姐的私事?”
“有什么事请你直接找徐老板,现在,马上请你离去!”
梅冬青虽然被阿辉迫走,但是他不甘心,到楼下,打了个电话到金家。
徐广天派了黄经理去金家,接听电话的,当然是黄经理了。
“请金小姐听电话。”
“对不起!金小姐不舒服,不能听电话,有什么事可否由我转告?”
“你是徐广天?”
“徐先生是我的老板,我姓黄,俱乐部的经理。你是梅先生吧?请问找金小姐有何贵干?”
“徐广天简直在软禁金小姐,我可以控告你们非法禁锢金小姐。”
“可以,梅先生,要不要我代你报警?”黄经理又是慢条斯理的。
“你们这班人!”梅冬青气得掷了电话,在未与金小怜商量之前,他不敢做任何事;况且,他和金小怜认识不久。
7点钟,徐广天来了,跟在身后的阿辉,两只手抱个满,都是徐广天送给金老太的名贵的补品、药材。
徐广天没看见金小怜;不过,黄经理的眼睛告诉他,金小怜现在屋子里。
徐广天把黄经理和阿辉差遣出去。
“金老太,我听人家说,老人家戴只玉镯,是会增福增寿的。”
“是呀!还可以辟邪、定惊、挡灾。”
“我带来了个玉镯子,不知道老太喜欢不喜欢?”徐广天把一只绢盒子捧上。
“好漂亮!”金老太把翡翠玉镯子拿出来,“一定价值不菲。”
“太名贵的玉我不敢买,治安不好。这只刚好八万,怕你不合适,比如太松太紧,所以我把单据带来,老太随时可以去挑选,我叫阿辉送你去。”
金老太把玉镯子戴在手上,左看右看,刚刚好,不大不小:“徐老板你真有眼光,可是八万的镯子呢!就这样送给我这老太婆?”
“替老太讨个吉利嘛!”
“你对我真好,”金老太双眼眯成一条缝,“我怎样谢你呢?”
“金老太,”徐广天交搓双手,很诚恳地说:“前两天我开罪了小怜,想请你老人家帮个忙,把小怜请出来,我当面向她道歉!”
“这孩子懒,怎么请得动她!”金老太摇一下头,“你何不进她的卧室和她谈谈?她也睡够了。”
“我可以进去吗?”
“只要我说可以,谁敢反对?”
“啊!谢谢你,金老太。”徐广天马上站起来走向金小怜的卧室。
“哎!别忙。”金老太叫住他。
徐广天站住:这老太婆又耍什么花样?
“以后别叫我金老太,叫我奶奶,自己人嘛!”
“啊!是的,奶奶。奶奶,我现在就进去了!”自己人,徐广天的心飘啦。唉!这八万元,真是物有所值。
他推开房门,看见金小怜已打扮好,穿件金线羊毛衣,黑色的油脂裤上,套了一双三个骨的金色袜筒(没袜跟、没袜头的),下面是双平底金鞋。她坐在窗前的椅上,一边抽烟一边看杂志。
她抬头看见徐广天:“你怎么进来了?谁让你进来的?”
她捏了烟蒂,扔了杂志,很生气的样子。
“奶奶说,我可以进来。”
“奶奶?她是我奶奶,可不是你奶奶,我们没你这么阔气的亲戚。”
如果换了另一个女人,他会打她嘴巴,打女人他是熟能生巧。可是,对着这迷死人的娃儿就毫无办法:“奶奶说,自己人了,以后不用叫她金老太。”
金小怜翻了翻眼:“你来干什么?”
他连忙走到她的身边。他人高、腿长,只好蹲下腿,从深灰天鹅绒西装外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图来。
金小怜瞄了一眼,不感兴趣。
“我记得你说过希望有只华贵的钻石表;于是,我花了一晚时间设计了这一只表。表是名牌表,旁边镶的钻石,我要最好的碎石,而不要石皮,表带上的红宝石和绿宝石,我都要全美的。你觉得怎么样?”
“我只懂得什么是真黄金。真钻石、真宝石我可不会分。”她耸耸肩道。
“假就不值钱,不要相信别人,信自己。”
“很值钱吗?”金小怜淡淡的。
“不算最值钱,中等罢了,但只要你对我好,将来我会送你最好的。”
“送给我吗?”兴趣来了。
“当然,否则也不会拿来烦你!”
“值多少钱?”金小怜眼睛发亮,“是名牌表呀!唔!我看最少要十万块钱,要不要?”
“一星期后,珠宝店的副经理会把镶好的钻石表送到俱乐部,到时你自然知道。”徐广天拖起她的手,“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回俱乐部…”
金小怜走进徐广天的办公室,看见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我给你们介绍,金小怜小姐,本届歌后;光辉珠宝店的副经理——张祖基先生!”徐广天一脸笑意。
“金小姐,你的歌唱得真好!”
“张先生过奖,假如你听过我唱歌,可能就赞不出口了!”
“我好走运,一来就听了你一曲《恰似你的温柔》。实在是好,我和徐先生都听得入神了,谁也不想说话。”
“那,两位谈谈,我出去了!”
“金小姐不能走,我是特地为你送东西来的。”张祖基打开一只文件箱,把一只长盒子拿出来:“请过目!”
揭开盒子,瑰丽金辉,闪得令金小怜目炫:“钻石表!”
“还过得去吗?”
“漂亮极了!”金小怜好迷醉,“真是太美太富丽了。”
“金小姐喜欢,”徐广天满意地笑了,“支票可以收下。”
金小怜一看支票:“这只表要四十九万?”
“我们不敢多赚徐老板的钱,现在打了七折,利润很微了,金小姐可以拿去给做珠宝的朋友看看。”
“那原价是要七十万元了?”金小怜的美目睁得好大。
大家谈笑一会儿,张祖基告辞了。
金小怜急不及待,缠住徐广天:“快替我把钻石表戴上。”
“喜欢吗?”
“好喜欢,急死人,快点嘛!”
徐广天给她戴上表。金小怜边看边欢呼,情不自禁地在徐广天的面颊上吻了一下:“你真好…”
徐广天乘机把她一拖,金小怜就坐在他的膝上。徐广天双手抱住她:“只要你听话,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金小怜的眼光还在钻石表上,“就因为你喜欢我?”
“我喜欢过几个女人,但是,我对你最好,”徐广天吻她的脸,“我想,我真的爱上你了!”
“撒谎,骗人,这句话你跟多少女人说过?”金小怜扭着她的腰,语调又骚又嗲。
“一个,就你一个。”
“你太太呢?不爱她为什么娶她?”
“父母之命嘛!”玉人在抱,金小怜那软绵绵的身体,迷得他发昏,“你不相信,我发誓!如果我徐广天不是只爱金小怜一个人,我徐广天不…”
“不准说。”金小怜马上掩住他的口,“不准说不吉利的话。”
“小怜!”徐广天轻轻拉开她的手,他搂着她的肩膊,低头吻她。
金小怜接受过接吻技巧的严格训练,因此,徐广天这情场老手,可说是遇到最高的对手。这么一接触,徐广天对金小怜真真正正地恋上了。
金小怜明白自己在扮演什么角色,她要演得好,演得投入,她要尽量发挥所学,施展浑身解数。她和苏珊妮不同,苏珊妮是纯洁无邪的,她和朗尼相爱是发自内心,从未加入任何技巧。朗尼吻她,她经常心跳得全身发抖。
在调情技巧上,徐广天和朗尼比:一个是博士,一个是幼儿生,但是徐广天并没有令金小怜心跳加速,而徐广天却不能自已:“小怜…我爱你…真的爱你…”他喃喃地,不肯放开金小怜。
从此之后,徐广天把金小怜宠得很骄,她做什么事情,他都不敢过问,只是叫阿辉暗中监视,也只是提防有另一个男人把金小怜抢走。
对于金小怜,当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徐广天买了间房子送给金老太,让金小怜住得更舒服。
“为什么奶奶不肯请佣人,她年纪也不小,还要她买菜烧饭?”
“其实奶奶才只不过50多岁,只是身体不大好。不过,我也不希望她为家务烦,我会提议她请个佣人。”
“老人家对钱都看得很紧,奶奶可能认为请个女佣会增加家用,舍不得钱。明天我跟奶奶说,请佣人的钱,由我负责,相信她不会再固执。”
“好的,你跟她说!”
金老太要就不请,一请,就请了两个,一个做普通家务,一个专门侍候金小怜。徐广天认为金老太处理恰当,每月私下加金老太一万元。
最近,金小怜对徐广天也很不错,虽然偶然会和客人出外宵夜或是上班前吃顿晚饭,其他大部分的时间,金小怜都和徐广天在一起。
金小怜和客人出外,徐广天怕反对金小怜她会生气,反会弄巧成拙。因此,他不敢反对,只是叫阿辉暗中监视。
这天晚上,徐广天和金小怜在夜店吃宵夜,徐广天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盒子,盒子内有不少长银针,他拿出一枝银针来,插进所有的食物内,连茶也不放过。
“广天,好几次我想问你了,无论在外,在俱乐部,在我家,你连水也不喝。这样插插针,是什么意思?”
“怕食物和水不清洁。”
“这样有名气的夜店,食物也不清洁?”金小怜不以为然。
“小心驶得万年船,宝贝。”徐广天捏一下她的下巴。
“我才不怕呢,大细菌吃小细菌。”
“我老了嘛!自然要珍惜生命,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失去你。”
“不准说老,你才40岁,但看上去只有30多岁,奶奶说你玉树临风、仪表非凡。”
徐广天不敢告诉金小怜他今年50岁,因为金小怜23岁。如果徐广天说真话,他就大金小怜27年,可以做她爸爸。虽然40岁也比金小怜大17年,但也不至于大27年那么恐怖,(但他不知道金小怜才只不过18岁)。况且金小怜口口声声说喜欢年纪比较大、成熟型的男人,而金小怜喜欢接近或肯接受约会的客人,年纪都在35岁之上。
“奶奶对我真好,值得孝敬她。”
“奶奶说的是真话,我所认识的男人当中,你和梅冬青最好!”
一听见梅冬青三个字,徐广天就心里有火,但是他忍着:“我和梅冬青比,哪一个好些?”
金小怜边喝茶边讲:“各有好处,你们对我都好,冬青也很关心我、照顾我,就是不大会讨奶奶欢心;你呢?对我奶奶真的很好。冬青也太忙了,有时候忙得日夜不分,几天几夜不见人,原来在开会,又常要到外国接洽生意;不像你,白天办公,晚上总会抽时间到俱乐部看我,无论怎样忙,也会看看我。唔!我想,你好一点儿。”
“真的?”徐广天握着金小怜的手,“你可不是逗我开心?”
“人家说真话你又不相信!”
“好!我相信。”徐广天拿起她的手吻了一下,“如果我们之间没有梅冬青就更好了!”
“你不可以不提梅冬青吗?”金小怜显然不耐烦,“我和冬青一起时,他也没有提过你!”
“对不起,不要生气,我以后不提就是了。”徐广天连忙赔不是。
第6章
徐广天到金家接金小怜上班,一进屋,就听见砰砰嘭嘭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徐广天问金小怜的近身女佣——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