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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凤暖妖眉头紧皱,脸色苍白,额头一片汗湿,身体扭动着,好似十分的痛苦难耐。
两人同时身体一动,但随即停住看向对方,两张神似的脸同样透着不肯相让。
时间滴答而过,凤暖妖挣扎的愈发厉害,轩辕陇爵心头一动,随即说道:“陇川,你和她有名无实,朕和她有实无名,现在结果到底是什么还是个未知,况且她从早上昏倒之后情况一直不好,所以,这个问题以后再解决!”说的颇为艰难,他也想这个女人只是他一个人的,只是,名义上,现在她是他的弟媳。
轩辕陇川眼眸一闪,看向那个在床上开始不断翻动的凤暖妖,丝被滑下,莹白的身体展露出来,冷峻的瞳眸不由得颤动一下。
轩辕陇爵伸手将丝被盖在凤暖妖身上,搂住她的腰身,但是凤暖妖还是在不住的扭动着,喉咙溢出的痛苦呻YIN也愈发的大声。
“快,传御医!”轩辕陇爵将凤暖妖揽在怀里,冲着神情颇为复杂的轩辕陇川喊道。
轩辕陇川叹口气,确实,如今真的不是说那些的时候,深深的看了那鬓角已被冷汗打湿的凤暖妖,心头泛起些许疼痛,随即转身向外走去。
御医院的御医们再次全体出动直奔寝宫,尽管他们很无力,不了解那个姑娘到底为什么就昏迷不醒,但大部分的可能就是皇上实在是不知收敛力气,那个姑娘无法承受住皇上的‘威力’,就昏过去了!
可是,这么说也不行啊!他们所有给那位姑娘探过脉的御医都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流,可是又都没有看出端倪,自然,没有看出来的东西尽量不能多说,因为,那很容易就会掉脑袋,可是这回若是不说,再医治不好那位姑娘,估计他们一样会掉脑袋,所以,这些前往寝宫的御医们无不面色凝重,心里燥乱,难道他们今天真的要血溅寝宫?
龙床之上,轩辕陇爵紧紧地搂着还在扭动的凤暖妖,厚厚的纱幔由床顶垂下,隔住了凤暖妖苍白但是同样惑人的小脸,还有那是个男人都会血脉喷张的光裸身体,一条手臂顺着纱幔伸出去,轩辕陇川在外紧紧地扣住她的手臂,以免她来回扭动时掀翻纱幔,里面的春光泄露出来。
御医一个接一个的探脉,然后摇头走开,满脸沉重,轩辕陇川的眉头拧的越甚,心头的揪痛越来越重。
“到底看出什么没有?说话!”轩辕陇川实在沉不下去了,突然冲着围拢在一旁嘀嘀咕咕的御医们大吼道。
御医们一惊,急忙全部俯身跪地,垂头互相瞅瞅,没有一人先出来说话。
“哑巴了!平时能说善道,现在怎么了?说,到底怎么回事?”轩辕陇川看着御医们暗里相互推脱的样子,更是一阵气怒,朝廷这是养了一帮什么?酒囊饭袋?
“回......回王爷,这位暖总管,不是不是,这位暖姑娘的体内一直有一股不明的气流在来回攒动,下臣们都不知那股气流到底什么,所以不敢贸然下药啊!望王爷明察!”说完,两鬓斑白的老御医赶紧擦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唉,真是老了老了,怕死了,被这气势慑的身体仿似都不是自己的了。
轩辕陇川眉头一拧,不明气流?
“叫赫过来,他懂得那些奇怪的东西,快!”纱幔之后的轩辕陇爵突然开口吼道,凤暖妖挣扎扭动的愈发无法控制了。
轩辕陇川眼眸一亮,随即快步奔出寝宫。
“小暖,挺一会,一会就好了,乖,听话,朕陪着你,乖!”轩辕陇爵紧紧的搂住难受的开始磨牙的凤暖妖,体温烫的吓人,莹白的身体绯红一片,好似着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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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还是后山那个精致的竹亭,一袭紫袍散乱四敞,乌发散乱,斜倚在柱廊边,醉眼迷离,颓废不堪。
差一步,差一步,哈哈,老天真是会开玩笑,如果昨晚他不走,那么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那个闯进他心里的女人就还是他的。结果呢?这就是结果!他把她丢了,完全丢了,彻彻底底的丢了!
从第一眼开始,那个女人就在他心里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调皮,狡黠,灵动,慵懒,妩媚,哪个都是她,从没有一个人将这些特质发挥的淋漓尽致,可是却不是刻意的,而是她本身就有的,所以,他好奇了,觉得好玩了。
和陇川合计,给她下了毒,可是几天后却鬼使神差的自己又给解了。陇川说不用他以身相试,他自己来的时候,他明明笑着转身而走,可是心里却有些空落落,仿似错失了什么。
后来,在她和陇川的洞房之夜纵火逃走时,他竟有一丝无法言语的喜悦,可是那时他并没有深究那喜悦从何而来。
后来,日子渐渐回到了以前,他每日活的开心潇洒,可是总是隐隐觉得疲累,那时没有想清楚,现在想来,就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
后来,遇上了,他动心了,他想独占了,想瞒过陇川带走她了,可是,却这样了!
他不知怨谁恼谁,可是却心痛的无以复加,记忆里,只有幼时父母去世的时候他才如此心痛过......
轩辕陇川一路轻功飞跃,奔进丞相府没有发现他,他就知道他肯定在这里,果不其然,远远地,就看到那个要滑落地面的人影,奔至近处,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楼逸赫,跟我走!快点!”轩辕陇川一把拎起楼逸赫的衣襟,低吼道。
迷离的桃花眼缓缓睁开,看着上方脸色冷峻却急躁的轩辕陇川,楼逸赫冷笑一声,一把甩开他的手,“走?去哪儿?本相哪里也不去,本相累了,要休息了,你走吧!”扯了扯自己散乱的衣襟,楼逸赫靠回廊柱,接着闭上眼睛。
“楼逸赫,是你把她带进宫的?”轩辕陇川眼眸一动,随即再次拎起楼逸赫,狠狠的吼道。
身体半坠着,满身颓废之气的楼逸赫依旧透着他特有的不羁,“是本相把她带进宫的又怎么样?本相认真了,本相想要要她!”最后,竟然也开始大吼起来。
轩辕陇川顿时神色一暗,揪着楼逸赫衣襟的手掌慢慢的收紧,随即一拳打过去,直冲着楼逸赫的脸。
拳风接近之时,楼逸赫突然伸手一拧轩辕陇川揪着他衣襟的手腕,身体迅速一个翻转,轩辕陇川一拳打空,随即拳头反转,再次冲着楼逸赫面门而来,力道千钧之重,虎虎生风。
楼逸赫神色一整,颓废一扫而空,袖中折扇倏地坠入手中,唰的展开,纤薄的扇沿划向轩辕陇川打来的拳头。
折扇纤薄,却犹如寒风刮面,和煦的午后顿时如飓风横扫,生生冷了几分。
轩辕陇川面色一沉,眼底的怒火愈发翻腾的厉害,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他把她带进宫中,根本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那她仍旧完完整整的都是他的人!
思及此,胸中压制下来的痛苦愤怒一时全部爆发出来,手掌一抚腰间,一条暗黑泛着寒意的鞭子瞬时握于手中,卷起飓风瑟瑟的气流,呼啸着向楼逸赫挥过去。
竹亭顿时衣袂翻飞,残影交错,飓风呼啸,瓷杯靠椅棋子棋盘相继飞出,破碎散乱一地,而那两个看不清楚身影的人依旧缠斗一起,不分上下。
时间滴答而过,两人周身的罡风愈来愈大,渐渐的向竹亭外漾出去,青翠的枝叶顿时向后倒去,一圈的树冠如多米诺骨牌一样,一波一波的向后倒去,惊得隐匿在枝丛中的鸟儿扑棱棱的飞出,快速逃走。
突然,吱嘎,吱嘎,两声尖锐的断裂声陡然响起,亭中两个上下翻飞的身影突然一左一右快速飞出,同时,那雅致的亭子一阵摇晃,随后,轰然倒塌,激起漫天烟尘。
烟尘渐渐消散,两个相距二十米的人对视着,浑身散发的依旧是同样犀利冷峻的气势,手中武器紧握,仿似下一秒就会飞身而起,直取对方性命。
突然,两人同时身体一松,那遮盖住温暖阳光的凛冽寒气陡然消失。
“好了,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说,赶紧去宫里,她要不行了!”轩辕陇川眼眸一暗,暗责自己怎得还在浪费时间,那边哪还能等得及?
“不行了?什么意思?”楼逸赫脸色一沉,身影一闪,瞬间飞掠到轩辕陇川面前,质问道。
“不知道!御医也没看出端倪,赶紧走吧!恐怕......”轩辕陇川面色凝重,眼前闪过的是凤暖妖惨白的脸,来回翻滚的身子。
楼逸赫脚步一滞,身影随即消失在原地,眨眼间已是百米之外,脚步虽快,却隐隐透着一丝慌乱。
寝宫内,御医院的御医们依旧跪在地上,那个总是一脸温润的皇帝刚刚大发雷霆,脸色阴沉的居然比早上之时更甚,犹如乌云压顶,夹杂着巨雷闪电。
层层纱幔之后,轩辕陇爵依旧紧紧的揽着凤暖妖,尽管此时她不在扭动了,不在呻YIN了,可是却气息渐弱,全身软如棉絮。
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那毫无血色的小脸,眼底流动着的是深深的痛和自责。
如果不是他?如果没有过于激烈?可是,那真的不是很激烈。他知道她是第一次,他知道她会不适,所以他尽量的减轻力道,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他真的不知道,也真的想知道答案,为什么会这样?
轻柔的抚摸着凤暖妖苍白的小脸,眼前闪过的是从前的种种,灵动的,小心的,谄媚的,狡黠的,迷糊的,妩媚的,不管哪一样,都深深的刻在他的心里,原来他早已经将她刻入了心中,刻得很深很深。
风声而至,还未抬头,床前的纱幔被陡然从外掀开,一脸阴沉的楼逸赫出现在眼前。
迅速的将身后的纱幔放下,楼逸赫看着那个被轩辕陇爵抱在怀里毫无声息的人,心头一震,揪痛随之而来。
俯下身,拿过那软软的手臂,两指按于手腕上,静下心探着那不同寻常的脉动。
眉头渐渐拧紧,伸手一把捞过凤暖妖的身体,轻缠与她身上的丝被陡然滑落,轩辕陇爵眼眸一闪,楼逸赫眼中一痛。
伸手拿过丝被将怀中光裸的凤暖妖盖上,楼逸赫注视着她无血色的小脸,沉声说道:“臣,给她推宫过血,圣上暂避一下吧!”
轩辕陇爵眼眸一震,看着楼逸赫暗藏悲痛的侧脸,拳头紧握,随即掀开纱幔走出龙床。
紧贴着凤暖妖光洁的额头,楼逸赫轻扯起唇角,低声说着:“花花,你还愿意和我离开么?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么?要是喜欢的话,那,醒了我们就走,好不好?嗯?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呵呵,答应了,就不要反悔哦!”话音落,那强勾起的唇角瞬间塌下,眼眸紧闭,将凤暖妖狠狠的搂入怀中,他不知道想要她的感觉会这么强烈,如果真的可以重来,那么从一开始,他就会带着她远远地走开,离开这里,哪怕浪迹天涯那也是快乐的,他期盼,她醒来之时,会对他说,要和他浪迹天涯!
第78章被掳
紫袍滑落,两个炙热的身体紧紧相贴。灼灼的桃花眼此时没有了玩世不恭没有了风流不羁,平静的眸子下隐隐流动着丝丝心痛,和那小小的一点期待。
金色的床柱上镶嵌着几把肉眼难以看的见的锋利飞刀,楼逸赫头也没回的回手拔出一把,泛着光的刀刃划过空中,温柔的划上凤暖妖的手腕,随即翻转方向眼也没眨的划开他自己的手腕。
楼逸赫反手将那把纤薄的飞刀扔开,两个同样溢出血珠的手腕瞬间扣在一起,修长的手臂微微一动,凤暖妖手腕处的血珠突然停止外溢,而楼逸赫手腕处却开始汩汩向外流,奇怪的是,那流出的血液竟然顺着凤暖妖手腕被划开的口子慢慢流进去,仿似里面有个吸管在吸一样。
凤暖妖无声息的脸庞突然一皱,随即一声细微的嘤咛从喉咙溢出,楼逸赫神情一凛,圈着她身体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胸口,随即手掌一动,那看得见的透明内力波顺着手臂一波一波的向手掌方向移动,而后全部打入凤暖妖的身体中。
时间缓缓而过,凤暖妖苍白无色的脸颊开始慢慢转红,靠在楼逸赫胸前的脑袋也不住的左右摇晃,身体绯红,渗出薄汗。
反之,楼逸赫却渐渐脸色发白,随着凤暖妖长长地乌发不断的磨蹭着他的胸膛,那莹白的身体散发的热气不断撩拨着他此时已经很是无力的身体,无奈一笑,楼逸赫俯首在凤暖妖的耳边,无血色的唇瓣磨蹭着她粉红的耳珠,低声细语:“花花,你这个坏蛋,现在才想起来讨好本相?嗯?可是本相生气了,现在不理你,你若是好好的陪着本相,本相没准会想想原谅你。呵呵…”最后的音落下之后,修长的身躯轰然而倒,怀里的凤暖妖亦跟随躺倒。
紧紧相扣的手腕倏然分离,凤暖妖那莹白的手腕只留有一道细细的痕迹,不细看,哪里能看出来刚刚被划开过。
而楼逸赫的手,渗着血珠,可是却很少,渐渐的停止了溢出。
无血色的脸漾着一丝欣慰,环在凤暖妖身体上的手无意识的紧了紧,将她完全的搂紧自己的怀中,而昏睡之中的凤暖妖亦是配合的贴紧他的身体,两个人如同一体般,紧紧相依偎。
寝宫外,已是暮色降临,宫灯点起,映照在那两个脸庞神似的人身上,却更显阴沉。
“皇兄,母后…以后她们…”轩辕陇川突然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
轩辕陇爵神思一晃,多年前他看到的那一幕陡然出现在脑海中,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厌恶,“就让她们永远在那里吧!永远不要再回来。这个皇宫本就肮脏不堪,不需要她们的那一笔了。”说着,漆黑的眼眸紧紧的闭上,仿似这样那些不堪就会从眼前消失。
轩辕陇川眼眸一闪,走到轩辕陇爵身边伸手搭上他的肩,语气平缓许多,“皇兄,当年那个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没看见,虽然你遮着了我的眼睛,但并没有堵住我的耳朵,所以,我还是听见了一些。母后和云素…余赭和云素是师兄妹,并且据说他一直都爱慕云素,已经几近疯狂的那种爱慕,他撞见了母后和云素…他会发疯也实属正常,只是,父皇是最可怜的,你一直恨母后,其实更多的是为父皇抱不平,对么?”
轩辕陇爵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眸一片幽深,深不见底,“陇川,你一小就没在宫中居住,宫里的那些肮脏的不堪的事情你看到过多少?其实有的时候,朕,真的感觉很累,这个皇宫里什么都没有。每天看着那些假面孔,朕真的感到心累,很累,你不会明白的。可是,这些又都是朕这个皇帝必须要做的,朕要为天下苍生负责,要为黎民百姓负责,要为轩辕家的列祖列宗负责,所以,这些尽管是朕不喜欢的,极度厌恶的,也必须做!或许,人生都会出现个意外,意外啊!”话音停住,可是几句话语,将帝王的无奈尽现,可是却也将他从未外显的王者之气尽数挥发,那时,感觉这天下竟是如此渺小,他一手皆握。可是,那最后的一叹,却酸涩交加,闻者心动。
轩辕陇川垂下眼睑,冷峻的眸子染上几分复杂,意外么?确实是意外!所有人的意外!
忽然,一个白影由寝宫的另一角闪过,轩辕陇川神情一凛,脚尖一动,瞬间追了过去。
轩辕陇爵也看到了那个在楼宇之上轻巧飞跃的身影,突然面色一震,那个白影夹着一个东西,如果没看错,如果没看错,那是个人!
“来人,御林卫封锁皇宫,速将那个刺客拿下!不许伤到他怀里的东西!快!”疾步走出寝宫,轩辕陇爵紧盯着那个被轩辕陇川追赶的开始乱转的白色影子。
就在轩辕陇川快要追上那个白影之时,突然一个青色的身影从一侧飞来,瞬时和轩辕陇川交上了手。
那个青色的身影个子不是很高,武功却相当了得,轩辕陇爵距离甚远都能感觉到那小小的身影腾飞翻转之间那千钧的力道。
而就是因为这个青色人和轩辕陇川缠斗一处,那个白衣人抱着怀里的人迅速飞走,地面上御林卫的弓箭的速度亦比不上。
眼见那个白衣人逃窜走,轩辕陇爵愈发的心头不安,随即快步走进寝宫,直奔那深处的龙床而去。
一把掀开纱幔,只有楼逸赫闭目昏睡,哪里还有凤暖妖的影子。
当即脸色阴沉,疾步走出寝宫,看着那还在楼宇之间不断翻飞和青衣人打得不分上下的轩辕陇川,大声吼道:“陇川,他们劫走了小暖,擒住他!来人,迅速封锁城门,满城搜索,一定把人给朕找回来,否则提头来见!”刚刚赶到场的禁军统领进场就听到轩辕陇爵的这句暴吼,吓得当即一个趔趄,提头来见啊!找不到人就提头来见!赶紧擦擦头上冷汗,一扬手带着同样刚刚汇聚而来的禁军匆匆折回,赶紧找人。
楼宇之上的轩辕陇川听到轩辕陇爵的话时,脸色瞬间一沉,随即手中杀招尽现,招招直逼蒙面青衣人的要害击去。
而青衣人虽是招招避让,可是却也杀气凛然,突然青衣人一个虚晃,轩辕陇川身体一个后仰,青衣人迅速跃起,眨眼百米之外,而他逃走的方向和那个白衣人完全是相反的。
轩辕陇川眼眸一动,随即飞身追去,底下轩辕陇爵看的清楚,随即对身后的小全子吼道:“告诉魏松,全力追捕那个白衣人,尽量不要扰民!”说着,颀长的身体散发出浓浓的愤怒,“叫暗御来见朕!”说完转身走进寝宫。
黑夜降临,城门还没到关闭的时刻,就突然被强行关闭,只见金甲森森的禁军走进酒楼赌坊青楼,凡是公众的场合全部一个不放过,看见穿白衣的肯定会逮过来仔细盘问,一时满城穿白衣的惶然。自此后,帝都白色布料无人购买,一时布庄白布囤积,愁死好几家奸商。
帝都有名的观光名山芷山在黑夜的掩映下漆黑一片,夜莺偶尔啼叫一声,但随即湮灭。
山背面,一个被树丛掩盖的密实山洞一堆篝火燃烧的旺盛,不断发出噼啪之声。
火堆旁,明黄的丝被半缠在凤暖妖的身上,手臂锁骨尽露出来,泛着诱人的光泽。乌发散在一旁,莹白粉嫩的小脸安逸平静,眼眸紧闭,睡的香甜。
一旁,一个年约十五六岁左右少年样子的青衣男孩盘膝而坐,冷漠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酣睡的凤暖妖,只是那神情哪里是十五六的少年该有的。
蓦地,少年一动,冷漠的眸子闪闪,起身缓步走到凤暖妖身旁,俯视着那个还是睡的香甜的凤暖妖,少年冷漠的冷漠的脸庞出现一丝裂缝,娃娃脸上闪现一缕为难,随即坚的俯下身,手指搭上凤暖妖胸口前的丝被上。
手指蓦地顿住,少年脸颊闪现一丝飞红,“非得用这个方法!贺云翁,你找到机会就得陷害本公子!”不似少年的磁性嗓音透着几分愤怒。
似乎坚定了心神,顿住的手指倏地向下一拉,那滑溜溜的丝被瞬间被扯下,惊得少年的手立时收回,冷漠的脸上涨红一片。
“唯恐天下不乱的老头,这就能解毒?”说着,眼睛再次瞟到那是个男人看见都会血脉喷张的身体上,消褪下去的飞红再次涌上来。
快速起身离开那个让人血脉沸腾的地方,走到火堆的另一旁,盘膝坐下,偷瞄了一眼自己,气恼顿时再次涌上来。
真是的,非用这个方法,叫他怎么下了了手!再说…再说他也没有过,哪里知道怎么下手!胸中再次气怒,冷漠眼眸再次瞟到对面那个女人时,瞳眸一暗,但随即转过视线,不再看过去。
山洞再次静谧下来,篝火的噼啪声显得格外大,只是,似乎每次一下炸开声,那个青色的身影都会轻微的颤动一下。
“唔…”凤暖妖一声嘤咛打破静谧,那青色的身影再次颤动一下,随后僵直住。
缓缓的睁开眼睛,凤暖妖一脸迷茫,入眼的都是石头,缓缓坐起身,这是哪儿啊?记得她好像是在龙床上,龙床?凤暖妖眼睛瞬间睁大,和某人滚床单的过往全部涌回脑海中。
唉,不过,她没有什么后悔之类的情绪,就是觉得有点惨,一直在下面,丫丫的,她喜欢凌虐别人,嘿嘿,像影片中那种骑在身上肆意凌虐,哇哈哈,凤暖妖边邪恶的想着,便忍不住的笑出声,而那对面的少年却抬起头,冷漠的眼睛不明的看着她,不知她突然间笑什么?
凤暖妖身体突然一冷,随即抬头看向前方,陡然愣住,这个小孩是谁?呦呦,还是个小正太!
和凤暖妖的眼神一对,少年的脸再次绯红起来,倏然转过头,冷漠的娃娃脸满是不自在。
凤暖妖凝眉,那是什么表情?好像她要扑过去一样。翻着白眼,眼睛向下一转,瞬间睁大,她…她…她没穿衣服!
挂在腰间的丝被一把被扯起来,凤暖妖遮住胸口,可是那腿根的幽密却若隐若现,急忙将丝被向下拉了拉,凤暖妖满眼气怒,“喂,小子,这是哪儿?谁把我带来的,快说,要不然,有你好看的!”冲着那个垂头的少年大声吼道。
少年身体一顿,小子?本是绯红的脸颊倏地黑下来,随即抬头,眼神冷冷的看向一脸愤怒的凤暖妖,但视线触及到那粉嫩的肩头,光裸的手臂,还是禁不住神色一顿。
凤暖妖看着那个小子竟然盯着她的胸口犯愣,不禁更是气怒,“喂,臭小子,说话,到底是谁把我弄到这里来的?告诉你,我可是宫里的人,惹到我是没有好处的。你那是什么表情?我问你话呢,回答!”凤暖妖一脸凶神恶煞,这个毛头小子,居然还摆一副冷脸,吓唬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