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孟揽月还真答不上来了,蜜月的确就是这个意思,只有两个人,无人打扰,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可是,这窝在房里六七天不见太阳的,却是有点吓人了。至少,她还真没听说过这样的。
“幸福,开心,我的老公雄风大震,怎么会不开心。若是不开心,那肯定是因为房中不和谐。”说起来,她这老公当真有天赋,从小‘白’菜到‘黄’花菜,过度的日此之快。
只能说,人天生就会,根本不用教。
看她违心的样子,白无夜不禁笑,“还在恼我没说清楚之前的事?我是真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没,过去了就过去了,反正已经不疼了。”而且疼一次,也算圆满了。
“走吧,转一转这王府,听了你的意见,除却这主卧,书房,未来孩子的住处,以及下人房,其他的地方都改建了。花园里的花花草草都被挖出来扔掉了,留出来给王妃种药。”揽着她往外走,白无夜一边淡淡道。
“五哥还是很有发展的,这么听话。”笑,孟揽月倒是没想到,白无夜那时问她对王府的意见,她随口说了之后,他就真改建了。
“不知听王妃的话,可有什么奖励。”看了她一眼,白无夜自是认为听她的话也没什么坏处,她高兴,日子自是也过得顺畅。
“奖励?可以啊,一些只听说过但从未尝试过的,咱们大可以试试嘛。双方交流,也利于和谐发展,然后共赢。”点点头,她心里倒是冒出一些想法来。
“你这说辞,倒是像胡桑。”官场上的语言,假惺惺的。
“说起他,不知帝都怎么样了?咱们俩结婚,三哥知不知道?”他们远在西疆,只管自己,这帝都也不知什么样子了。
“咱们不是早就成亲了么?这场婚礼,只属于我们,外人又不明白怎么回事儿。便是这府里的人,都以为我是在补给你一场婚礼。”然而事实是,这是他和孟揽月正式成亲,经过那么多的波折,终成眷属。
闻言,孟揽月也明白了,“说的也是,我被送到这西疆来,就是你的人了。不管有没有婚礼,在外人看来,我就是你媳妇儿。”
“说的没错。”尽管他也是这般认为,可是她却另有想法,所以,就只能依顺她了。
“万恶的旧社会啊!送到你的地盘,就成了你的人。若是往后三哥再往这西疆送来什么人,你不就又做新郎了。所以说,在这个世界里,做男人最划算了,只要有条件,就可以夜夜做新郎。”只恨她没有钻进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否则,也能尝试一把做新郎的滋味儿。
“有孟大夫在,谁会打这个主意。而且,只要你不说,相信也没人会把女人送来。”在外,他还是个不能人道的王爷。
“那你说日后咱们要是有孩子了,这外面该怎么说你?”睁大眼睛,孟揽月看向他,笑的诡异。
“看我笑话,很开心?”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白无夜很是无奈,他若是被人议论,她还会高兴不成。
“本来咱俩成为夫妻就挺逗的,到时我若生了孩子,这天下更是得传的千奇百怪。”单是想想,孟揽月就觉得好笑。
“前朝有一位民间女子,是出了名的寡妇,那亡夫还未和她成亲便撒手归西,而她则一直守寡二十年。后来,连当时的明帝都听说了她,并赐了贞节牌坊立于她所在的城内。可是忽然有一天,这位寡妇说,她的亡夫在梦中与她相会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她声称有了身孕,这孩子正是她与亡夫在梦中相会所得。后来,十月怀胎,孩子出世,明帝还亲自为这个孩子赐了名。这件事在史书上有记载,而若是到民间,也能打听出这件事来,可见确有其事。”拉着她慢步走,白无夜一边道。
听他说完,孟揽月就笑了,“怪不得前朝江山坐不稳,原来皇帝都是傻子。”
“我说的不是这个,但凡有点常识,都会知道那孩子明明就是这寡妇与他人苟且而生。只是,她守节,皇帝赞誉,便没人敢乱说她的孩子不是正途所得。所以,你所设的可能性并不大,兴许有人会在私下议论,但不会再有人放在明面上说。但凡说了,就得为自己所说的话付出代价。你认为,还会有人说么?”说到底,这天下,拳头硬才是真理。
“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五哥说的有道理,往后我就不逗你了。反正,你雄风大震这事儿我是不能往外说,你也别想着往外宣扬。没人惦记你,我也省事儿了。”身子一歪靠在他身上,孟揽月十分清楚。若是白无夜身体正常的事儿广而告之,接下来会有诸多麻烦事儿。白天齐坐了天下,他自是和以前不同。巴结的人会接踵而来,巴结的方式也千奇百怪。
但他‘不能人道’的事儿天下皆知,也没人会用那种最直接的方式来和他搭关系。
“王爷,王妃,南周小王爷高斐派人送来了贺礼。此时,已经进城了。”蓦地,护卫从后面快步而来,禀报道。
“高斐?这小子,我还要找他算账呢。说是和我合作,可是最后没借到他一点光。”站直身体,孟揽月便哼了一声,这臭小子只顾着自己,言而无信,该教训他一顿才是。
176、夫妻
牵着手,白无夜和孟揽月缓步走至前厅。而高斐派来的人,也进了府。
“小的奉小王爷之命为五王爷与孟大夫送来新婚贺礼,礼小情意重,还望孟大夫不要嫌弃。”高斐派来的是个中年人,个头不高,还胖胖的,一脸的笑,让人说不出重话来。
而且,说着送贺礼给白无夜和孟揽月,但最后一句就泄露了,这礼是高斐给孟揽月送的。
“你们家小王爷人呢?”看着后面抬东西进来的人,东西倒是不少。
“回孟大夫,我们小王爷前些日子刚从大周回来,受了伤,正在休养。”来人回答,仍旧笑眯眯的。
“受伤了?伤势如何?”这高斐跑大周去了,高卫眼下肯定在养伤,不知跑到那儿去做什么。
现在高卫死不死的,已经没什么影响了,白无夜的毒已经解了。
“谢孟大夫关心,我家小王爷恢复的很好。”来人继续笑眯眯的回道。
送来的礼物是十几个箱子,整齐划一的放在地上。
“孟大夫,这是在我南周南方的杨子山上找到的名贵药材,都是市面上难买到的。我家小王爷说了,送别的东西孟大夫也不会稀罕,孟大夫只稀罕药材。”来人说着,显然这话就是高斐能说出来的。这贺礼就是给孟揽月一个人送的,大概带上白无夜,也是来人才加上的,而高斐当初根本就没提白无夜。
“倒是聪明。不过,他和我合作之事,根本就是言而无信。你回去转告他,等他好了,再找他算账。”高卫跑到东部去捣乱,他居然都没出现,好像根本就不知道似得。这个盟友,能害死人。
“这是我家小王爷的亲笔信,请孟大夫、、、、和五王爷过目。”来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然后上前双手托起。
白无夜面无表情,盯着护卫把信送过来,他几不可微的发出淡淡的哼声,不过倒是没阻止。
护卫将信交给孟揽月,然后便退到了一边。
接过,信还很厚。孟揽月点了点头,“一路辛苦了,你们歇一歇再返回南周吧。”
“多谢孟大夫。不过小的要赶紧回去复命了,我家小王爷还邀请孟大夫和五王爷去我南周做客。”来人一拱手,说道。
“去南周?好吧,若是我们去的话,会提前通知他的。”想了想,孟揽月看了一眼白无夜,他没什么表情,她也便答应了。
“小的告退。”来人拱手作揖,随后带着人便离开了。
拿着信,孟揽月转手递给白无夜,“五哥,你先看看吧。”
接过来,白无夜动手打开,里面果然很厚。
展开信纸,白无夜看着信上略潇洒的字,不由得发出一声冷哼,“高斐找回他们南周的传国玉玺了。”
挑眉,孟揽月盯着他,“这么说,他前段时间是趁着高卫不在大周皇都去对付我们的时候,去盗取传国玉玺了?他受伤,也是因为这个。这小子,真是够贼的。不过,他找到了也好,算是完成他们皇室的口训了。”若是他不找回来,他的后代还得接着找。
“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不看也罢。”快速的浏览完信件,白无夜随手便将信纸又装回了信封里,随手扔给了护卫。
见此,孟揽月也没多问,“那些药材得尽快处理一下,可能有一些还是新鲜的。”
“所以,你所谓的蜜月还是要泡在药材堆里?”入鬓的眉扬起,显然不满。
看向他,孟揽月眨了眨眼,“那五哥你说怎么办?这府里,还有别人懂得怎么处置这些药材?”
“你的徒弟在大营,但那个流香应当是很想你。既然如此,就把她接来吧。”这府里是没有懂药材的,但是有别人懂。
无言,“说的也是,流香肯定很想我。而且知道咱们俩结婚了,她估计又得可怜我得做寡妇,没办法享受正常女人能享受到的。”
“你的丫头还真关心你。”更无话可说的是他,这种事情她的丫头也关心。
“好了不提这个了,你要是知道流香都和我说过什么,你得被气的吐血。走吧,咱们回去歇着,转悠了一上午,我也累了。”如此悠闲,孟揽月很是安逸,这新婚就该这样。没有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打扰,两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走吧。”揽住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卧房的方向走。
回到卧房,躲开了太阳,孟揽月也不由得长舒口气。将放置在桌子上的背包打开,拿出里面的一盒药膏,然后走到床边坐下。
抬手拍了拍自己身边,“过来,给你擦药。”
看着她,白无夜不禁笑,“谢谢王妃惦记着为夫的身体。”
“少假惺惺的,坐下。”笑,孟揽月扭开盖子,里面是泛着绿色的药膏,透着淡淡的药香味儿。
在她旁边坐下,白无夜解开腰带,然后褪下衣服,露出上半身。
他胸前一些红红紫紫的痕迹,显然不是自己弄的。
但这些都可以忽略不计,受伤的是他的后背,肌肉纠结的背上,都是细细的抓伤。有的已经结痂,但有的是新鲜的,皮肤都破开了。
背对着她,白无夜挺直了脊背,他那个模样,足是让人心动不已。
用手指擦上药膏,然后一点一点的擦在他后背的那些抓伤上,这都是她干的。
“疼么?”边擦药,孟揽月边问道。
“不疼。倒是王妃,这指甲应该修剪修剪。若不然,将来我这后背,就得被你抓烂了。”虽说这抓伤不算什么,可他就是想逗她。
“不然,你到时就把我的双手捆上。”挑眉,孟揽月觉得可以尝试。
“舍不得。”捆上?白无夜不赞同。
“那就把你捆上。”这咸蛋还是不懂其中乐趣,有些人就喜欢这个调调。
“可以试试。”笑,这回白无夜同意了。
“好了,擦完了。别动,晾一会儿。”把盒子拧上,孟揽月站起身看了看他,满意了。
看着她,白无夜笑意不减,在她回来的时候,他猛地伸手,把她拽到自己怀中。
坐在他腿上,孟揽月看了看他的胸膛,“想干什么?五哥,你的腰不会疼么?”
“为什么腰会疼?”这白无夜倒是不解了,有无尽的力量做支撑,腰怎么会疼。
“你说呢?那种事儿做多了,腰肯定会疼,然后就是肾。之后,身体被掏空,最后,精尽人亡。”摸着他腰腹间的肌肉,硬邦邦的,手感极好。
薄唇弯起,白无夜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胡说八道。”
“不信算了,若真死在了床上,你可别哭。”那时,就晚了。
“死在床上也愿意。”俯身凑近她,随着话音落下,吻上她的唇。
抬手环住他的颈项,孟揽月闭上眼睛,迎合他的吻。
修长的手极其熟悉路线,顺畅的解开她的衣服,毫不生疏。
流香很快的就被接到了中州城,进入王府,这府中喜气蓬勃,一看就知怎么回事儿。
虽说在大营的时候她就听说了,可是如今见到这场面,仍是诸多感慨,为孟揽月高兴。
“小姐,太好了,你终于是王妃了。现在,大概没人会说小姐的闲话了。”看着孟揽月,流香忍不住的眼睛发红。
想想从来到西疆,经过那么多的事情,最后到了今天,实在太不容易了。
那时直接被扔到了军营里,是生是死都没人理会。如今孟揽月成为了白无夜的掌中宝,连流香都觉得,这是老天的眷顾。
“应该让你和老管家见见,看见我们结婚,瞧把你们高兴的直掉眼泪。”摸了摸她的头,孟揽月失笑,看起来她和白无夜结婚,真是让好多人都完成了心愿。
“小姐,奴婢是真的高兴。太不容易了,奴婢那时还觉得,咱们俩会就此死在那军营之中呢。”而且,她还设想过好多的死法。
“既然这小脑袋瓜这么空,正好这里有事情要你做。一些十分珍贵的药材需要整理,就都交给你了。”抓着她的手,孟揽月朝着药房的方向走,一边道。
“嗯,小姐就放心吧。小姐尽情的享受新婚,这些事情交给奴婢就行了。”现在,她也根本不用再去做那些丫鬟做的事情,她都觉得自己成了小姐似得。
药房经过了改建,诸多的建筑里面都打造成了药柜,各种研磨烘焙处理药材的工具都准备的齐全,这府中的人做事极其麻利。
“太齐全了,日后小姐在这里,也能炼药。”走进药房,流香不由得赞叹。
“嗯,没错。这些箱子里的药材大部分都是新鲜的,急需处理。你就在这里忙吧,若是想炼药的话,可以动手试试。”在窗边的软榻上坐下,孟揽月倚靠着,一边道。
点点头,流香把背包拿下来,然后走到孟揽月身边,“小姐,王爷待你真好。虽说可能有些不如意,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其实想想,小姐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因为也没有哪个女人能够享受到丈夫一心一意的对待。”
“说得好。”笑着颌首,孟揽月爱听。
流香轻笑,刚要说什么,就瞧见孟揽月点头时那脖子上的一些红紫,不由得皱起眉头,“小姐,你脖子怎么了?”
挑眉,孟揽月抬手摸了摸,“被狗咬了。”
流香有些糊涂,不过瞧着孟揽月的笑,她忽然间明白了。
“小姐,你怎么能说王爷是狗呢。”说着,流香也不禁几分不好意思。
“行了,休息休息就干活吧。在这儿提高自己的医术,过些日子我会离开中州去柯城。每年杜先生都会去柯城祁先生那里坐诊些日子,正好我打算开药房,熟人好办事,就在祁先生那里入股。”倚靠着,孟揽月缓缓的说着,脖子上的那些红红紫紫的痕迹也时隐时现。
“小姐打算开药房?太好了,那时奴婢还和柏前说,小姐医术高超,不去民间坐诊实在可惜。能治病救人,还能名扬天下。”虽说以前孟揽月也算名扬天下,但那根本就不是好名声。
“说得好,这正是我的想法。小丫头好好学,到时让你独当一面。”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谢谢小姐。”看着孟揽月,流香也不禁轻声道。能熬到今日,实在是没想到。
“谢谢什么,你好好学,到时再给你找个乘龙快婿。不知你和柏前相处的如何?你们也算欢喜冤家了,很般配。”孟揽月自是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柏前脑子转得快,心地善良,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小姐,干嘛说这个?奴婢暂时还不想这个问题。”流香低头,显然害羞。
看她那样子,孟揽月不禁笑,看来柏前有戏。
药房交给了流香,孟揽月就彻底放心了。和白无夜享受着新婚,整日大部分时间都在卧房中度过,而他也放下了大部分的事情,整日腻在一起。
躺在大床上,孟揽月只穿着一件睡袍,侧着身子,睡袍服帖在她身上,完整的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
她背对着的是白无夜,光裸着上半身,薄被盖在腰间,他则靠坐在那里。单手拿着刚刚送来的信件,另一手却落在身边孟揽月的腰臀间,缓缓的摩挲。
“我困了,别摸我了。”躺在那儿,孟揽月昏昏欲睡,好累。
“睡吧,待你醒了,再与你说柯城的事儿。”拍了拍她的腰臀,白无夜淡淡回道。
“柯城?和祁先生打过招呼了。”她说她要去柯城祁先生那里坐诊,顺便和他谈谈共同开药房的事儿,这咸蛋就先派人过去了。
“嗯,他也正等着你过去呢。”孟揽月的医术路数不同,祁先生信上明言有些东西要讨教她。
“大概他是想杜先生了。杜先生只有我一个徒弟,可能见着了我,他就能见到杜先生了。”不禁叹气,想起杜先生,孟揽月心下就一阵惋惜,他该长命百岁的。
“你想的比祁先生要多,他只是想向你请教医术上的事,没有其他。”无言,虽说祁先生可能会想念杜先生,但总不至于看花眼,会把她当成杜先生。
“你这人说话才扫兴。别碰我,要睡觉了。”晃动了一下身体,想把他的手晃下去。
不过,他的手却恍若抹了胶水一般,依旧固定在她腰臀间。
放下手里的信,白无夜转身侧躺于孟揽月身后,手臂圈住她的身体,将她置于自己胸膛前,“王妃近来总是训斥我,不然便是别碰我别摸我之类的,你说,我是不是该教训教训你。”
热气将自己包围,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故意用一种吹气的方式说话,吹得她耳朵痒痒的。
“我还想教训教训你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打在你身上,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疼。”转身,孟揽月先下手为强。
身体躺平,白无夜抱住骑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任她拳打脚踢的。
兀自打了一阵儿,他也不还手,孟揽月自觉没劲,随后翻身下来直接趴在了那儿。
“王妃打完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看着她那模样,即便披头散发的,也是动人。
“老实点儿,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你现在应该和普通人一样惧怕毒物,所以,别看我打不过你,但是我能用别的法子放倒你。”脸埋在被褥间,说话的声音也闷闷的,根本是听不出威胁之意来。
“若是舍得,王妃尽管放毒试试。”翻身覆在她身上,压得她立时发出欲断气的声音。
抓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白无夜低头咬在她肩膀上。
孟揽月立即蹬腿,“好疼。”
恍若没听到,他转移方向,又咬在她后颈,不轻不重,咬的孟揽月不禁的缩起身体。
隔着睡袍薄薄的布料,白无夜顺着她的后颈往下移,咬的孟揽月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来。
卧房四周无人看守,便是丫鬟送饭,也是掐准了时间才会过来。
不过,这会儿丫鬟来送饭,显然时间掐的不准。进入院子,她们便听到了那不该听到的声音。几个人停下脚步互相看了看,然后迅速的转身离开。
只不过,这大白天的,谁也想不到她们会撞上。
一个月即将过去,时近新年,孟揽月也打算这就前往柯城。知道她会过去后,祁先生很是期待的样子,大概他是真的有事情要问她吧。
白无夜虽是没说什么,但显然是不想离开,这段时间一直窝在这王府里,也是这么多年来,最轻松的日子了。
而且,孟揽月明显是要将开药房的事儿摆上日程,还打算带着自己的徒弟在民间行医。这种事一旦做下去,那就没什么轻松的日子可言了。
不过看她那样子,白无夜又说不出反对的话,心下几分郁闷。
177、男人善变(二更)
自白天齐夺得天下,这西疆比之以前更加平静了。某些势力不会再朝这里伸爪子,为今只有南周与大周两国,对于他们,百姓是绝不担心。
柯城多老弱妇孺,城中祥和,自进城后,感受到的便是安然。城中生活节奏慢,最是适合老弱妇孺生活在此。
队伍静悄悄的进城,直接便去往了庄园当中。
庄园早已收拾好,等待着白无夜的到来。
从马背上下来,孟揽月张开双臂,伸展身体。腰间的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倒是感觉舒服了些。
挺拔的身影站在她身后,抬手把她背上的背包拿了下来。
身体晃动了两下,孟揽月扭头看向他,“累死我了。”
“看出来了。”听她那骨头的响声,好像腰要断了似得。
“一会儿我便去祁先生那儿,五哥若是不想去,就在这庄园里休息吧。”看着他,显然他是不太高兴。以前最喜欢在自己境内东奔西走的人,如今最喜欢窝在自己的王府里。
这男人啊,果然善变。
“无事,与你一同前去。”白无夜微微摇头,他又有什么事儿,当下只是陪着她罢了。
“既然你想跟去,那么你可别管我的事儿。我知道你不想我东奔西走,但是既然要开药房的话,不去坐诊又怎么算开药房?杜先生的愿望和医术,总是不能终结在我的手里。”知他心里想什么,但是,她总是不能做寄生虫。再说,有医术却不用来治病救人,那岂不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