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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就是真的被震撼了!
原来世上真有这样的女人,可远观不可亵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许久。宇文护长叹了口气。转身出门:“我知道了。”说完。他抛来一只小瓶子:“这里面是止血药。你既然不用我代劳。就自己来吧。”
宇文护又命令身后地侍女们:“好好看紧了这位姑娘。把屋子里的碎瓷片都收走!尖锐的东西都拿走,连桌椅床的尖角处都给我拿剑削平了!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唯你们是问!”
“是。殿下。”侍女们哆哆嗦嗦跪了下来。
宇文护再看了一眼站得直直,一脸戒备状的琴玥,眼中虽有不舍,却叹了口气,远离了水牢:这样的女人,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真是毕生难求啊!
而宇文护走后,琴玥一下子瘫倒在地上,眼中的光芒一瞬间开始涣散,血流的太多,她没有了挣扎的力气。然而,心中的欲望还在存续。并且渐渐习惯了身体的疼痛,更加铺天盖地地袭来。
也许,下一次,我就该这样结束自己的命。琴玥苦笑:母亲,不是女儿不想活着。实在是…这样屈辱的求生,还不如痛快的死去。
母亲…您会原谅女儿的任性吧?
朝霞馆。
昭宁郡主的驸马已经选出来了,那就是云天扬的四子云飞。这次的晚宴就是为了云飞而特意准备的。
其实这比试根本没有悬念,云飞是云家四公子,武艺超凡;云飞又考上了今科进士,即使是测试诗赋经义,他也不会落于下乘。云飞原来欠缺的,只有必胜的信念。而这个信念,琴玥帮助他完成了。
昭宁出人意料地没有来参加这次的宴会。也许是出于害羞…毕竟此刻面对云飞的意义不同。过去可以依恋地叫“云四哥”,现在呢?“夫君”?昭宁就算平素再大胆,毕竟也是女孩子家。在这个状态之下,她是不敢露面的。
宇文朗也邀请伊顿王子来助兴。宇文朗坐在正中君位之上,他地左手边坐的是伊顿王子,之后是五皇子宇文彦。右边第一位坐着云飞,之后才是宇文潇----毕竟,这场晚宴,是为了云飞而设的。
宇文朗举着酒杯道:“伊顿王子。这次宴请是为了小妹昭宁未来的夫婿云飞,是个大喜的日子,想请你来聚聚。”
伊顿王子看看云飞,大笑道:“原来是云公子!上回云公子和我的侍卫穆言打成平手。比试真是十分精彩!郡主选择云公子为驸马,真是慧眼识英雄啊!”
宇文朗笑道:“伊顿王子真是太谦虚了。”
伊顿王子笑道:“这次小王过来,备了一份薄礼,还请郡主与云公子笑纳。穆言,呈上来!”
穆言听到吩咐便出席,指挥身后的侍从:“把礼物抬上来!”
八个侍从手捧着礼盒走进殿内,在宇文朗前跪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宇文朗笑着摆摆手:“平身。”
侍从们放下礼物,又退了回去。宇文朗笑道:“王子,你太客气了。”
伊顿王子很知心地笑道:“我们草原人最敬重英雄,云公子是云大将军的后人,为人又真诚豪爽,我们最是欣赏了!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宇文朗笑着点点头,一回头,见云飞呆呆地坐着,不笑也不说话,仿佛与周围的一切都不相关似地。宇文潇发现了宇文朗微皱着眉头,连忙用胳膊肘推一推云飞。云飞惊觉,一抬头看见宇文朗正盯着自己,眼睛有些恍惚地道:“皇上恕罪,微臣想起她想的入神,就…”
她?哪个她?云飞自觉说漏嘴了,捂着嘴,一脸惊恐,连忙从位子上起来,走到座位边跪下道:“皇上恕罪!”
“云四哥想的是昭宁姐姐吧?”宇文彦“童言无忌”,把大家心里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云飞额角流汗,哪里还敢说别的?只能不断点头。
“哈哈哈,想不到云公子如此深情,郡主真的选了个好夫婿!”伊顿王子大笑,宇文朗也跟着笑了起来。宇文潇看着云飞,一脸欣慰。昭宁妹妹真的有了个好归宿呢。
“报!----”正在这时,忽然一声禀报声打断了厅内的和谐气氛。宇文朗朗声道:“宣!”
殿外匆匆跑进一个蓝衣侍卫,到了殿前,那人跪下道:“启禀皇上,金帐汗国大汗狼主病危。”
“什么?!父汗他?”还没等宇文朗反应过来,伊顿王子抢先站了起来,一脸慌张。宇文朗凝重地问:“消息属实?”
蓝衣侍卫点头道:“千真万确。”
“陛下!”伊顿王子“霍”的转身,跪下,还没说话,便见宇文朗点点头。
“朕明白,”宇文朗一脸严肃,“伊顿王子,你可以收拾行装,先回金帐汗国。”
“谢陛下隆恩!”伊顿王子一脸感激。
“谢陛下隆恩!”伊顿王子地侍从们也全都跪下谢恩。
朱雀门。
远远地有一队人在行进。当中的十六人抬大轿之中,传出一声叹息:“没想到,事情居然变成这样…真是让我措手不及。”
“是在说马上就要回去的事么?”轿边,一位人高马大的健壮男子问道,是穆言。
“是啊。”伊顿王子叹了口气。
“王子请放心,虽然有些仓促…属下已经准备妥当。”穆言眉头一皱,但是拳头却握的紧紧的。
“其实回不回还不是一样。父汗病重的消息才传来,只怕现在已经凶多吉少了。回去了又能如何?也争不过那两个…”伊顿王子又是叹了口气。
穆言道:“殿下担心的有点早了。大王子与您交情不算差,还是会留给您一定的份额;二王子一直重病在身,一出生便被送到青阳山上修行,平时也是清心寡欲,从不参与国事,值得注意的就只有三王子了…”
伊顿王子道:“也对,那么今晚就开始行动吧!”
“知道了,我马上吩咐下去。”穆言点头车队继续前行,到了门口,若是仔细看,队伍里少了一个人。不过,这些侍卫是不知道了的,开宫门,让车队缓缓出去,一切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十、生死之间
“啊啊…”琴玥缩在角落,在半梦半醒之间继续抗争着。
血流的太多,意识已经开始有些不清醒了。抹了药,伤口已经止血,伤口处的肌肤凉凉的,很是舒服。这种些微的凉意稍稍冲淡了心头的欲念,她一时间觉得飘飘然,身轻如燕;一时间又觉得如坠地狱,四肢发沉。这一晚之中,天堂之美与地狱之恶全都体会到了,人生不过如此。
真是霸道的药,就算对人体没有副作用,但是这份药力,也足以摧毁人的意志。
她很明白,无论是强逼还是自己主动,只要宇文护再次接近她,她就算万般不愿意,也只能毫不犹豫的扑向他。意识已经涣散,斗争也不再激烈,就算想要阻止宇文护的爱抚,她也再没那个力气了。至于说寻死…碎瓷片没有了,桌脚也被削去。就连咬舌自尽或是撞柱自杀的力气,也不复存在。
哼,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拼死抗争?若是最后还是不幸委身于宇文护,那么之前的坚持与抗争,不就成了一场笑话?
活着,真不如死了。
忽然,安静的牢狱之外传来了一点响动,像是有个人轻声走了过来。说实话,要不是琴玥学过武功,五感比一般人敏锐,可能还真发现不了。
琴玥全身的气势都张开来:是他么?是宇文护么?
那人走到离牢门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琴玥能够感觉到,他一定是往屋里窥伺,想看看自己的狼狈样吧!也许,他还在看看,自己是否忍不住了扑上去,成为欲望的奴隶,在身体的放纵中迷失沉沦。
怎么能让他如意!
琴玥忍住身体的悸动。和牢外那人耗着。过了许久,还不见他动静,琴玥不禁哼了一声:“哼,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看我的笑话么?”
“你…注意到我了?”回答她的却不是宇文护的声音。琴玥一惊,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不是属于宇文护地贴身侍卫黑鹰的么?他来这里干什么?监视自己?
“是宇文护派你来地?”琴玥地声音冷冷地。
“你…是个妨碍。”黑鹰冷冷地道。“他的雄心,他地计划,会被你毁掉的。”
怎么?黑鹰是来干什么的?琴玥自然是知道。宇文护待她与对待别的女人决然不同。难不成这个黑鹰是想…
“你想,杀了我是么?”琴玥目光如炬,直直盯着他看。
沉默。
许久,黑鹰冷冷道:“我知道你是个宁死不屈的人。不过很抱歉,这个乾坤和合散的药效尚未达到最大。”
“什么?没有达到最大?”开什么玩笑。那之前撕心裂肺地冲动,又是怎么回事?
“三更时分。三更时分,到时候只要宇文护一出现。凭你是大罗神仙,也抵抗不了这种诱惑。”黑鹰平素惜字如金,今天算是他说的最多的一天。
琴玥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心中升起一抹无奈感。哼哼,早就是…这个结局么?
“不过,你可以选择死。这样,至少能保存你的尊严。”黑鹰冷冷地道。
“你要杀我么?”琴玥平静地注视着黑鹰。这一次,她面临死亡,不仅没有丝毫的恐惧,还有一丝的期待。
又是沉默。
许久,黑鹰才憋出一句话来:“床下有道暗门,拉开它,下面就是金水溪。这里的水流湍急,掉下去的话,一定没命。”
静默无声,当琴玥意识到的时候,黑鹰已经走远了。
而皇宫的另一边,坤宁宫里急成一团----皇后不见了。
“寒霜。怎么办?娘娘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到底她去了哪里!”赤霞一脸忧郁地问。
“翠屏、小德子,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寒霜拧着眉头,手帕早被揉搓的不成型了。
“当时有一帮太监经过---也许是故意来找我们的。娘娘害怕她和云公子商议地事情被发现,便命令我和翠屏去应付那群太监,她和云公子分开从另一边走。可是,当我们应付完那些太监再往回找娘娘的时候,她已经不在夕颜堂了。我和翠屏还以为娘娘自己先回来了,于是便返回坤宁宫。谁知…”小德子说着。急的快哭了。
“哭也不济事,我们还是先想想办法吧!”寒霜眉头深锁。
“什么办法?娘娘在宫里算是人生地不熟。可以去哪?从坤宁宫到夕颜堂的沿路,我们都搜查了好几遍了,都没有娘娘的踪影。下午的时候,我们害怕那些太监真的把娘娘抓了起来,还特意以坤宁宫的名义去看了看由于今天不慎犯事宫女,都没有娘娘不是?”赤霞急的全身冒汗,脸上红扑扑地,来回走来走去。
“可是娘娘她会到哪里去呢!”小德子也激动起来,大问道。
坤宁宫了一片沉默。是啊,在宫里,琴玥谁也不认识,根本无处可逃。
“广遥宫…是的,广遥宫!”忽然,寒霜想起了之前在夕颜堂偶遇秋叶与绿荷,当时因为琴玥冒认是“寒霜”,而把寒霜介绍成“翠屏”,还闹了不少笑话。直到现在,寒霜还和惊异于琴玥与秋叶、绿荷之间的友情。不过,如果说琴玥在这宫殿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的话,也就只有她们所在的广遥宫了。
“寒霜,你说的是真的么?”赤霞一把揪住寒霜的袖子,一脸焦急地问。
寒霜笃定地点点头:“我想是的,娘娘她,认识从金帐汗国来的秋叶姑娘和绿荷姑娘,我上次和娘娘出门地时候在夕颜堂与她们偶遇,娘娘还很和气地与她们打招呼。我记得娘娘说过,她们住在广遥宫。”
“广遥宫…”赤霞有些沉吟。
“可是,广遥宫是个很大的地方。我们怎么找她们?”翠屏也担心地问。
“总之有一线生机,我们就应该去试试。娘娘这么晚都没有回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小德子道。
寒霜点点头:“小德子说的对,我们必须去广遥宫。这样,我去广遥宫,小德子,你留在这里。赤霞…”
“我和你一起去,”赤霞道,“你不认识路,但是我知道在哪里。”
寒霜道:“好,那就这样。我和赤霞去广遥宫,小德子留在这里等消息。翠屏再去夕颜堂看看,也许娘娘被什么困住了。”
大家点头,分头行动。寒霜抢先一步走到门口,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咚咚”。
而正在这时,天空中忽然绽放出一朵巨大的烟火,霎时间照亮寂寂夜空,火树银花,甚是好看。
小德子连忙去开门,闯进来两个宫女,一位穿黄衣,一位穿绿衣,小德子却不认得。
还没等小德子问询,那位绿衣宫女倒是先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黄衣宫女道:“救救寒霜姐姐!”
“啊?”坤宁宫一干人等大眼瞪小眼,寒霜不就好好站在她们身后么?这时,寒霜一脸凝重地走了过来,看到她们,连忙问:“秋叶、绿荷,怎么了?”
“寒霜姐姐,寒霜姐姐为了救我,独自一人去了三皇子宇文护的宫殿!”
一席话说的众人尽皆愕然。来报信的是秋叶和绿荷,她们口中的那位“寒霜”为了救人去了宇文护的宫殿。什么也不用说了,那位“寒霜”自然是琴玥无遗,而琴玥与宇文护的纠葛,所有坤宁宫的人都知道。
“快,带我去!”寒霜知道事态紧急,连忙拉着秋叶的手说。三人跑出几步,却见赤霞仍然待在后面。寒霜便问:“赤霞,怎么了?”
“啊,能不能让她跟你一起去呢?”赤霞指着翠屏道:“她不是很会说话,万一让她单独去别的地方找,可能会不太顺畅,还是我去吧!你说呢?”
“我没问题。”翠屏点点头。
寒霜也点头道:“那好,我们走!”说完,拉着翠屏,与秋叶、绿荷一起出门。
而赤霞,看着秋叶和绿荷的身影,轻轻摇了摇头。回想起刚才天空中消散的礼花的方向,她回头向小德子道:“我也去了。”
十一、迷乱之夜
夕颜堂。
宇文潇正在散步。他极少来夕颜堂,方才在朝霞馆听恍惚中的云飞念叨起了这个地方,路经御花园之时,他便存了个心,撇下紫萱,独自来这里逛逛。
夕颜堂人迹罕至,宇文潇一路上拨开荆棘与杂草,绕到九曲长廊上。
他喜欢水,太液池又是宫内水源汇集之处。在九曲长廊上缓缓走来,微风拂柳,花香四溢,太液池波光粼粼,天空上峨眉月弯弯,月明星稀。
想不到宫内还有这等好景致,宇文潇闭上眼,嗅着花香,觉得自己飘飘然似乎要飞去。
他睁开眼,缓缓望向一池碧波。
忽然,他发现近水处有个东西,沉沉浮浮的。夜晚暮色深沉,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只觉得体积较大,从远处看来,倒像是一个人的模样。宇文潇连忙跑过去看,只见近水芦苇处有一人随水而流,死死抱着一块木头。
救人如救火,他急忙下水去,把那人拖到岸边。那人趴在地上,看打扮倒是一副宫女的模样。只是她身上只穿了亵衣亵裤,似乎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口,白衣上血迹斑斑的。即使被流水冲走一大部分,还是能看出血色晕染后的效果来。
“喂喂,你是谁,快醒醒!”宇文潇推搡着那人。没动静。“该不会是死了吧?”宇文潇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想试探她的鼻息。
她的面容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刻,宇文潇震惊了。居然是她!那个让他梦萦魂牵的女人!可是她怎么会出现在宫里?她不是应该早就嫁人了么?
可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宇文潇马上伸手朝琴玥的鼻下探去,虽然还有浅浅地鼻息,但呼吸极是不稳定,嘴唇已经有些青紫,面上也全无血色。
宇文潇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清晰的血痕,左臂上也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其他的小伤更是不计其数。
怎么回事?是意外?还是有人想要伤害她?
她没死!可是她身受重伤!
“凌姑娘!凌姑娘!”宇文潇大声喊,琴玥没有反应。
宇文潇慌了,真的慌了。
本以为今生都无缘再见,没想到再见却会是这样的场景!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琴玥,宇文潇真的有失却一切的痛苦!
“醒来啊!你一定要醒来!求求你!”
时间紧迫。宇文潇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一把解开了她亵衣上的几个扣子,以便使她呼吸通畅。随后将左手掌平放在她柔软的胸膛上,右手握拳,锤击左手背数次。然后一手托住她的下颌,使头部充分后仰,另一手捏住她的琼鼻,深吸一口气,将口中地气息紧对着她温软的朱唇吹进去!
“咳咳----”琴玥终于开始吐出一口浊水。宇文潇心里一松。还好,她活过来了。
如此数次,眼见着琴玥肚腹中的水都吐出来。宇文潇这才长出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岸边,用两手撑着地,身子因为过分疲乏已经完全瘫软了。
许久,宇文潇清醒后有些意识。方才地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刚才自己的左手似乎按在她翘挺的玉峰上,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那种柔软丰腴的触觉让他心悸不已。哦,对了,我好像还,还亲了她?!
“轰----”刚才救人如救火,也就没有存在什么亵玩的意思。可是事后一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浑身都似酥软了。
他转身看了看身边昏迷不醒的琴玥。她只穿了亵衣,白色的衣服泡了水,紧紧贴在婉约的身上。在皎洁地月光之下变得透明,使人一眼就能看出身体流畅的曲线。乌黑柔亮的发丝结成一缕一缕的,顺顺地贴在身上。脸上兀自挂着晶亮的水珠,幽幽的透着股清香。扣子恰到好处被解开了两三颗,其内隐隐有跃跃欲试的饱满,却恰好“尤抱琵琶半遮面”。一阵馨香袅袅散开,是她身上的香味。好美…
宇文潇知道不该,可是还是忍不住想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她地眼,这个今生最爱的女人。
然而,就在他的手就要碰到琴玥的脸庞之时,忽然,她的眼睫一阵颤动。眉间微蹙,难道她醒了?
在他的注视下,那琴玥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眼帘缓缓升起,夜空般深邃的眸子渐渐凝聚光华。
琴玥呼出一口气,仿佛上千年的悲欢离合都在这长长地呼吸声中烟消云散。婉转流动地眼波四下寻探,最后又滑落到宇文潇身上。看到宇文潇,琴玥竟然出人意料地平静:“我死了么…也好,我见到了你,就算是死,我也…”
宇文潇伸手按住她的嘴唇:“不要瞎说,你还活着。”
“我,还活着?”琴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宇文潇。
“是的,你还活着。”宇文潇的声音格外温柔。
“我不是在做梦?真的,是你?”琴玥眼睛里眸光闪闪,似有泪痕。
“啊,是我。”宇文潇说着,缓缓向她靠近,缓缓吻上她的唇。之后,轻声道:“感觉到了么,我的鼻息,我的体热,我的吻。你不是在做梦,真的是我。”
“是么?太好了。”极度虚弱的琴玥,并没有再多说话。之前一直处于灵与肉的挣扎与生死线上的沉浮,可是如今却遇到了“黄潇”,紧绷的心一下子放开。两个人靠的极近---不,不如说上半身是紧紧贴在一起的,宇文潇的脸庞离她的不足两寸之遥。
眼前浮现的是他的笑脸,身上传来的是他的温度,鼻中嗅到的是他的气息,唇上残存的是他的爱意。原本在宇文护面前一身的铁甲尽皆卸去,药力再一次发生作用,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抵御了。
琴玥缓缓伸出手,勾住了宇文潇的脖子。而后微微使力,头缓缓上扬。在宇文潇惊异的目光中,琴玥的脸无限靠近,最后,两人的唇终于贴合在一起。
宇文潇的眼帘缓缓合上。他同时也感觉到怀里的女子身体像火一般发热,抱着自己脖子的两只手很用力,不知是拒绝,还是欢迎。
“唔…”像是回应琴玥的动作,宇文潇紧紧抱着她,两人倒在地上。
宇文潇在上面,琴玥的双手还围着他的脖子。宇文潇能够感受到她起伏不定的酥胸,能够看见她长睫毛上的挂着的泪珠,能够闻到她身上散发的若有若无的香气。
或许是受到药物的影响,琴玥的身子还在他身下不安分地扭动。那种身子绵软的触觉,深深刺激了宇文潇的神经。宇文潇觉得腹部一阵火热,有一种无法名状的情绪陡然爆发了出来。然而,他依然有些疑惑,受了这么重的伤,真的要现在开始?
“这样,真的可以么?”宇文潇也在压制着体内的欲望,有些疼惜地看着她。
琴玥不答,只是,她缓缓将头靠近,吻在宇文潇的手臂上。
再也没什么好疑惑的了。宇文潇不可抑制地亲吻她的嘴唇、脸颊和修长的脖子,两只手也开始不听话地上下游走。
在下面的琴玥感觉到从宇文潇唇上传来的火热,仿佛要吸吮自己的灵魂。一股从未有过的兴奋与刺激涌上心头,使她禁不住也开始迎合起宇文潇的动作。然而,迷乱之中灵台偶尔闪现的一丝清明让她试图制止这场戏,只是仿佛指尖的力气也被抽走,她已经无力推搡陷入疯狂的宇文潇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