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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宇文护一身低吼,踹在一位侍卫身上,其他几个赶紧滚到一边。宇文护亲自将琴玥身上的绳子解开,扶她起来,温柔地问:“你有没有受伤?”
琴玥摇摇头,宇文护又柔声道:“进去吧。”
琴玥什么也没说,跟着他走进正殿。宇文护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着几个发抖地侍卫道:“你们,每人去领四十大板,罚俸半年!”
“谢殿下。”几人马上跪下磕头,吓得筛糠也似。
进了殿,秋叶显然发现刚才那个胆大包天,而如今又被宇文护温柔对待的女子,竟然是“寒霜”,她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琴玥。
琴玥却平静地回头,看着宇文护。宇文护面带喜色:“真想不到,你竟然主动来找我…”
“放了她,”琴平静地道,“你想要的人,是我。现在我来了,放了她。”
四、饮酒作乐
“寒霜姐姐,你不能…”秋叶明白琴玥的意图,她试图阻止,却被琴玥掩住了口。
“放了她。”然后她用平静的语气,再一次对宇文护说。
宇文护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过了不久,他笑道:“是的,我想要的人是你。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代替品而已。秋叶姑娘,你回去吧。抱歉了。”
秋叶不可置信地看看宇文护,又看看琴玥。她始终无法想象,这两个人之间究竟有什么内幕。
琴玥却朝她温和地笑笑:“秋叶,你先走吧。我没关系的。”
“可是…”
“你先走。”琴玥此时的口气,明显地变得有些僵硬起来,她看着秋叶,眼睛里眸光闪烁,似乎在传达什么信息。
“你走吧,在这里又能干什么?”琴玥小心地点拨,意思很明显,留你一人,给我报信。
秋叶也明白了,这才点点头,转身便走。
琴玥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一回头便看见宇文护邪邪的笑容。琴玥平静地道:“我想你最好还是要我走的好,我是…”她已经想清楚了,与其这样一直纠缠下去,还不如和她摊牌,表明自己的身份。料他胆子再大,敢打皇后的主意?
宇文护却笑道:“不忙,不忙。我们许久未见了,正该把酒言欢,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
“我…”琴玥还想插话。又被宇文护打断了。“诶。有话等会再说。黑鹰,上酒!”
“殿下,驸马铨选要开始了。”黑鹰恭敬地提醒。
“就说本皇子身体不适,不能出行。上酒!”宇文护满不在乎地挥挥手。什么铨选?比得上这个女人么?
“是。”黑鹰退下,一面吩咐下人准备酒菜,一面下去传话。
“来来,坐下坐下。”宇文护拉着琴玥的手,在主座上坐了下来。琴玥刚张开口想说话,却被宇文护掩住了口。温柔地笑道:“我说了,有事等会再说。现在,我只想和你好好喝酒。”
琴玥叹气。
怎生是好啊?
逸园之内。青年才俊齐聚,甚是热闹。主观台上。正中是皇帝宝座,旁边一座,设的是四皇子宇文潇。后面还有一道珠帘,是为昭宁及次真公主安排的雅座。宇文护由于“身体不适”,不曾出席。次真满脸失望,但是想到马上就有的精彩表演。她又鼓足精神。
听惹萨(今拉萨)人说中原人好礼仪,不善征伐武艺。不知这些青年,是否真有一身好功夫?人群里,许卓然四下张望。刚才他随着那五个公公去夕颜堂找人,除了那位红衣宫女和瘦弱的小太监之外。他分明看到了远处有另一个男子。看他的穿着,应该也是这次参选的士子。他是谁?
许卓然四下张望,却见远远跑来一人。
云飞!是云飞!
许卓然已经肯定,在桃花林里惊鸿一瞥的那位白衣女人就是上次在凤仪楼见过地她。自从上回见过之后,许卓然心里就存了个意思,每每跟着曲继宗跑凤仪楼,还想见她一面。不过,他后来自然也是发现了那女人并非凤媛,她是谁?
许卓然其后有了单独与凤媛见面的机会。亲自问问那女人的来历。凤媛只是含糊其辞地道:一个姐妹。姐妹?谁知道是亲姐妹,还是同行?
不过自此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人。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那样的女人?
这次她居然出现在宫里,想必并非风尘女子。是啊,她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风尘久困之人?
啊,是的。上次在凤仪楼,她也是绕开众人。独自见了云飞和另一个臭小子。云飞有什么好?不就是仗着云家的名头么?
许卓然捏紧拳头:好个云飞。我今天就算当不成驸马,也要玩死你!曲继宗笑道:“哟。云兄,跑到哪里去了?莫不是,看到哪位美人,舍不得回来吧?”
云飞对他轻轻一笑,并不辩驳。许卓然咬牙忍住了怒气,云飞却好似看到了许卓然的样子,似笑非笑地道:“这个驸马,我是当定了!”
许卓然和曲继宗还没说什么,周围一些小青年倒是忍不住了。有个说着关中腔调的黑瘦青年跳出来道:“这位兄弟,这可由不得你!我们也要争这个驸马!”
“就是就是。”周围一片附和声。
“是么?”云飞一笑,“如果你们认为,能打得过我云飞的话。”
“云飞?额滴神啊,你是云家四公子云飞?”那位黑瘦青年大惊道。
云飞捏紧拳头,一脸严肃地道:“我已经答应她了,一定要当上这个驸马!我绝对不会再留情!”
答应她?那个她?没人问询。当下,只有赢得决选,或是被郡主垂怜,抢先点中。也许人公主就不愿意要比试第一,而偏偏看上了风流潇洒的本大爷我呢?不少自信心爆棚的人这么想。
门外一阵响动,两排步兵穿着铠甲,整齐划一地跑进了逸园。随后又分成两队奔向两边,把逸园团团围住。众人正在惊慌处,只听远处一声尖利的呼喝:“皇上驾到!”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远远的,只听见几人沉稳和缓的脚步声,配上皇帝身上地佩饰,环佩叮当,如同乐曲,分外和谐。
“皇上驾到!四皇子到!昭宁郡主到!次真公主到!”
众人恭敬万分,全体齐刷刷地跪倒:“吾皇万岁万万岁!”跪得太急,大多数人根本没有看到走在宇文朗和宇文潇身后的昭宁。就算几个站在前面的机灵的人,也不过就能看出公主的身段不错。至于长相…隔那么老远,谁说的清楚啊?总之感觉不丑就是了。
宇文朗和宇文潇坐在前方,昭宁与次真则坐在帘后。等众人收拾好,宇文朗才朗声道:“诸位平身!”
“谢陛下!”众人诚信礼拜,纷纷站起。抬头一看,宇文朗中正端庄,自有皇帝的威仪与慈祥。宇文潇年少俊朗,白衣飘飘,真是浊世佳公子。至于那位可能会成为在下“未来夫人”的昭宁郡主----一道珠帘阻隔,倒是看不真切。只觉得她和她旁边的次真公主朦朦胧胧的,感觉不差。----就算真的长得不怎么样,也得硬着头皮娶!人这是大晟国的郡主!
“众位士子皆是我大晟国的栋梁之才。今日齐聚上京,朕真的十分开心。”宇文朗朗声道,“这次地比试是为了给我的妹妹昭宁选驸马,虽然驸马只有一位,不过在场各位也不必担心。比试结束之后,会有专人来考察各位的能力。按实力大小授以适当的官位,为我大晟出一份力。”
“吾皇万岁万万岁!”场下一片山呼海啸!驸马只有一位,虽然在场下的年轻人有足够的自信,毕竟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但是,授以官位就不一样了。毕竟乌纱当顶,一朝登天的感觉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
宇文朗看着场内的青年奋然状,满面笑容,心中甚是欢畅。他这么做自然不是心血来潮。本来这些士子们就拥有进士或者是武举人地身份,再加上门第不差,相貌也还算过得去。这样不仅能得到这些士子的心,激发他们为国效忠的志气;还能因此网罗一大批的豪门。宇文朗从一开始就打算如此做了,不然怎么会答应昭宁看似无理取闹的行径?万里河山一盘棋,下棋者必须好好博弈,皇帝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宇文朗举手示意,王公公心知肚明,拿起敕令,清了清嗓子,用他尖利的喉音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佑二年春,昭宁郡主甄选驸马,有幸觅得百名优秀青年,朕心甚慰。比试共分三场:第一场比试臂力,凡能提起百斤重物行步三丈者,通过;第二场比试箭术,凡能射十箭分数在九十环以上成绩者,合格;第三场校场争锋,凡能打过对手者,通过。三场比试皆能通过者,郡主将亲自簪花甄选。得花者即为驸马。钦此!”
话音刚落,下面一片哗然。有些胆子大的士子便冲过来跪下:“启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五、如花美眷
“讲!”宇文朗笑眯眯地道。
“皇上,您订的规矩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过…臣认为其中尚有不妥之处…”
“你想说的是朕偏重武艺,不考经义诗赋是吧?”宇文朗笑问。
“是。皇上英明!”
宇文朗忽然收起笑容,严肃地道:“朕这么做,是为了能选出一位真正优秀的驸马来。自古以来,才子的标准是什么?会读圣贤书,吟风弄月就是才子?错!昔日孔子开馆授徒,学、礼、弈、御、书、数六艺齐备,甚至还教授行驶战车与军法。才子应该心系天下,而又有心系天下的本事。那是什么?武艺!我大晟国以武立国,强盛数百年,靠的不仅仅是治国之能臣,还有安邦之将帅!朕希望驸马是文武全才之人,故有此比试。即便粗蛮武夫真的能闯过三关,昭宁也是绝对不会选的!”
一席话说的众人皆默不作声。只有昭宁在一旁偷笑:皇帝哥哥也是,这些比试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明显是偏袒武艺高强的云飞。偏偏他还要想出这么正经八百的理由来蒙混过关!
于是比试正式开始。果不其然,一试之后,一些只会皓首穷经的书生们纷纷落马,留下的大多是有些武术根底的。比试场上空了一大半,可知科举取士的比例较之武举,还是占了绝对多数。
第二场比试是射箭。第一关通过的士子站成一排,由监考官牵出一匹马来,士子骑马,拉弓射向百步之外的靶子上,一共十只箭。环顾全场,云飞自然是通过了初试,代表曲家的曲继宗,还有许卓然也通过了。
“王田!”监考官一声大喝。
“到了额了。”先前那个关中口音的黑瘦青年走了出来。此次武举是为驸马之位而去的,生怕公主嫌己家贫。不愿下嫁,是故参考举子各个衣着光鲜,便连各自的武器也是颇为考究,生怕被人比了下去。这位少年穿的布衣,虽然收拾得干净整洁,终究还是寒酸了些。那少年上马拉弓,动作干净潇洒。“唰唰唰”数箭,全部命中红心。席上的宇文朗和宇文潇笑着叫了声“好”。次真公主也笑道:“这人箭法不错。”昭宁撇撇嘴:“好什么?和云四哥比。算不得什么。”次真看着她只是笑。云飞注意到他地全身肌肉十分协调有力,看来武艺也不错,这次比试真是高手如云。监考官又开始报人,大家不再说话,队伍中有一个人出列,是曲继宗。
只见曲继宗堪堪爬上马背。拍拍马背道:“好马儿,就看你了。”一夹马肚,向场中央跑去。骑上去摇摇欲坠,想要稳定都难。有人笑道:“得了!就你这骑功还比什么?回家再多练几年吧!”曲继宗没有理会,虽然下半身摇摇摆摆。但是上半身却定如磐石,拉弓射箭,也是全中。回场以后,却对着那几个发笑的人冷冷横了一眼,道:“凭你,也敢议论我曲二爷的本事!小子,记住,我姓曲!”
那人马上明白了曲继宗地身份,吓得不敢多言,躲在一边。
监考官又报人,人群中一人应声,是许卓然,只见他大摇大摆走入场中,接过侍者手中地辔头,翻身上马,拍马便向场中奔去。只见许卓然拉开长弓,箭箭命中靶心。许卓然昂着头骑马回来。高傲地把缰绳交到侍者手中,不可一世地望了望还在等待地举子。仿佛自己已经被选中驸马。
监考官又开始报数,云飞清朗应声。侍者把马牵到云飞面前,许卓然望着云飞地背影一脸诡笑。这时昭宁却忽然站起来,正想为他加油。宇文潇眼明手快,“唰”地一声,一支筷子插在昭宁座位地扶手上。昭宁这才惊觉,缓缓坐了下来。次真盯着那半截入内地筷子,又看看宇文潇,眼睛亮晶晶地。
云飞摸摸马背,长出一口气,翻身上马。一手拿着弓箭,另一手在马臀上拍了一记,马一声长嘶,向场中奔去。
快要奔到射箭区了,云飞一夹马肚。马儿忽然扬起上蹄,剧烈蹦跳起来,无论他如何握紧缰绳调整,马儿没有平静下来的意思,反而满场飞奔。眼看离靶心越来越远了,云飞当即拉弓,射出一箭,命中靶心。然而马不仅开始飞奔,且又开始前后踢腿,云飞控制不牢,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宇文潇站了起来,昭宁和次真也全都站了起来,神情紧张。云飞不多耽搁,赶紧从箭壶内抽出六支箭,流星赶月一般,“唰唰唰”连射了六箭,箭箭命中红心。
这时。马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云飞勉强留在马背上,已经十分困难,根本没有力气再射那剩下的三箭。他趁着马前蹄高扬。身体稍稳定的一个空挡,一把取出三支箭,拉开长弓,几乎没有瞄准,便一起射了出去。就在这时,马也跑到场边。云飞从马镫上抽出脚,一个鹞子翻身,漂亮地从马上落到地上。回头一看,三箭也都命中红心。
场内一片欢呼!
监考官示意云飞完成了测试。宇文潇站起来拍手道:“好箭法!”昭宁也想祝贺,又被宇文潇一眼瞪了回来。
回到场下,曲继宗赞道:“好箭法!”许卓然嘲笑道:“不知是谁,刚才差点落马,那副丑态真是人所未见。”云飞淡然道:“我练习射箭骑马十三年了。以后下绊子,记得挑好上路的人再下。”说罢定定看了许卓然一眼,许卓然一阵青一阵白,垂下头去。
不久所有人都完成了射箭项目,留下地人更少了,诺大的场中本来人声鼎沸,现在只剩下寥寥十人而已。这些,就是与我最后争夺的人么?云飞环顾场内,捏紧了拳头。
宇文护的正殿。
日影西斜,时辰已是午后。
酒过三巡,菜品还在不断更新。宇文护举着筷子,一面帮琴玥布菜,一面笑眯眯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琴玥并不吃东西,也不喝酒,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她地面前堆满了食物,盛了好几杯酒,却不见她动。
“怎么?菜不合口味?都没见你动嘴呢。”宇文护笑着问。
“我不饿。”琴玥淡淡的道,对周围的一切都不以为意。
“还是…你怕菜里下毒?”宇文护放下筷子,双手支着头,撑在案上,玩味地挑挑眉看她。
“如果是你的话,我觉得你做的出来。”琴玥不咸不淡地回,依然端坐。
“有意思,本皇子…”宇文护刚准备说话,却不料被人打断:门口忽然冲进来一大群莺莺燕燕。她们看着殿内宇文护和一名白衣女子坐于其间,彼此无言。有些女人已经开始抱怨起来:“殿下,听说你接进来一位卑微的宫女…”
琴玥明白了,这就是宇文护的九十九位侍妾。略略一扫,入目处燕瘦环肥,花明柳绿,应有尽有。
“怎么了?”宇文护的美眸扫过殿上的如花美眷,唇角微扬,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煞是惑人。
“殿下,那个您心心念念的人就是这个卑微的宫女么?”
“殿下,您怎么可以忘记妾身呢?”
“殿下,琳儿每日都在等您…”
“殿下…”
一声声“殿下”,端的是娇媚无限,有旖旎,有抱怨,还有对琴玥的…蔑视!眼前这个女子,哪有传说中那么倾国倾城?至于身份,哼,小小宫女一个,也敢来与日月争辉?殿内的这些女人,哪一个不是出身豪门贵胄?再不济也是一方名人!
“殿下,别让这个女人破坏了这里的气氛嘛,这里的姐姐都希望您能多往我们屋里走走。”一位粉红衣装的女子粘了上来,无限娇媚地勾着宇文护地脖子,声音甜腻。
“天心啊,你真是…”宇文护勾起她地下巴,宠溺地道,“下次吧,下次我准来。”
“殿下老说下次…天心都等了半年了。”那女人低垂着头,长睫毛一阵颤动,一脸委屈。
“哦,那就明晚吧。”宇文护笑着抚摸她光滑的脸。
“啊,殿下不公平,玉儿也想您陪陪我…”
“殿下来我这里吧…”
“殿下…”
六、合欢酒
又是一堆女人过来鸣不平,瞬间把宇文护席卷在其间。琴玥撇撇嘴,她最为烦心的就是被一大群疯狂的女人围着,不得脱身的感觉。于是她站了起来,想坐的离这些人远一点。
逃估计是逃不出去的,最后,恐怕还是要动用自己的身份吧。毕竟,宇文护再胆大,还不至于到强逼皇后的份上。
“你要去哪?”当琴玥走到门边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宇文护的声音。琴玥顿住,回头看见身后的女人堆里,宇文护费力扒开众人,从那些女人的包围圈里钻出来。
“你的侍妾挺多的嘛。你好好招呼她们就是了。我…”
还没等宇文护回话,已经有些嘴快的女人咿咿呀呀地插腰回骂过来了:“什么你?对殿下竟然不用尊称,你活得不耐烦了?”
琴玥懒得搭理,依然自顾自往外走。宇文护却站出来道:“站住!”
琴玥回头,冷笑道:“三殿下有这么多如花美眷,何苦为难我和秋叶两个小小的宫女?”说完,脚已经迈过门槛。
“就是嘛,这么个丫头有什么好的,不值得。”有些嘴快的侍妾马上回了过来。
“站住!”宇文护又大声道,“值不值得,本皇子说了算。就算要走,也不能这样出去!”“哦,”琴玥戏谑一笑,“就怕,你拦不住我。”
“你是对自己的功夫有自信么?”宇文护笑道,“先不说这些侍卫,就是只有本皇子和你一对一…别忘了,我在你身上偷到一个吻。”说着,他狡黠一笑:“看来,是你的初次。”
“你!----”琴玥气结。那是她的初吻啊,就被眼前这个着三不着两的风流王爷骗去了。想想都要让她愤怒不已。
“怎么?你也被我抱过了。唇也被我吻过了。你还嫁得出去?哦,我忘了,你是在宫里,皇上不要你,本皇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宇文护从桌上拿起一柄扇子,“唰”地打开,故作潇洒地看她,很是得意。
琴玥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半晌,深呼吸一口气,不怒反笑:“我看,你没这个本事!”
“哦?我没这个本事?你倒是说说看。”宇文护摇着扇子。吊儿郎当地看她。
“哼,其实我是…”
话还没说完,宇文护身后地一群莺莺燕燕受不了了。照这俩人的说法,宇文护和这个女人,不仅抱过了亲过了。貌似还是宇文护主动地?而且这女人是谁啊?这样居然不领情?也就是说。之前都是宇文护一直相逼,她却是被迫?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啊”
“殿下。这个女人真讨厌!”
琴玥看看这群吃醋地女人,笑道:“看来,你还是先管好她们吧!”说完。大步朝外面走去。
“等一下!”宇文护在后面喊道,琴玥回头,宇文护笑道:“先喝一杯酒吧。毕竟,你来我这里,什么也没有碰过。”
琴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半晌。忽然一笑:“恭敬不如从命。”
那一笑,却让宇文护身后的一群女人闭了嘴。那一抹绽放的美好,恰如怒放地昙花,一现虽难等,却是美之无极。
宇文护微一失神,随即摇扇清醒过来,点头笑道:“好,好。”随即转身吩咐侍从:“把那个拿上来!”
不多时侍从端来一个盘子,内里放着一壶青色雕花的玉壶春瓶。旁边一只浅浅的合欢杯。宇文护亲自往杯里倒了酒。递到琴玥面前:“这是本皇子珍藏三年的佳酿,只为你一人准备的。你尝尝。”
琴玥看也不看,接过酒杯,一仰脖子,一骨碌往嘴里灌了下去。若是在普通情况之下,她应该会好好闻闻酒香,摇晃一下杯子查看酒色,细品慢啜,仔细品评一番的。不过今天她显然没这个兴致,品酒与待人一样,要看对象和心情而来的。没有知己良朋,花前月下,再好地酒与白水也没什么两样。
“酒不错,谢谢你的款待。我可以走了吧?”琴玥缓缓把杯子递了回来,不动声色地道。
“想不到你竟然会喝酒,有趣,有趣。”宇文护潇洒地一收扇子,拍着手笑道。