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阴暗的角落,电影缓缓的播放。
他低喘着气息,灼热的喷在她的鼻尖:“冉苏,你若是不愿意再嫁我也没关系,真的,有没有那本证都没关系,只要我记得你是我的妻子,其他的都不要紧,对不对?”
记得,他忘了一次,以后却永生永世都会记得。
旁人怎么样都没关系,他记得她一个主人就好了。
夫妻一场 你逢场我作戏(尉墨轩恋情特别篇)
她说:“尉墨轩,你如果不能对我一心一意,我也绝不会对你从一而终。”
他瞧着她扬眉斜睨,恣意冷艳,生了惧意。
花花世界,他只怕毁在她的手上,所以狼狈躲避。
“夜笙”。
他周旋在浓妆艳抹的女人间,调笑,一杯杯流光溢彩的液体顺着他优挺的颈脖滑下,他亲了身旁的女伴一吻,然后,醉眼迷离,狭长翩翩的眼眸不羁的一挑,仪态潇洒,不羁风流。
朦胧灯光间,他沉溺在女人的怀里,眼眸不经意的一瞥,忽然全身战栗。
“唯寻。”
尉墨轩不假思索的呢喃自语,下意识的放离环着身旁女人腰际的手。
唯寻。
他这辈子第一次避而远之的女人。
她怎么来北京了?
几年了,他还是没忘记,那个女人那双傲到充满媚惑又肃冷的眼眸。
对男人,那是十分具有杀伤力的,包括他。
此时,他看着那群男人众心捧月的围着她,她一个黛眉轻挑,便让身旁所有的男人疯狂。
心底不知涌上了什么滋味,他只觉得口中的酒那么涩,朝身边有些纳闷的女人无味的挥了挥手,转头淡淡的对准调酒师道:“艾伦,你最近调酒功夫越来越不怎么样了。”
那人无所谓,笑笑:“二少心情不好,怎能怪我的酒,有道是‘此恨无关风与月’。”文绉绉的,略带亲切的嘲讽。
闻言,尉墨轩一怔,冷冷剜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真他妈够酸的。”
“恩,是挺酸的,怎么那么酸?”艾伦一身制服,装作四处闻味道,然后意味深长的低吟道。
“啪”尉墨轩有些闷热的离位,身旁的女伴赶紧跟上,娇声唤着:“二少。”
他没来得及躲开,便被女伴挽得死紧死紧的。
“尉墨轩,好久不见。”
只见女子身后跟着一票追求者,她挽着身侧容貌不俗的男子自然的靠着,两两对视,尉墨轩一阵慌乱,却还是她一派悠然,礼貌的示意,身材婀娜多姿,深深缩陷的腰际,长发悠悠的颤动着,他还记得她的柔发的触感很柔很美好。
好久不见。
他抿了抿唇,自己都没察觉勉强扯开的笑容有些惆怅。
“唯寻,好久不见。”
然后再无后话。
她翩然与他擦肩而过,他深吸一口气,只闻到快要消散的她的味道。
他还记得锁在心底最深处的角落,带着她最后的言语:
“尉墨轩,如果我不是你唯一的选择,你也不会是我唯一的选择,你尽管走不用理我,没有你,难道我唯寻还会活不下去吗?!”
活不下去。
他凉凉一笑,背对着她风姿绰约的身影,心口闷闷的生疼,金碧辉煌的大门口,吹来得风有点冷。
他没心没肺惯了,zK有大哥一把罩,他像每一个摄影师一样,到处留情,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艳遇平常,心思不定,再次见面,他才想起,原来,他没有忘记,他曾经不敢碰的女人,第一个让他狼狈撤退的女人,唯寻。
几年了,她活得很好, 他也活得很好。
谁活不下去,谁都能活得很好。
只是,他站在那儿,再;欠听见她的声音,看到周旋在旁人身边巧笑嫣然,他忽然觉得,原来,没心没肺的他也会觉得难过,失落,很孤单。
几年前,香港。
他被当地政府和旅游社邀请来拍一系列的宣传册。
香港是一个享受的城市,号称是亚洲的购物天堂,琳琅满目的各式美食更是不眉盛举有无尽的生活质感。
但治安是一个问题,黑道与香港警方关系错综复杂,否则香港的廉政公署也不用每年花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还是被搞得焦头烂额。
在九龙,他拿着摄影机时不时四处望望,拍拍,偶尔路过的靓丽女子也会对这个相貌堂堂,身着悠闲不凡的男人投注些好奇的目光。
忽然,一阵喧闹声,无数路人躲开,急急的脚步声重叠着穿进耳朵。
恍惚之间。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手里摄影机便被夺了过去,一把砸向了远处几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他一惊,心里顿时不悦叉心疼,下意识的攥紧罪魁祸首的手腕,很细,很柔,他一转头,便看见一张眉飞色舞,嫣然艳丽的容颜瞪着自己。
“不好意思,多少钱,我付给你!”
她手里胡乱赶紧一把钞票放尉墨轩的手里,然后转身就要跑。
他皱眉,愠怒,还是抓看她不肯放,还没见过比自己更嚣张砸钱的女人。
拉扯之间,那群人赶忙跑上来。
她一惊,只得拉着他继续跑,整个九龙就见她拉着他穿梭在小巷街坊处,身后良久没了声响,她才停住,怔了几秒问:“你是谁?”
尉墨轩无奈的翻了白眼,冷冷的道:“小姐,我才要问你,你无缘无故把我东西给砸了,你是不是该给个合理的解释。”
闻言,她侧头一瞥,佯装娇憨的笑笑:“对不起啊,我刚刚被人追债,那要不这样吧,我看你不是本地人,要不我当你导游,算是赔礼道歉?”
他也不记得,那时为什么要答应她,也许是因为她那张冷艳叉明媚的脸庞露出几分不属于风格的憨厚,他骤然觉得有趣,所以就应下来,也不追究什么,有美女相伴,他一向不顾后果做事,也懒得问详情,无所谓的答应了。
那时,他们走过很多地方,她是个很好的导游,健谈,笑容嫣然冷俏,有时说话犀利,有时叉慵懒撒泼,他瞧着觉得这趟来得值得,他着了迷,因为她。
她也喜欢他,她横行霸道惯了,难得见到一个男人挺没架子的,又温柔洒脱,风度翩翩, 略带雅痞,她时不时的瞥他几眼,他回望过来,两个人都能感觉在浓浓的夏日有一种心眺的感觉。
那晚,他们都喝醉了, 醉眼述蒙,男女对视,一触即发。
他顺着吻往下,再往下,地轻声喘气,推拒,他没当回事,继续扩张领土。
直到他的脸埋在她的胸前,腿上一凉,她终于有些清醒过来,退开了身,怔了怔,捧起他的头,深深的凝视着他说:“你想好了,我是第一次。”
他心下一紧,他有些什么沉了下去,酒醒了大半,立刻从她身上退去,低哑的道:
“对不起。”
袒露的胸膛起伏不定,抿抿唇,他将她的衣服穿好,也将自己整理好,她忽然眼角酸涩,淡淡一笑,有些悲凉,有些好笑。
她明白,他的退缩是因为他不想给她承诺。
其实,她也没什么的,至少他绅士,有分寸,她明明该感到开心,可是等回了家才发现自己泪流面满,呐呐不能语。
她那张脸满是泪痕,惹得帮中的兄弟个个都打起拳战,生怕这个小祖宗又想出了什么,耍得他们团团转。
这一场男女动情,唯寻不知不觉用了心,可他到底是男人,清醒的理智依旧残留,明白,什么是男女的底线,她的第一次,他要不起,也不敢要,要了是要负责的,他动了情却还不想被束缚。
她明白他的举动,再多的,他其实不想给。
第二天,当她再次到他家里,那一件件散乱在地的衣服,男的,女的,她忽然轻笑,引起了床上两人的注意。
“唯大小姐……我,这……”
那女人捧着被子心里紧张要命,她认出了唯寻,黑帮私底下时常开会,香港的黑道谁人不知唯家有个魔女,狠辣决绝不亚于她的父亲。
这个女人对尉墨轩来说,是很短暂一夜的艳遇,很平常,可当他看到唯寻艳丽绝伦的脸庞生出一种冷冷的笑意,他忽然头疼欲裂只能沉默不语。
“滚。”
唯寻冷哑的嗓音从喉咙口哽出一声,那女子拿了衣服衰着就慌张的离开。
尉墨轩想对唯寻说些什么,可是蠕动了很半会儿都不知该说什么。
她坐在床头,凝视他良久,心里有一种东西一片片的剥落:
“尉墨轩,你从不问我是谁,其实你已经猜到了,只是你不在乎对不对,说不定很快要说再见的关系,有什么好在乎的,你现在没必要对我说什么,也没必要开口。你知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突如其来的话惹得他一阵胸闷难忍心底略略不由的荒凉。
“她是在我面前死去的,是被我父亲宠得没天没地的那情妇逼得我母亲开枪自杀,在我爸和我的面前,那年我十二岁,不骗你,我看见地板上留下的血滴觉得真美,我亲眼看着我父亲崩溃在所有人面前,我心里只觉得无比畅快,那时,我就在想,我要一个愿意全部属于我的男人,可你,你让我第一次动了心,可你不是我要的那个男人。”
“寻寻……”他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眼里流露出沉到极致的悲;京,他全然觉得自己狼狈不堪,他想心疼的把她抱进怀里,却无法仲出手,她的话已经在告知他所有。
“尉墨轩,你如果不能对我一心一意,我也绝不会对你,从一而终。”
话落,她嫣然一笑,扬眉斜睨,眼底冷艳迷离。
那年,艳丽阳日, 他已经隐隐的察觉到,自己未享受完的花花世界会毁在她手上,于是逃离,躲避,想放下她。
彼时,他其实没有想过,他在一早为她动了心的时候,就已经毁在了她的手。
再不复原样,一扯便会隐隐作疼。
夫妻一场 淡是最深的滋味(大尉苏子篇)
爱到深处,不提爱。
我不求你爱我一辈子,我只要你一辈子对我好,一辈子对我真。
隐秘昏暗的角落,她在最深的深渊处咬唇,许久不曾经历的温暖,他只记得那天的电影院里,不知怎么的疯狂起来,已然不年轻的年纪,他捧着她的脸在最感觉喷涌而至的时候,细细的落吻,磨蹭着她的耳垂,说着最朴实的情话。
他说:“冉苏,结婚不结婚都不是问题,下半辈子我愿意对你好,对你真。”
她闷在他的硬实的颈项旁隐隐的喘气,想着那些日子,不禁抿唇无声浅笑,轻喷着略带灼热还未褪去热潮。
而他环着她,给她默默的穿衣,轻手轻脚,仿若要做一生。
“……尉行云,我想了很久,直到最近才想明白,我问自己,如果开始和你结婚让你改变的人不是我,我会不会甘心,我会不会遗憾那个人不是我,假如我是你和你妻子离婚以后再出现的女人,我想我会比今天幸福,我们会过得很快乐,根本不会有任何不开心的回忆,可是,我也有女人心性,我可能也会时不时的想,有一个女人在你心里站得位置比我深,我可能也会计较相遇早晚的问题,想想就觉得,不管十六年值不值得,好好的过才是真的。”
他听着,那样浅浅淡淡的声线带着几分温雅平和划过他的心弦,他眼眶一红,埋在她绸缎的发丝中久久没有言语。
那天她对他说出自己想法,除了以前的摊牌,他们的沟通其实是少得可怜的。
冬日,暖气温热。
他不由失神想着那天,极致的癫狂脱轨,想着她那张最后闷在自己胸瞠红得通通的脸蛋拧着自己的臂膀尴尬叉好笑的跟自己走出电影大厅门口。
很多年了,他其实没见过她害羞、脸红、羞赧是什么样子的,凉薄清冷,仿若与生俱来叉似乎是后天养成,那日终于得见,他近中年第一次觉得幸福到要冒泡,飘飘然是那种感觉吧。
好笑的低哑轻叹,他眼眸流光炯炯盯着一处愣神,忽然鼻尖闻到一股焦味,才回神下意识的低吼,该死!
焦了!一片狼藉。
他愣在当场,有些呆滞。
冉苏远远的就闻到一股焦昧还夹着菜肉混乱浓厚菜油的味道,她捂着鼻子一进去,只看到焦焦红呼呼的东西在锅里翻腾,那个老男人呆呆别扭的转过来对着她貌似销魂一笑,分外的可怜。
“尉行云,你搞什么你?!”
她一阵反胃,鼻子太敏感了,以至于受不了的味道比别人要多。
尉行云见她鼻子微红,眼角湿润,心房蓦地微微一颤,瘪着薄嘴,赶紧扶着她往客厅柔软的沙发一坐,作势要扑上去哭泣,冉苏怒瞪一眼,赶紧缩成团不让他接近。
他委屈的睨了她一眼,极度郁闷。
她看着他穿着傻傻的围着围裙,硕长挺拔的身躯,俊美内敛柔和生出的眼角褶皱,别扭的揪着不舒服的衬衫领子,幽怨的斜凝着她,要有多怪异有多怪异,要有多有趣有多有趣,抿唇忍笑,她纤薄白净的手朝他站着的方向,挥了挥手,侧着头绽开微笑。
尉行云怒了,眉梢微挑,小声埋怨:“……你当你唤小狗呢!”
话落,还是屁颠屁颠乖乖的靠近冉苏,别扭;令硬的说了句:“干嘛!”刚刚对他那么凶,虽然十六年已然是妻管严,但好歹也是有脾气的大爷啊!
看他那副样子,冉苏忍俊不禁,轻轻吻了他的嘴角,摸模他绷着的老俊颜,低柔着声道:“乖,别生气,我这不是被你吓到了吗?!”
他本想再摆摆样子,结果,只见她柔着憋得死紧的笑,从怀里套出一方淡蓝色勾着精良刺绣的Hermes手帕,帮他显得脏乱污浊的厚掌一下下的擦干净,神情平静淡雅,淡淡平和的气氛蓦然间静静流淌,他眉间失神的凝着她,柔柔的襄了层从心底漫出的暖意。
恐怕不会有第二个人,仅仅那一个动作就叫他深陷进去,无法移开。
“苏子……”
昵喃若情人间的碎语,他们相处了半辈子,他低着嗓音含着岁月的静好。
“什么?”
她抬头撞见他炯亮温存的眼眸。
“我只是,只是想给你做顿饭,好像不行,我买了好几本书,好像比企划案和财务报表还难看懂……”最后似是委屈郁闷到极点的诉苦。
她终于“引、哧”一下笑出声,抵着他的额头眉眼相触,他此刻柔和的话语仿佛温醇如暖日映人。
“我好像没给你烧过饭……”
尉行云叹了口气,万般遗憾叉无奈,好多时候,什么简单易懂,真是忽悠人,他实在不会,除了挫败还是挫败,琢磨了大把年纪了还被忽悠,真是悲衷。
“这就是……你这几天晚上半夜偷偷摸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研究了半天的结果?”她搂看他的颈项,似有似无的摩挲着,细致的浅笑抿在嘴角,她以为他半夜在忙什么,原来就为了一顿皈。
他只记得他没给她烧过,却不忘了计较,其实她也不曾给他烧过。
思及此,她有些莫名的酸涩,靠在他脏兮兮的怀里,贴着他的面颊暖暖的。
“没关系的,不就一顿钣吗?让厨子来下好了。”
弱弱抽一口气,尉行云诺诺的诚实的对着冉苏说:“那怎么办,我让他放假回去了。”他觉得自己能搞定的,夫妻吃饭,还是自己做的,哪有让人看着的道理,结果,这不可一世的性子根深蒂固了没得改了。
闻言,冉苏一愣,轻咳一声:“那我们出去吃?反正今天芷芷在司晴家闹腾,我们自己简单解决一下就好了。”
“不要。”
他尉大爷不干,好不容易把女儿送到司日青家,他想来个自己做的烛光晚餐的,结果二人世界被毁,外面人多吵闹,他想好好跟她过个周末的。
犹记得前两日司日青回来,两个女人抱做一团,哭得淅沥哗啦,连笑带骂的,搞不懂女人间天崩地裂的情意,他和薛尔然就那样生生被赶出来家门,两个大男人偷偷摸摸合计,觉得互相帮助最好了,正好用孩子圈着她们俩,一人一天,他要二人世界了,薛尔然和司晴来带孩子,薛尔然要二人世界了,他和冉苏带孩子,格外和谐。
现在美好的计划被打断,真是够阴郁的。
“好吧,那你想怎么样?”
冉苏眉一挑,点着他饱满的额头道。
他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往她身子蹭了又蹭,蹭了又蹭,然后绽出一个温柔极致明朗的笑意,漾着薄唇,低哑醇厚的问:“要不我们一起烧?”
“……可是,尉行云,我也不会的。”
她佯装咳嗽,瞥了他一眼,漫过一声薄薄小小的声息。
他一愣,顿时笑开花,老俊眼一眯,将她带入怀中。
从来衣采伸手放来张口,哪有做过这般简单又需要功夫的事情,皆是名门出身,要说认认真真做一顿饭还真没试过,简简单单普通的事情对他们而言也许是遗忘已久的故事。
半晌,两人低低对视浅笑,好似莫名的欢快。
不约而同的,他挽着她的手,给她系好围裙,然后拿出厨子存着的冰箱里的蔬菜肉食,对着食谱依在一起探索着,他们先清理好,毛手毛脚的也不失快乐,她本来要切菜的,结果他一看那把菜刀在她手上挥来挥去的,生怕划出一道口子在她手上,立刻抢了过去,于是,他洗菜切菜,她捏着鼻子,捧着书蹙着眉仔细摸索照试。
“尉行云,你真笨。”
“冉苏,我不说你很笨,怕你伤心,只是稍微有那么点笨。”
时不时传来些话语,她挤兑他,他亲着她捏着的鼻子,也朗笑着挤兑她,彼此卖力烧菜做饭。
于是,两夫妻好不容易,一顿饭来来去去好多时候,等到完全搞定,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窗外月朗星疏,树叶摇曳晃荡,庭院里种的几颗腊梅遥遥送着冬意微醺。
这是他们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
夫妻一场 惧妻之复婚(大尉苏子篇)
一个男人要么对你的身体索求不尽,要么乖乖听凭你的想法努力收敛自己的欲望,两者有差别却是同一个意思。
爱一个人已深,要么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生理需求,要么就是全然掩不住的释放自己的欲望,而这样的男人往往对象只有一个,其中介于两者之间游移不定的男人必是内有玄机。
司晴与薛尔然结婚的那天,晴天,暖日冬爽,宜出嫁。
在床上被尉行云拖着耳鬓厮磨半天,冉苏朦朦胧胧的醒过来,已是全身疲倦,细碎的吻一点点的扑在她细腻精致的脸上,唇齿相待,白色的被单上相拥的两人被暖暖的光线缠绕,缱绻静好。
又是一阵纠缠,冉苏眼一眯,快速抓住尉行云那双不知不觉探进她睡衣里的犬掌,缓着气喘息,嗔道:“尉行云,男人四十几是不是都像你?”
“像我什么啊?”
他悻悻然的收回手,乖乖的搂着她不动,脸颊却习惯性的蹭着她的颈项,温存眷恋。
“豺狼似虎,饥渴难耐!”
铿锵有力,嗓音柔沉,她“啪”一掌打在他覆着她胸前厚实的手背,浅淡的眉眼微微挑起。
“这不是形容四十多岁女人的吗?”
不假思索,尉行云蹙眉脱口而出,手瞬间被拧红,他一怔,赶紧陪着俊美如昨的笑,温柔又怯怯的道:“错了,错了,是形容男人的,就是形容我的!我就是那匹狼,那只饥渴难耐的虎啊——”
话落,她美目圆瞪,呆滞几秒,看着身旁的老男人说完后那张有些发青尴尬又略带阴郁的脸,顿时笑靥如花,笑溢蔓延。
“乖,好乖!尉尉最乖了。”
冉苏一把捧着他的老睑,上下亲了几口,不自觉幽默了起来。
他憋屈,憋屈啊!
刚想反驳,那随之而来的细碎温存,还是让他心甘情愿的享受着这憋屈的味道。
继续憋屈,只要她高兴就好,而且……不可不说,他尉大爷也很享受这种感觉,旁人哪有半个可以让他既憋屈又幸福的?
“还不够,苏子,这儿也要一一”
他眯着笑眼,眼角是岁月迷人的褶皱,薄唇微勾,点着未被她吻到的地方仰着老俊脸讨要看。
她一呆,瞬间阴郁,到底是谁占谁便宜?
算不清了。
“好吧。”算你狠,算买几送一的。
她抿唇不自觉微瘪嘴,倾上前吻上他手指指着的地方,正耍退开身,一把就被他强硬的臂膀圈了进去,他漾着笑撬开她的唇,捏捏她细腻清薄的耳垂,揽着她的纤腰,深深的探进去要了个最彻底的早安吻。
作弊。
她晕着头,支吏吾吾的话被掩盖在他强势而来的深吻中渐渐低了下去。
又是好些时候的纠缠不清,时光好,事宜房事。
接着,这一次太后怒了,罚某人滚下床单随后伺候。
于是,某人眯着老眼, 眼里流光炯炯,柔和幽暗,似是盘算些什么。
她防备的瞧着他,侧眼凝视着他,以防他突如其来的偷袭。
端着一张无邪迷人柔和的俊颜,尉行云满脸笑意的给冉苏准备衣服,一出手全是白色的,俗称是,应景。
冉苏斜睨他半天, 看他那张老俊脸纹丝不动的微微浅笑,分外纯粹无辜,镇定的对视着她。她眉一挑,浅抿着唇,道:“好像不是我结婚吧。”
“乖,应景的。”他蹭蹭捧着白色绸缎镶嵌珍珠质地的衣服坐在她身旁,轻吻她的脸颊,低哑柔和的道。
她摇头不应。
他哄劝着,铁了心要让她穿上。
“苏子,你不会是想为夫亲自给你穿上吧?”
黑眸泛深,挑逗的望着身旁的冉苏,他的手顺势就想解开她睡衣的扣子,指尖沿着在她白皙细腻的膝盖向上缓缓轻点,听着她霎时扬起急促的呼吸,手掌不怀好意,她神深吸一口气,冷眼一瞪,脚一踹,两个字“我穿”!
她一把老苦头怎么再经得起他这个老男人精力旺盛的几番折腾。
光线烂漫。
如夕阳又似朝阳的开始,故事沉淀流年。
金黄色璀璨醉人的光线。
古往今来纯白高雅的色调在落地窗前,透明,绚烂,繁茂。
于是,那一身尉行云亲自挑的,宛若新娘却端庄低调的礼服带着他指尖温存的余温贴含着她的肌肤呈现时光蜕变岁月温润的美丽。白色的典雅高贵欲迷人眼,一种真正由时光雕琢出来的魅力,对于冉苏是再适合不过了。
晕眩激荡间,推开房门,尉行云愣在门框失神的凝望着她,不知怎么是什么滋味,他舌苔隐隐生出酸涩又甘甜的味道,眼眶不自觉的漫过一抹不浓不淡的水影,有些别扭,又有些悲凉。
对不起,我错过那样的多。
无声的蠕动嘴唇,眼角生疼,他欲言又止,却叉沉默不语。
房间里,略有栖寂的气息。
两两对望,恍若定格。
他是一身换好的黑色Giorgio Armani高级定制,西服简约优雅内敛的线条,挺拔立在那儿,早已洗尽的浮躁,含着繁复的尊贵成熟,不复昨日的不经意,而是慎重蕴含万般的情感流动。
“冉苏。”
半晌,他腹里翻腾复杂的所有话都只能汇成那两个字。
明明是简单的轻唤,她却忽然从中读到了许许多多,他眼角闪过的水痕仿若让她读懂了此刻他没有说出口的懊恨。恍惚的,冉苏只觉得脚下虚浮,看着他像当年一样,大步的走来,眼神不再是当初的漫不经心,而是毫不放过她任何反应的认真与全然贯注。
她垂下眼,然后凝上他不曾眨眼的深切眼眸她绽着浅笑,十指不染的丹蔻色抚上他的脸颊,直至眼角,似有似无的摸到那丝丝微凉的湿意。
“尉行云,这一回,你真的看清了我是谁吗?”
低低浅浅的嗓音漫过,他心房一收一放,再也忍不住的将她拥进怀里,眼眸轻闺。
“我不看你也知道,你是冉苏,我是冉苏的尉行云。”
我一辈子认定阖上最后一眼的坟墓住所。
冉苏。
她感觉颈项凉凉的,却只听见他平静无波的口吻说着简单的一句话。
她明明是勾起唇笑的,再次睁眼才尝到嘴边有一滴淡淡的咸味。
礼堂里,薛尔然对着司晴说:“我愿意。”
观礼座位上,尉行云手指扣着她的十指,平和而轻声的道:“我愿意。”
司晴嫣然落泪,冉苏回握尉行云厚实温热的手,嘴角淡淡的,却格外干净明媚。
民政局。
某老男人死死拉着某老女人的手,生怕她反悔,好不紧张。
那办证的小姐有些惊讶的看看手上那八卦的报纸,又回头再仔细认认眼前这对夫妻,昵喃的道:“姓名也没错,长相也一样,真是来办复婚的?!”最后是低吼的一声,不淡定了,看着尉行云那张成熟不失魅力的老俊颜,心里在滴血,好好的一个男人,怎么还要跟同一个人再走近坟墓里去昵?
“尉,尉先生,你可想好了?真的,真的想好了?”
早听闻zK集团的尉董是因为妻子太没情趣所以离婚的,怎么还要再踩同一个坑?
尉行云寒洌的危险眯着眼,忍着情绪,几近温柔到诡异的嗓音响起:“小姐,麻烦你快点成吗?”
那小姐没看清楚其中的含义,瞬间被秒杀,一颗心微颤,还是继续不由自主的开口:“您真的决定了?不再考虑考虑?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这个啊……”
“是呀,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要不,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吃完想清楚再说。”
冉苏笑笑,对着那小姐绽开微笑,耸耸肩,作势转身。
身旁男人心下一慌,差点没抱住她腿,立刻环着那单薄浅淡的身子,眼神恨恨的,沉声道:“够了,够了……再不快点我媳妇儿都得跑了!你知道求她来多不容易嘛你!立刻,马上,有效率点成吗?!”
“对人小姐客气点。”
冉苏“扑哧”一笑,受不了的浅浅瞥了尉行云一眼,立刻男人冷脸就变,咧嘴一笑,温柔的脸,渗得那小姐有些心慌慌起来。
第二天,zK集团尉行云尉董惧妻之名不胫而走,万人扼腕。
夫妻一场 作茧自缚(小三悲剧番外)
男人若是毫不在乎你的过去,就说明他并不想要给你将来,你的过去他也根本无所谓。
如果重来,我不会觊觎不属于我的东西,不论你们的婚姻里有爱还是无爱,我都会选择继续过自己的生活。
可我知道,太迟了,真的太迟了。
一一俞向依纽约。
这样国际化大的大都市里,繁华与肮脏相触,华丽与寒碜背对而立。
她分不清身上的男人是谁,她也不知道这是第几回,她需要生存,没有办法,身体里算酸疼疼的感觉那么深,那么重,她低吟讨好,只听见身上肥胖沉重的男人最后极致的叹息声。
没有了那一身的光鲜亮丽,什么都不是属于她俞向依的。
白天,她在中餐馆打工,洗盘子,端碗,一双手已经残破不堪。
她有点贫血,不知怎么的就晕了过去,只是几秒钟,醒来才发现自己正扶着一个男人的手,双脚虚软虚浮。
她仰头,看见那张端正干净的脸,一身的西装革履,笑容礼貌。
“你还好吗?”
俞向依这才晃过神来,连忙说,没事,没事。
之后的几天,那人常来,他说他在华尔街工作,是华裔,他叫乔。
有时打烊,他会顺道送她,她总不让他知道自己的住处,因为太简陋也太肮脏,她怕他闻到什么味道,他身上的气息很干净,她都快忘了自己多久没那么千;争了。
交往很自然,男人和女人的交往,不会是纯友谊的。
有时,乔会磨蹭着她有干裂和瘦弱的纤手说:“别做了,多累啊。”
他眼里闪过的怜惜,很专注,她眼角一涩,竟然哽咽了。
地和尉行云相伴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没发觉他眼里的有自己的影子,除了那一瞬间的遇见,他们竟似乎是不认识彼此的。
其实,她不笨,女人总对感觉很敏感,每每当那个深沉莫测的男人不经意昵喃自己妻子的名字的时候,她总能感觉到那一瞬间浅浅淡淡的怜惜与深沉。
他不允任何人谈论他的妻子,可他偏偏就会不经意的提起自己的妻子。
妻子,妻子,到底与旁人不同。
她一直是个局外人,只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只是虚荣的心退回不了原来的位子而已。
“我若是不做,没办法养活自己。”
她没学历,没后台,没有亲人,在这里,她只能一个人努力的生活。
“向依,我来替你照顾自己吧。”
沉声柔和,他直以为她是个在异国他乡奔波劳累的女子,相貌娇柔略有疲倦,辛辛苦苦,好不脆弱。
男人是偏爱这种女人的,她长得温婉柔弱,如今又在为生活奔波,多惹人心疼。
闻言,她哭得无止尽,再也不能语。
那时,俞向依真的以为,她终于结束了斑驳不堪的日子,她错了,但这回她可以找到栖身之所了,一辈子的,她也将成为某人的妻子。
那天,她拒接接客,脸上挂了几丝伤,但不影响心情,因为这样的日子要结束了。
直到他在她家里,看见自己曾经做过生意的顾客,她才明白,这一切都没有结束,好似没了头。
她看见乔的那张脸越来越铁青,越来越沉寂。
房间里,她急急的吻上他,他对她一直很好,没有逾矩过,她缠着他的唇齿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冷静的挥开她的手,她只能拉着他的衣袖,忍着眼泪,泪眼婆娑,嗓音凄清:“你是不是介意我的过去?”
“……我介意,就算你以前是个杀人犯,是个强盗我都没关系,就算你今天告诉我你被人强暴过,我都可以更珍惜你,可是不是的,向依,你出卖肉体赚钱不得已我暂且不管,可你别忘了,你曾经做过别人的情妇。”
她瞳孔紧缩,透不过气隶。
是了,那个顾客是北京人,她甚至第一次接待他的时候,还好奇他竟可以说出自己的名字。
原来,绕来绕去,终究绕不过自己做下的茧。
“那是过去,真的,都过去了,我们还有将来!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的过去?”
乔扯开领带,嘴角干涩,有些惆怅又有些狠心。
“我想给你未来才会在乎你的过去,有些事情可以体谅,有些不能。”
他还是走了,她颤抖的发凉,冷冷的苦笑。
其实,地在心底也悲哀的认同了他的话,爱一个人要爱那个人的过去,可接受是另一回事情,他说他要给她将来,他曾经对她那么用心,如何能不在乎她的过去?况且,她也并未坦白,她不敢,其实她是知道的,只是还抱着侥幸的心理有些错误就像烙印在你身上的,永远不会消散的东西,只要有人,就会记得。
她是爱这个男人的,才会想跟他共度一辈子,她终于找到了她真正的爱情,却被过去的自己亲手扼杀在了那儿,无声无息。
她走回家,萧瑟的风很冷,很凉,她心里渗着悲凉,哀伤,还有深深的绝望与汹涌暗流的恨意。
转角,她见到一个男人挺拔而立,风度翩翩,嘴角淡勾,礼貌疏离。
“尉墨轩。”
她昵喃出声,恍然想起一切。
她什么都没了,可他们呢,他们那对夫妻是不是过得好,如果好,她叉算什么,如果不好,她是不是更应该去瞧瞧看,至少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因为过去而难受。
北京名流圈,蜚短流长为最。
人人都念叨着,zK集团的尉董与夫人,恩爱笃定,相濡以沫。
她笑,笑得很伤,眼泪直流。
她明白,冉苏定不会让尉行云轻松如愿,同为女人,她看得出那个女人的心很狠。
恍如隔世,她还记得冉苏最后离去消散在空气里对她说的话:“往后,你一定会后悔今天的自己。”
那个女人,看得比她清楚,她后悔,她如何能不后悔,她多希望自己的过去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
可是不是,真的都不是了。
那天的摊牌,她亲临在场,还是不免感到全身战栗,虽然力持镇定,她还是怕尉行云生生将自己深吞活剥了。
可他没有,她那时才更加清楚,这个男人的眼里真的容不下其他,就算是报复她的当场戳穿也没有,他在乎的只有一个人,也只绕着一个人谋算,与旁人无关。
这些年,那个女人依旧优雅高贵,一眼就可望穿她的全部,她想,她终究比不得她冉苏智慧,她当年也和自己一样那么年轻,已经有孩子,有丈夫,还可以那么平和而冷静的决定未来的走向,一路不悔。
与那个女人最后的对视,她最后是垂下眼眸,只看着地下,仿若臣服尊重。
俞向依本该庆幸自己这次全身而退,却在车子里默默的流泪,止不住的流,止不住的悲凉与自嘲。
这一辈子还有多少时间,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若有来生,她想好好的,不再带着幼稚无知的想法去插入别人的婚姻,她想安分的珍重自己,然后跟另一个干净的人,平平淡淡的过完一辈子。
只是,可惜,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而下辈子,还没来。
夫妻一场 夫妻相性十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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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
红茶,花香,暖日。
今天天气好日青朗,处处好风光……一只大大的草莓翘翘二郎腿,兴致甚好。
大尉双臂环胸,深邃的老眼冷冷令瞥了一眼对面的女人,默然无语。
某莓口水狠狠一擦,我家大尉就是好,老了也是个风骚的男人,要不再给你安排几个女人?啧啧啧。
忽而一道老男人慑人的冷光扫来,某莓哆嗦两下。
苏子淡淡的对大尉道:“对人家态度好些,她是亲妈,你对她不好,小心她变后妈……”
还是我家苏子懂礼数!
于是,有老男人,端茶倒水,赶紧摆正态度,一脸俊笑温柔滴水,碜得人发毛发毛。
“咳,咳,我们,我们还是开始吧。”这老男人也就苏子你吃得消!某莓腹诽中,几度怨念,不就叫你们来做个访问嘛?!不就打扰你们老两口夜晚美好旖旎的光阴了吗?!怎么,还指望去电影院那啥,那啥,没门了!
深吸一口气,某莓拿起采访稿,咳嗽一声,对着稿子念。
1.莓:你们的姓名是?(==这么没水准的问题哪来的?)大尉:……你不是最清楚吗?
苏子:……莓: 【咬牙】这条过12.莓:两位年龄是?
苏子:恩,比他年轻。
大尉: 【佯装认真冥想】那个,我想想,不好说,你知道的,男人的年龄也是秘密。
莓: 【默默腹诽,奸笑】承认吧,尉行云,你有中年危机感!嘿嘿。
3.莓:怎么称呼对方?
大尉:老婆,苏子,冉苏。
苏子:尉行云,行云。
莓:咳,为啥不叫他……云【尾声是飘逸的,娇羞的,美好的,长长的拖l大尉:咳,今天天气不错,老婆。
莓:得,是我错了。
4.莓:对方有什么毛病?
大尉:没有,绝对没有!
苏子:哪里都是毛病。【端茶浅啜,悠闲自在】
大尉: 【巴巴的老眼婆娑】娘子,你真不给为夫面子啊……莓:汗,你真是越老越能装嫩,我看看,打肉毒杆菌了没?咋还那么风骚昵!
5.莓:两人关系到什么程度?
大尉:婚都结了二十年了,你觉得呢?【斜睨眯笑,这孩子咋那么单纯昵!】
莓:切!你不说读者会以为你们是无性婚姻,你过得憋屈呐!
苏子:差不多,还行。
莓:……6.莓:初次是在哪里?
大尉:车里。 【老睑徽羞红,明显回忆甜蜜中】
苏子:山上。
莓:你看看,女人多含蓄,男人太风骚!嘿嘿, 【媚笑一声】那你们带雨伞了没?
大尉苏子:……滚!
7.莓:对方什么样子最性感?
大尉:转身不理我的时候。
莓:其实……你有被虐症吧你!
苏子:送我离开的时候,恩,那个时候很性感。
莓:得,怨不得别人说你们变态!我造孽,造孽,造孽!怎么把你们这两个妖孽给生出来的! 【哭,苍天啊大地啊,神仙哥哥啊……】
8.莓:那个【害羞】一周几次?
大尉:现在,很多次。 【摸摸下巴,酒饱饭足】
苏子:不记得了。
莓:丫的,你们是数不过来了吧!厨房不会也有你们的身影吧?!
大尉: 【双眼放亮,狗腿俊笑】亲爱的,我等你帮我实现昵!
莓:……滚!你老婆还在就勾引我,回家想跪搓板呐19.莓:对方最有感觉的地方是?【呜,真是不良,少儿不宜】
大尉:脖子。
莓:好吃吗?
大尉:恩,好吃。
苏子:你们慢聊,我先走了。
莓:……我错了,我错了,我三观很正的,绝不勾引有妇之夫!
苏子: 【浅笑,模摸委屈的老狗】没事,等你勾引走了再说。
莓:!!!!!算你狠!男人是你调教出来的,俺勾不勾得走你比我清楚!
呜……单身伤不起!
对?
10.莓:对“如果得不到心的话即使只有身体也好”这种考量。赞成?还是反大尉:赞成,前提是先把她娶进门。
苏子:我,赞成,前提是,他是单身。
莓:那啥,其实,咳,我也赞成。
观众:这都是一票狼呐……11.莓:对方被混蛋强奸了!怎么办?
大尉:……不可能。
莓:万一!
大尉:绝对不可能,我现在寸步不离每天跟着她,谁敢动她?!
莓:靠,妻管严……苏子:没关系,洗干净就行,先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
莓:……我想哭。
12.莓:H时,是自己脱衣服?还是被脱?
大尉:先自己主动脱,然后再帮她脱,然后再一起脱。
莓:尉董,其实不用那么仔细的。
苏子:我静静享受。
莓:女王跟奴仆的关系是吗?!!! 【泪流满面,耍不要那么重口味的,年纪大了,注意身体!】
大尉:亲爱的,羡慕你直说,要不我把儿子介绍给你?
莓: 【一阵哆嗦】咳,不,用了,你家儿子的心太难攻陷了,让他淋雨去吧。
13.莓:对对方说一句话吧?
大尉: 【靠在老婆怀里撒老娇】苏子,明天我们在厨房……吧。
苏子:老公,今天天气不错。
莓:我哭,单身的观众伤不起!肉麻有禾有!老不正经有木有!
大尉:娘啊。
苏子:妈啊!
莓:干啥?!
大尉:咱们儿子,怎么办,你真打算让他孤家寡人一辈子?!你对得起我们尉家嘛,对得起尉家的列祖列宗嘛你!你对得起……莓: 【倒退几步,踉跄红看可怜的眼】我,我,我,怎么就对不起你们祖宗十八代了,不就传宗接代嘛!没看见亲亲读者见到你们家儿子悲剧欢天喜地的样子嘛?!我,我,其实我也心疼他,可人家嫁人了,你是打算我安排她老公死昵,还是出轨,还是变Gay,还是主动放手……不容易啊,都不厚道对不对,所以,所以……让我再憋憋口巴。
大尉苏子:……其实,你认了吧,你就是个虐待儿孙的后妈!
莓:今天天气真不错……大尉苏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