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不能信男人的话,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用了饭,这队伍才算启程。坐进马车,孟揽月靠坐在往时白无夜坐的主座上,闭着眼睛,闭目养神。
太阳正是炽烈的时候,这马车里也几分沉闷。琢磨着白无夜这咸蛋大概可能会做的坏事儿,每一种猜测都很有可能。
不管,他若是惹着了她,她就用针扎他。现在他的身体已恢复正常,不再如同以前似得不惧怕毒物,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马车速度不快,缓缓的朝着中州城的方向而去。官道干净光洁,就好像刚刚被打扫过一样。
只不过,坐在马车里的人并不知道。
闭目养神的,孟揽月真的要睡着了,马车越来越平稳,而且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车轮声和马蹄声都变得弱了。
“王妃,快要到中州城了。”蓦地,传来马车外护卫的声音。
睁开眼睛,孟揽月缓了一会儿,蓦地发觉好像有什么不对。眨眨眼,孟揽月皱眉,“你叫我什么?”
“回王妃,已经快要驶上护城桥了。”外面,护卫再次道。
“王妃?你脑子没坏掉吧。”笑出声,孟揽月十分无语。伸手推开窗子,想和外面的护卫掰扯掰扯,不过,她推开窗子将头伸出去一半时,她就愣住了。
队伍的确是要上护城桥了,只不过,这是护城桥?
桥上,红毯铺地,那红毯是从城门里延伸出来的,通红通红的,太阳照着,更是刺眼无比。
“停车。”皱紧眉头,脑袋收回来,孟揽月不等马车彻底停稳,便快步的走出马车。
站在车辕上,她看着城门的方向,城门大开,那红毯就是从城里出来的,一直到他们脚下。
扭头看向来时路,身后果然还是红毯,将宽敞的官道都覆盖住了。而且也一直蔓延出去很长,她根本就不知道尽头在哪里。
“这是什么意思?迎接我?”红毯铺地,这算什么规矩和礼节。
“大概是吧。”护卫似乎也没想到孟揽月会这么问,以为她看到了便懂了呢。
眨眨眼,孟揽月努力的让自己消化一下,可还是有些迷糊,这算什么?
“王妃,王爷来接你了。”蓦地,护卫抬手指着城门处,说道。
转眼,顺着护卫的手看过去,城门处,果然出来一行队伍。
高头大马,红绸披身,马上的人亦是一袭红色的喜袍。恍若天神从天边而降,好看的不像这凡尘中的人。
看着他,孟揽月也终于明白这是做什么了,结婚!
原来,白无夜在搞这个。
其实,在她第一次来到西疆的时候,他就应该是这般出城迎接她的。只是那时,他根本就没想娶,所以直接把她扔到军营里去了。
而如今,他这是补偿,并且显然更为隆重。
173、迎娶一个人(二更)
看着那骑着骏马奔来的人,孟揽月有片刻的迷茫。若是当初来到这里就见到这种场面,估计她也会被晃花眼。
白无夜长得太好了,骏马红衣,这世上大概再也没有人能比得上他的风采了。
越来越近,终于,在马车前两米开外停下了。
站在车辕上看着他,他也骑在马上看着她,四目相对,却是一时之间什么都说不出来。
片刻后,白无夜翻身从马背上跃了下来,身后,同是一身新衣腰间配着红色腰带的护卫也陆续下了马。
反手把护卫臂弯上托着的折叠整齐的红色衣物拿了过来,他随手甩开,那居然是一件披风。
披风的颜色和他衣服的颜色是一样的,边角缀着五彩斑斓的宝石,在太阳下闪着光。
他单臂托着披风,然后缓步走至马车前停下,微微抬头看着她,“王妃。”
闻言,孟揽月不禁笑,“如今,是名副其实的王妃了?”
“不然呢?”她说这种话,总是让白无夜有些心虚。最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当真是举目无亲,步履维艰。但是,他的确是不知道,以为她只是那个她。
若是知道,相信他们俩也不必绕了那么多的弯子,才等到这一天。
看着他,孟揽月终是长叹口气,被他打败了。弄这么一出,心里有什么怨气也发泄不出来,尽随风去了。
朝她伸出手,白无夜等着她,艳阳高照,清风吹拂,多久他都可以等。
看了看他的手,孟揽月也缓缓的去握他的手。
不过,在指尖要接触时,孟揽月忽然停住了,“白无夜,你真的不后悔么?我所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并非玩笑。结为夫妻,就和恋爱不同了。若有背叛,谁也别想好过。”这个时代,哪个男人不是一堆的媳妇儿。不管外人怎么说,就怕自己心里过不去。心痒了,身体痒了,纵使枕边人是天仙,也控制不住那份痒。
若有那种事,孟揽月保证,她不会让他好过的。
一把抓住她的手,白无夜把她从马车上拽了下来。
“这些话,你说给自己听就行了。”他是不会犯任何一条的。
仰头看着他,孟揽月抿唇笑,“进城吧。”
展开臂弯中的披风,在空中展开漂亮的弧度,划了个圈,披在了孟揽月的身上。
看着包裹住自己的披风,孟揽月抬手摸了摸,“这是什么说法?我怎么记得,我那时来西疆的路上,穿的是那种红惨惨的喜服。从里到外,都是红的。”
“你是我的女人,自然得裹在我的披风里。”将兜帽盖在她头上,白无夜弯身一把将她抱起来。
抱住他颈项,孟揽月看着他,水般的眸子里笑意盎然。
将孟揽月送上马背,白无夜也翻身跃上马,搂住身前的人,白无夜低头看了看她,“准备好了么?”
“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和你结婚还能吓着我。”已经准备好很久了,根本不用问。
“好。”笑看了她一眼,白无夜拽紧缰绳调转马头,队伍,直奔中州城。
红毯铺地,马儿奔走在上面,发出的声音有限。
坐在白无夜身前,随着距离城门越来越近,孟揽月也发现了一些端倪。那城里,不止街上是红的,好像,整座城都是红的。
队伍进了城门,看的也更清楚了,长街红毯铺就,而沿街两侧所有的建筑物上,都披了红绸。
百姓在街两侧看热闹,若是细看,就能发现,百姓大都穿着喜庆,几乎就没有穿着暗沉的。
看着,红色兜帽下的脸,娇艳如花。眼前的一切,孟揽月忽然觉得她是真小瞧白无夜了,他可比她想象的要大胆的多。
尽管这西疆对他而言很重要,但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重要。为了迎合一个人,可以举城欢庆。
“眼下,这是整座城都在庆祝我们结婚么?”视线放远,但凡看得见的建筑,都披着红,喜庆极了。
“三年内,中州城的百姓,商户,无需缴税。”不止那样,因为他高兴,所以连税收都免了。
闻言,孟揽月扭头看向他,“你来真的?会不会太任性了。”不知道,他要被人传成什么样子了。
那时都传他是个阉人;后来成了绿帽子王。这回一折腾,大概又没什么好名字了。
“若是没记错,这是我的城。”他的,他说了算。
失笑,孟揽月也不再说什么了,既然如此,那她就不担忧了,他说了算。
队伍在街上缓缓的前行,踏着地上的红毯,终于回到了王府。
这王府,是重中之重。孟揽月没见过这个时代的富贵人家成亲是什么样子的,如今见了,只是觉得那些影视剧没有夸大,但凡入目的都是红色,喜庆至极。甚至连她都不禁觉得,这种场面,哪怕嫁一个老头,也生气不起来,太奢侈了。
从马背上被抱下来,孟揽月才回神儿。抬手环住他的颈项,孟揽月看着他,“这一路上都拖拖沓沓的,原来是因为这个。亏我还以为你在处理什么贪官呢,真是傻。”居然没想到这一层。
“王妃可还满意?”看着怀中人,白无夜满目笑意,大概今日,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人会比他更开心了。
“满意。”算他会玩,孟揽月是真真的没想到。
“既然满意,那王妃现在就随本王前往喜堂拜天地,从此后,我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了。”抱着她,白无夜迈步踏上台阶。
“嗯。”点头,她已经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抱着她大步进府,随着他们进府后,府外便响起了震天的鞭炮声,噼里啪啦。
孟揽月被吵得也不禁眯起眼睛,倒是白无夜完全不受影响,抱着她快步的走向大厅,那里就是今日的喜堂。
174、姐姐疼你
红彤彤的喜堂,长烛燃烧。
府中的老管家穿着新衣,腰间配着红色的腰带,站在喜堂右侧,满脸笑。
他是这府中年岁最长且跟在白无夜身边时间最久的人,他是从帝都随着白无夜来到西疆的,若是认真计算,大概在白无夜记事起,他就一直在身边服侍。
如今,老管家年纪大了,也管不了府中那么多的事宜了。虽有新管家继任,但他仍旧是这府中最具经验,与白无夜最近的人。
今日,他看着白无夜成亲,也不禁眼角泛泪。
抱着她走进喜堂,白无夜缓缓放下怀中的人。
站稳,孟揽月仰头看向他,不禁笑,终于到了这一步了。
“一拜天!”老管家的声音响起,带着止不住的颤音。
看了一眼老管家,孟揽月知道他是谁,也不由得心下动容。
抓住她的手,白无夜示意她该行礼了。行过了礼,他们便是夫妻了。
看向他,孟揽月笑笑,随着他跪在了放置在红毯上早就准备好的蒲团上。
拜天,然后,拜地;最后,即是夫妻对拜。
看着对面的人,孟揽月弯起眼睛,低头,和他对拜。
“礼成。”老管家最后扬声一喊,已是控制不住哽咽了起来。
许是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能看到白无夜成亲,也似乎想起了早已化为黄土的故人,老管家眼含热泪。
握着孟揽月的手带着她站起身,白无夜看着她,蓦地弯起薄唇,“王妃。”
“老公。”笑看着他,孟揽月蓦地道。
喜堂内外观礼的皆是府中人,本来一切进行的顺利,却在孟揽月这一句‘老公’上面顿住了。
护卫们对视了几眼,显然都不懂孟揽月在说什么。
只有白无夜笑容依旧,因为也只有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弯身一把将她抱起来,白无夜转身便走出喜堂。
喜堂外观礼的人们让开,看着白无夜将孟揽月抱向洞房的方向,无不露出笑意来。
“各归各位吧。”老管家从喜堂里走出来,眼角还是红的。挥挥手,吩咐众人今晚不要打扰,毕竟,今晚对于白无夜来说,很重要。
只不过,老管家许是想错了,对于白无夜来说,重要的不止是今晚。
洞房,就是之前白无夜的住处。不过,这里经过了装修,又铺满了红毯,挂满了红绸,装缀着饰品,红烛摇曳,静谧又温然。
抱着孟揽月走回洞房,这一路上孟揽月都看得到。太阳偏西了,这洞房之中的红烛看起来更明亮了。
回到卧室,满室的红,那张大床亦是红的耀目。红烛之中,满床的流光,单单是看着,就知那料子有多滑腻,躺在上面有多舒服。
将她放在床上,白无夜缓缓的蹲在她面前。
垂眸看着他,孟揽月抬手将兜帽摘下来,“干嘛蹲在这儿看着我?”
“只是觉得,有些像做梦。”忽然发现,如此不真实。
“日思夜想的事儿终于成真了,的确会感觉不真实。不过,你放心吧,眼下不是在做梦。”说着,孟揽月抓住他的手,却忽然发觉他手心潮湿。
眨眨眼,孟揽月握紧了他的手指头,“五哥,你是紧张么?”
“怕伤到你。”站起身,白无夜在她身边坐下,淡淡道。
闻言,孟揽月却是笑了,“你这话说的让我不知该怎么往下接了。我以前好像和你说过吧,有些事情、、、、。唉,算了不说了,我干嘛要在今天说这个?”太扫兴了,再说那又不是她和傅子麟做的事儿,是之前那个孟揽月。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觉得好像有点对不起白无夜似得。他是正经的万年老处男,可是她这身体、、、
看着她,白无夜入鬓的眉动了动,“真的不说了?”
“不说了。别怕,姐姐疼你。”抬手拍拍他肩膀,其实她也微微慌乱,毕竟她也没做过。
只不过,这身体已经把最痛苦的都经历过了,她若是扭扭捏捏的,怎么都觉得别扭无比。
站起身,孟揽月把披风脱了,随手甩到一边去,然后看着白无夜,双手上下比划了两下,然后道:“你先脱了吧。”
看着她那模样,白无夜很是想笑,站起身,他缓缓的把红色的外衫脱掉,然后解开了腰带。
看着他,孟揽月也不禁觉得耳朵发热,继而脸也开始发烫。
白无夜很快的脱得只剩下中衣了,那中衣也是红色的,使得他看起来沾染了些许邪恶。
坐下,这回轮到白无夜看着她了,如墨一般的双眸无比沉静,看着她,显然等着她脱衣服呢。
看了一眼窗户,外面已经天黑了,这洞房之中红烛摇曳,的确是洞房的时间。
深吸口气,孟揽月抬手解开腰带,然后把衣裙脱了下来。
这是昨晚沐浴时换上的,而且都是新的。她当时没想那么多,可是现在想想,昨晚又是沐浴又是新衣服的,显然就是为了今天。
剩下中衣,孟揽月也转身坐在床上,将头上的钗子拿下来,随后她的长发也散落在了肩头。
拨弄了下长发,孟揽月转脸看向白无夜,他还是那个样子,正静静地看着她。
很显然啊,他这是在等她呢。
万年老处男,不会也很正常。而且,瞧他那眼神儿,她若是怂了,他肯定会嘲笑她。
想了想,她一个新人类,实在没必要在这种时候害羞,有什么可害羞的。
一直不声不响的看着她,白无夜实在忍得难受。她显然在做什么心理斗争,又要伪装的十分平静。
“别紧张,有姐姐呢。”抓住他的手,孟揽月朝他挪了挪,然后歪头盯着他,估算着该从哪里先下手。
扬眉看着她,白无夜薄唇动了动,很是想知道她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
蓦地,孟揽月翻身而起,直接骑坐在他腿上。
身体向后,白无夜看着她,倒是没想到她真敢上来。
“别怕啊。”又安慰了一句,孟揽月抬手圈在他脖颈上,然后歪头吻上他的唇。
她说一切有她,她又说她会疼他。白无夜还当真听她的话,任她亲吻自己,然后把他按在了床上。
夜色渐浓,一件件衣服被扔到了地上,它们纠缠在一起,就像那大床上的两个人一样。
不知过去多久,空气都甜腻的洞房中忽然响起一声痛叫声,“怎么会这样?,好疼!”
一直被压在下面的人翻身而起,两个人的位置互换。
孟揽月抗议,但是抗议没什么效果,刚刚一直装小乖的人眨眼间变成了狼,实是让她措手不及、、、、、、
怎么也是没想到,成一次亲,她和白无夜居然在房间里混了六天。
这六天来,孟揽月很清楚自己是怎么过的。但外人是怎么过的,她就不清楚了。只不过,相信这六天来,这府里的人肯定不好过。
护卫就等在外面,显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而房间里,光线黯淡,大床上,孟揽月窝在被子里,只有一头黑色的长发铺在枕头上,半个脑门儿露在外,而脸,则挡在了被子里。
床边,白无夜穿上衣服,扣上腰带,随后回头看向床上的人。
不禁笑,白无夜俯身摸了摸她的头,“我一会儿就回来,等我。”
“一时半会儿的别回来,我要睡觉。”闷在被子里,孟揽月回答,那声音却是几分沙哑。
低头在她头发上亲了亲,“行,睡吧,最多两个时辰,我就回来。”
不理会他,孟揽月继续睡,虽说她觉得自己身体挺好的,但此时还是虚的厉害。她只觉得全身都好像被什么东西抽打过一样,无比的酸。
反倒是这本该身体发虚连走路都不会的人精神头好的很,孟揽月都怀疑,他是不是练过什么采阴补阳的功夫。
出了这新房,府中一切都是如常的,除却满目的红,也根本发觉不出有什么变化来。
静悄悄,孟揽月也终是睡了一个好觉。待得再次睁开眼睛,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盯着床顶半晌,孟揽月才算清醒过来,总算是自然醒了。
缓缓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下去,露出她光裸的上半身。
长发散落在身上,却是挡不住她身上那些红红紫紫的痕迹,乍一看,还以为她是受了什么刑罚一般。
身上没什么力气,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太多,嗓子有些疼,轻咳了一声,连咳嗽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什么新婚,什么蜜月,都是骗人的。
这结婚倒像是受刑罚,可把她折腾死了。
不过,白无夜这咸蛋怎么还没回来?她可记得,他那时说他两个时辰后就回来。
眼下,这天色都暗下来了,却不见他的影子。
按照这六天来他的表现,大概是没什么能比这床铺更吸引他的了。
蓦地,挡在卧室的屏风处有人走了进来,正是白无夜。
进来便看到坐在床上发呆的人,长发散乱,光裸着半身,他眸色微暗,然后几步就走到了床边,坐下。
抬手将散乱在她身前的长发拨到后面去,白无夜的视线从她的脸向下滑,最后在她的胸前多停留了一会儿。再瞧见她皮肤上那些红紫的痕迹,他笑了。
“怎么看姐姐呢?没大没小。”拿起被子,孟揽月遮住自己。瞧他那眼神儿和那笑,就知道没想好事儿。
咸蛋?亏得高斐还嘲笑他是咸蛋呢。这往后谁若是敢说他是咸蛋,不能人道,她非得去把那人牙掰下来不可。
鬼知道他是什么做成的,大概是偷吃了壮阳药。
“到底是谁没大没小?一直求饶喊王爷大人的,难不成是鬼。”看着她,漆黑的眼眸多颜色,让人看着不禁脸红。
“此一时彼一时。”裹着身体,孟揽月稍稍向后倚靠着,随着她动作,不知何处的骨头发出嘁哧咔嚓的声响。
扬眉,白无夜看着她,“你没事儿吧?”
“死不了。”孟揽月放松身体,浑身的肉酸涩无比。
“别乱说,我很容易吓着的。”大概是因为她没有武功护体,所以很容易疲累吧。
“逗你的,若是洞房会死人,这世界上的人不得都灭绝了。”她就是有点累罢了。
“一会儿有参汤,你多喝些吧。”没有武功,的确就得用别的补一补了。
“好吃好喝,然后再被压榨。明明你是万年老处男,如今却变成了老司机。唉,人可不貌相啊。”想想,她就觉得自己所学太少,见识太短,如今算是开了眼界了。
“还在埋怨我?我也疼。”靠近她,白无夜轻声道。
“滚蛋!你疼个鬼啊,哪儿疼?”瞪视他,孟揽月才不信呢。
笑,白无夜歪头靠近她耳畔,小声的说了句什么,惹得孟揽月立即拳脚相加。
靠在那儿任她打,白无夜只是笑,最后一把将她抱住,“别气了,我们慢慢研究,保证让你满意,不再埋怨我。”
“那事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亏我还以为、、、、我要是知道,才不会那么急呢。”疼死她了。
摸着她的头,白无夜轻笑,“这事儿我又怎么好直白的和你说,第一次带你去帝都的时候,傅子麟特意去驿馆见你,当时我也见了他。他自己交代,当初‘你’和他,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呢,就被捉了奸。”
“弄了半天,什么事儿都没做。但是知道捉奸事件的人却都以为生米煮成熟饭了,连流香都那么认为。唉,亏我以为你这头上真有绿帽子呢。”摇摇头,孟揽月觉得她真是想得太多了。还有那傅子麟,一副他们俩已经上过床的态度。不过在这个时代来说,他那么认为也在常理当中,毕竟当初以前那个孟揽月就是奔着献身去的。
“这绿帽子没坐实,王妃很失望?”垂眸看着她,白无夜却是不太满意了。
弯起唇角,孟揽月仰头看向他,“没,就是觉得五哥太幸运了。”
“言不由衷,该罚。”戳了戳她的额头,白无夜盯着她的脸,眸色深浓。
“你要做什么?”瞧他那眼神儿,孟揽月不禁身体向后仰。
“要你。”倾身将她压倒,说到做到。
“白无夜,你吃壮阳药了。”孟揽月觉得该给他检查检查,这咸蛋肯定偷吃药了。
------题外话------
群:247539531。
175、硬道理(二更)
终于走出了洞房,孟揽月一时觉得有些恍惚。大概真的是很久没见太阳了,以至于那太阳都显得特别大特别亮。
“看什么呢王妃?”身后,一袭暗色华袍的白无夜走过来,抬起手臂搭在她肩膀上,春风满面。
“许久没见外面的世界了,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刚刚从监狱里出来。”收回看着太阳的视线,然后转眼看向他。果然啊,这气色真是好,一瞧他就是有喜事儿。
人家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不是假的,从眼角眉梢间就看得出来。
“是王妃说过,新婚蜜月,无人打扰,是两个人最幸福的日子。”这句话,的确就是孟揽月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