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现在也不知道。具体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要去哪里,到时我也会随他一起离开,等到了地方才知道。”于妈如实回答着。
“那得去多久?还会再回来吗?”沈悦儿也问得直接。“是不是可能再也不回来了?”
于妈神色也有些茫然,摇了摇头道:“不清楚,不过我想临走之前,三少爷应该都会跟您说的。您是三少爷”
顿了顿,于妈继续说道:“你是三少爷的救命恩人。我想他都不会瞒着您的,只不过这会还没打算告诉您罢了。”
见状,沈悦儿也没有再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要做的事情,走也好,留也罢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罢了。
就好比是她,如今还呆在这侯府里头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总将有一天她会彻底的离开这个地方。摆脱所有人的控制,过真正属于她的生活。
“那行吧,你回去后替我问侯三少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直接过来找我就行了。”沈悦儿微微一笑,“这几天我还得忙着摆平京城中那些不利的流言。等完事了再过去看他。”
“是,您的话我会一一带到的。”于妈见状。也不再久留,再次谢过之后这才退下离开。
于妈走后,沈悦儿也没有多想,反正离张传仁出远门还有一段时日,后头的事后头再说也不迟。
第二天一大早,惜芙院里却是多了一张新面孔。
说新的话当然只是针对沈悦儿以外的其他人而言,因为那张新面孔不是别人,正是江枫家中的婢女阿久。
阿久笑脸盈盈的站到了沈悦儿面前,按照着他家主子的吩咐特意前来贴身服侍沈悦儿。虽说现在沈悦儿一身内力已经很是了得,不过除了这个以外,其他的毕竟都还在阶段,身旁有个会武功的丫环也是好的。
而且,听江枫的意思,阿久的武功还不是一般的好,至于到底好到什么样的程度却还真不好说,因为阿久与江枫一样,都习过某种隐藏功力的方法,所以除非自己有意露底,那么哪怕是高手看到也不人有所怀疑。
当然,阿久自然不可能以真实的出自国师府这一层身份出现在这里,不过不论什么样的身份都不必沈悦儿操心,因为江枫这个几乎无所不能的家伙早就提前安排好了一切。
没有谁怀疑阿久的来历,只当她就是一个新安排进来专程服侍大少夫人的婢女,毕竟红玉这会长期在外头,沈悦儿身旁真正服侍的人也不多。
荷风这丫头起先还挺机警的,对于突然出现的阿久保持着戒心,只当是哪房哪人安排过来的眼线。不过后来见自家小姐似乎对这婢女挺放心的,因此也就不再多心了。
反倒是黄婆子,似乎是有些担心突然而来的阿久会威胁到她在这惜芙院里头的地位,虽然没有明说,但丝丝细微的反应却都入了沈悦儿的眼。
“黄嬷嬷,阿久是我花重金暗中请来保护我的人。”沈悦儿索性放到明面上跟黄婆子说道,“祈福之事虽然已经结束,那方面所带来的危险倒是没了,不过这京城之中却未免比齐云山、昆山的麻烦少。所以花钱买个安心,也省得府里头有人暗算之类的。”
黄婆子一听,顿时放心了不少,沈悦儿的解释合情合理,最主要的是让她觉得自己在小姐的心中还是极为有份量,极其重要的,至少这样的事小姐就并没有刻意瞒着她。
“老奴明白了。小姐请放心,阿久姑娘的事一准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她连忙表忠道,“王妃那边老奴也绝不会乱提半个字,小姐对老奴如此信任,老奴日后必定会更加用心,尽心尽力的为小姐效命!”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将这里的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王府那边的分寸也把握得极好。”沈悦儿倒也是真心肯定黄婆子的功劳,虽然这种人的投机成分更多,不过却只要掌控得当。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奴才,“我听说你老家小儿子马上要添子了,得空了你去荷风那里领个二百两。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即得了沈悦儿的肯定,又得了实惠,黄婆子当下更是激动不已,连声谢过后这才先行退了出去。
屋子里很快只剩下了阿久与沈悦儿两人,一段时间没见。阿久不但没有半点的陌生感,而且还对沈悦儿愈发的亲近,就好像…对待自家主母一般!
嗯,没错,就是未来主母!阿久心里头这般想着,她与阿拾很早就在主子身旁服侍了。不过却还是头一回看到主子这般一心一意的为一个女子奔波忙碌,这悦儿小姐不是主子心中所爱的话,又还能是谁呢?
虽然暂时悦儿小姐的身份有些麻烦。不过世俗的东西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更何况只要时机成熟,凭着自家主子的能耐什么阻碍都会被一一摆平。
沈悦儿自然不知道阿久心里头的这些想法,只是安排她日后跟在她身旁行事便可,其它服侍之类的事都有荷风等人去做就行了。
还在昆山时。江枫便说了要将阿久送过来贴身保护她,以江枫的办事风格。说出来什么事情时实际上已经是全都安排好了,只是到通知的最后一步了,所以这会阿久来得这般快也再正常不过了。
“悦儿小姐,我家主人让我收集了一些东西给您,他说这些您应该用得上。”阿久很快从怀中取出几张折好的纸张递给沈悦儿。
沈悦儿见状,也没多问,直接接过打开来看了一遍。纸上写的全都是一些极为隐密的情报,而且都是与华王府、彩灵郡主还有二皇子有关的。
看过之后,她却是不由得笑了起来,江枫这个家伙还真是个万事通,一早就猜到了她会用什么方法来摆平彩灵郡主与二皇子给她挖的这个大洞。不但如此,还早早的帮她准备好了想要的东西,这份心思真是无可挑剔。
原本她最少还得花上两天时间等红玉那边的消息,现在看来倒是省了不少的事,而且就上头这些情报,随便挑出一件便足矣,用不到的日后留着备用也是极为不错的选择。
“你家主子倒还真是手眼通天。”她将那几份情报好生收了起来,而后朝着阿久问道,“除了这些,他还说了些什么?”
阿久显然很满意于沈悦儿用来形容自家主子的那四个字——手眼通天,又听沈悦儿问她,自是回答道:“主子还说了,日后奴婢不但负责悦儿小姐的安全,还得负责替主子看好悦儿小姐。”
说到看好两字,阿久倒是神色如常,笑意如旧,丝毫没有不好意思或者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沈悦儿自是听明白看好这两字的意思,见状有些好笑地说道:“敢情你家主子倒是派了个细作到我身旁时刻盯着我了?”
“悦儿小姐误会了,我家主子是关心您。”阿久甜甜一笑,继续说道,“悦儿小姐放心吧,奴婢不敢逾越半分,更不敢违抗您的命令,不然到时主人可是不会饶过奴婢的。”
沈悦儿见状,自然也没再说什么,江枫那家伙的性格如今她也清楚得很,做什么自然也都是为了她好的。
好吧,既然现在万事俱备,连东风都已经让江枫提前算准送来了,那么自然也就不必再等什么了。
沈悦儿微微一笑,转而让阿久替自己研墨,提笔写了一封极为正式的交涉封。这封信不是给别人,而是给彩灵郡主的父亲,华王!
“荷风,以我的名义,去把这封信交到华王手中。务必告诉他得细细的看完信上的每一个字,不然吃亏的可是华王府。”沈悦儿笑得格外的有趣,她觉得自己似乎特别喜欢这种感觉,反扑前的这种感觉。
荷风也不多问任何,马上领命亲自去这事。在沈悦儿身旁久了,她的性子越来越沉稳了起来,办事的能力也越来越强。
“悦儿小姐这是要来个先礼后兵吗?”阿久研墨之际自是看到了沈悦儿所写的内容,想着一会华王看到那信上的内容后,只怕非得给气个半死。
想想呀,也真只有悦儿小姐才有这样的胆量与魄力做出这等大胆的决定。也只有这样心性的人儿才配得上她家的主人!
“嗯,说得不错,就算是先礼后兵吧。”沈悦儿跟着笑了起来。似乎也看到了后头越来越有趣的事情。
慢慢来吧,等华王府这出戏演完后,二皇子府上还得有出大戏呢!敢给她挖坑,她会让这些挖抗的人一个个摔得更惨!
下午时候,安阳侯府风平浪静。而此刻的华王府却是狂起了一阵暴风骤雨。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华王气得胡子都快竖起来了,使劲的拍着书桌,指着被他扔到地面上的那封信大声骂道,“沈悦儿这个疯女人,她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成?竟敢写信威胁本王,竟敢威胁本王。她真是不想活了!果然是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敢这般挑衅我华王府,她这是自己找死呀!”
书桌旁站着华王的两个儿子。嫡长子赵子成,次子赵子纲。
见父亲竟然被气成如此模样,一时间均吃惊不已,连忙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书信看了起来。
“哼,这沈悦儿当真是疯了不成。竟然还想让父亲带着彩灵亲自去安阳侯府给她赔礼道歉!还规定了期限,必须是在三天之内。真当我们华王府是个空摆设吗?”次子赵子纲看过之后更是恼火得不行,咬着牙道,“她这是成心要打我华王府的脸面,实在是猖狂到了极点!”
“等着,我现在就冲进安阳侯府,把这个找死的女人好好教训一顿,看她有什么能耐能够把我怎么着!”赵子纲边说边转身就想往外走,向来性子冲动的他这会当真是被信上所写的内容给冲昏了头脑!
“二弟先别冲动!”老大赵子成倒是沉稳得很,很快拉住了自己冲动不已的弟弟,而后朝着这会同样也被气得不行的父亲说道:“父亲先别生气,我看这事并不是表面看到的这般简单,您先坐下来消消气,慢慢再商量。”
“大哥,这事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人家一个女人都敢往咱们头上动刀子了,咱们还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你还真信了她写的那些东西?她要真有什么可以让我们王府名誉扫地的把柄早就拿出来了,还会跟咱们玩这一套?”
赵子纲很是不屑的说着,而后又朝这会已经稍微恢复了些平静地父亲说道:“更何况,咱们王府还怕她一个小小的沈悦儿不成?别说让父亲,就是彩灵也不会去给她道个什么歉!她这是在做梦!”
“纲儿说得对,本王也不信那沈悦儿还能够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华王阴着脸道,“真是可笑,一个臭丫头竟然敢如此异想天开,以为本王是纸糊的这么好吓吗?”
赵子成微微眉了眉,出声提醒道:“父亲,那沈悦儿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这女子虽然年纪小但是心性却极为狡猾厉害,这些日子此人所表现出来的手腕与行事做风都不是没脑子的人做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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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逆转踩人

  华王子嗣众多,但嫡出子女便只有这会书房中的大公子赵子成与二公子赵子纲,女儿中也只有彩灵郡主一人,其他的都为庶出。
而不论嫡庶,众多子女大部分皆为平庸,但唯有世子赵子成却脱颖而出。此子不但才思出从,而且心性灵敏,谋略过人。只不过赵子成向来比较低调,亦志不在官场,所以他的名声在外头反倒还不如二公子赵子纲这种冲动的莽夫来得响亮。
而这会华王与二儿子赵子纲皆已经怒气冲天,却只有他还能够十分理智的思考,一眼看去便能够分出高下来。
赵子成耐心地分析道:“以我看,这女子并不简单,她既然敢写这样的书信提出这样过份的要求,想来必定是有所恃!而且以她的心性,只怕早就料得到华王府根本不可能答应她的要求。那么既然如此,她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呢?以这女人的心性,肯定是下了什么圈套想要引咱们王府入局,所以咱们不能冲动,得先把事情给查清楚再说。”
“大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夸那个臭女人?”赵子纲极为不满的说道,“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谨慎,谨慎得过头了!那个臭女人摆明了就是想故弄玄虚,想诓我们,做着梦想想打我们华王府的脸面,我呸,就凭她,再了不起就算是只狐狸,我也要一箭把她给射死,让她知道咱华王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撒野的地方!”
“二弟,你别太冲动,动不动就杀呀杀的,那沈悦儿可不是一般的人!就算没有贤亲王府那一层,她现在也是安阳侯府的人,若是随意动手,岂不是等于公开与安阳侯府为敌?再说。沈悦儿信上所写虽然是极为过份,但这事总归是彩灵闹事在先,人家”
赵子成的话还没说完,很快便被赵子纲给打断了:“我说大哥,你这到底是帮谁呀?什么叫彩灵闹事在先?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自己不守望妇道还不让人说了?丢了脸就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偏偏还不守规矩,跑出来像条疯狗一般咬人,还想把自己做的丑事推到我华王府身上,想让我华王府给她去洗白?她这是异想天开,做白日梦做多了!”
“依我看。彩灵不但没任何错,反倒是有功,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是得狠狠的教训才行。你看看她这会都敢跳到父亲跑到华王府头上拉屎逞威风了,你再让着她、顾忌着她,下一步她就要用我们华王府的血来给她洗白了!难不成,你还真打算如她所愿,让父亲带着彩灵上门去给她赔礼道歉不成?”
“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赵子成辩解道。“我只是觉得沈悦儿不是那么简单之人,这事一准还有旁的问题!“
赵子纲最看不得有人敢打自家人的脸面,而且还直接打到了父亲头上,所以他才懒得管那沈悦儿是个什么东西,先弄死了再说,一了百了:“既然你不是那意思就别再东想西想的了。管她有什么目的,总之直接弄死了就一了百了!这个女人是自己找死,不先收拾她难道还等着她来抹黑华王府不成?再说。贤亲王府也好、安阳侯府也也罢,又算得了什么?难不成因为这个我们堂堂华王府还怕一个女人不成?”
“二弟,咱们再好商量商量,别先急着做决定!我是担心沈悦儿另有目的,你这般冲动。只怕反倒是中了人家的计,让人家称心如意了。”赵子成皱着眉头警告着。看到自己二弟这副冲动的模样心中便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赵子纲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冷笑道:“我这叫血性,不是什么冲动,大哥自己怕这怕那就别说了,一切自有我出去处理就成,保证干得漂漂亮亮的,不会留下任何麻烦就行了!”
赵子成当然不赞同就这般轻率的除去沈悦儿,毕竟这种事若无绝对的把握,到头来只怕得不偿失。正欲再次戏说,不过一直没有出声的华王却是直接表态了。
“此事不必再争了,那个沈悦儿胆大包天,竟敢把主义打到本王身上,实在是罪无可恕!”华王一语成局,“她这是自已找死,怪不得别人!就依纲儿所言,直接杀了她便可,本王倒是要看看,一个死人还能够如何蹦跶!”
如此一来,赵子纲是兴奋不已,立马领命去安排这事,在他看来不过是弄死一个女人罢了,对他而言小事一桩,哪有什么难的!
而赵子成虽然觉得事情大大不妥,但见父亲亦如此坚决,却是不好再说,只希望是自己的感觉出现了问题,莫再出别的什么事情就好了。
华王府的人在商讨着要率先出手将沈悦儿给杀了以解心头之恨的时候,却是并不知晓,此刻与他们刚刚看到的书信一模一样的内容已经通过如意楼以及京城其他一些人声鼎沸的地方渐渐传散了出去。
这样的消息自然立马便吸引住了大众的眼珠,不少人都兴奋不已的讨论着沈悦儿与华王府之间的矛盾对立,即惊讶于沈悦儿的胆量,同时更是好奇于华王府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有人认为沈悦儿这是在故意博人眼球,想以此洗白,转移京城那些不利于她的流言,也要不少的人则认为既然这个女人敢跟华王府叫上板,甚至于敢指明让华王带着彩灵郡主三天内亲自上门赔礼道歉,不管是不是真的清白受了冤枉,但最少有一点,只怕沈悦儿还真是拿捏到了华王府什么把柄,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敢于以卵击石呢?
但总的来说,在一些有心人的刻意正确引导下,许多人开始渐渐相信沈悦儿那些不堪的流言一定与华王府的彩灵群主恶意中伤大有关系,彩灵郡主以往一桩桩争风吃醋的事情也被挖了出来,并且以出奇快的速度渐渐的传了开去。
一连过了两天,华王府也不见任何的动静,丝毫没有打算理会沈悦儿的意思,而京城各处越来越多的人则开始关注起这件事情来。不少人都十分期待着第三天的到来,看看到时又会是如何的一番情况。
在众人看来。华王轻易服软受威胁的情况应该极难出现,那么这就意味着,到时他们可以看到安阳侯府那个大少夫人手中到底有还有什么底牌要亮出来了。
午夜时分,安阳侯府早就一片寂静,众人这会都已经进入了梦乡,而惜芙院内同样安静无声。
沈悦儿这会已经睡着,屋外除了一名守夜的婢女外再无旁人,而这会守夜的婢女亦已经打起了瞌睡,完全不知道有人趁机悄然无声的溜进了自家主子所在的内室。
当那道黑影摸到床前看清这会床上睡得极熟的正是沈悦儿时,便毫不犹豫的拿起手中的刀。一刀朝着头部斩了下去。
就在那刀即将斩下的一瞬,床上的人却突然醒了过来,以快得惊人的速度避开了那一刀。而后黑影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却发现一把冰冷的剑已经架到了他自己的脖子之上。
“身手不错,不过却可惜是自投罗网!”一道声音顿时从屏风后响了起来,而紧接着原本黑黑的屋子瞬间亮了起来。
沈悦儿的出现,以及刚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过突然。那黑衣刺客这才明白自己上当了,直接跳进了别人的圈套之中,这架式一看就知道是算准了挖着坑正等着。
黑衣刺客下意识想要抬手自尽,却被早就留意到了的阿久飞快的出手点中了穴道,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落得个任人处置的下场。
而就在这时。院子外头亦是灯火通明,张传业带着早就已经埋伏在外头的衙门官差亦走了进来。
此次承天府的官员亲自来了,当然这还得归功于贤亲王妃。不是贤亲王府的面子,承天府的人哪里有这样的底气,敢出这个面来跟华王府叫板。
“大少爷、大少夫人请放心,下官定会秉公办理此案,将指使刺杀大少夫人的幕后之人尽快抓捕归案!”官员本就是贤亲王的人。受了上头主子的示意自然尽心尽意的办理此事。
沈悦儿点了点头,而后说道:“此人受谁指使并不难查。反正是与华王府脱不了干系的。大人能够不畏强权,追查真相,实在是当朝官员的表率。”
听到这样的对话,被抓的刺客极为不屑地嘲讽道:“真是可笑,像你这样无耻的女人人人得而诛之,还敢污蔑华王府,实在是可笑到了极点!”
“可笑吗?可笑的是你们吧?”沈悦儿并不在意的说道,“你以为不承认就行了?你以为做得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吗?”
沈悦儿扬了扬手上的一个钱袋道:“华王府的标记无处不在,你呀,还是太过大意了一些。”
说着,沈悦儿便将那个带有华王府印记的钱袋递给了那名官员,此等物证自然得好好保管才行。
刺客见状,大声反驳道:“你这个贱人,竟敢栽赃嫁祸,那个钱袋根本就不是我的!”
“啪!”的一声,一个大大的耳光扫了过来,阿久岂能容人这般辱骂沈悦儿,边打边教训道:“愚蠢的东西,死到临头还敢猖獗,你家二公子也真是蠢到家了,竟然派自己身旁的暗卫杀人,当真以为别人都跟你们一样蠢吗?”
这话一出,刺客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份竟然一眼被沈悦儿身旁的一个小丫环给识破,一时间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他们虽是暗卫,很少在外人面前露面,但却并不代表无人知晓他们的身份,光凭着这一点去查,便是铁板上钉钉子,实证到了家,哪里还需要别的什么证明。
官员见状,立马也明白了沈悦儿的用意,因此再次出声道:“请大少爷、大少夫人放心,不论这刺客幕后的指使之人是何等身份,下官绝对不会有任何渎职之为,下官这就将刺客带回去连夜审理,尽快查明真相,揪出真凶!”
“有劳了!”张传业应了一声,而后便让人将被抓的刺客带走。为了避免还有同伙营救或者杀人灭口,还特意派了自己的几名心腹暗中随行压送。
很快。这些官差便退了出去,离开了安阳侯府,而这里的动静也控制得极好,并没有过多的影响到府中其他人。
“接下来,你准备如何?”张传业朝沈悦儿看向,有些不解地说道,“难道你真想拿华王府二公子开刀吗?”
“如果是又怎么样?他们本就理亏还敢如此猖狂的想要我的命,我为何还要跟他们客气?”沈悦儿笑了笑,“不过你放心便是,我会把握好分寸。不会给侯府带来其它麻烦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